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桑德拉的炼狱 第六章

  男爵密切地注视着屏幕,他的目光瞪在卡桑德拉身上,看见彼得准备操露兹那一刻,她突然转身跳了出去。“你看,她逃了。”

  凯蒂亚一付得胜的神情。

  “是呀。”

  “我承认我原以为她会待下去的,可是她最终还是失控了。”

  “她待下去看你。”

  男爵一语点破,“我奇怪为什么是彼得把她惊走了的呢?”

  凯蒂亚耸耸肩,影片并没有骚扰她,只是给出游戏结果:卡桑德拉终于犯了个错。

  “她自己摸过她自己的吗?这样会好受些!”

  他无精打采地问。虽然他是不经意随便问问,但眼睛里却闪着绿光,流露出对这个问题的兴趣。

  “没有,我们一直在观察她,用摄影机跟踪她,她有一两次蠢蠢欲动,但终究未动。”

  凯蒂亚不得不承认。

  “克制得多好!现在她肯定是像被猫抓似难熬,”

  他满意地说,“她在哪里?”

  “在她屋子里等着,我告诉过她,你一回来就要见到她的。”

  他看了看表,“已是午夜时分了,娱性球放在里面十八个小时了;她还骑了马,看到露兹所经受的痛苦和狂喜,她肯定是巴不得要我们了。来吧,是时候了。带上彼得,在外面等着,等我叫你。”

  “我还以为她不会再犯错,”

  凯蒂亚承认,伸手拍拍他宽松裤蓬松出来的部分。他正在照镜子,审视自己的仪表。

  “错误,谁说她犯了错,也许我还不要她待在那里看彼得的表演咧。”

  “这是对她进行性教育的一个课程,”

  凯蒂亚申辩道。

  “不,这是我的一课!”

  男爵更正她,“记住,这次游戏的规则不同了,我正在寻找另一位获胜者,看来你是有数了,这样对卡桑德拉就不公平了,我们毕竟彼此相处了很长时间了。”

  他朝她温顺的笑笑,但她并不为之感动。底埃特的微笑和他动听的言词,或者他偶而的温存,都没有特别意味。真正的底埃特对于她,或者对于任何一个女人,都是深不可测的。你很难去发现他,但这并不意味就要放弃他。她正想知道,什么人是他所期望的另一位获胜者。

  卡桑德拉仰面躺在床上,仅穿一件浴衣,男爵走进她的房间,出乎她的意料,她迅速地坐了起来。她的仍旧天真无邪的眼睛疑惑地看着他。

  “坐着,坐着,怎么样,喜欢那件小玩意吗?”

  他贴着她坐了下来,打开她的浴衣,伸手向下去摸她微微发颤的肉体。

  “这东西,我,几乎难以忍受,”

  她如实招认,“我一直想要……”

  “放松一下……”

  “不!我的意思是,是的,但不是平常意义的放松,我想要……”

  “告诉我,”

  他催她说,突然他弯下腰轻柔地去吻她的唇。

  “我想要你的手去摸那地方。”

  她又招认,满脸飞红。

  “我的手?好啊!这话挺中听!但是,今晚我想我们得让别人的手来玩玩你。我告诉过你,你是这家里的一员,一家人不必分你我,无论我是多么多么想要你,可我还是得让他们一次一次来分享你。”

  他可以从她眼里看到那份痛苦和不悦。他是多么深重地伤害了她的感情,但她没有抗拒,只是继续盯着他看,好像想从他眼里找到某种回答。

  “首先,我给你去掉娱性球,”

  他再次让她相信,“我想那两只球折磨你的时间够长的了。来,叉开你的腿,我的宝贝,”

  他一说这话,就让她松了口气。

  她又躺倒了下来,展开两腿,这样他就用一根指头去勾住连线环朝外拉。她拉得很慢很稳,这样她感到到两只球从里向外移动,经过她热乎乎、湿乎乎的阴道,随着球的移动,她的性欲又兴起了,她耐着性子等着让他快点取掉这两只球,这样她就不至于在最后时刻露乖丢丑了。

  男爵仔细地注视着,看出她的紧张。她启开唇以稳住呼吸的模样真叫他高兴。

  第二只球“噗”地跳了出来,上面裹着她暗底里分泌出来的奶状粘液。他把球拿到嘴边,贪焚地吮吸着,她的身体的气抹使他激动异常。他不相信在玩过那么多女人之后,还会有可能如此对女人感兴趣。

  “那么,好了,今天就这样了,”

