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别哭好吗?如果晓华得罪了你,或什么地方让彤霞生气,告诉我好不好?”纪晓华在射精之后,也是茫了好一会儿,醒来才发现身下的彤霞仙子背转身子,正饮泣着。
“不是华郎的事。”好久好久,彤霞仙子才转了回来,声音幽幽的:“彤霞只是一时兴起,保有了好久的东西就这样被夺走了,有一点点心有不甘而已。”
她温柔地吻上了纪晓华的嘴,纤手轻拭着他身上的汗水,破涕为笑:“反正已经什么都给了华郎,彤霞也是心甘情愿,不该有半分不甘,华郎也别那么难过的表情吧!”
“彤霞别哭了,好不好?晓华心里会痛的。”
彤霞仙子像是考虑了好久,轻轻在纪晓华耳边说了句话,说完连耳根子都红了,缩进了他怀里:“彤霞……彤霞的处女身全给华郎的那……那一根夺去了,上面还带着彤霞的血,彤霞想把它收回来,华郎准不准?”
“你高兴就好,晓华哪有不准的?”
慢慢的,彤霞仙子把樱唇凑近了纪晓华的阳具,小舌轻吐,将上面沾着的落红和蜜液全舔了个干净,这口交的动作两人也不知做了多少次,早该习惯的她却仍是脸红耳赤。
下身被吹得雄风大振,纪晓华一翻身,将彤霞仙子压在身下,彤霞仙子还来不及反应,就被他硬生生的肏了进去。刚破身的女子对性爱最是痴缠,尤其彤霞仙子被挑逗得久了,那模样儿更是惹人爱怜。
这一夜她也不知被干了多少次,得到了多少次高潮,等到天明时,彤霞仙子和纪晓华都软绵绵的倒在床上,连呻吟声都微弱的很了,下体仍结合在一起,嘴边微溢着彼此的分泌物,身上汗湿的像是从水里爬上来,脸上泛着慵懒的笑容,再满足也没有了。
*** *** *** ***
“明天放你一天假,不用再在姊姊墓前跪着了。”司徒秋莹的声音依旧是冷冷的,但也不知为什么,司马空定直觉到,她的声音之中有着强抑的震颤,像是心里有什么事情一般。
“原因呢?”司马空定站了起来,头顶上星空明耀,不由得让他在心中叹息着。以前司徒丝莹还在他身边的时候,最喜欢的就是在这个时辰,和他一起坐在河边,听着河水拍岸,看着星空,赤着足踢着冷冷的寒波,轻轻柔柔的声音述说着心情。而现在一切都不同了,都是自己所造成的。
他甩了甩头,迎向她冷冷的目光,疑惑从眼光之中溢出,而司徒秋莹像是在怕着什么,避过了他的眼光,从她下午从谷外回来后,一直就是这个样子,一点点地述说着将有大事发生。
“令尊……司马门主已经逝世了。”
司马空定表情上一点震动也没有,一如往常,但他心里的苦笑岂是旁人所看得出来的?这世间还真的有报应这回事,将司徒丝莹推入死境的人之中,主谋的司马寻死了,而自己正在这里长跪悔罪,不过对自己来说,或许司徒秋莹听了会很不高兴吧!
这种长跪是司马空定现下仅有的幸福,只有在这里,他可以在心里回想着以往的种种,和司徒丝莹共有的记忆,这里是唯一他可以和死者对话的圣地。
“谢谢你告诉我,不过这消息对空定来说,已经不重要了。”司马空定笑了起来,连他自己也很难相信,自己竟笑得出来:“不过明天空定仍会跪着的,赎我的罪是空定心里唯一的事。倒是你该注意一下外面的消息,纪叔叔就要对叶凌紫出手了,大概就在最近。”
“怎么说?”原本已走了开去,闻言后,司徒秋莹旋风般的飘回司马空定身边,她也是纪晓华的弟子,但比较少和他亲近,对这师父的了解,还不如司马空定来得深,但关心仍是有的。
“对叶凌紫来说,纪叔叔的敌人就只有爹爹而已,而他自己则因纳了淑馨入门,相信纪叔叔不会对他出手,所以爹爹去世的现在,他一面要忙着丧事,一面心中懈怠,正是最虚弱的时候,纪叔叔若要对付他,不在这时出手又会选什么时候?”
