骄龙荡魔 第三章 日帝奇计袭群侠

  武当山,位于湖北均县境内,又名太和山,方圆约有四百平方公里。其中以海拔一千六百十二公尺的天柱峰,由于风光壮丽,宋代大书法家米芾便称之为“天下第一山”。

  武当山不仅名胜古迹众多,也是道教圣地。自从张三丰于此首创武当派,便与嵩山少林派齐名,长久以来被视为白道两大龙头。

  由于日月神教向武林盟下了战帖,青云道长为了中秋之战,赶赴武林盟参加七派掌门会议。

  青松道长身为长老,自然负起代理人职务,连忙派人加强戒备不敢松懈。

  俗语说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

  青松道长早知日月神教擅于奇袭,失信轻诺更是家常便饭。因此并不赞成青云道长离山,以免中了日帝的调虎离山之计,使武当派在群龙无首之下,遭到日月神教的偷袭。

  果不其然如他所料,青云道长刚走不到半天,日月神教便大举攻山,人数之多真可以人山人海来形容。青松道长怒斩数十名日月神教匪徒,整件道袍更是染成血衣,依旧挡不住汹涌而至的人潮。

  他不禁怒叱道:“你们日月神教既已约定中秋之战,为何又率众突袭本派?你们如此卑鄙行径,难道不觉得无耻吗?”

  人丛一分,一名瘦高老人狂笑道:“教主只约战各派掌门,却没有说要放过你们这些白道帮凶,你们少自作多情,会错了意也怪不得我们。”

  青松道长大吃一惊道:“南天王孟钟琪,是你!”

  “哈哈,难得你青松还记得本天王,四年前的一掌之恨,今日正好把新仇旧恨一次结清。”

  “北天王焦天霸呢?你们南北两大天王,一向孟焦不离,贫道虽然不才,对付你们两人却是绰绰有余。”

  南天王大怒道:“哼!凭你也配,当初如果不是你偷袭的话,本天王的黑风寨也不会被灭。像你这种只会偷鸡摸狗的老道,凭本天王一个人就够了,还不用二弟的帮忙。”

  “他呢?难道他怕了贫道,才派你一个人来送死?”

  “哈哈,二弟此刻该已攻上华山,相信你不久就可以在黄泉路上,与华山剑客结伴而行了。”

  青松道长大惊失色道:“什么?北天王也率人偷袭华山派?”

  “不错,该说的都说了,现在你总可以瞑目了吧?大家上……”

  日月神教匪徒呼应一声,如潮汹涌般攻向武当弟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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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双方一阵激斗下来,死伤极为惨重。

  尽管日月神教成员良莠不齐,折损相当严重,可是占了数量上的优势,依然掌控战局的优势。

  正与北天王激战中的华山剑客,百忙中回首一看。发现华山弟子已现疲态,已失去先前主宰战局,主动攻击的气势,不禁大惊失色。

  “焦天霸!今日偷袭华山之举,可是日帝所授意?”

  “不错!”

  “可恶!双方已经同意中秋之战,他为何背信毁约派人偷袭?”

  “不知道,教主怎么说,我就怎么做。”

  华山剑客知道北天王虽然武功一局强,且心狠手辣,个性却是直率憨厚之人。

  华山剑客知道再问也是枉然,不禁又气又急道:“你们教主是不是也来了?叫他来说个清楚。”

  “教主不在号坦里。”

  “他在那里?”

  “教主带人上少林寺去了。”

  “什么?日帝连少林寺也偷袭了。”

  一旁的中年壮汉连忙道:“护法不用和他们多说废话,还是快点收拾他们,完成教主交代的任务要紧。”

  北天王一震而醒,怒吼道:“大家上,杀光他们。”

  另一批日月神教匪徒立刻冲上,换下疲惫的头一批人,顿时杀的疲惫不堪的华山弟节节败退,简直溃不成军。

  战况急转直下,惨叫声不绝于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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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少林群僧毕竟内功底子扎实,武功招式凌厉,自然不是良莠不齐的日月神教匪徒所能望其项背的。

  故而双方一开战,日月神教立刻陷于劣势,完全处于挨打的局面。

  知客僧空明大师见状,大感讶异道:“据传日月神教以行动迅速,尤其擅于突击著称,以这些人的稀松武功,如何发挥奇袭之功?”

  慧明大师忧心仲忡地道:“这些人只不过是攀附日月神教的黑道组合,岂能视同日月神教的实力?老衲担心日帝以趋狼斗虎之计,用来消耗我们的实力。却保留日月神教的菁英,准备在中秋之战,集中全力彻底击溃武林盟的菁英。”

  “如此一来,难道日帝不怕引起其他人的反感,使其他黑道帮派弃他而去。”

  “只要他能在中秋之战,彻底击溃武林盟,重登百年前武林霸主宝座,还怕没有攀龙附凤之人?”

  空明大师忽然脸色一变,急道:“果真如此,那么武林盟其他成员,应该也遭到他们的偷袭了?”

  “以日帝的阴狠作风,这是必然的事。”

  “既然这样,我们快点收拾这些日月神教的帮凶,以赶赴其他门派支援。”

  慧明大师摇头叹息道:“现在赶去已经来不及了,何况日帝深知吾派实力,绝不可能只派这些乌合之众来送死。如果老衲猜得没错,日帝应该早就来了。”

  “哈哈,慧明秃驴算你聪明,老夫早已等你多时了。”

  人影一闪而至,挟着隆隆风雷,怒涌的气旋直扑慧明大师等人。

  慧明大师大喝一声,百步神拳吐出,一无风声,二无异啸,遥遥击向三丈外的日帝。

  刹那间,潜劲陡然爆发,气流加速形成飞旋的龙卷风,电光火星四溅,飞沙走石,声势匝为骇人。

  一条人影暴跌出丈外,接着口吐鲜血,显然受伤不轻。

  空明大师大吃一惊,身形一闪将他扶住,道:“师叔!您要不要紧……”

  慧明大师脸色苍白,颤声道:“快撤退……我挡不住他……”

  “不可!师侄怎能弃你于不顾?”

