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龙记 第三章 跑圈练功

  周义日夜操劳,整整忙了五天,才把这件太子谋反,兴兵逼宫的宫廷秘事料理妥当。除了参与其事的人等外,别人可不知道出了这样的大事,还道太子由赞皇后逝世,哀伤成疾,以致一病不起,死后还博得一个贤名。

  更少人知道的是,整件事是由本已离京南返的晋王周义,在背后运筹帷握,安排打点,因而深得英帝的赞许,更是言听计从。

  几个擅自领兵回京的万金山将领,以及与太子一起逼宫的家将业已审讯完毕,在周义的保存下,没有人获罪,只是给英帝以密旨谴责,与太子的五万亲兵先往青州整训,然后往周义军前效力。

  这些直接参与其事的将领没有获罪,其他那些与周仁过从甚密,却不知内情‘的所谓太子党更是安然无事了。

  太子党虽然没有遭责,但是周义也知道英帝心里已经生出疙瘩,这些人将不获大用,甚至动辄得咎,以筱的日子可不好过,所以趁机添上几个与他有隙的官员名字,排除异己。

  期间周义亦把瑶仙画押的口供呈上英帝,这份口供做过手脚,有加有减,从中得到许多好处。

  参与平叛的将官,人人也得到好处。好像陈阁老的儿子得到高升;一吕刚的儿子吕志杰获委副将,调返京师,掌管新设的禁卫军∶还有刚升任京师城守的刘方正,又再升任将军;就是魏子雪也获委为大统领,虽然不是明赏,但是尽在不言中,大家了然放心。

  众多升迁中,刘方正表面最风光,事实是明升暗降,有苦自己知。原来吕志杰的禁卫军,是从原来的京卫中分了一半兵马成立,除了吕志杰,英帝又下旨晋升袁业为将军,与他分管剩下的京卫,如此一来,实力根本不能与当日吕刚任城守时同日而语。

  尽管大家不说,知道内情的却暗以为异,因为能够平息这次逼宫,当以刘方正为首功,要不是他通风报讯,英帝或许会措手不及。

  如此安排,其实全是周义策画,亦为英帝首肯,也许亦只有他们父子两人,才能明白个中原委。

  最重要的原因当然是刘方正与宁王眉来眼去,英帝恐怕重蹈覆辙,用以制衡刘方正的。刘方正勾结宁王之事,至今已是昭然若揭。原来据魏子雪回报,宁王出京后,一路慢行,及太子事败,发现有人赶来报讯,事后却查出此人是刘方正的家人,看来他们必有图谋的。

  宁王虽然最后继续率部北上,返回豫州,但是英帝己经心存芥蒂,自然要作出防备,周义因势利导,乘机安插心腹袁业进入京卫的系统,以备将来之用。

  办妥这件大事后,周义便向英帝辞行,然后悄然离京,前往与玄霜等会合,南返宁州,却着魏子雪继续留守京师,传递消息。

  除了袁业等几个心腹和陈阁老、吕刚、刘方正,也许还有青菱公主,没有人知道周义暗里回来,又再悄然而去。返回红叶庄途中,周义回顾入京奔丧后发生的事情,看来事事称心,不禁踌躇满志。现在太子周仁己死,豫王周智留京养病,鲁王周信被贬,能与自己争夺帝位的只剩下一个远戍边强的宁王周礼。

  ‘周礼固是野心勃勃,有心问鼎,但是父皇对他的印象不佳,怎会把辛苦经营的。江山社棱托与这不肖子,何况他要是能干,自己也不能肩负伐宋的重任了。

  可惜为了诱使周仁早日动手,自己假装离京,以致不能借故留下来,待陈阁老。等议请立自己为太子,然后父皇诏告天下,那时便成定局了。

  念到他日高坐殿上,接受群臣叩拜,自己亦可以为所欲为时,周义便从心底里笑出来,满脑子鸿图大计。

  “王爷,你回来了!”接到周义返抵庄门的消息,玄霜满头珠翠,一身水蓝色的宫装,喜孜孜地出门迎接道,看她虽然淡素娥眉,却是美艳不可方物。

  “怎么打扮得这磨漂亮?”周义心情大佳道。

  “王爷大喜,妾身自该打扮一下了。”玄霜喜上眉梢道。

  “什么大喜?”周义笑问道。

  “王爷又立大功,叱吁风云,不是大喜吗?”……何止叱吁风云?还要啸傲天下,八方臣服哩。“随在玄霜身后的杨酉姬、余丑牛、崔午马七嘴八舌地说,看来他们也接到消息了。”不要胡说。“周义笑骂道。

