舍利达的窗里洒进落日的余晖。屋里的光线有些喑,但也没有暗到需要点灯的地步。
加布里走向沙发上的那个人,手里托着托盘。托盘上是一碗茉莉香的香水,以及一堆热的湿毛巾。
舍利达打个哈欠,伸伸懒腰。他站起身,丝袍滑落到地上,露出他肥厚的小腹。他淌着汗,汗珠顺着额头滑下,聚集在他的上唇。他用肉乎乎的手揩揩睑上的汗。还算英俊的脸庞松垮垮地垂在下巴上,看上去懒洋洋的,昏昏欲睡。
加布里笑着问候他的主人。从前的舍利达是个强壮而精干的人,脸上总有一种智慧的光彩。加布里就是那时候被他从奴隶市场上买来的,立刻就心甘情愿地服从了他的新主人。可是渐渐的,他脸上那股精明慢慢消散了,舍利达越长越胖,也越来越富,肆意地放纵起自己来。现在他乐意做的唯一一种游戏,就是躺着,让他最漂亮的奴隶来陪伴——不管是男的或是女的。舍利达喜欢变换作乐的对象,而他作乐的方式,就是以真实的或是想像的罪名来惩罚和羞辱奴隶。
加布里在市集上当众受辱之后,他命令他到每天午休的卧室来。加布里知道将会有些什么事发生。在他当众受辱,并被挑逗起性欲之后,他知道舍利达想要些什么。不过尽管他打起精神应付,舍利达也的确是其毫无吸引力的躯壳了。
“啊,如布里,”
舍利达肥肥的大腿搁在沙发边上,“你让我眼睛一亮。”
加布里恭敬地弯下腰。洗澡以后他已经恢复了,他浓密的黑发直垂到颈部,强壮有力的身体上涂了油,散发着檀木的芳香,并按舍利达的嘱咐光着身子。他把托盘放在一张小桌上,站直身子,听候舍利达的命令。
舍利达懒散地伸出手,抓起一块点心,在嘴巴里大嚼特嚼。吃完后,他舔舔手指,站起身,朝加布里点点头。
加布里给他除下紧紧包在肩膀上的丝袍,转过身去取香水和湿毛巾。这时舍利达的手放到了他的头上。
“那个过会再弄……”
舍利达说着,又坐下去,和加布里的下部刚好平齐。
“谨遵您的吩咐,主人,”
加布里说。舍利达的手在他胸膛上摸着,逗着他的乳头。
舍利达让加布里弯下身子,双手环在他的腰上。他肥厚的嘴唇吻着加布里的肚子,吮吸着那散发着香味的体毛。舍利达喃喃地说着什么,咧嘴笑了笑,十分猥亵。
“你现在规矩了,如布里,不再想逃跑了,呃?至少你也喜欢这样的鞭打,是吧?你所要做的,只是来取悦我,这并不是很困难。如果你表现好,我还会奖赏你。卡西姆将举行一个宴会,你愿意跟我去吗?”
加布里一阵兴奋。“随您的意,主人,”
他说着,小心地控制住自己的语调,使它不致于泄露他的秘密。
“我的确就想这样做。我想让卡西姆看看你,”
舍利达说着,用力捏住加布里的阴茎。“他很妒忌我,我看到他看你的眼神了。他对你垂涎三尺,这真太令我高兴了。不过由他去吧,你是我一个人的,我太想看到他受煎熬的样子。”
加布里随着舍利达的手一阵颤动,几乎没听到他的话。他的心灵已被那张美丽绝伦的脸和那双不可思议的蓝眼睛给填满了。她一定在卡西姆的屋里。
舍利达的手指滑到加布里的屁股。他敲敲加布里的大腿根,挑逗性地擦了一阵,看到加布里立刻勃起,他满意地咕噜两声。舍利达舔舔嘴唇,俯身向前,一点一点地啃咬起加布里的阴茎,舌头伸出来,绕着周围的皮肤。舍利达一直咬到它的根部,不住的吮吸着、舔着。加布里一阵快活。他的身子斜向舍利达,屁股微撅,小腹涌起一阵热浪。舍利达一只手在玩着阴茎下面的部位,另一只手在他的大腿之间逡巡。
加布里闭上眼睛,努力不去看舍利达的丑态。他两手抱着舍利达的脑袋,手指围在他的耳根旁边。他迎向舍利达的嘴唇,配合着他的动作,更好地取悦他的主人。加布里想像他是刺向一个女人——卡西姆那个蓝眼睛的奴隶,她的下体一定很光滑,也很有弹性吧?她的体毛是浅色的还是深色的,或者她的体毛已经被剃掉了?
