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义庄来到旅店,无意间搭上了老板娘,后来杀了她的老公虎魔星,才发现老板娘聪慧过人,不但指点我以吹箫的方法修炼心念和专注力以提高本身巫术的功力,还答应教我蛊降,并且私下准备断肠草,制造解蛊毒的药。可惜她心理上还未做好准备,至今仍不肯让我占有,只愿提供手和口的关怀。
由于我想加强降术的功力,欲修炼金针降,在老板娘的告知下,我前去找通伯打造金针,岂料刚离开通伯家,就倒霉地遇上十二魔星中的鸡魔星——棺鸡降头师和两位女助手阿沙和阿姣,她们俩被棺鸡殴打逃至门口,头部还被玻璃碟掷中,当场头破血流,我好心照料她们,反而被棺鸡出言辱骂,并命我向他下跪,岂有此理。
经过通伯向棺鸡调解后,大事化小变无事,本以为霉运走了,怎知,回到旅店和老板娘谈不上几句话,另一个冤家又狭路相逢,她正是蛇魔星艳妇,如果不是她的出现,我还不知道老板娘和艳妇是死对头,这让我无意中上了一课,就是学会如何借助他人之势,巩固自身地位,还有随机应变的智慧反应,当真受益匪浅。
天下没有免费的午餐这句话是对的,我刚上完一课,即被艳妇的手下揪住,并押着我的脖子强行拉了出来,最后,艳妇下令将我带走。老板娘内心不安之情,溢于言表,无助的目光,显得有些束手无策。
老板娘脱口而出说:“不……不要……”
艳妇错愕地望向老板娘说:“我没听错吧?你……刚才说什么来着?”
我不知老板娘心里怎么想,难道认定我必死在艳妇手上?那是想我在此出手击败对方,还是引她到后山再解决呢?
不会要我扮无知市民,跟随艳妇回去吧?
正当我不知所措之际,门外传来几声狂笑声,这个笑声有些怪怪的,似中年人的声音,但声调却像十岁孩童,真搞不清楚是大人或孩童,难不成是返老还童之人?
“哈哈哈!店门口干什么围那么多人?老虎两公婆又唱大戏,有人死了吗?”
走进店内,那人正是最不想看到的鸡魔星棺鸡降头师,幸好他把两名助手阿沙和阿姣都带上,好让我有个人可以看看,可是,一看之下,我不禁有些心慌,因为阿沙和阿姣二人身上并没有任何伤口,那我和老阁娘说的话不就成了谎言吗?
“死鸡公!不在门外啼叫,跑进屋内干什么?不怕被老虎吃掉吗?哈哈!”
“他妈的!我以为是谁的嘴巴那么臭,原来是你这条臭蛇,怎么发浪发到旅店找男人来了?那个不错……慢……怎么会是他?”
棺鸡愕眼一看,逐步走向我说。
“死鸡公!他是我的!别乱来!要是他损了一根头发,我就弄烂你的香蕉!你可给我听好,我不是说笑的!”
艳妇指着棺鸡说。
糟糕!棺鸡面露凶光,来者不善!我该出手还是保持镇定?怎么办好呢?
“砰!”
枪声一响。
众人全部望向发出枪声的方向。
“他妈的!老虎刚出门,你们大气不喘一个,便迫不及待踩场子来了,怎么,老虎不在,就当他死了吗?警告你们,不要欺人太甚,更别当我是手无寸铁的女人,我随时可以连命都不要!瞧清楚,这把枪是教主夫人送给我的,她曾交代过,只要我受欺负,不管是谁都可以开枪,你们谁想动我的客人,就给我站出来!”
哇!老板娘果真非同小可,看准机会便毫不犹豫,大发雌威,且有胆识地掏出浑身泼辣的本色,骂得鸡、蛇二星狗血淋头,可说是大快人心。我再次目睹她如何利用他人之势,令自己原本毫无杀伤力的勇气,增添一股不怕死的狠劲,也许这才称得上不怕死的勇气、不怕死的智慧胆识。
“噢!我的美丽嫂子,千万别气坏身子,我知道这条臭蛇想欺负这个小子,所以特来保护他罢了,试问我怎会舍得欺负你呢?”