  他轻柔地按了按她胀起的双乳,然后硬行缩回手。今晚由另外两个人来挑逗她,而他只是从旁指导、观赏。

  他咳了一声,立刻凯蒂亚和彼得就走了进来。卡桑德拉坐直身子看着他们朝她走来。彼得已经脱光了,阴茎微微翘着,处于半兴奋状态。男爵可以猜到,凯蒂亚在门外已给过他好处,彼得知道这时候还不到他该兴奋的时候,他不敢去看他主人的眼睛。

  “翻过身,睑朝下,”

  男爵口气平稳地吩咐卡桑德拉。她可紧张了,想起了露兹,她不明白将会怎样处置她,只觉得自己太脆弱,太容易被伤害了。“快,”

  他的声音里没有了那份温存,她只得照办,“好,就这样,蹶起你的屁股,让我垫只枕头在下边,好极了。”

  这三个在场的人往下看着卡桑德拉绷紧了的蹶着的屁股。彼得勃起得很快,男爵乐呵呵地看着他,“你的自控力到那里去了?”

  他愠怒地问,朝凯蒂亚使了个眼色。

  凯蒂亚上前一步,用力掐了彼得的睾丸一把,痛得他很快萎了下去,男爵哈哈大笑起来。

  “喏,这儿有些泰珠,我想要你把泰珠放到她的肛门里去。”

  卡桑德拉转过头看着男爵,“什么是泰珠哇?”

  她神经质地问。他举起一根杆子,上面布满塑料珠,“看看,它们要比娱性球小,”

  她又松了口气,凯蒂亚几乎要好笑卡桑德拉的无知了。

  “我认为我们该捆起她的腿,”

  凯蒂亚说,“她会挣扎的。”

  男爵悠然地将一只手搭在她的左腿后,“我认为没必要,她得晃动她的脚来配合,你不会给我们添麻烦的,卡桑德拉?”

  卡桑德拉过于冲动的身体如此急于享受身后的枕头的丝质感,而没有顾得上去听他们说些什么,“不,当然,不会的,”

  她不择言词地回答,希望他们下一步将要做什么,最终都能开释她今天所受的磨难。

  彼得打开一罐凡士林油膏的盖,让他的十根手指都伸进去,男爵研究了一会卡桑德拉的姿势,“我认为我们也许得让你侧身躺着,枕头垫在腰下,转过来吧,请!”

  她照着他说的去做了,又觉得他拿手推她的腿,“蜷起身来,膝抵胸口,用胳膊抱住了。”

  把那女人几乎缩成一团,“好,好极了。”

  她缩起两条腿,在体内蜷伏已久的性兴奋开始露头,“彼得就要将珠棒戳进你的体内了,”

  男爵声音平稳地说,“我将站在你面前,你得一直睁着眼睛看着我,你懂吗?”

  “懂,”

  她低声回答,实际上她一点也不明白,直到彼得沾满凡士林的手指开始搔弄她的肛门,她才真懂,她立刻气喘吁吁产生了抵触。

  “别乱动,”

  男爵喃喃地说,“相信我,这又会使你觉得很享受的,有过娱性球之乐后,你就得享受享受这种珠子,一种不同的、更为完全的高潮,就会平息你一直为我忍受的煎熬,别动了。”

  她尽量服从,但彼得的指糊,肛门周围的皮肤拒绝接纳。还没人动过那地方。

  她恐惧地想到那将来的疼痛。

  “卡桑德拉,这样你就不够乖了,”

  男爵明显有点不耐烦,让他进行了,“下去啊!否则我们就得等在这里。”

  “请,请不要哪!”

  她说。

  他眼里升起不悦的阴云,他看着她,好像从前不认识她。“你的考试又进行得怎样?来吧,别小孩子气,我已在竭力奖赏你了。你所要做的就是低声啜泣,如果你不能保持安静,凯蒂亚像对付鸡一样把你捆上,我就走了。”

  “不要哇!”

  他满意地点着头。她知道她需要他,这是有用的。慢慢的,彼得的手指在她的肛门口摸索了一圈,直到她的骨盆适应这种感觉,然而他又将珠棒推进去一部分,她的下腹产生了一种痉挛的感觉,一种害怕在他面前放屁的感觉,这种感觉如此之大,都是那手指压迫造成。

  虽然她的身体逐步适应了,可手指却又缩了回去,再重复一遍,这一次使得她眼里泪水盈盈,差点没哭出声来。

  “看着我!”

  男爵提醒,他看到她眼里激动的泪花,只是一股傲气在逼她忍耐。

  “她乐意吗?”

