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绸飘落,堂中顿时一亮。阮方、王镇屏住呼吸呆了半晌,才张口出声,赞道:“好手艺!”
成怀恩哈哈一笑,说道:“是料子好。”
“料子好,手艺更好。雕得简直就像活人。”
王镇说着站起身来,伸手一摸,猛然怪叫道:“……真是活的!”
阮方正在喝茶润喉,茶杯“呯”的一声掉在地上。
黑色的漆盘中,一具美妙的玉体柔柔曲身而卧。如瀑的黑发搭在小腿上,隐隐露出两只玲珑剔透的秀足。细致的腰身向后弯曲,两条玉臂藏在身后,柔颈后仰,只能看到小巧的下巴。胸前粉嫩的雪乳高高挺起。通体晶莹,如瓷似玉。放在盘中,像整玉雕就,怪不得两人看错。
王镇开始还敢触摸,此时知道乃是活人,反而不敢伸手。围着盘子看了半晌,隔空指着两料乳头期期艾艾的说:“只这点儿是红的,我还说这块玉料不简单呢。”
成怀恩笑道:“红的可不止这一点。头抬起来!”
美玉般的女子抬起臻首,现出绝美的玉容。
成怀恩捏了捏娇美的红唇,“这个也是。还有一处──把屄翻开!”
王镇、阮方也是胆大心狠之辈,受了宫刑之后更没有半分怜香惜玉。但乍闻此语都是一惊,觉得亵渎了这个仙子般的美女。
但那玉女对成怀恩的污辱却无动于衷,缓缓伸手掰开光润的玉户,露出其中夺目的艳红。
香艳的美景把两个阉人看得双目发直。玉女突然发出一声痛叫,阮方王镇才回过神来。
成怀恩重重捻着殷红的乳头,说道:“这小玩意儿怎么样?”
两人长长出了口气,不约而同的问道:“她是谁?”
“这是我从陈宫带回来的小玩意儿,没名没姓。”
王镇叫道:“安王子,别吊我们胃口了。这样的绝色尤物怎么会没名呢?”
“哈哈,她现在是没名字,就跟这盘子一样,只是个女人,再美也是个让大家随便玩的女人。不过以前──好像是大陈的皇后。你叫什么?”
那女子轻声说:“郑佩华……”
王镇和阮方轮流把郑后抱在怀中抚摸玩弄,两人都听说陈宫兵乱,却没想到郑后竟然落到成怀恩手中。虽然两人不具男根,但对郑后的艳色仍是爱不释手。
阮方从郑后股间拔出手来,在她乳上捏了一把,依依不舍地递给王镇,舔了舔手指,问道:“这些是?”
“那几个是陈宫的妃子。这两个是陈主的妹妹,两位公主呢。”
阮方算了一下,“陈宫六姬,怎么少了一个?”
成怀恩淡淡说:“那个不听话,弄死了。”
阮方暗叫可惜,伸手探入臀下花宜花瓣中,思索着说道:“陈宫诸姬名满天下,如今尽归王子所有,这是天命所归──王子,大事必成!”
成怀恩怕两人伤心,虽然没有故意隐瞒,但一直未将自己阳具复生之事直面相告。此时为了坚定两人的信心,略一思忖,便站起身来,说道:“既是天命所归,我阮安不但要覆灭大齐,更要重振乌桓部落,我阮家子孙传承永世不绝!”
阮方、王镇怔怔看着成怀恩胯间完好的睾丸和伸出半寸的残根,足有移时。
两人今夜连逢异事,安王子处处出人意表,直如天神降临。当下翻身跪倒,阮方呼呼喘气,说不出话来,王镇更是泪流满面。
成怀恩仰脸向天,静静说:“有你们助我,乌桓复兴有望。”
阮方、王镇直到寅时才离去,两人都激动万分,有些步履蹒跚。
成怀恩也是心神激荡,数年来,三人还是第一次这样披心沥胆的畅谈。阮方、王镇一在宫内,一在宫外,同心同德,是自己最可信赖的臂助。
他负手立在院外,仰望满天星斗。
*** *** *** ***
偏僻的小巷中远远走来一顶两人小轿。
郑全老远看到成怀恩立在院外,赶紧快步迎上来,躬身说道:“红姑娘回来了。”
接着小轿停下,红杏拿着一个小包裹,撑着轿栏慢慢挪步走出。她面色苍白,下体似乎受了重创,难以举步。由两名内侍扶着回到院内。
客人已经离去,诸姬仍在堂中等候。
成怀恩打发了郑全等人,看着斜倚在座中的红杏,皱眉问道:“怎么样?”