棺鸡嬉皮笑脸地说。
老板娘把枪指着棺鸡说:“你的嘴巴给我放干净一点!”
“哈哈!死鸡公!少来这一套,谁不知道你是最不爽老虎的,说到来这生事,你还不抢头位?不抢上头一炷香吗?”
棺鸡瞅了艳妇一眼说:“是呀!我最不爽的是老虎,你又能拿我怎么样?谁不知道,我最喜欢虎嫂,我爱全世界的女人,但就偏偏不要你这条臭蛇如何?我真是嫌你臭呀!哼!”
哦!原来棺鸡和艳妇水火不相容,这就奇怪了,一个好色、一个淫荡,本应属天作之合的一对,为何偏偏成了死对头呢?但我喜欢看到这种局面,表示人善人欺天不欺,大自然相克之道,始终是偏帮好人的。
老板娘大动肝火地说:“你们给我闭上臭嘴!收声!哼!”
艳妇狞笑地说:“收声?这可不行,尊重一句,称你一声虎嫂,不尊重一句,你是马魔星,还排在我后面,我需要看你的脸色吗?刚才你说得没错,同是魔主,自当一字平肩,但怎么也有个前后排法吧?姑且莫论这一点,你刚才为这小子脱口而出,喊说‘不……不要’,你那一脸焦虑、疼爱的表情,我总不能不问个清楚吧?他到底是你什么人,你为何要维护他?是否是你的情郎?是不是虎爷的绿帽子?说!”
棺鸡冲到我身前,一手捉着我的衣领,怒气冲冲地问说:“你是不是她的情夫?”
如果不是为大局着想,我肯定一拳打在棺鸡的脸上,正当我不知所措的时候,阿沙和阿姣二人偷偷向我打个不要的眼色,令我心中有了个主意。
我用力甩开棺鸡的手,可是没成功,没想到他身子削瘦力气倒还满大的,我得借助身体一撞,令他失去重心,方可成功摆脱。
棺鸡退了几步后,很快又冲到我面前说:“你还没回答是不是虎嫂的情夫?”
我摇头冷笑说:“你们不要侮辱老板和老板娘,经过我昨天向他们夫妻俩讲解夫妻之道后,他们俩非但视我为好朋友,老板更视我为恩人,这里的员工或有在场的顾客都可见证。情夫地说法,只是这女人一厢情愿,挑拨离间,理由很简单,她不敢做的事,即是在策动你老哥动手罢了,老阁娘你可别中计胡乱开枪哦……”
老板娘说:“恩公,我代老虎多谢你。放心,蛇魔主的用心我清楚得很,刚才我说的‘不’字和不安表情,主要是担心你的安全,和不知如何向老虎交代罢了。毕竟我除了一把手枪之外,一点能耐都没有,但她却有好几把枪,老虎离开前也曾担心她会前来兴风作浪,挑拨生事,加以迫害,果然忧虑成真,上门来了……”
再一次见识老板娘如何把握机会,树立不败之位,但我不可只学习而不发功,要不然在她眼里就成无能之辈,可是面无惧色站出来澄清,只属大丈夫行为,不足以显示智者本色,干脆豁出去,大胆一次,来个挑拨加诬陷。
我补上一句:“对!没错!老板曾要我多加留心,提醒老阁娘不要中这条蛇……女的奸计,免得小事变大,必要时还要站出来支持她。可惜,我必须到双亲坟前祭拜上香,无法逗留太久,没想到你们真如老板所料那般,约好一块上门进行加害,这手段未免过于狠毒了吧?试问她一个女人又能做出什么大逆不忠之事呢?”
