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艺附中的少女 第二章 第一节 同学们

  “懒虫起床,懒虫起床……”

  兔子造型的闹钟在清晨的第一缕阳光撒入静谧的卧室的时候,忽然从床头柜上跳了起来。抱着个圆滚滚的胡萝卜用萌到了极点的声音叫着四个美女该起床了,练功去吧,经历了一个假期之后,该去和同学们打个招呼,亲密接触一下啦!小璃慵懒的挥动着白嫩嫩的胳膊,试图从床头柜上摸到那个讨厌的闹钟,正梦着自己在和阿芸姐姐甜甜蜜蜜的恩爱着,这不识趣的傻兔子却跑来坏她的美梦,真是不识趣。然而,玉腕却被另一只手给捉住了,小璃朦朦胧胧的睁开眼睛,在床边立着的美丽姐姐,正是方才还在梦中与她百合交欢的阿芸。“起来了,”

  方芸扯着小璃的膀子把拉起来,短袖低胸的睡衣滑落半边,露出她胸前一大片的洁白晶莹。“人家还很困嘛。”

  小璃都着嘴,不情不愿的揉了揉眼睛。虽然撅着小嘴,可还是掀开被子跳下床来搂着方芸就要接吻。“哎呀,时间不早了,”

  阿芸蜻蜓点水般的在小璃的唇上吻了一下,“快点儿洗漱吧。”

  “哦,我就去,好姐姐。”

  小璃在方芸双颊上各亲了一口才松开她,趿着映着卡哇伊的粉红猫咪造型的拖鞋飞一样的奔向了盥洗室,正巧遇上还穿着睡衣的若颦梳洗完从里面走出来。“早上好,小璃。”

  “早上好,颦儿姐姐。”

  慕容璃甜甜的叫了她一声,才进到盥洗室里面去,从洗手池下面的柜子里拿出自己的瓶瓶罐罐开始洗漱。若颦回到卧室之后正看见若蹙坐在梳妆台前梳头,而方芸在帮慕容璃整理床铺。若蹙从镜子里看见姐姐进来,正要与她说话,忽然婴儿床里的婴儿“哇”的一下子哭了起来。若颦的心猛然得似被狠狠撞了一下,连忙三步并作两步来到婴儿床前,一脸忧郁的抱起宝贝女儿,轻轻的拍着她:“哦,哦,宝宝不哭,宝宝不哭,妈妈在,妈妈在啊。”

  说着,若颦坐到床沿上,掀开解开上身睡衣的几个纽扣,左手熟练的在右乳上一圈圈的揉弄两下,又捏了捏乳头,让它在空气中略微勃起了一些之后,在把女儿的小嘴巴凑到乳头前。小婴儿闻到了熟悉的香味,本能的用双唇含住那颗樱桃大的深红色乳头,一只小手还无意识的在妈妈的乳房上轻轻抓挠着,仿佛这样能让它产生更多甘美的乳汁一样。“乖宝贝,饿了吧,妈妈给你吃哦。”

  若颦像一个完全合格的母亲一样,和自己的女儿做着情感交流,乳头上传来婴儿双唇一紧一松的吮吸,积蓄了半个晚上的乳汁很顺畅的就排了出来。方芸给小璃叠好被子,回头看了一眼正心满意足的给女儿哺乳的小妈妈,不以为然的眉毛一挑,走到自己的床前开始查看今天的课程安排。上午两节形体课连上,然后是两节基训课。下午第一节理论课,二三两节是技巧课,任务真繁重啊,晚上还有专业自修。看来今天要多吃两个鸡腿了。一边想着,一边在梳妆台前坐下,将青丝搅成一团,紧紧的扎在脑后,拈起眉笔正要画眉,冷不防后边伸来一只白嫩嫩的小手,就听小璃那甜到发腻的声音:“好姐姐,还是我来替你画眉吧。”

  方芸自然是把眉笔交了出去,让小璃为她画出两弯细细柳眉,更映衬的她美如芙蓉。只是边上若蹙却重重的把梳妆匣一合,用恰好每个人都能听见的声音发牢骚道:“大清早的就来百合,也不知道腻味。”

  慕容璃白了若蹙一眼,还没想说什么,若颦先过来为妹妹打圆场了:“若蹙最近容易发脾气,你们多体谅点。”

  方芸顺着她的话就往下说道:“可不是吗,怀孕的人,多容易生气啊。不过,”

  她瞟了一眼镜子里的少女妈妈,“多生气可对身体不好。”

  若颦抱着孩子走到妹妹身后,弯下腰来看着她:“怎么了?心情不好?”