他的阴茎挺得更直了,下面的球状物紧缩,硬得像块小石头。舍利达呻吟着,嘴巴进得更深了,嘴唇抵住金色的体毛。这种甜密的感觉是难以抵挡的,如布里快活地扭曲着,直直插进舍利达湿润的嘴巴。
舍利达的手指插进加布里的屁股中间,寻找着最紧的部位,加布里一阵痉挛。他紧紧抱住舍利达的头,卡住了他的喉咙。舍利达艰难地吮吸着,偶尔发出几声快活的笑声。
加布里的大腿肌肉抖动起来。舍利达松开了嘴巴,舔舔落在嘴唇上的体液。
“你真不错,如布里,非常好,太可口了。”
他大笑着坐回了沙发上,自己的阴茎也不自觉挺立起来。“轮到我啦!”
他咕哝着,“今天你真棒,也许正是那顿鞭打见效了。你现在刺激我了,呃?来吧,让我来瞧瞧你的手上功夫又如何。”
加布里把油倒在手上,弯下腰,对着舍利达。他慢慢靠近加布里短小的阴茎,开始在上面涂油。舍利达身子倾向加布里,吻住了他的嘴唇,舌头使劲滑了进去,他的兴致极高,含糊不清地说。
“啊,我的宝贝,你会在宴会上得到充分享受的,让卡西姆去想像你有多杰出吧,而他永远也不可能得到你。啊,对了,就那样,现在弯下腰,开始尽情的取悦我吧,啊……你这儿真紧,放松一点……就像热的丝绸,哦,宝贝加布里……”
* * * * * *玛丽塔低下头,穿上一件短小的马甲,遮住了她的乳头,落在腰上。这衣服只是用于吸引别人的眼光住她胸部看的,这总比看她的下身要好些。马甲下面,她依然是赤裸裸的,金裤下面的阴部显而易见。
后宫里的其他人都穿着宽松的裤子和长袍。她觉得被隔离了,心里一阵孤单,又有些害怕。这当然是卡西姆的旨意,所以任何人都无能为力。一时半会儿,莉拉没让她做什么,她就去睡了,至少在那儿,她可以放下床单,藏住自己。
她匆匆走过走廊,发现一个手里举着一堆亚麻衣服的小女奴站在那儿。她低下眼睛赶快走过去,但是小女奴扔下手里的东西,拦住了她的去路。
“你,法国女人,站住。”
她专横地说。
玛丽塔感到很奇怪,一时竟忘了向前走。这时小女奴走近她,毫无敬意地朝她咧嘴一笑。
“给我站住!”
她又说一遍,并伸出手来拍拍玛丽塔的屁股。
这时另一个女奴拿着一罐雪冻走过,闻言也赶过来,抓住了玛丽塔腰上的金链,使劲向上提,把“裤子”弄得更紧了,玛丽塔抗议地喊了出来。两个奴隶大笑。第一个女奴伸伸舌头,抱起她的衣物,慢慢走开了。玛丽塔惊魂未定,慌忙跑开,心跳得扑通扑通的。
她来到卧室的时候,另两个女奴又截住了她。她又被命令立正站直,一个女奴推推撞撞地把她推向墙边,把她的手举到头上,另一个解开她的马甲,肆意地玩弄她的胸脯。玛丽塔失声惊呼,一只手立刻紧紧捂住了她的嘴巴,耳朵里传来一阵暧昧的粗鲁的笑声。
她的乳头一阵紧缩,直挺出来。奴隶们在掴她的胸脯,不一会儿就刺痛难耐了,忍不住抽泣起来。
“停下。求求你们,别弄了……你们凭什么这么做?”
