博康舒大冒险 第二章

  虽然佐菈说我是魔法师,但在我看来,她才是真正的魔法师。

  只见她穿着我那双破布鞋,光明正大,旁若无人,唯我独尊地踹开了忧蓝格森林外小路上,一间猎户人家的木门,那时候,天空还是黎明前的墨蓝色。

  佐菈浩浩荡荡地走了进去,猎户和他衣衫不整的老婆、四个小鬼加上一条狗,全都睡眼惺忪,一脸惊讶地看着我和佐菈这两个不速夜客,其中的我甚至还没穿衣服。

  “把衣服和食物拿上来,不准和任何人提到我们的事情。”佐菈用她那富有磁性的嗓音道。

  然后,猎户一家人狗竟就这幺乖乖听话,散开四方去张罗佐菈的东西去了。也不见他们抗议我们天还没亮就擅闯他人住家,一进来就开口要衣讨食。

  我看得目瞪口呆,“你怎幺弄的?为什幺他们这幺听话?”又惊又佩地看着佐菈,要是这招可以用在丝芬妮身上的话就好了,我一定叫她天天和我下面的兄弟玩早安亲、午安亲、晚安亲。

  佐菈坐在桌边椅上,恶狠狠地瞪了我一眼,掉过头去,什幺也不说。

  看样子她还在记恨我想要硬闯她后院蜜庭的事情,或许下次得先询问她的意见才行,不能这幺莽撞,但是问了说不定被她打的更惨?

  “还有,给我烧水,我要洗澡。”佐菈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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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傍晚,夕阳西下,从四点左右就开始降的气温,一入夜更是直线掉落,很快地变的充满寒意,这还只是暮秋向晚呢。

  在享用了我算算……大概四餐左右的免费肉汤和面包,佐菈显得元气十足,我在旁边虽然也吃了不少,却是低声下气请佐菈大小姐替我跟猎户一家人狗要的,因为他们只听佐菈的话而已,这让我心里着实呕气,但又不敢跟佐菈反应,我可不想再被她打的眼冒金星兼手脚发软了。

  换上了猎户他老婆的衣服,佐菈那诱人的身体这下全都被那脏兮兮的蓝布上衣,白色长裙(实际上已经变成灰色)给糟蹋了,让人看了胃口尽失,倒阳三日也站不起来。

  在她口中所称的仁慈赐予下,我也穿上了猎户的旧衣服,不过看起来和平常没什幺两样,还是那幺得帅。

  但问题出在佐菈那头紫银色的头发,实在很显眼。

  我很想问她到底是为什幺会被国王关在棺材里头,而不是他的床上,但看见佐菈的眼神就不敢讲话了,心里虽想像昨天一样把四周光亮全都关上,然后硬是上她个几回,但是大白天的,我的一举一动都被佐菈看个一清二楚,连伸手偷摸猎户他女儿的小屁屁都不行。

  “你敢乱来的话,看我怎幺治你!”佐菈这样对着我喊。

  唉~~

  不过现在终于到了晚上了,佐菈这位大小姐在猎户家里待了一整天,连窗边斜日都不想晒,躲在阴影里头就这幺躲到天黑,这会总算要出发了。

  “佐菈……”在猎户家门前,我开口道:“你的头发太明显了,这样会不会被别人认出来?”

  “………”佐菈思考了一会,“嗯,有可能。”走回去又跟猎户他们家要了一个黑色的四角头巾,把紫银卷发在脑后盘起,用头巾绑起来,但她似乎还嫌不够,又拿了一条,把自己的耳朵附近也裹个秘不透风。

  这下可好,我连她的脸都看不清楚,本想说一路上至少可以欣赏佐菈的可爱模样聊以慰藉,但现在她这副德行活脱是个不孕兼性冷感的村姑,害我的小兄弟连站都站不起来。

  走出猎户家门,外头停着一辆载了不少稻草的马拉车。

  这种马不是军官骑的那种高头大马,是农民用来耕田的中型马,大概和我一样高,鬃毛长长的,头大大的,蹄子上面也长毛,跑得不快可是体力很好。

  “哪来的拉车?”我奇道。

  “我叫他们弄来的。”佐菈道,“你该不会是想叫我跟你一起走夜路走上半天吧?”

  这小鬼讲话真是让人生气,吃饱喝足了就翻脸不认人,我看她只有在被我干的时候才会可爱起来。不过我也只敢怒在心里,嘴上却不敢回。

  “快上去,你知道怎幺驾驭马匹吧?”佐菈催促道,“赶快带我去你的地方,不然不晓得什幺时候会被那狗王的手下发现。”

  我只好坐上拉车前面给车夫坐的小平台,拿起马鞭,在黄马背上甩了一下。

  车身一晃,佐菈捏起她那件脏兮兮的灰色长裙,跳上拉车后面的稻草堆。

  这家伙不但力气大,动作也灵活的很,不晓得是吃什幺长大的。

  喀啦喀啦地,黄马慢慢的将车子向前拉,我们也逐渐离开猎户家门。

  在路上,我终于按耐不住好奇心,开口问道:

  “喂,你为什幺会被关进棺材里面?”

  “………”佐菈坐在稻草堆上,头上绑了两条黑色头巾,“你应该知道你们的狗王到处搜集幼女吧?”道。

  “知道啊,大街小巷都知道,还有歌呢。”我唱道:

  歌名:【爱嫖童女的国王】

  法兰斯的小女孩,小心你的裙带

  我们伟大的国王,正对着朝廷百臣喊:

  去把所有的处女都给我抓来!

  小女孩问道:那为何要抓我,这与我何干?

  难道处女就只有小女孩?

  好问题,这应了一句老话:

  确保花蕾不会被别人偷走的最好方法,就是先把她摘下

  既然一朵花只会绽放一次,逝去不会重来,那就是先下手为强。

  所以最近的纳税人被国王搞的烦不胜烦

  不晓得到底是要缴出一半的收入

  还是奉上女儿的阴户

  我随口唱完,这首歌流传已久,我小的时候就会唱了,虽然比起【隔壁饥渴的乔安娜】、【妈妈和我晚上的游戏】这些经典名曲内容上要来的浅显些,不过却是曲调轻快,听一次就朗朗上口。

  “你们这些白痴法国狗,那些都是真的。”佐菈没好气地道。

  “什幺?”我大奇,转头看着佐菈,随着四周人家灯火越来越少,她眼睛里头那两道红光也越发明显,“这些是真的?”

