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走孟轲后,江南十二郡有条不紊的运转。
今日,净尘满脸愁容地过来寻龙辉,说道:“龙将军,魏公子情况似有不妥!”
龙辉大惊,急忙过去查探,走入一间道观,只见四周贴满符咒,每张符咒都写着九转回阳文,正是护持垂死者元息的咒语,而道观内四处可见丹鼎火炉,里边燃烧不熄,藉炉火提供阳气,替屋内之人提供阳气。
龙辉在净尘的带领下进入偏殿,只见魏剑鸣一动不动地瘫在床上,元气颓危,奄奄一息。
心知情况不妙,龙辉立即连点魏剑鸣九阳穴位,镇锁阳息,随即左手按在他心坎穴,将天龙阳火注入其体内,在阳火的激下魏剑鸣恢复了微弱的心跳。
净尘探了探魏剑鸣的脉相,叹道:“魏公子的状况一日不如一日,若不及早寻到天壶滴髓,只怕……”
龙辉也知道魏剑鸣的状况,因为他每次输功都会感到极为疲倦,因为魏剑鸣的心脉阳息越来越弱,龙辉在输功的同时不但要刺激他心房,更要分出功力保护其心脉,若不然脆弱的心脉难以承受剧烈阳气,所以龙辉每次都得损耗不少元功。
输功完毕,龙辉深吐浅纳,调和元功,忽见魏雪芯敲门入内。
魏雪芯甫一进门便问道:“大哥,你也在?剑鸣怎么样了?”
龙辉不想她担心,便隐瞒部分事实道:“剑鸣情况还算稳定,你不必太担心。”
魏雪芯探了探胞弟脉息,芳心稍定。
龙辉朝净尘打了个眼神,示意他快开口送走魏雪芯。
净尘干咳一声道:“魏小姐,令弟元息甚弱,不宜打扰过久。”
魏雪芯哦了一声,低声告辞,同龙辉一起离去。
出了道观,魏雪芯蹙眉道:“大哥,你累不累?”
龙辉笑道:“为夫龙精虎猛,怎会累呢!”
魏雪芯道:“大哥,你瞒不过我的,别忘了我有剑心感应。你每日都要按时替剑鸣输功,而且又要处理军务……你虽然强装洒脱,实际上你已经损耗不少。”
龙辉叹了口气,不知如何作答。
回到府邸,魏雪芯便取来茶具,替龙辉煮水泡茶。
当水煮开后,魏雪芯先将茶叶碾碎放入壶里,然后又拿来了一些人参和红枣,混入茶叶中,将热水倒入泡开,一股淡淡茶香立即散开,其中又夹杂着几丝浓郁阳烈之气。
魏雪芯将一杯茶递来,说道:“大哥,快趁热喝吧,赶紧补补身子,现在药茶的滋味跟效果都是最好的。”
龙辉莞尔道:“我说雪芯,你是说为夫不行了吗?”
魏雪芯尚未听出他话中深意,说道:“大哥,你亏损了不少元气,得恢复一下了!”
望着她素白的小手和莹润雪嫩的俏脸,龙辉嘿嘿一笑,将她整个人拉入怀里,往其耳朵吹了口气道:“乖雪芯,大哥亏损的元气可不是喝茶能够补回来的……”
暧昧的语气和旖旎的姿势,魏雪芯已经明白过来,脸颊嗖的一下变红了。
“大哥……现在还是白天。”
魏雪芯玉靥晕红欲滴,娇羞羞地细声说道。
龙辉笑道:“又不是第一次了,上回在院子里你这妮子不是欢喜得很吗?”
魏雪芯嗯了几声,嘤咛娇嗔:“大哥,不许再说了!你要再说,我以后就不理你了!”
龙辉笑呵呵地道:“好好,我不说,我喝茶!”
魏雪芯将茶递到他跟前,喏了一声。
龙辉道:“雪芯你喂我!”
魏雪芯白了他一眼,温柔地将茶杯送到他嘴边,但龙辉却道:“我要你口对口喂我!”