“那淑馨要怎么办?”司徒秋莹皱了皱眉,搁在石板上的手不自觉地用了用力。虽说未曾谋面,但同门之情在她心中早生,何况同为女子,再加上姊姊也和纪淑馨一样,是因为男人而心中受困,如何能像没事人一般一笑置之?
“谁知道?”司马空定坐了下来,脸上泛着苦笑:“纪叔叔自己有打算的,只是淑馨可怜哪!这一仗不论谁输谁赢,结果如何,她在翔鹰门的日子都不会好过的。偏偏纪叔叔好胜心最强,要他放弃对叶凌紫的出手,只怕比要他放弃对女儿的关心还难。”
“应该也是这样吧?”司徒秋莹吁了一声,也不管地上石板的砂尘和灰土,像谈天一般地坐在司马空定身畔。
“我到现在还在怀疑一件事情,”司马空定闭上了眼睛,说出来的语音仿佛和自己一无关联的平淡:“空定本来以为自己死定了,可是你这半年来的行为,对空定太过放心,不像有仇在身的人,让我觉得你不一定会杀我。秋莹,你的心太软了一点,要是学不到纪叔叔那在适时心狠手辣的想法,在武林行走是很危险的。”
“那又如何?”一开始,司徒秋莹本像是有些心惊于司马空定的推断,但很快地,变色的脸就恢复了正常:“你倒猜猜,三年之期一到,秋莹到底会不会杀你?”
“那随你,”司马空定笑笑:“不过到时空定会全力反击,你要杀我可没有那么容易。本来在刚被你掳来的时候,空定还没有从对丝莹的自咎中回复过来,真的是一心求死,你若是那时杀我,空定绝无怨言;可是现在空定也看开了,死了的人是不能回忆丝莹的,无论如何,空定都要为了丝莹活下去,做她没有做过的事,看她没有看过的美景,等到了大限时再把这经验留给她。”
“和师父说的一样,果然不愧是他亲传的徒弟。”司徒秋莹展颜一笑,那美态让司马空定几乎看得呆了,虽然容貌近似,但她一向沉着脸,难得的笑意比之司徒丝莹的倾国倾城绝色还要来得妩媚。
“如果不是为了亲眼看到你收埋姊姊的尸体,又在姊姊墓前痛哭失声,一连数日不离不食,秋莹根本不会有饶恕姊夫的念头。秋莹现在只是带你来到姊姊墓前,让你们相聚而已,要跪多久、要怎么办、什么时候走都随你的便,秋莹再不管了。明天起秋莹要去翔鹰门看着,看师父和叶凌紫的这一战,结果到底会变成怎样,你要来就来、要跪就跪,秋莹绝不干涉。”
司马空定一伸手,牵住了司徒秋莹的薄绢衣袖:“千万小心,翔鹰门对你的敌意未消,你武功虽高,但寡不敌众,师父又分不出心来护着你……”
司徒秋莹脸上微微一红,彩晕满颊,但她并没有扯回袖子,任由司马空定牵着:“放心吧!秋莹知如何照顾自己的。”
*** *** *** ***
长跪墓前的司马空定从心中自成一家的境界中醒了过来,感觉到有人立在身后,从那微微的女儿幽香和熟悉的气息来看,很明显的是司徒秋莹回来了。不知怎么着,司徒秋莹一直没有开口,只是站在司马空定的背后,微微沉吟着,像是在考虑着什么似的,全然不觉司马空定已知道她的存在。
司马空定心中一突,自己的功夫又进步了,在半年前的自己就不会有这种灵觉,想来纪晓华也曾说过,司马空定他天赋异禀,武功应可有所大成,只是沉着的功夫扎根不够,太容易冲动,太容易为心魔所惑,若能除去此点,再加苦修,二十年内应能成为绝世高手,或许自己这半年来全不觉外物,专心在墓前静坐的结果,让司马空定在不知不觉中大有进益。
“怎么了?”