  “没什么。”

  若蹙一阵莫名的烦躁涌上来,忽然抓住姐姐的手:“我突然觉得……觉得……”

  她把手掩在凸起的小腹上,“好像有动静了一样。”

  “是吗?”

  若颦一手抱着女儿,一手伸到妹妹的肚子上,静静的感受了一会儿:“没有吧,是你自己太紧张了。医生说过,早上很少有胎动的。”

  “是吗。”

  若蹙似乎松了一口气,又仔细的感受了一会儿:“好像姐姐说的很对唉,现在真的没什么感觉了。”

  “别怕,没事的。”

  若颦温柔的捏了捏妹妹的手:“要去医院检查的话,姐姐陪你去。”

  “没事的。”

  放下心来了的若蹙转瞬之间又成了开朗少女,“人家只是第一次,有些紧张。有姐姐在身边,若蹙什么都不怕的。”

  方芸和慕容璃两个看着孪生姐妹,只能用默默无言四个字来表示她们的心情了。“赶快换衣服吧。”

  方芸一边单手脱着自己的睡衣,还一边帮慕容璃揭开睡衣纽扣,“时间不早了,明天早上别赖床了啊。”

  “人家就只有这么一点可怜的爱好了吗。”

  可怜的小璃子都着嘴,向着好姐姐撒娇,任她把自己剥成一只白羊。“快点儿,”

  方芸把慕容璃的衣裙扔到她身上去:“总不用还要我帮你穿吧。”

  “不啊,”

  慕容璃眨了眨眼睛:“我想先看看姐姐今天穿什么。”

  “我穿这个,”

  方芸从衣柜里取出来一件灰色的短袖高领窄腰连衣裙。一转身又丢给慕容璃一个白底粉花蕾丝边的bra:“来,帮我穿上。”

  “说人家呢,还要我来帮你。”

  虽然这么说着,可是慕容璃还是走到方芸身后,帮她套上肩带,方芸捉住bra的两个罩杯,天衣无缝的扣在胸前,小璃帮她锁好背后的捺扣,又调整了一下背带的高度。“怎么样?”

  “很好。”

  方芸拿起连衣裙来从头往下套来,慕容璃站在她后面,帮她系好背后的绳结。“唔……太紧了点是不是?”

  方芸比了一下自己的腰:“还是我又胖了?”

  “你比我好得多了。”

  慕容璃在她耳朵边上轻轻道:“我去年买的那套连衣裙都已经穿不下去了。”

  “是这儿太大了吧。”

  方芸邪邪一笑,回身伸手捉住小璃的一只玉乳:“比去年大了不少呢。”

  “哎呀,别。”

  小璃甜蜜的嗔了方芸一口,也拉起自己的bra,“来,帮我扣上吧。”

  “你外面穿什么啊?”

  方芸帮她穿好bra,“还是万年不变的黑色连衣裙?”

  “人家喜欢这个嘛。”

  慕容璃的衣柜里虽然塞满了衣裙,但大部分都是形形色色的黑色连衣裙。长的短的,薄的厚的,带花的不带花的……“哪一件?”

  “这件吧,”

  慕容璃从床上随手拿起一件:“这件简单,容易脱。”

  这回轮到方芸悄悄的附在小璃耳边说坏话了:“还没穿就先想着脱,真是小荡妇呢。”——————阿芸的话或许没有说错,但是慕容璃给出的理由也是充分的。在吃过早饭之后,再绕着操场转了一圈,全当是消化运动。悠闲的在一边看着一年级的学弟学妹们围着操场傻乎乎的跑圈,的确是心旷神怡。慕容璃还顺道给方芸指出哪几个是她们手下待调教的女孩子。“那个,扎着马尾辫的,长的很可爱的叫舒月。她后面的那个瘦瘦的女孩子叫南宫夜夜,她们两个是一个宿舍得。”

  “那个南宫夜夜看上去好像一只小妖精啊,”

  方芸的眼睛就是毒,一眼就看出本质。“舒月倒是个温柔型的女孩。”

