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道风流传说 第三十章 倒挂裸女

  “你不要乱来!你杀了我的话,爱玛不会原谅你的。”看着这个贱女人瑟缩发抖的模样,让我大呼爽快。

  我毫不留情地手上用足了力来搓弄这个妖妇的丰胸,痛得她面容扭曲、大呼小叫。虽然她年近三十,但肌肤仍然嫩滑柔软,唯独弹性及不上爱玛。

  “我就算在这里把你五马分尸,你以为爱玛会知道吗?”我一把抓实她的乳头,加重语气的说。

  “那你想怎样?真的要杀我吗?”娜拉脸色发青,再无昔日的威风。

  “像你这种淫妇还用得着穿衣服吗?”

  我即时动手把她的长裤脱下来,这个狐媚的女人居然还穿紫色的三角裤,我一并也将之全脱了。

  “住手!你不可以这样的。”想不到这个淫妇居然还会脸红。

  父亲和柏保狄亚给她脱衣服的次数当然不会少了去,她也不会在乎我这个男人把她脱光。但公然在大屋的走廊上,面对一身贵气的茜拉,以及尴尬地垂头偷瞄的小珍,肯定是她所没有经历过的耻辱场面。

  想起往日她对我的虐待,我就气愤难平。把她的衣服狠狠地丢出去的同时,内心决定以后就让这贱妇光屁股做人好了。

  “以这个年纪来说,保养得还不错的。在市场上出售的话,最少有一千个金币的价值。”茜拉这个小魔女,面对同性的裸体一点都不觉得害羞,还像挑选奴隶和畜生般在娜拉身上摸来摸去,最后似乎颇感满意地一掌拍在隆起的圆臀上。

  “你……你……你这什么女人来的,不要在我的身上乱摸!”娜拉害羞得脸红惊叫。看来比起男人,她更加在乎比被同性羞辱。

  “八百个金币把她卖给我。”

  “不卖!”我简单直接驳回了茜拉的提议,我不亲手调教这个贱妇,难消我心头之恨。

  “一千个金币不能再加的了。”

  “不卖就是不卖!”

  茜拉这个刁蛮任性的千金小姐,蛮不讲理地逼着我一定要把娜拉卖给她。直到我忍耐不了发出雷霆大怒,她才做了个鬼脸带着保镖离去。

  目前我的大事还没处理完,我吩咐小珍拉着全裸的娜拉,暂时收押在地下室严加看管。

  看着以往高高在上,虽是帮主情妇的身份却以帮主夫人自居的娜拉。面对我手下们好色的视线,遮遮掩掩地躲在小珍的背后前行,粉臀富有节奏地摆动,非常容易地挑起人的情欲。

  “小珍,你等一等!”

  “艾利奥斯有何吩咐?”

  “先把她牵回来。”牛女不解地歪着头但还是照我的话做。

  “还记得你在我头上撒尿时的情形吗?我这个人是有恩报恩、有仇报仇、恩怨分明地,现在正好我有些尿意,你给我跪在地上。”

  “你……”娜拉又气又恨,但身为阶下囚,她还是无可奈何地跪了下来。

  松开裤头之后,我掏出了完全充血的龙根。捏着娜拉的双颊,逼她张开嘴,然后我无所畏惧地直捣尽头,一直去到娜拉的喉头。

  “唔唔呀呀……”娜拉难过得语不成声。

  要在这样的兴奋状态下发射出来真不容易,花了好一会儿功夫我才在这淫妇的口中一泄如注。

  娜拉厌恶地大皱眉头,口中咕噜咕噜地吞喝着我的黄金水,更有不少从她的口中泄漏了出来。

  “咳……咳……咳咳……”当畅快地解决完之后,娜拉大声咳嗽不已,眼中含泪怨恨地看着我。单手撑在地上,一丝不挂的肉体因害羞和愤怒而泛红。

  “艾利奥斯,看到她这个淫荡的模样,小珍也……”发情的小母牛拉着我的衣角暗示她的需要。

  “晚上很快就会来临的,到时我好好奖赏你。”在小珍额上香了一口,我让满心欢喜的她拖走了眼前赤裸的女体。

  命令部下们打扫白屋的同时,我派手下百多人把爱玛由花艇上接回来,并且与艾利亚见面了。

  由于事先隐密准备工夫做得好,白鲸帮的帮主赤色风暴莉娜,只来得及率领少数精锐来拦阻。受到艾利亚的阻扰,最后无功而还,但艾利亚的秘密部队也受到了一定的损伤。

  ***    ***    ***    ***

  战后我忙于和雷比鲁计算双方的伤亡,虽说击溃了敌人占领了白屋,但由于越过箭阵和陷阱时受到不少损伤,柏保狄亚一方的死、伤和被俘虽然多达千人,我方也自损八百,只能说是惨胜。可是攻下白屋不仅在声势上大大地打击了柏保狄亚,更抢下了他藏于白屋内的财富,使敌人的财政濒于崩溃。

