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妇之心 第七章 男欢女爱共享鱼水欢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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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曼娜刚一毕业,林涛便急着要把婚事办了,其实曼娜也是无可奈何,她的月经已停了一些日子了,本来还心存侥幸地等待,这以前让她生厌的女人生理现象现在变得如久旱期待甘露般的迫切。而且,这两个月突然食量如牛、体重大增。

  尽管她的年纪不大,但耳濡目染也暗暗着急,苦恼着可能是怀了孕。

  林涛拿着老爹一笔数目可观的款项,大兴土木把祖屋重新装饰。说是装饰,其实同改建差不多,屋顶掀掉了,原有屋子里内的杉木墙体换过了,地面上那些旧式的红砖改做水泥磨石。他是个比较完美的人,每一个房间每堵墙每个细节都事先考虑设计好了,又亲临现场事无巨细地观测监督,遇有不满意的地方宁可重新来过,也绝不放过每一处疵瑕。

  他将主卧室定在楼上,临巷子,还有个内阳台,而且在这个内阳台里做了个大大的文章。他们在内阳台的一侧,隔了一间,做成一个小卫生间,里面有一个抽水马桶,又将紧临着的做为杂物间的小房子连做一起,铺上瓷砖贴了马赛克装了个浴缸。工程竣工的时候他把曼娜请来,曼娜一下子就喜欢上了楼上的这间卧室,更喜欢上了一下床就能洗澡的那个浴缸了。

  林涛更是别出心裁地将卧室和客厅做在一起,非但不局促,还很舒适,并且堂皇。在这个长和宽比例适度,因而就显得很敞亮的房间里,靠着北墙,那一面凹进去的墙下,很巧妙地放着一具镶有穿衣镜的大衣橱。离大衣橱半步距离,横向地,置放了一张金灿灿铜眠床,曼娜兴奋得滚在那宽敞的床上打滚。旁边摆了一张床头柜,再过来些,是一张三人长沙发,对面的墙下,是一具五斗橱。

  沙发和五斗橱之间的那一片相当可观的空地,就是一张摇椅,形成了这个房间的中心。家具一色柚木,西洋款式。柚木的颜色比较暗,光线又是充足的,于是,房间里就有了一层暗光,显出一种古典的厚重的气质。床上蒙的床罩是垂了流苏的麻织的质地,桌布,沙发套,房间通向内阳台的落地门窗的帘子,都是麻织,扣纱,流苏垂地。这又在古典厚重之上,添了一层华丽。

  林涛和曼娜的意思是婚礼一切从简,该不张扬的决不张扬,该不排场的也不排场,因为曼娜还不到法定的结婚年龄,结婚证也是悄悄地托熟人办的。

  林贤文却不这样认为,他租了一辆汽车,扎上醒目的大红花,吹吹打打声中大放爆竹,终是将曼娜从家里接出来。

  林涛偷偷塞了一大笔钱给了曼娜家里,让他们风风光光地置办了好些嫁妆。

  那天,曼娜身披雪白的蕾丝婚纱,让她的表姐表妹陪着,一行人浩浩荡荡从家里出来,只是曼娜看着怎么也不像新娘,只因为她的脸确实太过稚气,还是小女孩的样子。

  最壮观的还是吃,请了华侨饭店的头手大厨,带着他的几个徒弟,早几天就忙着操办起来了。前厅、中厅和后面的食厅并列排齐一张张八仙桌,凑到了人数就开席,一桌接着一桌。红布蒙面碟碗都张贴着红色的双喜,林涛双臂平展起来招呼着客人入席。

  这些客人倒反而不敢随便了,都站在圆桌的四周看着,看得馋涎欲滴,却不敢率先入席,好像做客的人必须规矩点。

  贤文过来开着玩笑推掇着众人,大家一阵哄笑,笑声会使人变得随便,一个个抢占座位,拿起酒杯,有的要喝白酒,有的要喝白兰地。有人脱掉了十分好看的外套,使得手臂的动作灵活点,有人把脖子里的领带拉拉松,好像那抽紧的领带会妨碍食物的下咽。白兰地打开了,白酒也倒满了杯子,先上的冷盆被双双纤手搬上来了。

