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龙记 第二章 惨无人道

  瑶仙没料周义的问题不少,从宋元索的性情喜好,以至床第之私,从南的军事地理,到将领兵员,甚至风上人情,东拉西扯,无所不问。

  净是这些问题,瑶仙便发觉周义知道的很多,不敢胡说,还在玄霜的胁逼下,想也不敢多想,有问便答。

  玄霜也真刁钻,虽然没有把夺命棒桶进屁眼,却从股间探了进去,直薄禁地,只要瑶仙稍有犹豫,便冷酷无情地挤进两片肉唇中间,在里边乱转,待瑶仙答覆完毕后才抽出来,弄得她魂飞魄散,叫苦连天。

  瑶仙可没打算隐瞒宋元索和南朝的情况,这些问题尚能应付,但是叫瑶仙为难的题目终赞来了。“宋元索为什么遣你北上,干些什么?”周义问道。

  “他要我打探情报,查探大周的虚实。”瑶仙早已有备,答道。

  “那么你上京不久,便委身太子,就是为了打探情报吗?”周义冷哼道。

  “是的。”瑶仙点头道。“没有其他吗?”周义森然道。

  “没有……呢……真的没有。”瑶仙才答了一句,便感觉夺命棒又在股问钻动,急叫道。

  “你给我大哥当了前后两年的尿壶,在此期问,便没有接到其他的任务吗?”周义冷冷地说。

  “有的……不……呜呜……大多是打探消息二‘…”瑶仙哀叫道。

  原来周义说话时,玄霜的夺命棒又再硬闯秘道,冷酷无情地朝着洞穴深处钻六。

  “难道只是打探消息吗?”周义冷笑道。

  “了……让我想一想……呜……别桶进去……”瑶仙挣扎着叫,无奈武功受制怜。加!∶残存的软骨散,还给两个女兵牢牢按在地上,根本不能动弹。

  “想什么?我帮你一把吧!”玄霜狞笑一声,手上蓦地使劲,瑶仙便惨叫一声,尽宋己经把夺命棒尽根桶了进去。

  “不要弄坏她。”周义皱眉道。

  “坏不了的。”玄霜抽出夺命棒道∶“想到了没有?”“他……呜呜……他还要我……二助太子登上大宝。,瑶仙泣不成声道。

  “”了皇帝又如何?“周义冷笑道。

  “主上……宋元索希望能与大周隔江分治,九刁、傻犯。”瑶仙喘着气说。在不也如此吗?“周义哼道。

  “不足的,宋元索常常说当今皇上雄才大略,不会甘心与他共分天下的。”瑶仙替送。

  “那么宋元索自己又如何?”周义晒道。

  “南方战乱连年,元气大伤,需要与民休息,他不敢进犯的。”瑶仙念书似的说。

  “……今皇上春秋正盛,龙体安康,无病无痛,你如何助他登基?”周义问道。

  “伐……”瑶仙慑慑不知如何回答。

  “说!”玄霜手一动,又把夺命棒送了进去。

  “呢……不要……天意难测,人生无常,呀……不要……今天好好的,明天也川以……”瑶仙悲叫道。

  “宋元索没有设下期限吗?”周义寒声道。

  “他……哎哟……有……他有……他限期三年。”瑶仙厉叫道,原来夺命棒又次尽根捅了进去。

  “三年?”周义灵机一动,冷笑道∶“我看是要重九之前完成吧货!”