  “孽障!难道你想让少林的百年基业,毁于你我之手吗?”

  空明大师骇然一楞。

  微风轻拂,飞扬的尘沙随之消逝。

  只见日帝倒退了三大步,显然深受震撼的表情,他语气冷肃道:“想不到这些年来,你居然练成了少林绝技,以百步神拳挡住烈阳神掌。放眼当今武林,除了九阴魔女之外,你这老秃驴也算是老夫的心腹之患。你一日不死的话,老夫将寝食难安。”

  慧明大师心中一惊,连忙推开空明大师,大喝道:“快走!”

  百忙中强提真气,百步神拳快如闪电般,猛攻飞扑而来的人影。

  掌拳连续交错吞吐,沉雷隆隆,劲流狂溢,热浪星火四处飞窜奔腾。

  两人都满头大汗,每一次出手皆耗损大量的精元。

  “轰隆!”一声巨响,一阵霹雳震撼之后,沸腾的尘幕中,突然传出一声凄厉惨叫,一具焦黑尸体,伴着滚滚热浪倒在一片血泊之中。

  日帝汗如雨下,面色苍白的喘息不已,显然精元耗损严重。

  一名中年壮汉急忙将他扶住,道:“教主,您不要紧吧?”

  日帝摇头道:“不要紧!少林憎人呢?”

  “启禀教主,那些秃驴都已经逃走了。”

  “很好。如此一来,只要消息传出,必能震动武林,本教横扫天下的远景,也就指日可待了。”

  “教主神威,天下无敌。”

  日帝不禁狂笑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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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日月神教兵分三路,占领少林、武当、华山三派山门的消息,以极快的速度传遍江湖。

  消息所至,不仅举世震惊,而且人人自危,引发另一波的退隐热潮。

  道消魔长之下,治安更是败坏,盗匪四起,奸淫掳掠的命案,层出不穷。

  包括丐帮在内的白道英雄,全部消声匿迹,武林盟已经形同瓦解。

  皇上得知消息,急忙召集文武百官研议对策,结果都没有人敢自告奋勇,没有人敢担负灭魔的重责大任。

  只气得皇上破口大骂,当场下旨满殿文武百官全部减薪。将省下来的官饷,共计五百八十万两,作为灭魔有功人员的赏金。

  满朝文武百官只听得脸色苍白,心中叫苦连天。

  左相一见皇上龙颜震怒,急中生智道:“启禀皇上,老臣以为驸马出身武林盟,又是日月神教的头号宿敌,于公于私应该有灭魔计划才对。”

  皇上闻言,若有所悟的沉思不语。

  “所以老臣建议,由皇上密旨让驸马全权负责,出面号召群雄消灭日月神教。”

  皇上欣然同意道:“爱卿此言深得朕意,只要日月神教一灭,肤必重赏爱卿。”

  左相大喜道:“多谢皇上。”

  右相见状,不禁妒恨交加,神色瞬息百变,最后在心中作了一个决定。

  等到退朝之后,他立即赴西宫,找西宫皇后商议。

  西宫皇后听完他的建言,不禁皱眉道:“爹的意思是想让芙蓉许配给驸马?”

  “不错,自古有娥皇女英共侍一夫的美谈。如果芙蓉也能许配驸马的话,更是吾朝的一段佳话。”

  “这样好吗?听说驸马在民间还有不少红粉知己,以芙蓉的千金之身,何患找不到青年才俊,何必委屈自己与人争宠?”

  “你怎么想不开呢?正因为驸马人品出众,才会得到众多佳丽的芳心,放眼当今天下,又有谁能比得上驸马的多才多艺?更何况储君人选未定,自从皇上将蝶舞赐婚驸马之后,建成已经行情看涨,朝中百官已经有人转而巴结左相。难道你不顾建明的将来,准备放弃皇位不成?”

  西后皇后闻言,不禁动容道:“朝中百官真的改变心意,准备支持建成扶正?”

  “不错,就连皇上近来的态度,也对左相的人马礼遇有加,由此可见驸马的影响深远。”

  “这……好吧,等一下女儿就向皇上商谈芙蓉的婚事。”

  右相大喜道:“太好了,这样我们就不必担心势力旁落了。”

  一直在屏风后面偷听的芙蓉公主,再也忍不住跳出来,叫道:“我不要……请母后收回成命。”

  西宫皇后一楞道:“你为何反对这件婚事,莫非你另有意中人?”

  “儿臣才十五岁,怎么会有意中人?”

  “那你为何反对?难道你不喜欢驸马?”

  “哼!驸马风流成性,又喜欢到处留情,儿臣当然不喜欢。儿臣心目中的如意郎君,不但要人品卓越,而且要用情专一,绝不容许脚踏两条船,已经妻妾成群的驸马更是别想。”

  西宫皇后见她如此任性,目中无人的狂妄言行,大为反感道:“你什么时候变的如此狂傲自负?难道你想一辈子不嫁人吗?”

  “哼!儿臣就不相信天下之大,竟找不到比驸马好的男人?”

  “好!本宫就给你两个月时间,到时候你如果找不到理想对像,就必须乖乖的嫁给驸马才行。”

  “什么?才两个月时间怎么够?”

  “你既然如此自信满满,两个月时间怎会找不到理想对像?更何况皇上已经决定在春节,为驸马他们举行婚礼。迄今只剩下三个月时间,本宫最多只能给你两个月期限,要不要随你,反正时间一到,你都必须嫁人。”

  芙蓉公主一咬牙道:“好吧,我就不相信天下的好男人都死光了,竟没有一个比驸马优异的人选。”

  “你只有两个月时间,千万别忘了。”

  两个月时间实在不多,芙蓉公主心中一急,立刻带了亲信侍卫出宫而去,投入茫茫人海中,寻找她的理想伴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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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日月神教。

  尽管日帝和南、北天王等三大支柱不在,却不影响总坛的实力,反而三步一岗、五步一哨的戒备森严。

  因此日月神教的忠贞教徒--紫衣军,并未参血茁击任务,反而留守总坛养精蓄锐,以便应付中秋之战。

  所以,当小鱼儿和洪秀玉抵达总坛时,并未与日帝碰面,反而遇上了洪秀文的五位姨夫人。

  洪秀玉讶然问道:“咦?你们怎么跑来这里了。”

  三姨太叹了口气道:“我们是来这里找你大哥的。”

  “照往例判断,大哥应该回到金陵家中,你们不在家中等他,却跑来总坛仿什么?”