  “看上去柔柔的,可骨子里强的要死。凡事都要争第一。”

  慕容璃远远的看着操场对面的队伍:“不知道为什么,我很喜欢这孩子呢。”

  “有点儿像你不是吗。”

  方芸搂着她的肩膀:“不过你从来不去争第一,因为你不缺这些。”

  “那倒也是,”

  慕容璃幽幽的叹了口气:“她家没什么钱,为了进这里来,她的妈妈付出了很多。”

  队伍又渐渐的过来了,方芸可以清晰的看见舒月的脸上分明写着“我不服输”四个字,不由得搂紧了身边娇小玲珑的人儿:“她比你直的多,你就算是不服输,也不会这么明显的刻在额头上,让全世界都知道。”

  “是啊,”

  慕容璃忽然也学会了方芸的邪邪一笑:“要不然怎么说她还嫩着呢。”

  方芸一愣,也忍不住笑了起来:“你还是这样啊,一下子就说出了我的心思。”

  “两位美女,说什么呢。”

  正当两个女孩子笑的花枝乱颤的时候,背后忽然传来了一个熟悉的男声,阿芸和小璃不约而同的回头望去,原来是班长赵伟。“王子殿下,您的公主可不再这儿,”

  慕容璃的嘴巴刻薄的像个刀子,见了男生的面总要先挖苦两句。也因而,本班男生们最爽的一件事就是把自己的肉棒狠狠地插到她那张樱桃小口里去,让她再也说不出来。“伶牙俐齿的侍女。”

  赵伟双手叉腰,“邪恶的伯爵夫人,又在策划什么毁灭世界的阴谋诡计?”

  这些称呼都来自于他们二年级的时候排的一出芭蕾舞剧。在其中,班长赵伟演的是拯救世界的白马王子,聪明美丽的公主是若颦和若蹙这对姐妹花交替演出——谁让若颦突然红着脸跑来对大家说:“不好意思,我怀孕了……”

  好吧,现在她可以恢复演出了,若蹙的肚子却一天天的大起来了,这一对姐妹,真是叫人没辙。伶牙俐齿的小璃演的是个精灵古怪的侍女,而方芸演的是本剧的大反派,一个满肚子坏水的伯爵夫人,两个人都算是本色演出,因而其实力派的位置无可动摇。除开他们几个之外,还有忠勇的骑士孙瑜,足智多谋的侯爵张翼,伯爵夫人手下的黑骑士周刚。这四个男生也就是芭蕾舞班的全部雄性动物了。而女生们,苹果是永远不够分的。为了分到一个多一点机会的角色,就不得不晚上去找负责安排这方面的老师“谈谈话”小璃对这个倒是无所谓,虽然她听到一点儿内部消息,说原本剧中还有个小公主的角色,但是编剧因为迟迟没有等来美人的投怀送抱,所以一怒之下,小公主变成了苦命的侍女。被发疯了的编剧虐的惨不忍睹——惨的都到了身怀受虐体质的若颦想想都害怕的程度。方芸可没有慕容璃这般喝茶的闲心,刚一从小璃那儿听来内部消息(虽然小璃从来不用这些消息,不过她的消息比谁都灵通。因为她的妈妈和舞艺本部的院长们都是老同学。她也被早早的就定下来保送本部了)就忙不迭的去四处卖弄风情,终于在枕头边上把指导老师弄舒服了,硬生生的把本来决定分给若蹙的伯爵夫人抢到了手,让两姐妹去平分一个没什么戏份的花瓶公主的角色。“能有什么呢,”

  方芸无所谓的耸耸肩:“今天早上是哪个老师来?”

  三年级芭蕾舞班有三个形体课老师,或者说是应该有三个。因为有一个去年耶诞节的时候去了哥本哈根进修,现在只剩下来两个,一个男的叫刘栋,一个女的叫谢玲。要是谢玲在,那还好一点,虽然这位比刘栋要严格的多,但是却是个性冷淡。而刘栋的性欲足足要比一般人强上两倍,谁都吃不消他那么搞。“都在。”

  赵伟随意的一摊手:“他们两个都在,不知道谁来。”

  “那,”

  小璃叹了口气:“刘栋那个色狼一定是会来的。”

  “时间不早了,我们去练功房吧。”