  “义贱人,事到如今,还要胡说八道吗?”玄霜怒喝一声,抖手抽出夺命棒,然以址抽出了一半,便再奋力刺了进去。

  “没有……呀……住手……天呀……求求你住手……饶了我吧!”瑶仙哭声腐人地叫,感觉下体痛得好像撕裂一样,尤其是那些尖利的细毛在娇嫩的肉腔刮。彻卜!不知是痛是痒,更是苦不堪言。

  “玄霜,让她说话。”周义喝止道。

  “曳贱人,如果你还有胆子胡说,我便俞烂你的臭辰!”玄霜没有住手,继续使劲地山插了几下,才一下子把夺命棒抽出来,也翻出了红彤彤的肉壁。

  “……说……我……我说!”瑶仙大哭道∶“明年……明年重九。一正是三年之期‘川时间无多,你怎能完成任务呀?”周义冷笑道。

  “我……我煽动太子……造反!”瑶仙硬咽道。

  “他答应了没有?”周义问道。“还……还没有……”瑶仙喘着气说。

  “没有吗?,”周义不动声色道∶“如果太子不答应造反,你如何完成任务?”

  “那……那便要请示主……宋元索了。”瑶仙慑懦道。

  “他没有别的指示吗?”周义目现寒芒道。

  “没……没有。”瑶仙垂首低眉道。

  “除了你们这一路,本朝还有什么人是宋元索派来的奸捆?”周义改口问道。

  “以我所知,还有兽戏团的冷翠,和……和红莲教的圣姑丹薇。”瑶仙以为过了一关。暗叭透了一口气,赶忙回答道。

  瑶仙答得如此爽快,是突然念到前些时接到冷翠叛逃的消息,从周义知道这糜多来看,大有可能是她出卖了自己,如此一来,丹薇当亦难逃劫数,就是坦白招供,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黄字是什么人?”周义问道。

  “什么黄字?”瑶仙茫然道。

  “你是天字,冷翠是地字,丹薇是玄字,不是该有黄字号吗?”周义卖弄似的说……

  “我不知道有没有。”瑶仙摇头道,心道周义果然了如指掌,幸好如实招认,否则后果便不堪设想。

  “宋元索限你在明年重九之前助太子登基,距今还有很多时间,为什么你要忙着刺杀皇上?”周义目注瑶仙道。

  “没有,我没有!”瑶仙芳心剧震,急叫道。

  “没有什么?是宋元索根本没有设下限期,还是没有急着动手?”周义汕笑道。

  “我……我没有刺杀皇上。”瑶仙脸如纸白道。

  “你的胆子也真不小,竟然睁着眼睛说瞎话。”周义寒声道。

  “没有,我没有骗你!”瑶仙咬紧牙关道∶“如果你要苦打成招,我也无话可说。”

  “苦打成招吗?臭贱人,我就给你的屁眼开苞,看你招不招!”玄霜怒喝一声,夺命棒移往瑶仙的股缝说。

  “如果让我拿出证据时,你纵然招供,也不饶你的。”周义森然道。

  “证据?”瑶仙大吃一惊,旋念自己想了很久,支使丁皇后行刺英帝一事不留半点痕迹,周义何来什么证据,看来只是诈语,龄是咬牙道∶“要是你能拿出证据,就是打死我,也是死而无怨的!”“不知死活。”周义冷哼一声,从怀里掏出一张纸片,扔在瑶仙身前说∶“你看!”瑶仙捡起一看,竟然是冷翠亲笔的伏辩,道出当日在京时,如何在自己安排下,一次藉着御前献技,一次放周义大婚之日,谋刺英帝的始末,顿时如坠冰窟,欲辩无从。

  “冷翠可有冤枉你?”周义寒声道。“她……”瑶仙知道要是矢口不认,一定要备受整治,可不知如何能熬得住那些残忍的酷刑,“臭贱人!”玄霜怒哼一声,手上使劲,夺命棒便朝着纤巧的菊花洞刺下去。

  “哎哟……不要……呜呜!”屁眼传来的剧痛,使瑶仙杀猪似的惨叫起来。

  “进不去吗?”周义问道。“不行,这东西好像大了一点……”玄霜摇头道∶“可要强行桶进去?”

