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女人,华丽无匹的外形之下,其实一直活在自卑的阴影和自己所创造的虚妄之中!——金风“什么我们家的男人,一派胡言。”
我不知道是不是樱也畏惧于阿墨身上独特的气质和威压,她说话的时候,整个人的神经都仿佛是绷紧的,字与字之间的顿挫异常强烈:“那是我的老师,来自中国的绳师。”
老师……这小妞在外人面前,还真是把我和她自己紧紧地捆在一条战线上啊。
“呵,你知道吗……”
门缝里依稀能够看见两个人的身影,然而它们却被晃动的烛火搅得凌乱不堪了,仿佛乱舞的群魔,“你的老师,他也是我的晚辈哟。而且,我告诉你一个秘密……”
“呵……他注定要成为我的私人奴隶,并且,要——当——一辈子!”
阿墨的这一句话,险险没让我从回旋梯上翻下去!
这……居然就是阿墨的真实想法?
这就是她那句“我们之间还没有结束”的真正意思?
是什么让她做出如此丧心病狂的决定,难道仅是由于我窥破了她内心深处柔软的角落?
“怎么可能?不可能!你快告诉我,你究竟是谁!”
樱听到阿墨用这样甘媚的语调说出这样的一番话,声音逐渐失去了控制,配合着凄迷的光影,愈发衬托出阿墨语声中仿佛来自地狱深处寒凉的妖冷:“我说过了……你只要知道我是你的前辈就够了……你的身体倒是不错,看那纹身,想必也很懂得性爱的美妙之处……思,我也不介意在徽召一个男奴的同时,多收下一个女奴……呵,呵呵呵……”
“疯子,我听够了!”
窄门中传来了樱的怒声喝斥,而伴随着喝声和阿墨的笑声,紧接着却传来了一声重物坠地的声音。我本能地觉得不妙,旋即只听见阿墨依旧用那不紧不慢的低沉语调说道:“一切,才刚刚开始呢……小辈!你知道吗,这间屋子里的蜡烛是用海狗油和魔鬼之伞的汁液调制,普通人闻到蜡中的香氛就会变得双腿发软、四肢无力,满脑子都想要做爱……呵,就像你现在这样……”?
魔鬼之伞是什么东西这我不清楚,但樱现在的状况显然不太好,刚才重物坠地的声音,应该就是她瘫软在地上所发出的……
秘药调情,古时的扶桑人便精擅此道,被檽木师伯调教出来的妖女总也会上两手——然而令人难以置信的是,阿墨竟然随身揣带着这种东西?
而女王殿下紧接着便替我回答了这个问题:“呵……有些事情,你的男人,不,你的老师该没跟你提过。你知道吗,警察的身上永远会多带一颗子弹,以防万一,而我们调教师也应该这样,才不会错过那些精彩的美妙记忆……所以你看,我不但带着蜡烛,还带着绳子唷……”
“小辈,就让我先好好‘开导开导’你吧……呵……”
我的心里现在是一团乱麻,甚至有些开始失去了方寸。在阿墨说出这句话的时候,我几乎忍不住便想要冲进阁楼,然而随即我便想到了那些蜡烛。那些幢幢鬼影的制造者,含有不知名的诡异春药能够令人乏力,像秋田樱那样软倒在地,甚至连反抗的声音都无力冲破咽喉……
我就这样进去,岂不是白白送死吗?
但是,我还是无法抑制冲动的情绪,慢慢地朝着窄门的缝隙伸起了脖子。而后,我首先看清楚的是阁楼里面的布局。
阁楼显然也供人居住,且很可能只是为了阿墨一个人回家时准备的,靠近天窗有一张低低的矮铺,一个黑色的手提箱就放在铺位的旁边。那些能够放东西的地方、桌子上、凳子上、窗沿上,都被零散地安放了一种色泽暗红的蜡烛。
跳动的灰黄色火苗映衬着阿墨传统和服下掩映不住的艳丽背影,一切都显得那么不真实。
而这时候,阿墨慢慢地俯下身摸出手提箱侧袋中的一捆绳索,然后在烛光中将已经瘫软在地上的秋田樱扶上了矮床。
阿墨背对着我,我能看见樱的面庞。烛火中,她的嫩脸带着一种极不自然的明艳的红色,小嘴似乎情不自禁地张着,美乳不停起伏,显得呼吸凌乱而深重,显然有某种隐秘的欲望正在透体而出的边缘。
我该怎么半?冲进去一起死,抑或让樱帮我争取思考的时间?