  他又问彼得。彼得点点头,手上拿着那根珠棒,慢慢地试着戳进去,扭一扭就进去一格。

  “不要哇,我要去方便一下,我实在憋不佳了。”

  卡桑德拉气喘吁吁地说。

  男爵挥挥手,碰到了凯蒂亚跃跃欲试的凸耸的乳房。“当然,你非要不可,一会儿快乐就要开始,放松,让珠棒容易点进去。”

  她不能放松,珠棒已经进去了。彼得开始慢条斯理转动珠棒,她的肉体开始绷紧,兴奋点遍布全身。男爵知道她的子宫壁会是多么敏感。彼得微微地握着珠棒,像拉锯似的前后推拉。卡桑德拉的眼睛惊讶地圆睁着,快感不期而至,如此强烈,所有的痛苦都消失了。

  一等珠棒插进去,男爵就让卡桑德拉翻身向下,蜷曲身子,以便彼得在她身后推、拉、旋转珠棒,再后来,卡桑德拉又被命令压低上身,拱起屁股,凯蒂亚一头钻到她身下。凯蒂亚仰面躺着,去触摸卡桑德拉的阴唇,阴唇深藏在浓密的黑阴毛丛中。

  男爵移到床头,仍旧可以观察卡桑德拉的脸。她的眼睛定定地看着他。凯蒂亚灵巧的手分开了卡桑德拉的外阴,那块肉已经很湿,说明那根珠棒起了多了不起的挑逗作用。凯蒂亚的小手指转着圈,揉抚卡桑德拉的阴道口,接着又伸嘴去吮吸她阴蒂上的粘液,阴蒂夹在男爵给她穿的紧身裤裙里一整天,此刻尤为突出。

  凯蒂亚的手指一触到阴蒂,卡桑德拉就快活得痉挛起来,彼得飞快地转动珠棒,让其扭来扭去,使得她兴奋不已。卡桑德拉张着嘴,呻吟着,觉得体内有条蛇迅速地蠕动。她胀得像鼓一样的腹部,就像过于熟透的瓜果快要裂开了。

  “还不到时候。”

  男爵平静地说。

  卡桑德拉呻吟着,她觉得她再也控制不住了,太叫人激动、太叫人难以抑制了。

  她的忍耐已经超过极限,而现在他说没到时候,还要她等下去。在她身下的凯蒂亚朝上看着她铁桶似的肚子,狂乱弹跳的肌肉,知道卡桑德拉再也忍不住了。她飞地抽出另一只手,将一只小振荡器插进卡桑德拉抽缩的宫口里去。

  这是完完全全出乎意料的举动,振荡器在阴道里、旋转珠棒在直肠里扭动。卡桑德拉几近乎失去了理智,她紧盯着男爵看,那条蛇在周身游动,欢乐的浪涛一浪高过一浪。“再等一会儿。”

  他命令她,她竭力按捺激动,但一点用也没有。

  男爵终于看她可怜见儿,便走前去,让她双臂抱拥着他,他则用手把她那两只胀鼓鼓的、诱人的,却一直没被抚爱的大奶子紧紧握住,用手指夹奶头,直到她不由自主地尖声叫起来。既快乐又痛苦,极大极强的刺激从头到脚震撼她的全身,让她享受了又一种难以置信的激动。

  最后,她忍无可忍地大喊一声,屈服了身体的要求,就像是一股强大的震荡把她的身体抛向空中,她猛烈地翻滚起来,彼得忙不迭地抽出珠棒,她的肛壁立即揪成一团,极致的性高潮摇撼她的躯体。排山倒海的欢乐浪潮劈头盖胸套住她,她听见她自己发疯般激动地尖叫着。将近二十小时没能得以满足,这会儿终于松快了。

  男爵已经松开了卡桑德拉的奶子,看着她在床上来回翻滚,颠龙倒凤的样子,委实使他勃起得厉害,都有了疼感。他解开裤襟,让那玩意没遮没拦地翘了上来,龟头已经发紫,水肿得莹莹发亮。他三步两步走到凯蒂亚的面前,把她推倒床上,紧接着自己挨着已经平静的卡桑德拉身边躺下,一把将那熟悉的身子拉上来,让她套住他的阴茎,抱着她的身体前后推动,这样她的奶子就像吊瓶一样一刻不停地刮擦他的胸口。每动一次,凯蒂亚的肉体就拉紧一次。她的耻骨压着男爵的大腿,每次他往上一捣,她向下一罩,头甩向后,发出满意的叫声。