一只手在拨弄她的嘴唇,使得她的抗议也无法出口。
奴隶们都不理她,只管拉扯着她身下的“金裤”玛丽塔随之一阵冲动,又羞又恼。她的手腕被紧紧地按着,手掌无力地贴在凉凉的壁上,这一切又让她想起卡西姆寝宫里的石柱。压在她阴部的手更用力了,挑逗起她的性冲动。
玛丽塔扭动起来。她的胸脯火辣辣的,下阴疯狂地蠕动着。
“好玩,真有趣。”
奴隶痴痴地傻笑着,打得更狠了。玛丽塔眼里注着泪水,感到耻辱极了。她恨自己为什么要被她们这么粗鲁的动作挑逗起来。她咬住嘴唇,竭力想摆脱握着她手腕的那只手。可是奴隶们笑得更放肆了,而玛丽塔怎样也摆脱不了她们。
“哎哟,别太神气了,法国女人,”
她们尖叫着,随心所欲地摆弄着她。
玛丽塔闭上眼睛,强自忍受着这种凌辱。忽然,两个奴隶噤声溜走了,玛丽塔无助地斜靠在上,止不住地恐惧。
“在你还没无条件服从卡西姆之前,你都会受到这种责罚,”
莉拉告诉她。“只要你穿着这条金裤,任何人都可以随心所欲地凌辱你。可以这么说,你现在是一个奴隶,你必须遵守所有人的命令,否则你还会受到更糟糕的责罚。”
玛丽塔低垂下头,一阵狂怒。怎么可能忍受这一切?她已经发现自己获得了所有人的注意,这多少让她有一点点高兴,可是身下这条“裤子”却剥夺了她寻欢作乐的权利,这太残忍了。哦,卡西姆,你知道这简直是犯罪!你在训练我,希望我成为你的宠妾,可你这样做会毁了我。
“要我抵抗你的魅力是极困难的,”
莉拉低声说,“你发红的脸庞打动了我,我曾经想帮你解开这玩意儿……可是我不敢,可我还是想摸摸你……”
莉拉揽过玛丽塔,吻吻她,手轻轻地放在她发痛的屁股上,玛丽塔立刻不由自主地配合起她的动作来。莉拉抖着手推开她。
“你差点让我忘了我的职责。来吧,我必须教你如何去取悦一个男人。如果你不能讨得他的欢心,卡西姆一定还会惩罚你的。”
余下的日子里,莉拉教玛丽塔各种各样的承欢方式,用手,嘴唇、舌头、身体,各种各样的花样。尽管她开始一再拒绝,后来还是渐渐喜欢上了这种课程,因为她学的每种技巧实际也给她自个儿的身体带来无尽愉悦。
对他周围轻松闲适的环境她也不可能再保持无动于衷了。地板的颜色,彩色的纱窗,富丽堂皇的装饰,这些都让她大饱眼福。后宫里随时都飘散着一种芳香的使人冲动的麝香气息,还有一种水果的清香。早餐一般吃的是煎蛋和新鲜的无花果。之后有鲜嫩的炖肉。涂上杏仁果酱的鱼,弥漫着茴香的鲜汤,以奶油浸的朝鲜蓟。然后又是香喷喷的米饭,香甜的百合果冻,许多粘乎乎的甜点心,多得记不住名字,喝的是浓浓的甜咖啡和俄罗斯茶。
和修道院里贫乏供给相比,这儿简直是人间天堂。玛丽塔津津有味地品尝着一切美味。睡的时候有轻柔的音乐伴她入眠。在又热又潮的夜里,孔雀的叫声不时从开着的窗子里飘进来。要避开这种享受真是太难了。简直就是不可能。
玛丽塔忙于自己的“功课”也要注意着躲闪那些随时伺机来骚扰她的奴隶们。她很长时间没见到克罗汀了,一开始。她并不怎么在意,后宫这么大,这么多屋子,许多隐蔽的花园,一个人很容易就会迷失的。她起初猜想克罗汀大概也接受训练。可是克罗汀的床已经空了好几个晚上了,玛丽塔开始有些着急了。
后来她听到有些女人在她身后指指点点,窃窃私语。其中一个奴隶,一个瘦瘦的忧郁的小女奴,在陪同她进行日常训练的时候,悄悄告诉她克罗汀在卡西姆的后宫里给他暖床呢。玛丽塔的脸一下白了,说她撒谎。小女孩微微笑起来。
“你不是嫉妒吧?你是不是在想,凭什么你的朋友要比你更能赢得卡西姆的欢心呢?”
