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京皇城,紫薇宫内,皇甫铭挑灯夜读,翻阅各地呈上来的奏折,在屋角的暗处静立着一道身影,乃一面色蜡黄的中年妇女,正是昔日皇甫武吉麾下探子头目——无影。
她双手垂下,谦恭地站在一侧。
皇甫武吉驾崩后,她为求自保便一直隐藏身份,不染朝中之事,直到晋王登基才重新将其召唤出山。
“陛下,这便是属下所收集的情报。”
无影淡淡地禀报道。
皇甫铭蹙了蹙眉头,将密报递给一旁之人:“国丈,你有何建议?”
那人正是侯翔宇,他接过密报,扫了一眼,道:“儒门东宗总坛挪至金陵?”
皇甫铭道:“依国丈高见,江南王可是有何打算?”
侯翔宇道:“圣上此话问得隐晦,难不成是担忧江南王有反意?”
皇甫铭叹道:“非朕多疑,江南王之武功堪称当世无敌,身边高手无数,随便一个都可闹个天崩地裂,如今儒门东宗又挪入金陵,还将一尊儒武巨神作为镇压气运之物,带入金陵,此等雄沉实力叫朕不安也!”
侯翔宇道:“昔日沧贼篡位,龙辉便定下夺江南,稳北疆,联辽东之策略,令得三地联成一线,故而一举绊倒沧贼,可见此子之手腕,若他真有谋反之意,想必在进驻玉京时便可动手,所以圣上不必太过担忧。”
皇甫铭道:“话虽如此,但命门被人握住,始终睡难安寝,食难下咽。”
侯翔宇略一思索,道:“陛下暂无需忧虑,若他心存反意根本无需如此大费周章,完全可以大军压境,又或者集合其麾下高手,施展雷霆一击。”
皇甫铭道:“那这番动作又是何意?”
侯翔宇沉吟片刻,说道:“以老臣观之,此番举措应该针对和防范魔界。”
皇甫铭咦了一声道:“何解?”
侯翔宇道:“从三族出世以来,魔界行事相对于其他两族都要低调,只是偶尔跟天剑谷在焱州火拼一二,其主力战力一直未显山露水,便是酆都血战也仅仅派出骷髅骑兵。”
皇甫铭道:“那临夏山一役呢?魔界可是大军来犯。”
侯翔宇道:“那时陛下正遭奸人暗算,昏迷不醒,对战况并非十分了解。那场战役,魔界也是派了一小股军马出战,而且一跟官军接触,很快便退却了。”
皇甫铭道:“国丈是说他们在保存实力!”
侯翔宇点头称是,皇甫铭道:“那朕也得提防魔界一二了?”
他想了想又道:“嗯,以朕看来,应该让江南王跟魔界互耗,朕方可高枕无忧。”
侯翔宇笑道:“鹤蚌相争,渔翁得利,皇上圣明。但老臣有一言需提醒圣上,切莫让黄雀在后!”
皇甫铭微微一愣,问道:“国丈所言何意?”
侯翔宇道:“如今最为强盛者莫过于江南王,其次便是神威镇国王,随后便是儒道二教,另外稍有眼光者便会注意韬光养晦的魔界,但往往忽视了暗藏大敌。”
皇甫铭道:“除了两大异姓王外,便是儒道和魔界,国丈所言的暗敌又是何须来头,难不成是海外势力?”
侯翔宇摇头道:“陛下,这暗敌其实便是煞域,人人都以为他元气大伤,反而将其忽视,但这些日子厉帝活动频频,先是收纳了沧释天三具分身,又在大军交战时,获取了不少高手尸身,其中不乏昊天教精锐高手,他们将这些尸身阴魂加以炼制,又是一支庞大的军力,望陛下不可掉以轻心!”
皇甫铭叹道:“现新朝初立,百废待兴,朕实在腾不出手来应对煞域。”
侯翔宇道:“陛下不必担忧,此事自有他人代劳。儒门分东西两宗,既然东宗已经监视魔界,那么西宗又何尝不能防范煞域。”
皇甫铭恍然大悟,不禁抚案称好:“国丈此计甚妙也,儒门孟轲颇有仁心,只需晓之以大义,他必会如朕所愿。”
侯翔宇道:“届时陛下便可坐收渔利,帝业稳若泰山也!”
皇甫铭又问道:“那么朕对于应该如何对待魔界?”
侯翔宇沉吟片刻,开口道:“招安!”
皇甫铭不禁一愣:“国丈,你可是在跟朕说笑?”
侯翔宇摇头道:“老臣不敢跟皇上说笑。”
皇甫铭当日他遭人暗算后得以逃过一劫,本想将幕后黑手挫骨扬灰,但侯翔宇却劝他借假死之象暂避风波,养精蓄锐,来日谋求大事,果不其然,经过一段时间的隐忍,他最终问鼎九五,所以他对这岳丈极为信服,也耐心听他解说。
侯翔宇道:“招安看似鲁莽,其实是试探魔界虚实和立场,就算激怒他们,陛下无什么大碍,因为魔界有什么动作必定会先引起天剑谷的反应,而天剑谷一动,江南、辽东、北疆三地也不会坐视不理,所以就算有大战也是由这三地诸侯应对,陛下自可安枕无忧。”
皇甫铭不禁拍案赞叹道:“国丈果然考虑周全,一个简单的招安不但可以探清魔界,还有可能让损耗这些强人的实力,高,实在是高!”