  “告诉我,太子是如何暴毙的,你什么时候入主东宫?”玄霜抱着周义臂弯问道。

  “此事还没有定案,千万不要在外头乱说。”周义皱眉道。

  “这里全是自己人,说说也不打紧的。”余丑牛馅笑道。

  “进去再说吧,让我们给王爷置酒庆贺。”杨酉姬笑道。又堂中早己设下盛筵,却没有婶仆侍候,众人分别落座后,玄霜便亲自给周义倒酒,然后靠在他的身旁坐下。

  “为什么不着那些女奴出来侍候?”周义问道。

  “这些机密大事,能让她们知道吗?”玄霜嗽着樱桃小嘴说。“她们知道了也不能捣乱的。”周义笑道∶“着她们出来,大家寻点乐子。”周义有命,谁敢说不,众人吃吃喝喝,谈谈说说,过了一会,安莎便与妙常扶着瑶仙出来了。

  三女均是赤着脚,身穿绸制短衣,可是衣服的下摆仅及腹下,也没有裤子,几‘双光裸的粉腿瞧得人眼花缭乱。

  安莎一身翠绿,尚算娇艳;妙常衣穿嫩黄,亦是青春焕发,只是剃得趣青的光头,有点儿诡异。

  瑶仙的短衣是素白色的,虽然朴素,却使三个男人目不转睛,不是因为她长得实在漂亮,也不是在单薄的衣衫下,穿在乳头的毛铃分外触目,而是奇怪地脸红若赤,还紧咬着朱唇,喉头荷荷哀叫,粉臂反缚身撞,好像走不动似的给两女架进来。

  “为什么缚着她?她又逃跑吗?”周义奇道。

  “她跑得动才怪。”玄霜吃吃笑道∶“仙奴,告诉王爷为什么要缚着你的手。”

  “小姐……小姐不许我……我搔痒。”在安莎和妙常的扶持下,瑶仙走到周义身前,呻吟似的说。

  “搔什么痒?哪儿发痒?”周义笑道。

  “说,哪里发痒!”玄霜喝问道。“……下面……下面很痒……”瑶仙流着泪说。

  “说清楚一点,下面什么地方发痒?”玄霜逼问道。

  “是……是骚穴……”瑶仙泣道。

  “痒吗?”周义若有所悟,明知故问道∶“为什么发痒?”

  “走路……走路时便痒了。”瑶仙泪下如雨道。

  “这磨奇怪?可是忘记把满床娇弄出来吗?还有什么东西能让人走路时发痒的?”余丑牛怪笑道。

  “当然不是,满床娇有什么大不了。”杨酉姬晒道。

  “那是什么?”崔午马追问道。

  “王爷给她穿了环。”杨酉姬笑道。

  “是吗?能让我们看看吗?”余丑牛、崔午马齐声叫道。

  “要看便看吧。”周义指着桌上说∶“让她躺上去吧。”余丑牛、崔午马闻言大喜,赶忙清理桌面的碗碟,不用多少工夫,便空出了桌面,瑶仙也给安莎等架了上去,仰卧桌上。

  周义掀开瑶仙的衣服下摆,看见下体以一根白绞丝索捆绑,丝索结成丁字形,当中一根勒着股间,掩着前后两个肉洞,尽管不致妙相毕呈,但是责起的肉阜也大半裸露,上面的金环毛铃若隐若现,其中一截丝索还染着水渍,不禁血往上涌,道∶斗为什么不用骑马汗巾?“”下贱的奴隶用什么汗巾?“玄霜嗤之以鼻道。

  “她们也是吗?”崔午马分别掀开妙常和安莎的衣服下摆说,里面原来也是绑着丁字形,与衣服同色的布索。

  “这样也很好看。”周义笑道。

  “看,湿了一截了,是尿尿吗?”崔午马怪叫道。“你说是不是?”玄霜汕笑道∶“这个臭贱人无耻得很,以为没有人看见时,便偷偷用指头煞痒,所以才要缚着她的手。”“是这样吗?”周义把手覆在丝索上面,搓揉着说。

  “不要……呜呜……一求你不要……”瑶仙痛哭道,躺在桌上的身体使劲地扭动着。

  “何止这样?有时还把指头桶进去,完全不知羞耻为何物。”玄霜不屑地说。

  “解开看看吧。”余丑牛着急道。

  丁字丝索缚的是活结,周义轻轻一扯,便把丝索解开,露出了那光秃秃的化户。

  “只是穿了一个吗?”崔午马笑嘻嘻道。

  “她的骚辰这磨小,也容不下第二个了。”杨酉姬晒道。

  “那不是不能五环齐穿吗?”余丑牛笑道。

  “王爷说穿上鼻环不好看。”玄霜若有憾焉道。

  “对了。”余丑牛目露淫光地问道∶“能不能张开看看?”“看吧,又不是没有看过。”周义点头道。瑶仙绝望地紧咬着朱唇,没有造声,也没有挣扎闪躲,有点怀疑凌迟的酷刑,是不是更叫人受不了。