棺鸡表明立场说:“放屁!我棺鸡什么人不好约,竟要约这条臭蛇?简直胡扯透顶,且你这小子所说的皆是一面之词,众所周知,死老虎疑心重,最看不得的就是你这种有几分俊气的男人,现在你居然说老虎当你是恩人,还要求你帮他老婆出面,打死我都不信,除非你能拿出证明,或者有谁可以作证,就站出来说个清楚。”
我顺手揪出一位旅店员工说:“放心!我不会难为或加害于你,只希望你说出昨晚我和谁在此喝酒,喝的是什么酒?谁主动为我整理房间,谁主动讨好我即可。”
员工战战兢兢地说:“老板和老板娘陪你在此喝酒,老板主动开了那瓶摆放很久的剑兰春,你们三人一块喝,接着……老阁主动帮你准备房间,并亲自打点一切。”
我放开旅店员工,接着问棺鸡说:“如何?”
棺鸡望向玻璃柜一眼,半信半疑地说:“真是这样?”
我笑着说:“当然不只这样,老板还亲自带我到后山泡温泉,因为他知道我是写书的人,希望我透过文学修养的途径,开导老板娘当个好老婆,好好伺候老公,并要我多加提醒老板娘,别中小人的奸计,这就是他在山洞里向我表白的心声。”
棺鸡有所省悟地说:“对、对!死老虎最重视夫妻间的感情,绝不会带外人到温泉去,看来他真把你这小子当成恩人看待,但你只说对了一半,臭蛇是有意上门加害兄嫂,但她没有和我约定,况且我是不会给她讨好我的机会。”
艳妇讥笑地说:“是呀!我当然不会约你这只死鸡公,而是你前来向我苦苦哀求,要我助你一臂之力罢了,要不然你我也不会站在这里了,对吗?哈哈!”
棺鸡反驳说:“臭蛇!闭上你的臭嘴!我会在此出现,那是和阿沙、阿姣拍照的时候相机出现问题,我急于拿去找人修理。途中看见你的车辆经过,才跟着过来看热闹,当然主要也是探望兄嫂而来,但我从未得知死老虎出远门,要不然怎还会有心情拍照,早就过来探望最敬爱的嫂子了,这位老哥可以证明我说的话。”
我趁机踩上一脚,证明棺鸡没撒谎地说:“棺鸡,我什么时候当你老哥了呢?不过,我为人正直,不说假话,这个不要脸的混蛋,他不但在我面前替这两个女子拍照,同时还打得她们头破血流,并且无耻的要我向他下跪,最后逼通伯拿出好处才肯让我走,这点我和通伯都可以证明。”
老板娘问艳妇说:“现在你应该清楚,他是我和老虎的恩人,并非你臭嘴里说的什么情人、绿帽之类。但你到此兴风作浪,则是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我必会通知老虎,并要他通知主人或教主夫人,你等着接教主夫人的电话吧!”
艳妇脸色一沉,指着老板娘说:“你吓鬼呀!教主和猪、狗、鼠三主在哥伦比亚办事,他怎会接老虎的电话?况且教主最信任的是我,绝不会相信我会到此兴风作浪。但我很怀疑他怎会去找通伯,又怎会那么巧的遇上死鸡公,真是那么巧吗?”
原来猪、狗、鼠和也篷人在哥伦比亚,那么说我们逃来泰国后,他们一伙人可能就从香港直接启程到哥伦比亚了,他们不继续追杀,反而急着赶去办事,那会是办什么大事呢?不过,猪、狗、鼠三魔星不在泰国,对我来说可是件好事,毕竟他们见过我的相貌。
棺鸡暴跳如雷说:“臭蛇!你说什么鸟话,我棺鸡有什么事会敢做不敢认的?我有必要找这小子撒谎掩饰吗?简直荒天下之大谬,教主信你才怪!我劝你还是多留意自己的言行举止吧!教主夫人一向不太喜欢女人过于亲近教主,奉劝你一句,识相一点比较好,敛怨求媚,不可长也,免得到时候要我来取你的蛇命,哼!”
