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家女将 第十一回——龙奇发兵剿蛮洞,有亮山前初交兵

  上文书说到,徐后在梁上吊了一刻有余,方才气绝身亡。

  胡升忙叫小太监们帮着解下来,先面朝下平放在一张干净的席子上,解了绳子,再翻过来,叫弄水来。

  刘玉过来帮着,两个小太监把徐氏两条玉腿分开,露出那被段琪插过无数次的羞处来。胡升与刘玉两个各拿了一块白布,沾着水替她擦洗被屎尿弄脏的双腿与屁股。

  待洗得干净了,那胡升脸上现出一丝笑来,把一根中指自那徐氏的阴户中插入去,左右钻了半晌,面带满意之色。刘玉见了,不甘示弱,也伸手去把徐氏的阴户掏了两掏。可怜徐氏虽贵为皇后,却被一群小太监尽情羞辱。

  胡升复叫剪了一尺白绫来,亲自塞入徐后后窍之中。这才把徐氏抬到一块锦袱之上放下,等东西两宫死了再来处置。

  看着徐后在梁上挣扎的惨状,两妃早已吓得魂飞魄散,见胡升来,忙道:“公公,不知怎样处置哀家?”

  胡升道:“那就看两位娘娘的了。若要如此死法,洒家也成全,若要别的死法,洒家也成全。”

  “只不知还有哪样死法?”

  “我这里有御赐的鹤顶红,两位娘娘若是喜欢,便可用之。”

  “这鹤顶红如何?”

  “只消片刻便了了,比这白绫悬梁好多了。”

  “如此请公公成全。”

  “既然两位娘娘如此说,洒家自当成全,不过……”胡升只把眼睛往两宫的小腹下面看。

  两宫贵妃此时心中恼那段琪利用自己害了徐氏,又不守信用把自己赐死,心中正想报复,只恨眼前不是男人,不然便叫段琪戴上百十顶绿帽子。见胡升看她们下身,便道:“公公只要成全,哀家任你们所为。”说着往席子上一躺,干脆撇开两腿玉腿,把那素常只有段琪可以看的地方全亮在众人面前。

  太监们心中大喜,一齐拥上前来,仔细观看。只见皇上的后妃生得果然不同凡响,那皮肤强致自不必说,就只她们的私处便与众不同。两个贵妃的阴唇都十分肥厚,且色白如玉,与周围的颜色无甚差别,中间洞穴中露出粉红的嫩肉来。

  胡升守了黄妃,刘玉便守了姜妃,各自伸出禄山之爪,把两宫的玉乳摩了又摩,复将两宫的羞处乱摸,两宫也是对段琪恨极,便故意作出一片春意,自那阴户中淌出水来,直引得太监们轮流上前,用手指把她们私处乱挖。

  一群人闹够多时,方才住手,胡升道:“就请两位娘娘归天。”

  黄氏道:“死便死了,我却不愿似那徐后般失禁出丑,不知公公有何妙策?”

  “这便容易,只要两位娘娘预先解决了,再用白绫塞入后门之中便可。”

  “如此,便请各位公公相助。”

  “请。”

  两妃便自己小解了,但并无大恭。

  胡升方才与刘玉让两宫卧倒,用黄绳也如徐后般捆了手脚,这才叫取白绫来。两宫自己侧过身去躺着,蜷起两腿,让自己的后门露出来。

  胡升手持白绫包在右手食指的指尖,往那黄氏小巧的肛门中只一捅,便把整个手指捅将入去。黄氏哼得一声,全身乱抖,来叫:“公公慢些,好生难过。”

  胡升道:“难过只在一时,少刻便好了。”说着连捅了几捅,把那白绫直塞了一半进去,黄氏便不再叫。那边刘玉见状,也把白绫塞入姜妃体内。

  一切妥当了,胡升这才将那鹤顶红取出,对在酒里,叫小太监把两妃扶起来,用小盅将酒给两人灌将下去。

  不一时,两妃只叫腹痛,然两脚被捆住,在那席子上翻滚起来,就如热锅上的毛虫一般,也只片刻之间,便七窍流血,一命归阴了。

  胡升叫把两人脸上的血擦净,照样解了绳子,放在锦袱之上。三个女人赤条条,直挺挺躺在锦袱之上,那景象令人怜惜。可怜三个如花美女,只为作了皇上的后妃,便落得如此下场。

  此即徐家父子与三宫受害的经过。

  却说徐志勤把消息打听确实了,急忙回转南岭去报信。徐有亮听得父兄、妹妹已经然丧命,直哭得数度昏蹶,醒来之后只叫“报仇,报仇!”