  不过蛾蚁尚且贪生,只要能够活下去,便有逃走的希望,说不定有一天,还能把这些难堪的羞辱,十倍加诸玄霜这个恶毒的小贱人身上。

  玄霜这个毒妇真可恨,自己与她无仇无怨,更从来没有开罪她,问些什么自己也一一作答,不知为什么,净是与自己为难。

  这几天周义虽然不在,但是玄霜仍然天天黔同杨酉姬问话,查问宋元索的武功能为,只要稍有犹豫,便给她横施夏楚,百般整治,吃的苦头还是不少。

  到了玄霜没什么可问时,便以调教女奴为名,尽情羞辱戏侮,手段之阴损刁钻,固然使瑶仙生不如死,却也使她化悲愤为力量,咬紧牙关,不惜一切也要活下去,设法报此大仇。经过这几天的调教,瑶仙本来以为自己对什么样的羞辱也麻木了,谁知此刻事到临头,还是痛不欲生,恨不得从此一叹不视。

  神秘的肉洞给人张开了,不知是谁故意碰触着穿在阴唇上的金环,毛铃便响‘个不停,也使瑶仙哀声不绝。

  虽然穿环的伤痛早己过去,然而藏在肉洞里的毛铃,却是要命,那些尖利的细毛没完没了地戳刺着娇嫩敏感的肌肤,己经难受得很,不动还可,要是下身稍有动作,便会从心底里痒出来,可真苦不堪言,这时给人故意戏弄,当然叫苦连天了。

  “原来毛铃差一点点便压住淫核,腿上一动,便会碰上去,走路时自然发痒了。”

  余丑牛有所发现似的拨弄着毛铃说。

  “她的淫水满坑满谷,该痒死了。”崔午马抚玩着光裸的粉腿说。

  “犬尼,弄乾净她。”玄霜喝道。

  妙常想也不想地答应一声,便伏在瑶仙身下,双手扶着腿根,张开湿淋淋的化户,然后吐出丁香小舌,熟练地里里外外乱抹一遍,再把嘴巴覆了上去,长鲸吸水般运气一吸,便把洞穴深处的一泄春水吸了出来,接着抽出挟在腋下的嫩黄色汗巾,把红彤彤的肉洞揩抹乾净。

  瑶仙虽然苦得柳腰乱摆,使劲抓着桌旁哼叫连连,但是给安莎按得结实,还有余丑牛等在旁帮忙,只能任人摆布了。

  “小尼姑的嘴巴愈来愈了得了。”崔午马伸手从妙常的衣服下摆探了进去,怪笑道。

  “老娘亲自调教的,自然了得。”杨酉姬卖弄似的说。

  “她们腋下夹着的汗巾便是用来揩抹的吗?”这时周义才发现三女腋下全夹着与衣服同色的汗巾,笑问道。

  “是的。要见外人,也可以用来蒙脸。”玄霜点头道。

  “有没有带她们外出走走吗?”周义问道。

  “她们这样子能见人吗?”玄霜征道。

  “不过是几个女奴尿壶,为什么见不能人?”周义笑道。

  “红叶庄里全是自己人,倒也无妨的……”杨酉姬笑道。

  “如果能够在金环穿上金链子,牵着走动,那便更有趣了。”霍午马笑道。

  “哪里有金链子?”玄霜问道。

  “迟些时我送你几根便是。”余丑牛怪笑道。

  “不……呜呜……不要带我出去!”瑶仙大惊失色,泣不成声道。

  “大嫂,不喜欢金链子吗,”周义笑道。

  “王爷,就算太子未死,这个贱人也没福气当你的大嫂哩。”玄霜嗽着嘴巴道。

  “叫惯了,一时也改不了口。”。周义大笑道∶“不过当了我的嫂子也不是福气。”

  “上谕太子是病死的,是吗?”杨酉姬问道。

  “他是畏罪自杀的……”周义道出经过道。

  闻得周仁己死,瑶仙不禁冷了一截,。知道从今开始,只剩下南逃一条活路,心神一分,下体的痒麻也好像没有那么难受。

  果不是这个贱人,他未必会有这样的下场的。“玄霜悻声道,周义暗念要是没有瑶仙,要攀倒太子可要大费周章了。

  砚王爷打算什么时候返回宁州?“杨酉姬问道。

  “明早便要起程了。”周义答道。

  “你忙了这许多天,不用休息一下吗?”玄霜关怀地问。

  “哪里有空休息。”周义摇头道∶“我要先往甘露湖看看战船造好了没有,然后再去青州巡视,还要看看胡不同什么时候才让那些母狗出来传教。”“我差点忘记了,前几天收到老胡的信,那些母狗己经出动了,红莲信众的反应很不错,该没有问题的。”余丑牛惭愧地说。

