降头师 第四章 床上推拿

  今晚两次碰触到静宜丰满的弹乳,原本想再次确定她是否脸露疑惑的表情,可是又遇上弹乳贴摩的美事,为了不想糟蹋机会,身体只能维持原状,继续让她扶到床边,可惜离床边只有几步路,真扫兴!

  原本四步的路,已拖慢成六步,最终无奈坐在床边,静宜拍了几下枕头,命我躺下,跟着转身到茶几把酒取来,并且含着酒瓶一边喝,一边走过来,望着她胸前弹挺饱实的乳球,和露出少许雪白腰肢的浅蓝色排扣睡衣,小鸡鸡又按捺不住欲火勃然大怒,再一次以行动向我投诉百般的不满。

  静宜走到床边问说:“怎么一直望着我呢?”

  我压抑内心的冲动反问说:“怎么只拿一瓶,我喝什么呢?”

  静宜说:“你都躺在床上还想喝?那喝吧……”

  没料到,静宜将手上喝着的酒递了给我,当接下的那一刻,我一些犹豫的说:“喝这一瓶?”

  静宜若无其事的说:“有问题吗?”

  我回答说:“没问题……降头师怎会有问题……没问题……我喝……”

  望着沾有静宜香唾的瓶嘴,一股莫名的紧张,化成激烈的亢奋,迫不及待把酒瓶摆进嘴里,我是需要啤酒扑灭体内之火,还是抵受不住酒瓶带来香唾的诱惑呢?

  真是无法得知,只知道此刻的酒特别香醇。

  静宜突然抢走我的酒瓶说:“够了,推拿之前不要喝太多。”

  手里的酒被静宜取走,虽是一些扫兴,但她并不是把酒摆在一旁,而是将它喝完,这是她第二次不介意沾上我的口水,我更没想到饮酒能一尝她的香唾,望着她的小嘴,内心涌现一阵阵的奇妙感觉,一种不知如何形容的感觉,像是温馨,还是亲密?是激情,还是痴情?真是难以分辨莫非是堕入爱河甜蜜的感觉?

  静宜问我说:“想什么想得如此入神?”

  我立即回答说:“没什么……”

  “嗯……”

  静宜简单答了一声,便转身走进浴室。

  浴室响起水声,门却没有关上,心想静宜不会是在冲凉吧?

  过了一会儿,静宜拿着两条白色毛巾,从浴室走到床边说:“躺过去一些……”我向床中央移动少许身位,心想躺在床边不是更方便?当静宜的屁股坐在床边的一刻,我才知道刚才的想法错了,原来她不是站着为我推拿,而是坐在我身旁推拿。其实近距离的视觉更是一流,大腿不单单碰到她的臀肌,还可从侧面欣赏乳形性感的美妙线条,尤其对弹挺饱乳凸出前胸的部位,不禁垂涎三尺。

  静宜突然将我的浴袍拉开,跟着将手里的白色毛巾铺在胸口的位置,暖烘烘的毛巾对一个喝酒的人来说,简直比钞票更可爱。

  静宜说:“推拿前烫一烫患处,有助血液循环,事半功倍,如果觉得烫可以先拿起来,刚才我已试过温度,应该不会很烫。大腿哪个部位疼痛呢?”

  如今陷入惊喜交加的一刻,惊是下体仅穿着内裤,要是静宜撑掀起我下体的浴袍,必定瞧见鸡巴勃起的丑态。喜是她以情人呵护之心,照料我这位非她喜欢类型的男人,这分关怀无疑是情谊交深的一种,同时亦令今晚的对饮变得更有意思。

  我犹豫的说:“大腿还是免了吧……不用推拿……”

  静宜一脸不悦的说:“你又怎么了呀?三更半夜,一个女子不惜摆下尊严,亲自到房间给你推拿,你还婆婆妈妈的,犹疑这个,犹豫那个,一句话也要分几次讲,像个老妇人似,为何不能像我这样,一就是一,二就是二,干干脆脆,偏要摆那么多无谓的想法在心里,接着又要找理由自我解释,这样做人会开心吗?”