  华侨饭店的大厨名符其实,很会做菜,也见过大世面,那几只梅花形瓷碟里的冷菜是红黄蓝白,五彩缤纷,衬得红木圆桌像一个花坛似的:熏鱼,羊糕,油爆虾,白斩鸡,干切牛肉,卤猪肝,香菜肚丝,油煸青椒,菠菜拌茶干,还有那红通通的山楂糕,又酸又甜让人见了垂涎欲滴。

  新娘曼娜自然是在后面的厅上,坐在上首,两张八仙桌并到了一起,围着大红缎盘锦花的桌裙,金线银线闪闪发亮,肉香扑鼻热气腾腾。

  酒瓶一同开了,满屋子的酒香便四处弥溢,客人的几怀酒一下肚子,场面就变热闹了起来,曼娜就感到两耳轰鸣,透不出气。这真正称得上是乌烟瘴气了,喝酒的人几乎都会抽烟,烟雾和酒气混合在一起,弥漫在整个后厅里,没有通风设备的后堂里油烟纷飞。喝酒的人都在谈天说地,每个人都想提高嗓门让别人听见,结果是造成了一片巨大的轰鸣,谁也听不清谁讲了一些什么东西。

  酒徒们就欢喜这种氛围,一片混沌,天地合一,只管信口开河,不用担心后果,因为谁也听不清楚谁讲了些什么话,或者是谁也不想听清楚谁讲了些什么东西。

  曼娜觉得头有点发晕,胸间堵得很不舒服,便起身离开了座位,躲在后面的卫生间里,想吐又吐不出,只觉得肚子里面搅动得难受,外面就有人吵嚷嚷着要林涛陪着新娘过来敬酒,就在那卫生间的玻璃窗的反光里,栗声玻璃上浮着淡白的模糊的一幕,一些身影,一片叫嚷声,喧嚣着像开了闸似的直奔而来,曼娜只好出来。

  林涛让人灌得一张脸赤红紫亮,大汗淋漓地喘着粗气,她急忙过去到了他跟前,手抚着他的胸口爱意切切地询问要没有事,林涛苦笑着,指着几桌子人说不出话来,曼娜不禁豪情冲天接过他手中的酒杯子,挨桌敬起了酒,双手抿着嘴,来者不拒地接连长饮,而且款款风情笑得前俯后仰,两只腕上几个扭花金镯子,铮铮锵锵地抖响着。

  她巡回了一遍果然现了醉态,东歪西倒地做出了种种身段,婚纱的一边的肩带滑落到了手臂上,半边乳房也暴露无遗地呈现了出来,曼娜也感到了众人的目光,自顾了一下,反而显得更神气。

  林涛看来不行了,他早就醉瘫如泥脚步踉跄,曼娜强撑着扶着他上楼,刚一把他放倒到了新床上,自己也连累带醉趴到床上去。新房里的桌子上摆放着一对红蜡,蜡烛跳起一朵高高的火焰,一闪一闪的。

  贤文跟着也上楼,见曼娜不端不正地歪斜在婚床上,去掉了外面的婚纱,里面就一件雪白的无袖绸缎的衬衣,上身绷得很紧,像是故意地把一对乳房突在外面,头上还有扎着白色的纱巾,斜压在波浪式的长发上面,见贤文过来,曼娜笑了笑,掩着嘴,腰肢微微摆动,目光闪灼而顽皮,另有一种妩媚。

  “看你们没喝多少,怎就醉了这样了。”他细声地说。

  这时的曼娜,一张嫩脸娇红欲滴,像一朵含苞欲放的牡丹突然之间开得粉雕玉琢,流霞溢艳。可对年近花甲的贤文来说,这款质地精良,时髦开放的婚纱不是裹住她的肉体,而是使她的肉体更加地散发出光彩、美艳和那使人昏迷的诱惑力。