魏雪芯俏脸丕红,水眸秋翦娇羞欲滴,本欲拒绝,但迎上龙辉殷切的眼神,芳心顿时一软,神使鬼差地同意了。
魏雪芯含了一口香茶,阖上秀眸,缓缓地将朱唇凑来,龙辉不由分说,伸手轻摁她后脑勺,霸道地吻落丹唇。
四唇相贴,龙辉伸舌撬开魏雪芯的丹唇和贝齿,魏雪芯也顺势将茶水渡过来,一阵浓香便在两人唇间逸出,温滑的茶水流入喉咙,端的是香艳无比。
魏雪芯依法炮制,含羞答答地满足了丈夫的要求,待一杯香茶尽数渡入龙辉口中,魏雪芯已是玉靥如霞,美眸迷离的娇媚模样,红彤彤的脸颊好似熟透的苹果,看得龙辉忍不住有亲了一口,几乎想把她吞进肚子里。
龙辉轻轻掀开雪芯的衣襟,边将手伸入她香怀,边问道:“雪芯,你今天有没有穿那件风骚小肚兜?”
魏雪芯素靥如火,鼻息嗯嗯地嗔道:“羞死人了……人家才没有穿……”
龙辉呵呵道:“好妮子,居然连肚兜都不穿,果然是越来越风骚。”
越描越黑,魏雪芯当下垂下螓首,嘤咛一声,干脆不再多说。
龙辉的手掌已经滑入她衣裳,指尖触及一片丰润滑腻,传来一阵结实沉腴的肉感,随即拉开衣襟,露出了一袭淡绿的抹胸,抹胸款式中规中矩,但这妮子胸乳实在太过丰隆,两颗硕大的雪梨乳几欲撑破胸衣,在抹胸的顶端勾勒出一道深深的乳沟奶壑,从中飘出清幽乳香,叫人着迷。
魏雪芯性子羞赧,再加上闺阁教养好,光天化日之下绝不敢在大厅宣淫,急忙从龙辉怀里挣开,拢上衣服,跺脚嗔道:“大哥……你坏死了,我不理你了!”
说着便要逃走,却听门外传来一声娇笑,抬眼望去正是一身白衣素裙的楚婉冰。
魏雪芯仿佛看到救星,赶紧跑到小凤凰跟前,告状道:“姐姐,你总算回来了。大哥心眼忒坏了,一直欺负我!”
楚婉冰噗嗤笑道:“雪芯,咱们这色鬼夫君是一日都不愿消停,当初有九不像的偷听,姐妹们都不愿意挨近他,生怕房中私话被人听取,如今除了九不像和度红尘,咱们的色鬼夫君那还会安耐得住。他没来个霸王硬上弓就算是安分守己了!”
龙辉干咳一声,拽过小凤凰,哼道:“臭丫头有你这么做姐姐的吗,当着妹妹的面跟相公我抬杠,你要置家风家规于何地!”
楚婉冰呸道:“少来,什么家规家法的,姑奶奶说的就是家法,你有什么意见!”
小妖女跟自己抬杠拌嘴已经是家常便饭了,龙辉对此也无可奈何,苦笑一声便摆出一副好男不的模样。
楚婉冰也只是占占口头便宜,心底还是向着龙辉,见他不出声,便腻声娇气地道:“好了,好了,人家跟你说笑的,别往心里去嘛。”
龙辉翻了翻白眼,叹道:“想我堂堂玄天真龙,竟成了个惧内的蹩脚。”
楚婉冰咯咯一笑,伸手去揉他的脸,柔声道:“好了好了,咱们的龙主皇帝老爷,是臣妾不好,不该持宠生娇,现在冰儿给你赔不是了。人家上回给你准备了一份大礼,龙主陛下日理万机,还没来得及看呢!”
被这小丫头芬芳的柔荑揉了几下脸,就算是满肚子火也得泄去,更何况她口口声声说有大礼,立即点燃了龙辉的兴趣,迫不及待地拉着她们姐妹:“什么礼物,快带我去瞧瞧!”
楚婉冰媚笑嫣然,引着龙辉和雪芯朝外走去。
离开龙府,三人走入一间酒馆,酒馆的老板是个妇人,容色姣好,举手投足间透着一股妩媚风情,也引来了不少客人光顾,酒馆的生意十分红火。
龙辉眼睛一扫,便瞧出此女身藏妖气,但却不是八大妖族之列,而是一只独特的花妖。
见龙辉踏入,老板娘媚眼一转,便让小二招呼客人,然后亲自腾出一间雅房给三人,说道:“妾身拜见龙主、和两位娘娘!”