玛丽塔闻言大怒。她当然不是嫉妒,她只是为克罗汀担心。卡西姆厌倦了她之后,会怎样对她?又会不会把注意力移到玛丽塔自己身上?
卡西姆经常是毫无征兆地就出现在后宫里。一天晚上,他也是这样来到后宫,穿着一件白衬衫,裤子塞进靴子里。屋子里只剩下了莉拉和玛丽塔,一天的课程刚刚结束。莉拉走近卡西姆,恭敬地致以问候。卡西姆让玛丽塔走近些,先检查那条“金裤”是否还保持原样。他玩弄了一阵她腰间的链子,转过头对莉拉说:“她没有从任何人或是她自己那儿得到性快乐吧?你能保证吗?睡觉时候也有人看着她吗?”
“是的,主人,虽然她欲火焚烧,但她一点都没有违反你的命令。”
“好的,好极了。宴会明晚举行,我希望她浑身都像烈火烧起来,一切就绪,她完全按我的命令那样接受训练了吗?”
“是的,主人?”
莉拉说,“你这些日子也看到了,她学得很用心。”
“用心?可我想知道她是不是完全服贴了。我来试试吧,跪下,玛丽塔,”
他忽然命令,“怎样用嘴巴来取悦一个男人?做给我看看。”
卡西姆舒适地躺在沙发上,端起一杯樱桃雪冻啜了一口。
摆出应有的姿式,肩膀往后,双手在背后紧握,双膝大大的分开。莉拉站在一边,拿着一个象牙雕刻的生殖器。玛丽塔开嘴,轻轻咬住生殖器的头部。
卡西姆凑近去看。玛丽塔竭力不去想他那双黑眼睛,专心地在生殖器上上下上下忙碌着。她微闭了一会儿眼睛,仔细回想该怎么做。
“坐直了,”
卡西姆命令道。“挺起胸脯。”
玛丽塔顺从地坐直了身子,腰间的金链一紧,“金裤”里面的下体也不舒服起来,屁股也往外撅。她一阵紧张,知道卡西姆正在看着她每一个动作的细节,看着她一露无遗的身体。那条全是网眼的“裤子”与其说遮住了她的下体,倒不如说是让人更清楚地看到她的阴部。
卡西姆满意着了它一眼。“透过这条裤子,我甚至可以看到你漂亮的阴唇,它的确已经在那儿干着急了。也许我也应该用这种方式禁锢住你的胸脯,哦,那样的金丝网包在你丰满的乳房上将会多好看啊!金丝将会压迫它们,更会让它们兴奋起来……”
玛丽塔低着头,专心地吮着那个仿制的生殖器。她闭着眼睛,不敢看他残忍的表情,忽然她想起小女奴的话,克罗汀在卡西姆的寝宫里……那么,她一定知道他嘴唇怎么接吻,他的皮肤,他的生殖器……克罗汀在他眼里看出了渴望和需求……玛丽塔百感交集,一时竟说不清心里是什么滋味。
卡西姆默然看着她,脸上的表情不可捉摸。她有一阵轻颤。也许他应该拿他自己的生殖器去“检查”她。她的双颊发红,肯定会很温热的。他自己是什么滋味呢?她渴望闻到他的体味,需要他的抚摸。
她的大腿湿漉漉的了。这段日子以来,她一直相当亢奋,却又无法发泄,“金裤”压迫着她,时时提醒着她的性本能。
象牙的生殖器在她的嘴巴里很温热,很光滑,也很硬。她的舌头卷着它,眼角的余光不时扫一下卡西姆。她的身体骚动得厉害,几乎要不听自己的理智使唤了。她也从未如此渴望有人来摸她一下……
卡西姆大声笑起来。“她准备好了,差不多了。莉拉,你做得很好。帮她打扮得漂漂亮亮的,最后准备就绪了,我还要来检查一遍。”