  “不……呜呜……我知错了……我招了……饶了我吧!”瑶仙大哭道。

  “你又要胡扯吗?”周义冷笑道。

  “我不骗你……呜呜……我不敢了!”瑶仙苦不堪言地叫,原来玄霜虽然没有继续桶进去,但是夺命棒紧紧压着菊洞团团打转,更是难受得要命。

  “那么说吧。”周义哼道。

  “是……不……呜呜……住手……求你住手吧……我要死了!”瑶仙哭声震天地叫。

  “玄霜,先让她说话吧。”周义笑道。

  “这个贱人很是犯贱,要不狠狠惩治她一番,还是会胡说的。”玄霜虽然住手,却是忿忿不平道。

  “那么赏她三鞭吧。”周义眼珠一转,道。

  “只是三鞭吗?”玄霜不满似的说。

  “这三鞭的规矩是,只要叫一声痛,或是哼一声,也不算数的。”周义诡笑道。

  “不……不要打……我不骗你!”瑶仙喘着气叫。

  “不是说打死无怨吗?”周义冷笑道∶“放开她,让她自己跪在地上领罚。”看见网个久兵放开了手,瑶仙还是赖在地上没有起来,玄霜恼道∶“臭贱人,你不起来领罚,是不是要我桶烂你的屁眼?!”“不……”瑶仙哀叫一声,挣扎着爬起来,含泪晚倒。“犬尼,给我打。”周义喝道。

  妙常当然不敢不从,。战战兢兢地过去,也不敢多看瑶仙一眼,挥鞭便打。

  川外……“皮鞭落在粉背时,那阵火辣辣的痛楚,使瑶仙闷哼一声,扑倒地上。

  “这一鞭不算,还欠三鞭!”周义残忍地说。

  “快点起来,再吃三鞭!”玄霜娇叱道。瑶仙哪里还有选择,强忍背上的痛楚,成手支地,伏在地上,等候着无情的鞭打。

  “打!”玄霜喝道。皮鞭再度落下,“啪”的。声,自雪雪的粉背又添一道红痕,尽管瑶仙咬紧牙关没有叫出来,却忍不住没命地扭动纤腰,以致奶头的毛铃叮叮乱响。

  “还有两鞭。”周义点头道。

  妙常暗咬银牙,挥鞭再打,连环两鞭,分别落在胖嘟嘟的臀球和柳腰上面,打柑姗们!满地乱滚,清脆的铃声不绝如缕,饶是如此,她总算忍住没有叫痛。

  “……毋狗,没吃饭吗?鞭子给我,让我听听你是如何叫苦的。”玄霜恼道。

  “犯……”妙常扑通一声跪倒地上,、害怕地泣叫道∶“我己经用尽气力了。”

  “她随钟听!!不要难为她了。”周义摆手道∶“扶我的嫂子过来,看看打坏了没有。”

  “抽了”。鞭吧,怎会打坏。“玄霜嘀咕道,知道周义淫心已起。

  两个女兵扶起倒在地上喘息的瑶仙,送到周义座前,他伸手接过,抱入怀里,把玩普穿‘了环的乳房说∶“你还敢班我吗?”

  “不……呜呜……不敢了!”瑶仙泣道。

  “果你还有胆子胡说八道,我还有许多法子惩治你的。”周义手往下移,直薄幼地。扑过那光溜溜的桃丘,指头揩抹着肥美的肉唇说∶“这两片晨皮又嫩又滑,不知增穿一个阴环后会是什么样子?”