  虽然年迈眼花,这时也喝多了几杯,胯下那阳具腾起展伸一下,昏睡了的那东西竟也抬起头来,像是年青那会儿疯狂地胀挺了起来。他倚老卖老地搬动了儿媳妇曼娜的身子,眼躺在一旁的儿子醉醺醺地不省人事,身上压依着一俱温香软玉的身子,浑然不觉呼呼喘着粗气。

  老人色胆包天地就在新娘的乳房揣了一把,曼娜竟还骚兴兴地笑着挥手将他的手拍落,他的胆子也大起来了,探进了她的婚纱长裙里,沿着玉脂一般的大腿摸索上去,捂住了男人向往的她那隆起如丘阴户,他的手指放肆地在那地方搅弄把玩着,如同那浪荡花丛的蜜蜂上串下跳左右采获,有如那戏水寒鸦恣意撩拨刻意逗弄。

  曼娜的两瓣肉唇霎时间便淫液溃溢,泛滥一片,把那窄小的内裤弄得狼籍。

  贤文见好就收,一来是不敢,二来也确实不好意思再有所为,吞咽着垂涎,只好把她娇柔的身子从床摆正,自己遛出新房来。

  2

  从一个小巧玲珑如花似玉的大姑娘到现在的新媳妇,还沉浸在新婚快乐的曼娜艳得像沾霜带露的花朵,她每次经过巷子上街时,巷子上有几个男人的目光灼热地追逐她的背影,以致她走路时都不好意思地低着头,沿着路边房檐下走,但她还是感觉到了那种目光。她有点惶惑,有点惊喜,更多的则是犹如芒刺在背的不适应。

  林涛和她商量好了,她也不急着工作,悄悄地在家里等生育过了再说。

  曼娜成天无所事事的,家里让她收拾得一尘不染,锅里煲着的汤浓得香飘四邻,衣服是洗了熨好了的。她就坐到了梳妆台前,把自己描扮得娇艳欲滴,心里盼着林涛早些下班,然后,小两口尽情地欢度新婚的蜜事。

  楼下市声鼎沸,人车熙攘,曼娜就在这新婚的房子里作文章。她买来许多零头绸缎,做了大大小小十几个靠枕,都是复裥重褶的老样式,床上,沙发上,扶手椅上都是。

  她给自己买了一件男式的缎子晨衣,裹在身上,林涛的手伸进晨衣,开着玩笑说:这肥大的衣服让我怎么找不到你了。

  曼娜摸了摸他的前额,随着她向前一探身,她那可爱的光滑白皙乳房又暴露在他眼前,曼娜见他的眼光如火一般的灼热,就把那晨衣解开。她摇曳着丰隆的乳房说:你的最爱不是在这。她重新坐在跪垫上两腿交叉在一起,短短轻薄的晨衣纵互膝盖上,露出忪软丰腴的大腿,她卖弄风情显而易见,一举一动都具有强烈的诱惑力。

  林涛就凑过嘴在那儿吮咂,像是贪婪的小孩。

  曼娜被他骚弄得把持不住了,叽叽哼哼地笑得花枝乱坠,他们在柔滑的缎子里调情。她从跪垫上站起来,把腰部的钮扣全都解开了,慢慢地把丝裙的上身扒向两侧,整个胸部完全露出来,接着她用双手把晨衣下摆一直撩到大腿根部,搅成一团儿直挺挺地站在他的面前。

  他似乎闻到了一股香气,仿佛从她身上发出的这种带着感官剌激性的香水,同时看到她那裸露的肉体一样惹人恼火。

  她站在他身旁,把晨衣撩过了腰,整个身体抖动个不停,呻吟着搂住他的脖子。

  他张开着嘴,好像等待他的吻,她急剧地喘息着到处吻着林涛,从嘴角喷出一股惨杂着口水的热气,她把手放在他裤子上抚摸着,忽然她一下子失去控制,发狂地呻吟起来一下子抱紧着他。