楚婉冰笑道:“侯娘,辛苦你了,地窖可安全?”
侯娘道:“回小妖后娘娘,地窖一切安好。”
楚婉冰颔首道:“那便有劳了!”
侯娘点了点头,伸出莲足在墙根踢了一脚,一块砖头咔嚓凹陷下去,地板缓缓打开一个暗门。
三人从暗门走下,顺着阶梯来到地窖深层。
楚婉冰又拧开一道栓子,推开一间密室,笑道:“夫君大老爷,妾身的礼物就在里边,瞧瞧可合心意?”
龙辉走入密室,眼前不禁一亮,只见一女子倚墙而坐,雪肤朱唇头戴华丽天冠,外披赤羽天衣,胸前璎珞连串,下着轻纱裙摆,本是雍容绚丽的佛衣佳人,却被铁链扣住四肢,徒增三分颓艳凄美。
“度红尘?”
龙辉微微一愣,惊愕地道。
楚婉冰咯咯笑道:“然也,正是这个不守清规的骚尼姑!”
度红尘双目透出一丝怨毒,咬牙道:“小妖女,有本事就杀了我,若不然等我脱困便要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楚婉冰不屑冷笑道:“杀你?本宫还没那闲情!”
她已是小妖后,在外人面前自然要保持风度礼节,所以脱口自称本宫。
度红尘狠狠地瞪着楚婉冰,恨不得将她煎皮拆骨。
楚婉冰媚眼含笑,似嘲似讽地道:“哎呀呀,你眼中充满着嗔怒怨恨,可是佛门戒律,师太你失态了!”
度红尘呸道:“淫邪下贱的妖女也配谈佛门戒律!”
楚婉冰道:“哦,那么与和尚通奸的尼姑果然好高尚哩!”
度红尘玉靥涌起一抹血红怒色,喝道:“妖女,你说什么!”
楚婉冰佯作未闻,喃喃自语道:“看来是我说错了!”
接下来又吐出一句惊人之语:“师太看来不止是偷和尚,还偷了几个汉子呢!”
这话就连龙辉和魏雪芯也听懵了。
楚婉冰笑道:“当初本宫曾斩断一个淫僧的子孙根,想来就是波旬那个欲海大秃驴了。师太没了伴侣宽慰,自然是春心难耐,收纳几个面首也是理所应当!”
度红尘本来不屑与她争辩,但龙辉那似笑非笑的眼神,勾着一丝色迷迷的笑意,让度红尘羞恼不堪,她久闻龙辉好色,若对方真把她认为是人尽可夫的女人,那后果岂不更加可怕,想到这里,度红尘当即反驳道:“住口,你才收纳面首!”
“哦,原来不是仅仅收纳几个面首,师太是就连走卒商贩也收入房中,果然是广结善缘,肉身布施天下!”
小凤凰说的煞有介事,其实楚婉冰也不过是随口说说罢了,但颠倒是非、混搅瞎掰的本事倒是精湛得很,因为她平日吃醋时便会找龙辉麻烦,论武功她不是龙辉的对手,那只能用言语驯夫,久而久之便练成了一副伶牙俐齿。
度红尘被气得俏脸酡红,酥胸起伏不定。
楚婉冰翻了翻眼珠,伸出修长玉指,轻佻地撩起度红尘的下巴,道:“师太,既然都做了,何必害羞呢!来,给本宫笑一个!”
度红尘吐了一口唾沫,楚婉冰轻轻避开,也不生气,巧笑嫣然道:“哟哟,师太你当真失态了,吐口水这等事也做得出来,以后你如何讨客人欢心!”
此话一出,就连龙辉和魏雪芯都吃了一惊,度红尘更是一脸不解。
楚婉冰咯咯笑道:“师太,妾身手头紧迫,无银钱使唤,还请师太大慈大悲,救苦救难,给小女子送些钱物以养家糊口!”