皇甫铭大喜,君臣翁婿二人又谈了片刻,便欢笑而散。
皇甫铭回寝宫休息,侯翔宇则由内侍引出宫外。
走过御花园,却见凉亭内宫灯通明,数名宫女正拥着一名宫装丽人,其头戴凤冠,身披霞袍,仪态万千端坐亭内,正是当朝皇后——侯玉玲。
内侍见状,急忙下跪行礼,侯玉玲摆了摆手道:“尔等且下去,本宫有话同父亲私谈。”
内侍及宫女依令退去,侯翔宇走入亭内,与女儿对面而坐。
“玉玲,你身为皇后娘娘,何解这般夜深还不休息?”
侯翔宇言语间略带不满地道。
侯玉玲咬了咬唇,幽幽叹道:“父亲……女儿想外出一趟,去,去江南走一走!”
侯翔宇脸色一沉,哼道:“当朝皇后,一国之母,出宫入世,抛头露面,成何体统!”
侯玉玲道:“父亲,女儿只是想亲自去摸清江南虚实罢了……”
侯翔宇冷哼一声:“少来,你的心思为父还不明白吗?你完婚已有一段时日,不但还未圆房,居然还替他暗地选秀女!”
侯玉玲俏脸惨白,低声道:“父亲,你也知道女儿不喜男子,为何还要这般逼我……”
侯翔宇猛然起身,拂袖哼道:“此事容不得你任性!你莫要忘记,你跟你大哥的这一身佛道双元是如何得来的!”
侯玉玲微微一愣,垂首道:“是……是祖父拼了命传承下来的,女儿不敢忘却……”
侯翔宇道:“你知道便好!为父已经说服皇上,派人招安魔界!”
侯玉玲花容一变,讶声道:“父亲……招安魔界……这……”
侯翔宇拂袖起身:“好了,此事你便不要过问了,你便安心做好你的皇后娘娘!”
说罢转头离去。
望着侯翔宇远去的背影,侯玉玲花容一片愁云,呆呆地坐在亭内好一会儿,忽然花丛中闪出一道健美的倩影,肩窄腰细,臀翘腿长,其身形极为高挑,粗略目测足有八尺之长,此番身量在女子中已经是极为罕见。
侯玉玲玉手支腮,淡淡地道:“阿锳,外边的动向如何?”
长腿女子回道:“启禀娘娘,儒门带着儒武巨神驻扎金陵,显然在针对魔界。”
侯玉玲问道:“西面呢?煞域可有何动作?”
高挑女子道:“九幽深渊的空间结界已然开始松动,阴气有向外蔓延的趋势。而且……不少西夷人在附近出没。”
侯玉玲问道:“西夷人?厉帝难不成将手伸到了西夷国?”
她顿了顿,朱唇勾出一丝冷笑:“我知道了,这些西夷人已经不是人,而是煞域的阴军尸兵了!”
高挑女郎又道:“娘娘所言甚是,属下还侦查到厉帝麾下那头尸王频频朝西面而去,每次回来都会领着一些金发碧眼的西夷人,他们嘴中隐有獠牙。”
侯玉玲蹙眉道:“尸王,难不成是那头以万尸秽气阴能练成的怪物,它叫什么名字来着……将臣!”
高挑女郎道:“确实是那将臣。”
侯玉玲道:“当日吾还对厉帝从何练得此等尸王凶兵,听了阿缨你的情报,现在也已经想明白了。”
高挑女子说道:“属下愚钝,还请娘娘明示。”
侯玉玲道:“厉帝经历酆都惨败,未免让煞域遭受灭顶之灾,他已不敢再用神州百姓练尸,但为了恢复元气,又不得不补充兵力,所以便舍近求远,将目光对准了西夷诸国!”
执掌三十六郡军政大权,龙辉分封妖族诸多有功之士,数万妖类皆得封赐,将江南一些较为荒漠之地赐给群妖,这些土地看似有些贫瘠,但地脉蕴含的灵气却犹胜于一些繁荣之地,因为这些地方人烟稀少,土地也少遭开垦,故而地脉灵气较为纯正,对于妖族来说恰好是修炼佳所,群妖也乐得赶到自己的封地,建造洞府宅院。
此外龙辉还命木天青制定江南之律法,强行勒令人族妖族和平共处,无论谁先挑起事端皆要受到严惩,鼓励两族通婚。
此外,龙辉还以盘龙圣脉六部之形式设立农神门、玄机堂。
农神门由几名花妖负责,花妖一族战力虽排行末位,但却是精通植物特性,如同瑰玉雯璎二女,可借植物施展神通之法,而大多的花妖更擅长种植,所以妖族被困傀山千万年,也就是因为有花妖一族提高粮食产量,使得族脉得以延续。
花妖一族主管农神门,传授种植之法,甚受农民待见,龙辉只考虑便是先拉拢农民民心,毕竟农民本性淳朴,而且人数最多,只要能讨得他们欢心,人妖共处的新政便成功了大半。
至于玄机堂则由儒道妖三方携手负责,三方将拿出部分法术武功,相互切磋,相互融合,慢慢消除千年芥蒂,并同时广收门徒,传授武学法术,此举便是借着儒道二教的影响力进一步消解异样目光,又可让民族更深入了解妖族。
除此之外,儒门也履行昔日跟妖后签订的盟约,号令天下儒生说教写书,将妖族称为仙灵神物,平定昊天邪教,功在千秋。
玄机堂分为内外双院,外院则是传授普通以及一些基本功法,仅仅是入门而已,所以弟子挑选不算十分严格,只要能够吃苦耐劳便可进门;内院则所授功法更加精妙,对弟子要求则更为严格,不但要求资质上佳,更重要一点便是要忠心,所以这第一批的内院弟子便从龙麟军中挑选资质较好的入围,由儒道妖之高手传授功法。
玄机堂在洛川外三十里处,占地三千亩,以山脉走势为根本,建造山城,即可作为教徒授业之所,也可形成拱卫洛川之据点,一举两得。
见识过龙麟军中那些通天彻地的玄功后,江南百姓也心生向往,不少年轻人纷纷涌来拜师,玄机堂外门庭若市,让门外接待童子倒也忙得满头大汗。
透过重重山门,沿着山路石阶上行,便是一片广阔之地,此地便是一处武场,其构造十分特殊,乃山峰被硬生生削断一截而成,简单大气。
武场上前后分为三排,每排十人,正练得热火朝天,一招一式练得一丝不苟。
“众人收招!”
