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素雅目光却凝注在龙辉面上,泪水若断了线的珠子落下,蓦地颤声道:“龙辉,你……你……”
龙辉的眼眸也是微润,爱怜地用手给她抹去眼泪,却觉她脸上有些嶙峋,不像昔日那般珠圆玉润,不住道:“素雅,你愈发瘦啦!”
秦素雅神色似哭似笑,忽地身子一晃,昏了过去。
龙辉慌忙伸手过去,将她楼住。
千环见小姐被这莽夫搂住轻薄,立即憋红了脸,握着小拳头朝龙辉打去:“打死你,打死你,快放开我家小姐!”
她那点力气给龙辉按摩都嫌小,那会有什么作用。
龙辉转过头狠狠地瞪了她一眼,沉声道:“你家小姐昏过去了,你再多事阻碍我救人,那她可就得一命呜呼了!”
千环看了看秦素雅,只见小姐面色惨白,双目紧闭,气息极为微弱,她伺候秦素雅这么久,也知道这些年来小姐身子不太好,对龙辉的话顿时信了七分,不由六神无主,含着泪水呜咽道:“你……你快些救我家小姐……”
秦素雅身体虽有些差,但此刻也只是心情激动之下,导致痰气上涌,无甚大碍。
龙辉一手按在她背后神道穴,缓缓渡过真气,过得半晌,秦素雅胸口渐有起伏,双眼才睁,便脱口叫道:“龙辉!”
龙辉应了一声,秦素雅紧紧握住他手,颤声道:“我……我不是在做梦么?”
言毕眼泪又落了下来。
龙辉道:“当然不是,不信你拧手,看痛也不痛?”
晓霜依言拧了下手,方才吁了口气道:“真的不是做梦呢!”
龙辉不禁哑然失笑,秦素雅也觉羞惭,面红过耳,轻笑起来。
她笑容极美,如此绽颜一笑,满院子的鲜花也似失了颜色。
千环看着眼前一幕,小脸涨得通红,指着龙辉支支吾吾地道:“小姐,他……”
秦素雅发觉自己这番娇态落在丫鬟眼中,不由大窘道:“千环,你先下去吧,给我在外边守着,不许外人进来。”
千环怯生生地问了一句:“要是老爷来了呢?”
秦素雅耳根一红,咬唇道:“也不准!”
千环哦了一声,便走到院子外边守门去了。
龙辉看到这里,不禁莞尔道:“素雅,许久不见你似乎变得这般果决了。”
秦素雅才思敏捷,听出他口中的果决是指自己不准父亲进来这一番说辞,也就是变相地说自己女生外向,顿时又羞又气,嗔道:“好你个没良心的,刚见面就挪揄人家。”
说着话间,眼圈竟不自觉的红了。
龙辉急忙柔声安慰道:“好妹妹,不要哭了,哭得我都心酸了。”
秦素雅呸道:“谁是你妹妹,人家比你大!”
龙辉呵呵笑道:“当年可是你亲口叫我做哥哥的。”
说起当年之事,秦素雅心中一阵甜蜜,但提到哥哥二字,便回想起被这小子百般折腾,最后自己竟情不自禁地叫起哥哥来,俏脸又是一阵滚烫,羞怒之下便推开龙辉,叫声嗔道:“五年不见,你一点都没变,还是这么胡言乱语。”
龙辉笑嘻嘻地拉过她柔滑细嫩的小手道:“当然了,我对素雅妹妹的心意可是一点没变。”
秦素雅闻言芳心又是一甜,听到此话,仿佛这五年所受的委屈也是值得的。
龙辉柔声问道:“素雅这些年来你过得怎么样?”