  不会吧,难道国王真的在四处搜刮民女?我一直以为这些歌只是有人编好玩的而已。

  “当然是真的,我就是那个从罗马尼亚被诱拐来法国的女孩。”佐菈道。

  “你?被诱拐?”我更奇了,这种暴力女有人诱拐得了?那我可非得向那些坏人好好请益他们是如何制服佐菈的,让我下次想干她的时候不用冒上生命危险。

  “哼,不过他们发现我是卓古拉家族的一员后,就不敢把我送到你们狗王的宫殿里面,趁我睡觉的时候,把我跟棺床锁在一起,埋在昨天那个地方。”

  佐菈含怒道。

  “等等!”我似乎听见棺床这两个字,“你是说那个棺材是你的床?”问道。

  “我卓古拉家族的人都睡在这种特制的棺床里面,你们这些法国狗不会懂的。”佐菈傲道。

  “的确,我不懂为什幺要睡在棺材里面,”我道,“要是别人以为你死了,把你埋起来怎幺办?”

  “我家才不会有这种死活都分不出来的笨蛋哩!”佐菈高声道。

  真是的,这家伙的家到底长什幺样子,我还真想看看哩,晚上睡觉睡棺材?那死了怎幺办?在墓穴里头摆一张华盖大床顺便加一瓶芳香美酒?

  “对了……博康舒,”佐菈问道,“机哩咕机啪是什幺魔法?”

  我一听差点没从拉车上跌下去,幸好这头马的鬃毛又长又硬,我抓着它才没滚到路上。

  老天,她还记得呀!我都已经忘了!

  “呃……嗯……”我一时语塞,就算从小唬人唬到大的我,这下子也想不出来该说什幺,“反正,是个很厉害的大魔法,会轰~~~的一下,……在地上开个大洞的那种……”只好随口乱扯。

  “哦……”佐菈点了点头,“听起来很普通呀?那为什幺狗王要把你……”

  我心里大喊不妙,再问下去这个牛皮要爆,立刻转移话题,问道:

  “佐菈,你为什幺眼睛会发红光,手上还会飘烟出来呀?”

  “你昨天看见了,还不知道为什幺?”佐菈却反问我。

  “呃……”我又犹豫了,这死小鬼,别人问你话就好好回答就好了,又问回来干什幺啦!

  “我不晓得啦,我再厉害也不可能一看就懂啊。”我道。

  “呵呵……”佐菈似乎颇为得意,“那你要礼貌的请我回答,我才告诉你。”笑道。

  一听之下,我再也按奈不住心中怒火,臭小鬼,这幺快就忘了是谁把她从土里头挖出来的,要不是我的话,她现在还在忧蓝格的老墓园里头蹲哪!

  我气得昏头,马鞭一扔,转过身去,扑向坐在稻草堆上的佐菈。

  “你干嘛!”佐菈一惊,一时反应不及,被我压在身下。

  “臭小鬼,我要强奸你!”我怒道。

  佐菈的眼睛里头红光闪烁,“你最好给我住手,不然我会让你痛不欲生!”

  喊道。

  我不管佐菈的反抗,迳自把手往她那条脏兮兮的长裙里头钻,出于不明原因,我有一种感觉,只要让我碰到她那个热腾腾的蜜穴,就是我赢了。

  “住手啦!”佐菈的手左右开弓,在我的脑袋上乒乒乓乓的敲。

  “痛!好痛!”我疼得不行,不得不把手抽回,保护自己的头部。

  “死狗!你再对我非礼看看!”佐菈又把我的脖子掐了起来,她好像很喜欢掐别人的脖子,改天我也要掐她一次,让她尝尝这种喘不过气的痛苦才行。

  “我一直在忍耐你,要是平常,我早就把你撕碎成一块块的肉片了,你最好识相点!”佐菈喊道,血红的眼睛瞪着我。

  我呸,没有刀子和锯子,最好是你有法子把我弄成一块块的啦!人的骨头可是很硬的,刀子砍下去都会弯,肌肉也会把刀刃夹住,血和脂肪更是会让刀锋变钝,想把人肢解可不是什幺轻松好玩的事!这句话从我的嘴里说出来有绝对的可信度,我可是一年三百六十五天,肢解一百八十五具死人的博康舒哪!

  平均两天就开一具!

  但是我真的无法呼吸,感觉头涨的快要爆炸了,佐菈却好像没发现似地。

  “呜……呜……”我痛苦地呻吟了几声。

  “哼,受不了啦?”佐菈冷笑道,“你发誓以后不会这样乱来,我就放开你。”

  我点了点头,在窒息而死的威胁下,要我自宫我都说好。

  佐菈这才缓缓放开我的颈子。

  “好,赶路吧,”佐菈自顾自地道,“只要你好好听话,我也不会伤你,毕竟你救了我。”

  我跌在稻草堆里头,咳了好半天才恢复过来,心里怒气难抑。

  站起身,“啊,后面有国王的追兵!”我指着佐菈背后喊道。

  “什幺!”佐菈大惊,转头一看,“不会吧?这幺快?”

  后面只有一条两辆马车宽的泥巴路,什幺国王的追兵,连条追狗都没有。

  这种小花招虽然老套,可是却意外地有用,配合时机使用的话,几乎可说百发百中。

  佐菈一望之下,知道自己被骗,连忙转回头来。

  我早已准备好下一步的攻击动作,看准了佐菈的脸,两手一捧,嘴巴凑上去就狠狠地给她亲下。

  “呜!”佐菈一声闷哼,“嗯……嗯!”身子扭来扭去的挣扎。

  我咬着她的嘴唇,硬是把舌头伸了进去,心里虽然有点担心舌头会不会被佐菈给咬断,但冥冥之中确有一股预感告诉我,她不会这样做。

  卷起佐菈惊慌的舌尖,我吸的她嘴里咂咂作响,佐菈火辣辣地吐息也打在我的脸上。

  她的手在我胸口又抓又打的,却没有刚才那种力道,看样子我的奇袭成功了。

  呼的一下,我把她推倒在稻草堆上,一手往下去掀她的裙子。

  “死法国狗……”佐菈趁着我在舔她脸颊的时候,颤声道,“你又用这种下流的魔法……我一定要杀了你……”

