爱奴 第七章 故弄玄虚

  泰瑞更用力抓她的屁股,阴茎瞄准。进入了她体内。刚开始时,他温柔地骑她,逐渐加快速度。直到抵达一个飞快的韵律。她肥大的臀部,及时配合他的插入而性感地扭动……

  天刚破晓,珍妮就醒了。她从床上跳起来,把落地窗前厚重的金黄色丝绸窗帘拉开。这是一个美丽的早晨。她站着注视窗外有围墙的花园,享受忍冬。常春藤。粉红秋海棠及白色小鹤花的美景。夏天一早的阳光真是特别,她想。它具有别的季节没有的柔和蓝色。她懒懒地伸个腰,笑着。然后,她想到昨天下午贝多夫派来的那两位怪异的夫妻。一道阴影掠过眉心。不,她不要去想些负面的事。

  谁知塞翁失马,焉知非福?她走到衣柜,整理白天穿的衣服,打扫房间,然后沐浴。着衣。她觉得全身精神抖擞,非常健康。干净。感觉真好。她对将发生的事情一无所知。

  她下楼去拿邮件,然后走进办公室做每天例行的分类工作。皮耶姐妹站在门边,跟珍妮道早安。餐厅传来喃喃低语和瓷器的叮当声。很显然地,一切就绪妥当:而珍妮昨晚的恐惧似乎是毫无理由的,她打了几次电话,注意到有一张传真的留言纸上的日期是昨天晚上,上头是她母亲优美潦草的笔迹。“亲爱的,我今天在罗马嫁给何亨利先生:在短期的蜜月之后,后天会到伦敦。我会打电话找你。你挚爱的母亲笔。”

  珍妮无法相信自己的眼睛。她十分惊讶。她的母亲再婚!而且对象是何亨利先生。传真上没留地址,所以她也无法与母亲取得连系。他们一定是到亨利先生的游艇上去了。珍妮唯一能做的,只有等她母亲打电话来。获悉惊人的消息后,令珍妮饥肠辘辘。她要去用早餐了。她要去试试雷斯里的烹调技术。

  客厅全客满了,身体丰满娇小的萝丝走过来,替珍妮点菜。她要了炒蛋。吐司及咖啡。那对布鲁克里夫妇经过珍妮的餐桌,珍妮跟他们道早安。他们对她微笑,找着位置坐下。三位从内布拉斯加来的小姐喝着咖啡,脸上出现不愉快的神情。珍妮啜饮自己的咖啡。这回算是还过得去。珍妮喝过更糟糕的,但是珍妮记在心里,去买了一台咖啡蒸馏机。沙耶先生和马克妮女士脸上看不出来是否喜欢正在饮用的咖啡。她向那对英国夫妇点头问好,他们冷淡地点个头回礼。她向他们道早安,那对夫妇回报以虚弱的微笑。他们的反应使她不太放心。

  珍妮老早就对厨师不满,到此刻已经再也无法忍受了。她非常愤怒,一言不发。

  她紧抓桌面,以免自己把那盘令人恼怒的菜扔向那个女孩。

  “我可以走了吗?”

  箩丝问。

  “可以了,”

  珍妮咬紧牙关地回答。

  女孩突然离去。珍妮紧闭嘴吧,向厨房奔去。一步人厨房所看到的景象,令她呆住。无法移动。皮耶身上只穿着一件长及大腿的涉水裤,及一条吊裤带交叉于她肥大的乳房上。她坐在厨房的桌子上。雷斯里身上除了链子与厨师帽外,一丝不挂。他正跪在皮耶的大腿之间,身体上下左右扭动。皮耶把她的大头转向珍妮。

  “夫人,他正在接受惩罚。”

  皮耶说。

  珍妮惊惧。好奇地看着皮耶举起一条黑色长鞭,打在雷斯里身上。由于严厉的鞭打,雷斯里立即大叫出声。

  “现在你会知道怎样做才对了吧,”

  皮耶对他说。

  珍妮认为皮耶所指的是斯斯里的烹饪技术,她往厨房内移动一些。

  “我知道自己的工作,你最好也清楚自己该干什么。”

  皮耶恶毒地说。

  珍妮被那女人恶毒的声音吓呆了。

  皮耶又抽动鞭子,然后她换个姿势,把腿张开。

  “守本份点!”

  皮耶重复说,摘下雷斯里的厨师帽,扔下去。

  珍妮记起她的愤怒了。

  “你在干什么?”

  她向皮耶尖叫。雷斯里从皮耶的肥腿抬起头,看着珍妮。

  珍妮带着“种惊“卜。困惑的神情盯着他。

  “甜心,事实就是他正在吸吮我的阴部,他做了好久,还不能让我到高潮,”

  皮那说。手中握着鞭子,她抓着雷斯里的头发,把他拉起来。当雷斯里站起来时,珍妮看到那个小男人有一根硕大无比的阴茎。那阴茎直立。巨大,在被锁链缠住的阴囊下更显耀眼。

  皮耶握住他坚硬的宝贝。她一手抓着那阴茎,一手挥着令皮耶留下斑斑鞭痕的皮鞭。

  “现在他就要吸吮我的奶子,对不对,雷斯里?”

