珠宝的魅力 第九章

  当她跟哈曼德出来时,玛丽塔走起来有些困难。每动一下,阴唇来就紧咬一下细细的嫩肉,每走一步咬得更厉害。

  哈曼德一定意识到她的不适,但还是逼她迈开大步。她只能认为他要让她的阴阜在金属体上滑移。

  突然他停下来转向她。伸出手,抓住了乳头,拉扯它直到全部伸展开来。

  她吸了一口气,眼睛盯着胸部美妙的痛苦。哈曼德微微一笑,松开夹子。

  他吻了一下她的脸。

  “我甚至能从你的眼泪中看见你的快感。这种烧热与痛苦不正使你毫无禁忌地身不由己吗?”

  她想默默地否认,但这一切却是真的。更可怕的是他知道这一切。她摆着头,不愿作答。他抬了抬她的下巴,用手指勾了勾下面的颈部。她毫无选择只得望着他的脸。

  “你是个多么有才华的小欲奴呀!”

  他又低声自语道:“我会永远永远地保留你。”

  “但你不能……你许诺过……”

  见到她吓怕的尊容,他又笑了笑,开始继续沿着走廊走去。玛丽塔被高跟拖鞋扭了一下,咬了咬嘴唇忍痛跟了上去。他走得更快了,她的不适也越加重了。

  两腿间的金属体变得温暖,舔着她的液汁。

  很快他们来到了一间小房,这里的墙很粗糙,长年失修。光线照进来,人影映到墙上。到处是一股霉腐味。

  哈曼德停了一下,将她推进灰暗低沉的小屋。屋里有几处烛光,一些沉重的木制家具;两张椅子,一张桌子连着个木制胸鞍。所有的家具都很陈旧。房正中的木架充当床铺。又薄又黑的垫子扔在脏兮兮的地上,这恐怕是唯一看起来舒服的东西。

  玛丽塔的眼睛停了一下以适应这里的光线。在还没看见罗克斯拉纳之前,先听到了她的声音,之后,她看到了卡西姆。他背躺在床上。他的腕、腿被系在床架上。背肌在痛苦地抽动。他还戴着皮套。皮带依然串在他的臀部。带上满是他的汗水,带印处的肉全是红红的血印。

  罗克斯拉纳手里拿着尖形铁条。她的红发披洒着,穿着皮制短外衣和相称的裤子,脚着高筒皮靴。当他们进来时她迎身上前,当看到玛丽塔站在哈曼德后面时,她的笑容没了。

  “你对这个囚犯处理得不错。继续按我说的做。”

  哈曼德说道。

  “卡西姆!”

  玛丽塔细声说道,带着不安。

  他把头转向一边。她看见他的松黑的头发满是汗水。有几缕头发粘在脸上。

  “玛丽塔?是你吗?他们伤害你没有?”

  “闭嘴!”

  罗克斯拉纳吼道,又累了紧他臀部上的皮带。“奴隶要请示、得到许可后才能说话。”

  卡西姆呻吟着,她又用铁条戳了一下他的屁股。透过牙缝,他低低地说:“哈曼德,你来看好戏了,是吗?”

  哈曼德起先没有作答。他把手放到卡西姆的屁股上,感觉一下肉体的热度。

  “罗克斯拉纳,现在可以了。给他抹些油,让他起来!”

  “但我才刚刚开始——”

  “松了他,我另有打算。”

  罗克斯拉纳的小红嘴满是不高兴,但她遵照做了。掠了掠她自己的红头发,她把油倒在卡西姆的屁股上,揩进他的皮肤,动作很粗野。卡西姆痛得开着眼睛。擦完后,她松开了卡西姆的手腕。

  “把他的手系到他背上的皮带上,”

  哈曼德命令道。

  罗克斯拉纳松开卡西姆的脚踝。粗野地把他推下床,逼他跪在哈曼德面前。玛丽塔见他的阴茎也半挺着,在他白晰皮肤的映衬下黑乎乎的。

  “伸腿器也要吗?”