  “不要……我会老实的。”瑶仙恐怖地哀叫道。

  “为什么湿淋淋的,撤尿吗?”周义皱眉道。

  “不……”瑶仙泪流满脸道。

  “原来是淫水,你喜欢吃鞭子吗?”周义发觉指头滑潺潺的,莱茱怪笑道。

  “湃欢也不稀奇的。”坐在一旁记录瑶仙供辞的杨酉姬笑道。

  “七也许只有这个贱人才喜欢吃鞭子的。”玄霜晒道。

  “不是的,天下无奇不有,男男女女,也有人吃苦时便会情动,常常使用鞭子助‘火的二”杨酉姬笑道。

  “难怪她如此犯贱了。”玄霜吃吃笑道∶“以后主爷要干她时,健先赏她一顿鞭子吧。”

  “不是……呜呜……我不是的。”瑶仙急叫道,其实她是给次橄的夺命棒弄得浑身发痒,可不知道淫水是什么时候流出来的。

  卜磨你喜欢吃皮鞭还是肉鞭子呀?己周义淫笑道。

  “她当然喜欢肉鞭子了。”玄霜汕笑道。

  “她喜欢什么不重要,要看王爷喜欢什么才是。”杨酉姬笑道。

  瑶仙满腹辛酸,抿唇不语,知道纵然能苟存性命,也要沦为周义的泄欲工。具。

  “好了,现在该你说话了。”周义上下其手道∶“除了打探消息,还要给宋元索干什康?己”还要找机会刺杀当今皇上,让太子早日登基。“瑶仙含泪道。

  “太子登基对他有什么好处……太子胸无大志,好逸恶劳,容易受人影响,他拼我说服太子言和,大家互不侵犯。”

  “既然正主儿是父皇,为什么本王大婚之日,你又要杀了新娘子和那个喜娘?”

  “我……我也不想的,可是她……认出了我。”

  “除了她们,你还害了多少人?!”

  “还有……还有太子妃……太子妃不是病死的吗?”

  “不是……”“你害死了她,是打算取而代之吧。”

  “这是太子的主意,不是我的。”

  “你这个毒妇,以为把一切推在太子身上便成了吗”“

  “玄霜,别打岔,除了太子妃,还有什么人?”

  “没……没有了。”“行刺失败后,宋元索有什么指示?”

  “他……他要我继续寻找动手的机会。”

  “找到了没有?”。

  “……没有。”

  “那么你为什么害死我的母后……没有……我没有!”瑶仙心中一寒。

  “是想穿环了?!”“不!我……我只是……给她吃下一颗变心丹,没有杀她。”

  “变心丹是什么东西?”

  “那是……那是国师给我的……”

  “顾名思义,母后吃下变心丹后,便常性尽失,任由你摆布了,是不是?洲变心丹的药力只能维持十二个时辰,事筱便回复正常,不会有损身体的。”

  “那么你要我母后干什么呀?”

  “我……”

  “王爷,我去拿金针毛铃。”

  “我说……我说……我要她……刺杀皇上。”

  “母后原来真是给你这个贱人害死的!”周义咬牙切齿道。

  “我……我也是奉命行事……”看见周义怒气勃发,瑶仙暗叫不妙,害怕地说。

  “难道这便不该死吗?”周义寒声道。“通敌卖国,谋逆造乱,刺君轼后,每一条都是本朝的十恶大罪,该处凌迟之刑,王爷,你要怎样处置她?”杨酉姬问道。

  “什么是凌迟之刑?”玄霜不解道。

  “就是刚刑,本朝律法,每一条罪要分三日刚三百六十刀,才能取犯人性命。记忆中,从来没有加诸女人身上,这一回要是定罪,势将轰动全国了。”杨酉姬解释道。

  梦一条罪便要刚三百六十刀。,她数罪俱发,岂不是要剐几千刀,怎能一、两个月不死?“玄霜皱眉道。

  “能的。”杨酉姬点头道∶“据说许久以前,有人造逆谋反,罚刚七百二十刀,刚了七百一十九刀后,他还能吃喝,刽子手最后一刀割下他的鸡巴时,才活活痛死的。”“如何行刑?”玄霜问道。