只看龙辉昂首行出,朗声高喝道,三十名门徒同时收招,立定站好。
龙辉道:“但如今法印开启,修者威能已达神境,任你千军万马,若无相应的高手坐镇,也就是想到于一个天人武者的一个巴掌,所以你们身为龙麟军精锐军官,便该提升自身修为,立足当世强者之林!”
这三十名门徒正是以徐虎为首的一众年轻军官,听得龙辉训话,众人更是挺起胸膛,大声高喝:“谨遵王爷号令,吾等定当修成神通!”
龙辉点头道:“很好,今日本王请来了一名神射手,传授汝等箭术。”
徐虎等人昂首应允。
龙辉朝一侧点了点头,道:“封执事,这般小猴子便交给你,劳烦你替我好生管教了!”
一名长袍儒生负手走来,徐虎等人眼睛一亮,不禁暗吃一惊,此人正是昔日与龙麟军对垒的封羿。
眼见昔日敌人,徐虎众人不禁面露警戒和敌意,龙辉哼道:“封先生从今日起便是汝等老师,你们还不快行礼!”
龙辉积威,军令如山,众人瞬间便扫去心中疑虑,齐声行礼问好:“拜见封老师!”
龙辉甚是满意,对封羿道:“封先生,这几个小子就摆脱你了。”
封羿叹道:“昔日封某屡次冒犯江南王,想不到王爷竟不计前嫌,任将如此重任交给封某,胸襟广阔,着实封某叹服!”
龙辉笑道:“那便有劳封先生了!”
封羿道:“一名弓手,需要做到心定,眼准,手稳!而这三点,以心定为根本,最为重要,只有心定,方能做到准跟稳!”
说罢衣袖一翻,弓弦上手,只看他人往后一跃,朝着山崖退去,他半个身子已经跌出悬崖外,徐虎等人也瞧得吃了一惊。
倏然,封羿脚步一收,单足站在崖边,保持半个身子在外,半身在内,左手托山岳,右手捧星辰,挽弓搭箭,随即便是连珠飞箭,三十枚利箭接踵而来,每一箭不偏不倚落在这三十个军官足前半寸之处,准度拿捏恰到好处,叫人叹为观止。
封羿露了这一手,徐虎等人不禁心生佩服。
龙辉见状也算放下一桩心事,将徐虎等军官交给封羿训练。
走下武场,行至半途,却见前方山道俏立着一名美貌妇人,腰身软润,宛若水蛇,雪肤桃腮。
龙辉露出一丝微笑:“螣姬!”
螣姬展颜娇笑,挽了挽被山风吹乱的几丝秀发,轻启朱唇唤道:“龙主,您怎么也到这玄机堂来了?”
龙辉笑道:“知道长老在此授业,吾自然要前来一观,亲睹长老的绝代风华!”
螣姬媚眼一横,白了他一下,嗔道:“王爷,你净拿妾身开玩笑!”
含笑带嗔,眉宇间隐有春意泛动,倍添娇艳。
螣姬道:“龙主,可有雅兴到妾身寒舍稍坐,喝杯清水。”
龙辉点头道:“自然求之不得!”
螣姬水袖一摆,蛇腰款款,腾空驾雾,龙辉也御风而随,两人翻过数个山头,落在一处山丘小屋前,屋子坐北朝南,建有一个露天亭子,虽是简陋却也雅致。
龙辉望了四周一眼,不禁笑道:“山清水秀,环境倒是不差!”
说着便在亭内坐下。
螣姬笑道:“只不过是暂居之所,明日我也要离开了。”
龙辉道:“潜伏、暗杀之法你也教会他们了,也该好好休息了!”
螣姬倒了杯清水给龙辉,道:“妾身只不过是客卿教座,按例传授一些皮毛罢了,而正事始终不敢忘却。”
龙辉脸上笑容为之一敛,道:“外边有何动静?”
螣姬道:“极西之地,九幽深渊,阴气外渗,煞域将动!”
龙辉道:“此事可确定?”