  她轻轻地挪动身体,嘴唇泛着光,闪着两只大大的看起来有些狂躁的眼睛,慢慢地从他身上移开她那洁白的躯体,她冲动劲头几乎平息了些,抖得也不像刚才那么厉害。她从林涛腿上拿开自己光洁的大腿,然后站起来,接着又把他的头搅到腰间,抓住他的手。

  林涛顺势站起来拥抱她,把她制服到了沙发上。林涛把身上的衣服脱了,曼娜见到了那根张牙舞爪一样的阳具,就在她的眼前摇晃,她不禁把在手掌套弄。

  林涛就将那阳具凑到她的脸上,曼娜想把脸转开,没想林涛双手捧着她的粉脸,硬是将坚硬的阳具擦拭在她娇嫩的脸庞上。

  林涛从小就生活在外面的花花世界中,他已经明白女人对性的感受能力了,那其实是比男人更灵敏,更细致的。

  曼娜在他的吮吸下甜甜地笑了起来,她渐渐地懂得男女的这种事是需要情调的,不同以往偷情那样迫不及待地直接就交合。现在有的是时间,总是要烘云托月的亲吻抚摸,铺陈出一些气氛出来。

  她让林涛极舒服地躺在那些五颜六色的绸缎软垫上,却把自己的身子伏在他的肚皮上,然后,她在他的小腹那里舐舔了一遍,林涛的毛发浓密粗厚,扎到了她的嘴边脸颊有点骚痒,一根阳具耸立就像铁塔一样让她怦然心动,这东西总是给她带来欲仙欲死的欢乐。

  她深情款款地把那东西从根部到头顶舔舐个遍,而且在那流出一点晶莹的液体的洞眼吮吸了一下,见那东西勃涨得厉害,她就扩张了大腿跨坐上去,虽然她的两瓣肉唇早已濡湿阴道骚痒着,可是她的体位不行,把屁股挪动了几下也总不得法,她无助地看了看林涛,还是他一手扶定阳具一手掰开她层叠的肉瓣。

  她先是小心翼翼地沉落,当那肉瓣含着了龟头的时候,她狠命地往下一顿,整根东西让她尽致吞纳了进去,一阵充盈饱满的感觉从小腹扩散到了全身,她就欢快地任意摆弄着屁股,让那东西在她的里面研磨顶撞。她喜欢这样,她扭摆着纤腰自己把握爽快的感觉,屏住双眼樱唇微启,开始摇动,长发飞舞的身子直打颤。

  “噢,亲爱的,真是太好了。”她更加卖劲地摇动着,身子俯向他手指紧紧抠住他的肩膀:“噢,我的妈啊,噢噢。”

  受到曼娜狂热激情的感染,与这热情并发的人儿相聚的兴奋,使他猛地射出一股激流,发出一声滑稽的粗犷的吼声,惹得她大笑起来,她整个身子伏下去一张汗淋淋的粉脸伏向他的肩膀,感受到那股喷发而来的极大快感,夹着他的手臂和大腿,犹如铁环,过好久才全身忪驰离开他,摊开四肢表明她现在属他所有。

  他俩同时达到欲火高潮,都沉浸在爱恋愉快和相互的关心之中,随后裸身并排躺在地上,回味无穷。

  “太舒服。”林涛气促声紧地说,她笑着握住他的手也说:“真妙。”

  和自己心爱的人在一起欢娱纵欲,这甜蜜美妙的感觉是曼娜远远没想到的,曼娜也不明白为什么自己有这么强烈旺盛的性致,那种享受带来的兴奋和快感如此强烈,简直使她吃惊。林涛是属于她的,那年轻瘦削的身体,那丝绸般光滑的皮肤和皮肤下面结实平滑的肌肉,他的所有活力所有柔情都属于她,任她抚摸任她占有和享受。