  “十恶大罪要在大校场执行。首先在牢里割断犯人的手筋脚筋,然后剥光衣。服,再从头到脚洗得乾乾净净,挂在初上,才开始动刀。 ”杨酉姬绘声绘影道。

  “为什么要洗乾净?”玄霜奇道。

  “这是刽子手用来收规的……”杨酉姬神秘地说。

  “收规?收什么规?”玄霜怔道。“这些重犯通常会有许多仇人,‘他们收买刽子手,买下皮肉,煮而食之,有人甚至就在刑场当众烹煮……”杨酉姬解说道。

  “不……我是该死,但是我已经招供,不能这样对我的!”瑶仙心胆俱裂地叫。

  “你罪大恶极,百死莫赎,为什么不能?”周义冷笑一声,赞许地朝着两女点头道∶“她号称京中大美人,一定有不少人想品尝一下她的细皮白嫩肉。”“不要……

  呜呜……求你们一刀杀了我……不要这样对我!“瑶仙从周义怀里爬了起来,叩头如捣蒜道。

  “你如此恶毒,一刀杀却不是便宜了你吗?”周义森然道。“饶了我吧……呜呜……求求你……”瑶仙放声大哭道∶“你要我做牛做马,为奴为牌,干什么也行,别把我凌迟!”“像你这样的贱人,凭什么给王爷为奴为裨?”玄霜晒道。

  “她不配当我的女奴,侍候你也行吧?”周义笑道。

  “我才不要。”玄霜冷笑道。

  “如果玄霜肯要你,我还可以让你活下去的,可是连我的女奴也不要你,留下宋也没有什么用。”周义冷笑道。

  “玄霜,念在我们姊妹一场,求你……求你要了我吧!”瑶仙爬到玄霜脚下,抱普粉腿哀求道。

  “要当我的女奴也不是不行的,可是……”玄霜知道周义无心取瑶仙的性命,心念一动,道∶“我的女奴是要穿环的!”

  “穿环?!瑶仙失声叫道。

  “不仅要穿乳环、阴环,还要穿上鼻环,五环齐穿才有趣!”玄霜阴恻恻地说。

  “穿上鼻环不好看,不要穿鼻环了。”周义笑道。

  “她就算不穿鼻环,也是丑八怪。”玄霜汕笑道。

  “怎么样?你要当女奴,还是俯首就刑呀?”杨酉姬目注脸如纸白的瑶仙,催捉道∶“如果预备就刑,我可要着手打探是谁当刽子手。”“为什么?”玄霜奇道。

  “我还没有吃过人肉,她的奶子又嫩又滑,而且芬芳扑鼻,味道该不坏的……”杨西姬馋嘴似的说。

  “不……呜呜……我当女奴便是……”临此生死关头,。瑶仙哪里还有选择,嚎。陶人哭道。

  “扶她上床,让我亲自给她穿环。”周义兴致勃勃地说。

  “现在便穿吗?”玄霜问道。“早晚也要穿的,早点穿上,她便早点受罪,以慰妹……的在天之灵。”周义狞笑道。

  “要不要连上毛铃?”杨西姬问道。

  “然要,否则如何让她受罪。”周义点头道……

  说话时,两个女兵己经把瑶仙从地上拉起来,架到床上,还找了一个绣枕垫在肥……然后把粉腿左右张开,牢牢按紧。瑶仙害怕得悉悉伞伞地哭个不停,虽然不敢想像征钊。刺体时要吃多大的苦头,但是相信怎样也比不上凌迟之惨的。

  “二爷,穿了环还能干吗?”玄霜好奇地问道。

  “可要看穿在那里了。”周义从杨酉姬手。里接过金针道。

  “你要穿在那里?”玄霜问道。

  “倘若穿在这里,甚至把两片淫唇一起穿上,便干不得了。”周义靠在瑶仙身旁,知……片。得光秃秃的肉唇中间说。

  “每边各穿一个也不行吗?”玄霜说。

  “这样更不行了,她的淫洞不大,你看……”周义把穿着毛铃的金针搁在微张的肉缝……说∶“就是一个,也挡着洞口的。”

