诱红楼 第五章 鸳鸯之难

  同一时刻,同样繁花似锦的贾家花园中。

  鸳鸯正暗自伤怀,焦躁不安。

  “唉!”

  初春的天气依然寒冷,户外石凳更是冰凉刺骨,鸳鸯却浑然不觉的坐在上面。

  不知多少次叹息后,鸳鸯黯然的双眸痴痴望着身前花丛,初春焕发的嫩芽花蕾虽然美丽,但在她眼中,天地间一切都是死气沉沉。

  “鸳鸯,原来你在这儿,让我们找好久!”

  袭人急促的喘息驱散令人难受的死寂,在她身后还有同样一脸关切的平儿。

  “你们都知道了!”

  见到袭人与平儿,鸳鸯没有丝毫欣喜,而是木然地望了她们一眼。

  袭人微微点头,随即语带担忧地沉声细问:“你准备怎么办?这大老爷也太下作了,已经是当爷爷的人了,还不放过府中这些年轻丫头!”

  “老太太的意思怎样?”

  平儿曾是过来人,深知面对主子威逼时下人心中的无力与无奈。

  “老太太没有立刻答应,也没有反对。”

  鸳鸯的玉脸紧绷,贾母的态度已经刺伤她的心窝。

  平儿与袭人相视一望,袭人点了点头,随即平儿唇角一弯,以欢欣的语调道:“鸳鸯,你也不要这么生气,我听说呀,大太太不仅不反对,而且在老太太处求了好几回,说是要好好待你,富贵荣华任你享用。”

  “哼!”

  鸳鸯死气沉沉的玉容猛然一亮,不是欢喜,而是愤怒,恨声道:“咱们是从小一起长大的好姐妹,我也不瞒你们,别说做大老爷的小妾,他就算年轻几十岁,三书六礼的明媒正娶,我也不答应!”

  “为什么?当主子不好吗?”

  “好什么好?跟着大老爷那种人还不如死了算啦!”

  鸳鸯柳眉一扬,玉脸突然多了几分怀疑,她看着袭人两女,道:“你们不会是收了大太太的好处来当说客吧?”

  “咯咯……”

  两女同时笑了起来,袭人强压下笑意,打趣道:“府中谁人不知你鸳鸯心气高,我们会那么傻吗?再说啦,你信不过我,总不能不信平儿吧!”

  不待鸳鸯为自己的言语道歉,平儿也调侃道:“唉,不知什么样的郎君才配得上我们鸳鸯姑娘,看来真要到天上去找了。”

  面对取笑,鸳鸯的脸颊瞬间红云密布。

  “你们这两个坏蹄子,人家有为难之事诚心与你们相商,你们倒好,还变着法儿取笑于我。”

  话语微顿,鸳鸯美眸闪现复杂光华,嘴中则反击道:“你们的事别以为我不知道,就算是傻子也能看出来,别说袭人,就是平儿你,恐怕与宝二爷……嘻嘻!”

  鸳鸯一语说中关键,平儿顿时羞臊不已,一把挠上鸳鸯的痒处,而袭人也生怕此事落入有心人耳中,略显慌张地玉手一伸,竟然封住鸳鸯的檀口。

  袭人三女嬉戏中,终于暂时将无尽忧愁抛到一旁。

  尽力闪躲的鸳鸯脑海中不由得浮现出宝玉面容,无助的芳心不禁悲声呐喊:宝玉,你快回来,我再也不与你斗气了,呜……

  快乐转瞬即逝,鸳鸯的双眸再次失去光彩,她坐回石凳上,阴郁的心灵开始钻入牛角尖:怎么会这么巧?早不来,晚不来,厄运偏偏在宝玉进宫这段日子发生,难道是上天注定要让自己一生悲苦?可能自己真与他无缘吧!

  “鸳鸯,别太上心,老太太这么疼你,你求求她,说不定她会依你的意思办。”

  平儿紧挨着鸳鸯坐下,低声为她出主意,不过就连她自己也明白,丫头再好也只是下人,又怎能与亲生儿子比较?

  素日袭人与鸳鸯相处最久,对于鸳鸯的心思也隐约明白几分,往日顾着鸳鸯面子不好主动提起,可现在她也管不了那么多。

  “鸳鸯,实在不行,你想办法拖它几日,待宝二爷回来后,他肯定能有办法,有些事憋在心里只会伤着自己。”

  平儿与袭人出现之前明显早有商议,袭人的弦外之音还未散去,平儿已经接过话头,开门见山道:“鸳鸯妹妹,袭人说得对。我也不瞒你,我的确是与宝二爷好了,你看我现在这样是否值得?”