  皮耶说。

  雷斯里服从地点点头。皮耶转向珍妮。

  “你何不握握看他的鸡巴,”

  她说。“你从不曾握住一根像这样的鸡巴的。”

  她转身向她虚弱的爱人,“我允许珍妮搓揉你的宝贝,雷斯里弟兄,可以吗?”

  雷斯里回答得不够快。皮耶边速解开鞭子,用力抽打他的屁股。

  “谢谢你,夫人。”

  当皮耶把一个奶头塞进他嘴里,雷斯里说。

  雷斯里开始爱抚皮耶的大腿,他的指头滑人她肿胀的阴部。当他硕大的阴茎在她大腿内侧来回游移,她开始前后扭动。

  珍妮感到两腿发抖。违背她所有的本能反应,她发现自己愈来愈兴奋。她正在目睹的景象是难以言喻地性感,让她片刻忘记原本走进厨房的目的了。雷斯里的宝贝似乎正瞄准。硕大。邀请性的,直指珍妮。她必须极力克制,才能阻止自己上前握住它。

  当雷斯里的手指在皮耶阴道的每一处肌肤抽动时,皮耶叹息呻吟着。

  “现在,把你那根放进来。”

  皮耶命令,“用力冲撞我。”

  她用鞭子尾巴轻打雷斯里的屁股。然后,抬起两只肥腿,跨在那个小男人的肩膀上。

  “是的,夫人。”

  他遵从地说。

  呆立的珍妮注视雷斯里硕大的阴茎插入那个肥胖的黑女人。她整个身体摇晃。兴奋起来。她正在蠕动。抓住他。拥抱他。亲吻他。他像被地狱的魔鬼追赶似地疯狂地干她。他干她时,宛如一位夫人,他喘息。呻吟着,缠住她浑圆的肌肤,尖叫着说他爱她。突然间,他们两人的高潮同时爆发了。

  “你们被解雇了。”

  珍妮说,当那对怪异的夫妻双双瘫软在厨房地板上时。

  “你别做梦,甜心。”

  皮耶对着珍妮离去的身影大叫。

  那个美国客人,马克妮女士,已经在房里醒来一些时候了。她很高兴能住在一间如此漂亮的旅馆里。让她晚上能睡个好觉。马克妮女士是一个来自俄亥俄州的有钱寡妇。在俄亥俄州,她住在一幢由她前夫的公司所设计的现代日式房子。

  当她第一次明白整个房子的计划时,她就向她丈夫提出抗议:但是她丈夫要她相信,他们两人都会喜欢日本风格的东西,他说服了她。她的丈夫一直被派驻日本工作,她跟随着他,但她无法适应日本式的生活。她比较喜欢欧洲。马克妮女士对欧洲文化印象很好。这就是她来到伦敦的原因。观赏歌剧,参观戏院以及艺廊。

  马克妮女士是孤单的。她一直习惯于跟丈夫一起过日子。自从她的丈夫猝死于心脏病后,她就再也没做过爱了。当她先生活着时,她电没做爱过多少次:因为她丈夫向来是事业第一的。

  马克妮女士正觉得十分放松,因为在跟那男侍者泰瑞做爱后,她一直在做一个愉快的梦。她告诉自己,在国外旅游,能做那样的梦,会觉得好多了。马克妮女士看看手表。清晨的餐饮很快就要送来了。她好奇会不会是泰瑞送来的。她轻跳下床,刷牙。梳头:擦上些许护唇膏。也许她大蠢了,把自己过早灰白的头发,染成蓝色。不过后来,她的街坊邻居都争相效仿:而她的年纪也很难再有满头的黑发了。马克妮女士现在四十五岁,快近五十了。她的肌肤还算年轻,可是吃了太多,所以身材走了样:她只有在丈夫过世时吃得少一些。马克妮女士对自己说,即使她丈夫向来不太注意她的身躯,但他们一直拥有很不错的婚姻生活。

  “我爱你,亲爱的,无论你长得怎样,”

  他告诉她。她相信他的话,她参加歌剧协会。其他不同的文化社团:让自己保持忙碌,不去想房子的事。马克妮女士从不担心性爱的事。那是她没想过,多年未曾思考过的问题。直到昨天,见到那个男侍对着她笑的时候。他挑逗地笑着。瞬间,她觉察到自己是一个有欲望的女人。这些欲望在蛰伏多年之后,已克服困难,在她情欲的梦想中消逝。那个潇洒的男侍躺在她身上,他在她体内,他的手探索她的全身。已褪色的梦又重燃马克妮女士的心房。她看着长镜,想着是否应该换掉身上高尚方便。舒适的睡衣裤,改穿有褶边的棉质晚礼服。她决定换衣服:在有人敲门前,她刚好足够时间把衣服套上。

  “请进来,”

  她喊。

  泰瑞带着托盘走进来。托盘内是一个钼茶壶。一个水罐及非常洁白的瓷器上放着数枝小玫瑰。盘子上有些饼干。她指示泰瑞把托盘放到床边。泰瑞照着做,他的手臂滑过马克妮女士的胸前,却毫不以为意。

  “夫人,要为您倒茶吗?”