  “就是在家里等不到他,而且已过了他练功的期限,才急得我们到处找他。”

  “什么?大哥失踪了?”

  “看来似乎是如此。”

  “洪老六不是在大哥身边,负责传讯工作吗?难道他也不见踪影?”

  “何止是洪老六一人不见而已,随行的二十多名扈从都不见了,这才叫人奇怪呢。”

  小鱼儿心中暗笑:“你们要找洪秀文的话,可以到九泉之下找他。至于洪老六他们,因怕你们追究失职之罪,早就结伙潜逃了,你们能找得到才怪。”

  洪秀玉大急道:“那……你们有没有派人出去找?”

  五姨太点点头道:“有呀!昨天已经派一百多人出去找了。”

  “什么?大哥已经失踪那么多天了,怎么拖到昨天才派人出去找?”

  大姨太苦着脸道:“我们日夜兼程急赶,也不过早你一天赶到而已,一刻也没有休息,你还要我们怎么样?”

  “这……可是一百多人怎么够?江湖之大,又是在茫茫人海中找人,这么一点人有什么用。”

  四姨太摇头道:“没办法再增加人手了,教主他们带走大队人马,剩下的紫衣军必须留守总坛。”

  “话虽如此,大哥的下落更是重要,难道你们一点都不着急吗?”

  三姨太突然呻吟一声,道:“怎么不急?再不找回你大哥的话,我们都要走火入魔了。”

  洪秀玉一楞,这才发现她们全都媚眼含春,娇靥涨的通红,神情极为难受痛苦的模样。她才若有所悟地羞红了脸,低头不语。

  原来三姨太她们自从在小鱼儿身上偷泄精元之后,担心无法对洪秀文交代,又集体外出采补。没想到洪秀文逾期未返,让她们再一次遭遇欲火焚身之苦。

  小鱼儿却对日帝的去向不明,感到心中不安,连忙问道:“叔公不在总坛,究竟到那里去了?”

  三姨太对他另有企图,加上他已是洪秀玉的夫婿,等于是自己人,便毫不隐瞒道:“叔公率人去攻打少林、武当和华山派了。”

  小鱼儿大吃一惊,道:“不是约好中秋之战了吗?怎么又反悔主动挑衅?”

  “你难道没有听过兵不厌诈吗?叔公在这时候出击,才能收到出其不意的奇袭之效。”

  小鱼儿心中暗恨不已,更决心要瓦解日月神教,消灭日帝为世除害。

  “叔公亲自出马,应该战果丰硕吧?”

  “这是理所当然的。凭叔公盖世无双的武功,除了月后之外,放眼当今武林,又有谁敢螳臂挡车?虽然捷报尚未传回,但是结局已经不言可喻,胜利的一方,绝对是非我莫属。”

  小鱼儿尽管心中恨极,可是为了大局设想,只好忍气吞声,不敢稍露痕迹。

  他不露声色,一直忍到夜晚就寝,终于获得疏解。

  满腔的怒火,化作无数的铁骑,不断地对洪秀玉无情蹂躏,扫庭犁穴。

  洪秀玉在他铁骑摧残之下,几番生死挣扎,几番死去活来。理智终究敌不过生理上需求,一而再、再而三的被他采花盗蜜,被他杀得丢盔弃甲,直翻白眼。

  小鱼儿似乎已失去理智,完全无视于她已全身虚脱,依然毫不怜惜挥动大军,猛烈攻击。

  一股淡淡的幽香,随着一缕轻烟从窗缝飘入……

  突闻洪秀玉呻吟一声,便昏了过去。

  小鱼儿神智一昏,立刻警觉不对,可惜为时已晚。

  不久,几条俏影轻盈的掠入,只见洪秀玉四肢大张瘫软榻上,胯间余津沥沥,一片狼藉。

  “哟,你们看咱们姑爷真是狠心,竟把玉妹‘搞’成这副鬼样子,实在太不懂得怜香惜玉。”

  “我却与大姊有不同看法,像姑爷这种沙场猛将,才是咱们女人梦寐以求的伟丈夫。不像咱们那个死鬼外强中干,除了练功不说,真正办起事来,两三下就‘中箭落马’,害的咱们姊妹吃不饱喝不暖,到现在连一丁一瓦也生不出来。”

  “可不是吗?自从上一次被他‘征服’之后,我才恍悟到巫山云雨的美味,至今依然回味无穷。”

  小鱼儿一面运功排毒,一面暗骂不已:“原来是你们这些浪女淫娃在搞鬼,等一下看我如何摆平你们。”

  三姨太突然一声不吭的脱衣上马,迫不及待的兴风作浪起来。

  大姨太见状,不禁大发娇嗔道:“三妹!你懂不懂长幼有序的伦理?你闷不吭声的偷跑,拔了我的头筹,实在太不给我面子了。”

  “哎……我忍不住……所以……”

  “你忍不住就可以偷吃吗?无论是谁看见他们这场男欢女爱,赤裸肉搏的激情演出,都会春心荡漾不克自拔,你受不了煎熬,难道我们就好受吗?”

