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乱的星系 第十一章 保民官的女儿

  伊塞亚.布尔梅耶一早上起来就感到十分烦躁。

  他先是没来由地将值日军官呵斥了一顿,又将三个倒霉地在最不恰当的时机违犯军规的士兵亲手鞭笞一番,然后气冲冲地将军务丢下就回了自己的居室。

  不过伊塞亚的烦躁也不是真的没来由,因为他现在已经不是布尔梅耶舰队的提督,而成了拉森要塞的戍卫司令官。

  马瑟梅尔同盟军逆袭佩塔鲁尼要塞的战役最终成了一个两败俱伤的结局。不过比起执政府方面的损失来说,三支舰队遭重创的结局对同盟军来说就显得更加惨痛,甚至是灾难性的。

  同盟军的四大舰队中,杰夫.雅各布森的舰队折损近半;莫斯塔舰队——现在应该称赫斯利舰队也损失了三分之一以上;而由布里安代理指挥的布尔梅耶舰队则几乎全数报销;只有未参战的文佐舰队得以保全。

  弗雷德面对如此境遇,只得彻底改变作战计划,再度又攻势转入防御。而残存的布尔梅耶舰队战力已不足以出战,只得驻守在布里斯托尔的门户——拉森,依托要塞进行游击,骚扰掠击出入星系的执政府军补给舰队。

  伊塞亚感到极其窝火,不仅因为整个逆袭行动的失败,更因为他自己的舰队几乎损失殆尽,而且这结果竟然不能怪罪任何人!既不能怪制订这个冒险计划的阿历克斯;也不能归咎于第一次指挥舰队作战的布里安.阿杜米雷——他甚至还要为自己能够脱险而感谢布里安的舍命阻击;而唯一该为这一切负责的莫斯塔船长则已经再也不须负任何责任了——他已经死了。

  于是,伊塞亚再次重操旧业,重新干起了海盗一样的营生,等待着自己的舰队得到补充后再加入正式作战军团。

  而执政府军方面的损失也不小,不仅佩塔鲁尼要塞在激烈的陆战中遭到一定程度的毁坏,需要几个月才能修复;更重要的伊塞亚在撤退前炸毁了佩塔鲁尼的能源库,这使得执政府军的庞大舰队基本上失去了出击的能力。

  于是布里斯托尔星系中激战的双方暂时都停止下来,各自好像受了重伤的野兽一样躲进自己的角落里,舔干净自己身上的伤口,等待着着伤躯复原。而被战火燃烧的美丽星系也得到了难得的片刻安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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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伊塞亚在自己的居室中用了丰盛的午餐——被称做“花花公子”的他一向对生活中的一切细节都有着贵族般的挑剔,尤其是吃、穿和女人。

  伊塞亚正回味着烤嫩牛肉的甜美,争取将自己从沮丧和失落中挽救出来时,一个军官脸上带着一种难得的兴奋跑了进来,差点将正端着残羹剩饭朝外走的勤务兵撞倒。

  “什么事?”

  “提督,我们的战舰在离拉森不远的地方截获了一艘来自太阳系的星舰。”

  “一艘?哼哼,不要告诉我:你们截获的是民用星舰。”

  伊塞亚皱起眉头,因为按照弗雷德对自己的要求,他的游击舰队是不能袭击民用星舰的,因为弗雷德不想让他们再真的重新做回海盗。不过伊塞亚也知道,他的这些部下多半都是星际海盗出身,这次回到拉森难免有人会手痒。不过伊塞亚现在自己就不痛快,所以对手下的妄为一直睁一眼闭一眼。

  不过这次这军官竟然还敢来报告给自己,伊塞亚不仅感到极其不快。

  “你他妈的混蛋!做这种事若瞒着我也就算了,怎么还敢来报告?是不是我不惩罚你们还难受了?!嗯?!”

  伊塞亚见那军官面色尴尬,知道自己料中了,越发愤怒地呵斥道。

  “呃……是这样的,几个、不,一艘战舰上的弟兄巡航时碰巧遇上了这艘星舰,就、就顺手带回来了……”

  伊塞亚见那军官吞吞吐吐,目光闪烁,已知道他在编造谎话。

  “哼!接着编!!”他冷笑一声,目中露出一道寒光,将那军官吓得立刻哆嗦起来。

  “属下不敢欺瞒提督……可是……可是那星舰上有一个,一个不同寻常的乘客……”那军官使劲吞了口唾沫。

  “执政府保民官纳托的女儿在那星舰上,提督!”