在看到阿墨以一种邪异的姿态抖开绳索的时候,我纷乱的思绪更纠结了起来。
因为我突然意识到,十六岁便名动扶桑的绳姬的私人演出即将开始了!
伴随着阿墨轻巧地腿去樱的睡袍,露出和那三头怪蛇纹身一比便显得小巫见大巫的精致黑莲花,再抚开绳索缠绕上她雪白颈项的动作,我的下身好像也有一股不太自然的冲击感传了出来,阴茎好像不听话一样开始充血、变硬,显然阁楼里那种蜡烛所挥发出来的味道已经弥漫出来!
这是恶魔的宴会,我的精神和肉体正在接受着双重的考验……为了能够击败这三个传说中的怪物、为了能得到伯父的嫁妆,我必须挺过去……我必须要……
再明确一点,抓住这个女人真正的弱点……
为什么阿墨会做出如此激烈的决定,要驾驭我成为她一辈子的奴隶?
乖张和凄媚的背后究竟隐藏着一张什么样的脸?
仅仅因为我在她的故乡窥见了她的小女人情态,和那些落寞的心事?
不,一定还有什么……
我绞尽脑汁思量的同时,阿墨一双小麦色手掌也开始毫不费力地在樱丰满而富有青春气息、已然被春药催发得开始泛红的身体上游移了起来。恶魔的手指带过了浅色的麻绳,然后麻绳便化作了一个又一个精密的、仿佛充盈着来自炼狱热力的惑人绳圈。
“这就是檽木一派吗……”
身为绳师,我很难不去注意阿墨操作的细节。她对樱施加的缚法和我自创的霸王扛鼎式一样同时源于平安古缚道中的大开脚式,可每一道绳圈、每一个绳结的部位都显得妖冷异常。
将樱的乳房分别用绳圈束缚住之后,在小腹上缠绞了几圈的缚绳忽然在手肘部束紧、缠绕,然后将手腕牢牢缚住的同时绕过少女的头部,用手腕处的绳结堵住了她的嘴……
这样一来,樱的两只小臂便被迫以嘴巴为基点向内挤压,小臂将本来就被捆得高高耸起的乳房往里面挤成了一团,不但左乳内侧的黑莲花纹身已经湮没在了乳沟下,两粒早已樱红上翘的乳头也差不多快要在一指的距离之内了。
M字大开脚再配合如此狂野邪异的上身缚,樱整个人都好像被扭曲了似的,偏偏那些扭曲的绳圈又带着烫人的诱惑力。高耸的乳尖、大开的双腿、挣扎但无济于事的神情、绳结下的呻吟……
这就是檽木一派!
邪恶的师伯是不是在归隐之后,又创出了什么更加复杂的缚法?他又为什么偏偏挑了一个女孩子来继承自己的衣钵?
这里面肯定有一些不可告人的秘辛,而阿墨和师伯之间的感情,也肯定要比单纯的憎恨更加复杂。
对了,她不让我提师伯的名字,我只要一提她便会不可抑制地狂躁起来……
“呵,我的手艺可比你的那位老师要好吗?小辈,这是我檽木流的溺麻扭结,有多少人想见一见而不可得……呵呵呵,你知道你有多幸运吗?”
溺麻扭结……这的确像是将一个女囚捆绑在水牢中,让她承受着不断袭来的痛苦,那嘴边的绳结就宛如冰冷的水位线,而她被固定在自己的手腕下,只能够皱眉和呻吟。阿墨说完,忽然又拿起了一根蜡烛,施施然踏着灵猫般的步伐来到桌子前面,用桌上的残烛将新蜡烛点燃,同时低声笑着说:“呐……我还不知道你的名字,但是你要记好,你主人的名字叫做阿墨,她是独一无二的绳姬殿下……接下来,就让我们好好地玩乐吧……”
话音未落,她忽然俯下身子,把下巴凑近樱的耻丘,伸出舌尖在粉色的媚肉边沿舔舐了两个来回,然后突然将手里的那根蜡烛的尾部插进了樱早已经泛出春水的小穴里搅动了起来!