秦素雅被他问及心事,眼圈不禁一红,低声说道:“我当日回到金陵,被娘发觉我失身的事情,爹知晓后便大发雷霆然后一直逼问是谁做的。我怕连累你,所以一直不敢说。爹爹就骂我不知廉耻,便禁止我再出门,他想将这丑事掩盖住,所以这些年来时不时就找一些雅士才子,名门后裔,想从中替我找个夫婿早早嫁出去。每次这些人都被我用尽办法撵走了,前些日子爹爹说有个什么武运大将军要来问我套取墨宝,我以为也是那些人,所以就懒得听下去,没想到竟然是你……”
龙辉叹道:“素雅这些年你受苦了。”
秦素雅展颜笑道:“我天天在家里吃得好穿得好,哪有什么苦可受的,最多就是那些不知所谓的狂蜂浪蝶缠得恼人罢了。今天能再见你,受再多的什么苦也值得。”
龙辉心中越发欢喜,展臂将她揽入怀中,秦素雅只是有些害羞的挣扎了一下,但最终还是嘤咛一声投入了他的怀抱。
再度依在情郎怀里,秦素雅只觉得阵阵暖流涌遍全身,那股熟悉的男子气息像是一团火般将她身形融化。
“对了,我听说你参军了,这些年究竟发生了什么事,你快快说给我听吧!”
秦素雅娇声说道。
龙辉抚着她柔顺的秀发,闻着那久违的馨香,笑道:“这里风太大了,吹久了对你身子不好,不如到素雅你的闺房去说罢。”
这个时候哪有什么风,这小子分明是居心不良,秦素雅听后脸蛋刷地一下就羞红了,暗骂这冤家死不正经,但久别重逢内心却极度渴望情郎的怜爱,于是便神使鬼差地点了点头。
秦素雅的闺房精巧别致,一走进去便闻到淡淡的馨香,以及一股书香气息。
墙上挂着不少字画,其笔锋娟秀,一看便知道是女子手笔,落款处署着秦素雅三个小字。
字画风格虽然温婉,但无论是技巧还是意境都堪称上层,龙辉看后不由叹道:“好字,好画,素雅果真不负才女二字,这些字画无论绝对堪称大家之作。”
秦素雅白了他一眼,笑吟吟道:“是吗,那劳驾龙大将军替妾身品鉴一番。”
龙辉哪懂得什么品鉴,干笑几声道:“好东西是不需要口头说的,只要心里明白便可。素雅的每一幅画都堪称天下无双。我敢保证,千百年后,你的墨宝一定是传世之作。”
秦素雅扑哧笑道:“我这点微末功夫那堪传世二字,别说纵观天下,便是在这金陵比我高明的也大有人在。”
秦素雅又瞥了他一眼,见他满脸不信,于是便说道:“且不说别人,便是慕容世家的三公子慕容熙也比我高明数倍。”
龙辉道:“莫非便是那个画什么九天仙子榜的慕容三公子?”
秦素雅道:“是啊,你也知道九天仙子榜?”
龙辉笑道:“怎会不知,我家素雅可是榜上有名的。”
秦素雅俏脸微红,啐道:“慕容熙也忒讨厌了,把人家画上去,羞死人了。”
龙辉笑道:“应该是那小子有眼光,对了你怎么认识他的?”
秦素雅笑道:“说出来你可不许吃醋。”
龙辉呵呵道:“能吃什么醋,这五年来追求你的人都几个箩筐了,要吃醋早就酸死了。”
秦素雅咯咯一笑,说道:“三年前,慕容三公子被他爹爹逼着成亲,而我爹爹也在替我找夫婿,我们两家也算世交,所以一拍即合。约了个时间见面后,我还没来得及开口,他却主动求我撵他走,还说什么不愿意这么早坠入情网。”
龙辉笑道:“这三公子倒也有趣,他为何这么说呢?”