  方芸拍拍小璃的肩膀:“闭着眼,就当是小八得了。”

  小八,方芸家养的德国黑背是也。雄性,今年四岁。高一的时候,在方芸的连哄带骗之下,促成了慕容璃和小八的一段奇异姻缘。说起小八,慕容璃不觉得又有些怀念它的强壮狗茎了。她家小时候也养过一条大犬,不过在她上初中后就死掉了,直到今天,她还很怀念那条叫朵朵的白色牧羊犬呢。“又痴女了。”

  方芸拍拍慕容璃嫣红的脸蛋,悄悄的附在她耳边:“真的这么想小八?星期六跟我回家吧。”

  “人家已经半个多月没见到小八了嘛。”

  慕容璃有些不好意思的低下了头。真是俗话说得好,小别胜新婚,一想起小八那条比人类要雄伟的多的大兄器,心口就扑腾扑腾的跳,身体内部也似乎在开始酝酿一股新的泉涌。乖乖的,小璃被方芸拖着来到了练功楼四楼,赵伟与路上遇上的其他班的男生打个招呼就进到了男生那边,几个女孩子嘻嘻哈哈的说说笑笑走进了女生更衣室。由于在外面操场上说话耽误了一点儿时间,已经有几个女孩已经在她们前面来到了更衣室,一个圆脸盘的女孩正坐在皮椅上穿着芭蕾舞鞋,另一个高个子的女生正在自己的储物柜前站着脱衣服。还有几个其他班的女生也都在忙着自己的事情。方芸瞟了一眼对面的男生们,班长的脑袋在那边晃来晃去,对于他而言,怕是这边的莺莺燕燕都已经看的审美疲劳了吧。慕容璃站在她后面帮她解开裙带,然后回到自己的储物柜前,开始换衣服。舞袜和紧身练功服都一套套的叠好放在里面,她随手从里面拿出一包新的来,这些学校发的便宜货,穿上两次之后就没用了,全当是一次性的使用了。舞袜很薄,很容易就被弄破,有时候甚至只有稍微做一点幅度大的动作,就要担心会不会突然某个地方“啪”的一下子裂开一个小缝,然后慢慢的变大,变大,一条条的丝线从裂口处飞出来,将一个不起眼的指缝样细微的裂痕变成一个巴掌大小的圆口。即便是没有炸口,这些残次品也经不起几次大幅度动作的摧残,很久快失去弹性,皱巴巴的在关节处堆成一堆褶子样的东西,要多难看就有多难看。真不知道学校每年收了她们那么多学费干什么去了的。就买天桥上的地摊货也比这些强!穿好舞袜和练功服之后,慕容璃坐到皮椅上来换练功软鞋。她的舞鞋都是她妈妈带她特地去一家专门订做舞鞋的商店订做的。穿起来很合脚,也很舒服,买来的鞋子感觉总不如订做的穿着感觉好。“好了吗?”

  方芸站起身来,做了一下扩胸运动,又活动了一下双腿。慕容璃在原地跳了跳,“好了。”

  “走吧。”

  方芸细心的帮慕容璃扯了扯练功服的后襟,拍了拍她圆滚滚的屁股:“还有半个小时开课,去找人聊聊天吧。”

  练功房里已经来了三四个女生,正在各自坐着准备活动,一圈招呼还没打下来,班长赵伟就和若颦姐妹一起走了进来。虽然若蹙已经有了身孕,不过医生也叮嘱她还是要适当做些轻微的运动,再者,她对自己的体型还是敏感的很,虽然腆着肚子爬楼很受罪,不过也还要坚持隔三差五的来运动运动,出出汗。慕容璃与方芸霸占着练功横杆的一个角落,面对面站着,一边做着体前屈一边闲聊着,从若蹙的肚子到若颦的奶水,从小八最近的伙食到色鬼刘栋的咸猪手,也不知道她们两个为什么会有那么多的话说。叽叽喳喳的慕容璃,活像一只小麻雀,把本班的四个男生又都贬损了一番。却没注意到张翼和孙瑜两个人已经在一边悄悄的围了过来,冷不防的一下子扑上去一人抓住了一个她的奶子。“要死啊!”