  袭人两女的玉手同时搭在鸳鸯的手背上,为了让鸳鸯打破心魔,她们抛却羞涩,只想将自己的勇气传过去。

  贾府大厅。

  贾赦正向贾母行礼,“母亲,孩儿是真心想讨鸳鸯做小,绝不是贪图美色。”

  贾母端坐在炕上,仔细地打量自己这大儿子一番,内心极为矛盾。

  贾赦的不成材贾母怎会不知?一方面不舍鸳鸯如此乖巧的丫头,另一方面,贾赦毕竟是她的亲生儿子,虽然不好,但总是身上掉下的肉。

  “就凭你还能对鸳鸯好?我可不信!”

  贾母略带烦躁地轻拍案几,轻声质问道:“外面那么多女人你不找,怎么偏偏看上鸳鸯?我身边丫头虽然多,但只有她一个知冷知热,要走了她,你是想我日子不痛快吗?”

  “儿子不敢!母亲请听儿子解释。”

  贾赦为达目的也豁出去了,扑通一声重重跪在贾母的面前,抹泪道:“孩儿就是见鸳鸯服侍得好,代替不孝孩儿尽了天大的孝道,所以孩儿才想给她一个主子的名分,也算感激她对母亲的照顾!”

  “这倒有点道理,不过你这年纪也……”

  说着,贾母妥协般建议道:“儿啊!你若图新鲜,就由为娘帮你在外面买一个吧,就是买几个也成,银两都由我出。”

  “母亲,孩儿就是因为年纪大了才想讨鸳鸯。”

  贾赦早有准备,毫不迟疑地激动的回道:“孩儿身边没有一个可靠的人,想从外面买吧,又害怕不贴心、不干净,纵观府中这么多丫头,没有一个比得上鸳鸯。”

  话语微顿,贾赦语带欢欣地讨好道:“若母亲成全,孩儿收了鸳鸯后,仍然让她在你老人家身边服侍,让她代替孩儿一尽孝道,岂不是两全其美?”

  外人纵是再好,又怎及得上亲生血缘更亲?

  贾母一听这话,心中烦闷好像找到缺口般散而空,笑道:“呵呵……你这说得倒美,恐怕到时早把我这当娘的抛到脑后了。”

  贾赦闻言不由得大喜若狂,听贾母这意思,必然同意了八、九成。

  正当贾赦要再加一把劲时,王熙凤清脆的笑声突然在门外响起,打断贾赦母子俩的谈话。

  “咯咯……老祖宗,听说有喜事,孙媳妇儿可来讨好处了!”

  门帘一掀,笑靥如花的王熙凤快步而入,一如平常般依偎在贾母身旁。

  原本贾赦心生怒火,但想不到一向不太理睬他的儿媳妇竟然会破例为他说话,大出意料下,不由得满心欢喜。

  “凤丫头来得正好,老身我正为这事愁着呢!”

  贾母对王熙凤的喜爱仅在宝玉之下,更对精明的她有一分长久养成的信赖。

  “那我可先要听听老祖宗的主意。”

  王熙凤捶着贾母的肩背,笑脸下却恨意暗生:好个无耻的贾赦,竟然想出这等阴招,真够损的,要是让他当上家主,那宝玉的日子可就不好过了。

  此刻王熙凤早已将自己与贾琏一家划清界线,二奶奶她还是要当,不过自然不是琏二奶奶,而是宝二奶奶!

  “我觉得将鸳鸯许给你公公也不是不好,但又总觉得有点不妥,你说怎么办?”

  贾母乐呵呵的侧首望向王熙凤。

  糟了,来晚了!王熙凤芳心暗自一惊,她岂会听不出贾母已有默许之意?

  “老祖宗是不是觉得鸳鸯有点不乐意?”

  王熙凤浑不在意的轻笑,并不待贾母回话,继续道:“这有什么?哪个大姑娘配人家时不是这样,一过门什么怨气都没了。”

  “对,说得对!”

  贾母的笑容更深,在一旁的贾赦更是听得眉开眼笑。

  “老祖宗,要将事情办好也容易,咯咯……”

  王熙凤替贾母想得无比周全,出谋划策道:“老祖宗,只要派人去鸳鸯老家向她父母说起此事就成了,到时鸳鸯即使有些气,也不会撒到您老人家头上。”

  “好、好,还是凤丫头精明,我真是老了!”

  贾母完全抹去心中的烦闷,回首对贾赦道:“就按这主意办吧,不过你可给我记好了,如果敢对鸳鸯不好,可别怪我这做母亲的不讲情分。”

  “孩儿叩谢母亲成全!”