  “什么?!”

  伊塞亚盯着那军官看了一阵,感觉他不像欺骗自己,立刻感到自己胸中的郁闷消了大半。

  “提督,她护照上的名字是玛格丽特.纳托,而且在她的行李里还有保民官纳托和她的合影的照片!”

  “妈的,连每个人的行李都翻遍了,看来这些家伙海盗的本性还是不该!”伊塞亚暗骂自己这些不争气的手下,不过脸上还是掩饰不住地露出喜色。

  “以后不准在做这种违反弗雷德阁下命令的事情,知道吗?”

  “是,提督!”

  “带我去见见尊贵的纳托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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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被劫掠来的星舰就停在拉森要塞,由一对同盟军士兵守卫着。按照不成文的惯例,战争中被俘的平民将被释放,但财物就未必能保全,所以现在星舰上只有进进出出搬运缴获的物资的士兵,而没有被俘舰员和平民的身影。

  那军官领着精神焕发的伊塞亚走上星舰的,来到顶层的一个华丽的大门前。

  门里是一个布置豪华的套间,有两个全副武装的士兵在里面守卫。

  “提督,那女人在里面。”军官指了指里面的套间,识相地带着两个士兵走了出去,临走还没忘关紧了大门。

  伊塞亚看着这几个十分了解自己脾气的部下退出房间,满意地迈步走向里面的套间。他刚走到门口,就见一个大枕头迎面飞了过来!

  “出去!!你们这些无耻的海盗!!”

  伊塞亚刚刚歪头躲开了枕头,又听到一个年轻女人惊恐愤怒的尖叫!

  只见一个身材修长匀称、面容姣好的黑发女郎半倚半坐地靠在里间屋子的一张大床边,眼中充满惊吓的神色,不停地尖叫着。

  那女郎上身穿着一件宽松的米色套头罩衫,下身是一条长不及膝的灰色紧身短裙,穿着肉色丝袜的健康笔直的双腿大大地叉开着,使那条本来就又紧又短的短裙几乎褪回到了屁股上面,令伊塞亚那敏锐的双眼一下就注意到了这女郎肉色连裤袜下的那条小小的白色内裤。

  这女郎穿着乳白色高跟鞋的双脚张开着,左脚踝被手铐铐在一条床腿上,而右脚虽然被粗鲁地使劲张开,还是够不到另一条床腿,于是被用一根结实的绳子捆着栓在了床腿上。她的双手放在身前,同样被手铐铐着,正困难地在床上扭动着身体去抓另一边的另一只枕头。

  伊塞亚一眼就看出,这是个经常运动的姑娘。因为她身材匀称,双腿笔直结实,而且腰肢的柔韧性极好——即使被以那么难过的姿势、大张着双脚铐在床边依然能不听朝后扭动着身体去抓背后的枕头。

  “我来帮你。”

  伊塞亚忽然冷笑着,走到那宽大舒适的床边,将床另一侧的那个女郎够不到的枕头拿起来,交到了她被铐着的手里。

  “滚出去!你这个海盗!!”那女郎接过伊塞亚递来的枕头,立刻歇斯底里地尖叫着,拼命用那软绵绵的枕头朝伊塞亚冷笑着的脸上砸来。

  伊塞亚轻松地抓住了她砸来的枕头,接着将枕头丢在地上,然后悠然地走到床对面的一张椅子上坐了下来。

  “小妞,你跑光了。”伊塞亚冷冷地说着,毒蛇一样的目光钻进了女郎由于张开双腿而翻上来的短裙下。

  “不、闭上你的贼眼!”那女郎立刻惊叫着用铐着的双手挡在了自己双腿之间,漂亮的脸蛋顿时羞得通红。

  伊塞亚看到身边的桌子上放着一本太阳系签发的星际护照,顺手拿了起来。

  “玛格丽特.纳托,女,23岁,凯迪波拉大学法律系研究生。”伊塞亚念着护照上的内容。

  “你是保民官纳托的女儿?!”

  “你这个无耻的海盗,快放了我!混蛋!!”那女郎不理会伊塞亚的提问,犹自不听地尖叫着。

  “臭婊子!”伊塞亚忽然跳了起来,走过去朝着那女郎脸上狠狠一记耳光!