  她的手抚遍他的全身,他长满绒毛的颧骨,他健壮的胸部,他紧绷的小腹以及那浓密的阴毛和那一根硕大的阳具,这些以前还是佰生的,现在这一切一样全属于她,男女间的身体没有禁忌了,一切都使他们销魂荡魄,他们相互吞噬,那种贪婪和欲望只不过被掩饰在他们文明的交欢舞蹈罢了。

  3

  林涛何尝不也是这样,白天上课度日如年似的,老是盼着下课的钟声敲响。

  刚一下班就急忙忙地往家里赶,他们到底年轻,身体又健康,头脑则简单,且有充分的好奇心。

  这就是年轻夫妻的可爱之处,他们从来不拒绝平庸的诱惑,他们甚至还有点放纵自己。当然,这也是因为他们有自信,自信是超凡脱俗,就不害怕有堕落的危险。

  林涛刚一到家门口,还没等他敲门,黑漆厚重的木门便开了一条缝隙,从门里扬着一张幸福的笑脸,原来曼娜早就在楼上看见了他。他一闪身进了家门,他激动地想着她那即将到来的火势劲儿,也是不能推诿的,这么些日子以来跟她在一起,林涛一眼就能察觉出她对性爱的要求,此刻他站在门里面,望着她的目光中充满这种渴求。

  曼娜已很激动,已按捺不住,没有什么比做爱更美妙的了。她凝神望着他,为他的英俊倾倒。林涛那壮硕的身姿和多情的眼睛让她心颤,从他的目光中,她见到了他的性欲的烈焰,她头一偏,做出了挑逗的媚态。

  林涛在脱掉外套,正在解领带,从曼娜那黄中带绿的薄绸睡裙中,正散发出一种野兽般的气息和性感,他的眼光扫了一下她那薄如蝉翼的睡衣中波动起伏的身段,体内就热血沸腾。他色迷迷地走向她,把领带套在她的脖子上,搂过她饥渴地热吻起来,“真想你。”

  她喃喃的声音低沉发颤,他强壮的手臂搂住她,俩个人的嘴唇如胶似漆地吻个不停。

  他们还没来得及关门,她已经直接在他的怀里解开他的裤子,粗重的喘息使他犹如一只饿狼,曼娜迫不及待的欲望使他惊愕,他挺起身来拥起她紧紧地搂抱起来,她的一双大腿紧勾着他的腰际。他顶住她的小腹狂热地吻,她也动情地回报,连自己的脉搏都能听见。

  “亲爱的,”她耳语着:“不在这儿,去床上。”

  “不,床是留待夜里用的。”他把曼娜掳到了木质的楼梯上,飞快地脱掉衣服,他靠着她俯下亲吻她那热烈发烫的嘴唇,摸着她乳房,移动着逐个亲咂着乳头。舌头卷着围子在她尖硬的乳头旁边,曼娜已是激动得不能自持,林涛的慢吞吞调弄遭到了她强烈的反对,她双手握住他坚挺着的阳具急促地说:“不,我想马上就要。”

  林涛挺起身来,把曼娜的子翻弄过去,手把着她高翘着的屁股,挺起阳具就直插了进去,他的腰扳一耸屁股稍一用劲,那阳具尽根陷没了进了她的里面。

  “来吧。”她摆动屁股摧促道。他使她高兴地大叫,她的激情感染了他,立刻用力动起来,她气喘嘘嘘放荡地叫着:“噢噢,真好,妙极了,太棒了。”

  林涛狂风骤雨般地一阵咂落,结实的屁股起伏不停地跌荡,曼娜摆弄着身子叫着疯狂,林涛就整个身体覆盖了她的后背,一手搂着她的脖颈一手托起她的屁股,没一会,就大汗淋漓欢畅迭迭,曼娜充满爱怜地拿寻了条毛巾急忙为他试擦干身体,林涛也长叹了一口气,然后就瘫软下来倒在她的身上。