螣姬点头道:“我命毒牙分成三批,连番接近煞域,得到的情报皆是如此,我昨日也亲自到了煞域外围转了一圈,龙主所知,蛇性喜阴,妾身还未接近,便已经感觉到阴气正在莫名躁动。”
龙辉抿了一口清水,表情仍旧平静,又问道:“魔界呢?”
螣姬道:“三个时辰前,妾身刚以神念同涟妃娘娘交谈,雀影并未发觉魔界有任何异动之象,反倒是朝廷使节正朝焱州赶来。”
龙辉眉头一蹙,道:“朝廷使节?焱州?煞域在这次大战获取了诸多利益,实力壮大了不少,九幽深渊内阴气外渗,亦在意料之中,只是这魔界仍旧这般安静,倒是叫我意外!”
螣姬道:“龙主,这般小事,你只需一个神念传音便可知道了。”
龙辉微笑道:“神念传音怎及当面相见,不但可以谈得详细,还可一睹美景!”
螣姬桃腮一红,娇媚地横了一眼,眸间水光盈盈,情火暗涌。
龙辉往一侧挪了挪,空出半个椅子,螣姬媚笑着摇摆蛇腰,夹着一阵香风挨着龙辉坐下,香软丰腴的身躯倚在男儿怀里,妩媚妖娆,芬芳绕鼻。
龙辉伸手揽住她柔润细腻的蛇腰,扭头在她脖颈香腮上印了几记热吻,螣姬咯咯娇笑,媚红雪靥,双臂纯熟地缠住男儿脖子,在男儿耳边呵出温热香气,极尽挑逗暧昧。
龙辉寻到她芳唇,一口叼住,螣姬嘤咛一声,启唇相迎,四唇相贴,双舌交缠,美妇人细腻香舌好似灵蛇般柔软,在男儿口腔中撩拨挑动,时而轻刮牙龈,时而撩扫舌根。
这蛇妖美妇的口技着实销魂,犹在大小妖后之上,撩得龙辉情欲暗动。
纤纤玉指顺着男儿大腿滑动,落入腿胯间的粗物巨阳,被美人凝脂般的手指一触,龙根立即跳了起来,灼热的阳刚透过裤子直渗而出,螣姬只觉得一股热气从指尖蔓延开来,先是手臂酥热,随后便是全身滚烫。
螣姬爱煞了这根龙阳巨棒,情不自禁地握住玉柱上下套捋,掌心顿觉热气腾腾,烘得浑身燥火,如蛇般柔软的美妇人媚眼如丝,兰息潮热。
“龙主……”
螣姬吐气如兰,腻滑香舌顺着男儿耳朵灵活撩动,轻轻舔着耳根,龙辉也是情动不已,手伸到螣姬胸前,隔衣揉捏着两颗饱满丰腻的腴脂。
螣姬娇喘道:“好龙主……妾身,妾身好生想念你……”
龙辉在她腮边吻着一口,笑道:“我也好生想念螣长老!”
说着便单手解腰带,露出腾腾怒龙,紫红的龟首棱角分明,看得螣姬欲念暗涌,情火旺烧。
螣姬勾起玉指将腮边秀发挽回耳根,弯下身子,启唇吞纳,含住龙首巨龟,灵蛇丁香巧妙扫动,卷洗冠沟,缠绕龙首,正是一番龙蛇交缠。
螣姬俯身吹箫,将巨龙含舔得湿润滑腻。
龙辉坐在亭内,光天化日之下享受美妇殷勤伺候,吹箫舔根,倒也别有一番滋味。
螣姬含着巨根,呢喃娇啼道:“龙主……妾身伺候可还满意?”
龙辉身子向后靠去,倚在亭栏,放松身子,长叹一口气道:“好,十分满意,舒服之极!”
螣姬咯咯娇笑,轻解罗衫,衣襟半松,两颗雪白腴乳崩弹而出,深邃沟壑,奶香扑面,樱桃鲜艳,虽不如大小凤凰那般巨硕圆润,但也是难得一见之美乳。
龙辉眼睛一亮,便要伸手去握,螣姬媚眼一横,咬唇娇笑,伸手架住,俯身凑到龙根跟前,玉手捧乳,裹住龙根,龙辉只觉下体阵阵乳腻,好似陷入一片奶柔牛乳间。
粗硕的根茎被美妇双乳裹紧,上下套动,只余半个龟首在外,螣姬开唇一嘬,含住龟首,使得男儿棒身享受乳肉腻滑,棒首则深受檀口含洗,好生逍遥。
龙辉握住螣姬香肩,连连呼气赞好:“好姐姐,且让小弟再探幽深蛇洞如何?”
螣姬扑哧笑道:“王爷,你可是大名鼎鼎之人,当真要跟妾身在光天化日之下荒唐一番吗?若被他人瞧见可是不太好哩!”
龙辉一把将她抱坐在怀里,热硬的龙根戳在美妇臀沟间,陷入丰腴的美肉里。
“本王行事是何需顾虑,想做什么便是什么!”
龙辉握住螣姬一颗乳球,调笑道,“我自是无所畏惧,只是不知长老意下如何?”
螣姬含情脉脉,骚媚蕴春,道:“妾身本是一介蛇妖,怎会顾忌那些礼义廉耻,只要龙主喜欢,妾身自当奉陪!”