  三姨太首尝洋荤,顾不了和她们辩解,立刻纵情驰骋,翻云覆雨起来。

  大姨太见状,只好咬牙忍受的挟紧腿根,连连催促不已。

  潮来潮往,三姨太终于忍不住哀鸣一声:“喔……都给你了……”

  小鱼儿只觉得一股暖流汇入丹田,全身经脉贯满精气,迷昏香毒瞬间排除一空,顿感通体舒畅不已。

  他心中一动,决定将计就计,加速练魂大法的运行……

  三姨太只觉得体内的“怪物”,突然产生强大吸力,“生命之泉”随即不断地流走,她如中要害般,声声娇啼,扭摆呻吟不已。

  大姨太看得口干舌燥,心慌一暑乱之下,忍不住一把将她推开,迫不及待的“引狼入室”。

  她终于步上三姨太的后辙,尝尽蚀骨销魂的美味。

  于是,二姨太、四姨太、五姨太依序上阵,同样难逃死去活来的命运。

  大姨太首先赞叹的喘息,道:“我的天呀!刚才我差一点就死掉了。”

  四姨太点头道:“是呀!咱们这位姑爷真是奇怪。不但胃口一次比一次大,而且‘狼吞虎咽’的吃相,尤其难看,害得咱们‘丢盔弃甲’,‘全军覆没’。”

  “奇怪!莫非咱们姑爷也会采补不成?”

  三姨太摇头道:“绝不可能。那死鬼每次采补咱们,都会有全身脱力,筋骨酸痛的后遗症,令人提心吊胆,神经紧张。可是和咱们姑爷巫山云雨,却令人通体舒畅,仿佛魂游仙境一般,欲仙欲死,回味无穷。”

  五姨太呻吟道:“是呀!这种人间美味,实在世上少有,就算会赔上性命,我也要再尝一次。”

  “我也是。现在死鬼正好不在,只要咱们不说出去,就不怕奸情曝光,又可以寻欢作乐,简直是一举两得。”

  “三姊说的没错,这叫‘肥水不落外人田’。就算姑爷发现异端,相信他也不会追究,毕竟他得到不少好处,必定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替咱们隐瞒奸情。”

  大姨太笑骂道:“你们不要命了?咱们姑爷胃口奇大,以咱们现在的功力,无论是谁碰上他这只‘怪物’,保证一命呜呼。”

  “这有何难?反正叔公人又不在,咱们正好就地取材,一面布施雨露,一面纵欲狂欢。”

  “你想动那些紫衣军?”

  “不错。”

  “万一事迹不密,被叔公知道的话,咱们可是死罪一条,你可要想清楚。”

  “哼!那些紫衣军自认是日月神教的菁英部队,一向眼高于顶,自命不凡。可是每晚上床以后,却变成好色如命的淫徒,简直畜牲不如。”

  “五妹如此严重的指控,莫非有所发现?”

  “小妹的贴身侍女,去年不是升调护花坛的玉女使者吗?昨天我遇上她们,才知道她们每晚都被紫衣军淫辱,甚至是三个人轮流上阵,以极为变态的手段,达到他们渲泄兽欲的目的。”

  “该死,这些畜牲真是死不足惜。”

  “大姊现在已经知道他们的罪行,是否同意咱们吸干他们的精髓?”

  “好,就这么办。”

  五女同仇敌忾的一致决议,立刻展开复仇行动。

  小鱼儿等她们离去之后,才苦笑道:“原来上次突然激增功力,竟是她们所惠赐,实在让我受宠若惊。”

  蝶舞公主酸溜溜地道:“这种天掉下来的艳福,我看你是乐不可支吧?”

  小鱼儿无奈地道:“公主冤枉我了。”

  蝶舞公主再也忍不住跳脚,道:“你还敢叫冤?如果你不是见色忘义,为何不早点让我借体还阳,反而和那些狐狸精不干不净?”

  “我不是向你解释过了吗?为了取得日帝的信任,我才不得不留下她活命,一旦你提早还阳,你自信能瞒过日帝的眼光吗?”

  “这……好吧,洪秀玉的事算你有理。可是那群狐狸精与你通奸的事,你又怎么说?”

  “如果洪秀玉的事,你都可以不介意。就更不应该追究她们的行为,相反的你还要感谢她们才对。”

  蝶舞公主立刻脸色大变,怒不可遏道:“你说什么?她们和你苟且野合,你竟要我感谢她们,你是不是疯了?”

  “我不但没有疯,而且于情于理,我们都该感谢她们。”

  “你又有什么歪理?你说。”

  “第一,她们是洪秀玉的兄嫂,对我不敢有非分之心,光凭这一点你就不该仇视她们。第二,她们只求一夕之欢,我却可以得到倍增的功力,可谓‘一举两得’,否则日帝武功盖世,我绝非他的对手。第三,她们将紫衣军作为采补对像,等于是在腐蚀日帝的羽翼,加速日月神教的败亡,就此事而言,她们可说立了大功。第四,她们……”

  “好了好了,你再说下去的话,我都要加入她们的行列,一起陪那些紫衣军睡觉了……”

  “那怎么可以?你是我施家的媳妇,也是我心爱的老婆,岂能任人淫辱蹂躏……”

  蝶舞公主听的满心甜蜜,这才回嗔乍喜道:“算你还有良心。”

  一场情海风波就此雨过天晴。

  接下来的十几天,每到夜晚来临,小鱼儿总是刻意求欢,再趁机“兴风作浪”,将洪秀玉杀的丢盔弃甲,一败涂地。

  接着再等五女自投罗网,暗中“偷香窃玉”,神不知鬼不觉的“采花盗蜜”。

  直到第十四天夜晚,小鱼儿发觉她们的功力,已经明显削弱不少。这意外的发现,令他心中狂喜不已,这代表紫衣军已经不构成威胁了。

  他立刻交代蝶舞公主通知朱庭华,请他安排武林盟反扑的行动。

  正所谓天理轮回,报应不爽。

  日帝率军直扑敌营,在少林三派大获全胜,却没想到大本营被人侵入,已经岌岌可危。

  两件事情几乎在同一时间发生,如果日帝镇守在日月神教总坛,也许局势将完改观。这一得一失之间,如非天意使然,实在没有更合理的解释了。

  更何况日帝自己也内伤不轻,一方面担心白道趁隙反扑,另一方面也急于疗伤。所以,当他日夜兼程赶回总坛,根本察觉不出异状,便急急忙忙的进入密室,并且严禁任何人的打扰。

  洪秀玉获知日帝返回的消息,便想向他介绍小鱼儿,却被紫衣军拒于门外。最后惹的她大发娇嗔,正闹的不可开交之际,两大护法终于赶来。

  南天王忙问道:“玉儿!教主正在休养,你怎么可以在此喧闹?”