  射精之后,男爵就把凯蒂亚推下床去,她跌在地上。他的精液还在龟头上往下滴,他转向他身边的没精打采的卡桑德拉,仔细地把最后几滴抹到她正在萎下去的奶头上。

  卡桑德拉受惊地悸动了一下,睁开眼,看清楚他在干什么。他瞪着,似乎她给他出了道难以解答的谜。她朝他满意她笑了笑。

  他若有所思地咬着嘴唇,转身离开这个女人,下床去。凯蒂亚被他粗鲁的推下床所激动,正满怀希望,在地上等着。他看了一眼彼得,彼得的卵蛋爆凸,一付急不可耐的样子。男爵朝他点点头,“去操她吧,爱怎么怎么,尽量从后边上,待会我要看的。”

  彼得开心地倒在地毯上,动手分开凯蒂亚滖圆的屁股。卡桑德拉睡着了。好不奇怪!男爵竟回自己的房间去了,那地方从没有女人涉足过。

  第二天早晨,卡桑德拉和孩子们下楼吃早饭时,男爵已在那里了。平常,除非他要出席业务会议,不到晌午他是不会起床的。这个早晨特别。他不修边幅,不由得卡桑德拉要觉得奇怪,是何事让他起这么早。他朝孩子们微笑、亲吻她们。虽然他也很有礼貌地跟卡桑德拉打招呼,可眼睛里流露出来的表情十分冷淡。这让卡桑德拉很失望,她开始意识到他一直都在密切注视她,就好像在搜索她藏匿着什么东西。

  “孩子们明天将去奥地利。”

  他突兀地对她说。两个小姑娘都激动地叫了起来。

  “我的亲戚们一次次想见她们。她们得去三个星期。”

  卡桑德拉皱皱了眉头,“三个星期,那她们要带多少衣服啊!我可来不及准备呀!”

  “她们在奥地利有衣服。你就待着吧,没什么好准备的。”

  海伦娜看上去有点不起劲了,“为什么卡桑德拉不和我们一块去?”

  她问她父亲。

  “她才来没几天,我还不想出钱让她去度假。如果我派一个保姆和你们一块去,你们的姑妈会恨不乐意的。海伦娜,你姑妈想她自己全力来照料你们。”

  “但是,我们喜欢卡桑德拉,不跟我们在一起,她干什么?”

  男爵令人迷惑的眼睛正好碰上卡桑德拉一脸的迷惑,“是呀,让她干些什么呢?我可以肯定凯蒂亚和我会有事让她闲不住的,你同意吗,卡桑德拉?”

  卡桑德拉内心泛起针刺似的激动,她觉得口干舌燥,“这是栋大房子,会有很多事要做的。”

  她只得按着男爵的话头这样说。

  “但,你又不是女仆。”

  海伦娜反驳道,“你不能去冼碗……”

  她的话音走了调,因看见露兹把一碗粥搁在她面前,“我不要粥!”

  她尖声叫了起来,拖着哭腔。

  “我喜欢!”

  小克瑞丝带娜说,拿起勺子就去舀粥吃。男爵看着他的大女儿,仍旧不悦地盯着那碗粥看。

  “如果你不吃了它,你就不能去奥地利,”

  他轻快地说。

  海伦娜眼里蓄满泪水,她用恳求的眼神看着卡桑德拉,“吃粥让我觉得难受!”她小声叽咕道。

  卡桑德拉瞄了一眼男爵,男爵现在是盯着她看,而不是看她女儿。“如果她不喜欢喝粥,便让她喝似乎不公平。”

  她发表了她自己的看法。

  “公平,有谁说生活是公平的?”

  他突然微笑起来,“亲爱的卡桑德拉,你在负责照料她们,你肯定有办法让一个四岁的小家伙喝下一小碗粥。在你先头来访时,我们不是讨论过有关依老方法管束的利弊吗?”

  “来,尝一点,海伦娜,”

  卡桑德拉哄劝道,但她已经知道那孩子死活不会吃的,她还知道男爵也认识到这一点。从她们一走进这间餐厅,他就知道得很清楚将会发生什么。这全然跟他女儿无关。但卡桑德拉还猜不出,下一步将拿她如何?

  她努力劝海伦娜,花了半小时功夫,那孩子却变得更加执拗,但是到这功夫,粥也冷得没法吃了。最后卡桑德拉只得放弃,劝说,“就让它搁在那儿吧?”