  他问。

  “谢谢,”

  她说,倾身向前,好让她的胸部能再碰及他的手臂。马克妮女士垂下手,以便能更接近泰瑞的腿。泰瑞挪动身子,让她的手碰到他长裤的布料。

  “您是一位单独旅行的美丽女郎。”

  泰瑞说。

  马克妮女士双颊红晕。已经许多年,没有人像这样恭维她了。

  “我是个寡妇。”

  她简短地说。

  “真是令人遗憾,夫人。”

  泰瑞说。“您的先生过世多久了?”

  “三年了。”

  马克妮女士回答。

  “因此,您现在可以停止哀悼了吧,”

  泰瑞说,递茶给她。

  “是的。”

  马克妮女士说,很快地啜一口大吉岭茶,然后把茶放回托盘。

  “夫人,这茶是不是不合您口味?”

  泰瑞问。

  “不,只是有点烫,”

  马克妮女士说,没看泰瑞的脸,倒注视着他裤档内的勃起。她升起一股不理性。几乎无法控制的欲望,想要摸它。当泰瑞提起牛奶罐时,马克妮女士将手移开,克制住自己。

  “夫人,请您准许我,”

  他说,开始加倒一些牛奶到茶杯里:并突然地把他的阴茎压到她手上。马克妮女士:坐着呆住了。她不敢动。她只要一动就会碰到他,比刚刚更能抚摸到他。

  “那么现在,”

  泰瑞说。“您喝茶,我—会儿就回来,看您是不是还需要点什么。”

  泰瑞走出房间。马克妮女士很快地喝着茶,以抚平自己的不安。她躺在撑高的枕头上。马克妮女士的心脏跳得很快,血液好像以极高的速度要冲破血管了。

  她了解这是自她第一次在高中遇见她先生后,头一回感到如此的兴奋。

  房门上响起另一阵敲门声。

  是女侍吉儿走进来。马克妮女士一颗充满期盼高扬的心,一见到那女孩时,刹那间像是一颗石头落了地。她多希望来的是泰瑞。

  “早安,夫人,”

  吉儿说。“泰瑞要向您道歉,因为他忘了带早报给您。”

  那个女侍把报纸放在床上,然后离开。马克妮女士开始无精打采地读报,但是根本不能专心下来。马克妮女士觉得蠢极了。都一把年纪了,还性欲高昂。她舒服地躺在枕头上,回想发生过的事。马克妮女士得到结论:泰瑞一定知道自己的阴茎抵在她的手上。那是一根很大的阴茎,已经向她硬挺挺地站着了。他一定想要她。她合理地推断,他当然什么也不能做。他只是一个雇员。应当由她来引导,但那是绝不可能的。穿着棉质带褶边晚礼服的马克妮女士脸红了。她一定是受了她的情欲幻想的影响。她是不太习惯梦想到性爱之类的事的。

  她正打算从床上起来,但旋即想到更好的事可做。她很快有个点子。她要打电话叫服务生,在床上点早餐。这回要是泰瑞的阴茎再抵到她手上,她要出其不意地挪动手。看看会发生什么事。

  马克妮女士打电话。是泰瑞接的。

  “是的,马克妮女士,我能为您效劳吗?”

  “我想在床上用餐,”

  她说,她嘹亮的声音化为耳语,并微微颤抖着。

  “是的,夫人,”

  泰瑞说,对站在一旁的吉儿竖个大拇指。“那您想吃点什么?”

  “一份英国式的早餐以及咖啡,”

  马克妮女士回答。

  “您的早餐很快就送上,夫人,”

  泰瑞说。“还有,您有没有拿到报纸?”

  “有,谢谢你,”

  马克妮女士说。

  过了二十分钟,泰瑞替马克妮女士送来早餐。但是现在,马克妮女士全身战栗。她大胆的主意让自己感到恐惧。她现在不像刚刚打电话时那么有欲望了。

  泰瑞走进房间时,马克妮女士坐得直直的。马克妮女士心里想着,他托着托盘的姿势比平常来得高。马克妮女士非常清楚泰瑞大腿间的勃起。

  “夫人,早餐来了,”

  泰瑞说,把褶叠式托盘放在她腿上。接着他拾起餐巾,挥动手臂而手并不碰她,将餐巾在她胸前铺好。马克妮女士流窜过一股强烈的失落感。“一份道地的英国式早餐。”

  泰瑞得意地掀开银盘盖子。同时他的阳具有竟地扫过她张开的手,“现在夫人,还有什么事我能为您服务的吗?”