  “尽磨便少了一件心事了。”周义吁了一口气道。

  “我们也同去吗?”杨酉姬问道。

  “不,你们另有任务,魏子雪会分配的。”周义摇头道。

  “她们几个怎样?”玄霜问道。

  “当然一道走了。”周义答道。

  “那么要准备车子了。”余丑牛说。

  “要车子干嘛?”周义问道。

  “就算安莎和妙常能骑马,我们的太子妃也不能吧。”余丑牛笑道。

  “你以为她真是身娇肉贵吗,为什么不能骑马?”玄霜笑道∶“最多我送她一根大相公,让她在马上风沐快活。”

  “看她乖不乖吧,如果听话的侍候我,也可以坐车子的。竺周义淫笑道。

  “乖,我一定乖的。”瑶仙急叫道。

  周义结果还是让三女坐着车子上路,不是因为瑶仙强忍辛酸,腼颜侍奉,只是不想惊世骇俗。饶是如此,半路吃喝休息时还是要下车的。三女唯有以汗巾包里头脸,身穿裹衣似的短衣,光着粉腿,闪闪躲躲地下地。

  安莎生性放荡,不知羞耻为何物,通常由她去取饭菜,留下瑶仙和妙常躲在车旁。蒙着脸孔的妙常不知是豁了出去,还是掩耳盗铃,虽然不像安莎般周围走动,却也遮遮掩掩地活动着有点僵硬的手脚。

  瑶仙可惨了,虽然上车下车只是短短的几步,但是身上的毛铃己经使她失魂落魄,还叮叮乱响,叫人侧目,而且护送的全是周义的亲兵,人人知道这个蒙脸女郎便是京师双美的瑶仙,谁不看得目不转睛,千百道野兽似的目光更使她无地自容。最要命的是在旷野深山行军,晚上还会结营而宿,白天却随遇而安,需要解手时,便狼狈异常,要不是妙常还念在当日情份以身遮挡,便不知如何做人了,所以白天时,尽量少吃少喝,以免出乖露丑。

  到了晚上,瑶仙等便要前往周义营房侍候,备受淫辱戏侮,亦是有苦难言。

  瑶仙唯一的安慰是现在朝南而走,接近家乡,只要有机会逃跑,便大有希望逃出周义的魔掌了。

  周义一行人抵达甘露湖后,获悉战船大多已经完工,甚是满意,赞是着人给玄霜等安排居停,自己则单独前往青州巡视,与负责训练新兵的康泽见面。

  玄霜虽然很想与周义一道前去,却又不能没有人看守瑶仙等三女,唯有留在甘露湖等候了。不知不觉,周义己经离去三天了。

  这一天,天还没亮,玄霜便如常起床,叫醒了睡在床下的三女,侍候自己洗漱更衣,然筱改变禁制瑶仙武功的穴道,才外出练功。

  玄霜去后,三女均知道她要许久才会回来,安莎和妙常便重新在地上睡觉,瑶‘仙却蹲在窗前,偷看玄霜在园子里练剑。

  这三天里,瑶仙天天偷窥,愈看愈是寒心,没料她的剑法如此高强,更没想到、与宋元索授予自己的大同小异,如出一门。

  大同的不说,小异的却好像更是精妙,威力更大。演练的剑法有些还是从来没有见过的,单以剑法而言,己是自愧不如;至赞内功更不消说,念到当月逃走的一战,瑶仙便知道自己纵是武功尽复,精神状态亦臻崩峰时。亦非其敌了妥恢复武功却是谈何答易,现在软骨散的药力虽然已经过去,担是玄霜甚是谨慎抓天改变禁制武功的穴道,下手亦不轻,势难像上次那样日眸冲开穴道的。

  瑶仙也不着急,因为周义正在返回宁州途中,预备渡江伐宋,那时该有逃跑的机会的。

  窗外的玄霜又习练雷霆三剑了,使了许多遍后,便住手不练,闭目沉思,过了一会,忽地扬声叫道∶“仙奴,你看够了没有?给我出来!”瑶仙心中一震,知道给她发现了,不敢想像又要受什么样的羞辱,却也不敢不从,唯有强忍凄苦,步履跳姗地走出门外。

  表面瑶仙好像还是备受身上的毛铃折磨,事实前些时已经找到了消灾解难的方法,只是不想让周义和玄霜发现,才故作受罪而己。

  出到园里时,看见玄霜手提宝剑,杏眼圆睁,‘瑶仙不禁心里发毛,赶步上前,拜二倒玄霜身前,低声道∶“仙奴听候小姐吩咐。”

  “你偷看了几天,看到什么没有?”