  “看清楚了!我不是海盗,是马瑟梅尔同盟军提督伊塞亚.布尔梅耶!”伊塞亚指了指自己银星闪耀的肩章,嘴角露出残酷的微笑。

  那女郎用铐着的双手捂住自己被伊塞亚打得火辣辣做痛的脸颊,美丽的大眼睛里闪烁着泪光,但依然倔强地直视着面前的伊塞亚。

  “按照2610年通过的宇宙战争法,你无权扣押非战斗人员。你、你应该立刻把我放了……”

  法律系的女研究生熟练地为海盗出身的提督讲述着全宇宙通行的法律,但她的声音明显在颤抖,而且边说边微微地摇摆着斜靠在床上的丰满身体,因为她现在这种被绳索手铐禁锢双脚的姿势实在是很难受。

  “哼哼,2610年的宇宙战争法。那代表布里斯托尔星系的是谁呀?”伊塞亚不屑地看着那依然竭力保持镇定和矜持的女郎,故意装出一副好学的样子。

  “是你们的大康西耳王朝皇帝……”

  女郎不假思索地说着,忽然停顿下来。因为她立刻意识到了,大康西耳王朝已经在那大约四十年之后就被太阳系推翻了。现在的布里斯托尔已经是太阳系的殖民地了。

  “对呀!可我们是马瑟梅尔同盟,我们可没和你们签署过什么战争法。”伊塞亚不紧不慢地说着,充分享受着恶意捉弄这个可怜的姑娘的快乐。

  “你……”

  饱读各种法律书籍的姑娘顿时语塞,不知道给对这傲慢无礼的敌军提督如何解释。因为像宇宙战争法这样的通法,一向是一经通过就不分时间和地域都通行的。但这只是一种不成文的惯例,所以如果战争中的一方故意违反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而且在实际的战争中是没有任何一方老老实实遵守的。

  看到这个美丽的女郎紧张惶恐地看着自己,欲语还休的样子,伊塞亚得意地笑了起来,嘴唇上面两撇精致的小胡子也神采飞扬地抖动起来。

  “那么,提督先生,我、我请求你遵照惯例放了我好吗?我只是一个平民,并不是战斗人员。”

  那姑娘看到风度优雅的伊塞亚笑起来的样子不再是那么凶恶,于是又壮起胆子小声恳求起来。

  “住嘴!”伊塞亚忽然眯起了本来就狭长的双眼,目露凶光地厉声喝道。

  “臭婊子,我没功夫和你讨论这些无聊的问题!快告诉我:你是不是布里斯托尔执政府保民官纳托的女儿玛格丽特!”

  “我……我是叫玛格丽特,可我、我不是、保民官的女儿。”那女郎惊慌地好像受伤的小动物一样,浑身哆嗦着说道。她低着头不敢面对伊塞亚那凌厉的目光。

  伊塞亚从这个叫玛格丽特的姑娘的表现上就已经断定她在说谎。他决定继续戏耍一下那可恨的保民官的高贵女儿。

  “你早说嘛!这我就放心了!”

  伊塞亚说着,走到那姑娘面前,用手端起她羞涩害怕得扭到一旁的俏脸。

  “我就奇怪,纳托那肥猪怎么能生出你这样漂亮的女儿?除非他老婆在外面偷汉子了!哈哈……”

  伊塞亚肆意辱骂着执政府的保民官,那姑娘脸上立刻流露出巨大的羞愧和愤怒,她倔强地用手推着伊塞亚的胸膛。

  “小妞,让我们先玩玩……”

  伊塞亚忽然露出一副色迷迷的嘴脸,一只手捉住那姑娘被手铐铐住的双手,另一只手粗鲁地将她上身那套头罩衫顺着肩膀就朝下扒!

  “住手!你、你这禽兽,你要干什么?!……”那姑娘竭力扭动这丰满健康的身体躲避着,不听叫喊。但她还是抵不过伊塞亚,宽松的罩衫被扒到了肩膀以下,圆润雪白的双肩和半个丰满晶莹的胸膛都裸露出来!

  “干什么?!当然是先干了你,然后在丢进我们的随军妓院里去做婊子,让所有士兵都来操你!你这么年轻,身材又好,细皮嫩肉的,一定很受欢迎!”