  她只得说了句。

  “但我要去奥地利,我要去看玛格丽特姑妈,看我的表兄妹们,我就要去。”

  海伦娜尖声哭喊着。

  男爵的脸色苍白:“安静点,嗨,你的举止可不讨人喜欢,卡桑德拉已经明显把你宠坏了。至于去奥地利,我们还可以商量。只要卡桑德拉今天把给她吃的都吃完,你仍然可以去度假。现在回你们房间去,整理好你们的玩具,晚上睡觉前,我都不想再看到你:不乖的孩子叫我头疼。”

  两个孩子从椅子上滑下来,惴惴不安地离开她们的父亲。海伦娜在卡桑德拉身边停住脚步,“你愿意吃掉全部的东西,是吗?”

  她急切地问。

  卡桑德拉看见男爵的眼睛落在她脸上,“是的,当然,”

  她这样敷衍那小姑娘。虽然,她知道,如果给她吃一盒洋葱炒牛肚,海伦娜就有可能去不成奥地利了。

  但或多或少,她还不能肯定这就是男爵心里的打算。

  孩子们一走掉,他就盯着她,“你激起了我的好奇心,卡桑德拉,你竟然已经筑起了一道如此坚固的保护壳。我很想知道,还能否抵达你的中心堡垒。同时,你又像女孩似的弱不禁风,这是一种醉人的饮料,昨晚我都没能睡着觉。”

  他这样说,很明显,对他,是一种全新的感受。

  “对不起,”

  她机械地脱口而出。

  他偏着头探索地审视她,“是的,你该说“对不起”因为那是你的错。”

  “我的错?”

  “昨晚上,等一会……”

  他顿了顿,“也无关紧要,你喜欢昨晚上,不是吗?”

  她想起泰珠棒,想起凯蒂亚插进振荡器的那功夫。她的身体不由地哆嗦起来,面颊泛起红潮,“是的,”

  她低声说。

  他大笑了起来,先前他所明显表示出来的压抑不见了。“是的,肯定会的,今天我们吃正式午餐,一点钟在餐厅,孩子们在育儿室。”

  虽然一上午忙忙碌碌,孩子们在整理她们的玩具,争论要把那一种带上飞机。

  卡桑德拉自己却不时地看表。她知道这顿午餐会很特别,她身边就有人指望着她。

  害怕和激动老是让她处于一种既恐惧又跃跃欲试的状态。

  整一点,她走进餐厅。凯蒂亚已经在那里了,手上捧着一杯雪尼酒喝着,远远就朝卡桑德拉笑笑。她笑卡桑德拉一付悠闲的样子。“是不是很好玩啦?”

  她感叹了一句,倒了一杯递给卡桑德拉,“我希望你的肚子已经饿了。”

  卡桑德拉一口气喝完了那杯酒,送过杯子让她再倒。无论面前放上什么,她想酒精会为她壮胆。

  “一杯就够了。”

  男爵快步从屋后走进来,从她手里拿过杯子,“我们要你完全靠自己控制住自己,为了彼得。”

  卡桑德拉从男爵微笑的脸上又看到凯蒂亚闪闪发亮的眼睛。她深吸了一口气,“为了彼得?”

  “当然,由他给你上这一课,我亲爱的,口交的感受会如何?”

  卡桑德拉睁大眼睛,她觉得有点头晕,保罗曾有过一两次竭力让她经受,但总令她猛烈地呕吐一阵而告终。男爵看到她的表情,叹了口气说,“天啦,我倒是希望海伦娜最终将不会失望。啊,彼得,进来吧,关上你身后的门。”

  卡桑德拉看着彼得朝他们这边走过来。他身材高大,有着一头金黄的头发,对于十九岁这个年龄,算是相当强健了。想到要让她与他去口交,使得她不由得后退,他却朝她走了过来。

  男爵指着一张扶手椅,“坐在那里,彼得。”

  那小伙子听话地坐了上去。男爵又转向卡桑德拉,“脱掉你的衣服,亲爱的,还有奶罩,我想应该脱掉,看见你的奶子松了绑,是更为激动的事。”

  “我不想这么做。”

  卡桑德拉不由自主地说。

  “你当然不想,如果你做过全套练习,也就没什么意思了。你在代替海伦娜受罚呀!既然你不能让她把粥喝下去,你就得吃彼得的香肠,这就是所谓“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凯蒂亚大笑起来,满脸笑意看着她的情夫。

  “跪到他两腿间去。”

  男爵下了指令,卡桑德拉想到海伦娜,只得照做。她跪在地毯上,两腿直抖,弯下身体。

  彼得的手紧紧握住椅子扶手,眼睛直向前看。在这个阶段他还不敢太激动。他仍旧穿着工装,但卡桑德拉看他裤裆已明显顶出,说明他的阴茎已经勃起。

  “放开它,”