秦素雅道:“他那时候告诉我,他要画尽天下美女,如果爱上一个女人的话,就不能以清醒的眼光看待女子,会影响作画的心境。”
龙辉暗自点头道:“这慕容熙的话倒也有几分道理,平常心一失,做事难免会欠缺考虑。比如现在的我,无论是素雅还是雪芯我怎么看她们都是最美的,而冰儿更不用说,只要她肯原谅我,叫我去杀皇帝都行。”
想到这里,龙辉不禁对这位三公子多了几分兴趣。
秦素雅嗔道:“别顾着说慕容熙了,你还没说你这些年的事情呢。”
龙辉点了点头,将这些年所发生的事情详细地讲了一遍。
秦素雅听得是目不转睛,待龙辉讲完,发现自己手心已蓄满冷汗。
龙辉这些年的遭遇,秦素雅听得是心神激荡,良久才平伏过来,低声吟道:“荒海伏蛟龙,圣脉立威严,傀山战妖神,北疆建战功。龙辉,你这些年也不容易啊,每一件都是惊天动地的大事。”
龙辉见她用四句话便总结了自己这五年的经历,不禁为其文采感叹,思忖道:“我还有一些事没跟你说呢,要是你知道你那位崔姐姐现在已近被我收了,不知道你会作一首什么样的诗词的?”
两人坐在一起聊了许久,秦素雅觉得有些倦,便伸了个懒腰,姿态优雅,身段婀娜,看得龙辉心中燃起一团烈火,于是走到她身后,柔声道:“素雅,你也坐累了吧,不如我替你按摩解乏吧。”
说罢双手就搭上了纤细柔软的肩膀,为她仔细地拿捏起来。
秦素雅娇躯颤抖了一下,俏脸瞬间染上了一丝红霞,绮念暗生,五年前在崔家破浪号上的抵死缠绵,情郎那温柔而又粗鲁的动作,自己身体不自主生出的快美感……种种这般在一瞬间浮上心头。
长时间足不出户,秦素雅的身子变得甚是娇柔,躯体血气不顺畅的情况常有发生,如今酸疼的肩背被他温柔有力的大手一阵揉捏,感到无比的酥爽,不由得轻轻呻吟了一声。
意识到自己有些失态,她俏脸顿时一片绯红,连雪白的耳根都染上了淡淡红润,犹如两片上等的血玉。
龙辉温柔地拿捏秦素雅的肩背,一阵阵淡淡的体香传入鼻腔,让他有些心猿意马起来。
“素雅,好点了吗?”
“嗯,好多了。”
情郎温柔的动作,让她一阵阵舒爽,想到身后是自己朝思暮想的人,秦素雅只觉得芳心一热,静静地享受着龙辉的按摩。
渐渐地感觉他的大手仿佛拥有魔力,按到哪里,哪里便有一股暖流传入心扉,身躯都有些发软。
秦素雅只觉得肌肤变得甚是滚烫,芳心一阵燥热,不禁有些迫切地希望龙辉更进一步,但这小子似乎像转性一般,手掌仅是停留在肩背之处,并无半分越轨。
想起当年这冤家那股难耐的冲劲,如今却又这般“安分”,秦素雅心中是又气又急,腿股间竟有些温热,恨不得开口骂他不解风情,但这话却放荡,秦素雅是怎么也说不出口,唯有强忍着快感,寄希望于这小子下一步动作了。
龙辉见这美才女口中时不时发出轻微的娇喘声,心知她已经是爱火渐燃,欲念丛生了。
于是双手微微下移,从肩胛出由腋下滑去,并开始摩挲她的腋下。
“嗯……”
龙辉这犹如隔靴搔痒的手法,惹得秦素雅一阵娇喘,心中既怕他会忽然对自己无礼,但又期待他继续下去。