  傍晚时分我正忙于准备庆功宴之际,莫师艾一身血污气急败坏地赶到我的面前:“老大对不起!夫人被柏保狄亚的人抢走了。我虽然已经尽了力,但他们实在太多人,双拳难敌四手啊。”

  刹那间,我简直如遭五雷轰顶。

  “道歉又有什么用,总动员所有人去把爱玛抢回来,找不到人不准回来。”

  我大怒的吼道。

  不管我内心五内如焚,派出去多少人去追查,却始终没有半点音讯。向柏保狄亚其他据点派人打探,不是已经人去楼空,就是重门深锁并聚集了大量人手来护卫。在罢工快将结束的现在,我无法不管官方的力量强行攻打。

  在父亲生前的书房内,我一直等待到深夜时份,却依然没有人能救出爱玛。

  房间内只有我和雷比鲁两个人独对。

  “老大不用多虑的,柏保狄亚是聪明人不会伤害爱玛小姐的,只会用她来跟我们交易,把那娜拉那个女人还给她就行了。”

  关心则乱,我并没有想到这一点,心下稍安的同时却担心起爱玛的贞操,就算人可以换回或许早已经受尽凌辱了。

  “你派人替我送口讯给柏保狄亚,他不想我操他的女人,就不要碰爱玛。”

  我怒气冲冲地下令,同时决定在交换人质之前,好好地调教娜拉这个贱人。

  “我跟俘虏查问过,柏保狄亚事先准备了一支二百人的部队准备在大战的时候,找机会绑架爱玛小姐。他在白屋被打败了之后,就集结残部和这批人会合,出动四百多人攻击莫师艾等百多人的卫护队。”

  “事情都过去了,现在说还有什么用。”

  “能够及时知道莫师艾他们的行走路线,我想会不会是有人通风报讯,而且还是层级不低的人。”

  “这件事交给你调查吧!”

  想到爱玛可能会受到柏保狄亚的凌辱,我就不能放过娜拉。命令小珍将父亲留在地下室内的淫具和刑具都搬到白屋的花园,并且把娜拉这贱女人牵出来。

  月光下,娜拉颤抖着身体双手遮掩着身前三点。

  “我告诉你一个好消息一个坏消息!好消息是柏保狄亚绑走了爱玛,我准备用你这个淫荡的母亲,来换回贤良淑德的女儿。”

  惊惧交加的娜拉听了心神一松:“嘿!现在大家都有人质在手,你不想柏保狄亚虐待我女儿的话,就对我好一点,首先替我把衣服找回来。”

  这淫妇接下来竟想动手脱小珍的衣服,自然她是对付不了牛女的。

  “不用急!接下来还有坏消息,坏消息就是在换人之前,我要狠狠惩治你这贱女人。”这家伙真是个狼心狗肺的母亲,竟然用自己的女儿来要胁我。

  我取过放在架上的长鞭,隔着十尺的距离一鞭就打在那娜拉雪白嫩滑的屁股上。

  留下粗长赤红的鞭痕在乳白美臀上的同时,娜拉惨叫着趴倒地上屁股高举。

  “你这禽兽!你对我施暴的话,柏保狄亚也不会放过爱玛的。”

  “你这女人真是心如蛇蝎!”

  我不再跟她多废唇舌,乱鞭打在她丰满妖艳的胴体上,鞭子雨点般落在羊脂白玉的肌肤上,打得纵横交错,留下鱼网般的浑身红痕。

  娜拉这淫妇的痛苦鸣叫响彻云霄。

  “痛……啊啊……你这杂种……饶了我……啊啊……可恶……停手……啊啊啊……”

  仰躺在地上的娜拉高耸的胸部急促起伏,全身布满了晶莹的汗珠,双腿间失禁涌出了大量的黄金水。

  我一脚踏落在她高耸入云的双乳之间道:“淫妇!”