“没……没什么。”司徒秋莹吓了一跳,原本抓着衣带紧紧的手不觉捏得更紧了些,指甲差点儿刺破了手心,痛得她抖了抖手,有些不知所措,但司马空定并未回头,连动作都没有丝毫改变。
司徒秋莹叹了口气,微微发冷的纤手轻轻按在司马空定的肩上:“好吧!我也不瞒你了。这一次师父和叶凌紫交手,叶凌紫吃了亏,被师父一掌重击在胸口处,当场呕血,但令尊却率军从后掩袭,让师父顾不得再战,逃了出去。”
“原来是假死。”司马空定听到司徒秋莹口中微微有些迟疑,知道还会有下文。而司徒秋莹在好一阵沉吟之后,还是说了出来:“师父讥嘲令尊无胆和他对战,只敢假死诱他,令尊却说……却说……说你假扮叶凌紫名目,四出采花,玷辱门楣,他的新纳妻妾已有孕了,根本不要你这儿子,死了也就算了……”
“这样啊!”司马空定立起身来,步回房里去,连看都不看司徒秋莹一眼,只留下她一人站在墓前。
司徒秋莹眼中一片雾蒙,也不知她心里在想什么,但却没有追上去,她蹲了下来,双手扶着司徒丝莹的墓碑,抓得很紧,好久好久才说得出话来,微微的、向死者祝祷的声音从司徒秋莹的口中慢慢流了出来:“姊姊…姊姊……告诉我,告诉秋莹……应该怎么办?”
她心中明知在这时候说出事实,司马空定好不容易静下的心大有可能再次波动,很有可能隐伏的心魔再起,但她却没有选择,司马空定一定会再出江湖,这种轰动武林的事不可能瞒住他的,或许这事是上天要考验他的一个契机。
但从刚刚司马空定的反应来看,他并非无动于衷,反而像是强压住心中的激动,强迫自己不把这件事放在心上,只要有这种想法,事情就会盘据心头,久久不去,纪晓华久久以前就已告诉过她这件事。
司徒秋莹想了好久,要是他耐不住心头火起,无法静心,或者更严重,司马空定会逃出此地,去和司马寻理论,在此时这决不是明智之举:司马寻既已明白表示不再庇护司马空定,叶凌紫无论如何不会放过辱妻之仇,要是在这时候给叶凌紫遇上了,后果可是严重之极,司马空定要是心中不稳,在叶凌紫手下可是连一分的生机也没有,到底该怎么办才好呢?
就这样在墓前跪了好久,司徒秋莹缓缓地站了起来,俏目中浮现了沉静的决意。
*** *** *** ***
夜了,一条人影从木屋中闪了出来,司马空定一身青衫,眼中杀气锐现,被父亲的绝情刺激的他什么也不想了,只想离开这地方,去找司马寻理论。当日进来时的秘道,司马秋莹并没有告诉他,他所知离开这儿的唯一道路,只有那片瀑布之后,直通山外。果然如司马空定所想,司徒秋莹正挡在那儿,手中的长剑寒光闪烁,雪白的宫装在夜色中更显明艳。
“我一定要出去,”司马空定的声音不大,他也知道,在这时候用大声来威胁她是没有用的,如果会为表象的声色所惑,司徒秋莹也不配称为纪晓华的弟子了。他的剑已到了手中,森寒的冷气直逼对手眼目:“如果你一定要挡路,空定也只有得罪了。”
“师兄三思,”瀑布之前,司徒秋莹盈盈玉立,身后溅射的水波不住地打在她洁净的白衣上:“据秋莹所知,在败给了师父后,叶凌紫性情大变,离开了翔鹰门,转战江湖修练武功,顺道寻找师父踪迹,他的妻妾都留了下来,现在的翔鹰门中,司马寻主导一切,戒心之深如临大敌,再加上叶凌紫和司马寻合出必杀令,师兄和师父都在榜上。师兄现在出去实是不智之举。”
“就算这样,空定还是要出去。”话声未落,司马空定已经出手了,长剑带风直劈司徒秋莹面门,以硬搏硬,以坚攻坚。
司马空定这一击并非孤注一掷的冒险,他非常明白,纪晓华的内功路子并不适合女子习练,所以纪淑韾和司徒秋莹的内功都另成一路,虽然基础上是相同,不过练到深处,功力深浅却大有不同,司徒秋莹的内力绝不足以和他硬拼,只要司徒秋莹一闪避,他便可以此直扑之势,冲进瀑布之中,此后便天空地阔,任他遨游。