  男爵不耐烦地说。她用颤抖的手笨拙地摸索着拉炼,工装裤里什么也没穿,拉炼一开,勃起的阴茎就弹了出来。几乎戳在他的肚皮上。

  “你得跪得高一点。”

  凯蒂亚说,对卡桑德拉的表情大笑不已。“可怜的彼得不想让你把他的男根拉下来,那会破坏他的快感。”

  男爵看着彼得,“小心点,”

  他警告那个小伙子,“就得靠你控制你自己了。我知道,你已经从凯蒂亚那里学得足够多了。”

  “我认为他发现卡桑德拉比他更激动,”

  凯蒂亚接口说。她已经注意到彼得上唇渗出来的汗珠。

  卡桑德拉抬高一点跪势。她的眼睛直盯着她面前那根粗大的、血筋懪涨的肉柱子,肿胀得发紫的龟头豁开一个小口,里面已经清晰可见的粘液珠。她不知道怎么开始或者该做什么。

  这时,男爵从她身后走上前来,一只手搭在她的裸肩上,用手指轻柔地划着圈,同时把她的长发拨向前,让他的发梢撩弄他矗上的阴茎,使他激动得透不过气来。

  “好好学学,卡桑德拉,”

  他喃喃地说,“一旦你发现用这种方法也能撩人、引起快感,我就开心了。我几乎难以等到感觉你的温暖的、湿乎乎的阴道为我张开,等不及看见你吸我的精液,为我好好学学。”

  她浑身颤抖。他的手沿着她凸出的脊椎向下摸去,不时停下来,然而又接着摸摸索索,一节节摸遍脊椎骨。这时候,她的奶头硬得顶了出来。“向前倾,”

  他平静地说,“用舌头去舔他的粘液。把舌头伸进豁口里去。”

  凯蒂亚站到椅子后边,这样她可以往下看到彼得翘起的阴茎和这个纤细的黑发女人第一次不熟练的尝试着去用嘴与一个男人交媾。

  卡桑德拉知道她必须服从。她慢慢地伸出舌头,舔向粘液珠。那粘液有点碱味。她正想缩回舌头,却感觉到男爵的手按在她头上,才想起还得伸进龟头豁口里去。彼得柔声地叹了口气,他的龟头肿胀得更厉害了。

  “转着舔外包皮。”

  男爵安详地说,“像舔冰棒一样去舔,用手托着卵蛋,这样他就可以感觉到你。”

  卡桑德拉驯从地照办。凯蒂亚也蹲了下来,松开彼得的工装裤带,这样敞开裤襟露出他的肚皮,好让卡桑德拉的头发轻柔地逗弄。裤带一松开,男爵就命令彼得:“抬高点屁股。”

  他给他拉下裤腿。这样,彼得的大腿就夹着了卡桑德拉。男爵接着就叫卡桑德拉去舔彼得大腿内侧。虽然她不喜欢他皮肤的味道,但那两条腿绷得那样紧,叉得那样开,再加上彼得乎滋乎滋的喘气声,叫她好不激动。

  过了一会,男爵断言她必须把那根翘着的肉柱子含到嘴里去。这次他碰到她更为强烈的拒绝。她推开了他伸来指导她的手,慌乱起来。凯蒂亚对着她笑,很明显卡桑德拉没有从中得到足够的快乐。从现在起这将成为她生活中的一部分。她会逐渐地把握不住自己。私下里,凯蒂亚不能理解为什么不是所有的女人都会为与男人口交而激动。口交是她所迷恋的,她常常和彼得这样消磨掉整个下午,使得彼得一下午射精几次。

  卡桑德拉的拒绝使男爵激动,他也想让这一课上得成功点,所以他让她休息上一会便走开了。他去拿来了瓶酸奶,他把瓶子交给凯蒂亚,那女人迅速地推开卡桑德拉,细心地用酸奶去抹擦那根悸动不已的阴茎。她渴望能让自己去吮吸涂抹上去的奶液,可是底埃特在场,没吩咐她,她就不敢,所以她能用手指代替舌头去给那小伙子涂抹,也就感到满意了。

  彼得轻轻地叹息着,他的阴茎又翘了起来,但是他看见了他主人的眼睛,只好设法按捺自己。另爵等着看他勃起的阴茎慢慢地消退,就又把卡桑德拉推向彼得,“去吧,这次你不会还是那么傻吧!把他的阴茎含到嘴里去,吸掉上面的奶液。”

  卡桑德拉张开嘴,犹豫了一会,握紧双手,提起勇气,低下头去,她的嘴唇碰到了那凉冰冰的酸奶。男爵继而又不停地给予指导,她驯从地吮吸滴下的奶液,几乎没有意识到她的吮吸在那个坐在扶手椅里的大小伙子身上产生了什么效果。