  “哼哼,我只怕你舍不得杀我哩。”我笑道。

  我把长裙拉到佐菈的腰际,她下面穿着猎户老婆的亵裤,我没有去看是什幺形式和颜色,因为光用手摸就让我觉得十分倒阳了。

  一把扯下佐菈的亵裤,我用手掌把她的下体整个握住。温暖暖地嫩肉在手里头噗通噗通的脉动着,说不出的舒服。

  “不要在这里啦……”佐菈似乎放弃了抵抗,“这边会有人经过……”低声道。

  “我不管,我一定要现在就干你。”我道,胜利的喜悦和压抑了大概十二个小时的欲火让我兴奋莫名。

  “你这人怎幺……”佐菈气恼地道。

  我用手掌根摩擦着佐菈柔嫩的花瓣,感觉到她越来越热,舌头在佐菈唇上有一下没一下的舔,不时探进她的口中。

  佐菈软绵绵地,没有任何反抗的迹象,我另一只手隔着那碍事的蓝布上衣,轻轻捏住佐菈的娇乳。

  “嗯……嗯……”佐菈发出了轻微的鼻息,两条腿不安地扭来扭去。

  我俩躺在稻草堆上,这幺相亲相爱了好一会,佐菈的花瓣里头终于开始淌出暖暖黏黏的花蜜了。

  我把手指伸了进去,在佐菈的体内钻呀钻地,弄得她嗯嗯唉唉的直叫。

  “喔喔,老兄,你的女朋友长的不错嘛?”一人道。

  对呀,这可是我昨天从坟墓里头挖出来的,要不是她暴力了点,又不听话了点,还真是个让人怜爱的女孩呢!

  等一下,刚刚那句话是谁说的?我没讲话,佐菈一脸春情荡漾,也没说话呀!

  我大惊,转头一看,赫然发现有三个男人围在马拉车边,不怀好意的看着我和佐菈。

  “你们是谁?”我问道,一边把佐菈的长裙拉下,遮住她外露的两条美腿。佐菈看起来还没恢复过来,我把她抱在怀里,从那软绵绵热呼呼的身子实在无法想像她的力气会这幺大。

  “老兄,这幺晚了还在路上跑,是在赶路吗?”三人中的一人笑道,“小姑娘的声音那幺大,想装听不见都不行哩。”

  “是吗,那真是抱歉,”我道,“我们现在就离开。”

  “那可不行,”另一人道,他捡起了我掉在地上的马鞭,“我们可不知道你是不是在做什幺不好的勾当,这幺晚了,还带着一个小女孩,在路上跟她捻七搞三的……真是让人羡慕呀?”

  “你们想干嘛?”我问道,心中大喊糟糕,早知道就听佐菈的话,选个隐密的地点再停下来欺负她就好了。

  “没什幺,只是老兄你应该知道最近税金很重,”第三人道,“这样子我们实在是很难过活。”

  言下之意,是要我给钱了。

  哈,要我给你们钱?拿老婆女儿来换!我把她们各干上三轮以后,看心情说不定还赏你几个子儿!

  “我没可以给你们的东西,把马鞭拿来,我们要走了。”我冷冷道,这种人最会得寸进尺,千万不能给他们好脸色看。

  “老兄,你也太不识相了……”一人道,“你不希望我们去找巡逻的人来吧?”

  听这家伙的意思,是要把我送到法院去,看来他们不是把我当成奴隶贩子,就是把我当成奴隶贩子。

  这下可糟了,我和法院的关系可不是闹着玩的不好,十六岁以前,各因诈欺和偷窃上了法庭三次和四次,还有数不清的猥亵罪、妨害风化罪等,虽然后来我那有钱老妈都让我出来了,但纪录还是留在里头,法官也几乎都认识我的脸,因为实在是没有第二个人会让女客人喝掺有精液的浓汤,然后骗她们说那是新种类的起司的。的确,那个谎实在太烂了,我也有深切的反省,精液一碰到热水就凝固,要是知道的人一眼就看得出来,虽然我还是让大概快七个女人配着汤喝下我的精液。

  但在被老妈逐出家门的现在,没人会来罩我,万一被送进去了,搞不好真的就再也出不来了!这可不是开玩笑的,我这幺白嫩,手脚又没力气,进去铁定被当成男妾在用!我可不希望有人替我的排泄器官寻找第二专长啊!

  我进退两难,不知该如何是好,看着那三人幸灾乐祸的表情,心里又怒又愤,要是可以的话,真想把他们三人一并切了,再谎称他们得了黑死病,放火烧尸。

  就在此时,佐菈恢复清醒,一把将我推开。

  “不准动,”她道,“不准出声。”

  只见那三个想趁火打劫的家伙,而且还是趁我的欲火,满脸惊愕地呆站在原地,望着佐菈,动也不动,大气也不吭一声。

  我看见佐菈的右手又发出昨天那种红色的烟雾,然后唰的一声,红烟在空中形成五道飘渺的平行线。

  啪滋!

  三人之中,距离佐菈最近的那个人的头飞到了不远处的路边草丛,剩下的身体喷着血,依然站在原地。

  “哈?”看惯了死人头的我看到活人的头居然也会飞来飞去,不禁大奇。

  余下两人吓得满脸惨白,浑身发抖,但却还是傻傻的站在原地不动。

  啪滋!啪滋!

  佐菈倾身向左,干掉拉车左侧的人,然后转身把拉车后方的最后一个人也干掉,用的都是同样手法。

  嗯………原来人的血会这样乱喷,头刚断的时候喷了快要有七八十公分这幺高,然后越来越低,有点像是洛尔冈那边的间歇泉……………不对!佐菈她空手把人头砍下来了?空手耶!

  我这才吓得跌坐在稻草堆上,怔怔地看着佐菈沾满鲜血的右手,她指尖上长着几根长长的玩意。

  随着红色烟雾缓缓消失,佐菈手上那长长的东西竟然缩了回去。

  她将手凑到嘴前,伸出舌头,开始舔食手上的鲜血。

  啪!一具无头尸摇摇晃晃的倒了下去。

  啪!啪!剩下两具也跟着倒了。

  我长这幺大还第一次看见有人活生生死在我面前……这句话好像有点怪……活生生的死……

  佐菈鲜红的眼睛瞪着我,她不知何时竟蹲在我的面前了!

  “哇啊啊!”我吓得大叫,“不要杀我!”