听棺鸡这么一说,表示也篷的老婆不满他身边有女人,也说明她有能力掐住也篷的脖子。可是,却出现了另一道隐忧,棺鸡透露取她蛇命的会是他,这等于说他的功力并不在艳妇之下,而今,艳妇已是一个难应付的对手,现在还加上一个棺鸡,这回鸟不大、头却大了。
艳妇愤怒地说:“死鸡公,你不要胡乱说话,我怎么敛怨求媚了?试问教内有谁不知道为教主赚最多钱的就是我食鹿神君,我除了忠心于教派,绝无二心!收回你的劝说,我并不需要。另外,警告你别造谣生事,我可不是好欺负的。”
棺鸡脸色一变,身体快速冲至艳妇身前,露出狞恶的表情说:“我就想看看你怎么不好欺负?受死吧!”
不妙!棺鸡和艳妇动起手来,肯定不会以死相拼,顶多点到为止,如果想炒出一碟笼里鸡好菜,必须事先调味,煮熟后再调就有缺鲜味,态度也不够认真。
我按住棺鸡的肩膀,小声在他耳边说:“虎嫂最瞧不起没脑的人,勿中妇人之心的毒,全当是你自己想到的,不折兵而大获全胜才是最厉害的兵法,看我的!”
棺鸡瞧了我一眼,怒火消退,似乎同意我说的话。
我接着大声试探说:“你还是走吧!我虽是不知道棺鸡能否杀掉你,但我可以肯定你是杀不了他,何必自找麻烦呢?况且在这里生事,你所谓的教主、老板娘的教主夫人,两人都会对你甚是反感,何必呢?走吧!这里不欢迎你呀!”
棺鸡往后退了一步说:“也罢!我本就不想弄脏虎嫂的地方,免得她忙于善后。”
老板娘脸露疑惑的表情,似乎对我阻止棺鸡和艳妇动手一事,深感意外和不满。
我补上一句对艳妇说:“怎么还不后退一步?看来你的智慧比不上棺鸡,倘若真想动手,又有胆量敢挑战他的话,就上呀!要不然就走吧!免得在此丢人现眼。”
艳妇很不满说:“俊小子,你我当日相见,本应好好的,我也应你的要求,放过醉汉一马,为何转眼间你就对我充满恶意,我伤害过你吗?”
我摆出一脸正气说:“不!人与人相处之道,痛恨算是较深的一种感情,反感却是感情归于零点的表现,你对我施加的毒手,我只会怨恨,你不找我,我也会上门找你,相反我对你反感,自然不想见你一面。”
艳妇讥讽说:“原来好心做坏事,当日本不该放走醉汉,好让你上门找我才对!”
我解释说:“不!错了!你不该对弱质老妇下毒手,导致她死前受尽折磨,百般痛苦才死去。再者,你虽一身富贵,但回想砌在你身上的财富,全是利用卑鄙手段,从无助的女子身上取夺而来,这不是反感是什么呢?”
艳妇愤怒地说:“我对你处处相让,你竟敢对我出言不逊,真是岂有此理!”
我大胆地说:“我刚才说过,反感有将感情归于零点的力量,在此我多补充一句,棺鸡嫌你臭,那是他没真正瞧清楚你罢了,但我见识过你恶毒的手段,觉得你很丑,岁月摧人老,最后你只会是又老又丑的老女人,试问怎能不反感呢?”
棺鸡拍手大叫狂笑说:“小子,说得好!够胆量!我棺鸡喜欢你,认定你是好朋友,有什么想骂的就尽管骂吧,我在背后挺你!”
艳妇大动肝火的指着我说:“你……这臭小子……”
我走前一步,小声对艳妇说:“此地不宜久留,狠狠踢我一脚,嘲笑棺鸡,取回面子,然后离去就是。”
艳妇愣了一愣,瞪着我无动于衷。
我嘲笑说:“棺鸡!男人说话要算数,我就大声的骂一句,又丑又臭的老女人!”