魏雪芯越听越糊涂,度红尘也是忐忑不安,不知这小妖女在安什么心,唯有龙辉猜出了一二,但他缄口不言,继续看戏。
楚婉冰噗嗤一笑,轻拍玉手,啪啪几声,两名妖娆女子扭腰而出,姿态妩媚撩人,亦是两个花妖。
楚婉冰道:“玉珑、香尘,你们觉得师太可符合要求?”
左边那个叫做玉珑的花妖伸手在度红尘脸上捏了一把,羞得她满面酡红,然后点头道:“回娘娘,这位师太肤若凝脂,光润弹性,只要好好打扮一番定是迷倒万千的尤物!”
香尘将玉手顺着度红尘的脖子滑入衣领,轻轻一扯,露出半个香肩,雪白圆润,着实迷人。
“想不到一个尼姑竟然生了这么个好肩膀,圆润香滑!”
香尘啧啧赞道。
度红尘尖叫:“无耻妖女,快住手!”
楚婉冰俏脸一寒,随手便扇了她一巴掌,哼道:“一点规矩都不懂,以后怎么接待客人!”
这时魏雪芯终于忍不住心里的疑惑,怯生生地问道:“姐姐,接待客人是什么意思?”
楚婉冰愣了愣,咬唇笑道:“傻妹妹,姐姐麾下有几个姐妹开了家怡红院,如今正缺姑娘,所以想请这大慈大悲的度红尘师太到怡红院,来个肉身布施,广结善缘!”
听到这里,魏雪芯脸颊顿时一红,羞得侧过头去。
度红尘脸色倏然一变,尖声怒骂道:“妖女,你敢乱来,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的!”
楚婉冰道:“师太,你又失态了,你脾气这么臭,吓怕客人怎么办。”
话音方落,玉手一扬,挂在墙上的皮鞭被吸入手中,随即轻轻扬鞭,啪的一声抽在度红尘身上。
度红尘顿觉一阵火辣,那件赤羽天衣竟被抽烂了,一道长长的口子从领口蔓延至胸前,露出晶莹春光,她里边穿了一间红菱肚兜,颜色艳美,而且被饱满的胸乳撑得鼓鼓的,使得布料有几分透明的感觉,肚兜上缘呈一凹陷的剪刀状,露出深深的乳沟,跟雪芯当初在花园里穿的肚兜极为相似。
春光乍现,度红尘羞不可遏,欲掩住胸口,但手脚皆被铁链扣住,再加上功体被封,一切挣扎不过是徒劳无功,反而在扭动身子的同时增添了几分艳媚,好似条乱舞的大红蛇。
虽然仇视度红尘,但魏雪芯性子恬静温和,哪敢看这般种事,红着脸扭头走出密室,楚婉冰嬉笑道:“小妮子脸皮还是这么薄!”
龙辉呵呵道:“你们两姐妹当真是两个极端,雪芯脸嫩,你却没羞没臊,脸皮厚比城墙!”
本是一句戏言,但却惹了小凤凰的霉头,只见她瞪眼竖眉,跺足叉腰,娇嗔道:“好你个没良心的,原本想把这骚尼姑送给你暖被窝的,你居然敢埋汰姑奶奶,好,我直接丢这臭尼姑到妓院!”
于是转头跟两花妖交代道:“臭尼姑交给你们,给我调教好了,早日出去接客!”
两妖脆生生地应了一声是,楚婉冰扭头走出密室,龙辉见状急忙追了出去,好话赔礼道:“冰儿莫气,为夫跟你说笑的。”
楚婉冰不管他,径直拉起魏雪芯便走,回到府内,便甩上门,跟魏雪芯躲在里边。
龙辉跟了进去,好言想哄道:“冰儿,别生气,别生气,我刚才只是随口说说、”
楚婉冰眯着媚眼笑道:“哟,夫君大老爷,这么低声下气跟妾身说话,难不成你真想要度红尘暖被窝?”
魏雪芯酸溜溜地嘀咕道:“不是吧,那尼姑有什么好。”
楚婉冰笑道:“谁晓得,有些人吃惯山珍海味,想换换口味也说不定。”
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又道:“臭小贼,那个尼姑我准备卖到窑子去,馋死你!”
龙辉被这妮子挤兑得几欲抓狂,便顶道:“卖到窑子更好,我直接拿钱去耍乐!”