  虽是不满静宜的指责,但她说的话很有道理,或许我真的摆了很多无谓的想法在心里,导致经常举棋不定而坏事,好比暗恋大嫂般,就是存在太多无谓的想法,结果白白饱受几年相思之苦,倘若我有静宜干脆爽快的性格,那一切就变得更美好,当日对火狐干净例落的占有,就是很好的例子。

  我无奈的说:“静宜,你说得没错,我虽有不怕死的当机立断的勇气,但面对女人感情之事,非但使不出,还会摆很多无谓的想法在心里,导致停滞不前,尤其是面对喜爱的女人最为苦恼,经常走了很多冤枉路,一事无成,今晚你的提醒将是我需要积极面对的问题。”

  静宜瞪着眼说:“我需要多谢你肯积极面对问题了吗?对了,你刚才说尤其是面对喜爱的女人,最为苦恼,难道我也算是其中一个?呵呵……”

  我点头的说:“算!当然算!告诉你,小浩是我前身的名字,我原本的肉身已被大哥骗走,现在我是借用虎生的身体还阳,虽然名字改成虎生,但思想仍是以前小浩的思想,此刻也不怕妹见笑,小浩是个既无能又怕死的懦夫,除了自卑,毫无自信可言,你指责我像个老妇人,说得对极了,小浩确实是这样的人,现在听你一说,醒粥灌顶,我该是时候抽走小浩的思想,不可像个老妇人似……”

  静宜望着我疑惑的说:“你前身小浩的事,电媚对我和姐姐讲解过一次,过程虽不是很了解,但大概明白是怎么一回事,至于你说抽走小浩的思想,不会再摆无谓的想法到心里,当面对喜爱的女人能否有信心能做到呢?”

  我有信心的说:“当然能够做到!”

  静宜说:“那……现在可否把浴袍解开呢?”

  我爽快的说:“可以呀!”

  静宜阻止说:“不!等一会儿,毛巾冷了,待我到浴室弄热才开始……”

  静宜取走我胸部上的毛巾,一块拿去浴室,我躺在床上思考静宜指责一事,想了一想,觉得自己真糊涂,一直说要改变自己,重新开始过虎生的新生活,可是却保留以前对女人懦弱的思想,不但有辱降头师的身份,也走了很多冤枉路。

  过了一会儿,静宜从浴室走出来,跟着把暖毛巾铺在我的胸部上,毛巾虽比之前的烫,但勉强还能接受。胸部的毛巾铺好之后,静宜五根纤纤玉指,随即滑至我的右腿上,轻轻夹起浴袍的左边角,再以斜视的目光投到我脸上,礼貌上是请求,原则上是告知不可拒绝。

  紧张刺激的快感,强如电击直敲心房,莫名的恐惧掀起澎湃的热血,无奈的我仅能强行压抑的说:“嗯,推拿是你的强项,交给你如何?”

  静宜脸露狡猾一笑,左手拨弄披肩的秀发说:“嗯,果真下定决心抽走小浩婆婆妈妈的思想,像你这种说话算数且敢作敢为的才算是个男人,我喜欢这种类型。”静宜说完她伟大的理论后,捉在浴袍上的几根玉指,往左腿方向一抛,左腿失去浴袍的遮掩下,包着鸡巴的内裤已露出少许,至于遮掩勃起的那部分,即将接受静宜双眼的检阅大典。

  果然,静宜纤纤玉指,迅速将另一边的浴袍往右腿方向一抛,整件浴袍已被各分东西,中间腾出蓝色的大帐篷,而帐篷底下两粒皱纹荔枝,此刻烫得如同热锅里膨胀起的棵粽般,怒挺的肉棒在狭窄的内裤里死命挣扎,企图挣脱束缚,钻出另一个空间,最后,导致屁股不停的往上挺。

  静宜迅速将热毛巾铺在我的右腿上,细声轻轻的说:“先……烫一烫……再……推个……”

  我回答说:“嗯,推拿是你的强项,就交给你办……”

  不知是否因屁股往上挺的小动作,侵犯静宜视野的范围,导致她面泛红霞,而羞涩的艳光在身上不同的部位一并散发,嫩滑的粉颈,柔白的胸脯,串起朵朵红晕花瓣。此刻我有理由相信,乳头的色泽必定充血膨胀,正当想窥视弹乳的一刻,发现她的玉臂偷偷揉了几下左边的乳球,这显然是奶头痒的身体语言,既然乳头发痒,表明是充血状态,那色泽的问题不必再多思考。

  缺乏性经验的静宜,不知性爱涌击的快感,快如光速,导致身体不慎暴露春心晃动的语言。这本应是最佳攻击时刻,可是她身后有个不容许失败的大前提,就是她双胞胎的姐姐——静雯。倘若第一个成功,两个在望;第一个失败,两个泡汤。