突然,艳妇向我左侧腰下臀间,怒踢一脚。
艳妇摆出一脸嚣张的样子,趾气高扬地说:“臭小子!这脚是教训你对我不尊重的惩罚,我想看看有谁敢保护你,更想见识一下有谁敢挺我要对付的人,是你棺鸡吗?”
棺鸡冲动地扑至艳妇身前,我瞧见艳妇脸色一惊后,立即阻止棺鸡,并在他耳边说:“最毒妇人心,万万不要中计,不值得……不值得呀!”
棺鸡扶着我,很无奈地说:“阿沙、阿姣扶着他!”
艳妇松了一口气,理气直壮说:“怎么,不动手了吗?那我可走了,哼!还说挺他什么的,留口气多奸几个女人吧!寄生虫!我们走!”
我拉着棺鸡细声地说:“忍……不要为我干糊涂事……”
“小子!下次见到你就不是踢一脚那么简单,我们走!”
艳妇说完后,转身离去前对我流露出怪异的眼神,我不知这是关怀答谢,还是有愧于我的表情,只知道她踢我这一脚,劲势是有,力度欠奉。
艳妇走后,棺鸡坐在座位上,阿沙和阿姣上前扶着我坐到椅子上,她们二人紧贴着我,使得我左右侧胸享受着她们俩乳球的贴摩,双手则抚摸着二人的粉滑玉肩,刹那间,阵阵揉磨的快感直透心窝。然而,在两对丰满又饱胀的弹乳揉搓下,鸡巴忍不住悄悄勃起,幸好此刻已走到椅子前,方才免去尴尬的一幕。
棺鸡大声说:“有什么好吃、好喝的美酒佳肴全都拿上来,这一餐我要招待这位好朋友,放心,我会付帐的!快给老子端上来呀!快点呀!”
旅店员工个个望向老板娘,似乎在等候她的同意。
老闺娘讥笑地说:“难得有人送钱给虎爷赚,你们照办就是,尽管多拿一些又贵又吃不饱的美食好酒,千万不要替他省钱,否则他会不高兴的。”
棺鸡欣喜若狂地说:“有意思、有意思!但不是给虎爷赚,而是讨虎嫂开心罢了,哈哈!拍照!多拍几张!我今天好高兴呀!”
老板娘偷偷示意我到后堂去,我伸了伸懒腰说要去小便,溜到后堂见佳人。
走到没人的后堂上,老板娘很不满地瞪了我一眼。
我忍不住捉着老板娘的手,摆在裤裆勃起的鸡巴上说:“爱人!我受不住你诱惑的媚眼,你看它都硬了,摸一摸……”
老板娘抛出诱媚的目光说:“哇!胀得那么大!你呀!就是没一点正经,刚才明明看着你色眯眯的陶醉在阿沙和阿姣的胸前,还好意思说我什么媚眼,真有你的!”
我狡诈地说:“碰在她身,想在你身嘛……哇!你的手……摸得我……好爽呀!”
老板娘缩起手说:“言归正传,刚才为何阻止鸡蛇混战?鶸蚌相争,不是对我们更有利吗?”
我不同意地说:“不!鸡蛇即使开战,也只会点到为止,绝不会拼个你死我活,既然是一场没有受伤的打斗,渔人如何得利?所以我抢先做个好人,争取成为双方的好友,一来找机会进行挑拨,二来想法子探出二人的功力和秘笈,到时候再煽起火,必大有收获。”
老阁娘想了一想说:“嗯,这点我倒是没想过……”
我再解释说:“还有一点,要是他二人真是拼死,我们也不会有好处,秘笈固然得不到,两魔主死于店内,必惹来也篷或他太太的猜疑,到时候虎魔星的死,极有可能会一并揭发,最可怕是也篷太太的聪明智慧,绝对不会相信你有手枪在手,却没能力阻止这场恶斗,要不然当日便不会赐予你先斩后奏的权力。”
老板娘恍然大悟说:“你是说最多只会死一个,没理由两个都死?哇!原来教主夫人赐我手枪和权力,就是为了防止今天这个局面出现,她太厉害……也太可怕了!”