  “孟叔!侄女只不过是想介绍诗哥,让叔公认识一下,没想到这些奴才竟敢阻拦,真是气死我了。”

  南天王冷漠的瞥了小鱼儿一眼,道:“教主受伤不轻,必须尽速疗养才行,就算有天大的事情,也要等教主出关再说。”

  洪秀玉大吃一惊道:“叔公受伤了?是谁有这种本领,竟能将叔公击伤?”

  “哼!还不是少林寺的慧明秃驴。”

  “是他!那么叔公的伤势要不要紧?”

  “教主在返回途中,已经服下灵丹控制伤势。如今只要用你爹敬献的紫霞龙珠,再进一步培元固本必可复元,应该不会有什么问题。”

  “太好了,这样我就放心了。”

  北天王仇视的瞪着小鱼儿,道:“小子!那一个用金珠宝物拐骗女人芳心,害宝儿情海生变的卑鄙小人,莫非就是你。”

  洪秀玉见状,又气又急道:“焦叔!感情的事不能勉强,你怎么可以全怪罪诗哥?”

  “哼!如果不是他横刀夺爱的话,你们俩自小青梅竹马的深厚感情,又怎会一夕生变呢?”

  “我与宝哥只是兄妹的感情,请焦叔不要胡乱造谣,以免破坏我们夫妻的感情。”

  “你倒是推的干净?以前你们俩一同玩乐嬉戏,甚至连吃喝睡觉都在一起,谁敢说你们不是一对璧人?如今你会变心,都是这小子的罪过。”

  “那时候我们年纪还小,又有大哥陪同玩耍,岂能视同男女之情?”

  “哼!你已经变心,当然会这么说。”

  洪秀玉见小鱼儿脸色不对,急忙向南天王求救道:“孟叔,你快帮我解释一下嘛。”

  南天王皮笑肉不笑,道:“清官难断家务事,为叔实在不便介入。”

  “孟叔,您怎么……”

  北天王见状,更是嚣张道:“小子!你竟敢横刀夺爱,就该像个男子汉大丈夫,勇于面对问题才对。千万别像个懦夫,躲在女人背后寻求保护。”

  小鱼儿突然哈哈大笑起来。

  北天王大怒道:“你笑什么?”

  “套句你说过的话,既然你儿子不敢找我算帐,扮懦夫唆使你这个老子替他出面,我也不屑和他计较。你想怎么样,尽管划下道来,于某绝不含糊。”

  洪秀玉深知北天王武功高强,闻言不禁大急叫道:“诗哥!你怎么可以对焦叔不敬?还不快点向他……”

  “小子该死!”

  北天王大吼一声,掌风狂啸而出,劲流四溢,轻雷殷殷,气势极为骇人。

  小鱼儿一闪而没,锐啸声随之而起,接着“轰隆!”巨响,如雷掌劲突然崩溃四溅,气散功消。

  一切变化太快,等南天王发现不对,已经来不及阻止。

  只听见北天王惨叫一声,人已口吐鲜血跌出丈外。

  南天王连忙将他扶起,发现他早已气若游丝昏迷不醒。

  “臭小子,彼此无怨无仇,你竟敢下此毒手?”

  小鱼儿脸色铁青,道:“只怪你这老鬼有眼无珠,于某如果存心下毒手的话,他早就没有命了,岂容他苟延残喘?”

  南天王一楞,低头仔细一看,不禁大惊失色,道:“你练的是什么内功?竟能将二弟的五毒魔爪反震回去?”

  “哼!你以为我会那么傻,告诉你内功之秘,让你设法反制我吗?”

  “你……”

  南天王尽管心中怒极,却不敢再狂妄找他晦气,毕竟北天王的武功,只比他略逊一筹,一旦动起手来,自己恐怕也凶多吉少。

  洪秀玉早吓呆了,她万万想不到,自己的心上人武功如此高。不但打败日帝依为左右手的北天王,而且游刀有余,即使南天王加入联手,也难逃挫败一途。

  其实小鱼儿是故意重创北天王,以便试探日帝的反应,看他会不会出面排解。没想到等待许久,仍不见任何动静,更加确定日帝伤势不轻,便决定了今晚刺杀日帝的行动。

  南天王恨声道:“你尽管得意好了,等本王治好二弟的内伤,改日再找你报此一掌之仇。”

  小鱼儿狂笑道:“于某随时候教。”

  南天王冷哼一声,扶起北天王离去。

  洪秀玉皱眉道:“大家都是自己人,诗哥何必做绝,不给他们稍留余地?”

  小鱼儿不悦道:“什么?你竟然帮他们说话。”

  “我不是这个意思……”

  “那你是什么意思?难道你要我打不还手,傻瓜一样挨他的五毒魔爪?”

  洪秀玉闻言,又气又恼地道:“你……你疯了是不是?以前你对我总是彬彬有礼,今天怎么全变了样?”

  “只怪你不知妇女的三从四德,连嫁夫从夫的道理都不懂,竟帮着外人教训自己的丈夫。”

  “他们不是外人,而是我爹的师兄弟,我的师叔。”

  “那我算什么?我是不是该被他一掌打死,好让他的宝贝儿子和你双宿双飞?”