  曼娜显然是意犹末尽,当林涛湿漉漉的阳具从她的体内脱落时,她感到了一阵空虚。

  林涛说他饿了该做饭了,就赤膊着身子到了后面的厨房,曼娜像只发情的小母猫跟着他,从他的后面搂住了他,一只手从他的腰间绕到小腹下面,玩弄着那根还硬挺挺的阳具,那东西在她的把弄中渐渐暴胀起来了。

  林涛发觉自己心里又燃起一股迅猛的欲火,真奇怪,怎么会无休止地产生这种强烈的冲动,“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我已经无法集中思想。”

  “我也是。”曼娜媚然一笑,伸出一根手指朝他示意,林涛停下手里动作,回过身把她搂抱住,曼娜挣脱开他,却往楼上的卧室里去,林涛从后面紧追着,曼娜赤裸地躺在床上,他缓缓地趴在她身上,将她纤细的手指拉到自己的背后,“你让我发疯了,曼娜。”俩个人尽情地亲吻。

  曼娜让他搔弄得淫兴勃勃,她的心头空荡荡地发慌。她让林涛仰躺在床上,自己张腿跨上了他身上,手扶着他还坚直挺立的阳具,白晰的屁股摇摆了一下,就轻易地将那根东西吞噬了,他们还湿润的阴毛贴着合为一体,林涛把身子摊平放忪自己供她享用。曼娜就在他的上面尽情地纵驰,她柔软的身体一会摇晃一会跌荡,到了情不自禁的时候,整个身体扭曲着像一把弓弩似的。

  “什么味道?”突然林涛猛地吸着鼻问。

  曼娜粗重地吐出了一口气说:“饭烧焦了。”

  “快去看?”林涛说。

  “管它呢。”曼娜把手按住他腾起的身,继续在上面用劲地磨荡着。

  “不管了。”林涛也说,却把她从自己的身上翻转,他就覆到她的身上,阳具旋风似的冲刺一闪进她的视野,又旋风似的插进了她的阴道。

  她见到了自己那两瓣肉唇在他的冲撞中张启闭翕,随着他的阳具飞翅般的俯冲,顺着他身体起伏的轨道,她的体内有什么在缓慢而顺畅地流泻。他们似乎都能体验到那一种暗河般的流动,几乎听见了它潺潺的水声。

  他愉快幸福,他温柔体贴热情浪漫,在床上,他依然不知疾倦永不满足,他就在瘫倒在她的身上。

  她抚摸着浓密的头发,这次交欢真是妙极了,那股热情发泄之后,她通常感到轻忪愉快。心满意足的曼娜得意地几乎像他养的小猫那样鸣鸣直叫,林涛抚弄她的浓密的长发,她更像猫一样满怀欲望把头在他的手里揉来揉去,享受着手掌的抚摸,投入到他的宠爱。

  他一把地搂住她,喃喃地念着她的名字,用鼻子抚弄着她的头发。

  那股烧焦了的气味越来越强烈,曼娜这时才醒悟了似的,她大声地说:“不好了,再烧着就要着火。”

  林涛这才从她的身上腾起,他飞快地跑向楼下。一会,曼娜才下楼,林和一脸的无奈,他端着一锅烧得焦黑的米饭,故作痛苦之色说:“晚饭没有了,我们只好饿着肚皮。”把手中的铁锅一扔,双手一劲儿地搂着她。

  曼娜裸着的乳房压住他,双手围住他的腰,劝说着:“我们就吃别的吧。”

  “那就把你吃了。”林涛说完,将她整个人抱了起来,就放到了饭桌上面,他俯下身去,张口就吮吸着她的乳房。

  他的亲咂令人醉心销魂,曼娜挺着胸脯紧紧地贴着他,很容易再次让林涛激起冲动的情愫,“真想舔遍你的全身。”