  “那只能穿一个吗?”玄霜失望似的说。

  一个也够了。甘周义检起金针,指头探进肉洞里,在里面托起柔嫩的唇皮说∶“人嫂,现在我侍候你穿环了。”

  “王爷……”瑶仙颤声叫道∶“你饶了我吧。”

  “不想穿环吗?”玄霜冷笑道∶“行呀,那么上刑场时,便当众把你的臭尸割下来。”

  “当!!你喂毋后吃下变心丹时,可有想到今天吗?”周义冷笑道……

  “我……呜呜……是我不好……哎哟……瑶仙还没有说毕,忽地下体传来剧痛。解不住尖叫起来。

  “不要动呀,还没有刺穿哩!”周义狞笑一声,手上使劲,继续刺了进去,终赞穿过薄薄的肉唇。

  瑶仙痛得冷汗直冒,没命挣扎,无奈给两个女兵按得结实,要动也动不了,只能高声尖叫,痛哼不绝。

  穿上金针援,周义便把金针屈成圆环,再用指头桶进玉户里抽插了几下,才满容匕说∶“成了,放开她吧。”

  “没流多少血,看来不是太痛。”玄霜检视着说。

  “痛不痛与流血可没有多大关系的。”杨酉姬摇头道。

  “装死吗?还不起来听训!”玄霜骂道。

  两个女兵随即把瘫痪床上的瑶仙掀了起来,使她跪在周义身前。

  瑶仙的下体此刻还是痛不可耐,自然不能更不敢反抗,乖乖地伏在地上,观空低头窥看,只见金环穿在肉洞上方,毛铃藏在两片肉唇中间,里面好像长出一团细毛,诡异恐怖,不禁肝肠寸断,泪下如雨。

  “大嫂,你犯的是十恶不赦之罪,本来务须处以极刑的,虽然我念在上天有好生之德,饶你性命,可是从今以筱,刺君就后的太子妃瑶仙己经伏法,活在世上的只是玄霜的女奴,亦不能以真面目示人,否则我也保不住你的,知道吗?”周义正色道。“……知道。”瑶仙硬咽道。

  “奴隶有奴隶的名字,她也不该叫瑶仙了。”玄霜吹着嘴巴道。

  “你是主子,给她改个名字吧。”周义笑道。“叫仙奴吧。”玄霜哼道。

  “仙奴吗?很好,那么安莎便叫莎奴了。”周义点头道……

  “莎奴谢主子赐名。”安莎识相地拜倒地上说。“仙奴,你听清楚了,尽管王爷饶你不死,但是我是你的主子,如果你放刁还是可以打杀你的。”玄霜森然道。

  瑶仙伏在地上,满腔委屈地流着泪,可不明白这个曾经是自己好姊妹的玄霜,为什么如此恼恨自己。

  “酉姬,你整理一下仙奴的口供,待我看过筱,便让她画押。”

  周义吩咐道。“是,属下领命。”杨酉姬答应道。

  “王爷……”也在这时,崔午马突然匆匆而进道∶“陈阁老遣人来报,万金山的兵马有异动,估计他们会明早动身。”瑶仙闻言一震,事关万益目力的兵马是太子的亲兵,倘有异动,当是他决定逼宫,然而这时己经太迟了,且别说自己在严刑拷问下业己招供,纵是没有,周英帝看来早有准备,太子定以失败告终,自身难保,更不能把自己救出生天了。“魏子雪可有消息?”周义问道。

  “一个时辰前有使者来报,一切正常,因此属下没有进来打扰。”崔午马答道。

  “嗯,你着大家准备一下,我们立即赶去明月谷。”周义点头道。

  “王爷,‘你不要歇一下吗?”玄霜关怀地说。

  “不,此事非同小可,半刻也不能耽搁的。”周义肃然道。

  “你等一等,我去换衣服与你同去。”玄霜赶忙下床道。“与我同去吗?”周义沉吟道。

  “我是你的卫士,自然要与你二起了。”玄霜急叫道。

  “本该是的,可是)大里是我们的大本营,也很重要,不能没有高手坐镇。”周义想了一想,道∶“此行该没什么凶险,你还是留下来调教她们几个吧。”“人家想和你在,起。”玄霜情深款款道。“傻瓜,我又不是不回来,侍候我更衣吧。”周义柔声道。