看到这一幕,我差一点又按捺不住想要站起身子,然而理智警醒着我现在还不能,我的阴茎也开始不由自主挺动了起来,我必须抓紧仅有的时间,找出阿墨身上那个致命的要害……
没错,这一点我早已有认知,要跟她斗心、斗性、甚至是斗捆绑,我都无疑会败阵,更别提在这种受了奇怪春药影响的状态下。我只有抓住她被我无意中窥视到内心深处的那个弱点,才能够结束这一切!
樱,你再坚持一会儿……
“唔……呃……嘤……”
窄门中已经开始传来由于嘴巴被塞住而变得支支吾吾的辗转呻吟,我索性闭上眼睛,强迫自己开始记起今天傍晚到现在所有的片段。
“你们男人都是贱货。”
“越是得不到的,你们就越觉得珍贵,越是鞭答你们,你们就越不会放手…
…“
“人和人都是平等的、透过努力就能成才、不懈的坚持就能改变命运……这些都是小孩子励志漫画里的东西……”
对于这个世界和异性深浓的、颓然的恨意,这些来自于掳走并且调教她的怪大叔檽木痴梦郎。
“我父亲背着妈妈在外面和别的女人有肉体关系,却这样对待自己的女儿,真是可笑呢。”
对故乡的怅惘则来自于家人对她的不信任和疏远。
“我想要好好醉一醉。但是……却不能被他们那些人看见……”
等一下!
我的回忆到阿墨独自一人喝闷酒,看到我的时候说出这句话便戛然而止——她为什么要说这样的话?
这个女人心底里是不渴望着能够回归正常人的生活,然而她由于扭曲而变得极度孤傲的性格、那些对于男人深深的恨意,让她又排斥这个世界?
所以在知道我其实是来自东京的绳师金风之后,她丧心病狂地想要将我、还有我的女人全部变成自己的奴隶,藉这样的方式……
对了,只有我变得对她极其迷恋、唯命是从之后,我才会忘记掉她会经表现出的懦弱和无助……
她在害怕这些!
她害怕别人知道她的脆弱,她想要回归普通人的生命,却恐惧别人会用异样的眼光看她,她厌倦憎恶自己的身份,却不得不继续变本加厉维持她女帝的尊严!
这个女人,华丽无匹的外形之下,其实一直活在自卑的阴影和自己所创造的虚妄之中!
这就是她的弱点,她r想要奴役我,归根究底只不过是害怕我,害怕我看穿真实的她!
我来了!
想通了这一点,再也不能让樱被这样凌辱下去,管她什么春药,只要我还有一点意识,只要我还能向她传达讯息,我就能击败这个女人!
“砰!”
阿墨在樱胯间肆虐的手被我重重的踢门声停滞在了浑浊的空气里。翩然扭转过颈项,她却显得并不讶异,咧开嘴角,朝我投来了一个仿佛能够幻化出万端媚态的微笑。
“呵……我们亲爱的老师,您来了。您看看,我对您的学生照顾得还算可以嘛,呵阿,呵呵呵……”
在门口我还没有察觉到浓烈的香氛,一进门后,一股夹杂着海兽腥气的植物香味便扑鼻而来,只吸一口,我的双腿居然开始不自觉地轻轻痉挛了起来。
眯着眼睛望向樱的股间,那蜡油由于阿墨的搅动抽插已经洒得到处都是,菊蕊上、耻毛上、粉嫩的阴唇上,都是暗红的斑点,而阿墨在说话间就这么轻轻地放手,让蜡烛留在了樱的花径里面。
可怜的少女则好像早已神智昏迷般半开半闭着眼睛,眼珠在眼皮下面狂乱转动着,同时淫魔地扭动着自己的髋部……
“呵,这种蜡油深入接触过小穴的肉壁以后,那里就会变得更加敏感,以后甚至只要看到你,就会止不住地流出蜜液,希望老师能够好好地疼爱她。金风,你,该怎么样感谢我呢,呵呵呵……”
桌上,窗台上的蜡烛已经差不多燃尽了。凄迷的烛光衬得阿墨前额厚重浏海下大眼睛里的眸光格外冷艳,同时充满了如刀锋般的锐芒,好像恨不得要将我这个窥探她心底秘密的男人千刀万剐。
真是个如假包换的妖孽啊。
我知道阿墨事先必定吃过药,蜡烛对她来说半点影响都没有。我的身体开始逐渐不听使唤,小弟弟鼓胀跳动着,甚至腰胯也不自主地跟着扭摆,恨不得找个洞便钻进去,不过好歹神智还算保持着一分清灵。
“少来这一套了,师姐。”
望着樱胯间那根不断随着蜜肉紧缩而抖动的蜡烛,我的欲望似乎在低沉地祷告让我的阴茎取代它的位置:“你说……我们之间还没有结束,我也是这样觉得……的。”
“嗯?”