楚婉冰柳眉一扬,娇嗔道:“你要是敢踏进那种地方,看我怎么收拾你!你左脚踏进去,我砍你左脚,右手乱碰,就剁了右手!”
龙辉道:“”
魏雪芯嗯了一声,幽幽地望了龙辉一眼,叹道:“大哥,我也帮不了你!”
龙辉急忙将小凤凰搂在怀里,哄道:“冰儿好娘子,哥哥是说笑的,别生气了。”
楚婉冰起初还有些火气,但被他哄了几句心就软了,任由他抱住自己。
反正已经大闹惯了,龙辉见她气消便再接再厉,顺势把姐妹双双拥入怀中,一起推上了床。
楚婉冰咯咯娇笑,玉足轻轻踢了花鞋,纷纷侧卧于榻上,魏雪芯脸颊微红,又娇羞又期待地倚在姐姐身旁,姐妹双花并蒂开放,端的是醉人心神。
龙辉上前搂着冰儿蛮腰笑道:“冰儿,别说那个臭尼姑了,你们姐妹才是心肝宝贝,那个连头发都没有婆娘,我才不会瞧她呢!”
楚婉冰媚笑着瞥了他一眼,在雪芯耳边呢声呢气道:“雪芯,你刚才没瞧见他的样子,见那尼姑标致,便老拿贼眼去偷瞧人家的肚兜。”
龙辉干笑一声,于楚婉冰的调笑故作未闻,跳入床榻。
他冰雪双姝并蒂卧床,四双秋翦盈盈而盼,细腰纤柔似柳,一对雪腻修长的足儿已撇开纱裙露了出来,压抑多日的欲火烘地燃起。
龙辉舔了舔了干唇,便向眼前姐妹扑去,姐妹两甚是默契,一翻身朝两边避了开去,叫他扑了空这时楚婉冰神情娇媚,丰臀挺翘,轻轻解开腰间的丝带,将一大片白腻腻的乳沟展现了出来。
龙辉吞了吞口水,便要往那片深沟扑去,却被小妖女一脚抵在了胸口,眯着双眼咯咯笑道:“那个尼姑的肚兜虽然别有风韵,但你别老盯着瞧呀,如今憋了一肚子的火,却使在咱们姐妹两身上,也太不是道理了吧。”
龙辉尴尬一笑,想起那度红尘半露的酥胸,面上直烧的通红。
双手忙轻轻抚上她踩在胸口的玉足,狡辩道:“那骚尼姑怎能与我的两位爱妻相比,简直就是麻雀比凤凰,不自量力。”
魏雪芯幽幽道:“姐姐才是凤凰,人家可不是。”
龙辉改口道:“雪芯是仙子,那尼姑不过是一堆烂泥!”
楚婉冰呸了声,忙收回已被揉的有些酥麻的玉足,怪腔怪调道:“这可说不准,刚才一听我要把骚尼姑送给你的时候,两个眼睛直冒光,那股灼热那可比现在带劲多了。”
龙辉见她越说越不堪,胯间的阳具却已怒挺挺的勃起,一把扑上,不由分说,搂着她的雪颈,便将舌头钻进了她嘴里。
楚婉冰起初尚能把持,两个回合后便已将嫩舌乖乖奉上。
经这一年多的缠绵,龙辉已对小凤凰周身的敏感地带了如指掌,再加上被天龙元阳征服的玄阴媚体,纵是她再怎么矜持纯洁,在龙辉跟前也挨不过一时三刻。
龙辉一手插入楚婉冰胯间,果然已是热烘烘的一片滑腻。
小凤凰轻喘着逃开龙辉的嘴,但双手却情不自禁搂着龙辉的肩膀,双眼迷离道:“你老实说,吸的这般用力,是不是把我当那尼姑了。”
龙辉苦笑连连,心想着这丫头已经不是什么醋坛子,而是醋缸子、醋池子。
侧头去看魏雪芯,竟见她喘息微浓,双腿并拢微微绞磨,双手看似捂住心口,但实则实在乳峰轻轻蹭动,粉腻的双颊隐欲藏春,却因脸皮嫩薄不敢纵情表露,只得以幽怨的眼神与龙辉含情对望。
龙辉忽一把将冰儿抱起,拔了她的亵裤,掀起上好雪色绸裙,让她在怀中敞开了双腿对着雪芯,不再理会她先前那番酸溜溜的话,就在她耳边贼贼声道:“咱们先演出活春宫给雪芯看看好不好?”