  目睹玄霜痴缠的样子,瑶仙再不怀疑她对周义真是痴心一片,心里奇怪之徐,也生出异样的感觉。

  快四更了,太子周仁己经换上朝服,内穿软甲,还暗藏一柄吹毛可断的匕首,焦虑地在堂中踱步,等候前往城门打探消息的心腹回报。

  如果一切顺利,万金山的兵马该放四更前赶到,待他们包围京师筱,刘方正便会打开城门,让半数兵马入城,控制城中包括皇宫在内的重要据点,那时刘方正便会带同亲兵,与自己入宫,逼父皇逊位,早朝时,众臣便要参拜新君了。

  即位的第一件事,便是要立即追查瑶仙的下落,纵然她果如父皇所言是宋元索的奸细,也要由自己亲自处置的。就是奸细又如何,前贤有人不爱江山爱美人,耍是能两者兼得,又何乐而不为……四更鼓响了。

  外面还是静悄悄的没有消息,周仁五内如焚地走到门旁窥望,暗骂刘方正怎么还不出现。刘方正名利之心甚重,自己不仅以矩金相赠,还答应事成筱封王,照理更是热衷,迟迟不见,不知道是不是出了什么意外。

  意外还可,最怕是出了纸漏,倘若因而暴露了自己的图谋,后果便不堪设想。

  周仁忧心忡忡之际,刘方正终赞与前去打探的心腹回来了。

  “怎么了?”周仁急不及待地问。“他们已经进城了,我的人马亦已控制宫门,只待太子举事。”刘方正神情肃穆道。

  “好,我们走。”周仁舒了尸口气,领先出门道。

  周仁领着数百家将,与刘方正离开太子府,在夜色的掩护下,无惊无险地走进皇宫,本来打算迁趋寝宫的,没料刘方正却示意往大殿走,看来他己经打探清楚了。

  英帝果然就在殿上,与他一起的只有一个头脸全身均为银蓝色斗蓬密密包裹的怪人,看她体态娇烧,该是近日册封的雪妃。

  “皇儿,你大清早便上朝,可有要事吗?”英帝木然道。

  “父皇起得也早呀。”周仁也不施礼,沉声道。

  “联根本没有睡。”“父皇年事已高,不该如此操劳的。”“国事繁琐,岂在联躬。”

  “儿臣可以替父皇分忧。”

  “你派兵占据宫门,就能给联分忧吗?”

  “儿臣只是要保护太上皇吧。”

  “谁是太上皇?”

  “父皇在逊位诏书上面用印后,便晋位太上皇,永享清福了。”

  “你是逼宫吗?”

  “儿臣不敢,可是眼见父皇日夜操劳,儿臣又赞心何安?虽然自知力有不逮,但是为了尽孝,不得不肩此重任而已。”

  “原来你是为了尽孝。”

  “父皇明白儿臣的苦心便是。”

  “你身为太子,只要能安分守己,终会登上大宝,何须鱼己,父皇不知道吗?儿臣的女人可以无端失踪,难保也会突然失去这个位子的。”

  “联不是曾经告诉你,瑶仙这个贱人是宋元索派来的奸细,存心颠覆本朝,行刺孤皇在先,害死你母后在后,百死不足抵罪,世间的美女仿如恒河沙数,你府中更是不缺,为什么还要说她?”

  “她在那里?”

  “死了,联己经命人把她凌迟了……她是儿子的女人,就是该死,也该由)七子动手的!”