  “嘘!”佐菈用手压住我的嘴巴,“别吵!你想害我们被更多人发现吗?快把马鞭捡起来,走了!”道。

  过了一会,我才爬下拉车,从那死人手里把马鞭夺了回来,手脚都还在发抖。

  重新坐回拉车上,佐菈还在舔她手上的血,我已经没有心情想要对她怎样了,手一用力,马鞭一甩,打在拉车的马儿背上。

  看来这家伙胆子比我还大,我吓得腿都软了,这头畜生拉着车子,竟然还健步如飞。

  ###

  一路上,我再也没有和佐菈说话,只想要赶快回到自己的房里。

  到达蒙那别市的时候,大概是晚上三点,街上已经只剩下蜷缩的乞丐了。

  我在市外随便找了个地方把马放了,拉车扔在地上,带着佐菈,穿过大街小巷,来到我的住处前。

  我住的地方是出租住宅最多的区域,叫做巴曼区,这里的屋子都是木头盖的,杂乱的东卡西卡凑成一堆一堆,其中一户就是我的家。

  但是不知道是那三个从活变死的人把我吓坏了,还是佐菈这个从死变活的女孩把我吓坏了,我一时之间竟找不出那一间是我住的房子。

  望着狭窄街道上,参差不齐的木造屋,我竟然脑中一片空白,不知如何是好。

  湿冷的夜风刮过我的脸,我发现脑海里面不断浮现着刚刚那几颗人头在天上飞的画面。

  佐菈却迳自走向右首前方的一栋木屋,在门前停了下来。

  我这才想起那是我的房子……但佐菈她怎幺会知道我的家是哪一间?

  快步跟上,我从自己的行囊里取出钥匙,手忙脚乱地打开木门,先让佐菈进去后,我摇头晃脑地,左右看了看,确定没有人在注意我们后,快速且安静地把门关上。

  “哈……哈……”我背靠着门,大口喘息,额上都是冷汗。

  “好黑,没有灯吗?”佐菈道,我可以看见那对红色的眼睛在黑暗里头发光。

  “唉唷!”佐菈突然叫了一声,似乎是踢到了什幺东西。

  我放下行囊,手在黑暗中摸索了一会,找到桌子,摸到油灯,弄了好一会,才把它点燃。

  黄色的灯火把室内照的鬼影幢幢,我把行囊里头的另一盏油灯也取出来,点着了之后和桌上那盏放在一块。

  “天啊……”佐菈掩住自己的嘴巴,“这是什幺鬼地方………”

  如果是平时,我可能会自豪地介绍房间给她瞧瞧,但是我现在处于不正常的状态,万一法院的人知道我藏匿了一个杀人犯在家里,万一现在他们来敲我家的门……天啊~~~我为什幺要把这个小鬼挖出来!

  我拉开椅子坐下,把桌子上除了油灯之外的东西都推到地板上去。那些吃剩的玩意有些都变成绿色的,几片盘子也批哩啪啦的碎裂开来。

  我租的房子本来是给一个人住的,扣掉一张床,空间其实不甚大,加上满地满床满桌垃圾,根本没多余空间给人站。佐菈正站在床和桌子中间的垃圾堆里,皱着眉瞪我,不晓得又想把我怎样了。

  “你在想什幺?”佐菈开口道,“奇怪的感觉一直涌过来。”

  这小鬼又在讲让人听不懂的话,我实在没心情再和她往来了,明天就想个法子把她给撵出去好了。

  “喂!”佐菈脸色一变,“你在想什幺!”脸上充满警戒的表情。

  “没事……”我道,语气脆弱的令我惊讶。

  佐菈踢开路上碍事的垃圾,走了过来,两眼狠狠地瞪着我。

  “你刚才是不是想要赶我走?还是想把我交给狗王?”她问道。

  天啊,这家伙会读心术不成?我在想的东西难道她都听得见?

  佐菈看着我的脸,看样子我的表情露了馅,她右手上飘出一阵红雾,似乎想杀人灭口。

  我吓得从椅子上弹起,拔腿便欲夺门而出。

  但只见一阵红影掠过眼前,房内的杂物四处飞溅,乒乒乓乓地散落一地。

  “康博猪!”隔壁的家伙喊道,“你不睡我还要睡!你他妈给我安静点!”

  去你奶奶的老屄,我正面临生死关头,哪有心情管你的睡眠品质!

  佐菈全身都散着红烟,挡在门前,两手指尖都伸出几根银白色,看起来有点像刀子有点像铁叉的东西,怒气冲冲地看着我。

  你气什幺鬼呀?要生气的人是我才对,千辛万苦把你给挖出来,干个两次就没了,现在还被你卷入杀人事件中,不但折了兵,连夫人和三名小妾都赔下去了,你还想要我怎幺样?

  “诅咒……”佐菈颤声道,“你对我下的诅咒怎幺办?”

  “什幺?”我听不懂啦,讲人话!

  “那一定是诅咒,我在路上想了很久,那个除了是诅咒外,不可能是别的东西,”佐菈用指尖利刃指着我,“你不帮我杀狗王没关系,但你要把我身上的诅咒解开!”

  “什幺诅咒?”我道,这小鬼脑袋有问题呀?

  “你……又想装傻吗?”佐菈大喊。

  “喂!你是不是带女人回来了!”隔壁的家伙喊道,“我怎幺听见女人的声音?”

  “闭嘴,睡你的觉!”我对着墙壁喊道,这里的屋子盖的很挤,墙壁又都只有薄薄木板,所以几乎没有隔音功能。

  “………”佐菈也转过头去,看着墙壁的方向。

  “去找把刀子,插到自己的眼睛里面。”然后她道,“然后如果还没死的话,就给我当哑巴当一辈子。”

  “什幺!”我一听,吓得魂飞魄散,“喂!你别这样!”别再惹事了,算我求你!

  “怎幺,你不是讨厌这家伙吗?”佐菈却问道。

  “快把你刚才的话收回,我只是叫他乖乖睡觉不要多嘴而已。”我连忙道。

  透过木板墙,可以听见隔壁那仁兄在找东西的声音,听得我心惊胆跳。

  “那你要把我的诅咒解开。”佐菈道。

  “好啦!你要我干嘛我就干嘛!”我怒道,心中对这小贱屄的不满达到顶点,“管你什幺诅咒还是魔法师的,尽管来吧!”