  泰瑞询问。

  马克妮女士的手指抓住。用力挤他的阴茎。

  “您是想要我的宝贝吗?马克妮女士?”

  泰瑞问。他没有等待回答。他解开长裤上的盖布,露出硕大的阴茎:她缩回手。那阴茎在马克妮女士面前骄傲地直立着。这一点也不像她想像的。她幻想那男人会吻她。慢慢诱惑她,然后与她做爱。

  “我的宝贝让你兴奋吧,不是吗?”

  泰瑞问。“而且现在你想握住我的鸡巴。那么就握住它,马克妮女士。”

  马克妮女士伸出一只发抖的手,握住泰瑞的阴茎。她觉得很紧张。她几年没握过男人的阴茎。她丈夫喜欢她在黑暗中翻滚,分开她的腿,冲人她,泄精。然后入睡。马克妮女士羞于承认自己实在不知道如何握住男人的阴茎。

  “用手围住它,摩擦它。它喜欢被按摩。我总是自己玩,”

  泰瑞笑着。“嗯,也并非都自己来啦。有时候也可以好好干一场。你喜欢被干吗,马克妮女士?”

  这种偶然的越轨正合马克妮女士的意。她的嘴唇都干了。她继续握着。爱抚泰瑞的阴茎。她点点头。

  “我喜欢被你干,泰瑞,”

  她沙哑地低语。

  “我没办法完全听到你说的话,”

  泰瑞说。“我想你得大声点说。大声喊出来,马克妮女寸:喊出来。”

  他盖上没动过的早餐盘,把托盘放在地上。

  马克妮女士从没有像现在被挑逗地如此兴奋过。她觉得体内某处有一种震颤,需要得到满足。她迫切想敬爱。她想要感觉泰瑞石头般硬的铁棒在她体内的滋味。

  “叫出来,马克妮女:仁。我要听你说。”

  “我要你干我,泰瑞,”

  她大叫。

  “我会的,马克妮女土,我会的。不过首先我要你先舔我的阴茎。”

  “吸……吸吮……”

  马克妮女士惊叫。她一生中从没干过这种事。

  “但是可别让牙齿刮伤它,”

  泰瑞警告,他察觉到马克妮的忧虑。

  “这是我的命根子:我可弄不到第二根:它宝贝得要命。”

  马克妮女士倾身向前,把泰瑞的阴茎放到嘴里。它尝起来甜甜的,她很快就了解该怎么做。

  “现在马克妮女土,要是你能翻个身,高举你可爱的大肛门,我会感激不尽。”

  泰瑞说,在马克妮女士笨拙的吸吮了一段时间之后。

  “你要做什么?”

  她颤抖地问。

  “我要干你。”

  泰瑞说。“我要把我的鸡巴插入你的阴道。让你尝尝从未领教过的滋味。所以,现在转过去。”

  马克妮女士服从地翻过身。泰瑞撩高她的晚礼服,跪在她的大腿之间。他的阴茎在她两腿之间来回地摩娑。

  “你町以感受到我的命根子在你的大腿间吗?马克妮?”

  “可以的,”

  她低语。

  “那么你湿了。想要了吗?马丸妮?除非你想要,否则我是不会做的,”

  他说,继续用他的阴茎摩擦她的阴唇。刺激着她。“所以你必须告诉我,你湿润了。你要了。你必须说:我很湿。我要你的鸡巴在我阴道里面。”

  马克妮女士这辈子从没用过阴道这字眼,也从未想过会用上。她的丈夫也从来没有说过那种话的。泰瑞抵着她的臀部,开始更快地在她腿间游移。他可以感受出她的蜜汁滴了出来。滑润了他的鸡巴。

  “直到你告诉我,我才会干你:你得大声地喊出来。”

  泰瑞说。

  马克妮女士艰难地咽下口水。她从未向她丈夫拱高臀部。从没想过玩些时髦的性游戏。她—直以为她对性不感兴趣:可是现在,她正让一个陌生人跪在大腿内侧,他的阴茎正来回摩擦她的阴部。她感到非常兴奋。他要她讲脏话。马克妮女士摇晃了一下屁股,轻咳一声清清喉咙。

  “我湿透了,我要你的鸡巴干我的阴部,”

  马克妮女士毫不犹豫地大喊。

  泰瑞更用力抓她的屁股,阴茎瞄准。进入了她体内。刚开始时,他温柔地骑她,逐渐加快速度。直到抵达一个飞快的韵律。她肥大的臀部,及时配合他的插入而性感地扭动。马克妮女士喘息着。她从未有过这种体验。她不断好奇他何时会停下来。换成她丈夫,一切早就结束了。可是泰瑞继续要她,让她变湿。更湿,让她更张开。更开。更想要他。接着她喷了。马克妮女士非常用力地。僵硬地拱高身子,摇晃,她经历了毕生第——次的性高潮。泰瑞几分钟后也射精了。

  “您还要点什么吗,夫人?”