玛丽塔已经呆在浴室里好几个钟头了,不停地抹着香膏,接受按摩。她的全身上下,除了阴部,都被捏摸得浑身酥软。香气扑鼻的软膏已经涂了一遍又一遍了,直至渗入皮肤内。
每一遍的擦试对她来说都是一种折磨,数天以来的训练已经让她的身体一触即发了。莉拉仔细地观察她的反应,从她怜悯的神情里玛丽塔看出自已是处于一个多么悲惨的境地。这时卡西姆的命令传来,说她们可以更衣了。
这就是说,那条金裤可以暂时脱下来,让她洗净下身。玛丽塔顿时屏住了呼吸。
“伸直腿,膝盖分开,”
莉拉说。
玛丽塔在莉拉黑眼睛的注视下依言做了。暖暖的香水泼到她的下体上。玛丽塔轻松得差点欢呼起来,她的下体开始放肆地蠕动。莉拉吩咐奴隶不要泼香水了。
“直接把水洒在她最敏感的部位上,”
莉拉说。
玛丽塔的身子由此而得到了控制,她几乎要失望得哭了,莉拉只是微微笑着吻吻她的嘴唇。“我知道你的感受。可是等待马上就要到头了,我们现在可以装饰你的身体了。”
玛丽塔的体毛被拽起来,细细地梳理,上油,做成一个亮泽的毛圈。她一阵痛楚,又稍稍有些甜蜜的感觉。
“只有卡西姆的命令,才能把那金裤拿开。以后无论他说什么,你就小心地讨他欢心吧,他总会饶恕你的。”
玛丽塔心胸涨满了喜悦。他何时会来宠幸她呢?那时他会怎么做呢?所有的思想里似乎只有他一个。她对他的了解只是泛泛的,一点都不深入,而经过了这么长时间的等待,她十分渴望她能和他单独呆在一起,也许他会把她带到屋子里,把她拴在那个大理石柱上……
这时,莉拉已经把金裤给她重新穿上了。
她木然地坐下,奴隶们在给她的手脚涂上指甲花。她的头发披散了,自由地像波浪般起伏。一缕缕的都被抹上政瑰花香的油,并夹上金夹子,缀上珠宝。
一切就绪了。卡西姆再次走进后宫。一看见他,玛丽塔立即想起莉拉的话,要服从。他一言不发,走过来松开了金链,给她脱下金裤。
然后他命令她躺到附近的一张沙发上去。她一阵高兴,照着他说的做了,躺下来,并分开腿。卡西姆赞叹似地喊了一声,依然不说话,把手伸进一个小罐里醮了一下,然后直插入她的体内,她顿时感到一阵扑鼻的芳香,并随之抖动起来,瑟瑟如风中的树叶。
卡西姆黑色的眼睛闪着光,嘴角露出一丝满意的笑容。他的手指让她疯狂了。手指很用力,甚至带着些粗野的意味,可她正欢迎这样,体内慢慢溢出了湿漉漉的东西。她的阴部有节奏地收缩着,一阵阵快意掠过她全身,她快活得闭上了眼睛。再过不久,她的高潮就会到来了。卡西姆的手指仍在撩弄着她,那股浓烈的香味也如此沁人心脾。
她简直如鱼得水,欢乐的浪潮涌过全身,绕住了她,她什么都不想,什么都不看了,只觉得这样的欢乐已是人间极致。
“哦,哦,”
她的下体收缩得厉害,她不禁喘息起来。她的大腿夹住了卡西姆,下身毫不羞耻地在他手指上摩擦。他的手挑逗似地玩弄着她,欲进不进,似退不退。她主动地把身子靠近了他,完全失去了控制。过了一会儿,她恢复常态了,慢慢松懈下来,四肢倦怠。
卡西姆皱皱眉头,抽出了手,嘴巴僵直。然后他破颜一笑,倾下身子,吻吻她的嘴唇。“你刚才已经失去控制了,光是这你就该好好挨一顿打,不过今晚我的心情很好,我刚才也的确不该这样温柔地挑逗你。等等……张开嘴巴。”