  伊塞亚眼睛盯着那姑娘被扒下一半的罩衫下裸出的雪白丰满的肉体,粉色的胸罩下半露出挺拔白嫩的双乳使他感到真的又一团火开始在胸中燃烧,他用手抓住那姑娘的胸罩,做出要一把扯断的样子。

  “住手!!你、你竟敢这样对我,我父亲不会饶了你们……”那姑娘喘着粗气,徒劳地抵抗着,大声呼喊。

  “哦?你父亲关我什么事?”伊塞亚的手已经将那姑娘的胸罩拉起一半,已经能看到胸罩下那两个浑圆饱满的肉球的轮廓,甚至连双乳上那两点娇艳嫩红的乳头也隐约可见。

  “我父亲是布里斯托尔的保民官!我是保民官的女儿玛格丽特!”

  虽然受过良好教育,可这姑娘毕竟还是没见过这种场面。为了解眼前的一时之急,她已经顾不得自己的父亲是面前这人的死敌,脱口将一切都说了出来。

  “哼哼!臭婊子,你终于承认了!!”

  伊塞亚停了下来,恶狠狠地盯着面前半露酥胸的女郎。

  “我……你不要伤害我,我的父亲有钱,你们可以捎信给他,他一定会拿钱来赎我的!”

  玛格丽特惊慌地将自己被扒到肩膀下的罩衫提了上来说着。

  “呸!你以为我们稀罕那头老肥猪的臭钱?!”

  伊塞亚凶狠地骂着,但他的心里却十分矛盾。

  因为伊塞亚知道面前这个健康娇美的姑娘是个十分有价值的战利品,必须把她交给弗雷德亲自处理。所以尽管面前的玛格丽特那健康丰满的肉体令他心动不已,但没有弗雷德的允许即使是伊塞亚也不敢轻举妄动。

  可若要就这么轻易放弃这已经送到嘴边的美肉,伊塞亚还是一百个不愿意。

  他想了片刻,有了主意。

  “你知道你父亲和我们是什么关系?”

  “知道……”已经多少冷静了一点的玛格丽特嗫嚅着,心里却感到更加害怕了。

  “你猜如果我把你丢到我的士兵们中间,告诉他们你是保民官的女儿会有什么后果?!”

  “……”玛格丽特茫然地摇摇头,又赶紧害怕地点起头来,因为她当然知道自己落到了那些反叛的海盗手里会有什么下场!可怜的玛格丽特甚至连想都不敢再想下去了,她已经怕地快哭了出来。

  “知道就好!”伊塞亚得意地说着,把背后的椅子拉到了床边,自己坐了上去。

  “跪下,贱货!”

  玛格丽特立刻惊恐羞耻地瞪大了美丽的眼睛,但当她看到伊塞亚双眼中那可怕的目光,立刻丧失了抗拒的勇气,乖乖地跪了下来,羞耻得使劲低下了头。

  “替我解开裤子。”

  玛格丽特听到伊塞亚的命令,几乎要昏了过去!她已经能大概猜出这个敌人要自己做什么了,但她实在没有反抗的勇气和能力,只能羞辱地用被铐着的双手解开伊塞亚的腰带,眼睛里已经噙满了泪水。

  “笨手笨脚!你这副样子以后怎么伺候男人?!”伊塞亚看着面前跪着的女郎羞耻得快要哭了的样子,越发感到兴奋。他不耐烦地亲自将自己早已经挺枪待发的肉棒掏了出来。

  “啊……”玛格丽特看到伊塞亚胯下露出的那根粗大的、毛茸茸的阳具昂然挺立在自己面前,立刻发出一声短促的惊呼,羞耻万分地用双手捂住脸,浑身不停发抖起来。

  “假装什么正经?没见过男人的这玩意吗?!”

  “嗯……没有……”玛格丽特死死捂住自己的脸,拼命点头。

  “哦?难道你还是处女?”伊塞亚感到更有意思了。

  可怜的玛格丽特已经羞得说不出话来,只是老实地点着头,浑身筛糠一样地发抖。

  “那我就费点事,给尊贵的玛格丽特小姐上一课!把手拿开,臭婊子!”伊塞亚粗暴地把玛格丽特捂在脸上的双手拉开,揪住她的头发,几乎把她的脸贴在了自己胯下挺立着的大肉棒上!