龙辉嘿嘿一笑,拍了拍她的肥嫩圆臀。
螣姬烟媚娇笑,翘臀提裙,玉指伸向下体的亵裤,轻轻一拨,将丝绸薄布勾开,水润潮暖的蜜户半开半阖。
螣姬纯熟地挪动腰臀,将粉胯对准龙根,随后一个沉腰,蛤唇咬住龙首狠狠嘬了下去,温滑紧凑的滑肉牢牢套住龙根,烘热的花浆决堤般浇下,黏糊糊、暖烘烘地淋在龙辉胯下,极为舒服。
螣姬小腹生出阵阵鼓胀充实感,暖烘烘的十分舒服,不自主地旋腰转臀,蜜蕊宛若婴儿口唇般紧紧咬住龙头,蛇宫渗泌腻滑汁液,重重媚肉裹住龙枪,叫男儿寸步难行。
龙辉长吸一口气,双手猛地握住螣姬双臀,龙根朝上一顶,竟硬生生顶开妖蛇美妇的宫口,将她刺得险些心儿都要跳出喉咙。
螣姬香汗淋漓,藕臂环住龙辉脖子,一边肥臀摆动吞吐阳根,一边启唇吐气迷离娇喘:“妖帝,妖帝陛下,好重,好猛……妾身快,快要被你弄死了……”
龙辉低头含住她一粒鲜艳的乳梅,嘿嘿道:“骚货,你叫我什么……叫得不对,给我重新叫过!”
螣姬心思敏辩,立即改口:“陛下……那妾身便大胆喊你一声郎君……好不好?”
龙辉甚是满意,龙根在蛇穴内越发猖狂,杀得汁液横流,螣姬臀股狼藉一片,耻毛都被粘液给染满,黏糊糊地贴在胯间,两瓣蛤唇莹润透亮,泛起丹霞般的红色,随着龙首龟棱的刮动,内里的两瓣媚肉翻来滚去,蜜唇吐液。
“龙主,妖帝……陛下……”
螣姬花宫抽搐,已然濒临高潮,勉力开口问道,“这次……这为何要到洛川来?”
问到此事,龙辉心中一敛,下体则奋力朝上一顶,狠狠破开花底嫩宫,好似在发泄一般,螣姬顿时阴门酥麻,蜜汁决堤而出,竟是高潮泄身。
螣姬宫颈有种被顶开撕裂的感觉,阵阵痛楚夹杂着酥麻,好似少女元身初破之时,柳眉紧蹙,香汗淋漓。
一阵痉挛抽搐后,螣姬花宫哆嗦,浓稠蜜汁尿了出来,螓首扬起,娇声呻吟:“呜呜……要死了,我不行了!”
说罢身子一软,瘫倒在龙辉怀里,汗津津的娇躯倚在男儿胸口,温湿的汗水透过衣衫,浸入男儿衣衫中。
抱着瘫软如泥的螣姬,龙辉手掌在她湿滑的玉背上抚摸着,淡淡地道:“本妖帝的妖后不见了,自然要找回来了!”
螣姬微微一愣,从龙辉怀里抬起头来,脸颊沾着几缕汗湿的秀发,惊愕地问道:“娘娘,不见了?”
她转眸一想,楚婉冰虽是娇纵,但却是对龙辉甚是依恋,最多也就偶尔发发脾气,离家出走却是万万不能,既然不是小妖后,那便只有洛清妍了!“洛娘娘……她去哪了?”
螣姬问道。
龙辉把玩着她一颗丰乳,道:“她应该是到洛川了,我这次便是来找她的,并顺道来瞧瞧你!”
螣姬幽幽一叹道:“原来如此,妾身还以为陛下是专程来看我的哩。”
龙辉道:“怎么,你吃醋了?”
螣姬垂首道:“不敢,妾身自是以陛下和洛、楚二位娘娘马首是瞻,全心全意侍奉吾族帝后。”
龙辉掐了她乳珠一把,笑道:“果然是洛后替吾亲选的美娇娘,你且先回九云山庄,待我把这只离巢的凤凰找回来后,咱们便一起出海,到盘龙圣脉过一段逍遥日子!”
螣姬闻言又惊又喜,连声谢恩,但又有几分疑惑,问道:“龙主就这么离开封地,若是外人趁虚而入可怎么办?”
龙辉笑道:“无妨,此事吾自有应对之策!”
说着拍了美妇肥股一把,示意她先行回庄等候。
螣姬被一轮激杵,花蕊酥麻,早已不堪再战,立即翻下身来,但见龙根仍旧粗硕坚挺,心想自己身为姬妾却未能君郎尽兴,不免有些愧疚,于是便要跪趴在他身下,用嘴替龙辉吹出来。
龙辉伸手制止道:“螣姬,你也累了,先回去庄休息吧!”
螣姬水眸盈盈,咬唇道:“但龙主似乎仍不尽兴,待妾身再……”
龙辉笑道:“不必这般,我身边可是带着一个小奴婢,正好借着机会再调教她一番,省得她日后不安分,又生事端。”
螣姬一愣,明了过来,问道:“是红奴,还是缇奴?”
龙辉一巴掌拍在她肥嫩的奶子上,扇得乳肉翻涌,笑骂道:“骚货,这般爱管闲事,还不快给我穿好衣服!”