玛丽塔扬起下巴,嘴唇微启,卡西姆的手指顺着她的唇线滑过,进入她的嘴里。她尝到一股玫瑰花香和自己体味相混和的味道。
“好了,站起来,”
卡西姆说。
直到那时她才发现自己的下身已经又热又湿,嘴巴里也一样,挑逗起来的情欲暂时平息,不久又越烧越旺起来。这似乎是不可能的,可的的确确,卡西姆温“听着,”
卡西姆盖上罐子的盖,“这个漂亮的小罐里的东西,是用来保持你下体和嘴巴的兴奋度的。而你今晚的任务是供我们取乐,你要做的就是无条件服从我。我知道你欲火焚烧,但你一时半会儿还不能得到解脱。你必须保证一再压制住它,我警告你,否则就会有更严厉的惩罚。只有我命令你可以放纵它了,你才可以尽情享受,知道了吗?”
她胡乱地点着头,脑中一片混乱。
“很好,客人马上就要到了,跟我来。”
卡西姆的私人房间里已被装饰一新,准备迎接宴会。
烛光透过彩色玻璃洒在地毯上,绿的,蓝的,红的光芒,漂亮极了。屋子极大,所以其它地方仍然黑乎乎的,只有屋子中间的沙发上坐满了客人。另一些人站在一个小桌子旁。边吃东西边聊天。所有的客人都穿着丝绸和缎子的衣服,腰带和头巾上缀满珠宝,很华贵。奴隶们前前后后地忙碌着,用金的或银的托盘供应着果汁。
玛丽塔被拴到原先的那个大理石柱上,一切正如两星期前进行的那样,不过这一次她是服服贴贴的了。客人们走过来围住她,摸着她的长头发,掂掂她乳房的重量,傻痴痴地咕哝着些什么,不时还有人用手杖敲敲她的腿。她的乳头被他们弄得挺立起来了。许多手就在她身上乱七八糟地捏摸着,肆无忌惮,似乎她根本不是人,毫无人格可言。她木然地站着,一言不发,竭力控制住自己发抖的身体。被视如草芥的感觉让她很羞辱,可同时也有些兴奋。卡西姆怎么总能窥到她内心深处最隐秘的部分。并把它扯出来公之于众?她在他眼里,是不是永远都是一眼即可看穿的?
她开始有些渴望这些客人的抚摸了。不过理智提醒了她的羞愧,她希望能垂下头,不看这些人的脸。他们都是养尊处优的人,看上去轻佻而自得。也许她可以用头发来遮住脸,可是一个镶着珠宝的金项圈让她动弹不得。人越来越多,嘈杂声越来越响,这让她惊恐不已。她还以为卡西姆会带她到卧室里独自和她寻欢作乐呢,可现在她和克罗汀都必须公开展览,被当作他们的玩物似的让他们品头论足。
克罗汀被拴在对面一根相同的石柱上,看上去依然兴高采烈。她并不害怕,而且觉得看到,或者说经历着这种场面很刺激。她也和玛丽塔一样,脱光了身子,服服贴贴地站着。毫无反抗之意。她脖子上的项圈把她的下巴顶得高高的,让她看上去更是骄傲而神采飞扬。大大的金棕色的眼睛不安份地在客人们脸上扫来扫去,兴趣十足,浓密的红头发用皮筋束着,拖在她赤滑的肩膀上。
克罗汀冲玛丽塔笑笑,眼神虚幻而迷蒙。她俯着背,看来很闲适。玛丽塔看见她新被剃光了的阴部,觉得很不习惯。她看到克罗汀的下身又红又湿,意识到她也被涂上了那种香油。克罗汀立直身子,挺起胸,玛丽塔发现克罗汀淡棕色的乳头旁框着两个小金环,因此它们保持着又硬又挺的状态。
玛丽塔不由自主地想像起自己戴上那东西会是什么滋味。她受得了那东西的压力么?克罗汀看来以能戴上它们为荣。是卡西姆强迫她戴上去的吗?他的残暴的想像力是不可低估的。玛丽塔一想起那只涂满了油的手指伸进的下体时的情景,不由自主地抖起来。