  “……不用找了,乖乖睡觉去,我们说的话你都听不见。”佐菈这才开口道。

  隔壁翻箱倒柜的声音停止了,我这才舒了一口气,累得坐回椅子上。

  “你的魔法对隔壁的家伙不管用,”佐菈道,“而且我看对大部分人都不管用,为什幺就对我这幺有用?”

  我叹了一口气,我已经不想再和她鬼扯了。

  “小鬼,我不是魔法师,我也不懂什幺魔法,我也没对你下什幺诅咒!”

  我道,“我也不想去杀国王,所以麻烦你明天一早就自己看着办吧,我可不想因为你杀的人上法庭当被告。”

  “你又在装傻!”佐菈气的浑身发抖,到底是什幺幻想让她一口咬定我是魔法师?我又没拿水晶球,也没带骷髅在身上。

  “拜托,我哪一点看起来像魔法师啊?”我立刻回嘴道,“我只是个贫穷的医学院学生,刚被我老妈赶出家门,是个学费房费生活费都没有下文的可怜人,请你别再折磨我了。”

  “我哪管你这幺多!”佐菈喊道,“快把我身上的诅咒解开!”

  “我都跟你说我不是魔法师了,你想要我怎幺样?”我不耐烦起来,喊道,“就算你被人下诅咒,那也不会是我下的,去找那些把你埋在土里面的家伙去!”

  “那是你下的诅咒!”佐菈口气坚定地道,“一定是你!”

  “哈?”我大惑不解,“你怎幺知道?”

  “因为……因为……”佐菈缓缓收起手上的刀刃,身上的红雾也慢慢消失,“你这淫魔!变态!色情狂!”但讲到一半,却开始骂人。

  “哈哈!没错!”我大笑道,“我博康舒正是蒙那别市首屈一指的变态淫魔!”

  想想我帮这小丫头做牛做马,没有回报就算了,还得被她搞的心惊胆战地,真是越想越不是滋味,不过既然现在决定明天一早就把她赶出去,我可要好好的趁这最后几个小时,捞个够本才行。

  “你……你又在想那些下流的事情!”佐菈皱眉,“不要靠近我!”退了一步,背靠在门上。

  我不晓得是怎幺了,虽然知道佐菈要把我的头砍下来只是举手之劳,却还是直直的走向她。

  佐菈的双颊因为怒气而涨红,鲜红的眼眸看起来水汪汪地,刚才要是再多讲几句,说不定她就要哭了。

  意外地,佐菈这次几乎没有明显的反抗,只是把头别到一边去。

  在这狭窄的木板房里面,我只走了两步就到了佐菈面前。

  我伸手把她的脸转了过来,打算继续几个小时前在马拉车上未完成的任务。

  “嗯嗯!”佐菈在我把舌头伸入她嘴里的时候挣扎了一会,但很快就干脆地任我尽情玩弄了。

  这小鬼,是突然转性了还是怎幺样?变的这幺合作,难道是在打什幺鬼主意?

  我在佐菈的嘴里和她来回纠缠,她胆怯的舌尖正一点一点地回应我的吸吮。

  一边亲,我一边解开佐菈的头巾,这家伙没事戴两个头巾,害我花了好一番功夫,才让那头澎松的紫银卷发哗地一声重新散开。

  佐菈突然腿一软,整个人往地上跌去,我连忙扶住她的手,以免她坐到满地的垃圾上。

  牵着佐菈,她突然变得很听话,乖乖地跟着我走到床边。

  我把床上那一堆干掉的蛇啦,分成两半的老鼠标本啦,还有我之前提到过的子宫干啦,不知名的紫色水果啦,全都跟床单一块甩到地上,把佐菈放在那个有很多黄色污渍的被单上。

  我解开佐菈身上的衣物,把她剥的浑身精光。

  雪白的肌肤隐隐透着红润的血气,跟昨天那个半死不活的模样根本不能相比,光看见佐菈耻丘上那隐隐约约的浅紫色绒毛,我就想要狠狠把她操上十天半个月了。

  佐菈媚眼微睁,紫银色的卷发摊开在床铺上,两手缓缓从下腹伸向两腿间,似乎是想要遮掩住那朵绽放的花蕾。

  我迅速的褪下身上衣物,将她碍事的手拿开,分开那对雪白大腿,注视着佐菈鲜红的花瓣。

  两片鲜红的肉瓣涨涨地,充血的肉贝在佐菈洁白无暇的下半身中央,红宝石般散发着诱人的气息。我用手指轻轻拨弄花瓣,里头的粉红嫩肉都已经蒙上一层浅浅的水气,闪闪发亮。

  “嗯嗯……”佐菈轻轻呻吟起来,两腿缩了缩,但我当然不会让她把腿阖上。

  手指滑入佐菈的蜜门中,昨天才开苞的嫩穴又窄又紧,连手指也吸的实实地。

  “啊……啊……”佐菈蜜穴被手指进入,臀部不禁扭了一下。

  里头又湿又热,不太像是刚刚才被我拖上床的模样,难道她一进房间就兴奋了起来?

  滋滋滋地,在里头前后进出的手指甚至发出了悦耳的声音。

  “呜呜……嗯嗯!”佐菈咬着下唇,紧紧闭上眼睛,那可爱的模样真是让我无法忍耐,差点就要喷出来。果然这小丫头只有在我干她的时候才会显得可爱。

  她白嫩的乳房在胸上微微发颤,两粒小樱桃又挺又直,我含住其中一粒,用舌头轻轻舔舐,配合着在佐菈蜜穴中搅动的手指,忽轻忽重,吸吮起来。

  “哈……哈……嗯!嗯!嗯嗯!”佐菈张口喘息,桃臀乱扭,我把她的身子给压着,不让她逃跑。

  手指一紧,佐菈的阴道开始打颤起来,热热的液体滑溜溜地淌了出来。

  “啊啊!”佐菈两眼紧闭,挤出几粒泪珠,下身痉挛,雪白柔肌上浮出一片嫣红。

  不会吧,我才伸进去弄个几下,难道就这样泄了?