  泰瑞说,扣上他长裤的盖布。

  “明天早上就和今天一样,麻烦你。”

  马克妮女士大胆地说。泰瑞微笑着离开房间。

  “你录下来了没有?”

  泰瑞问吉儿,当他一回到餐具室日寸。

  吉儿放……—次录音带给泰瑞听。那是马克妮女士的声音,她在大喊着她要被干:要泰瑞的阴茎在她的阴道里。

  “可怜的荡妇,”

  泰瑞说,感到前所未有的悔意。“我想那是她第一次高贵的性交。而且我敢对天发誓,她从来没玩过男人的鸡巴。”

  “别开玩笑了,”

  吉儿说。“听起来活像她需要上课似的。”

  “她明天还要呢!”

  他愉快地说。泰瑞撩起吉儿的裙子,手指在她的大腿顶端探索。“当然啦,你是不用上课的。那么,你找到男人了吗?”

  “当然,”

  吉儿说,“是梭由先生。”

  “那玛丽呢?”

  “她正在干他。”

  “那么,你们一道去罗?”

  “不是,我先去,然后玛丽进来加入了我们。我猜他会喜欢那样——他看起来像个乖僻的杂种。”

  “他会不会是受雇于贝多夫的?”

  泰瑞问。

  “那也没有什么大不了的,如果他是,主谋,而我们却毫不知情的话。你真该看看他手提箱里的东西,”

  吉儿说,附和着泰瑞手指的探索,她快乐地扭动身子。

  “看些什么?”

  泰瑞问。

  “差不多就是那……类的啦!鞭子。手铐。棍子。堵嘴巴的东西。眼罩。链子等,”

  吉儿说。“咦,所有客人都在用早餐了吗?”

  “马克妮女士在房里吃,”

  泰瑞狡猾地回答。“其他人都到餐厅去了。”

  “那么我们可以开始行动了,不是吗?”

  吉儿问。

  “我想也是,”

  泰瑞说。“现在他们随时都会上楼来。那玛丽怎么办?”

  “她很快就来了。”

  吉儿说。

  “走,到楼梯驻脚台去:靠在墙上,让所有人看看你的阴部,吉儿。”

  泰瑞诡谲地说。

  吉儿站在驻脚台上。她站在楼下的人不会马上看得见她的地方。

  吉儿掀起裙子。泰瑞紧接着开始抚慰她。他们听到楼梯有脚步声。泰瑞倾身看看是谁来了:不是珍妮,所以他们大可放心地继续干。

  “是从布鲁克林区来的那对夫妇,”

  泰瑞说,解开长裤的盖布。

  “到我下面来。舔我。”

  吉儿蹲下来,继续撩着裙子,以使她光溜溜的屁股。长袜顶端。和剃过毛的阴部能裸露在众人面前。她握住泰瑞的阴囊,把他正在抽动的龟头含入嘴里,泰瑞握住命根子底部,自己爱抚自己。

  突然传来一阵惊吓的尖叫声。“哈瑞。哈瑞你看。看看那女的在干嘛,”

  那个布鲁克林的女人尖叫。她丈夫则吓得目瞪口呆。

  “我的天哪!”

  他惊叫。“别看,亲爱的别看!”

  “可是亨利,那男的阴茎正在那女的嘴里抽动!”

  他大大喘息着。

  但是那对夫妻一定得经过吉儿和泰瑞,才能回到他们的房间。吉儿站起来,撩高了她的裙子。

  “干我,”

  她大声地对泰瑞说。他粗鲁地把她推向墙壁,急速地把他的鸡巴插进她。

  那对愤怒的美国夫妇极尽可能地快速通过他们身边。当玛丽走到楼梯,努力要把奶子放回到胸罩里时,吉儿和泰瑞大笑。

  “没必要穿啦,”

  吉儿喊。“我们已经开始了。”

  玛丽笑着看泰瑞的阴茎在抽动。

  “我知道,我听到尖叫声了。”

  她说,又加了一句,“那么泰瑞,我打赌赢了没有?”

  “你赢个屁!”

  他说,“你输我一千块美金啦!”

  “一千块!”

  玛丽惊叫。

  “当然,”

  泰瑞说,继续干着吉儿,并一面探索着玛丽的乳房。

  “我们是这样赌的没错。五佰块赌我可以干上马克妮女士,五佰块赌把她的话录下来。我做这些,可全是看在我们打赌的份上。否则你想:我会想干那个老女人吗?”

  “他真的做到啦?”

