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尘溅血 第69章

  水仙子松了口气,便感到体内那根树枝快要给她带来第七次高潮,她忙运功渡出真元,嘴里喊道:“主子,主子……奴儿快了……”

  邢飞扬一把握住玉箫,把她整个身体都抬了起来。水仙子丹田仿佛被穿般一阵剧痛,接着箫管传来一股庞大的吸力,水仙子呻吟着泄出阴精,被捣松的丹田似乎被邢飞扬一口吸空。

  其后的五个时辰里,水仙子又泄了三次。在十二时辰内,她整整泄了十次。邢飞扬看最后一次泄出来的只是略略几点,甚至还隐隐夹有血迹,知道这次已经把她给榨干了,便解开绳索,将她放了下来。

  邢飞扬吸取了其中为数不多的真元之后,一拉玉箫,想把水仙子拉到身边。但此时锁阴丹的药力已解,玉箫应手而出,但在水仙子的花瓣间还留了一个圆圆的细孔。

  邢飞扬欲火大动,抱起水仙子,把她上身放在石磨上,腰部悬空,两条腿挎在自己腰间,挺腰刺了进去。

  锁阴丹的药效使水仙子花径分外狭窄,每进一步,都要吃力挤开花径的嫩肉。邢飞扬一边抽送,一边不由想到:“处子是不是就是这个样子……”

  水仙子把邢飞扬的阳具舔净之后,柔声道:“主子,满意吗?”

  邢飞扬一掌括在水仙子的俏脸上,又伸手拿过惊雷刀。

  “主子、主子,求主子别用这个了……”

  邢飞扬把刀鞘抵在水仙子的花瓣上,一使力,却发现入手处要紧了许多。

  “主子,奴儿刚用过锁阴丹,用闻爷的刀鞘……奴儿……等主子吸完奴儿的功力,奴儿再伺候闻爷……”

  邢飞扬放下刀鞘,又把她吊了起来。

  四天后,水仙子又泄身近三十次,邢飞扬探得她的真气仍与梅四娘相仿,心下不由骇然,“没想到这贱人功力这么深。”

  他当时并没有看到,水仙子曾吸取过闻雷的一些功力。

  这种吸取功力的方法其实浪费极大,水仙子已经付出闻雷与自己的大半真元,但邢飞扬并没有获得相应的提高。

  纵然如此,邢飞扬原本并不强的内功也称得上突飞猛进。短短五天时间,他已经超越当日的月照、法印,与当时的水仙子相仿,轻功更是如虎添翼再上层楼。

  等发现自己已经稳胜于水仙子之后,他便解了水仙子的绳索,只把她的柔颈系在水磨旁的木柱上。

  水仙子此时已经毫无反抗之心,更无反抗之力。她依照主人的吩咐,蹲坐在石磨上。花瓣间夹着一根粗大的木棍,木棍宽阔的底部则直接搁在竖转的齿轮上。一手抚摸乳房,一手在花瓣间摸弄花蒂。每当高潮来临,便轻声唤来主人。

  但在邢飞扬入睡时,还是封住她的穴道。现在水仙子的真气根本无力冲开穴道,便也不用再把她捆上。

  在这个磨坊居住的第六天清晨,邢飞扬一方面心中挂念梅吴两人,不知她们现在走到什么地方;另一方面他不知道赵无极早己动身去了金陵,还以为赵老狗也应该从盘龙寨回到了雁门,朱氏父子、嫂子、朱笑眉现在不知道怎么样了;而且二哥还交待自己把那几封书信送回终南山……

  几件事放在一起,邢飞扬不由心急如焚。再探探水仙子的真气,觉得已经略弱于梅四娘,便把她放在“小牛”腹下,也顾不得再把她摆好,只是喝一声:“小心伺候你”牛“爷!”

  看清水仙子与梅四娘当日一般,抬起双腿夹住“小牛”的马鞭,他便牵着闻雷的青花马,一路奔到雁门。

  邢飞扬本来胆大,何况如今又称得上艺高。他直奔铁虎堂,在附近大咧咧找了个客栈,包了个独院。店家见他一人牵了两匹马,有些奇怪,但看这人负弓挎剑,还拿着一把刀,也没敢多话,只求能把他平安送走。

  邢飞扬吃过午饭就把水仙子扔到床上,心道:“这半个月天天在野地里干活,今儿还是头一次能睡张床。”

  看看水仙子在马腹下弄得满身尘土的憔悴模样,邢飞扬扔过一床被子把她蒙上,开门喊来店家,吩咐打几桶热水来洗洗。

  一时热水送到,邢飞扬关好门,解开水仙子的穴道,低声喝道:“贱人,还不快来伺候主子!”

  水仙子连忙起身,跪在木桶外,细心地给邢飞扬擦洗身子。

  热腾腾的温水、柔软的小手让邢飞扬心情大爽,一个月来所受的种种打击与愤懑渐渐被热水一点一点泡开。他暗想,等回到终南山,将这些日子的事情报知师父,然后与师父三师兄四师兄一起出手,还怕赵无极飞上天去?何况赵老狗居然与诚亲王勾结,暗中谋逆,师叔也不会坐视不理,再有官府支持,大仇必报。

  等此间事了,自己借口游历,带上梅四娘,还有水仙子这贱人,先把她的功力榨干,再玩上几个月,一边享受一边练功——妈的,想想就太爽了——玩够了再把水仙子送去陪二哥。

  然后呢?然后回山去娶小师妹好了,梅四娘肯定不反对。就对师妹说梅四娘是自己救下的受难女子好了——靠,反正我饶过她两次呢,这也不是骗小霜霜。霜霜要是不同意,就告诉她梅四娘还救过自己——人家就跟着我这一个要求,你还能不同意?况且梅四娘那么聪明,肯定能好好巴结小师妹,那时……

  越想越是爽,邢飞扬一把将水仙子扯到澡盆里,从嘴巴干到屁眼,再干回来,最后把阳精射入她的嘴中,让水仙子吞下去——“爷还你一次。”

  虽然已经被邢飞扬干了无数次,但水仙子的后庭还是火辣辣的疼痛。她堆起笑容,吞下阳精,再舔净邢飞扬的阳具。又用两手托着乳房从主子的小腿一直按摩到背上。

  邢飞扬懒懒倚在澡盆中,任由水仙子想方设法服侍自己。

  半晌后,他才瓮声说:“贱人,把你的逼洗干净。”

  水仙子忙蹲在盆中仔细捻搓花瓣。

  “抬起来,让爷看看。”

  水仙子张开双腿,身子后仰,把下体挺了起来。

  “真他妈的难看!”

  邢飞扬一声怒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