  4

  林涛贪恋着曼娜的肉体,似乎没有满足的时候,他在她的身上从不没有够。

  有时他几乎等不及,随时随地就跟曼娜欢娱做爱,而且是花样百出,一会儿一个节目。他不知从那里来的奇思妙想,不论白天黑夜,他让曼娜赤裸着身子,就在家里做活动。而当要跟她做爱的时,却别出心裁地让她穿着衣服,有时还很繁复累赘,然而却格外的性感。

  他说,这就是万绿丛中一点红,要比漫山遍野的红更加浓艳。

  对于夫妻间那种扑朔迷离欢娱愉悦情欲曼娜还不大投入,她的兴趣更是在营造环境气氛方面。像她这种年龄的女孩子,这时候还谈不上有什么欲念,再加上心思不在这上头,全想着林涛怎么高兴。

  新婚时,他让老爹从香港给曼娜买了好些衣服饰品,连曼娜的胸罩内裤也从那边捎带过来。其中有一款就像是日本人的和服,曼娜穿在身上,敞开的领子里那一角后颈雪白的一抹,要比她赤身裸体更撩拨人意。

  他们衣冠楚楚地相拥在窗前,揭了窗帘的一点角,看着马路对面的楼房,窗是黑洞洞的,里面不知有什么人和事,与他们有干系吗?而自家这崭新的窗幔和墙纸围起来的世界,跟不远的街上更有隔绝感。别看他们的楼房处于小巷,但从这里走出,再到灯火通明的大街上,也只有那么一点点的距离,两人都有些身处繁华地带那嘈杂的感觉。

  林涛的手还是搭在曼娜的手背上,眼睛对着眼睛,在这凝视中,都染了些新婚燕尔的浪漫气息,有了些深刻的东西。

  林涛身穿黑色西装,打着好看的蝴蝶结,他头发梳得很整齐,脸色显得十分清朗。他们面对面地站着,林涛的手伸进曼娜的衣服,在她的胸前把弄着那耸立挺拔的双峰,那层层叠叠、窸窸窣窣的动静,真叫人心旌摇曳。里头的那个精赤的身子不知有什么在等着他,两团柔软的肉球在他的手上膨胀饱满,那尖硬的乳头扎在手心上,是箭在弦上的情势。

  林涛他何曾经历过啊!他想:这是女人吗?这是个精灵啊!手从乳房慢慢往下移动,一片平坦的小腹,温暖而滑腻,蕾丝的内裤有一装饰的花结,一些阴毛探出了内裤。手指探进了内裤的松紧带,阴毛更是浓密再往下,勾住了肥厚的肉唇,就在那条股沟来回磨弄,里头渗出些淫液,濡湿了他的手指,也濡湿了肉唇周围的阴毛。

  曼娜的脸是经过了努力而镇定下来的笑容,带着真挚的丝绸般的甜蜜。其实在那白色的印着大红花朵和服里的肉体在哆嗦,那颗小肉蒂钻出了层层叠皱,尖挺着让手指一触动,曼娜的整个人就酥麻麻了,双腿打着颤站立不稳,手指还在那肉蒂再搔弄不停,她已浑身软瘫如同剔去了骨头似的,整个身子就往他的怀里倒。

  林涛的手撩起了她和服的后襟,露出了曼娜白晰丰满的屁股,窄小的黑色三角裤紧陷进肉嘟嘟的肉里,他将那裤裆拨向一这,那根坚挺的阳具从她的后面就长驱直入。

  “哎。”曼娜长长地一声长叹,扭摆屁股以让那阳具更加直接更加深入。

  他们就连衣服也没脱就疯狂地纵欲,那种受拘束的忍无可忍使得欲望更加高涨。曼娜先是趴在窗台上,为了迎接他更强有力的冲击,她后撤蹶高了屁股,她的身体具备很好协调性和柔韧度,整个人弯曲着双手撑在地面上。