  “睁开眼睛,贱货!”见玛格丽特还在闭眼睛发抖,伊塞亚立刻怒火中烧!

  “难道你要我把你扒得光溜溜的,丢到我的士兵们中间,让他们来轮奸你才痛快吗?臭婊子!”

  “不!求求你,不要这样对我……呜呜……”

  伊塞亚凶狠的威胁把玛格丽特吓得魂都飞了,那些肮脏的字眼使她感到无比的惊恐和羞辱,终于失声痛哭起来。

  “知道害怕了?那还不快点张开嘴巴,把它含进去!”伊塞亚用手扶着自己的肉棒,拍打着哭泣着的玛格丽特涨红的脸蛋。

  “我……不会……”玛格丽特不敢倔强地反抗,只能羞耻不堪地闭上眼睛抽泣着,小声哀求。

  “臭婊子,这种事还要我教吗?张开嘴巴,把它一直吞进嗓子眼里,然后用舌头和嘴巴一边舔一边吸,知道了吗?”

  伊塞亚揪着玛格丽特的头发,使劲摇晃着同时用另一只手捏着她的脸颊迫使她痛苦地张开了小嘴。

  伊塞亚见玛格丽特还是只会哭,更加恼怒。他抬起穿着皮靴的脚,踏上玛格丽特跪着的双腿上,隔着薄薄一层丝袜在她柔嫩丰满的大腿内侧碾压起来!

  “啊!!”玛格丽特立刻感到自己大腿内侧敏感娇嫩的皮肤好像被火烧一样疼痛起来,她顿时惨叫起来,再也不敢反抗了。

  “不要……我,我做……”

  玛格丽特喘息着,一边哭泣一边屈服地张开嘴巴将面前那粗大可怕的肉棒吞进了嘴里。肉棒上带着一股强烈的异味,玛格丽特一含进嘴里就立刻感到一阵恶心,赶紧又吐了出来。

  “小贱货,还不再含进去?你慢慢就会习惯了!”伊塞亚捏开玛格丽特干呕着的嘴巴,揪着她的头发将她的脸按在了自己胯下,将自己的肉棒再度硬塞进她的嘴里。

  “不许让你的牙齿碰到它,否则我立刻把你的衣服全扒光,把你吊到外面让所有人都来看看保民官的女儿赤身裸体的丑态!”伊塞亚威胁着,开始不耐烦地揪着玛格丽特的头发,在她的嘴里主动地抽插奸淫起来。

  “嗯……”玛格丽特感到这根粗大火热的肉棒一直戳进自己的喉咙,接着狂暴地在自己嘴里抽送起来!她顿时感到一种强烈的羞耻和委屈,强忍着恶心和窒息的痛苦感觉的姑娘开始发出含糊的呜咽,眼泪和口水顺着脸颊和嘴角不停地流淌下来。

  玛格丽特的双手死死地抓住了面前的伊塞亚的双腿,她不敢挣扎或反抗,羞辱万分地呜咽哭泣,感受着被敌人的肉棒粗暴野蛮地从嘴里奸淫的巨大痛苦,跪着的身体失去控制地颤抖起来。

  伊塞亚一向认为自己“对付”女人很有一套,他在想像着现在的玛格丽特被自己的肉棒插满嘴巴和喉咙、粗暴奸淫是怎样一种痛苦和羞耻。而能够如此痛快地蹂躏凌辱仇敌的女儿,更使他感觉精神上也获得极大满足。

  他在玛格丽特的嘴里狂暴地抽插着,感觉着自己的肉棒磨擦进出着姑娘温暖柔软的小嘴,撞击着她的喉咙。

  “嗯……”伊塞亚嘴里吐出满足的叹息,他死死地将玛格丽特的头按在自己胯下,享受着自己浓稠的精液在保民官的女儿嘴里喷射开来的快感。

  “呃……咳咳……”

  伊塞亚刚把自己的肉棒从玛格丽特嘴里抽出,可怜的姑娘立刻涨红着泪痕斑驳的俏脸猛烈地咳嗽起来。玛格丽特感到自己嘴里和喉咙里充满了敌人的精液,那种令人恶心的腥臭味道使她不停地干呕着,口水混合着白浊粘稠的精液顺着她的嘴角流满了她优雅雪白的脖子,一直流进了她的罩衫里面。