红杏去了足足六个时辰,齐成玉借传术为名,对她的下体百般折磨。此时有气无力地说:“主子,奴婢都会了……齐先生……把东西也,交给奴婢带回来了……”
说着艰难地张开双腿,红肿的秘处露出一点金属光泽。
红杏痛苦万状地从体内取出一个钢丝弯成的狭长物体,脱离肉穴就弹成直径寸半的钢丝球,球中两侧相对各有一个小小的钢片。成怀恩拿起钢丝球捏了捏。
钢丝坚韧有力,捏紧之后,钢片相击,发出“叮”的一声轻响。
红杏道:“齐先生传奴婢缩阴之术,让奴婢夹住炼阴球依法而行。每日三个时辰,收缩千次……”
“过来试试。”
红杏媚笑着爬到成怀恩膝上,两腿架在扶手上,掰开红肿的花瓣把残根纳入阴中。
温热的肉穴内一股柔韧的力道裹住残根,轻轻蠕动。虽不及唇舌有力,但紧密犹有过之。比阮滢当日只知举阴相就,要紧上数倍。
红杏一边耸动圆臀,一边说:“奴婢今日无力,只怕不能让主子尽兴……”
成怀恩朝郑后伸出手指勾了勾。郑后黯然膝行过来,依他的手势坐到桌上,分开玉户,露出窄小的花径入口。
成怀恩把炼阴球捏成细长形状,抵住肉穴慢慢捅入。黑亮的钢丝一分一分没入艳红的嫩肉。塞进一多半后,成怀恩松开手指。钢丝球只微微弹起,仍是细长模样。
“你的屄还真够紧的。让它响一声。”
郑后忍羞竭力收紧下体,但她不知如何用力,炼阴球纹丝不动。
成怀恩急着试炼,没有对郑后的肉穴多下工夫,一把拽出炼阴球,命梦雪过来挺起雪臀接着捅入。手指一松,钢丝球便应手弹起,撑开肉穴,露出四周娇嫩的肉壁。梦雪拚命收紧嫩肉,但钢丝稳稳嵌在发抖的红肉内,只略小了一二分,便硬硬定在花径内。
雅韵、芳若、花宜等人都是一般,谢芷郁更是手指一松,就像肉穴被撕裂般痛叫起来。只有非烟咬牙夹紧嫩穴,露在体外的钢丝缓缓伸长,变直,终于在体内发出一声微弱的金属声。
成怀恩大为奇怪,问红杏:“你的骚洞被那么多人干过,怎么还这么紧?能一路夹着回来?”
红杏喘着气说:“齐先生……给奴婢涂了……药,又传了……缩阴之术。”
成怀恩腰腹一挺,把红杏从身上顶落在地,让她把秘术传授诸姬,自己拉起还未曾破身的谢芷雯走到内室,一边歇息,一边先用大陈公主的红唇助己还原。
成怀恩一走,红杏便柳眉倒竖,恶狠狠看着众女。她虽然最恨艳冠群芳的郑后,但知道主子对人家另眼相看,不敢过分造次。只把炼阴球塞进郑后体内,命她夹紧。然后把诸姬拉到堂中又打又骂。她故意没有拿出齐成玉所制的收阴药物,让诸女单靠自己的力量收缩秘处。
第二天早上,成怀恩一向阴沉的脸上又多了丝恼怒。已经初夏天气,堂中一夜未合眼疲惫的女人却像堕入冰窟般,望着他的脸色周身颤抖。
只有郑后看不到这个太监的脸色。从清晨开始,她就跨坐在成怀恩腰间,一手稳住残根,一手撑开花瓣,露出蜜壶,试图把残根纳入体内。被斩断的阳具勃起时只有半根手指长短,直径却超过两根,就像一截小肠软绵绵挂在腹下。虽然郑后竭力掰开玉户,但她的花径较红杏等人紧窄许多,入口尤其狭小。对男人来说,如此妙穴求之不得,但成怀恩的残茎顶端没有龟头,平整的断面始终在玉洞外徘徊,难以进入肉穴。
汗水从郑后小巧的鼻尖流下,光阴寸寸流逝。
一大早睁开眼睛就准备品尝美穴滋味的成怀恩越来越不耐烦。他腾的坐起身子,一把将身上的玉人推倒。
光亮的长发从脸侧滑落,露出一张惊恐的面容。
成怀恩大喝一声,“掰好!”
气急败坏地并拢两指,狠狠捅入玉手间的肉穴中,指根重重击在翻开的花瓣上。郑后平分的玉腿顿时绷直,咬紧红唇,满脸痛苦的忍受他的凶猛抽插。
两根手指似乎已到了极限,肉穴撑得没有一丝缝隙。成怀恩伸出无名指试了几下,都难以挤入。他瞪着腰上精美的肉穴,指尖重重划过柔韧滑腻的嫩肉,撑开紧密的肉壁,使劲屈起手指,然后勾紧两指猛然拔出。
郑后痛叫一声,从成怀恩身上跌落下来,脸色苍白的屈起玉腿,手指紧紧捂住玉户。
成怀恩翻身下床,冷冷对红杏说道:“把这个贱人的屄弄大点,爷回来要用。”
红杏心花怒放,连声答应。偷偷斜睨了郑后一眼,冷笑不已。诸姬都垂下头,不敢看为众人而受尽凌辱的郑后。非烟更是忍不住眼眶发红,两肩微微抽动。
成怀恩侧脸看到,一脚把非烟踢翻在地,蹬蹬蹬蹬走出门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