  “拍!”的一声,洪秀玉怒极打了他一耳光。

  小鱼儿冷哼转身离去。

  洪秀玉愕楞当场,随即掩面而去。

  由于两人的反目成仇,仍不见日帝有任何动静,使小鱼儿更加确定日帝伤势不轻。三更刚过,小鱼儿确定洪秀玉负气不会来找他,便安心的蒙面离去,迅速地潜入日帝的密室。

  只见日帝正口含紫霞龙珠运功疗伤,难怪他无暇顾及房外的纷争,这种千载难逢的机会,小鱼儿当然不会轻易放过。

  二话不说,他立刻一掌拍出……

  日帝早已查觉有人侵入,便收功暗中戒备,准备给对方出其不意的致命一击。没想到小鱼儿比他更机灵,不但先他一步下手为强,而且掌劲如雷远及丈外,显见对手功力极高。

  大吃一惊之下,他连忙怒喝反击,掌出霹雳、声声震耳……

  “轰隆!”巨响,狂涛般劲气四处飞旋,厉啸声掠耳骇人。

  屋顶随即崩塌,现场残梁断壁一片狼藉。

  突如其来的变化,立刻惊动日月神教所有的人,除了受重伤的北天王之外,包括洪秀玉和南天王也赶到了现场。

  南天王一见现场如遭雷击的残破景象,不禁大惊失色道:“这是怎么回事?”

  洪秀玉急得又哭又叫道:“叔公呢?他老人家重伤在身,大家快挖开破瓦救人要紧。”

  众人连忙动手清理残梁断壁。

  突闻四周一片金铁交鸣声,接着惨叫声绵绵不断传来。

  “怎么回事?”

  一名紫衣军狂奔而来,喘呼呼地道:“不好了,武林盟的人杀过来了。”

  南天王脸色大变,惊恐地道:“糟了,由此可见教主一定遇袭,很可能已经凶多吉少,否则武林盟岂会凑巧来犯?”

  一道人影如飞而来,狂笑道:“不错!你们日月神教作恶多端,今日便是你们的死期。”

  南天王一见来人,又是一阵惊呼道:“九阴魔女!”

  “恶贼!还我幽冥教的血仇来!”

  随即传出南天王的惨叫声,接着群雄如潮般,从四面八方排山倒海而来。

  杀声震天,血肉横飞。

  □□  □□  □□  □□

  风云变色,狂涛汹涌。

  满天乌云突然下起倾盆大雨,狂风大作,雷电交加。

  日帝一再遭遇重创,任凭他武功盖世,也不得不落荒而逃。

  可是小鱼儿追击紧迫,令他无法顺利脱身,最后在一处断崖之前停下,终于无路可逃。

  日帝看着一望无际的滚滚江涛,不极变了脸色,心中突然感到一阵绝望。

  “老前辈也曾经是叱咤风云的一代枭雄,为何不敢与晚辈正大光明的一决。”

  日帝一见对方依然气定神闲,显然并未受到狂奔影响,这份功力连他都暗暗吃惊,心知大限已到,不禁恨上心头。

  “你是谁?”

  “除非老前辈确定已死,否则晚辈绝不会泄漏身份,以免危及家人。”

  “依你的声音判断,年纪应该尚幼,居然练就如此高深功力,绝非无名之辈,为何不敢以真面目示人?”

  “晚辈身份如何,除非老前辈击败我,否则老前辈是套不出任何底细的。”

  日帝怒骂道:“该死的东西!你以为老夫重伤在身,就奈何不了你?”

  小鱼儿冷笑道:“今日之战,不是你死就是我亡,老前辈何不以事实证明。”

  日帝脸色二巩,立刻长啸而起,风吼雷鸣,热浪惊人。

  小鱼儿一闪而没,四周气流突然反常回奔,接着一阵“轰隆!”巨响,罡风四窜,天地变色。

  一声凄厉惨叫传出,波涛巨浪突然溅起一片水花,随即一隐不见。

  飞扬的尘埃渐渐消散,只见小鱼儿独自一人盘坐地上,正在运功疗伤。

  不久,他才起身叹了口气,道:“烈阳神功果然厉害,居然可以承受太乙神功的全力一击,使日帝得以护住心脉,抓住最后的一线生机,顺利的全身而退。虽然如此,就算日帝可以侥幸活下来,也是一个筋脉已断的废人,再也不能为非作歹了。”

  突闻一阵叱喝声传来,回首一看,只见洪秀玉正被两名主最派高手追杀,她突然惊叫一声跌倒,眼看凶多吉少……

  他大吃一惊,如果让洪秀玉的身体受损,就不能让蝶舞公主还阳了。

  小鱼儿连忙大喝一声,身形一闪而至,一掌将攻向洪秀玉的宝剑震断,立刻挟起洪秀玉如飞而去。

  不久,两人便停在一处山洞内。

  洪秀玉惊魂甫定,道:“多谢英雄的救援……啊!你做什么……”

  小鱼儿突然制住她的穴道,将她剥的赤裸精光,迅速地占有了她。

  洪秀玉吓的花容失色,气极败坏地又哭又叫道:“放开我……你这个畜牲……哦……”

  小鱼儿不顾她的哭闹,尽情地享受她的丰满胴体,不断地冲锋陷阵,不断地攻城掠地……

  洪秀玉在他的铁骑蹂躏之下,不禁声声娇啼,婉转哀鸣。

  他,如脱缰野马般,尽情驰骋,长驱直入……

  她,如干柴烈火般,宛转承欢,扭摆呻吟……

  他不断地兴风作浪……

  她不停地娇喘哀泣……

  几番生死挣扎,几番死去活来。

  洪秀玉被他绵绵不断地扫庭犁穴,终于悲鸣一声,如一滩烂泥似的昏迷不醒。

  小鱼儿连忙起身取符念咒,随即阴风阵阵,蝶舞公主的魂魄已被招引而来。

  只见她一瞥洪秀玉的玉体横陈,便酸溜溜地道:“你把她‘搞’成这副鬼模样,却要我来收拾残局,我才不要这么脏的肉体呢。”

  小鱼儿大急道:“好公主!你说说气话可以,千万别使性子耽误时辰,等她的魂魄离体过久,你就进不了身体还阳了。”

  蝶舞公主神色一凛,连忙道:“好吧,你想怎么办,就快点动手吧。”

  小鱼儿突然大喝一声,将朱砂符往洪秀玉的额头一贴,蝶舞公主惊叫一声,随即没入赤裸肉体中。

  “你坏死了!要动手也不通知一下,想吓死人呀。”

  蝶舞公主挺身而起,一眼瞥见胯间余津沥沥,不禁白他一眼,嗔道:“看你‘干’了什么好事?”