  那凤同得知此事,也是十分震怒,便召了九沟八十一洞的蛮人商议,原来蛮人多受徐家父子之惠,一听承祖遇害,都要替他报仇。

  张圭道:“出师讨逆,须得天下响应。虽然段琪暴戾,然尚非恶贯满盈,不可贸然用兵。俗语云:君子报仇,十年不晚,不如暂且忍耐,一面由王家千岁差使臣往京城见驾,向段琪面陈徐家被诬之事,一面广揽人才,招兵买马,以待良机。若是那段琪良心不泯,昭雪冤屈,诛杀佞臣奸妃,我等不须出兵,便可报了杀父之仇,又使南岭免受刀兵之苦,如若不然,待南岭养得兵精粮足之时,再兴兵报仇雪恨方是上策。”

  凤同也知张圭所言极是,便召齐了两万蛮兵,交徐有亮夫妻训练。

  那徐承祖原是南岭节度使,三关总兵也都是他的部下,徐承祖在时,赏罚有度,爱兵如子,那些兵将俱都服他差遣,如今虽然由胡其海暂理军镇事务,但他乖戾无度,人皆怨之,又知承祖冤枉,谁愿替朝廷卖命。听得说徐有亮在南岭练兵,便有数千之众投入南岭有亮麾下。

  谁知这边有亮兵尚未出兵,庞奇却先到了。

  那庞奇领了圣旨,调三关兵马共计八万人,一齐讨伐蛮王凤同与徐有亮,兵马在南岭山外扎营,讨敌要阵。

  徐有亮听了大笑道:“好个庞奇老贼,我还不曾去找他,他反倒来找我,正是自投罗网。来呀,点队出兵。”

  徐有亮便领了五千蛮兵,并那八十一洞的洞主,一齐出山,亮开了阵式。

  有亮看时,见官兵兵分三路,门字形将出山的路口围住,左一路是平南关的总兵赵丕智,右一路是定南关的总兵何耀武,各领了两万人马,副将偏将四员。中间一路是新任平南大帅庞奇与镇南关总兵胡其海,领四万人马,十员战将。

  有亮提马上前,打个禀手道:“庞大人,多日不见,一向可好,不知此番前来,所为何由?”

  庞奇道:“大胆徐有亮,你父兄造反,如今已被诛杀,你与南岭王凤同通同谋逆,如今翰廷降旨,派某家捉拿于你。知趣的,便早早下马投降,也免得百姓无辜受害,生灵涂炭。”

  有亮有张圭出谋划策,此时并不生气,心平气和地道:“庞大人,我父兄造反,可有实证?”

  “边关众将均可作证。”

  “众位将军,你们可以作证么?”有亮环视四围,三关众将都低下头,躲开了他的目光。

  “那我父兄是如何被杀的呢?”

  “在押解京城途中,奉圣旨诛杀。”

  “那我父兄被擒之时可曾拒捕?”

  “谋逆之贼,自然拒捕。”

  “如若拒捕,以家父武艺,你们哪个能够擒得他住?”

  “这个……,抓捕之时,本帅并不在场。”

  “正是,乃是本总兵前去擒获的逆贼。”胡其海急忙接过话来。

  “胡总兵,就凭你,能抓得住家父么?”

  “你父兄并未反抗。”

  “你们既然是以谋逆之罪去抓我父兄,他们若果真造反,又怎会不加反抗?再说,军镇防守严密,若我父兄有意谋反。又怎容得你这厮领兵到他的帅府呢?”

  “且不说你一家谋反,单只你妹妹谋害皇嗣,你全家便当抄斩。”庞奇又接过话来。

  “既然说我妹子下毒,所用何毒,毒又自哪里来?可有我妹妹口供?你说我父兄谋反,可有口供?你们杀我父兄,审也不曾审得,口供也无一张,如何便行诛杀?我问大人,《大真律》上可有此法?”

  “徐有亮,休逞口舌之利。有道是,君叫臣死,臣不得不死。如今你反也好,不反也好,现有皇上圣旨在此,你还不速速下马受死!”庞奇知道自己没理,越多话越麻烦,干脆耍起赖来。

  “哼!这都是赵荐老儿与赵蝉妖妃通同一气,与那王飞廉和德亲王设计,矫旨害人。三关的众位将军,你们在家父手下多年,家父对朝廷如何各人心中有数,如今你们帮着奸臣来伐无罪,有朝一日,家父冤情得雪,你们有何面目去见他老人家?家岳凤王爷已派使臣到京城去见皇上,各位听我的良言相劝,各回防地,养颐兵卒,休要来淌这趟混水。”