  伊塞亚看着面前惨遭凌辱的女郎满脸痛苦羞耻的表情,不停抽泣干呕着。她的嘴边、脸上和脖子上流满了闪亮的唾液和浑浊的白浆,就连胸前的罩衫也被打湿了一大片,样子十分狼狈难堪。

  “哈哈!小母狗,今天就到这儿,回头还有得你受的呢!”伊塞亚大笑着,带着施暴后的满足走了出去。

  玛格丽特用绝望和仇恨的眼神看着残酷蹂躏了自己的伊塞亚走出房间,再也忍不住内心的凄苦和羞辱,趴倒在地上放声痛哭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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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弗雷德,我刚刚得到一个消息!”路易.范.古尔德走进弗雷德的办公室说着。

  最近一段时间,也许是交战双方都多少恢复了一些元气,布里斯托尔星系那短暂的和平再度破灭了。

  执政府军方面由于战舰损失并不太大,只是后勤补给遭到打击,所以经过几个月休整又开始了进攻。不过由于同盟军方面兵力相对集中,所以他们也不敢贸然攻击马瑟梅尔、拉森或者拖勒司提这样的军事要地,但其他不甚重要的星球倒是被他们“收复”了不少。

  不过按照阿历克斯的见解:由于同盟军方面实际把持着进出布里斯托尔星系的要道,而且同盟军的几个军事重镇的工业能力增长很快,所以此时采取消极防御对马瑟梅尔同盟是利多弊少;而执政府方面则将很快再次陷入战线拉得过长、兵力分散的窘境。

  所以执政府军在寻求与马瑟梅尔同盟军的主力决战,而同盟军方面则坚决回避,继续游击敌军漫长脆弱的补给线,同时利用各个星球不断爆发的起义骚扰敌人。于是战争再次进入漫长的相持阶段。

  现在弗雷德正和杰夫、阿历克斯探讨作战计划,见路易进来,于是停顿了下来。

  “我刚刚接到联络员的消息:安东尼的两个儿子找到了,他们现在居住在佩塔鲁尼。”

  “哦?那太好了!”弗雷德和杰夫同声说道。

  安东尼就是弗雷德的挚友、“海神行动”中战死在乱军中的安东尼.舒拉。

  安东尼比弗雷德大了十几岁,曾经是布里斯托尔很有名气的诗人。当初就是他和杰夫、路易、还有已经死去的塞尔吉奥一起,辅助弗雷德创立了“雷龙”。

  安东尼尽管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诗人,可是他有着一腔火一样的激情,他的演讲极富煽动性,他不畏强权、一心恢复祖国的勇气同样不逊于任何人,在布里斯托尔人心目中的威望几乎可与弗雷德相比。

  但可惜他也在当初的那次太阳系国防军成功的袭击行动中死了。他曾经与一个崇拜他的姑娘结婚,那姑娘还为安东尼生了两个儿子。但生性浪荡而又多情的安东尼在加入了“雷龙”后不久就抛弃了他的妻子和孩子。弗雷德起初还曾经时常派人偷偷接济那可怜的母子三人,但随着“雷龙”战败退出布里斯托尔,就再也没有了她们的消息。

  弗雷德归来后一直在试图寻找他们、照顾好他们,以慰籍亡友的在天之灵。

  “真是个好消息,我这就派人去接他们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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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伊塞亚脸上带着自从逆袭佩塔鲁尼失败后就少有的春风得意,大步走下旗舰“桂冠”号的舷梯,朝弗雷德的作战本部走去。

  “哎,阿方索,你这么急急忙忙的,要去哪儿?!”

  他迎面撞上匆匆走出来的好友,随意地问着。

  “嘿,我可和你这个闲人不同,我有正经事要办。路易把安东尼的儿子找到了,我这就去佩塔鲁尼把他们接回来。对了,你怎么溜回来了?”

  “我吗?当然也是有要紧事喽!不过和你没什么关系,你还是赶紧去佩塔鲁尼吧,不过可要小心点!”

  伊塞亚一点也没有因为阿方索称自己为“闲人”而生气,反而感觉心情好极了。

  “去吧,倒霉的阿方索!艳遇飞走喽。”伊塞亚望着阿方索远去的背影,撇嘴轻笑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