  慕容璃想从横杠上收回腿来,却被张翼的一只手给按住,孙瑜的另一只手则放肆的在她下身敏感的三角地带上轻轻地挑逗着。很快的,慕容璃的语气就软了下来:“马上就要上课了。”

  “我们动作很快的。”

  孙瑜把裤子退下去一点,“昨晚就想找你的,你又不在。”

  “非得找我吗?”

  慕容璃不情不愿的,眼神却望着方芸,看她怎么说。“谁让你长这么大的一双奶子,”

  张翼的手也在她大腿上摸来摸去,“都是老同学了,帮帮忙吧。好几天都没看见你,都快想疯了。”

  “疯了就去找别的人,别的女生难道就不能帮你们。”

  “一个个都不知道跑到哪儿去了,连鬼都找不到影子。”

  孙瑜的手把慕容璃的身子按到下来,凑到自己的肉棒跟前:“刚刚有内幕消息,待会儿说给你听。”

  方芸一个人自顾自的压腿,面前的一幕已经是司空见惯了。慕容璃其实是很享受这种抓紧时间的紧张的。果然,小璃自己伸手捉住孙瑜的肉棒,为他上下套弄了两下之后,就吐出丁香小舌将整个龟头含在口中,小舌头灵活的卷弄两三下,那东西就骤然大了起来。她身后的张翼也没有闲着,也退下自己的裤袜,自己用手把肉棒弄硬了之后,拨开碍事的练功服的裆部,抵在薄薄的舞袜上面用力往里一送,仿佛像穿透处女膜一样,龟头挤破了舞袜,深入到她紧窄的花穴之中去了。现在慕容璃整个人的身子就靠一条右腿支撑着,身子向前爬下,一张俏脸贴在孙瑜的胯间,为他含弄着肉棒。而左腿还跷在横杠上,这个姿势落在若蹙的眼里,她不无嘲弄的对孪生姐姐说道:“看见没,母狗在那边享受着呢。”

  这种狗撒尿一样姿势,更方便了小璃身后的张翼。他搂着她的细腰,用力的在她身后冲刺征伐,看来他的确是憋了有几天,今天的动作特别激烈,一上来就是整根整根的大抽大射,只顾着自己爽快,全然不顾被他奸淫着的女孩下身只是微微湿润。那每一次冲撞都是如此的强烈,让她的穴口竟然有些发疼不过,慕容璃从她母亲那儿继承来的不仅仅是舞蹈的天赋,还有取悦男人的本能,很快她的下身就湿润了,这个姿势虽然不利于她加紧阴道,但是那重岚叠翠的特殊构造已经足以让张翼爽的上天了。前面的孙瑜也不仅仅满足于她对他的口舌服务,而是捏住她的双颊,将她的小口当成小穴一样来抽送。龟头在女孩的舌头上磨过,一路直滑到她的食管里,那里的紧窄让肉棒喜不自禁,抽送了几下之后,猛然抖了几下,将一股浓浆都射入到她的食管中去了。而身后的张翼也是到了崩溃的边缘,肉棒被慕容璃的阴道挤的快爆裂了,最后一下冲刺到最深处,双手用力的抓住她的屁股,将滚烫的精液也送入了她的阴道深处。慕容璃意犹未尽的将孙瑜的软下来的肉棒舔了又舔,将龟头上残余的精液也都吃下肚,才直起声来,“真是的,这么快。”

  小璃嫣红的脸蛋格外诱人,娇滴滴的嗓子在精液的滋润下更加动人了:“人家还没过瘾呢。”

  两个男生若无其事的把肉棒收回裤裆里,慕容璃这个无底洞是不可能填满的,这是他们一年级的时候就达成的共识。而且经过三年的“共同进步”就算是她说出再打击人的话,他们的脸皮也已经练到了无视的地步了。“告诉你一个小秘密吧,”

  孙瑜对她说道:“谢老师结婚了。”

  这可真是愚人节的笑话,小璃差一点就要笑出声来了,那个性冷淡,结婚了?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她不怀好意的多问一句:“是哪家的这么有福气啊,娶回来这么个冰山美人。”

  “一个性无能。”

  孙瑜一本正经的道:“那个家伙是个阳痿,不过他老爸是BB在州里面的干部,所以就把谢老师给取回去了。”

  “阳痿,”

  慕容璃不由得打了个寒颤:“难道他以后要用手指头来解决问题吗?”