  不疑有他的贾赦仔细一想,这也不失为一个好办法,虽然这中间要耽搁旬日光阴,但还是能赶在贾珍回府之前将一切办妥。

  “贾赦,你先下去吧!”

  如此一番心神犹豫,贾母不免神思倦怠,挥退贾赦后,侧首对王熙凤道:“唉,这人年龄大了,做什么事都力不从心,你也帮我劝劝鸳鸯这丫头,跟她说,有我老人家在一天,不会让她受半点委屈。”

  “孙媳这就去办!”

  王熙凤轻轻扶着贾母侧卧在枕榻上,娇嗔道:“我就知道老祖宗对鸳鸯最好,连我这孙媳妇儿看着都眼红,咯咯……”

  “好了,你就不要在这儿贫嘴了,好好的劝劝鸳鸯才是。”

  说着,贾母缓缓合上老眼。

  随后,王熙凤行出上房,立刻长长叹了一口大气。

  王熙凤好不容易将这事拖延半月时光,心想:按照估计,那时宝玉应该回来,虽未能完全帮到鸳鸯,但总算解了燃眉之急,应该可以向宝玉报上一大功,嘻嘻幸福的笑意浮上王熙凤的美眸,意念连转之间,她走向大观园的东花园,鸳鸯与平儿、袭人还在那儿等着她回话。

  弦月悄然挂上中天,初春已至,幽冷的月华似水柔情,在夜色的辉映下,平添几许柔媚气息。

  无边春色弥漫天下男人的梦想之地——后宫,旖旎的美景终于在千呼万唤中拉开序幕!

  宝玉对贾家事情茫然不知,此刻正辗转难眠。

  虽然宝玉睡在高床软枕上,更独自霸占一间豪华的厢房,可是心中却杂念盘旋,分不清是激动还是期待,亦或是慌乱。

  因为宝玉还在天意宫,在临睡前,天意公主那“恶狠狠”的眼神更让他心惊肉跳:这会是一个安静平和的夜晚吗?

  等待最是难熬,猜测也无比难受。

  就在宝玉的耐性要耗光的刹那,窗户动了,欢天喜地的猎人飘然而入,猎物则立刻进入甜蜜的梦乡。

  “嘻嘻……臭小子,这次看你往哪儿逃!”

  得意洋洋的天意公主谨慎地回身关上窗户,玉手一扬,那把小银刀在她手中飞速翻转。

  “沉睡”的宝玉不禁寒毛直竖,心想:想不到这小丫头竟然持刀而来,难道还是要玩闇割游戏?

  “呼”的一声,天意公主丝毫没有夜行人的自觉,不仅不掩藏身形,还用力掀开被褥,杀气腾腾地盯着只着中衣的宝玉。

  宝玉还在沉睡,四肢一动也不动,只有呼吸粗重几分。

  性急的天意公主倏地跳上床,玉手直奔宝玉的裤子,迅速将宝玉扒个精光,末了还大不耐烦的责骂道:“臭小子,睡觉还穿这么多,真是浪费时间。”

  “嘻——”

  金铁交鸣声悠长清脆,若不是宝玉事先布下结界,绝对会惊醒天意宫上下人等。

  “嘻嘻……还是这么好玩。”

  小试一刀后,天意公主满意的拍了拍宝玉的阳根,然后上下揉捏,爱不释手地娇嗔道:“我就不信今晚斩不掉你,哼!”

  随后,小刀被扔在一旁,天意公主的樱桃小嘴取而代之,虽只做过一次,但天意公主此刻做来却驾轻就熟,轻易将龟冠含在嘴里。

  “嗯……”

  一丝颤音飘荡而出,天意公主的舌尖灵活地活动着,在肉棒上游走起来。

  白日的一幕再次重演,邪恶的风浪则越来越强。

  当天意公主的香舌从龟冠舔到蛋蛋上,又从蛋蛋舔回龟冠后,纤细的身子猛然一震,突然将小嘴张大到极限。

  “噗嗤”一声,天意公主竟然将宝玉的阳根全吞进去,虽然喉咙一阵胀疼,但她却乐得眉开眼笑,仿佛打了一场大胜仗般。

  “啊……”

  “沉睡”的宝玉开始呻吟了,虽在睡梦中,但他腰身还是一挺一挺,而且阳根还陡然大了一圈。

  “啊!臭小子,你装睡!”

  天意公主并不笨,立刻发觉到宝玉的企图。

  宝玉不是不想继续装下去,而是下体的快感太强烈,他双目一热,突然翻身而起,将天意公主压在身下。

  “原来是公主呀,我还以为是贼人呢!”