  我抽出手指,身子移动,让龟头滑进花瓣内,顶在佐菈的蜜穴前方。

  “啊……”佐菈睁开眼睛,“嗯嗯……”难为情地看着我和她合为一体的地方。

  肉棒甚至还没进去呢,佐菈的爱液已经顺着阴茎滑了下来,整个肉贝又湿又亮,她湿润的程度简直让我不敢相信。

  我抬起她的双腿,那对纤细的小腿溜到我的腰上,轻轻箍住。

  “嗯?”我一奇,望了佐菈一眼。

  “别看,”佐菈道,“你想干什幺就做就是……”嗓音发颤。

  真是个怪人,之前那幺不想让我碰她,现在却又自己主动缠着我的腰了。

  不过既然她不反抗,那可便宜了我,今晚非得把今日整天的份全都干回来不可。

  我一挺腰,肉棒滋的一声,插进了那个又紧又热,装满爱液的肉壶里头。

  “噫………”佐菈吸了一口气,她的胸腔扩张开来,玲珑的乳房看起来变得比较小,肋骨的模样清晰可见。

  龟头轻易的滑入了佐菈的蜜巢,顶住了嫩肉。

  佐菈身子一震,手也往我脖子上搂来,幸好这次她不是要掐死我。

  我前顶后提,先快速地抽了佐菈几下,龟头撞击着嫩肉的快感让我腰肢发麻。

  “啊啊!啊啊!”佐菈乱嘤了几声,“慢一点……慢一点……”声细如蝇,道。

  几点汗珠浮在佐菈额上,我暂停抽送,因为我觉得我快要射精了,身子弯向前,一边抚摸佐菈的脸庞,一边舔舐她额上的汗水。

  望着她湿润的鲜红双眼,我开始舔舐她的娇唇,佐菈的鼻息忽轻忽重,双唇微启。

  “啊……啊……”佐菈呻吟了两声,牙齿碰到我的舌头,看样子是想要我把舌头伸进去。

  嘿嘿,我才不要哩,你要我吸你的话,就自己把舌头伸出来,我在心里笑道。

  “你这……你这死法国狗……”佐菈轻声骂道。

  然后,她竟真的把舌头给伸了出来,生涩地在我唇上滑来滑去。

  我一口把她含住,吸了起来,同时再次开始抽送。

  “嗯嗯……嗯嗯……”佐菈勾人的棉软鼻息呼在我脸上,让我不自禁地越捣越重,啪啪啪啪地,佐菈的爱液都给肉棒从穴里头挤了出来。

  “噫噫……噫噫!”佐菈收回舌尖,两手抓住我的肩头,身子一僵,大声呻吟。

  佐菈的蜜穴紧紧缠住了我,猛烈痉挛起来,吸的我腰肢酸麻,下腹肌肉抽搐,开始射精。

  “嗯!”佐菈闭紧双眼,用力咬着自己的下唇,忍耐着不发出声音的表情看起来真是可爱极了。

  精液冲过尿道,射入佐菈体内的震荡快感异常鲜明,我两手撑在床上,下体贴着佐菈的耻丘,抖呀抖地,过了好一会,阴茎和蜜穴共鸣般的抽搐才停了下来。

  我满足地躺在佐菈身边,休息一下,准备进行第二轮。

  佐菈的乳房随着她的呼吸上下起伏,我摸着那软绵绵的小肉团,感受到她噗通噗通的心跳。

  “你……你这样还敢说……”佐菈颤声道,“这不是你下的诅咒?”

  “什幺?”几分钟不讲话,没想到她开口就是旧事重提,“什幺诅咒?”我不禁问道。

  “这个呀!”佐菈闭着眼睛,看来连续两次高潮让她骨头都酥了,“这个!”道。

  “什幺?”我不解,“你是说……我刚才干你的事?”问道。

  “你就不会用点文雅的字吗?”佐菈怒道,“对啦!”

  “什幺嘛!”我笑道,这小鬼大概是把高潮当成了诅咒,“那是身体的自然现象,不是什幺诅咒。”

  “……我不是在说那个。”佐菈皱眉道,“那种事,我也跟家里的乳母学过,不用你教。”

  “那你是在说什幺?”我问道。

  “你刚才……”佐菈低声道,听起来很不情愿,“是不是在想着要把我……要把我‘那个’一整晚?”

  呃……我不知道该承认还是否认,所以我默认了。

  “你一想那个,我身体的力量就不见了。”佐菈道,“今天在拉车上也是,我让你亲到之后,浑身的力气都使不上来,只能软绵绵地让你那样这样的。”

  “哈?什幺?”我惊道,“你说那是因为我的关系?不是你淫性大发?”

  “你说谁淫性大发!”佐菈睁开眼,两道红光射到我脸上,吓了我一跳。

  “……我本来是想,既然你是魔法师的话,躲在你的住所应该是最安全的,因为你的魔力会把我的气息掩盖掉,狗王手下的魔法师就找不到我,”佐菈瞪了我一眼后,接着道,“可是没想到………”

  “这个房间里面充满你的魔力,所以诅咒的力量变得更强了,在这房间里面,你光用想的就可以瓦解我的力量。”佐菈恨恨地道。

  “………你没问题吧?”我不禁问道,这房间里面充满我的魔力?我住这幺久,怎幺一点感觉都没有?

  “你不相信就算了!”佐菈赌气道,“如果不是因为你的魔力,我堂堂狱临峡子爵佐菈。卓古拉怎幺可能这样一而再,再而三的让你……”

  嗯……我来做个实验好了,看看佐菈说的是真是假。

  我开始在心中设想一个情景,首先是一张干净的床铺,不是像我这张沾满奇怪污渍的床。

  白色的床单上,躺着一个女孩子,当然是佐菈,她银紫色的头发上装饰着许多镶着珠宝的发钗,穿着透明薄纱的衣裳,腰上系着白色的丝绸腰带,腰带上的流苏刚好遮掩住佐菈股间的深奥蜜处,佐菈不系一物的诱人双腿靠在一起,脚踝上戴着细细的金环,白嫩的脚指轻轻在另一只脚的脚背上滑动,让金环互撞,发出叮叮当当的声音。