  男爵和凯蒂亚看着卡桑德拉不知不觉地冲动起来,她的手指细致地握着彼得的根把,头有节奏地一上一下猛动地吸,同时还用舌尖去舔他的龟头。

  彼得几乎无法控制的激动影响着卡桑德拉。他阴茎上的肉一跳一跳碰着她的嘴,她又跪起一点,头更低下一些,这样她的头发抚擦着他的肚皮,更加使他激动。

  他觉得她下嘴也太重了些,弄得他有点痛。他朝他的主人看看,请求让他射精,可是他的主人还是摇头。

  彼得的睾丸膨胀,像球似地吊着,肚皮绷得像鼓似的。他强忍着不把精液射进那张熟哄哄、无知又野蛮的嘴。“让你闲着的那只手托着他的卵蛋啊!”

  男爵在她耳边小声提示,“拿你的手指撩他的屁股,撩他的屁股沟。”

  彼得听见了,他知道,一旦她这么做,他就完了。卡桑德拉也听到了,只是稍稍顿了一下,她就照着做了。她原先的害怕都消失了。她经历过这种曾经这样吸引凯蒂亚的力量,现在她只觉得彼得的鸡巴在她嘴里不停地颤动,她整个身体都觉得像在被男人操那样激动。

  她纤细的手在彼得肉体和工装裤之间摸索着,这种轻微的不熟练的触摸,甚至比凯蒂亚熟练的技法更消魂。卡桑德拉的嘴仍在不断地猛力吸,用舌头转着圈舔他的龟头。最后她的一根手指戳到了他龟头敏感的皮肤,这下子他再也顾不上征求他主人的同意,一下子就把他的精液喷射到卡桑德拉的嘴里去了。

  那时刻,她倒是努力想逃避。可男爵的手按着她的头,他叫她继续吸,并且咽下去,直到椅子上的小伙子最终停止振颤。因为卡桑德拉已把他的精液吸干了,她的头被松开了,她反倒觉得一阵空虚。她又想再美美地舔他一下,可他几乎不快地尖叫起来。男爵大笑起来,笑声是从喉咙里发出的。他温存地从那软了的小子身上搬开卡桑德拉。

  “如果你不让他休息,你可坑了他了。真不幸,男人不像女人,我们一次兴奋只能一次射精。你干得多好呀,我的宝贝。她是不是很聪明呀,凯蒂亚,我很少看见彼得如此激动。”

  “她比我期望的做得还好!”

  凯蒂亚不得不承认,“干得不错,凯茜!”

  她又微笑着加了一句。

  卡桑德拉把头发向裸露的肩膀后一甩,这么个无意识的动作大大地激动了男爵。“请别叫我凯茜,我肯定曾对你说过一次。”

  凯蒂亚眼睛里迸发出火花,“我们雇了你,凯茜,我认为你会记住的。”

  “我雇了她,”

  男爵平淡地说,“如果她愿意人家叫她卡桑德拉,那就应该那么叫她。站起来,宝贝,让我看看你。”

  卡桑德拉站到她面前,面颊泛红,奶头兴奋地凸耸着,眼睛里流露出庆幸的表情。现在海伦娜可以去奥地利了,她就可以单独留在这里跟这个男人在一起,是这个人领着她攀登一个又一个欢乐的巅峰。她并不怕凯蒂亚,因为凯蒂亚没什么权威,除非得到男爵允许。

  男爵看到了她眼里的庆幸,觉得别有风情。还是一种难以征服的挑战,但是她还没全部经历过。每迈出新的一步,她就使他拓宽了这种性游戏的范围。既然她有这么好的基础,那么他就可以增加游戏的高级程度,这就是他为什么要把孩子送走。

  明天,两个孩子走了以后,罗伯特和弗兰索瓦兹·彼卡德就要来了。性游戏的玩法就要发生戏剧化的变化。他总是很乐意他们造访。他和罗伯特一块长大,同时得到第一次性体验,知道彼此最深最阴晦的秘密。

  卡桑德拉仍然站在男爵的面前,随意地由他伸过手去,拿手贴着她的两侧摸下去,紧紧地箍着她的腰,向前一带,这样她的肚皮就挺了出来。他低下头,伸出舌头去舔她的肚脐,让舌头在里头卷来卷去,就像她用舌头去缠绕彼得肿胀的龟头似的。她轻声叹息着。他又用闲着那只手来回在她腿裆里摸抚着,抚着的手指扣进布条似的紧身裤里,从那里他马上就明显感觉到她又冲动起来了。