螣姬咯咯娇笑着穿好衣衫,盈盈腾起,化光而去。
龙辉伸手一招,虚空结界开启,一名衣衫不整的俏丽女郎跌了出来,其手脚被束,秀发凌乱,衣衫不整,粉腿藕臂半露半遮,狼狈之中却有一番凄艳美态。
水灵缇秀眉一扬,恨声怒道:“混蛋,你……”
话音未落,一根粗壮巨阳映入眸中,羞得她面若红霞。
龙辉一把将她扯到跟前,摁倒在身下,道:“缇奴,怎么关了这么久,你还是这般倔强!”
水灵缇瞪圆眼珠,娇叱道:“人渣,你究竟要把我折腾到何时!”
龙辉道:“我之所以不想让你离开,是因为我需要你,魔界与煞域任不安分,我依旧得借用你的力量!”
水灵缇雪靥灼红,咬牙道:“废话!你想打就自己打,与我何干!”
龙辉道:“灵缇,何必对我如此敌意!”
水灵缇扭过俏脸,不去瞧那胯下的丑东西,来个眼不见为净。
然而男根散发出熟悉的气息,不断由鼻端钻入她心扉,脑海中莫名涌起种种荒唐和淫媚之事。
“哎,灵缇,你这般做叫我很是为难!”
龙辉有意继续调戏她,稍微朝前挺了挺下体,粗壮阳物戳在她嫩颊上,水灵缇心尖一跳,心情越发烦躁,忍着羞怒道:“你,你挪开点!”
龙辉嬉皮笑脸地道:“想我挪开,那你可得答应我的事!”
水灵缇耳根燥热,心烦虑乱:“休想!”
龙辉早就料到她会这般回答,趁着她开口之际,顺势将龙枪送入她檀口之内。
棒身上尚且黏着螣姬那浓郁骚檀的汁液,入口有几分辛辣,而龙根来得极为突然,一枪便捅到了嫩喉,水灵缇被呛得眼泪直流,嫩脸酡红。
龙辉有意磨掉她的棱角,伸手摁住她后脑勺,迫使她含羞吞棒,龙根上带着纯阳之气,对于属阴的女体有股天然的吸引力,便是剑心圣洁的于秀婷也不能幸免,更勿论出身邪教的水灵缇。
阳息入喉,水灵缇身子自然反应,肌肤灼热,喘息粗沉,全身毛孔仿佛都开放,身子散发出似有似无的幽香,腿心溢出一丝水意,但眸子中仍旧透着丝丝幽怨和嗔怒。
龙辉看在眼里,心中暗笑:“还是不愿就范……”
他抬眼望了望天色,已经渐渐暗淡下来,不由得乐了,捏了捏水灵缇脸颊道:“好缇奴,长夜漫漫,咱们有的是时间慢慢叙旧!”
水灵缇面红耳赤,秀眸瞪出一丝羞怒,又带着几分迷蒙雾气。
自从蛟龙东来,海域已成龙麟军天下,凡驶入江南水域的船只,无论是江河还是外海,皆要经过龙辉首肯,否则便是舟毁人亡。
龙麟军昔日以海运增收财产,如今江南在手,海运更是旺盛,崔蝶把握机会,暗中操控,以海运商机吸引江南富商,巧妙运作之下便控制了江南各大商行,使得江南王之基业更为牢固,为了进一步确保海运受益,崔蝶选了一片海域作为行船路线,名曰商海,在此海域内船只将受到龙麟军全程保护。
凌海郡由于地处江南海口,故而远离主战场,所以完好无损,如今海运昌盛,使得它越发繁荣,各种物资特产源源不绝地运入凌海郡,再通过海船倒卖到海外诸国,同时也将海外特产拉到神州,这一来一回便是金银无数。
海上大船无数,乘风破浪,却有一艘小舟随波逐流,却非行驶特定的商船路线,而像是在游玩赏景。
“妹子,你看这海景可是赏心悦目?”
船头甲板上站着一个锦袍男子,眉清目秀,丰神俊朗,倒是一翩翩公子,他此刻正扭过头跟船舱内之人讲话。
铛铛数声琴音作响,清幽温和,借着海风远远飘去,如泣如诉。
年轻公子听琴音而知心事,不禁暗叹:“妹子心头任是放不下那洛先生……哎,但茫茫人海又如何寻一人呢!”
他正是宫云飞,当日他机缘巧合之下窥得天宫八铉谱之太荒古篆,从而神志迷失,而恰逢魔界得知天宫八铉谱记载着万魔原石的下落,故而出手抢人,幸得龙辉相助才幸免于难,尔后白翎羽替白宫两家翻案,再加上白翎羽因拨乱反正而享尽诸般殊荣,使得宫家地位也随之提升,比起冤案前更盛,宫云飞不但继承先父爵位,更被封为玉鹿侯,其妹宫采苓也被封为妙音翁主,地位仅次于皇室公主和郡主。
家门重耀,封赐加身,宫采苓却任是闷闷不乐,一颗芳心早已飞到那个不存在的人身上,难以收回。
宫云飞见妹子愁眉不展,便带她出门游玩,历经楚江、赤水河两大流域,最后再驶入海中,希望能缓解胞妹的相思之苦。
“大哥……”
船舱内响起幽幽轻叹,随即衣裙拂动,一名锦华襦裙的少女走了出来,面容清丽,明眸皓齿,正是久别多日的宫采苓。
宫云飞笑道:“采苓,你总算走出船舱了,你看这大海浩瀚无垠,雄奇壮阔,看上几眼心情也舒缓开怀不少!”