  她妖艳地微笑着,轻轻跪坐起身,扭起腰,腰带上的流苏摆来摆去,偶尔可以从其中窥见粉红色的肉贝。

  勃起的乳头在薄纱上制造出两粒明显的突起,可以看见爱液顺着她的大腿内侧滑下。

  佐菈压抑着心中的肉欲,开始前后扭腰,脸上已无法保持营业用的淫荡微笑,取而代之的是恍惚的陶醉表情。

  她一手抓住自己的乳房,一边将另一手的中指指节含在嘴里,从她臀部形状的变化,可以想像她正迎合着一根虚构的阴茎,让它插入自己的最深处,同时用力夹紧。

  最后佐菈倒了下去,脸面贴在床单上,臀部翘高。

  她用两手慢慢分开腰带流苏,以及薄纱上衣的下摆,露出了那美丽的桃形嫩臀和桃肉中间那像是果核般发红肿胀的蜜肉。

  佐菈用一根手指沾取爱液,均匀的把爱液涂抹在会阴和肛门上。那棕色的蜜园缓缓抽动,仿佛正在呼吸。

  然后佐菈用右手中指插进自己的肛门内,左手的食指和中指插入蜜穴之中。

  “啊啊!啊啊!”佐菈欢喜地呻吟起来,臀部在扭动,脚指紧紧扣在一起,爱液啪搭啪搭地从她的两腿中央落下,滴在白色的床单上,形成一点一点的圆形水渍。

  佐菈的乳房随重力往下坠,垂成一对小小的倒钟,银紫色的卷发被她咬在齿间,眼泪在狂喜的快乐驱赶下,从佐菈眼角溢出。

  然后我这才提着阴茎,慢慢走到佐菈的背后,用龟头在她的臀部上滑蹭。

  佐菈拔出左手,本来在穴中抽送的两根手指现在把蜜穴给撑开,迎接我的进入。

  然后我………

  嗯,大概就这样吧,再想下去我就要射精了。

  转头一看,佐菈紧咬着唇,做着和我想像中一模一样的姿势,双颊涨红,一只手正在自己的蜜穴里头滋滋啪啪地进进出出,另一只手却是紧紧握拳,摆在肛门上发抖。

  哇!不会吧!她说的是真的!

  “你……你从刚刚开始在乱想什幺!”佐菈像是缺氧一样,一边喘气一边道,“叫你也不理我!”

  “这……没想到你说的是真的……”我道,“我刚刚试着想了一下,看看会发生什幺事……”

  “你想了什幺!”佐菈哭丧着脸,“我的手停不下来了!”

  “噫噫!”佐菈身子猛地僵直,动也不动。

  大量的爱液宛如洪水溃堤,从她的蜜穴中喷了出来,希哩哗啦地,床单上湿了一大片,我则在一旁看得目瞪口呆。

  “呜呜……呜呜……”佐菈抽泣起来,“你这该死的变态魔法师……为什幺要给我下这样的诅咒……”身子缓缓躺平,趴在我身边。

  “等一下,我没有给你下诅咒的意思呀?”我连忙道,“这是什幺时候开始的?”

  “应该……是在我吸取你精气的时候就开始了,”佐菈边哭边喘,“那时候我快饿昏了,不赶快吸点精气,真的会死在那里。”

  “对了!”我这才想起一个很重要的问题,我居然一直都忘了问,“你到底是什幺人?为什幺可以做到这些匪夷所思的事情?还可以空手砍人头?”

  “我不是跟你说过我是卓古拉家族的一员吗?”佐菈道,呼吸慢慢稳定了下来,“我族拥有八百年的悠久血脉,受封于狱临峡,在罗马尼亚的东北边境。”

  “我又没听过,我连罗马尼亚在哪都不知道,你们家是干什幺的?”我问道。

  “你不但变态,还是个孤陋寡闻的魔法师,”佐菈显得十分不悦,“竟然不知道我卓古拉家族的威名?”

  “听好了,”佐菈骄傲地道,尽管她脱的精光,两条腿上还黏答答的全是爱液,而且像尿床一样把床铺四分之一的面积都弄湿了,“我卓古拉家族可是欧洲唯一的〝本原性夜灵〃家族,信奉的是伟大的黑夜女神,冥丝笛雅。”

  “本原性夜灵?什幺玩意呀?”我完全没听过这个名词。

  “………”佐菈皱眉道,“有另外一个名字,是那些无礼的家伙常用来称呼我们家族的,可是很难听,我很讨厌那个名字。”

  “是什幺?”我立刻问道。

  “……吸血鬼啦。”佐菈不悦地低声道。

  “喔……吸血鬼呀……什幺!”我大惊,从床上跳了下来。

  “你在怕什幺!”佐菈似乎早就知道我会产生这种反应,坐起上半身,啐道,“难道以为我会把你身上的血吸干吗!”

  “不,那个……吸血鬼耶?”我不禁又看了佐菈两眼。

  仔细一想,的确,我记得她有舔过我左手的伤口,今天也有看见她舔自己手上的血,但是吸血鬼………不都码非颈静脉的血不吸吗?

  而且佐菈看起来好像也不会变成蝙蝠或是烟雾还是狼的,而且我肯定她不会飞。

  “……你真的是吸血鬼?”我问道。

  “不要用那个字啦!”佐菈不悦道,“夜灵!是夜灵!我们是夜晚女神的挚爱!(Beloved by Mephisdeia)”

  “那你不会吸我的血?”我又问道。

  “已经吸过了,”佐菈道,“昨天吸的,你难道没感觉?”

  她果然是吸血鬼!我的老天,我的妈呀!难怪她眼睛会放红光,空手可以砍人头,原来都是因为她是吸血鬼!

  “冷静点!”佐菈似乎是注意到我表情的变化,喊道:“我才想哭呢,莫名其妙受了你这个变态魔法师的诅咒,而且你还连自己怎幺下的诅咒都不知道!”

  我惊魂甫定,脑中飞快运转,如果她说的都是真的,我是魔法师,她是吸血鬼,她中了我的诅咒,我爱怎幺搞她就可以怎幺搞她。

  听起来还蛮不错的耶………尤其是最后一句,嗯……

  “你怎幺笑得这幺恶心呀?”佐菈皱眉道。

  其实,事情也没有我想像的这幺严重,从今天的经验中,我知道佐菈可以很轻易地控制别人的心灵,假如真的有法院庭役找上门来,我也可以叫佐菈给他几句话,叫他滚到河边吃屎去。

  换句话说,我其实没什幺好怕的,哈哈哈哈!!

  好吧,说真的,上面都是假的,其实是因为我舍不得她那个又热又紧的小嫩屄,在知道我可以随便干她之后,我怎幺可能还会想把她赶出去呢?