  有亮说着,见平南关和定南关两边的兵将都低头不语,知道他们不会真心帮庞奇打仗,便向张圭使个眼色,张圭明白,回头暗中吩咐手下兵将,两翼官军若不来攻,我们也不可主动去攻。

  “好你个大胆的徐有亮,胆敢乱我军心。此时多说无益,各位将军,哪个替我擒这反贼。”

  话音未落,身后早有一马飞出,乃是赵荐给他派来的副将洪武扬。

  此人一身银甲,却是个黑面孔,口生獠牙,胡须倒长,十分凶恶,手使一条齐眉棍,直奔徐有亮而来。

  有亮正要迎战,马后有一高喊:“郡马且退,让我去会他。”

  有亮回头一看,见是八十一洞中的德龙洞洞主何里。这八十一洞的洞主,都是各洞最好的勇士,能证惯战。

  不过,洪武扬是马上将,何里是步下将,这可就吃着亏呢,不由有些担心,有心想拦,人已经出去了,也只得回归本阵。

  只见何里舞着两支弯刀来到洪武扬马前,两人互通名姓,斗在一处。何里身材短小,洪武扬本来从心里看不起他,可等打起来,才知道何里真是个对手,此人身形灵活,如猿猴一般,只在马腹下钻来钻去,两柄弯刀,刀刀不离马脚,洪武扬人在马上,想够够不到,只能带着马不停地乱跳,以躲开对方的攻击,只气得哇哇大叫。一个失神,何里的弯刀便斩在马的两条前腿上,“咔嚓”两声,马蹄便被削断了,洪武扬扑通一声从马前摔在地上。

  庞奇见状一惊,想去救已经来不及了,何里刀在人先,已经然凌空飞过去,“咯嚓”一声,人头已经到了他的手里,拎着一颗首级,连蹿带跳回归本阵。

  这边赢了一阵,士气大增,蛮兵们一阵喝彩,庞奇气得钢牙咬碎,回头忙叫:“哪位将军出马?”

  阵中又飞出一骑战马,马上一员小将,铜盔铜甲,青马长枪,那枪杆虽然不是铁的,却丈八长短,高声喊道:“哎,对面蛮将,我乃是京城花枪太岁龙玉宝,哪个来与我大战三百合?”

  这边阵中又有一个洞主何琨出阵。

  这何琨也是步下将,手使一对护手钩。

  原来龙玉宝方才在阵中观看,那些步下将专一的钻在马肚子底下斩马腿,而自己使的是花枪,又是加长的,如果把对方封在丈八之外,对方便只有挨打之功而无还手之力。所以两人一交手,龙玉宝一杆枪使开了,就如车轮一般把自己和马护住,何琨左跳右跳,怎么也进不了圈子里,急得真骂街。

  不过,这何琨是久惯战阵的,龙玉宝武艺是有的,但头一次上阵,经验可就不足。

  那何琨一见自己欺不进去,便故意使个败式,身形顿了一顿,卖个破绽给他。龙玉宝一见大喜,挺枪分心便刺,这一来可就坏了,本来这枪舞起来,何琨是近不得身的,此时一刺,四周便都是破绽。

  眼看那枪已经刺到何琨的前心,何琨忽然一转身,枪擦着他的衣服滑过去,而何琨已经顺着枪杆欺过来。龙玉宝一看不好,想抽枪时。枪太长抽不回来,拨马想跑也不赶趟儿了,忙抽了宝剑护身,马脚便又亮在人家的眼前,咔嚓一声,马失前蹄。

  何琨知道不好,在空中丢了枪,舞起宝剑护着身体,不过他是马上将,身穿盔甲,活动不便,何琨动作多快,只一钩便钩住他的软肋,用力一扯一甩,把整个人都甩在半空,一颗人心自那肋下的破洞跳将出来,登时气绝身亡,何琨割了首级回归本阵。

  胡其海他在镇南关多年,对蛮兵的武功特点和战法比较熟悉,若是再让庞奇的人出去,只怕还要死人,那时庞奇可就该埋怨他了,于是向自己身边的长子胡风一使眼色,胡风心领神会,急忙催马而出。

  这胡风年纪只在二十来岁,跨下追风豹,手使一对银装铁戟,飞马到阵前高叫:“哪个与我较量?”

  徐有亮自幼便与胡风相识,知他武艺,才要亲自出战,这边阵中又跑出一个洞主西树,这西树使的也是双戟,所以看见使戟的使要去斗,徐有亮无奈,只得在一边观敌料阵。

  毕竟不知两个使戟的哪个得胜,且听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