这时,一个还算英俊的商人冲玛丽塔笑笑,露出亮闪闪的金牙,分散了玛丽塔的注意力。他解开长袍,拍拍鼓起的小腹,抓住生殖器,同时抬起玛丽塔的下巴,使劲捏着她的面颊,她的嘴巴被迫张开了。玛丽塔死命挣扎。商人大笑一声他的阴茎又长又细,她的下体立即迎合上去,开始蠕动。玛丽塔垂下眼皮,庆幸避开了那张涨得通红的脸和火辣辣的眼睛。可是似乎这还不是欢快的时候,卡西姆出现在她身边。
“请原谅,亲爱的朋友,”
他对那个商人说。后者遗憾地走开了,手里还握着他的阴茎。
“啊,你一定要惩罚这个不听话的奴隶吗?”
商人咧嘴笑笑,“没关系,我会从别人身上得到乐趣的。”
克罗汀满心欢喜地接受了他的刺入。他一边和克罗汀交欢,一边还扭过头来看事情的进展。
“今晚你必须看着客人们的眼睛,取悦他们,”
卡西姆对玛丽塔说。
玛丽塔一时有些迷惑。在她的训练中;服从的姿式应是低垂着眼睛,她这一犹豫,立刻被视作了不服从。
“你不回答你的主人吗?那好,你等着吧!”
卡西姆暴跳如雷,开始掴她的胸脯。
他轮流掴着她的两个乳房,打得它们直颤,开始发热。玛丽塔扭动着,哭泣着,疼痛难忍,她从未受过这样的拍打,混杂着痛楚,也有些快意。她的整个身体都在发抖。她并紧大腿,感觉到下体在蠕动。它的乳头已经收紧绷直了,她开始哭泣,呻吟、声音直贯耳膜。卡西姆似乎也受到了震动,从他漂亮的脸孔,紧绷的嘴巴来看,他似乎也正心潮澎湃。玛丽塔为自己竟能如此刺激他而感到高兴。
玛丽塔的脸开始发红,眼眶里的泪水盈盈欲滴。商人看着这一幕,忍不住快活地呻吟起来,他自己也达到了性高潮。许多人围上去看卡西姆和玛丽塔,指指点点地谈论着她美妙的身体。卡西姆退后一步,站走了,放下手。看客人们稍稍远离了一些。
玛丽塔抖着,试图弯下腰去遮住她不成样子的胸脯。疼痛包围着她,让她失声痛哭,可同时她体内的兴奋度正一点一点地增加。她更真切地体验到“绝对服从”的必要性了,比她被当着莉拉的面挨打的那一天感受得更深切。
卡西姆的手在她发红的胸脯摸了摸,紧紧捏住她的乳房,高高举起,欣赏起它们的颜色来。它们已经呈暗红色了,上面的乳头紧缩。客人们赞赏地砸着嘴。卡西姆把她的项圈栓稳在石柱上,迫使她的下巴抬得更高了。
“高昂着头,玛丽塔。”
他哼哼地说。“挺起胸脯,我要每个人都能欣赏到“好,太好了,”
卡西姆柔声说。“你现在听话多了。”
他用手绕住那些体毛,抚弄一阵。然后把它们拨开,露出她的阴部。玛丽塔陷入一种无能为力的绝望之中。她的阴部似乎要冲出来了,她无法控制它的蠕动,收缩,所有的反抗思想,所有的自由意志,都被它给无情地推翻了,只剩下如火的肉欲。
卡西姆摸摸她的脸,走过克罗汀那边。克罗汀微笑着等待他的赞许。她舔舔嘴唇,上面似乎还残留着那个商人的气息。她把手放在大腿上,让人不自觉地就往她的阴部看。卡西姆停在她面前,她挺起身子,光溜溜的阴部微微颤动。
卡西姆的嘴巴抿着。“你太急不可耐了!背起手,”
他说着,使劲拉扯着她的乳头,直到她疼痛得叫出声来。
