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魔夜宴 第55章

  伯爵离开座椅,双手放在两个女儿臀上,抚弄着两只各异其趣的美臀,久久不愿释手。

  “爸爸,你插妈妈让我看啊。”那只粉嫩的小屁股扭头说。令母亲羞耻的姿势,对她来说只是一个有趣的游戏,她一边撅着屁股,一手托着下巴,很期待地看着父亲的肉棒。

  “你说呢?”

  “爸爸,”美艳的大屁股柔声说:“请您插进来吧。”

  肉体没入阴唇,美艳的大屁股咬住齿尖,喉头发出一声迷人的媚响。滑凉的液体湿润了肉棒,表面仿佛镀了一层水银,泛起金属的光泽。红腻的密肉柔顺地含住肉棒,随着它的挺弄,在雪股间翻卷进出。

  穹顶传来玻璃破碎的声音,等待许久的萨普一扬手,接住那具从窗口掉落的雪白肉体。

  薇诺拉喉咙被一只大手扼住,双脚悬空,身上被玻璃划出几道又深又长的血痕。在她旁边,亲王的身体只剩下一个空洞的框架,后旋的头部摇摇欲坠。

  姬娜飞入大厅,翩然落在水晶吊灯上,敛起双翼。

  她游目四顾,大厅里随处可见的都是淫虐与血腥的场面。她有些遗憾地说:“节目已经结束了吗?”

  “刚刚开始。”萨普哑着嗓子说:“我的美人,节目刚刚开始。”

  “我会服从您的,我的主人。”薇诺拉勉强发出了声音,眼中流露出一丝绝望。

  “吕希娅!”姬娜美目一亮。

  吕希娅的身体微微鼓胀起来,股间紧夹着蛛后巨棒的阴唇渗出一股湿亮的液体。蛛后俯下头,那双可怖的复眼审视着女猎手的面孔,然后巨棒缓缓鼓起,将已经融化的液体源源不绝地吸入腹内。

  “爸爸,它的肚子好大啊。”

  格蕾茜拉的腹球越来越鼓,就像一个不断膨胀的雪球挤占着节肢间的空间,连洁贝儿的目光都被吸引过去,兴奋地叫了起来。

  “蜘蛛的繁殖需要许多许多养分,尤其是我们的蛛后,”姬娜飞落下来,“它子宫里的蛛卵比鱼子还多。”

  洁贝儿羡慕地说:“你的翅膀好漂亮哦。你飞得高吗?”

  “能飞很高,”姬娜挑起鲜艳的唇角,“还能在飞行中交配。”

  “什么是交配?”

  “就是这样……”姬娜拍了拍她的小屁股。

  “准备好了吗?我的小公主。”伯爵握住女儿粉嫩的小屁股,将那条嫩缝轻轻剥开,“第一次会有一点痛。”

  带着母亲体液的龟头顶住女孩儿下体,将稚嫩的肉缝挤得圆圆鼓起,向四周张开。

  黛蕾丝伸手抚住女儿的嫩颊,柔声说:“不要怕,爸爸会疼你的。”

  “会很疼吗?”

  “也不会很痛啦,我第一次是跟五个人做,流了好多血,都没有哭呢。”

  “我也不会哭的。”

  在母亲的注视下,女儿幼嫩的阴部被肉棒贯穿,一缕殷红的鲜血顿时淌落出来。洁贝儿果然没有喊疼,那蹙紧的小脸却让人心疼不已。

  细小的肉穴充满了紧密的挤迫感,紧紧箍着肉棒。接触到女儿纯洁的处子之血那一刻,伯爵昂起头,浑身的骨骼格格作响。他并不是因为淫虐的心理而占有洁贝儿,而是为了这鲜血里蕴藏着的神秘力量。

  薇诺拉手臂已被接上,她双手抱着脑后,跪坐在餐桌上,带着战栗的笑容挺起胸乳。她的乳房很漂亮,由于从来没有接触过阳光,肤色极为白皙,乳肉丰腴而且充满弹性,鲜红的乳头微微翘起,宛如精致的艺术品。

  萨普面无表情地拿起一柄银质餐刀,微一用力,带着锯齿的刀尖象切开樱桃般将红嫩的乳头切成两半。冰凉的刀刃刺入乳肉,带来剧烈的痛楚。薇诺拉看着刀刃一点点没入自己高耸的雪乳,娇躯抑制不住地颤抖起来。

  “你们还控制有多少狼族?”