阿墨听了我的话笑了,那笑容宛若妖花盛放,“那可真好,我实在很想要你这样一个奴隶呢,你知道嘛,呵……”
“不,不是奴隶。”
我摇头,尽全力做出了一个蔑视晌神情:“我想当你的朋友。”
阁楼里突然静默了。
过了两秒钟,静默中突然爆发出了一串似乎觉得我有点不可思议的笑声:“啊哈?朋友?金风,你跟我说朋友?”
“是……”
我的字还没吐到一半,原本如黑猫般伏在樱身前的阿墨忽然动了,她站起身子,撩开老旧的深色和服,然后我只看见了小麦色的腿影,胸口便觉得猛地一窒。
旋即,我整个人“轰”地一声被踹倒在了矮床上,在神智迷乱的少女身边。
如果说我的俏邻居远山瞳像是一只家养的波斯猫的话,那么我眼前的这位女王,无疑就是扶桑九尾猫与埃及猫神贝斯交合所诞下的人间妖孽。脚趾在我的胸口不断摩挲着,高高在上仰望着我的她却眯起了眼睛,那黑色瞳仁中影射出的烛光,好像能够吸食我的意志。
“金风,你太天真了!像你这种下贱的男人也配当我的朋友?你们永远只能供我奴役,捧着我的靴子向我谄媚,乖乖地向我交出你们的一切……呵,来吧,就让你好好地感受一下我,让你的每一寸身体都无可救药地爱上我、不可自拔…
…“
似呓语,又如魔咒,在念完这句话以后,阿墨解开了自己的衣襟,用手托起了左边的乳房,同时探出那宛如灵蛇般的舌尖向着乳头上的吊坠凑了上去:“嘻……你敢说你现在看着我,不想要渴望得到……(滋溜)……我吗?”
不,答案显然是不定的,更何况我现在已经深陷在蜡烛春药的状态里,裤裆下面直挺挺地撑起了帐篷。
“没有男人能够抵御你的……”
意志的堤防逐渐溃败。阿墨听到我冗长而纷乱的叹息后扬起了小下巴,放开了托住乳房的手,那豪波便轻颤着带起了乳头下吊坠的一阵驿动:“金风,我的乖奴隶,我就让你好好感受一下吧,女王的恩赐、无上的快感,你会喜欢的,嗯……”
随后,女王将如同沐浴过尼罗河畔热风般肤色健康的小腿从我胸膛上撤下,坐到了我的双腿之间。当她撩开载的浴袍下摆后,我甚至自己都能从这个平躺的角度看见自己发红发烫的枪尖。
“呵,看,多么下贱的猥物……就让主人帮你好好惩戒它一下吧……”
我的脑中瞬间产生了一片空白,仅存的灵光并不能想像出阿墨采用这个坐姿究竟是要干什么。而就在她说完之后,这邪恶的妖孽把两只手往我的小腿上一撑,继而张开两条大腿,用她的一双肉小脚夹住了我的阴茎。
我突然在心中很想笑。
我自问接触这个圈子也有大半年的时间了,奇技淫巧也见过不少,但是无疑地,我面前这个来自炼狱的女人所懂得的玩乐方式,远远要比我多得多。继在温泉中吹水箫之后,她又在我的身上这方寸之地踏起了绋色的舞步。
这使我开始用所剩不多的思考能力,注意起原先她一直赤裸着地的这对是踝来。与她冷艳妖孽的容颜和身段不同,这双脚却是显得如此秀气和纤巧,饱满却楚楚动人,一如从未出过闺房的千金大小姐一般玲珑。
更为难得的是,她这双脚不但是弓很弯,两个凹进之处恰巧能够模拟出一个吞噬男人心神的穴口,就连那十根小小的脚趾都显得饱满、圆润而灵活,恰似猫咪脚底板那软软厚厚的小肉垫。
一般在社会中惯于交际的女子都穿惯高跟鞋,脚后跟的位置多多少少会有些粗糙,可是这一双脚却圆润无瑕,莫非她从小就被师伯勒令只准光脚穿木屐?就只这一双美脚再配合着和她十指指甲相同的甲纹,只凭它们就足以踏得大部分男人神魂颠倒,更何况我身上的这个女人,身负着某种秘而不宣的古怪技巧……
她简直就是一具人间兵器!