  曼娜从下往上,亲眼见识着那根阳具在她的肉唇上肆意蹂躝,感爱到了前所末有的刺激。

  林涛怕久了她这个姿势承受不了,才把她扶起来。他们不断地变换着体位,不断地变换着地方。最后,竟然坐到了窗台上面,林涛站立着,手搂着她丰满的腰,持久地运动着。

  楼下偶然有路过的行人,一抬头就准能见到曼娜雪白丰腴的屁股,再仔细瞧着,也许还能见到她乌黑的毛发或是肥厚的肉唇。

  最后,当巷子里一收破烂的老头一声“收旧铜破铁。”的吆喝声时,曼娜得到了高潮,那阵汹涌而至的快感来得太过于突然,以致她在猝不及防中,跟着那老头大声地叫喊着:“我来了。”

  过了一会儿,楼下便传来敲门的声音,老头大着声问道:“你家可是有旧铜破铁。”

  林涛只好把阳具从她的身上抽出来,他飞快地跑下楼,气恼地对那老头吼叫道:“你怎多管闲事,快走。”

  曼娜吐着舌头,暗暗地发笑。

  林涛气喘吁吁地回到楼上时,曼娜的和服又拉扯齐整了,她走到跟前,柔声地说:“我够了,我再不敢要了。”

  林涛搂过她,指着裤裆里还臌胀了的阳具说:“可我还没完。”

  她从他的拥抱中挣脱出来时,他重重地喘着气。曼娜见他一副急不可奈的样子,故意地要逗他,便说:“流了好多的汗水,我要洗个澡。”说着便往卫生间去,她每迈动一步,那和服的前襟便掀开,那一截雪白的大腿若隐若现更加撩人心魄。

  “曼娜,你就不该穿这件和服”他追向前把手放在她的屁股上面,手指触目惊心地在她缎子和服上面抚摸。

  “喂,你为什么不把这衣服脱了。”他大声地抗议着,把和服从她的肩上脱掉,挂要腰间,他向后退了一步,呼吸变得急促起来,“谁也不应该有这样的身材。”

  曼娜含笑地说:“它们是你的。”

  他跪到地上,脸埋在两条大腿之间。

  “啊,我不敢相信,每次我抚摸它们的时候,我都不敢相信。”他的手在她的阴毛、肉唇周围把弄着。

  曼娜轻柔细致地在解她和服的带子,那件衣服掉在地板上,她向后退,他朝她爬去,她抚摸着自己的身体。

  “都不是你的,是我的。”他追过来。

  她巧妙地避开,她抚摸着自己的大腿,柔声地说:“但是我们需要你。”她沙哑地小声说:“把你的衣服脱掉。”

  他急不可待地脱去衣服,赤条条地站在她面前。

  “你的身体真好看。”她不紧不慢地微笑着:“但我的更好看。”她故意摆弄着两个乳房,自己仿佛也有些激动。

  他站着看着,呼吸越来越重,他朝她扑过去,但是她躲开了,他一直紧追不舍,但她总能躲开他,一面抚弄自己的身体一面笑,他始终跟着她,被她的新的游戏弄得神魂颠倒,她让他追上自己,但正当他极度兴奋之时,她又挣脱了他。

  林涛让她逗弄得失望透了,他一屁股从到了地上,抬头只对她看,好像他的情欲开始平静下来。

  曼娜赶快趟过去,抖动着身体,以期重新点燃他的欲火。

  “它们会想念你的。”她嗲声嗲气地说,用身材体紧贴着他,“摸摸我,这些都属于你的,你想怎样就怎样,甚至我不愿意做的事。”她挣脱了他,站在他的跟前左右摇摆,臀部的节奏地抖动着,她用手触摸他的身体,抚弄他的耳朵,“我们尽情享乐吧。”她一下子就抱住他。

  “我将让你发狂。”林涛轻轻地,但又有力地抱起她放到了浴缸里。

  她感觉到他的粗鲁的动作,但让那温暖的水一浸泡,她倒感到浑身舒展,她双腿大张,说:“你怎不来。”

  林涛朝她一扑,水花四溅地溢起,从她身旁滚过去,兴奋地但又激动地喘息道:“宝贝,你是我的尤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