  玛丽问,她转向吉儿。

  “没错,”

  吉儿回答。“我把她的话录下来了。”

  她模仿马克妮女士的声音:“我要你干我,泰瑞。我很湿,我要你的鸡巴到我的阴部里面。”

  “我的吗呀,”

  玛丽说,“真是叫人料想不到!如果我早知道你做得到的话,我就不会跟你赌了。

  “反正你把我们最高的指导祭司奥薇莉,付给我们让这家旅店关门的酬劳,给我就够了。”

  泰瑞说。

  “泰瑞还认为那样,是那个可怜的女人曾经历过最棒的性交呢,”

  吉儿说。

  “没错,他办得到。”

  玛丽。

  “梭由先生有没有用他那些小道具侍候你?”

  吉儿问。

  “那还用说,看看我的屁股:”

  玛丽说,拉高裙子,让他们看那些被打留下的瘀青和血红鞭痕。

  “正合你的胃口嘛!”

  泰瑞抚摸她的臀部,说着。

  他们听到另一对夫妻正要上楼。

  “玛丽,把裙子拉高:”

  吉儿说,弯下腰:吸吮玛丽白晰多汁。剃过毛的阴部。泰瑞站到另一边,摩搓自己的宝贝。那对英国夫妻很快地走过他们身边,谈着天气,假装什么也没看见。他们是第一个带着迅速收拾好的行李,来到柜台的客人。

  “接下来呢?”

  泰瑞问。

  “我躺下来,你来干我。”

  玛丽说。

  她躺在地毯上,泰瑞往前挪动着。吉儿的双手罩住泰瑞的阴囊,感觉着泰瑞的阴茎正进入玛丽。

  那三个来自内布拉斯加州的小姐走上楼时,他们就保持着这种姿势。她们三个异口同声地尖叫“天哪!”,然后飞似地奔回各自的房间。

  “嘿,真爽:”

  泰瑞说。“接着呢?”

  “现在是狗姿势的时间。”

  吉儿说,她把屁眼朝上,弯下腰去。泰瑞从玛丽移到吉儿身上。玛丽靠着墙壁,爱抚自己。那些愤怒的客人都提着行李,一个接一个地从他们身边奔过。

  玛丽躺在地板上,把阴部放在吉儿的头下面。吉儿低下头,开始舔着玛丽。

  泰瑞则继续干着吉儿。

  马克妮女士打开房门,她简直无法相信自己的眼睛。她很快地关上门,然后又慢慢地打开。她穿着正式的夏装,带着手提包和一把伞:她站住,注视着他们。

  “嘿,马克妮女士。”

  泰瑞说,大笑。“要不要再干一次?”

  马克妮女士呆立着不能动弹。她全身僵硬,连嘴巴都说不出话。她完全被吓坏了。

  玛丽抬起头,看着那个受惊的妇人。“有没有被女人舔过阴部?让女人抚摸过:让她的手伸到你的腿内侧爱抚你?”

  她问。

  马克妮女士羞愤地说不出话来。她觉得自己很作贱,被人利用而且丢脸极了。

  她一直感到很愉快。兴致高昂。她有生以来头一回,感到性欲勃勃。而现在她所感受到的,却只有强烈的羞辱。一股怒火正在她全身流窜。在还来不及知道自己在干什么之前,马克妮女士用她的雨伞重重地打了泰瑞的屁股一下。

  在休息室里,珍妮突然遇见了一大群不满的顾客,他们都带着行李准备离去。

  珍妮困惑地看着他们。那对布鲁克林夫妇。哈瑞和琳达,生气地转头看她。

  “我们都要退房离开这里。”

  哈瑞说。

  “为什么?”

  珍妮问。

  “我们没想到:我们是住在一间妓院里!”

  哈瑞说。

  “你在说什么?”

  珍妮说。

  “而且早餐难吃死了!”

  他太太说。

  “这是一家妓院:”

  那男的再说一遍。

  “我不懂,”

  珍妮说,求救地看着那对英国夫妇。

  “而且我们没有人会付账,”

  那位英国佬用他清晰短促。像含颗马铃薯在嘴里的腔调说话。

  “拜托,你们必须说说理由吧!”

  珍妮很吃惊地说。“关于早餐,我很抱歉。那厨师已经被革职……”

  “我们还稍微能忍耐吃那种早点,”

  从布鲁克林来的哈瑞说。“是他们正在上面干的事叫人无法忍受。”

  他指着搂上。

  “谁在那儿干什么?在哪里?”

  珍妮焦急地问。

  “你的女服务生跟男服务生,正在一楼楼梯间玩团体的性交游戏,”

  那个英国佬说。“现在你可以让我们走了吧!”