  罗克斯拉纳问道。

  哈曼德狞笑了。“当然。我要这奴隶永远记住他是什么人。把他小腿分开,这样会更加强他对自己的身体无法控制之感。他会希望将它合并起来,而只会发现他不得不将其分开而更感羞愧。”

  卡西姆的脚踝被带子系住,他不得不跪着双腿分开。他的脸充满着痛苦,他的头发挂在肩上,仰头盯着哈曼德。

  罗克斯拉纳拣起铁条,拍了拍她的腿。玛丽塔迷惑地看着她。罗克斯拉纳穿得像个女卫士。一身黑皮衣又刺激又无情。她的嘴线条分明。

  罗克斯拉纳把铁条按在卡西姆的嘴上。

  “亲亲它,”

  她命令道。

  卡西姆把头扭了过去。罗克斯拉纳狞笑着说道:“没关系。你虽不喜欢它,它却爱你!”

  她用铁条弄着卡西姆的阴茎,而后上下地摆动。

  “让我们继续,主人。对了,触触你的茎底部肉。我要你挺起来,坚挺着。”

  他的黑眼睛冒着光芒,一种羞辱感现于脸庞。卡西姆妥协了。他的肉茎随着罗克斯拉纳的剥弄和折磨变硬了。不久,龟头又肿又大,阴茎燃烧起来了。

  “好些了。好多了。”

  罗克斯拉纳默默道。手调着系腕的链子。他已完全无法控制自己的意志了。

  哈曼德满意地一阵低哼,他伸出手抓了把黑发,用手指拉梳着。卡西姆设法把头扭开,但哈曼德手指挽着头发,逼卡西姆抬头望着他。

  “怎么样,”

  他轻声细气地说。“你还那么自傲吗?”

  他同时用另一只手将玛丽塔的头发从前额往后抽,用大拇指捏着卡西姆的嘴巴。“你的欲望没有减弱,却被折磨得更加强了,奇怪吗?是不是这样,玛丽塔?”

  玛丽塔不敢回答,因她有种激情从喉部喷射而出。令她惭愧的是看着卡西姆,一股兴奋席卷了她。他的痛苦之美呼唤着她。多不可思意的是温柔和暴力都使她想得到他。

  她能嗅到他的汗味,皮套味,和头发的动物味。她前跨一步,等了等,希望哈曼德命令她停下。但他只温柔她笑笑。

  “靠近些,如果你希望。我要你欣赏我新的欲乐奴。他可以如他心想的注视你的美,不过他不可以缓和要你的欲望。”

  现在哈曼德对卡西姆说道:“我想知道你是否认可我对女奴的打扮。看看玛丽塔渗着汁的下体。看看她的线条。注视乳房,看我是如何逼挺乳头?你要这女奴浑身又紧又硬,是不是卡西姆?即使现在你的性器还流着湿水。”

  “玛丽塔,”

  卡西姆默吟着,声音充满着渴望。“玛丽塔看起来美极了。但她常那样但现在却完全裸着。”

  他抬眼看看她。他们燃烧着肉欲。尽管他的姿势,玛丽塔还是感觉到她的主人已深入她的魂魄。什么都改变不了他。

  一种欲火随着他的声音飞入她的体内。他后摆的大腿以及口中滴下的口水都表明对她的需求。她全身心地希望卡西姆能将他的硬茎塞入她的体内。

  也许哈曼德会命卡西姆来与她作乐。然而哈曼德看起来很不高兴。他已用了很多方法使她看起来诱人,特别是在卡西姆说她如同裸着一样美后。这是她高兴听到的;大自然塑造了她。玛丽塔暗暗的微笑着。

  在玛丽塔旁边的罗克斯拉纳发出了一阵不悦。

  “你太仁慈了,我的主人呀。”

  她对哈曼德说。“难道这是真正的惩罚?你竟让他们交换所有这些温柔的耳语和饥渴的眼神?卡西姆的感激又在哪里?他应该为常玛丽塔来而感激你!”