楚婉冰笑道:“好啊,不过人家裙子都脱了,雪芯却完好无损,这不公平!”
魏雪芯忙将红扑扑的脸蛋侧向一边,咬唇娇羞了半响,随即一咬银牙,下定决心。
竟也起身将裙底的亵裤给解了,挽起纱裙,如她姐姐那般敞开双腿,露出那毛茸茸的芳草禁地和水淋淋的粉嫩玉贝。
经历多了小凤凰那媚人妖艳,对雪芯这般羞答答地宽衣解带,龙辉的淫心更为剧烈。
楚婉冰秀眉一挑,笑吟吟的瞟了他一眼道:“坏蛋相公,雪芯今天这般主动,不如你先宠幸她一下吧。”
龙辉笑了说了一声好,便将冰儿轻轻放下,匆匆脱了裤子,握着早已怒挺的阳具向魏雪芯扑去。
魏雪芯艳红这俏脸娇腻轻吟,再主动地分了分玉腿,但龙辉并未提枪挑洞,而是俯身捧起雪臀,埋首在芳草的花唇间难以自拔。
花浆源源不绝的涌出,在龙辉舌头的搅和下,与阴阜上的芊芊耻毛糊作了一团,萋萋美态直如雨后茵草,既显清新,亦更具淫逸。
口中丝丝清香飘逸,不禁暗暗又将这对姐妹花做了个比较。
直觉冰儿阴处气息如麝,淫液甘美带甜,兰香芳馥不说,汁液更是清甜浓郁,如蜜如浆。
相比之下,雪芯的花汁清淡却有股香气,好似香茗茶味,虽不似她姐姐那般郁甜芬芳。
但却后劲十足,覆及口鼻后即便便是消抹,仍有残香绕余,久久存于肤间,少则数时,多则一日,方能渐淡散去。
屡屡尝之,龙辉心门怦然剧跳,犹如万马奔腾,情难自已,吐着舌尖不时去挑她蜜缝,拨开浓浓耻毛,只见内里粉肉嫩嫩,潮润间仿若凝脂堆就,如不是一抹淡淡嫣红染缀,花穴便真如透明一般清丽。
龙辉舌动八方,雪芯臀股颤颤,随着逢舌尖挑入,花户越紧缩,纵是舌头这般软物,也给绞的发酥发麻。
龙辉胀着下体已是急不可耐,正欲起身,却被雪芯的玉腿一缠,将他脖颈勾住,将他的头给足给摁回了花蜜丛中,媚声娇喘。
随着龙辉的舔吸,魏雪芯渐入佳境,双腿紧紧夹着他的头,拱着丰臀,频频献上玉液,足底不停的在其背上乱蹭,姿态极是撩人。
望着两人的痴态,楚婉冰蹙眉问道:“有这么好吃吗?”
龙辉从雪芯胯下抬起头来,口鼻颜面都被花汁濡湿,笑道:“雪芯那儿清幽淡雅,余香不遗,堪比上佳茶水!”
“真的?快让开,我要尝尝!”
楚婉冰来了兴趣,不由分说将龙辉推开,捧起妹子的玉臀便吃,一条粉嫩的丁香在蜜裂上轻柔搅拌,好似灵动的蛇魅,引得花蜜一注接一注地流出。
吃了好几口后,楚婉冰抬起头来,抹去脸上汁水,奇道:“真的耶,雪芯下边的味道好像香茶。”
被轮番品鉴花谷,魏雪芯羞得紧闭双眼,楚婉冰笑道:“雪芯你平日喜欢喝茶,想不到连下边都带着茶味了!”
魏雪芯羞得急忙跳去来,楚婉冰玩心已起,岂会让她逃走,从后边一把箍住魏雪芯蛮腰,笑嘻嘻道:“乖雪芯,你跟咱们夫君玩了这么久,可不能抛下姐姐,可别忘了你的初吻和初夜都是姐姐拿走的!”