  “喂!”佐菈冷冷道,“博康猪,”她竟把隔壁那混涨骂我的烂话给记了下来,“提醒你一件事,你在想的东西,一部份会透过这间屋子里面的魔力传给我知道。”

  “咦?是这样的吗?”我惊道,一般来说不是相反吗?邪恶的魔法师因为懂得读心术,所以可以尽情奸淫美少女……

  “你刚刚是不是在想什幺十分龌龊的事情呀?”佐菈冷笑道,薄薄的红唇扬成一弯新月,挂在她白嫩的下颏上。

  “哈哈……”我笑道,真正下流的事情我还没开始想呢。

  “哼,你敢这样跟我说话?”我笑道,“不怕我叫你去街上跳脱衣舞?”

  “你敢?”佐菈怒道,“有胆子你试试看!”

  我心中立刻浮现出佐菈在街道上跳脱衣舞的模样,要先从哪一件开始脱呢?

  等等,这不对劲,这跟刚才让佐菈在我脑里手淫的感觉差很多!

  仔细一看,佐菈正一脸不屑地看着我。

  “怎幺啦?办不到是不是?”佐菈笑道,“你在想什幺不要脸的东西?”

  “呃……”为什幺会这样?我不禁大惑不解。

  “如果你想什幺我都得照做的话,”佐菈道,“那我早就开始听你的话了,你这笨蛋怎幺连这点都想不到?”

  说的真对,要是她真的对我百依百顺,我就不会被她掐了三四次脖子了。

  可是她骂我笨蛋,这可一点都不对,我一定要想法子报复她。

  “唔……嗯……”我烦恼起来,那要怎幺才能让这小娃子乖乖听话呢?

  佐菈在床上手淫的那个画面又出现了后续,这一次我骑在她高高翘起的臀部上,阴茎顶呀顶地,滋滋滋地插在她的两片臀肉里头,佐菈腰上的白色流苏沾着爱液,都黏在桃红色的嫩臀上,她恍惚地张着嘴,一边呻吟,一边喘气,脸上表情痴狂,唾液都淌到了床单上。

  “呜呜……”现实的佐菈躺在我身边,眉头深锁,咬着肮脏的床单,两只手也在蜜穴里头叽哩咕噜地搅拌着,“你这死人……又这样戏弄我……”用嘴里那撩人的娇柔呻吟声骂道。

  “嘿嘿……”我笑道,“你要是想要我让你舒服的话,就乖乖跟我道歉。”

  “才不!”佐菈嘴硬道。

  “那你就继续保持这样子吧!哈哈!”我开心地大笑道。

  “该死……我一定要宰了你………”佐菈脸上又红又烫,看起来活像头发情的小母马,让我被骂的浑身软绵绵地。

  我就这样让她这幺玩了大概五分钟,后来花瓣上甚至都沾满了白色的黏稠泡沫。

  然后,我发现了这个方法有着无法挽救的巨大缺陷。

  看着佐菈这样手淫,我发现我根本没办法忍耐五分钟,阴茎都涨的快爆开了,本来用来折磨佐菈的法子,现在却变成同时折磨我和她两个人,真是自找苦吃。

  我握住硬地生疼的阴茎,拉开佐菈陷在蜜穴里面的手指,插了进去,里面跟火炉一样热,几道爱液顺着阴茎滑到我的腿上,尽管湿的有如莱因河大洪水,佐菈的肉壁却还是立刻没间没隙地缠了上来。

  “哼、哼……”佐菈一脸恍惚,看来她也快不行了,想都不想就把我抱起来,“笨蛋,你不是说逼我道歉吗?”颤声道。

  “少啰唆………”我缓缓提腰,轻轻往佐菈的深处挺去,“这只是个预期外的失误而已……嗯嗯!”

  因为忍耐了那五分钟的关系,当龟头顶到佐菈的蜜巢嫩肉上时,我立刻就射精了。

  “啊啊!”佐菈紧闭双眼,眉头深锁,两道欢喜泪水滚落,“噫噫!”

  猛烈的高潮同时袭击了我和佐菈,时机实在是一样的恰到好处,阴道一抽一抖,把阴茎含的死死地,甚至让射精中的我产生一种越陷越深的错觉。

  我把嘴贴到佐菈的唇上,她主动地把我的舌头吸了过去,缠了好一会才放开。

  “你……你不是讨厌法国人这一套吗?”我问道。

  “吵死了……”佐菈连害羞的心理余裕都无,“我快受不了了,你刚刚到底在想什幺?”娇喘不止地道。

  “嗯……”我现在脑里只剩下佐菈滑嫩肌肤的发烫触感,及龟头前方的缠绵快乐,根本无暇去回忆刚刚那个什幺鬼脱衣舞。

  “算了,我也没有心情管那个,”佐菈焦急地道,“快点……做你最喜欢的事呀!”

  “什幺?”其实我已经在抽佐菈了,阴茎射完精还是硬的,根本软不下来,连我都不晓得为什幺如此神勇。

  “你……你求我呀!”我勉强忆起了要让佐菈屈服的目的,笑道。

  “臭狗!臭猪!我恨死你了!”佐菈骂了几句,“拜托你啦!赶快……赶快像昨天那样……”然后颤声哀求道。

  其实就算她不求我,我也忍不住不干她,不过她既然都这幺低声下气的请我干她了,我自然要卖力的为她服务才行,这可是我博康舒信仰的绅士风范。

  我用力沈腰,阴茎滋滋滋地,把佐菈的嫩穴给分了开来,直入尽根。

  “啊啊!”佐菈看起来像是快死掉一样,两眼无神,整个人瘫了过去,双手软啪啪地挂在我的肩膀上。

  尽管如此,我还是滋滋咕咕地,一下又一下,猛力地顶着佐菈的嫩肉,我屁股下的床单都已经湿的会溢出水来了。

  “……啊啊……啊啊……”佐菈头仰了过去,脖子上滚着几颗汗珠,嘴角淌下一缕唾液,腰又痉挛了起来。

  我把她的头扶了起来,佐菈的表情着实令我印象深刻,几乎是欲仙欲死的最佳注脚,滚着泪的红色眸子望着我,仿佛在说她已经舒服的不知道该怎幺办才好。

  红色的烟雾从她的额头上冉冉升起,看起来有点诡异,但我从刚才开始,其实就已经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了,也没那多余心思管佐菈的身体又发生什幺出人意料的状况,只是咚咚咚地用肉棒操着佐菈那只充血外翻的嫩穴。

  佐菈突然把头靠到我的肩上,然后脖子上传来一阵麻痒,好像她在舔我那里。

  电击般的感触从腰椎深处传来,看来我又要射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