  “完全正确,我们必须叫他千恩万谢。玛丽塔,坐到床上去。让卡西姆欣赏一下你的宝贝。”

  玛丽塔越过房间,高跟拖鞋拍拍地响在又破又碎的砖地上。她坐了下来,双膝假正经地合在一起。丝带弯弯曲由地遮着小腿,在烛光里荧荧闪闪。

  微笑划过卡西姆的脸上。玛丽塔知道它的幽默。有过多少次他命她展示媚态?在他面前,她被要求跪着,双肩后仰,双臂放在背后。总是将双腿叉开以展示她的性器和鬈着的阴毛。

  她目前的姿势真不寻常,正提醒他俩共赏私下的快乐。

  玛丽塔与卡西姆共享着,忘记了一切。哈曼德猛地发出命令。

  “罗克斯拉纳,把烛光先拿到这里来。我要卡西姆看看他无法得到的每一个细节。”

  罗克斯拉纳马上服从。很明显、她对期待折磨他俩而变得非常激动。昏黄的光线在玛丽塔的身上投下斑剥的图影。她仰躺着,曲着双臂撑着身子,双腿叉开着,紫色的粉末在她的阴毛上发光。

  “靠近些,卡西姆。到她双膝间去。”

  哈曼德命令着。

  罗克斯拉纳看到卡西姆艰难地走动,就用尖尖的皮拖鞋头踢他。

  “快些,”

  她从口中吐出。

  “玛丽塔,抬起脚,将鞋跟放到床上。”

  哈曼德说道。

  玛丽塔遵命了,当脚跟切入软软的垫子时,脚上的肌肉和阴阜一阵紧张。

  “将屁股滑到床的正边上。我要你们的性器暴露无遗,好,现在弯下去,伸出你的下巴。”

  当玛丽塔服从哈曼德时,她从口到胃卷起一阵阵羞愧。但是,那种感到屈从的熟悉感觉又涌上心头。似乎她无法控制身体的反应。

  卡西姆闭着嘴唇细软地看着:她在垫沿上为平衡身体时的下陷和摆动,由此引起的内阴唇激烈的变化。

  “不,不。那不行,”

  哈曼德说道。“躺后些,提起膝盖,用垫子撑着你的上身。展示一下你的女人味。我要你在卡西姆欣赏你时看着他的脸。”

  玛丽塔遵照命令做了,这种姿势下,阴唇夹一边滑落一个,每条都碰着臀部,紫水晶在火与光中闪烁。跟从前一样,她的内阴唇摊开展示出饥渴中的湿润。

  “啊,对了。好多了,”

  哈曼德说。“看看吧,卡西姆,她的阴阜是怎么装饰的?看近些,仔细些,你不想看这一口?”

  尽管哈曼德的挖苦和罗克斯拉纳的嘲笑,卡西姆完全无法抵抗心中的欲望。他呼出一口渴望之气,而转动了一下脖子,研究着好几周没有看到了的湿润玫瑰。

  见到他脸上渴求的表情,玛丽塔发觉阴蒂开始搏动。看见小蓓蕾全露无遗,他的眼睛变大了。她知道她的性器湿润了,得到快感的一切已准备就绪。

  “告诉我玛丽塔的玫瑰比以前更鲜艳!”

  哈曼德得意洋洋地说。“说实话,你应有所回报。”

  卡西姆回答时,声音是嘶哑的。“说真的,我从没这样欣赏过。”

  “你想舔吸它吗?闻闻那香味吗?立刻回答我!让我听你亲口说。”

  “我想做所有那些事。你们都知道。但你问我却使我痛苦不堪。现在你会对我说我不可以获得这种快乐!”

  卡西姆的声音是苦涩的,眼睛又沈硬又灰暗。

  “恰好相反,乞求一下,谁知道你想干吗。”

  哈曼德平和地说。

  罗克斯拉纳意味深长地笑笑,手放到自己的臀部。她站在那里,双腿叉开,双肩后仰着。

  “确实,要你许诺不可能的事是很残忍的,我的主人。”

  她附合着哈曼德。

  卡西姆向哈曼德闪过一眼,看看他是否说真的。哈曼德的帅脸一无表情。

  卡西姆合上双眼。脸上肌肉骤然一抽。然后是低沉的声音。“请……”

  然后大声坚定地说:“请。”

  听到卡西姆渴求的声音,玛丽塔感到一股热浪直冲阴道。她从没听到过他说出那样的字眼。他的唇失控地靠得更近了。她看见他的舌尖突了出来。他是多么急于要吻她。

  “慢着!”