也篷太太绝对是个极厉害又可怕的女人,但我较为害怕的是昭必骨,可能我杀了他的妹妹,因而心虚吧—我回答说:“理由很简单,这旅店是教派联络的中心点,也篷太太有必要稳定这里的局面和看管虎魔星,务求叛教事件不会发生。她也不会除去虎魔星这根眼中钉,免得众心惶惶,揭竿而起,所以她只能利用众魔主监视虎魔星。同时,也利用你来看管众魔主,只要十二魔主不聚集一块,也篷的地位必安枕无忧。”
老板娘明白地说:“哦!原来十二魔星一向分散西东,从未相聚一堂的原因,就是害怕他们结党叛教,教主夫人未免多心了吧?十二魔主的功力,怎会斗得赢教主也篷?这未免庸人自扰了……”
我不同意地说:“是吗?也篷太太不让十二魔主聚集一堂,亦等于削弱也篷的兵力。我唯一担心的是,你一直说十二魔主的功力绝对斗不赢也篷,问题是以前是斗不赢,但现在是否斗得赢可是个未知之数,争取野心和享受野心毕竟是两码子的事,说白了,现在的也篷是赚钱和花钱,而真正巩固实力是另有他人。”
老板娘脱口而出:“教主夫人?”
我不想道出内心疑虑说:“嗯……就是她吧……”
“没想到,你看得比我更透澈,比我想象中还要聪明,厉害!赏你的!”
老板娘嫣然一笑,并送上一吻。
我忧虑地说:“目前有个问题……”
“什么问题?”
“现在我接近棺鸡,打探消息,他和蛇魔星一样好色,到时候我怕你会难受或吃醋,但我会尽量避免动色心,并对你专一就是。”
老板娘用力掐了我的鸡巴一下说:“你这个色鬼,少在我面前假正经,我不是那么专制,更不是不懂审时度势的女人。这样吧,我收回以前的约束,改成在我未爬上你的床之前,绝不容许另一个女人爬上,其他的床就不受此约,这样行了吧?方便你了吧?”
我欣喜若狂说:“实话说,除了你和七位爱妻,不管和什么女人上床,只会是一种折磨、一种委屈!”
老阁娘捧腹大笑说:“你少来折磨、委屈这一套,不过,你将我和你的七位爱妻排列一块,我心里满高兴的。”
我要求地说:“高兴的话,就把手摸进裤里去……快点……”
老板娘掐着我鼻子说:“你还是留点精力侍候阿沙和阿姣吧!记得多拍几张艳照给我看,还有保重身体和勤练功,棺鸡淫逸疯狂的程度,是没有人想象得到的。”
我好奇地问道:“那你怎么知道的呢?”
老板娘自然说:“虎魔星讲的呀!他们两人是死对头,棺鸡一直想得到我,但碍于不敢违逆也篷的旨意,忍而不发,也许他们俩是天敌吧!至于蛇魔星则经常与他抢女人,尤其是处女抢得更为激烈,主要想卖个好价替教主赚钱,所以两人一直水火不容。”
我不解一问说:“好色争夺女人我懂,为何色心如此之重呢?他吃得消吗?”
老板娘回答说:“这个问题我曾问过虎魔星,他说棺鸡好色,主要的原因是为了练功。”
我开始有些明白说:“哦!我还以为棺鸡终日沉迷于女人,功力只是一般,没想到他好色是为了练功,难怪他自认有能力打败蛇魔星……”
老板娘再送上一吻说:“出去吧!别让棺鸡久等而起了疑心,记得抹掉脸上的口红。”
我抹下脸上的口红印在手里,接着用舌头舔着说:“真不舍得抹掉它……”
老板娘激动地说:“你……逗死我了……忍不住……来一个……”
突然,老阁娘将樱桃小嘴印在我的唇上,疯狂索吻,挑弄我的舌头,胸前的一对弹乳一浪接一浪,汹涌而至,紧贴而疯狂的揉搓,玉指摸进我的裤内,送上火辣辣的挑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