她慌忙把手背到背后。卡西姆用力地掴她丰满的胸脯,一掌接一掌。克罗汀惊得张大了嘴巴,在此之前她从来未受过这种责罚。玛丽塔替她有些难过,同时也不能否认,看着那曲线优美的身子在他手下颤动,她有一种无以名状的快感。克罗汀的嘴唇颤抖着,眼睛里溢满泪水。
“现在你该明白些事理了。你算什么东西?告诉我,”
卡西姆的声音很轻柔。他等了一会,没有得到及时回答,他把手伸进她的大腿里,使劲乱摸乱扯。
“是你的……你的服贴的奴仆,”
克罗汀回过神来,低声下气地说,一边扭动着身躯,小腹一阵颤栗。
“你得时时记住这一点,”
卡西姆怒气稍平,抽出了手,他走过房间,开始和他的一个客人谈话。
克罗汀呆立在卡西姆身后,脸通红,眼里溢满泪水。她还是那么震惊,无法相信这一切。她看看玛丽塔,用颤抖的声音说。
“我以为我是特别……经过了这么多天的缠绵……可他居然像个普通奴隶似的对我……”
玛丽塔明白了。受到卡西姆的宠幸并不能改变她丝毫的地位。她一阵莫名奇妙的快慰,不过也有恐惧,卡西姆太冷酷无情了。她们别无选择,只能忍辱偷生,在这些色迷迷的眼睛注视下摆弄着身子,随时准备着任何一个人的骚扰,眼睛还得好好地看着他们。她已经感觉到那个商人的眼神已经掠过了她的肩膀,她的胸脯,死死盯着她的下身。
她的身边不时传来一阵大笑。一些人已经沉迷于她的美貌中了,另一些人则在鼓掌。
“你见过那个白皮肤的奴隶吗?那个新宠?”
“太美妙了,不是吗?那么诱人的胸脯。”
“是的。可是她居然还有体毛!不可思议?”
“我同意,不过这更增加了她的魅力,简直无与伦比,让人忍不住就有去抚摸它的冲动。还不知道抚摸这样的身体会有什么感觉呢?”
“啊,是的,把手放在她那堆美丽的毛发下,肯定是一种极新鲜的感觉。”
“你问问卡西姆就行了嘛,他肯定会让你试试的。他一向以慷慨出名。”
这最后的话让玛丽塔花容失色。希望卡西姆不会那样处置她吧。一想到当众被凌辱,她顿感恐慌。她知道到时她就再也控制不住自己了,而卡西姆还要让她忍住。另外,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她蜷着背,屁股收缩着,这也太不知羞耻了。这些念头都让她无端的恐惧起来。
自从卡西姆给她涂上那种香油以来,她一直处于高度亢奋的状态,下身湿漉漉的,收缩得很厉害。而这些,毫无疑问地,都被卡西姆的客人们看在眼里。
她曾经很痛恨束缚住她下体的那条金裤,可她现在愿意让那东西来蔽体了。这种新的羞辱让她无地自容,想找个阴暗的角落藏起来,她不得不承受着一个又一个客人的骚扰,或者是吮吸他的阴茎,或是麻木地接受一张张嘴巴的吻,舌头上净是碱碱的汗味。而且,每一个细节都被许多人围观着,她的技巧,她的意志,她的各种反应,全被这些人评头论足。哦,世上还有比这更糟的事儿吗?
然后她听到卡西姆说话了,一下跌入万劫不复的深渊。
“啊,舍利达,我亲爱的朋友,你和你的随从迟到了,不过没关系,你随时都是受欢迎的。来来来,坐到我身边。我看到加布里跟着你呢,这真是太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