  “仙奴……仙奴不是存心偷看的,只是睡不着。”

  “我问你看到什么没有!”

  “小姐……小姐剑术高强,仙奴再练十年,亦不是小姐的敌手,以后再也不敢逃跑了。”

  “我打得过宋元索吗?”

  “……小姐的剑法精妙,但是他的内功深厚,仙奴可不知道鹿死谁手。”

  “他最常使用或是习练的是什么剑法?”“仙奴不知道,因为他除了传授剑法时便不使剑,仙奴也没有见过他和别人动手。”

  “你能接他多少剑?”“如果剑上不带内力,仙奴或许能接他十……十四、五剑的。”

  “十四、五剑吗?你也接我十五剑吧。”

  “仙奴打不过小姐的……你当然打不过,我只是要看看,你能不能接十五剑。”

  “但是……但是仙奴武功己失……”

  “我会解开你的禁制的。”

  “这……这也不行的。”

  “为什么?你不要命吗?”

  “不……只是……只是仙奴动一动便痒,怎能动手?洲痒吗?”玄霜冷哼一声,宝剑指着旁边一条青石凳,喝道∶“躺上去,让我看看你有多痒。”

  “小姐!”瑶仙惊叫道。

  “你不躺上去,是不是要我动手?”玄霜森然道。

  瑶仙知道改口说不痒也是没用,唯有含泪走到石凳旁边,和身躺了下去……

  玄霜放下宝剑,在地上检了一根径约寸许的枯枝,在瑶仙身上点拨着说∶“告诉我,哪里痒?”

  “……二下面。”瑶仙凄然道。

  “这里吗?”玄霜伸出枯枝,挑起瑶仙衣服下摆,戳刺着那结成丁字形的白绸布索问道。

  “是……”瑶仙低声道。“奶头不痒吗?”玄霜刺了儿下,枯枝往上移去,挑开衣带,从散落的衣襟探了进去,直指涨卜卜的肉球说。

  “也痒的……”瑶仙硬咽道,“现在还痒吗?”玄霜忽地手起枝落,竟然打了瑶仙的胸脯一下。

  “哎哟……呜呜……不痒……仙奴现在不痒了……”瑶仙痛哭道。

  “你以为我不知道吗?”玄霜冷哼一声,连撕带扯的扯下瑶仙结在腰间的绸带,说∶“你用布带的一端裹着毛铃,塞进臭历里,然后才缚在腰间,这样便不痒了,是不是?”“……是……是的。”瑶仙泣道,想不到她也发现了。

  “你用碎布包着奶头,那便不痒,可以动手了。”玄霜哼道。

  “号……是的。”瑶仙虽然不愿给玄霜试招,但是此刻也不能不答应了。

  “我却百一顿饭时间调息,之后便接我十五招,接得下也罢,要是少接一招,便要罚你在园子里跑一圈,不要说我没事先告知。”玄霜动手解开瑶仙的禁制说。

  瑶仙可御说不了,赶忙破了起来,也不忙着运功调息,检起本来挟在腋下,撕成四片,分别塞在奶头和腹下的金铃,包扎妥当筱,便掩上衣襟,打算系上松脱的腰带。

  “穿什么衣服,光着身子和我过招吧。”玄霜残忍地说。

  瑶仙暗咬银牙,也不多话,便盘膝坐在地上调息。这时安莎和妙常当是给两人说话的声音吵醒了,怯生生地跑了出来,躲在一旁偷看。

  时间到了,瑶仙长身而起,垂手站在玄霜身前,说∶“仙奴侍候小姐练剑。”

  “我就用这根枯枝,你拿剑吧。”玄霜冷笑道∶“要是你能削断这根树枝,也算你赢,倘若你接不下我的十五招,便领罚吧。”瑶仙捡起地上的长剑,想不到竟然是御赐的青凤宝剑,心中一动,暗念如果能藉机杀了玄霜,便可以逃出生天,但是倘若杀不了她,或是只伤不死,恐怕自己更是生不如死了。

  “发招吧。”玄霜摆一摆手上枯枝,不耐烦地叫。“小姐请。”瑶仙也没空多想了,就像与宋元索对阵一样,先使起手式,才挥剑进攻。

  玄霜以枯枝对宝剑也不是托大,而是故意让瑶仙占便宜,因为以她的精神状态,势难使出全力,要是自己这样也不能在十招之内取胜,又怎会是宋元索之敌。

  尽管瑶仙明白自己不是玄霜的敌手,心底里可从来没有把她与宋元索相提并。论,上次落败后,便无时无刻想着倘有机会再战,该如何迎敌,此际兵器占优,不觉信心大增,“刷刷刷”宝剑连挥,朝着玄霜手里的枯枝削下去。