浑身上下每一分每一寸都能够致男人6:死地的人间兵器!
“师伯,你够屌……”
句心底的赞叹是真心实意的。因为我敢打赌,就算是我师父都不可能训练出这样一个万中无一的妖孽来……
阿墨,总有一天,我……
“金风,你想要我吗……”
伸出滑腻的舌尖舔了一圈唇沿,阿墨是下的姿势突然变了,将足弓合璧在一起的攻势拆解成了两个部分,一只玉是用足尖夹紧了怒挺的枪头,而另一只玉是的大拇指,则时深时浅地对准枪眼上不断撞击了上去。
那肉肉的感觉杂乱无章、急促却偏踩得人酥痒异常,更过分的是,她竟然抬起一只手,用口水濡湿了两棍手指,朝着纹身弯曲蛇尾指向的黑森林蜿蜒而去,不断地在自己的蜜谷间抚摸了起来。
“啊,啊,啊,想要我吗金风,想要我,就做我的奴隶,做一辈子好吗,好吗,啊……啊……”
低沉急促而淫靡的呻吟,别开生面的是下技巧,再加上这等言语和动作的视觉听觉攻势……我本来在温泉里已经快被她舔食到临界点了,此时此刻又有空气中春药的助力,又被几番踩动就直接精关失控,白色的液体在阁楼不断减弱的残烛光芒里喷薄而出,全部都沾染在了阿墨的一双小肉脚上。
而与此同时,我身边不远处传来了一声苦闷的叹息。
“啊……是樱……她还有意识吗……她……看见我射精的样子了吗……”
我紧紧闭上眼睛,狂涌而出的感觉让我弓起了背脊,然而令我感到有些异样的是在射精之后,我硬挺的枪尖根本没有任何偃旗息鼓的态势,它依然在阿墨的小脚间高昂着头颅,似乎意犹未尽。
这绝不是自然的状态,我挣扎着想要撑起身子,却发现手肘已经不听使唤。
阿墨横过媚波扫了一眼桌上残存的蜡烛,弯下身子抹了一把自己脚面上的白色液体,然后将手指轻轻地放进小嘴里吮吸了一下,继而皱起眉头:“呵……好腥的秽液……思,金风,你能不能告诉我你们男人的身体里为什么藏着这么多恶心的汁液……嘻,它们到底有多少呢……”
眼神恍惚中,我似乎看见了樱小穴中那根蜡烛跃动的光,而它似乎也在越烧越短,向着少女最敏感的部位,滴下越来越多的滚烫蜡油。
时间不多了……不能再这样下去……
我努力地想要支配自己的嘴,可是阿墨似乎以为我想要回答她的问题,收回自己的双腿,又改成半跪的姿势,伸出手握住了我不自然勃起的阴茎:“呐,你一定很想我把那些腥臭的东西都吸出来吧,看我把它们都吸进我的小嘴里,是不是……”
“咕唔……”
浓密的黑色长发垂散在我大腿上的同时,我的枪尖又被那张灵蛇卷动的小嘴含吮了进去。
我明白阿墨想要做什么。
藉助空气中诡秘的香氛,击垮我意志的同时,让我在本能的最深处烙刻下她身体的感觉,无可替代的感觉,她的性技无疑就是这样一种毒品。我现在真的不想将龟头从她的小嘴里拔出来,我甚至已经开始回味起被她的脚趾踩踏抠弄时的快感。
女人为爱而性,男人为性而爱,这句话就算不是放诸四海而皆准,却也有相当大的涵盖性。等到我真正迷恋上她的那一刻,便也就是无尽苦难的开端了。
咦?为什么思绪开始变得逐渐清晰起来?
在她正不断用着香舌在我枪眼附近滑行的同时,我发现我突然能够从嗓子的深处发出“喝喝”的声音了,嘴唇似乎也恢复了些许知觉。
没错,蜡烛一根接一根的熄灭!
看来这种发散性的药剂是有时效性的。为了阻止她进一步将我带入无法挽回的魔障,我在艰难地恢复嘴唇的掌控之后,迫不及待地喊出了断断续续的一句话——“咳……你也……只不过是……是一个可悲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