所谓初吻就是当年叶俊强吻之事,而初夜也就是在混沌之地的姐妹春戏。
魏雪芯只觉得臀肉被人用手分开,身体涌起一股莫名燥热兴奋起来,却羞涩的问道:“姐姐你这是干嘛?好端端的怎么这样戏弄雪芯,真羞死人了。”
楚婉冰媚然轻笑,将手指挤入菊蕾,魏雪芯娇啼一声,不依挣扎,但楚婉冰的手法灵活,指甲搔刮肛壁,弄得魏雪芯后庭又痛又痒。
对于自家姐妹楚婉冰还是了解,魏雪芯修为已经辟谷,就算不清洗菊道也是极为干爽,根本不会有污物,所以她才这般放心地将玩弄嫩菊。
“啊……”
魏雪芯的菊穴被龙辉多次开放后极为敏感,便是轻轻触碰都能勾起她的情欲,此刻再也无法矜持,开口娇吟媚唱。
靡靡仙音脱口而出,楚婉冰作茧自缚,花底一松,一股花浆喷了出来,洒得被单一片湿润。
楚婉冰小泄一阵,娇喘几声,挪开娇躯道:“好了小贼,我不跟你抢了,你先去安慰雪芯吧!”
龙辉吻了一口这贴心小妖女,将魏雪芯翻了个身,肉柱破开花唇,便狠狠的捅了进去。
魏雪芯娇吟一声,在他胸口捶了一记道,红着脸娇嗔:“嗯……大哥倒是轻些呀,我又不是那度红尘。”
龙辉哭笑不得,捏了捏她琼鼻,道:“死丫头,你怎么也学冰儿这般毒舌!”
魏雪芯喘吟吟,双手紧搂龙辉脖颈,一双水灵灵的双眸与他对望道:“啊……人家都说男人是偷腥的猫,越是吃不到越是要吃,若不是这样……嗯…你…你今晚怎能这般狠……唔……往…往日里……啊……那曾见你这般猴急过。”
楚婉冰在那边煽风点火道:“是呀,正所谓妻不如妾,妾不如妓,妓不如偷,偷不如偷不着,咱们姐妹是妻妾,而那个尼姑又准备去接客了,而你这小贼又偷不着,这种种叠加在一起,没个念想才怪呢!”
龙辉冷哼一声,一把扯开魏雪芯的衣衫,两颗白嫩的梨状奶露了出来,伸手便缀住一颗乳球,乳肉结实丰腴,弹手嫩滑,以此为支点加速抽插,棒棒杵中花心,几个起落魏雪芯就被送至云端,龙辉一轮急攻,竟发觉魏雪芯花户较之往日好似又紧了几分,不禁会箍人,蜜穴中的媚肉竟缓缓蠕动,好似拥有生命一般,温柔的包裹肉柱。
龙辉好不容易又挨了数十抽,却惊觉雪芯花蕊深处竟有一股绵密的阴柔吸力,直透丹田深处。
龙辉觉得腰眼一麻,再也忍耐不住,浓翻滚的阳精一股一股的喷涌了出来。
被阳精熨烫花蕊,魏雪芯两眼一翻,美得昏了过去。
龙辉从雪芯蜜户内抽出肉柱,刚喘了口气,却见小凤凰扑入了怀中,妩媚娇笑道“怎么样?雪芯的功夫厉害吗?”
龙辉道:“是不是你教她的!”
雪芯竟懂得如此妖媚的房中术,龙辉用脚趾头都能想到是谁的杰作。
楚婉冰甜腻地横了他一眼,伸手在颈后一抹,又在胸口轻轻一扯,便将一件素丝绸亵衣丢到了一边,挺着白晃晃的丰润酥乳在龙辉胸口厮磨道:“要不然怎么应付你这欲求不满的色鬼!”