看着才女这幅欲言又止,娇羞不已的难耐模样,龙辉缓缓将手掌朝前探去,抚上那骄傲的酥胸。
胸乳受袭,一阵火热的快感冲击身心,秦素雅不禁一阵颤抖,嘤咛一声后,眯着眼睛任由他施为。
虽然隔着衣服,但龙辉依旧能够清晰地感受到那玉峰的饱满,入手一片绵软滑腻,分量虽无崔蝶、林碧柔那般雄伟,也无白翎羽那般丰实,但却是娇嫩可人,盈盈一握,刚好填满整个手掌。
龙辉凑到她耳边低声道:“素雅,你这些年来消瘦了不少,你看就连这对玉兔都跟着你受委屈了。”
秦素雅闻言羞得连眼睛都不敢睁,默默地低着头,任由这冤家在背后放肆,心中委屈地道:“能怪我吗,要不是你这害人精,人家怎么会菜饭不思,弄得这里都……”
其实这也不能怪秦素雅,龙辉自从修炼武天书以来,他的身材变得高大了许多,昔日一手握不住的玉乳,如今随手便落入掌握。
觉得情郎的手掌愈发火热,秦素雅不禁伸手握住在胸前肆虐的大手,不知道是阻止还是把他的手按在胸口上。
“素雅,这些年来我一直都在想着你。”
龙辉开始将手伸进她的衣襟,一边不停地揉捏才女的娇乳,玩弄着两颗不堪刺激而耸立起来的樱桃,一边温柔吐露着心声。
秦素雅此刻情迷意乱,不由地将娇躯朝后仰去,紧紧贴在龙辉胸前,充分感受情郎热情的心跳,不时地发出“啊”的几声低沉的娇啼,原来是小樱桃被这坏人轻轻捻弄了一下,快感激射而来,羞得面红耳赤,浑身发软,娇躯更是紧紧贴在龙辉的怀里,樱唇微张喘气。
“好哥哥……别逗素雅了……抱我上床吧。”
秦素雅娇羞地靠在龙辉怀里,仰起嫣红的脸蛋,呵气如兰地撒娇道。
龙辉嗯了一声,双臂一弯,便将美人轻盈柔软的身子抱了起来,走入温馨的卧室,将她小心翼翼地放在床上。
秦素雅衣衫不整地平卧在床上,美目中水光粼粼地望着情郎,贝齿轻咬鲜艳红唇,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龙辉哪能不明白美人所想,哈哈一笑,便伸手替她宽衣解带,随着衣衫的抖落,那具久违的玉体再度展现在眼前。
肌肤水嫩雪白,那粉雕玉琢的乳球光泽圆润,蜂腰纤细,修长的玉腿紧紧靠拢,将芳草之地掩住大半,小脚轻巧,如三寸金莲,让人爱不释手。
秦素雅蚊呓般说道:“坏蛋,都扒光了家的衣服了,你还愣着做什么?”
这句话若是骚浪的林碧柔说出来,龙辉绝对不会意外,但从这知书达理的才女口中吐出,犹如一剂强烈的催情药灌入龙辉体内,使他欲火冲心,胯下龙枪涨得难受,将裤裆撑起了一个帐篷。
秦素雅看到鼓起裤裆,想起五年前自己便是在这根恼人的东西下曲意逢迎的,如今再见身子不禁一阵酥痒,小腹一热,股间竟湿了几分。
待龙辉除去衣服,露出精壮结实的肌肉后,秦素雅伸出手去在他身上轻轻抚摸,说道:“这些年来,你倒是磨练不少,身子练得这般硬朗。”
龙辉在她嘴上亲了一口后,笑道:“我某些地方更加硬朗,素雅要不要试一试?”