  “不……不知道,佛罗伦萨一个都没有……”

  刀刃一拧,在充满弹性的乳球内搅动起来。

  “罗马!”薇诺拉惨叫起来,“卡玛利拉的宫殿里还有一些!”

  萨普松开手,银质的餐刀留在了女吸血鬼乳上,他握住高耸的乳球,拧毛巾般用力一拧,鲜血立刻从破裂的乳头喷出。微诺拉体内的血液只剩下三分之一,在萨普大手的挤弄下,乳内不多时就滴血全无,乳头连同乳晕完全裂开,能看到里面雪白的乳肉鼓胀出来。

  萨普捏住乳肉,将那层柔韧的皮肤捋到乳根。薇诺拉恐惧地瞪大眼睛,看着那团没有乳头的雪肉插着餐刀,仿佛一团奶油挺在胸前颤微微抖动着。没有了皮肤的包裹,肉团白得仿佛透明,在灯光下蠕动。在那次大屠杀中,她也剥过不少狼人的皮,但从没想到会如此可怕,使她连疼痛都忘记了。

  萨普拔出了餐刀,一口咬下。惨厉地惨叫声中,薇诺拉剥皮的乳球被齐根咬掉,胸前只剩下一个破碎的创口。

  黛蕾丝若无其事地转过脸,“你刚才说,你第一次……”

  姬娜耸了耸肩,“是几个客人,我以为只是喝酒。后来我想,不干这个也没办法了。”

  伯爵粗大的肉棒将那只小屁股撑得裂开,洁贝儿一手抱着肚子,蓝汪汪的大眼睛里溢满泪水。当母亲柔软的手掌伸来,她一把拉住妈妈的手,紧紧攥住。

  清晰的疼痛从下体传来,就像第一次被父亲进入一样。黛蕾丝知道爸爸为了榨取更多的处子之血,会不停地干下去,她所能做的,只是替女儿承受痛苦。

  “你怎么了?”姬娜看到她眉脚的轻颤,“感觉不好吗?”

  黛蕾丝微微一笑,“你呢?”

  姬娜一直笑吟吟的美目黯淡下来,随即一笑,“当怪物也没什么不好。我不用象伯爵夫人做狼人的娼妓,不用被铁链穿着吊起来,也没有象小修女一样,变得那么可怕。我只是多了一对翅膀,有时候想喝点血。”

  “真的那么好吗?”

  姬娜枕在手臂上想了一会,“如果不用跟那些可憎的蝙蝠交构就更好了,可是一听到它们的声音,我连子宫都热了起来,巴不得跟它们每一只都做一遍。”

  “格蕾茜拉总是说,一切都是上帝的安排,如果真是他的安排,上帝想让我们做什么呢?”

  黛蕾丝微笑着说:“在魔鬼的宴席上谈论上帝,是会受到惩罚的。”

  “对不起,我会服从于您。”姬娜俯下头,吻上女主人的脚背。

  狼人扒开薇诺拉的雪臀,正用烧红的烙铁烙平她的阴唇。薇诺拉一边惨叫,一边把自己所知道的一切统统说出来。萨普对她的诉说并不是在意,她还有漫长的时间重复诉说。

  高温是吸血鬼所惧怕的,一支烙铁所造成的伤害会让更年长的吸血鬼为之战栗。萨普把烙铁捅进了薇诺拉的阴道,然后让她抱着屁股,用细嫩的臀肉夹住铁杆,听着烙铁在她肥美的大屁股里吱吱作响。

  洁贝儿不再感觉到疼痛,甚至体会到了一种不该属于她的快感。她摇着小屁股,动作虽然生涩,显得稚气十足,但她是单纯甚至是天真地追求快感,没有一丝做作。看着那只晶莹粉嫩小屁股在肉棒上摇来摇去的可爱艳态,伯爵对鲜血的狂热渐渐冷却,动作变得温柔。当他把精液射进女孩稚嫩的子宫内,洁贝儿甚至兴奋地叫了起来。

  黛蕾丝仍在替女儿承受着余痛,等痛楚渐渐地平息,她才松开女儿的手,拂去女儿脸上的发丝。

  洁贝儿欣喜地说:“妈妈,原来这么好玩。再做一次好不好?”