  英国佬提起他和他太太的行李箱走出旅馆。在他们后面紧接着是那对布鲁克林区的夫妇,然后是那三个来自内布拉斯加州的小姐,快步地走下了楼梯。

  “我们要把你告到旅游业相关的当局去,”

  其中一个说,她快速地经过珍妮,跟着她的伙伴走到街上去。

  珍妮现在已经到她能忍耐的最大限度了:她跑上楼去,正好跟提着行李箱的梭由先生擦身而过。

  “我不会再回来的,”

  他说,并且没停下脚步地走了。

  她先是听到吵杂声,然后是咕噜声。呻吟。叹息及响亮的拍打声。珍妮吓坏了,她加快脚步跑上楼,在接近楼上时,她抬头往上望。一看到楼梯间那种戏剧性的场面,她整个人几乎要往后倒了下去。

  玛丽现在正躺在地板上,吉儿则压在她身上,泰瑞则趴在吉儿身上。就像那个英国佬所说的,他们正在玩集体性交的游戏。而马克妮女士,正用雨伞使力地敲打着泰瑞光溜溜的屁股。

  珍妮一直努力所做的一切,现在都粉碎了。她旅馆漂亮的名声一下子变成了恶名昭彰。她不能让这些恐怖的事情发生在她身上,她必须要反抗。珍妮从马克妮女士的手里抢过雨伞。

  “滚出去广她大叫。”

  出去!“她把雨伞丢下楼。马克妮女士想说点什么,但想想还是住嘴的好。她走回房里开始打包行李。珍妮看着那三个无视于她存在的服务生,他们继续在地板上玩着性交的游戏。

  “停止!”

  她大喊。“停!你们令人想吐。你们被解雇了:你们三个都被解雇了。

  “那是你自己一厢情愿的想法。”

  泰瑞说。

  “这不是我想的:这是我所确定的。”

  珍妮说,“立刻离开这里!”

  “我们想走的时候自然会走:不过现在,我们还不想走呢!”

  泰瑞回答。

  事情不可能变得更糟了,珍妮心里想着。但她错了。彻彻底底地错了。她真想大哭一场,但她知道现在不是露出自己虚弱的时候。她必须坚强,不让任何人知道他们已伤害了她。粉碎了她。她挺直肩膀。抬起头,高雅地走下楼。当她一走进休息室的时候,她几乎完全无法控制自己了。她本能地想瘫倒。想尖叫。但是相反地,她静静地站着:只有转动头环视在她眼前的一切。

  她和盖瑞做爱的二十四张照片都展示着。照片都经过特别放大。显示的非常清晰:甚至比皮耶给她看过的还要大张。在镜头底下,她私处的每一寸肌肤栩栩如生。湿润着。敞开着。盖瑞硕大的阴茎进入她的过程,完全曝露在她眼前:每个人都可以看得一清二楚。她穿着底裤,乳房露在短上衣外面,盖瑞的嘴唇正贴在她的乳头上。而她只穿袜子双腿高举在空中,盖瑞的手托着她浑圆。丰润。赤裸的臀部:他们做爱的每个过程都被拍下来了。珍妮站着注视那些照片,她感到自己完全地被击败了。接着她惊觉到背后有声响,她立即迅速地转过身来,而吉儿。玛丽。泰瑞正站在那里。

  “你们!”

  珍妮尖声嘶叫。“就是你们拍那些照片的。”

  “我愿意随时为您服务,”

  泰瑞如此说着,并快捷地弯身鞠躬。“马克妮女士应该向您学习呢。”

  珍妮默然不语。

  “我们现在要走了。请好好享受吧。”

  泰瑞说着,并拉起吉儿及玛丽的手朝着前门走去。

  “为什么?”

  珍妮说:“你们为什么要如此对待我?”

  “无可奉告,”

  他说完后,他们三个就走掉了。

  珍妮觉得心痛万分,她的心彻底地破碎了。她重新再看了那些照片,究竟是谁在恨着她而要如此地设计暗算她呢?那敌人到底是谁?而那当然不会是盖瑞的。

  因为那个傍晚不仅特别还十分特别,所以他们不只做了一次,而足足在一起做了两次:不可能是盖瑞的。

  珍妮感到万分沮丧。难过。她坐在那桌子旁,所有失意寂寞均填写在她的脸上。此时旅馆整个地静悄无声,真使人毛骨悚然。难道一切的人们都自这美丽旅舍离去了?”

  做点事情吧!”

  她如此劝告自己。积极点。她向厨房走去,想瞧瞧那对怪异的夫妇是否已经走了。珍妮觉得真是难以相信,她见过他们两人的交合场面。这当然也提醒她,当时她想要触摸那男的阴茎,并非是欲望所趋使,而纯粹是人心好奇而已。

  珍妮走到厨房中,目睹当时一切的静悄:那儿没有任何人在。她回到她的休息室,那串串泪水开始沿着她的面颊滚落。要振作起来,她告诉她自己。她缓慢地撕裂那些照片——一张张辱人难受的照片。

  她上了楼,一一检查每个房间,它们全空着:她发觉到马克妮女士的房门是上锁的。珍妮既惊讶又害怕担忧,她迟疑不定,敲了她的门。在马克妮女士来开门时,珍妮松了口气。

  “我很抱歉,”

  马克妮女士说。她眼泪不曾停过,而睫毛膏将她的脸弄脏,她实在糟得令人不忍目睹。

  珍妮望着她,然后开始哭了起来。这是她这整天以来所听到的第一句友善。真诚的话语。这两个如泪人儿的女性彼此注视着对方。

  “要不要来杯茶?”