  “他是阳痿,可他爸爸不是啊。”

  方芸在后面插话:“你们说的是不是那个姓杨的,叫杨什么来着?”

  “他老爹叫杨德才,是真理部在州里的特派员。”

  张翼看着方芸丰满的身子,不由得又有些心思动了:“小璃,你该见过吧?”

  她的妈妈是州里歌舞剧团的,由于真理部主管整个国家一切用来交流的信息,从邮件、短信、电话到电视、广播、电影乃至于各种形式的演出,也算得上是歌舞剧团的主管,虽然隔着一层裤袜。小璃回忆了一下她见过的那些官僚,不分市立的还是州立的,都有一个共同的特征,就是大腹便便和纵欲过度。如果没有医生和昂贵的高级药与补品,怕是很难活过50岁的。她那个容量本来就不是很大的脑袋想了半天,没觉得那些官员中有谁能给她留下特别的印象,只能摇摇头:“也许我妈妈知道。”

  慕容璃的妈妈叫黎锳,在很多人看来都是一个传奇。十六岁的时候一个人爬上火车,来考舞艺学院的特招生。这些名额本来就是已经有人预定好了的,但是她用自己的身体和头脑硬是换来了一个名额,至于她到底付出了什么代价,即便是她最疼爱的女儿,她也没有告诉。在舞艺毕业后,她还获得了一个去首都D市,全国最好的艺术院校,梨花大学进修的机会。在那里,她认识了D大的一个很有才华的男生慕容赐(D大与梨花大学乃是水乳交融的两座学校,D大经常称自己为梨花大学的哥哥,而梨花大学也在D大面前自称妹妹)坠入爱海,然后结婚,生下了慕容璃这么个天使。结束进修之后,慕容赐放弃了在首都的一切,心甘情愿的陪着妻子回到Y市。然而,没有过多久,两个人的感情慢慢的开始出现裂痕。慕容赐的哥哥慕容恩不喜欢这个弟妹,一再的写信来要求他回到D市,做他应该做的事情。但是慕容赐没有答应哥哥的要求,他以为爱情的力量可以天长地久。但是无情的生活却粉碎了一切。那时候歌舞剧团的日子颇为困窘,拨发给剧团的经费到手的不过百分之几。而黎锳想要的是珠光宝气的生活,她之所以一个人离开家乡,付出一切,只为了能有个富裕的生活,所以,她选择了她曾经从事过的路子。慕容赐无法接受这一切,他的思想太老了,不合适活在性自由的现代。所以他的妻子写信举报了他,罪名是不满BB。很快,慕容赐这个人就从世界上消失了。从每一个人的记忆中消失了。慕容恩也再也没有来过信,可能他也和他的弟弟一样消失了。黎锳一个人带着女儿,愉快的活在世界上。她善于交际,又聪明伶俐,在和州里BB几乎所有的男干部都睡过觉之后,她如愿以偿的拿到了想要的一切,金钱、地位、头衔、名誉,一切能让人开心的东西,都滚滚而来。她是个妓女,她自己也这么认为。男人用汗水或血水换来的,她用爱液换来。大家都是公平交易。在码头上扛沙包的,是出卖胳膊和腰,在床上承受男人的鞭挞的,是出卖阴道和腰。没有本质的差别。之所以老派人士会诅咒她们,是因为那些人没有可以出卖的,赤裸裸的酸葡萄心理。黎锳的这套理论说在她女儿耳里,纯然等于对牛弹琴。黎锳不会仅仅为了满足所谓子宫被填满的感觉去找男人,但是她的女儿却会。慕容璃不懂母亲的良苦用心,只想着两个字:“快活”妈妈让她和谁上床她就和谁上床。在她看来,与人,与狗,与黄瓜都是做,只是区别在于,有的时候,妈妈让她去做的,往往很难让她不知疲倦的小穴满足。无奈地母亲想不通自己是如此的精明,却偏偏生出来这样一个糊里糊涂的女儿。一点点的小聪明,还全没有用在勾心斗角这条正道上。幸亏她有个好朋友,方芸。一直都是方芸在保护着傻呼呼的慕容璃。在小璃的同龄人中,也只有阿芸才明白,看似聪明伶俐的慕容璃,实际上是个压根没长大脑的纯粹痴女。她所知道的事情就只有一个:去做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