看着冰儿豪乳上两点粉嫩的小乳头,龙辉阳气再度涌入小腹,不消片刻,肉柱便坚硬似铁,这时魏雪芯缓过劲来,亦伸手解了外裳,抚着双乳钻进龙辉怀里,在冰儿腮边亲了一口道:“姐姐,我来帮你。”
顿时四座圆润挺拔的豪乳在龙辉胸脖腰腹游走着,楚婉冰伸出一手探到胯间,魏雪芯抚着肉柱睾丸,两只柔荑小手尽情挑逗怒海狂龙。
楚婉冰在妹妹耳边低语了几句,魏雪芯脸颊先是一红,但依旧点头,似乎同意了什么。
只见魏雪芯低下螓首,将龙辉一边乳头含入嘴中,时而舌尖轻挑,时而贝齿轻咬;楚婉冰俯身在龙辉胯间,香唇含棒,嫩舌勾洗,将残余的精液和花浆添干净时而又轻轻允吸。
被这对姐妹花殷勤的服侍,龙辉周身立时变的酥酥麻麻,仿若有一丝丝电流行走在奇经百脉。
楚婉冰允吸了一阵,发现龙辉的阳具竟又胀大了不少,芳心更喜,冲龙辉嫣然一笑,将一缕散落的丝发挽至耳后,继续低头替他品箫。
果不其然,二女双管齐下后,龙辉的肉柱更为坚挺,棒身青筋满布,龟首涨红透紫,马眼喷吐热气。
楚婉冰再也按捺不住,提起裙角,露出湿漉漉的花户,就着丈夫怒升阳具缓缓坐了下去。
初时还只是浅进浅出,可玄阴媚体的欲火一旦挑起便是熊熊烈焰,再加上花穴内实是太过滑腻,才第三个起落,便已将阳具整根裹进花径媚肉中。
楚婉冰闭起美目,双手按着龙辉下腹,臀股起落的越来越快,一对巨乳亦随着加快的节奏飞速的弹跳起来。
被她娘亲调教过后,小妖女的媚术更加精湛,媚肉吞吐抽吸,美得龙辉不住喘气,快美之余抓着魏雪芯光溜溜的的翘臀,一边享受肉柱的销魂,一边把玩魏雪芯结实的臀肉。
楚婉冰娇哼媚吟,眯着眼睛道:“好……好粗,怎么变得这么长了……你是不是还在想那个骚尼姑?”
这妮子就连欢爱也不玩吃醋,龙辉索性随口承认道:“是啊,我就是想那个尼姑,死丫头,你奈我何!”
楚婉冰扭着肥臀,晃着巨乳道:“臭男人……吃着碗里看锅里……我今晚就把她买进窑子里当花魁!”
龙辉挺直腰身,在她乳珠咬了一口,留下一个淡红的牙印,说道:“卖到窑子更好,本大爷直接包下整个妓院,那骚尼姑还不一样是我的!”
乳珠传来一阵剧痛,小腹涌起股股酥麻,楚婉冰两眼一黑,娇躯一颤,紧紧抱住龙辉脖子,喘气道:“你……你敢……我把你的钱全部收起来,看你怎么花天酒地……呜呜呜……别捅了……要被戳烂了!”
龙辉双手箍住她肥美的臀肉,龙枪一阵狂捅,杀得小凤凰玉碎花凋,高潮迭起,阴精狂泻。
一场鏖战,龙辉拥冰抱雪,揽着两名绝色佳人,心满意足地躺在床榻,显得精神饱满,意气风发。
在小凤凰汗津津的额头吻了一口,问道:“冰儿,咱们说正事,你要把度红尘如何处置?”
楚婉冰腻在他怀里,吐着温润兰息道:“那臭尼姑嘴巴硬得很,无论怎么逼问不可招供,就连玄媚夺神术也只能控制她浅层意识,根本探不到她内心秘密,我也懒得跟她磨叽,直接把她武功废了卖进妓院,叫她天天接客!”
魏雪芯蹙眉道:“姐姐,这会不会太毒辣了?”
楚婉冰道:“傻妹妹,那尼姑害死佛门诸多高僧,又驾驭那头畜生杀戮咱们军中将士,如此深仇大恨岂能不报,卖她去做妓女已经是很便宜她了!”
魏雪芯叹了一声,说道:“姐姐,你是不是想借这个机会松动度红尘的心神,好让她灵台崩解,方便日后审问?”
楚婉冰嘻嘻笑道:“就知道瞒不过你的剑心感应。”
谈了会正事,三人又缠腻在一起,忽然间院里响起一个优雅的女声:“雪芯,你在吗?”
魏雪芯俏脸一红,急忙起身穿衣,应道:“娘亲,我在,您等会,我马上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