  珍妮问答。

  “我想要喝点咖啡,”

  马克妮女士说。

  “那我们就喝咖啡吧!”

  突然振作起来的珍妮如此说着。马克妮女士和珍妮两人一同走下楼来,珍妮锁上了前门,带领着马克妮女土进入她私人的房间。她为她们两人泡了咖啡,并慢慢地聊了起来。马克妮女士决定告诉珍妮关于她自己的秘密——泰瑞如何到她房间中。跟她做爱而得到她生命中第一次的性高潮。

  “接着,我看到他们三个在楼梯间时,我当时……喔,我不知道。我吓坏了,我觉得被羞辱了。我很生气。我想这是对我的处罚。

  处罚。马克妮女士的话在珍妮的耳里回响。这是贝多夫的处罚吗?是他一手主导的吗?他给她派来那对怪异的夫妻。她回想他在电话中说过的话。“你犯了性交罪,所以你也要受性方面的惩罚。告白!来找我告白。

  “马克妮女土,”

  珍妮说,“您是否介意留在这里,看守房子?我有点事要办。我必须出去,可能要很晚才能回来。

  “没问题,”

  马克妮女士说。“我会接电话。让自己有点事可做。

  “谢谢您,”

  珍妮说。“对了,我母亲可能会打电话来请别告诉她这发生了什么事,只要说我尚未开张:让她知道我已收到了她的传真,并向她恭禧——她昨天刚再婚。

  “那很好,真的很好,”

  马克妮女士说,但接着又想再婚真的好吗?她下决心绝不要再婚。她发现了自由,而且今天她发现了性的乐趣。在珍妮来敲她房门时,她哭泣着:那时她就已暗地里发誓,远离家园,害怕再回到俄亥俄州,她打算要留在欧洲:而且要寻求更多的性爱。摸索学习从不嫌晚,而她已经跨出大步了。她喜欢性爱!马克妮现在了解,性交不是一种快速摸索,在黑暗中花雨分钟抽动的动作而已。性交可以是充满乐趣,非常有意思的。而她已准确地发现她一生中错过的部份。现在她将要开始重写自己的记录。

  马克妮女士和珍妮一道回到休息室。马克妮坐在柜台旁。珍妮捡起散落一地的照片。这些照片拍得相当好。她温柔地想起盖瑞。她想要再见他。她想再跟他做爱。她想起他的爱抚,一阵颤抖直达她的脊椎骨。不,她绝不能想这些性爱的事。他是奥薇莉的丈夫,他只是个婚姻出轨者。想到这,她刚停止的泪水又流了下来。找贝多夫。她必须找贝多夫,向他告白。他了解她的事,但现在她必须自己亲口向他告白。而且他会质问,她穿这种挑逗人的服装做什么。好吧,也许她会把他吓到,也许她真该让他看看,她穿这些衣服的模样是多么漂亮。他惩罚了她,但或许她该自己走向正确的路。他不要她做个光会笑得傻傻甜甜的女孩,他要她仿自己的主人。珍妮抱着那些照片并扔到就近的椅子上,急走下楼,回到房间,她脱下衣服,穿上紧身衣,长袜和一双极高的鞋子。她把头发放下,把脸蛋上了最漂亮的妆。她在唇上涂上深赭火红的胭脂。接着,她在俏皮的内衣上,罩上一件长的。蓝色。柔软而长及臀部的中国纱织衣服。

  留着马克妮女士负责留守,珍妮锁上旅馆的门,走下楼梯,向车子走去。接着她看到盖瑞,她惊慌了。不要现在出现,她心想。拜托你别在此刻出现。然后她努力地往回走,并设法避开他。

  “亲爱的,”

  他说,他张开手臂拥抱她。

  “不要,盖瑞。”

  她用力地说。

  他追—卜了她。他不要听到拒绝的答案。他告诉她,他爱她。她推开他。他抓住她,他说他要两人进旅馆里谈谈。她开始流汗。那些他们做爱的照片仍在休息室里。他绝不能看到那些照片。他说,他想跟她结婚。他是不是个笨蛋?他早就结婚了。珍妮对他尖叫,要他别荒唐了。她用力从他手臂中抽出自己的手,他大喊,他要找出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我也是,”

  她吼回去,她快速跑到人行道上。

  她必须去找贝多夫。盖瑞不能跟她到那里去。他还有太多工作等着他。她跑着,心脏砰砰跳,双手在发抖:珍妮在手提袋里翻找她的传呼器。找到了,对准车子按钮。跳进驾驶座,启动引擎。珍妮丢下困惑不解的盖瑞,离开了肯席顿。

  她开往贝多夫位于由金汉郡,位于A四十公路上的都德式宅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