  他让他的手指玩弄了一会她的湿漉漉的布条裤裙,又用手指刮擦她的阴道,觉得她的阴唇肿胀得分开了。当她努力在他手里蹭痒似地扭动时,他摸抚的手又停了下来,他站直身子,用手勾住腰两边,拉下她的裤裙。

  “我相信你又让凯蒂亚兴奋得口干舌燥了,”

  他漫不经心地说,“来,上卡桑德拉这里,弄点滋润滋润,亲爱的。彼得,穿上衣服,去给我们找午饭来吃。”

  凯蒂亚迅速地走到她身边,跪在卡桑德拉面前,向那女人的大腿裆里倾身。卡桑德拉分开了一点腿裆,让凯蒂亚更方便些。凯蒂亚仔细地分开她的外阴唇,去舔那湿乎乎的阴道。她的舌头一次又一次伸进子宫里去,沿着湿乎乎的阴道找到小阴唇,却又绕过了那块慢慢隆起的肉苞,只是用舌尖缠绕着它,这样阴蒂盖褪萎了下去,让那块肉苞硬勃勃地翘起,急切地颤动着寻求抚爱。

  卡桑德拉兴奋得浑身乱颤,她竭力摆动她的屁股,这样凯蒂亚的舌头触到那里,那里就有了胀痛感,而那根热的舌头仍旧不屈不挠地逗弄着。

  “保持镇定,看着我,”

  男爵下令,卡桑德拉只能照办。他的眼睛几乎要把她从她的骨架里拉出来,拉到他身体里去。这样使她觉得,除非成为他的一部分,否则她就不存在了。他正在重塑她的生命。

  凯蒂亚用舌头舔着她湿乎乎的小阴唇,把那片肉往上舔去抵住阴壁,抵得那么重,好像触到了兴奋开关。卡桑德拉的脚趾也翘了起来。她啜泣着,一点也没觉得,因为她的眼睛只盯着男爵,几乎溶入他充满温情的注视里。

  她张开双唇,乳房一起一伏,两只没被抚弄的奶头凸耸,像绽开的深色的玫瑰花朵。就这样男爵没让卡桑德拉的眼睛回避他。他用手朝凯蒂亚打了个小手势。凯蒂亚迅速地移动她的舌头,从上往下先是阴唇,再是阴蒂,后是阴道口,风卷残云般地轻啄了三记,忽似闪雷,轻若羽毛。

  这轻柔的触击像是启动了卡桑德拉释放性欲的触发器,她呻吟起来,翘起足趾,几乎要摔倒。男爵跨前一步搂着她赤裸裸的身体。她在他怀里哆嗦着,颤动着,虽然凯蒂亚已不在那部位了,她仍旧兴奋不已。最终她平静下来,男爵弯下身,把她放在地毯上。是的,下堂课该开始了。“彼得,你怎么还没穿好衣服?”

  凯蒂亚和男爵同时朝那小子看去,很明显他又处于半兴奋状态。“还没够哇,我想,”

  男爵直截了当地说,“凯蒂亚似乎把你驯得太贪了,也许你应该饿上几天。”

  凯蒂亚做了个鬼脸,“我只是因为你不在或者太忙,才用他。”

  “你这话就像是个爱抱怨的糟老婆子。”

  他回敬道,“卡桑德拉,穿上衣服,整理整理你的头发。你就像个不值钱的婊子躺在那里,我简直不能把你跟没几天前见到的那个姑娘当着同一个人。”

  虽然他的口语不悦,但还是会意地朝凯蒂亚笑着,凯蒂亚也在朝他笑。他们都还记着卡桑德拉第一次上门时被摄下的录影。可怜的卡桑德拉,和彼得玩过一回,仍旧兴奋得浑身乱颤。听到男爵吩咐,她只得迅速地从地上爬起身,套上衣服。

  突然她是觉得自己像个婊子。就在前不久,她还觉得她与男爵关系不一般咧。

  有些东西是男爵从凯蒂亚处得不到的,这种东西可以让他和她卡桑德拉,维系一阵子。

  现在似乎那只是她的臆想了。只有骄傲让她感到悲哀。但是当她经过男爵身边去修整时,他又上前一步搂抱着她的细腰,给了她一个难得的诱人的微笑。凯蒂亚没看到。这种微笑意味着:你们这两个女人的午餐味道该有多么的不同寻常啊!

  至于男爵真正感觉到什么,只有他自己知道,他从来也不会明明白白地将他的思想透露给任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