宫采苓瞥了海面一眼,目光有些空洞,只是微微一笑,迎合兄长话语:“嗯,大哥说得甚是!”
宫云飞不由得苦涩一笑,静静地望着海面,良久开口道:“采苓,有些事强求不得,有缘自会相见,无缘一生难遇,你不要再这样下去了!”
宫采苓脸色苍白,咬住唇珠,娇躯微微颤抖,眸间已然蓄满了泪水,却是强忍着不落下。
海风呼呼吹来,宫云飞忽然听见一个焦急的声音顺风而来,抬眼一看竟见海面上有一块浮木,两个人正抱着浮木在海中漂浮,已是摇摇欲坠,命悬一线。
宫云飞急忙招呼水手:“快将船驶过去救人!”
水手立即照做。
船只驶到浮木附近,水手抛下绳索将那两个落水者拉了上来。
那两人一对男女,男子年约二十五六,赤发褐目,鼻梁高挺,女子年约双十,金发碧眼,身段婀娜,他们肤色极为白皙,犹如牛乳般纯白,但细看之下肤质却略显粗糙。
登上甲板后,那男子咳了几口水后,张嘴便叽里呱啦说了一大堆,听得众水手面面相觑,一个水手急忙过去禀报宫云飞:“侯爷,这番蛮子乱说一通,也不知他讲些什么,未免他生出祸端,不如先将他们控制起来,上岸后交给官府处理。”
宫云飞摆了摆手道:“不必如此,本侯听得懂他说什么,让我来跟他交谈!”
他小时候曾跟出海的老仆学过西夷话,所以听得懂那胡人说什么。
宫云飞走了过去,望着那男子用夷语问道:“你是何人,来自那里?”
赤发男子不禁大喜,立即用夷语回答:“太好了,你会听我们的语言,我是来自法安西岚国的尼亚?撒切斯,这位是我妹妹姵娅?撒切斯,我们远赴中土神州海上遭遇风浪,船只沉没,我跟妹妹就抱着一块烂木头在海中漂浮,幸亏得阁下救援,才能活下来,请受我一拜!”
说着站起身来,单掌抚胸,朝着宫云飞深深鞠了个躬,那少女也站了起来,但她却是用手捏着湿漉漉的裙子,朝着宫云飞微微屈膝,与中土女子的礼节有几分相似。
宫云飞道:“你们兄妹先到船舱内换身干净衣服吧,免得遭受风寒。”
说着便让人带他们下去换衣。
过了片刻撒切斯兄妹换了一袭神州衣衫,却是穿得歪歪扭扭,看起来颇为滑稽。
宫云飞着人给他们递了杯清水,问道:“二位从故乡远赴中土,不知有何贵干?”
尼亚脸色一沉,姵娅眼眸间涌起一层水雾,几滴眼泪滑落脸庞,抽泣道:“我,我们家乡被一群恶魔给毁了,这次是来神州求援的!”
宫云飞不由大惊,随而追问实情。
尼亚长叹一声,说道:“我们兄妹的父亲是法安西岚国领主,咱们国土虽小,但人民商量,土地肥沃,生活十分幸福富裕。一年前,格拉罗马王去世,王太子奥古斯继承王位,他从东方回来后,性子越发怪异,颁布了一条政令,要所有属国领主各进贡一千个精壮男子,当时我们觉得也很奇怪,但格拉罗马是最强的帝国,我们这些小国不敢有违,父亲就让人选了一千个男子进贡,当时还以为是宗主国要增添兵力,准备讨伐敌国,所以也没在意,但后来我们发现所有进贡的男子音讯全无,当时就觉得奇怪,后来我作为使节到格拉罗马,借着进贡之名来探问那些男子的去处,然而……”
说到这里,他脸色已经一片铁青,显然是回忆起十分可怕的事情。
“格拉罗马王城四周乌云密布,云层中时不时有红色的闪电划过……城内已经一片死寂,再无半个活人!”
尼亚继续说道,“当时跟我同行的还有其他几十个国家的使节,我们都觉得十分诡异,商量一番后就决定到王宫瞧瞧。王宫内一样死气沉沉,没有半个活人。到了王宫正殿,却发现奥古斯坐在王位上不断抽搐发抖,瑞德国使节便想去救他下来,谁知刚一走近,就被那奥古斯抓住一口咬在脖子上,吸光了全身的血……”
宫家兄妹听到这儿也是倒抽一口冷气。
尼亚说道:“我们当时都吓坏了,但奥古斯吸血后慢慢清醒过来,他冷笑着对我们说:”来得正好,我恰好有事要交代你们!‘我就问道:“奥古斯国王,你,你究竟发生什么事了,为什么要吸血?”