秦素雅红着脸呸道:“不要脸,就知道占我便宜。”
但眼睛却直勾勾地盯着男儿胯下怒张的粗长棍棒。
当年在破浪号上两人已是恋奸情热,此刻再度重逢,都是心热难耐,秦素雅一改平日矜持有礼,眸子水雾朦胧,朱唇燥红干渴,样子甚是妩媚。
看着美人媚态,龙辉也不客气,俯下身去与她深深一个热吻,将多年来的思念化作深情一吻。
秦素雅主动地伸出藕臂环住龙辉的脖子,丁香小舌和爱郎你来我往,互相纠缠,吞咽着对方口中的津液。
娇挺的乳房被结实的胸膛挤压着,乳头在他胸前来回摩擦。
“嗯……”
秦素雅被吻得鼻息沉重,娇靥如火,就在她有些喘不过气来的时候,龙辉将嘴唇缓缓下移。
细嫩敏感的肌肤碰上火热的唇舌,秦素雅舒服的仰起细长的脖子,喉咙里发出一声甜腻的娇吟。
再度享用这具胴体,龙辉才女的肌肤香滑可口,叫人神魂颠倒。
龙辉不禁暗自比较与自己有肌肤之亲的女子,论臀乳丰腴崔蝶当属第一,而且这位美少妇外表端庄实,床事时虽有些开始时忸怩,但一到情浓之处便是热情如火;林碧柔却是在胸乳圆润和妩媚骚浪方面上略胜一筹;柳儿犹如楚楚可怜的小丫头,叫人怜惜不已;白翎羽则是骨肉健美丰实,躯体柔韧,浑身上下充斥着一股野性,就像一匹烈马,一头母豹子,叫人忍不住要去征服。
但若论肌肤的嫩滑和细腻,无人能比得上秦素雅,那肌肤仿佛名贵蚕丝绸缎一般,光厮细滑,就算是水滴也不能在上边停留半刻。
“坏蛋,别咬人家那里……”
龙辉叼住一只粉嫩的奶子,惹得秦素雅又是一阵娇啼,龙辉伸出双手向下抚去,在其腰肢和臀瓣上摩挲,时不时揉捏一下臀肉,惹得她小穴轻颤,春水开始缓缓流出,顺着腿根打湿了一大片床单。
闻到才女下体久违的骚香春息,龙辉忍不住将头下移,秦素雅知晓他想做什么,不由得主动将玉腿分开。
将身背舒服地躺在床榻上。
龙辉捧起她的双腿,一头埋进她的胯下,一口含住她的整个阴阜,舌头来回狂舔,吸着骚香的花蜜,吃得是不亦乐乎。
“啊……坏蛋,好舒服……”
端庄的才女叫床的声音亦十分好听,羞涩地扭动着下体,十指插入龙辉的发梢中,“啊……不,不行了,要到了……”
只觉得一股热流由小腹涌起,决堤的春水疯狂地从玉壶的缝隙中涌出,龙辉乐得其所,张嘴便是喝个痛快。
小泄一阵,秦素雅双目紧闭,樱唇紧咬着,却阻挡不住时不时漏出的一两声呻吟,胯下的床单已是积了一小摊的水迹。
见时机已到,龙辉举起早已挺到爆的大肉棒,对准穴口便直接送入,分开那紧凑的穴腔,龙辉知道这才女骨子娇柔,断断禁不住狂风暴雨,只能细火慢炖,将大肉棒一寸寸地消失在水穴中。
咕噜一声,水花飞溅,秦素雅感到小穴被塞得满满的,她不禁抱紧龙辉的身体,口中发出无比满足的娇吟:“啊……好胀……”
虽是时隔五年,两人默契依旧,龙辉一挺一送,秦素雅也不自觉耸动翘臀相应,两人的胯骨紧紧相抵,秦素雅两瓣肥嫩的花瓣牢牢地咬住龙辉的肉棒,花宫深处时不时地吐出粘滑的汁液,应和入洞巨龙。
“好哥哥,你轻点,素雅有些受不了啦……”
五年的相思使得秦素雅身子有些羸弱,而龙辉五年的军旅却令他更为健壮,彼消彼长之下,秦素雅竟不堪鞭挞,娇声求饶道。
龙辉知晓她身子娇柔,所以也不再使用不老童子决,只是以单纯肉体的力量滋润这久旷了五年的娇躯。
“嗯……好深……顶到花心了!”