  哈曼德突然打断了他。“你可以取悦于玛丽塔贪婪的性欲,她已很顺从,她渴望释放。但你不可奢侈地触摸她的肉体。相反,你得用……这个来取悦她。”

  他将一根羽毛塞入卡西姆的双唇。“用牙咬紧了,靠近些。对了,搔她的性物。虽然你不可尝到,但你可闻到,欣赏到她那丰富的阵阵香味。”

  玛丽塔疯狂和绝望的哽咽着。她渴望得到卡西姆嘴的触觉和舌头猛烈的用动。哈曼德不让他俩这样去做是多么残忍啊。然而她感觉到羽毛温和的爱抚,羽毛正在她那性部湿润的内层表面上。绕着她那束缚了的蓓蕾感觉是出奇的美妙。

  卡西姆来回转动着头,热烈的气息呼着她隐私的肉体。羽毛不久全湿了,更具诱惑地滑在阴阜的沟上。不时地,这小小的刷子般的羽毛尖深入阴道,轻触着肉壁。

  卡西姆对她的阴蒂圈了又圈,不断轻触着那肿肿的基部直到她认为她要被这细致的挤压弄疯了。夹子的重挤与羽毛柔和的擦滑形成了美妙的对比。欲求出入阴道的刺激感更加强烈。

  她发觉自己在狂扭着,贴向他的睑,淘气的湿羽毛作用在她的沟上,舔迎着缩拢的阴阜。呵,她是多么的放肆,她那亲爱的主人卡西姆正是她快乐的工具又是多么令人高兴啊。

  羽毛尖端拂着肛门上方,搔着黄色鬈毛。她靠近着羽毛,缩放着那紧小的洞口,渴望着穿入。卡西姆紧紧地将那灵活的羽毛压向肛门,轻柔地挤压,一小尖滑入其中。转动它直到她呼喊出那细致烧灼的快感。

  卡西姆喉部深处出了声,她知道他得到的只是她在他身下疯狂这单一的快乐。如果他不能尝到她,不能用嘴跟她作爱,那这是仅次于最好的了。

  羽毛抽出来又用在她蓓蕾上,反反覆覆地,直到她腹部深处开始了那熟悉的潮水般的快感。她快了,卡西姆感觉到了。他耐心地将羽毛尖绕着充血的蓓蕾上旋转,蓓蕾在不停地颤动和燃烧。

  “啊,我的宝贝,我的主人。”

  当沉重的搏动传遍全身时她耳语道。

  “禁声,”

  哈曼德说着,但玛丽塔已无法在乎她的一切。

  她猛举起阴阜,无法控制地上上下下。她的子宫缩紧,阴道将蜜汁泄到羽毛上端。她如同雨露玫瑰一样湿润,一样芳香。令她高兴的是卡西姆可以在此时此景下观赏到她的快感,闻吸到她的气息。又令她高兴的是她已说出对他的爱。这或许对他要度过那些漫长的黑夜会是些安慰。

  然后她有了新的感觉,当意识到发生了什么时几乎大叫起来。卡西姆已放弃了一切谨慎,将嘴唇按到她那性物。她感觉到他用痛楚性爱的吻覆盖着她的阴唇。刹那间她感到他的牙齿咬着她的蓓蕾,紧接着是一阵拉动,一阵不适继而就是一阵松弛。

  卡西姆偷去了那金属环。

  卡西姆缩了缩身子,将金属环吐到地上。玛丽塔感觉一阵又一阵的害怕。

  哈曼德一定会因此而严惩卡西姆。然而首先发难的并不是哈曼德。

  罗克斯拉纳一阵怒吼,踼向卡西姆。皮靴尖踼进他的肋骨。她又用铁条往他两肩猛击,使他痛苦地呼嚎。他因被捆绑着,失去了平衡。

  “狗娘养的!你要为你的不从付出成千上万次的代价。”

  卡西姆朝她一笑。“值得。尽你所能吧!我不在乎。”

  罗克斯拉纳将铁条当成驯兽棍,将卡西姆逼到木柜上。

  “玛丽塔,起来吧!”