  思前想后,我始终不敢贸然出手,决定压抑内心的冲动,伺机再发。

  岂料,静宜柔软的玉手,此刻开始在烫毛巾上开始推拿,力道适中,穴位奇准,舒服无比,而最刺激是揉搓近鸡巴的位置,每当拇指发力一按,她脸上泛起羞怯神态,更为娇艳动人。

  静宜对我投出羞怯的眼神说:“把按摩膏给我……”

  我左右互望一眼,拿起按摩膏递给静宜,她将药膏挤在玉掌上,接着双掌合起,轻轻磨擦,跟着取走腿上的毛巾,将微烫的双掌轻轻贴于大腿上,柔若无骨的润滑掌心,随即传来微烫温馨的快感,肉贴肉的轻抚,确实销魂无比,好比搔弄春丸般,又痒又刺激的亢奋。

  纤纤十指,逐渐在大腿内侧,上下有序,轻轻抚摩……

  没想到,纤纤十指在腿肌上轻揉的感觉,就像玉指弹弄古琴般,当指头揉动的时候,其快感的节奏就像拨动琴弦般,连续不断,挑弄澎湃欲血的脉门,腿肌涌现的快感,迅速扑向鸡巴狭窄的血管内,凝成一团团欲火状,排山倒海汹涌之势,在狭隘空间无处延伸,最后仅能挤入庞大的龟头上,继而膨胀……

  膨胀的欲血令鸡巴难受非常,身为主人的我,别无他法,任由它膨胀继而变成粗壮,倘若内裤现在撑起称作帐篷,之前那个肯定是小小小帐篷,唯一惭愧的是,我已被快感冲昏了头脑,若要问此刻小鸡鸡长大了几寸,恐怕静宜比我更为清楚。

  原本打算不望向静宜的脸,可是发现此刻的她,满脸羞红,一对不规矩又狐媚诱惑的眼神,随着玉指的揉搓,斜视窥向鸡巴的大帐篷上,虽然紧闭双唇,不是情深凝望,但欲迎还拒的神态告诉我,她内心的理智与欲火的斗争,已掀起蜜穴春浪,好比观看恐怖片,遮住双眼,内心挑起了欲念,又不得不从指缝窥看,相当有趣。

  有趣的镜头,我有所醒悟,开头抢着掀开浴袍的是静宜,而今尴尬的是她,我为何要避开她的眼神,而不大方与她对视?反正有学习抛开小浩思想为借口,大可肆无忌惮,一饱眼福。再者,降头师岂能害怕女人的眼神。

  拿定主意,眼睛不再闪避,直接瞪向静宜的脸上,并且像搜身那般,游走胸前耸起的乳峰,再移向腰肢至平滑的小腹,甚至钻研角度窥探热裤的缝隙,渐渐地,再次被她性感香艳的身材所吸引,肌清骨秀,发绀眸长,荑手纤纤,宫腰拗掷,倘若强奸她而被定罪,相信法官也会认同,面对如此性感之尤物,犯案动机实属无奈,极有可能轻判罚款了事。

  想到轻判罚款了事,忍不住‘吱’的一声,笑了出来。

  静宜望着我说:“有什么好笑的?”

  我收敛心情的说:“没什么……”

  静宜没再追问,继续为我的大腿推拿,我则盯着她的美态,渐渐地,察觉每当她的玉指推至大腿底部,速度和力道相对减弱,我是不懂推拿那一套,想必这个位置接近辜丸怕会弄伤,亦不排除男女有别,女性始终少了两粒蛋和肉肠,大可一推到底,顶多掉进阴洞里罢了,确实没什么好担忧,但每当推到接近辜丸的一刻,她那尴尬的表情和窥视的目光,最为动人且引人犯罪,我是格外喜欢这种感觉。

  当然,腿痛造假,意外得来艳福,最为开心不过,亦算是一个成就。

  静宜闪烁的眼神中,似乎发现我对她的凝望,刹那间的惊觉,不能说是花容失色,也不算是大吃一惊,算是心神不定、患得患失,一种恍惚吧!