  小鱼儿尴尬一笑道:“反正这身肉体迟早都是你的,你就不要再嫌弃了。”

  “好吧,现在我们该回宫了吧?”

  “且慢!你难道不想接收洪家产业吗?”

  蝶舞公主双眼一亮,兴奋地道:“我怎么把这件重要的事给忘了?事不宜迟,我们现在就赶回金陵吧?”

  小鱼儿讪笑道:“你就算要走,至少也把衣服穿上吧,你这样活色生香的跑出去,不怕惊世骇俗吗?”

  蝶舞公主低头一看,不禁惊叫一声,顿时羞红着脸慌慌张张地穿起衫裙。

  不久,两人才欢欢喜喜地出洞而去。

  人影一闪而至,只见一名紫衣青年怨恨地看着他们的背影,冷笑道:“该死的于小子,你夺爱在先,伤父在后,我焦金宝不杀你誓不为人。”

  眼看小鱼儿两人消失在林边,他连忙飞掠追踪而去。

  □□  □□  □□  □□

  金陵。

  欧阳世家由于历代经商所累积的财富,几乎投资在八座矿场,其中更以二座金矿收入最丰,财富直逼首富洪国通之后,成为富甲一方的富豪。

  欧阳龙身为第三代主人,更擅于利用官商勾结的机会,将私铸金银流入市场,趁机赚取不法暴利。日积月累的结果,终于跻身天下四大首富之一。

  尤其独子欧阳杰娶了蔡巡抚的千金蔡晏如进门之后,事业更是日益兴隆,日进斗金。因此,每逢月底结帐之时,欧阳龙总会大肆庆贺一番,以慰劳各事业单位管事的辛劳。

  “哈哈,想不到这一季的结算营余,竟有五十八万两之多,比上一季还多出十九万两,真是太好了。”

  “恭喜老爷生意兴隆,‘钱’途无量。”

  “说得好,为了慰劳各位兄弟的辛劳,老夫决定将本季的分红,除了往常的一成红利之外,每个人再加发一百两的奖金。”

  众人惊喜的欢呼道:“多谢老爷的赏赐。”

  欧阳龙乐得哈哈大笑不已。

  突见一名侍女来报道:“启禀老爷!蔡大人来访。”

  欧阳龙讶异道:“咦!亲家公怎么突然来访?快快有请。”

  不久,只见体型肥胖的蔡巡抚步伐蹒跚而来。

  “哈哈,亲家公来得正好,今天咱们来个不醉不归。”

  “唉!出了这么大的事情,你还有心情喝酒?”

  “咦!出了什么事?”

  “亲家公可曾在七天前,将付不出借款的周老三打伤,并且强迫他签下卖身契,把他的女儿美妃押作婢女。”

  “哦!我还以为是什么大不了的事呢?原来是周三向你告我的状,真是不知死活的东西。自己欠债不还,竟敢恶人先告状,简直是有岂有此理。亲家公既知是他自己理亏,一定照往例打他三十大棍,再将他赶出衙门吧。”

  “没有!这一次有人作他靠山,本官岂敢冒犯。”

  “什么?有人作他的靠山?”

  “不错。”

  “这……是那个大人物?”

  “芙蓉公主。”

  欧阳龙大吃一惊,难以置信地道:“这怎么可能?凭周老三一个无名小卒,何德何能与这位刁蛮公主认识?”

  “听说是周老三一时想不开,居然跑到城西的护城河自尽,结果被芙蓉公主的贴身侍卫救起,才会一状告到本府里来。”

  “这……这该怎么办?”

  “当然是把人交还给周老三了,还能怎么办?难道你真敢和刁蛮公主打官司不成?”

  欧阳龙顿时如梦初醒,连忙下令找寻周美妃的下落。

  众奴仆连忙答应而去,一旁的欧阳杰却神色惊惶,一副坐立难安的模样。

  蔡晏如连忙招呼父亲坐下用膳。

  蔡巡抚看着大腹便便的女儿,关切地道:“如儿!你的预产期快到了吧?”

  “是的,产婆说这几天就会有好消息。”

  “太好了,你这是头一胎,自己要多注意一些才是。”

  “女儿明白。”

  不久,奴仆们纷纷来报,找不到周美妃的下落。

  欧阳龙大急叫道:“这么大一个人怎会找不到?又不是找一只蚂蚁,你们眼睛给我放亮一些,仔细的给我找一遍。”

  奴仆们无奈地只好转身重新找起。

  欧阳杰趁着场面混乱,就想偷偷溜走。

  欧阳龙无意间瞥见他的背影,心中一动,连忙喝道:“站住!”

  欧阳杰大吃一惊,回首一见父亲怒目而视,不禁心虚地道:“爹叫住孩儿有什么事吗?”

  知子莫若父,一见欧阳杰心虚的神情,欧阳龙立刻明白怎么回事。

  他不禁心想:“这畜牲一定又犯了老毛病,把那丫头弄上床去玩了,这该如何是好?如今亲家公在此,实在不宜当面叫破。可是纸是包不住火的,那丫头回去有公主撑腰,一定会把事情掀开,到时候更难以收场。事到如今,也只好当面表白,侣信亲家公念及女儿的幸福,一定会委屈求全代为缓颊才对。”

  欧阳杰心知奸情曝光,不禁哀求道:“爹!请您……”

  “哼!果然是你‘干’的好事。”

  蔡巡抚疑惑道:“杰儿是不是做了什么事?”