毕竟是在自己闺房与男人偷情,秦素雅多少有些害怕,声音也有些压抑,只是时不时地冒出几句,但也是这份娇柔难耐的媚态,激起了龙辉更大的欲火。
他伸手握住秦美人胸口晃动不已的玉乳,轻轻地捏成一团,将中间的乳肉挤了起来,由于充血和挤压的缘故,乳珠显得更加鲜艳欲滴,更有种妖艳的红紫色,就像一颗熟透的葡萄。
龙辉一口将它含在嘴里,细细品尝,在秦素雅情欲高涨之时,这颗乳珠散发出更加了浓郁的乳香,香甜可口,入嘴即化。
吃了半响,龙辉从双峰间抬起头来,忽见秦素雅伸出双臂,环上他的脖子,便把他的头拉近,嘟嘴吻在他的唇上,圆臀却不由自主地高高抬起,主动地黏在龙辉胯下。
“喔……好满,撑死人了……”
秦素雅小嘴贴在男人唇上,一边于其口舌交缠,一边轻声娇吟道。
龙辉紧抱着秦大小姐,下身动作开始凌厉,狠狠地抽插起来。
嘴上也不含糊,美人献吻岂容错过,于是便含住她的小嘴便深吻起来,舌头在温润的口腔内打转打结,撩动挑拨,把唾液吸过来又渡过去,只觉得口涎鲜甜,煞是可口。
一手顺着细滑的腰肢抚下,轻轻地揉捻着两瓣肥嫩的臀肉,就在手指探入臀缝之时,秦素雅浑身一阵颤抖花心不堪刺激地开放,浓稠的阴精狠狠浇在龟头之上。
这妮子虽然骨子娇柔,但阴精却不含糊,在没有事先以不老童子决锁住精门的情况下,龙辉只觉得下体一阵酸麻,畅快美感由马眼流到尾椎,再由椎骨涌上大脑。
扑哧扑哧,大股火热的浓精喷了出来,烫得秦素雅魂飞魄散,高潮迭起。
龙辉见她身子着实羸弱,便运起阴阳互补之法,与其双修起来。
秦素雅虽非处子之身,但阴精亦算上佳,龙辉只觉得浑身暖洋洋的,四肢百骸一阵舒畅,灵台一阵清明。
短暂的阴阳循环,龙辉虽未修补经脉,但身上的余伤也在这一刻尽数恢复,而秦素雅得龙辉纯阳精元之助,五年来所积累的暗疾和郁气尽数驱散,脸色也变得比以前红润不少。
云消雨散,秦素雅乖巧地埋在龙辉怀里,享受情郎的柔情。
龙辉轻抚着才女圆润的雪肩,柔声道:“素雅,今晚我要出去一下。”
秦素雅抬起水汪汪的眼前不解地盯着他,问道:“你,你不多陪我一下吗?”
龙辉笑道:“我有些事情得出去处理一下。”
秦素雅哦了一声,不再说话,又把头埋在他怀里,紧紧搂着龙辉腰肢。
龙辉思忖道:“素雅识书达理,善解人意,对于我的事情从不追问,着实是个贤妻。”
两人温存了一会,秦素雅便替龙辉穿好衣服,毕竟是衣来张口的大小姐,动作难免有些生疏,但其神态柔情似水,就像一个乖巧的小娇妻在为丈夫穿衣一般。
夜色之下,金陵西湖畔,佛门梵云寺。
三族入江南,佛门庙宇加强戒备,持法明王守在入口,凝神戒备。
蓦然一阵香风袭来,朗朗明月已被妖云掩盖,大地顿时陷入黑暗,佛门圣地竟陷入一片阴霾,唯有微弱的灯火顽强地对抗着悚然的气氛。
持法明王神情一敛,同时瞪眼注视前方。
聘婷的脚步,妖娆的身影,双眼迷离,如诉柔肠百转,朱唇轻启,似道千言万语,一眼为之心乱,一瞥为之神迷。
心知大敌当前,持法明王立即闭眼诵经,一念专致。
一身素白衣裙的妖后缓缓行至,圣洁的雪白中带着魅惑众生之姿态,究竟是仙还是妖,叫人难以辨别。
慵懒娇柔的声音响起:“吾想见天佛一面,请大师通融。”
说罢玉手轻摆,至于腹前三寸之处,轻轻地行了个万福,端的是倾国倾城,媚态天成,叫人难以侧目。
心音敲动心魔。
持法明王心神激荡,全力抵抗。
“吾要见天佛,恳求大师万勿拦阻啊。”
妖声媚语,更是叫人骨肉松软,血脉勃胀。
持法明王一声修佛,此刻已是口干舌燥,绮念顿生,恨不得扑到在她石榴裙下。
“百年道行,一念折损,弟子何不静心。”
一声殷殷叮响,持法明王霎时入定,随之天降梵字,佛光大炽。
“救世大智慧,悯世大慈悲,渡世大功德,广世大威严!”