  “别打了!你怎么整治我,柏保狄亚也就会怎么整治爱玛。”

  “小珍替我将她弄上架去。”

  “是的。”

  小珍在花园子内把两根木柱交叉,弄成了一个X字型的大木架。接下来我忠实乖巧的小母牛,轻巧俐落地抱起地上的淫妇,准备将之绑到架上。

  “啊!好痛,别碰的我的腰。”鞭伤部位被触及,娜拉痛得大呼小救。

  “方向不对,脚上头下。”

  小珍吐了吐舌头表示认错,然后迅速照我的话把娜拉这贱人绑好。

  作为爱玛的母亲,娜拉的姿色真是不错的,一身被我打得白里透红的肌肤,再加上香汗淋漓对嗅觉的刺激,令我非常陶醉于今次的调教之中。

  可是她下体那倒三角形的黑森林实在显得碍眼。看不顺眼的我随手就拔了一条毛下来。

  “痛!”

  “小珍你也摸摸看。”我引诱着小珍拉起她的一只纤往黑森林上摸去。

  “不要啦!人家蛮不好意思的。”

  尴尬得满脸绯红的小珍,最初只是试探性地触摸一下,接下来按实在还沾着黄金水的黑森林上。我想这是她除了茜拉外,首次接触同性的秘部。

  “好奇吗?”

  “唔!毛很浓密呢!”小珍羞赧的一笑。

  “的确这样不好观察,我们这样,一人一边拔光它。”

  “不可以的!”娜拉听了又惊又惧。

  小珍试拔了一条毛,痛得娜拉又再惨叫一声。

  我的小母牛幽怨感慨道:“小珍从来没有欺负人,只有被人欺负。就算有这种机会,但是想像到痛楚加诸在自己身上时的感觉,小珍就不忍心。”

  “你真是善良的丫头。”

  娜拉听了,好不容易松一口气。

  然后小珍鼓起勇气说:“但这个人不同,身为夫人的母亲从前已经陷害过艾利奥斯,现在又以女儿要胁你,这种人如果还不加以惩罚真是没有天理。”

  “说得好!那我们来比赛谁拔得快,输的人要以这里作杯子罚饮一杯酒。”

  我一说毕立即抢先拔毛。

  “艾利奥斯,您好坏!”小珍不甘心被我抢先双手齐出反击。

  娜拉立时发出了杀猪般的惨叫。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娜拉的毛发如雪片般飞下,不久就被拔了个精光,裸露出变得发红的玉丘。

  优胜者自然是我。

  “不公平!这个女人这么肮脏,她这里又这么邋遢,我怎么忍心艾利奥斯用嘴碰她,手上自然放慢了。”

  “胜负已定,就算你故意让我,还是得要受罚。这就是黑道世界的规条,不过这里只要洗一下就好了。”

  我安慰落败的小珍,替我去拿一瓶香槟来。

  不管娜拉已经翻白眼陷入失神的状态,我用力摇晃香槟瓶,然后拔掉塞子用高压的液体来清洗这淫妇的花丘。

  耳边又再响起了悦耳的惨叫声。

  “哗呀……”

  我把香槟瓶倒插在娜拉的花穴上,看着香槟酒的高度逐渐往下降,把娜拉的花穴都装满了。

  “真的要喝吗?”小珍不依地向我求饶。

  “愿赌服输。”

  拔毛的伤害再加上香槟酒的刺激,娜拉在我的脚边呻吟不绝。

  这贱女人真是应有此报!

  小珍最后不甘地低头屈服,伸出她的丁香小舌,对着娜拉的花丘舔吮吸吻。

  一会儿之后,小珍抬起身舔了舔红唇道:“全部喝掉了。”

  “里面还有的。”我指出花穴内尚有藏酒不少的事实。

  “就算用吸的也吸不到啦。”小珍抓了抓头顶示意有心无力,小母牛有时也不笨。

  “我自然有妙计去解决,淫妇你给我听清楚,用力把香槟酒迫出来,不然我就用拳头打你的肚子,打到喷出来为止。”

  娜拉听了只好苦着脸照办,但不管她如何用劲收缩小腹,就是逼不出一滴酒来。

  “真是下身松弛的淫妇。”

  我冷酷地把香槟瓶插进娜拉的菊穴之内。

  “喔呵!”

  刹那间娜拉因痛楚而使得全身像拉开的弓弦般绷紧。然后我非常作弄人地在她的小红豆上狠狠地一弹。

  “要死了!我要死了!”