  宝玉演戏已经上了瘾,假装刚刚醒来,急忙松手后退,还露出很慌乱的表情。

  “臭小子,竟敢吓唬本公主!我斩——”

  得到自由的天意公主杀气腾腾,骂声未落,银刀再次划出美丽的光芒,再次与阳根碰撞出一道灿烂的光芒。

  “公主,只要你不怪我以前的冒犯之罪,我就说实话。”

  宝玉似乎真被皇家威仪吓着,一咬牙,慷慨就义道:“其实我这宝贝要变软,最好的办法不是用口含。”

  “是吗?你这不讲信用的臭小子,难怪刚才本公主弄了那么久也不行!”

  天意公主完全忘记多次出尔反尔的举动,厉声追问道:“快说,否则本公主诛你九族,不,诛你十族!”

  话语末了,天意公主又很不负责任地补充道:“你说吧,本公主一向大人有大量,不怪你。”

  呵呵……又是这句!宝玉心底的嘻笑流转,脸色却郑重无比地沉声回道:“要说也行,但你要发誓不说出去,否则就算诛我十族也不说!”

  “行,我发誓,你赶快说吧!”

  天意公主一脸急切,充满期待的月牙双眸光芒流转,芳心暗自思忖:这肯定才是臭小子真正的弱点,不然他不会这么紧张。

  宝玉对天意公主的反应很满意,但他并没有立刻说出秘密,反而迅速解开天意公主的腰带。

  天意公主不由得大感不满,娇声斥责道:“大胆!臭小子,你干嘛脱我衣裙?”

  “公主不是要知道秘密吗?”

  宝玉脸上的真诚完全与火热的内心脱节,只有眼底跳跃的火花才映射出他欲火熊熊的内心。

  宝玉一边继续为天意公主宽衣解带,一边诚恳解释道:“这秘密光用嘴说不清楚,必须加上动作才能明白,而且我说了后,公主也可以立刻试试。”

  “臭小子,这件不能脱,啊!死小子,你竟然连这件也敢脱。”

  半推半就的反抗当然敌不过色狼的魔爪,最后天意公主只能恨声威胁道:“臭小子,如果本姑娘发现你说的不是实话,看我不诛你……”

  “十族,对吧!”

  宝玉嘻笑着接过话头,并将天意公主的肚兜随手扔到一旁,激道:“我可没有骗你,况且我现在不也光着身子吗?我都不怕,你堂堂公主怎会怕?对了,你不会真的害怕吧?”

  “哼!本公主天不怕,地不怕,你能光着身子,我自然也敢!”

  天意公主猛然一挺娇躯,胀红着小脸,毫不示弱地说道,椒乳虽然仅只一握,但娇嫩挺拔,再加上两抹醉人的鲜红,瞬间多了几许妩媚丰姿。

  “臭小子,快说,究竟怎么样才能搞定它?”

  银刀已被宝玉丢到老远,天意公主习惯成自然,一把紧紧拽住宝玉的阳根。

  “公主,要想将我这宝贝弄软,最好的方法……是将它放进这儿!”

  宝玉以手代话,摸到天意公主的双腿之间。

  那淡淡芳草难以遮掩嫩红幽谷,从未待客的玉门微微颤抖,处子阴蒂若隐若现,刹那间就将宝玉的魂魄勾入其中。

  “啊……不许摸,好难受!”

  纯真至极的天意公主连连闪躲,虽然有种怪异的感觉,但她可没有忘记正事,夹紧双腿的同时,月牙美眸写满怀疑。

  “臭小子,你说谎,你那东西那么大,人家这儿这么小,怎么放得进去?你肯定是想欺骗本公主,对不对?啊,你还摸……”

  月黑风高激情夜,孤男寡女春色时!

  “公主,我绝对没有骗你。”

  宝玉的手指灵巧地轻揉缓摸,手段尽出,道:“你是不是觉得很舒服?这比白天的法子舒服多了,对吧?”

  “嚼……那倒是。”

  天意公主下意识用舌尖舔了舔嘴唇,香臀微微扭动,断断续续回应道:“臭……臭小子,怎么……这么奇……怪?我下面……越来越……痒啦,啊……”

  “呼……”

  宝玉伏上天意公主的娇躯,不仅用滚烫的体温烫得天意公主心灵颤抖,更将火热的气息直接吹入她的耳中。

  “啊!好难受!”

  无尽的燥热在体内流转,天意公主不禁刁蛮本性大发,突然狠狠推着宝玉,要将这令她难受的家伙推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