  哈曼德命令道,嘴卷曲着,“这个可恶的奴隶就留给好人之手吧。跟我走。我有事要你去做。”

  玛丽塔只看到卡西姆背靠柜子跪着,罗克斯拉纳将他的双臂吊到木鞍上。

  背呈弓状,皮下的肋骨清晰可见。他虽挣扎怒骂,罗克斯拉纳仍自行其事。

  然后哈曼德把玛丽塔弄出门,沿着走廊回到他的寓所。

  **  **  **  **  **

  罗克斯拉纳将他双臂架到木条上,用皮带牢牢地系住。卡西姆不停地呻吟。

  木头令人痛苦不堪,嵌进他双肩。他略往后靠着,臀部紧紧地挤着木柜,双膝被戴着的腿架撑得开开的。

  他觉到了身不由己和些许恐怖。这种姿态下他的下体和阴囊暴露无遗。用羽毛取悦玛丽塔使他遭受如此伤痛。如此地接近她的宝贝又不能深入其内简直是最痛苦的折磨。阴茎上肿了的龟头,带着压迫的快感使他疼痛,又紧又硬的阴囊挂在叉开的大腿间,彻底裸露在罗克斯拉纳的眼里,她又会想起什么新的折磨来。

  起先的虚张声势很快的消退了,不过他不愿让那一脸坏相的雌狐知道这一切。他知道她会毒打他,为此他感到一种欢迎的尖叫。要是能再尝玛丽塔一下则一切都值得。他将舌头在嘴里转了一圈,回味着最后她那淡淡的甜味。

  罗克斯拉纳站在他面前,双手放在臀部,穿着黑亮的皮衣,她真像他的女卫队长西塔。她们同样的残忍,同样的占有欲。他知道罗克斯拉纳对他毫无怜悯可言。以前脸被按在床上都没有如此惨。他可以抬起他的脸呻吟。

  这一次可惨了。而且惨得多了。

  似乎洞悉他的一切,罗克拉纳举起一只手击向他的胸膛,一下接着一下。

  间歇,她用铁条头戳他的乳头直至它们挺起来,深红深红的。

  卡西姆尽量地在她击他胁部时一声不哼。在她稍轻地击打他的腹部时咬着牙摒住一切呻吟。他的沉默好像激怒了她。她呱地一声,饥渴地集中在他那被滥用了的奶头上。击打是轻了些。但还是一样的紧迫。炙烧,无情的鞭打不定时地继续着,他几乎要喊叫起来。也许他还能保持沉默,但罗克斯拉纳靠上去,恶狠狠地用着发红的铁条头。

  当他发出第一声呻吟时她松了松手。她那小小的红嘴刻满笑意。然后她用指尖轻柔地玩弄他那紧张的肌肉。它们上下拨弄他的胁骨,他的胃郚,每感觉到他白晰的肌肤上翻起红点时就引起她一阵阵的快意。

  “哼,你快到极点了。”

  她笑着,“现在你呼喊着快乐与痛苦。真是那样了。但别以为这样就好了。我要在结束你而让你哭泣,向我求饶。”

  卡西姆眨了眨睫毛,闪过一阵恶意。罗克斯拉纳会意一笑。她那残忍的嘴巴缩拢着,蓝蓝的眼睛充满着欲望。

  “那么再一次……也许是我先要你。哈曼德不准那样。但又有谁会告诉他呢?此外,他忙得很。无疑,他正要将肉体埋在玛丽塔体内呢。你对她干得不错。我们的主人被她的反应烧得急不可待了。”

  她抓起一把他的头发,提起他的头,这样她可盯着他的脸。

  “啊,我明白那种想法远比这些毒打更使你痛苦。她让你在她的诱惑下跳舞。男人多蠢呀。你不明白她是在玩你吗?这是她的游戏,别无他意。”

  “玛丽塔并非如此,”

  卡西姆静静地说道。

  “不是吗?你知道她跟哈曼德去是出于自愿,是去勾引他吗?加布里不也是如此?”

  “你在撒谎!”