  眼看宝剑往枯枝削下时,孰料玄霜玉腕一转,枯枝便往剑背拍下,剑上传来的大力,差点便使瑶仙的宝剑脱手而出。

  瑶仙等的就是这一招,剑锋一变,便往玄霜的心窝刺下,不知如何,玄霜枯枝回手拍下,又把宝剑荡了开去。

  表面看来,瑶仙主攻,宝剑围着玄霜左挑右刺,玄霜虽然没有闪躲,但净是以枯枝挡架,好像落在下风。

  安莎与妙常一个武艺平平,一个不懂武功,本来不辨攻守得失的,然而看见瑶。仙的样子,却是暗暗担心。

  原来瑶仙周身光裸,白哲哲的娇躯龄进退趋避之间,胸前的一双豪乳亦随之上下急晃,波涛起伏,两女眼花缭乱之徐,只听到几个毛铃响个不停,甚是狼狈。

  过了不久,忽地传来娇哼的声音,剑光人影顿止,只见瑶仙的宝剑掉在地上。咽喉却抵着一根枯枝,原来她已经输了。

  “你攻了多少剑?”玄霜冷冷地问。“……十剑,”瑶仙努力调匀呼吸道,无奈怎样也不能压下胸前的铃声,不禁神伤。

  “我还了多少剑?”玄霜继续问道。“两……三剑吧。”瑶仙茫然道。

  “你不是说能接宋元索十五剑吗?怎么如此不济!”玄霜寒声道。

  “小姐武功高强,仙奴哪里打得过小姐。”瑶仙低道头。

  “你不是接不了,只是未尽全力吧。”玄霜哼道。

  “不是的……呀……”瑶仙才答了一句,玄霜的枯枝倏地连点三下,雾新禁制了她的武功。

  “我不管你是不是,既然你只是接了十三招,便要受罚,给我跑两圈吧。”玄霜悻然道。

  “仙奴跑圈便是。”瑶仙忍气吞声道。

  “先把塞在金环里的碎布抽出来再跑。”玄霜狞笑道。

  “要是没有碎布,仙奴可跑不动的。”瑶仙颤声叫道,要是没有碎布阻隔,不痒死才怪。

  “跑不动也要跑。”玄霜喝道∶“犬尼,拿鞭子;莎奴,找找几根细绳子缚上金环,牵着她跑。”

  “我跑……我跑便是!”瑶仙含泪抽出塞在金环里的碎布道,可真后悔夸大了自己的剑法。

  原来瑶仙最多只能接宋元索十招,多说几招是要使玄霜轻敌,那么自己纵然跑不了,也要她死在宋元索手里,可没料到弄巧反拙,因而自讨苦吃。

  “跑呀!”玄霜逼迫道。

  瑶仙那里还有选择,咬紧牙关,举步便跑,可是走不了几步,下体已是痒不可耐,知道可要受罪了。

  这个园子说大不大,说小不小,小桥流水,草木婆要,周围还铺着石子路,尚算清幽雅静,幸好如此,瑶仙才能藉树木的遮挡,探手腹下搓揉,后来还乾脆把指头探了进去,发狠地掏挖,几经辛苦,才跌跌撞撞地跑完了两圈,扑倒在玄霜身前急喘。“明天我们再练,你要是接不了十五招,便准备再跑吧。”玄霜冷酷地说。

  “不……小姐……是我不好……呜呜……我……是我骗了你,我最多只能接……宋元索十招……”瑶仙泣叫道。

  “我不管,我说十五招便是十五招。”玄霜铁石心肠道。

  “仙奴一定接不了的……呜呜……小姐,饶了仙奴吧,仙奴以后再不敢骗你了。”瑶仙大哭道。

  “你也不是第一次了,我能饶你吗?”玄霜森然道。

  “能的……仙奴以后真的不敢了!”瑶仙叩头如捣蒜道。

  “莎奴,给我备水洗澡;犬尼,给我捏捏腿,我的脚酸死了。”玄霜没有理会,迁趋香闺,留下瑶仙伏地痛哭。以后的几天,玄霜天夭与瑶仙过招,只是改用了木剑,也作出安排,使她能在比较公平的环境下比试。二除了赞一个时辰前解开武功禁制,让瑶仙得到充分的时间调息,也用碎布塞着金环,还给她穿上紧窄的上衣和靴子,使身上的毛铃和摇摇晃晃的乳房不会防碍战斗。瑶仙不是不知道玄霜是利用自己钡弓试宋元索的虚实,却也不敢不全力以赴,以免再吃跑圈之苦。