  估计静宜会问我看什么,先发制人,于是抢先问说:“我不愿掀开浴袍的原因,就是不想出现这种生理状况,害你尴尬不安,强调一点,我并非把无谓的想法摆进心里,你应该明白我在说什么吧……”

  静宜匆匆的说:“原来如此,算你有风度……”

  静宜满脸羞红说完后,转身急步走近冰箱,跟着开了瓶啤酒,立即猛灌几口,接着回到床边把酒递到我手上,我能理解她走开是为了透口气,所以也不再多讲什么,并且学她那般灌上几口,可是我不敢把喝过的酒交给她,只能摆在床头的小桌上,但她似乎一些不满,在我还未摆下酒瓶之际,她已快速抢了过去。

  静宜喝上一口说:“唉!不要以为我尴尬脸红,我是一些话想说,但出自女人的口里,始终不是很好,可是不说又显得有失大方,这不是我的性格,所以感到有此为难,总之……不知怎的……怪怪……”

  我好奇一问:“哦?我倒感兴趣想知道,究竟什么事令你感到为难呢?莫非与这张床有关系,其实这里没有外人,想说什么就说什么,没必要憋在心里,对吗?”静宜原本想要喝酒,最后还是摆下酒瓶说:“好!反正这里没有外人,我就说出来,推拿的时候,瞧见你的……那个……在内裤里……胀得很厉害,想提议你把内裤脱下,没必要因得那么辛苦,况且那个部位与大腿肌肉相连,血气运行不顺畅,会有碍推拿的功效,甚至有反效果的可能。”

  我不敢相信也不曾想过,一个和我没有肌肤之亲的美女,竟会要求在她面前脱下内裤,这怎么可能呢?即使有也只会发生在护士身上,但护士那是命令,绝对不是要求,要是说给朋友听,打死也不会有人相信,甚至会被他们嘲笑在作白日梦。

  静宜拍拍我的肩膀说:“你……没事吧?听见我刚才说什么吗?”

  我如梦初醒般的说:“当然听见!你要我把内裤脱下,我想不是很好吧?非但令你感到尴尬,似乎也很不礼貌,难道你不介意吗?”

  静宜爽快的说:“我介意就不会提出意见,况且没什么好尴尬的,之前我和姐姐不都看过了吗?”

  我不得不承认的说:“你的作风挺大胆的,幸好一直以来,我认定你是个敢爱敢恨的爽快女人,要不然可随时被你吓一跳。”

  静宜笑了一笑说:“是吗?这种性格也不知是好是坏,总之,我的人生观是快活自在,为人处事敢作敢为,爽爽快快,不当缩头乌龟,更不可像个老妇人似,倘若拖拖拉拉、吞吞吐吐的做人,干脆当农夫好了,在田里不是拖就是拉,不是吞口水就是吐口水,保证一定快活!”

  静宜说话真够刁嘴,不出声的时候,以为是温和女子,一旦出声,又在她面前犯过错的话,肯定倒大霎,酒楼经理是个例子,我这老妇人更是刚出炉的新版本,至于她把拖拉吞吐的性格套用在农夫生活上,倒是头一次听。农夫不是需要勤快的吗?

  我不能让静宜继续使用老妇人一词,要是传了出去有够糗的,于是严肃的说:“我说过我并不是老妇人,如果你在降头师身上用此等嘲笑的名词,犯上禁忌和报应就很不值,即使不是教派的人也是一样,犯不着也没必要这样做。”

  静宜不满的说:“知道啦!降头师是天下间最厉害的人物,绝对不可冒犯,现在可以继续推拿了吧?那我刚才提出的建议,不知世上第一厉害的降头师能否接受?不!又犯禁忌,应该说是否同意才对,是吗?”

  无可奈何的我气坏的说:“嗯,推拿是你的强项,就交给你办……”

  静宜喝了一口啤酒,接着又把酒递给我说:“喝了就躺下吧……”

  我狠狠干上一口酒,闷闷的躺回床上。

  静宜指着我的下体,小声含蓄说道:“你……不是要我亲手代劳吧?”

  我尴尬回答说:“不必,我自己来……你虽是不怕尴尬,但也要有个心理准备……”

  静宜不耐烦的说:“脱就脱,何必愣哩啰嗦的,真是老……还是没什么了降头师……”

  实话说,碍于不好意思说出口,不然我真想静宜亲手为我脱下内裤,没想到,自己动手也会感到尴尬,幸好拉下内裤的一刻,她脸上闪避的目光和羞怯的神情,倒给我强大的推动力。当内裤迅速往下一拉,勃然大挺的鸡巴在无拘无束的情况下,一柱擎天,高高竖起,它的体型吓了我一跳,相信静宜也一样,要不然也不会瞪大着眼睛,张开嘴巴,傻愣愣的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