奥古斯笑道:“血的味道很好,所以想吸食,闲话少提,你们回去以后再送一千人过来,这次不管是男是女都可以!‘当时我们都一致认为他已经疯了,或者已经不再是人,那里肯同意,奥古斯立即动怒,叫道:”你们若敢违背我的意愿,不但要死在这里,就连你们的国家也得覆灭!’话音刚落,原本寂静的王宫四周响起了一阵阵粗沉的声音,听起来好像是有人在呻吟,当我们还在惊讶时,就看见正殿四周冲进来了许多人,他们眼睛赤红,口生獠牙,指甲尖锐,就像是魔鬼一样。
我们拔剑跟他们博斗,但它们力大无穷,而且刀剑斩在身上一点事都没有,我们不是对手,转眼间就死了半数人。
好不容易才逃出城外,我和其他幸存的使节各自回国,将事情告诉领主。
得知奥古斯变成魔鬼后,所有附属格拉罗马的领主全部集合起来,召集兵马要发动圣战,讨伐奥古斯这头妖魔。
当我们兵临城下时,忽然冲出一个十分高大的怪物,它全身裹着绷带,绷带上写着各种古怪符咒。
见到这怪物,联军立即万箭齐发,可是却没有一箭能射穿这怪物,所有弓箭就像是雨水一样打住它身上就弹开了,那个怪物冲入我们阵中,我们的兵器近距离砍杀仍旧不能伤它,它就这联军阵中大开杀戒,而且凡是被它抓伤或者咬伤的人又会立即变成嗜血吃肉的怪物,专挑活人扑杀,而被它们伤到的人也变成跟一样的怪物……它们刀枪不入,而且到了晚上还会生出蝙蝠一样的翅膀,在空中飞来飞去,抓到活人就吸血!我们大败而退,而这些怪物穷追不舍,沿途而下,遇上活人又对他们撕咬,如此一来怪物越来愈多,活人越来越少。
我们几个仅存的领主聚在一起,将最后的兵力集中在阿克施城,这座城是建造在海边的城池,我们进入后立即加固城墙,把整个城连上空都用厚实砖石包住,就像是一座屋子般,就为了防范夜间怪物飞进来偷袭,我们固守了一个多月,勉强保住阵线。
但大家都知道这不是长久之计,所以几个领主就召集城内的人,希望大家可以想出一个好办法!后来有个老人告诉我们,东方的中土神州曾有过这些怪物的记载,或许可以到神州找寻办法。
我们立即派出船队东来,谁知海里也有怪物,专门拦截往东驶来的船只,所有出海的船队全部覆灭!我们又跟怪物打了两个月,最后那头全身绷带的怪物杀来了,他一拳就打碎了我们的城墙……父亲见已经守不住了,便让我跟妹妹带着一些随从登上最后一艘船离开,我怕又遇上那海里的怪物,于是就冒险一搏,让船只先向北行驶,绕过北海冰川,再来神州……等我们的船进入神州海域后却遇上风浪,除了我们兄妹外其他人全部遇难。
幸亏得恩人相救,我们才得以活命,如今虽到了神州,却不知道怎么找到解决那些怪物的办法!“
听到这里,宫云飞也不由得对他们兄妹的机遇多了几分同情,一样的家破人亡,一样的背井离乡,使得他对这对异族兄妹起了共鸣。
“从阁下所描述来看,这些所谓的怪物倒跟煞域尸兵有几分相似。”
宫云飞说道,“但究竟是不是煞域尸兵,我一时间也不敢确定,需得找人请教一番。”
撒切斯兄妹面露喜色,连连开口答谢。
在海上,宫云飞着人烧了些饭菜给他们兄妹果腹充饥,两兄妹疲倦多日,饥肠辘辘,见了食物便失了风度,狼吞虎咽起来,尤其是那姵娅,白皙的俏脸因为狼吞虎咽的关系抹上了一层晕红,倍添娇艳。
酒足饭饱,天色也渐渐暗了下来,宫云飞便对水手下令道:“夜色已深,咱们先到附近的海岛停泊一夜!”
夜间的大海甚是凶险,所以得先寻地休整。
话音方落,一股海风吹了过来,夹杂着浓郁血腥恶臭,闻之欲呕,宫家兄妹只觉得肚子一阵翻涌,几乎将晚饭给吐了出来,甲板上的水手脸色也是极为难看。
姵娅花容丕变,身子嗖嗖发抖,惶恐地道:“它,它们来了……”
宫云飞问道:“姵娅小姐,它们是谁?”
姵娅已然吓得六神无主,只余嗖嗖发抖。
尼亚较为镇静,吐了口浊气道:“恩人……它们就是那些怪物,每次它们出现的时候都会有一股血腥恶臭,看来它们已经发现我们兄妹逃脱,不行千里迢迢追了过来!”
宫云飞朝海面望去,不见任何异样,但那股血腥味越来越重,压抑得他几乎喘不过气来。
“起帆——开船!”
宫云飞自知事态严重,立即下令船只开启,如今唯一可行之法便是驶入商海范围,让龙麟军来击退这些怪物!船桨打水,船只朝商海方向驶去,但身后的腥风越来越近,一个眼见的水手大声叫道:“侯爷,翁主,后面有艘怪船!”
宫家兄妹朝后一看,两人同时倒抽一口冷气,只见一艘船只正朝这边追来,距离不足半里,此船外形以白骨堆砌,船帆以人皮缝制,在黑暗的夜色中透出摄人凶芒。
船首上站着几个身披黑色斗篷的人,撒切斯兄妹见到他们后,不由得冷汗直冒,宫云飞急忙问道:“他们是谁?”
尼亚道:“他们就是那些怪物!”
刚说完,却见那几个人斗篷一扬,后背生出两扇如同蝙蝠一般的肉翅,噗嗤扇动,登空而起,扑了过来。
半里距离顷刻便至,两对东西兄妹同时闻到浓郁血腥,入眼所见便是白得渗人却又俊秀难言的脸庞,若不是有两扇蝙蝠怪翅,他们绝对是一等一的美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