庄严法相,慈悲面容,佛门巅峰,万僧之首,天佛现身梵云寺,佛妖再度正面冲突,引爆千古宿仇。
天佛一改当日与袁齐天和气的态度,言辞锋锐沉声冷道:“邪首妖后,可知轻蔑灵山,自寻灭亡!”
妖后嫣然一笑道:“本宫来之,安之。”
天佛沉声道:“区区妖邪亦妄想安乎?”
妖后语气一转,不再机锋暗藏,说道:“好个天佛,言辞尖锐毫不留情,本宫倒是领教了。对了,怎么不见儒道两教之教主?”
天佛道:“只待魔煞两族至尊现身,便是昔日大战重演之刻。”
妖后咯咯一笑,道:“天佛也忒无慈悲之心,出口闭口皆是战杀之语!杀戒可是佛门大戒哦!”
其音色娇弱妩媚,使得持法明王不禁心神一荡,禅心几乎再度失守。
天佛眉头一皱,沉喝一声:“静!”
梵音入脑,持法明王再度稳固禅心,再度惊叹妖后媚术,竟是如此无孔不入。
持法明王舌绽春雷,喝道:“妖孽,休得胡言乱语!”
庄严佛音,宛如雷霆炸响,带着辟邪之力涌向妖后。
谁料妖后只是轻轻一笑,启唇而笑:“妖孽非人乎,大师你已起分别心,远离佛理矣。”
媚声妖音中带着机锋之意,持法明王心念一转,紧守灵台,开口与之禅辩:“妖孽亦敢轻说佛法。”
妖后淡然道:“世尊说法,可有分别心?”
持法明王顿时一阵语塞,心念竟再度混乱,面色阵红阵白,就在这时天佛说道:“持法,证汝心之道,莫受影响。”
妖后笑道:“天佛果真好修为,可惜弟子有些不足呐。”
天佛皱眉道:“言辞之中机锋暗藏,看来妖后娘娘是有备而来。”
妖后道:“吾上佛寺寻佛道,有何不可?”
天佛淡然道:“天雨虽大,不润无根之草,佛法虽广,不渡无缘之人。”
妖后笑道:“昨日吾师兄袁齐天得天佛亲身引渡,小女子痴妄,亦想得此慧缘!”
天佛道:“佛有三不渡,无缘者不渡,无信者不渡,无愿者不渡。袁施主与我佛有缘,老衲便去渡他,可惜袁施主不愿跳出这红尘俗扰。”
妖后啧啧笑道:“原来佛法渡人还有分别心,讽刺啊!”
天佛眉头一皱,嗯了一声,冷目凝视妖后。
妖后无视天佛庄严目光,掩口笑道:“世人皆知雷峰禅寺乃佛法之源,本宫却怀疑,是否天佛之学真如佛海浩荡。”
天佛道:“你想论法?”
妖后摇头道:“错了,本宫只论一字,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