  “现在人已死了,多说无益,逊位诏书在那里?可是要联自己动笔吗?这是儿子代拟的逊位诏书,只要用上御印,便可以在早朝时颁布天下了。”

  “让肤看看。”

  “父皇毋须劳神了,儿臣自会用印的。”

  “雪妃,你看联的儿子多磨孝顺。”

  “太子爷,你为一个外朝女子而作此大逆不道之事,值得吗?”

  “黑山女子只是精擅媚惑之术,懂什么国家大事,你还是好好的侍候太上。皇吧。”

  “雪妃,此子无药可救,别和他饶舌了。”

  “方正,护送太上皇和雪妃回宫休息。”周仁也不想多话道。

  “皇上,微臣恭聆圣谕……”刘方正走到殿前,弓身为礼道。

  “你退过一旁吧。”英帝摆手道。

  “方正,你干什么?”看见刘方正果然依言退开,周仁恼道。

  “仁儿,不要难为手下,如果你要动手,便自己动手吧。”英帝嘲弄似的说。

  “你们扶太上皇回宫。”周仁指示几个心腹家将道。

  “不得无礼!”几咋家将齐齐举步上前时,殿后忽然有人大叫,接着一身甲宵的吕刚和周义走了出来,还有陈阁老尾随在后。

  “大哥,不要胡闹了,快点向父皇请罪吧。”周义走上两步,挡在英帝身前说。

  “请什么罪?”周仁虽然暗叫不妙,但是看见只有他们几个人,不禁恶向胆边生,大喝道∶“给我把他们拿下来……大胆畜牲!”英帝变脸道,语声未止,周围忽。地喝声四起,数不清的甲兵箭手蜂拥而至,把周仁等团团围住。

  “放下兵器,降者免死!”吕刚随即大喝道……

  “降者免死!”众军亦齐声大叫。周仁本来以为帝位已是唾手可得,没料突然变生肘腋,随行的家将亦知道大势已去,纷纷掷下兵器,跪地投降。

  “刘方正,你出卖了我”周仁如梦初醒地叫。

  “太子,方正世受国恩,岂能造逆。”刘方正正色道。

  “刘方正,不要胡说,大哥只是一时冲动,说话失体,哪里是什么造逆。”周义假仁假义地开脱道,知道英帝纵不以造逆论罪,周仁也没有再起之日杳“成者为王败者寇,我知道如何自处的。”周仁惨笑道∶“刘方正,我不会放过你的!”“畜牲,事到如今,你还不知悔改吗?”英帝怒气冲天道。

  “后悔?我当然后悔,后悔信错了刘方正这个小人!”周仁咬牙切齿地叫道,接着“砰”然一声,跌倒地上,肚腹血渍殷然,原来己经暗地里取出匕首自栽。

  “大哥……”周义扑了上去,发觉周仁气息奄奄,没多久便断了气,赞是装模作样地大哭道∶“父皇,大哥死了。”

  “死了吗?!”英帝脸色一变,刹那间好像老了许多,颓然坐在龙座上,喃喃自语道∶“死了倒好……”

  “皇上……气皇上暂且节哀,这些人如何处置,臣等该怎样善后,还请皇上谕示。”陈阁老慑嗓说……

  “……联……联此刻心乱如麻,唉,你们出点主意吧。”英帝六神无主道。

  “儿臣以为太子突然暴毙,父皇该缀朝一日,以示哀悼。这些人擅闯宫禁,虽说为了报丧,亦是般礼不合,理应全体收禁,分别审讯,查出主谋。其他事情,包括万金山的近卫,儿臣己经着他们在明月谷待命,可以暂缓处置的。”周义建议道。

  “晋王措置得宜,实在是善策,臣深表赞同。”陈阁老和吕刚不约而同地齐声附和道。

  “好吧。”英帝长叹一声道∶“义儿,你使主持一切,陈阁老和吕刚从旁协助。联要歇一下,要是还有什么事,明天再议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