  罗克斯拉纳恶心地笑着。“我在那里,我亲眼见她取悦哈曼德,无人命令她。如你不信问问她为何他把戒子给了她。但她不够聪明,哈曼德,还有加布里早就垂涎她的美色,她为此要付出沉重的代价。哈曼德不是呆子,不会轻易地被这样一个女人所惑的。”

  卡西姆尽量想驱散脑里的影像;玛丽塔和哈曼德。玛丽塔和加布里。他毫无办法,她是个肉欲奴,他们在利用她的美色。但是她会自愿地投到他们任何一个的怀中吗?进而爱上他们?这是不可思议的。她的爱只给他一人。难道那就是他要作贱他自己的理由吗?当然这一切他不是毫无所指的。

  眨眨眼睛,他又仰起头,这样罗克斯拉纳就看不见她给他带来有多大的伤痛。

  “我想在你让我快活前还要有一阵抽打,”

  她高兴地说道。“我命令时,你要投入我的怀抱。啊,我会用你的液汁浇洒你,看看我会不会吧!”

  当她用铁条头前后拨弄他的阴茎时,他并没反应。甚至抓住阴囊,手指紧紧地裹着它时,也没退缩。

  玛丽塔煽起的欲火似乎已经熄灭,留下的只是肿痛。他想起加布里和玛丽塔作爱,为那印象燃烧,嫉妒在咬他。罗克斯拉纳却以他的痛苦而狂欢。似乎她发现他肉体的不适还不如精神的痛苦强烈。

  “把性器准备好,我要你的报答,我要得到玛丽塔想从你那里得到的一切,在我榨干你时想着她。”

  她吼嚎着,同时还在抽打着他。他全身感到痛苦和燥热。似乎他的注意力都在肌肤上。脑中回响着苦难。从精神到肉体,他只有痛苦。

  然后他感到奇怪的事出现了。他的抗拒退缩了。他开始喜欢铁条的抽打,一阵接一阵的痛苦了。当罗克斯拉纳的注意力集中于他的胸,腹和下部时,温暖替代了痛苦;似乎他的神经末稍正前无古人地充满生命。

  真令人可怕,这种接受就是放弃了抵抗的意志。每阵抽打就像是他疼痛肉体得到的礼赞。要是她停下来,他会要她继续。他咬紧牙关。任何他的声音都会像是恳求,而那是他过去最不愿的。

  难道这就意味着一个真正的奴隶诞生了?玛丽塔和莉拉感到过这种感激和顺从的诱惑吗?

  他似乎感觉他换了个人。这种渴望不能遏止的上升。腹部聚起了某种东西。痛苦中有种美妙的承诺,卡西姆要得到它。他感到自己已跌入既痛苦又快乐的深渊。

  卡西姆几乎听不到她了。他的性器来来回回地动着。在那铁条一再的屠宰下他摇摆着,呻吟着,阴茎上凶狠的抽打终使他不断地释出甜甜的波浪。

  他的阴囊坚如盘石,液汁从龟头中喷出。约束延长了快感,过去他认为是不可能的。摇摇晃晃地,半醒半睡地,他忍受了紧张的发作。

  快感持续了很久。吸了吸气,那压力慢慢地消退了,两耳在嗡嗡作响。最后一滴精液从还硬着的阴茎上滴了下来。

  罗克斯拉纳扔掉铁条,满脸疯狂。

  “我要揍到你哭泣。然后你会把舌头用到我身上。你不能拒绝,你要学着,否则你只有遭受更多的痛苦。听到没有,奴隶!”

  卡西姆头中某处呼喊着,“不!不!”

  但并非全然是罗克斯拉纳的威胁,使他因反抗而有了否定的念头。这是他自己矛盾的挣扎。他怎么会为从意志的屈服和改变中得到狂热而妥协呢?对他来说,在这个短暂的帝国里,他的言行和欲望是多么的保守和谨慎的啊!

  啊,他,作为主人应当理解到作为一名奴隶的欢欣。这是不可忍受的。但他承认这种训练的正义性。对呀,他应该知道在他责打玛丽塔时她是什么样的感觉。他怎能这么久地无视屈服的快乐呢?

  他喉中一阵哽咽。

  他成了一名真正的奴隶,他千真万确地知道过去的一切已不会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