  第一天瑶仙跑了两圈,第二天却跑了三圈,第三天瑶仙改变战略,以守为攻,。虚虚实实,总算接下十五招,无奈第四天玄霜主动抢攻时,瑶仙又跑了三个圈。

  今天是第五天,瑶仙败得更惨,第十招便长剑脱手,接着又如常给她禁制了武功。

  “小姐,你的剑法这样厉害,宋元索也比不上你的。”瑶仙伏在玄霜脚下,喘着气说。

  “别多话了,跑吧,跑六个圈。”玄霜冷酷地说。

  “饶了仙奴吧,昨天仙奴只是跑了三个圈,已经痒死了,今天一定熬不过去的!”瑶仙哀叫道。

  “跑什摩圈?”就到这里,门外忽地传来周义的声音,原来他终放回来了。

  “王爷,硬玄霜欢呼一声、乳燕投怀般扑入周义怀里说∶”你去了这磨久,可知道人家惦着你叹。“

  “我有正事秒嘛。”周义笑道。

  “办成了没有?”玄霜亲热地拉着周义坐在石凳上问道。

  “成了,青州的十万新兵练得很不错,正在前往这里途中,过两天与我们一起乘船返回宁州。”周义点头道。

  “太子的亲兵到了青州没有?”玄霜继续问道。

  “到了,康泽己经着手整训,迟些时也会前往宁州的。”周义答……

  “你辛苦了许多天,一定很累了,这两天可要好好地歇一下。”玄霜心疼似的说。

  “我也不太累。”周义看了瑶仙一眼,问道∶“你与她动手吗?为什么要她跑步……我用她练剑……”玄霜道出原由道。

  “就算你能十招击败她,也不一定打得过宋元索的。”周义皱眉道。

  “我知道,但是总好过什么也不知道。”玄霜叹气道∶“尤其是这个贱人的剑法破绽甚多,宋元索一定更厉害。”

  “为什么会有许多破绽?”周义奇道。“我猜宋元索是故意留下一手,使她得不到真传,便不虞他日会造反了。”玄霜笑道。

  瑶仙闻言,对玄霜的说话深信不疑,暗念怪不得自己的剑法与玄霜使的不同,威力也小得多,不禁对宋元索生出恨意,要是他能悉心传艺,自己未必打不过玄霜,也许早已逃之天夭了。“有了!”周义灵机一触道∶“你可以授她真正的剑法,才与她对打习练,一定事半功倍的。”授她剑法?“玄霜愕然道。

  “她就算学得真正剑法,能打得过你吗?”周义笑问道。

  “当然打不过。”玄霜傲然道∶“臭贱人,算你一场造化,明天让我传你剑法,看你能接多少招。”

  “是,仙奴谢过小姐了。”瑶仙不知是惊是喜道。

  “冲着这一个谢字。,我便饶你一个圈吧,还有五个,快跑。”玄霜吃吃笑道。

  “小姐……”瑶仙害怕地叫,想不到还是难逃劫数。“是不是要我动气?”玄霜森然道∶“快点把碎布弄出来,跑!”

  “什么碎布?”周义问道。

  “她是用碎布塞着三个金环,否则怎能和我动手。”玄霜解释道。

  “是吗?让我看看。”周义笑嘻嘻地走到瑶仙身前,肆无忌惮地解开她的紧身马甲说。

  “王爷,那会痒死仙奴的……”瑶仙自然不敢反抗,流着泪任由周义在胸前腹。下摸索着说。

  “不用害怕,我会给你煞痒的。”周义一块一块的把碎布抽出来,最后还把指头桶进肉缝里掏挖道。

  “犬尼,莎奴,你们拿着鞭子陪她一道跑,要是停步不跑或是偷偷作弊,便给我打。”玄霜下令道。

  “如何作弊?”周义抽出指头问道。!