  欧阳龙叹了口气,对着奴仆道:“去!你们去少爷的书房找找看。”

  奴仆们连忙应声而去。

  蔡巡抚恍然大悟,脸色十分难看道:“杰儿!你自己说,是不是你把她弄上床了?”

  欧阳杰眼看无法隐瞒,只好跪地求饶道:“请岳父原谅愚婿一时冲动,以致犯下错事,愚婿绝不是有心的。”

  “你……你身为欧阳家的继承人,行为如此不检,将来如何光耀欧阳家的门风?”

  “愚婿知罪,请求岳父见谅。”

  蔡晏如气极骂道:“你怎么可以趁我怀孕之际,做出这种伤风败俗的事情?你难道忘记自己的誓言,一辈子要对我忠贞不二……你……哎唷……”

  欧阳杰见她抱腹痛苦的哀叫,不禁大惊失色道:“如妹!你怎么了……”

  欧阳龙大叫道:“她快生了,大家快扶她回房,顺便叫刘婆子来帮她接生。”

  众人一阵手忙脚乱,扶人的扶人,烧开水的烧开水,忙的不亦乐乎。

  不久,奴仆们终于扶着一名神情悲凄的少女进来。

  蔡巡抚这时才仔细观察这名侍女,只觉得她面貌清秀,一副小家碧玉的模样,实在没有特别过人之处,令他百思不解欧阳杰为何会对她着迷。

  欧阳龙却知道儿子性好渔色,府中的众多婢女几无幸免,都曾经被欧阳杰一一品尝过。只不过欧阳龙律下甚严,加上欧阳杰擅以金钱诱惑,才得以隐下奸情没有曝光。

  他不禁低声道:“亲家公认为这件事情,该如何处理才好?”

  蔡巡抚心中仍有芥蒂,可是顾及女儿的幸福,也不得不忍下这口怨气。更何况事件闹大,对自己的前程也会有影响,只好沉云道:“事到如今只好让杰儿娶她做偏房,以免她回去之后,在公主面前搬弄是非,造成不可收拾的后果。”

  “嗯!这确实是两全其美的妙计。这件喜事就请亲家公作媒,相信周老三给足了面子,一定不会反对这件婚事。”

  “好吧,等这件风波平息之后,本官再找杰儿算帐。”

  欧阳龙尴尬一笑,不敢表示什么。

  蔡巡抚勉强挤出笑容,对周美妃道:“周姑娘所受的委屈,本官已经听令尊提过,所以本官特来为你主持公道。”

  周美妃早知他们是姻亲关系,怎敢寄望蔡巡抚秉公处理,只好悲苦地道:“民女命运多舛,不敢劳动大人费心。”

  蔡巡抚大急道:“本官确是出自诚心,希望周姑娘不要轻易放弃机会才好。”

  周美妃疑虑地看着他不语。

  欧阳龙急道:“小儿刚才已经向老夫招认,他对姑娘一见钟情,有意娶姑娘进门为妻,不知姑娘意下如何?”

  “啊!你说的可是真的?”

  “千真万确。”

  周美妃面对突如其来的转变,几疑身在梦中,一时间竟然呆楞当场,不知所措。

  蔡巡抚也顺水推舟道:“欧阳兄已同意你们的婚事,才恳请本官出面做媒,希望周姑娘看在本官的面子上,能答应这件婚事。”

  周美妃想及自己的清白身子,已经被欧阳杰占有,除了嫁给他之外,实在没有第二条路走了。所以考虑一阵之后,她便含羞带愧地点头答应下来。

  蔡巡抚大喜道:“太好了,本官立刻过府,向你爹提这门婚事。”

  欧阳龙感激万分地道:“一切就有劳大人鼎力成全,只待这件婚事顺利完成,老夫一定准备一份大大的媒礼,以答谢大人的辛劳。”

  “你准备媒礼,最好能让本官满意,否则的话……哼!你应该知道后果。”

  话毕,他便带着周美妃离去。

  欧阳龙楞了一下,他知道蔡巡抚言外之意,指的是欧阳杰偷腥之事,如果要获得圆满解决,谢礼一定要有相当的份量。他苦笑了一下,知道又要破财了。

  由于蔡巡抚的居中说项,使得周老三被迫同意这件婚事,唯一的要求就是,欧阳杰必须明媒正娶才行,而且两头大不准偏私。蔡巡抚尽管心中骂的要死,却不得不接受他的要胁,以免惹来芙蓉公主的不悦。

  可是消息传回欧阳家,女儿蔡晏如却大表不满,道:“爹!您怎么可以答应他这种无礼的要求?那丫头只不过出身佃农,有什么条件和女儿平起平坐?”

  “为父也知道他的要求过分,可是我们理亏在先,又有公主为他撑腰,我们在屋檐下岂能不低头?”

  “我不管,这件事情我绝对不答应。”

  “如儿!为父什么都可以依你,唯独此事不准你任性反对。说句坦白话,如果他们要求你退位,让出大房的名分给周美妃,我们也只有认命退让的分。”

  “什么?他们凭什么?”

  “就凭芙蓉公主一句话。”

  “这……”

  “唉!形势比人强,我们人微位卑,岂能与公主作对。”

  “好吧,女儿听爹作主就是。”

  “很好,这才是爹的乖女儿。”

  欧阳杰没想到会因祸得福,无意间达成他纳妾的多年心愿,从此得以左拥右抱,享尽齐人之福。

  他情不自禁地欣喜道:“多谢娘子的成全……哎唷……”

  没想到蔡晏如突然脸色一变,当场赏了他一耳光,怒骂道:“都是你不好!为什么你们男人偷腥,却要我们女人来承受这种苦果?”

  欧阳杰十分难堪,立刻恼羞成怒地转身离去。

  欧阳龙一见儿子被打耳光,脸色也是一变,对蔡晏如的态度十分不满。但是碍于蔡巡抚在场,也不方便说什么,更何况蔡巡抚睑色不对,显然仍未原谅欧阳杰的行为。从此两家埋下心结,种下日后的祸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