  凄厉惨叫响起的同时,眼前的倒裸美妇,就像喷泉般把花穴内的香槟酒喷洒出来,比起潮吹时的效果犹有过之。

  “厉害!”

  目击到这么壮观的人体喷泉,小珍因为感动、震惊、兴奋和发情而发软坐到地上。

  娜拉张口吐舌,睑上分不清是痛楚还是喜悦,流满了唾液也不知是否失去了知觉。

  我等到很香槟瓶内的酒都灌入了娜拉的体内后,才吩咐小珍把她放下来。

  “你这淫妇给我好好地听清楚,把你的屁紧夹得紧紧的,要是让香槟瓶掉下来了的话,我就要你跪在玻璃碎上到天亮。”

  由小珍的手上接过了颈圈,我亲手扣到她的颈上去,就像牵狗般牵着她在白屋的花园上散步,另一只手则浓情蜜意地下握紧小珍的葇荑。

  柔和的月光洒遍娜拉这淫荡美女犬的全身,她在地上爬行的同时屁股摇曳生姿地摆动,特别是插在菊穴上的香槟瓶引起了人的无限遐思。

  “畜生!我的命真苦。”

  也许是直肠内灌满了酒的缘故,吸收进体内后胆子大起来的娜拉泪流满面地咒骂我们父子。

  “我忍了十几年,在那个男人的心目中连第三都排不上去。好不容易等到女儿长大,以为可以一家团聚,把财产都夺过来。结果……结果却是这样!”

  “呜!呜!你父子俩都会不得好死的,特别是你竟然比你父亲还狠毒,一个女人想在年老力衰之前找些钱傍身有什么错。”

  我没有制止娜拉对我的谩骂,这等于是对我的赞美。她骂得愈狠愈代表我的手段成功。

  “骂够了吧!接下来还有得你受的。”

  我一直把娜拉牵到白屋的大门口,就这样对着夜半无人的大街操起这个淫妇来。

  对于娜拉我与其说是性欲,不如说是满足复仇的快感。在惩罚这个淫妇的同时,我想起了父亲的另一个女人艾利亚,她和娜拉实在太过不同了,父亲为何会选择两个差异那么大的人作情妇呢!艾利亚在床上的反应和娜拉又有何不同?

  而在抽插这个淫妇时,我想起了她对我一心一意的可爱女儿。在柏保狄亚的魔掌下她会受到怎么的折磨。

  一想到这里,我就为之心痛!

  娜拉张开双脚夹着我的腰,她的菊穴还插着一个香槟瓶,承受着我狂风暴雨的摧袭,每一次我都直捣花穴尽头的狠命捣弄,对这贱妇是不用怜香惜玉的。

  “唔!好粗好热,就像你老爸年轻的时候。”

  一面自伤自怜的哀哭,娜拉一面淫叫不绝。

  听了这话我心里更不爽,我要超越我父亲,无论在后宫的规模与质素,还是黑道事业的成就。

  在混和着香槟酒和爱液的花穴内,我更狂野地用劲驰骋。

  由于菊穴插有异物,使娜拉的花穴异常地收缩,超脱了岁月的洗礼直追爱玛的紧窄程度。

  “啊啊啊!好厉害,比你死鬼老爸还厉害。”

  被我操到极限的娜拉哀叫着达到高潮,把香槟瓶迫了出来之余,还把香槟酒和排泄物喷得满地都是。

  “啊呀!”耳边传来小珍厌恶和惊讶的尖叫。

  “呼!”饱尝兽欲后我站地身,一脚踢向躺于脏物中的娜拉身上。

  “起来!还没有完呢!”

  “够了!饶了我吧!”

  “饶你?那谁饶我的妻子,你的女儿啊!贱人。”

  “她不会有事的,柏保狄亚就是她的亲生父亲,不会对她乱来的。”娜拉哭叫着透露出这个事实。

  唉!我几乎精神崩溃,得要小珍用力扶着,才没有震惊得跌倒。

  这一对狗男女,真是太岂有此理,瞒着我老爸偷情之余,男的还抢了我的帮会,女的陷害我入狱。可是他们生下的那条可爱美女犬爱玛却是我的最爱,老天未免太会作弄人了吧。

  “你们这对狗男女真毒!”

  “等等!那一次为何柏保狄亚会碰爱玛。”

  “是我迫他的,万一被人知道爱玛的生父不是你老爸,还如何能够合法取到遗产。肥水不流别人田,反正爱玛要嫁人,既然这样,一家人亲上加亲,又有何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