  “这个贱人跑的时候,常常暗里用指头煞痒,不知多磨的无耻。”玄霜汕笑道。

  “嫂子,那是你不对了,快跑吧。”周义大笑道……

  看着瑶仙在妙常和安莎的伴随下,相率动身后,玄霜热情如火地靠入周义怀里,腼腆道∶“王爷,这个贱人其实是无关痛痒,最重要的还是要你多疼牌子才有用。”“我当然疼你了。”周义大笑道,暗念经过这些日子,丁庭威传来的异种真气已经化去七七 ……获看来也要好好想一想,是不是要让玄霜的奇功得臻大成了。

  “我们什么时候起兵?”玄霜接着问道。

  “我军畏热耐寒,现在天时不对,不宜发兵,看来最快也要金风送爽的时候了。”周义沉吟道。

  “…我们要努力一点了。”玄霜红着脸说。

  “姚赛娥给你的功力化光了没有?”周义问道。

  “只化去一半,还差得远哩。”玄霜摇头道。

  “只要你能练成奇功,我辛苦一点有什么关系,从明天开始,早午晚各一次如。何?”周义淫笑道。

  “你想要了人家的小命吗?”玄霜撤娇似的说。

  “我什么时候要了你的小命?”听见玄霜说得有趣,周义兴奋地上下其手说。

  “人家没有一次不是给你干得死去活汽的,要是早午晚各干一次,不是要命吗?”玄霜呻吟道,耳畔传来叮叮铃响,知道瑶仙等走了一圈回来,不禁粉脸发烫。

  “果然是先天淫妇,想要又怕痛。”周义忽然记起绮红曾经告诉玄霜的话,怪笑道。

  “别让她们知道……”玄霜急叫道。

  “知道什么?”周义征道。“人家是先天淫妇……”玄霜蚊钠似的说,对绮红的说话己是深信不疑,以为自己不能离开这个男人。

  “我最爱淫妇的……”周义心念一动,笑道∶“让我想个法子,把仙奴变成后天淫妇,给你作伴。”

  “什么后天淫妇?”玄霜不解道。

  “就是以后天手段,调教而成的淫妇。”周义笑道。

  “这个贱人为了宋元索,不惜牺牲色相,我看本来就是淫妇。”玄霜悻声道。

  “你们以前很是要好,现在却好像很恨她,她曾经开罪你吗?”周义奇怪道。

  “自从人家跟了你后,她便不理睬人家了,前些时我去看她,她还装病不见,这些还是小事,最可恨的是她竟然给宋元索作奸细,要不是你识破她的本来面目,我。哪里还有报仇的希望,不恨她才怪。”玄霜咬牙切齿道。

  “她也是可恨的。”周义点头道。

  二说到这里,后边又传来金铃的声音,玄霜扭头一看,只见瑶仙跌跌撞撞地跑近,玉手却掩在腹下,气愤道∶“你看她多磨不要脸!”

  “嫂子,指头能给你煞痒吗?”看着瑶仙步履蹄珊地走近,周义淫念大炽道。

  “……王爷……饶了我……要痒死仙奴了……求你……求你给仙奴煞痒吧!”瑶仙扑通一声,拜伏周义脚下,泣叫道,一只玉手还没命地揉捏着油光致致的化户。

  “犬尼,莎奴,你们两个装死吗?看她这样不要脸,为什么还不给她煞痒!”玄霜怒骂道。

  “是!”安莎岂敢有违,挥鞭便打。

  瑶仙痛哼一声,捧着身筱在地上乱滚,原来这一鞭是落在胖嘟嘟的玉股上面。

  “再打!”玄霜叱喝道。妙常咬一咬牙,挥鞭再打,虽然只是打在瑶仙身旁的草地上,却己骇得她挣扎着爬了起来,继续往前跑去。

  “之前你也是这样给她煞痒的吗?”周义问道。“跑圈时用鞭子的。”玄霜点头道。“跑完以后呢?”周义剥橘子似地给玄霜宽衣解带说。

  “谁管她的死活……王爷,我们进去,让牌子侍候你吧。”玄霜媚眼如丝道。

  “不用看着她跑圈吗?”周义掀开玄霜的抹胸说。

  “就在这里吗?”玄霜害怕地按着周义的怪手说。

  “没有我的召唤,谁敢进来。”周义把玩着那沉甸甸的乳房说∶“我不在的时候,你如何煞痒?”

  “她们几个也有点用处的……”玄霜唤泞一声,自行解下骑马汗巾说。

  “用嘴巴吗?”周义也脱掉裤子道。

  “我不告诉你……”玄霜蹲在周义脚下,熟练地捧着那昂首吐舌的肉棒轻吻浅吮道。“她们也不告诉我吗?”周义怪笑道。

  “不许你问她们……”玄霜娇膛大发,耳畔又传来清脆的铃声,还有瑶仙急喘的声音,有点着急地轻轻咬了一口说。

  “咬坏了便没有人给你煞痒了!”周义兴奋地把玄霜按在地上,抄起粉腿,便把一柱擎天的鸡巴捣进水汪汪的肉洞里说。

  “呀……真美,美极了!”玄霜斜眼碰上了瑶仙饥渴的目光,故意夸张地叫。

  瑶仙一定是嫉妒得很,悲叫一声,铃声迅即远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