  黛蕾丝抱起女儿,用雪白的餐巾帮她擦去臀间的血迹,“以后你会有许多机会跟爸爸在一起。”

  伯爵穿好衣服,站在薇诺拉背后。

  优雅的女吸血鬼象母狗一样趴在桌上,被折磨得死去活来。一根细长的铁杆从她白嫩的屁股里斜斜伸出,合紧的臀缝里露出一截红艳艳的嫩肉,那是狼人刚才蹂躏她的菊肛时,抠弄出的肠道。

  “她呢?”

  “去了君士坦丁。”

  “我需要你写一封书信给卡玛利拉,要求他们处死她。”

  “是,我的主人。”

  “拔出它吧。”

  薇诺拉两手伸到了臀后,握住铁杆向外一拔,整个腹腔仿佛都与烙铁结在一起,根本无法拔出。

  伯爵扔下一把餐刀,淡淡说:“剖出你的子宫。”

  薇诺拉跪坐着张开大腿。手指颤抖着握住刀柄,放在阴阜上。肥软的阴阜在刀齿下绽开,露出里面含着细微血丝的嫩肉。刀齿不断敲击着铁器,随着铁杆将阴户切成两半。

  薇诺拉纤美的手指溅上细细的血痕,一柄银亮的餐刀从腹下两腿正中的部位向上移动,将雪白的皮肤、柔美的嫩肉层层切开。阴道象豆荚一样绽卷过来,露出里面黑色的铁杆。由于血液不足,她的伤势恢复极慢,阴道内一片凌乱。

  当刀刃剖到阴道尽头,三角形的烙铁带着血丝掉落下来。薇诺拉平坦的小腹切开一条参差不齐的伤口,整个阴道完全绽露出来。原本密闭的腔道变得敞开,鲜红的肉壁在灯光蠕动着,带着迷人的韵律。

  薇诺拉所剩无几的血液使她的痛感也变得不那么强烈,她依照伯爵的吩咐,剖开腹腔,取出只有儿拳大小的子宫,咬牙切开。

  几只布满利刺的钢球放了进去,微微一动,尖刺便扎透了粉红的内膜。等薇诺拉的伤口愈合,这几只钢球就会永远留在她子宫里,鲜血随时随刻都会阴道淌出。

  伯爵作出最后一个裁决,“薇诺拉,你将是城堡饲养的母狗,你将沉沦在最暗处,用鲜血供养我的奴隶。”

  这是夜晚最黑暗的时刻,群峰环绕的城堡仿佛地狱中的王座。德蒙特伯爵豢养的第一批肉奴尘埃落定,他将隐藏在这黑暗里,默默培养自己的力量。而这里的终点,将是卡玛利拉。

  尾声

  “妈妈你看!”

  玻璃后面,蛛后白腻的肚皮被撑得透明发亮,硕大的腹球仿佛在不停滚动。

  在蛛后圆滚滚的腹球下,依稀伏着一具女尸。当吸净最后一点汁液,蛛后腹针一抖,甩开女尸缠在上面的阴道。接着那只雪白的屁股痛苦地向后挺起,阴户蠕动着突起,肉穴缓缓张开。

  湿淋淋的鲜红肉穴里,缓缓吐出一点白色,接着越来越长。蛛后阴道张到极限,一条粗圆的白色物体从穴口挤出。那是一条粗长惊人的卵带,半透明的黏膜包裹着一只只比鸡蛋更大的虫卵,从雌蛛少女般的阴道源源不绝滚出。

  白色的卵带还带着母体的温度,仿佛一条潮湿的缆绳从高举的屁股上不停吐出,一圈圈盘在地上。当卵带几乎碰到臀部,格蕾茜拉曲起后肢,用锋利的肢端切断卵带,晃着腹球慢慢爬开,然后再次举起圆臀,从她人类的性器里排出虫类卵带。

  那些白色的圆卵一只只挤出母体,散发出诡异的光芒。旁边一只银质的十字架静静躺在地上,一如小修女捧在手中,虔诚呼唤主的圣名时一样神圣。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