出乎司马空定意外的,司徒秋莹退也不退,甚至连借势卸劲的动作都没有,就这样硬拼了一记,司马空定连收手都来不及,强大的劲道将司徒秋莹震飞,冲进了瀑布之中。一击得胜的司马空定呆立在当地,一边摆出了随时可应对司徒秋莹的攻势之姿,一面在脑中飞快地想着,司徒秋莹到底想做什么,若要挡住他,卸劲再反击才是正确的才对啊!她绝不会不知道这种事的。
想了好久,司徒秋莹仍立在瀑布之中,全无反击之意,一线灵光闪过司马空定心头。
“怎么做这种事呢?”司马空定冲进了水中,将司徒秋莹扶了出来。瀑布下冲的力道好强,再加上山中泉水冷冽非常,虽然司徒秋莹的内力在江湖上的女子高手中也是前几名的,并非泛泛,但也挡不住这天然之威,司徒秋莹涷得直打哆嗦,几乎连动都不能动了。
“我值得什么?怎么这么傻!”司马空定一手贴住她背心上的灵台穴,内功缓缓渡去,他刚刚才想到,司徒秋莹并不是要硬把他留在谷中,而是要除去盘据他心上的不平之气,她所要的只是让司马空定静下心来想想而已,刚刚那一怔正是司徒秋莹所要的。
司徒秋莹用功了好久,再加上司马空定相助,好不容易才能说出话来:“那又……如何,秋莹绝不……绝不要师兄以……以这种样子再入江湖……”她双腿还在发软,靠着司马空定的搀扶才不致于滑倒在地,司马空定还是第一次看到她这样的软弱女儿娇态。
司马空定这才把手收回来来,他悄悄地吞了吞口水,眼前的女子真是美若天仙,犹在寒战的司徒秋莹衣履尽湿,贴在身上,玲珑浮凸的傲人身材显露无遗,再加上她发饰全给水打掉了,乌溜溜的长发散了下来,配着她娇弱的脸儿、惹人呵护的情态,教司马空定这好色的人心猿意马。他强抑住心中所想,手心再次贴了上去:“你这样不行,一定会生病的,先把冷气驱除再说吧!”
总算将身子暖了起来,司徒秋莹俏脸微偏,望向闭目运功的司马空定,后者睁开眼来,缓缓收功。
“师兄现在不会出去吧?”
“不会,不过也难说的紧,”司马空定微微一笑:“等我定下心来,或许还是会选择出去,不过我会尽量小心,不会白白送死的。”
“这样还是不行的,”司徒秋莹挨向他的怀抱,语音娇柔微嗔,一副撒娇样儿,刚刚抱她出来时,司马空定身上也湿了,现在司徒秋莹衣裳未干,却比他身上暖得多:“算秋莹为姊姊求你吧!至少再留在这里半年,以你的功力,加上师父以往的教诲,到时候师兄你或许还有求生之机吧?”
“真的是为了丝莹吗?”司马空定淡淡笑着,手指头支起了她那秀气如刀削般的美丽下颔,似是要看进司徒秋莹的心里:“要说实话喔!”
“算秋莹投降了,”司徒秋莹娇笑着,羞红的脸儿埋进了司马空定的怀里:“秋莹是为了自己求你,因为秋莹真的爱上你了,这答案满不满意?坏心肠!”
出谷黄莺般的声音细若蚊蚋,司马空定贴的好紧才听得到。
“满意。好吧!我答应秋莹,不过秋莹你得要答应我的条件才三个而已。”
“师兄你就说吧!”司徒秋莹连脸儿都不敢抬,司马空定只能看到她红红的耳根子,感觉她脸上火烫的热度。
“第一个,秋莹你以后不要再叫我师兄、姊夫什么的,叫我空定就成了。”
司马空定轻轻吻着秋莹的耳朵,阵阵热气弄得秋莹更不敢抬头了。
“嗯。”
“第二个,”司马空定半强迫地支起了秋莹的脸蛋,贴上了她染着玫瑰般艳红的脸颊,不准她低下头去:“秋莹你带我来的时候,弄的空定好痛,空定生气了,你得要赔我,只要空定还留在这里,每夜都要秋莹侍寝,共享云雨之乐,行不行?”
“师兄……空定你坏死了,硬是要羞死秋莹,这种话叫秋莹一个女孩儿家怎么回答呢?”秋莹连脸都低不下去,羞得眼儿紧闭,身体像发烧一般,暖暖地烘着正搂着她的司马空定,一双手轻轻捶着他的胸口,偏是一副不想要离开他的样子,紧紧黏着他。
其实司徒秋莹也知道,司马空定受纪晓华和司马寻所影响,既好色又霸气,自己一旦对他剖白心声之后,这好色的男人绝对不会放过自己,但是她也心甘情愿了。
“不要就算了,空定也只是想让你快乐,”司马空定故意贴上了她玉琢般的小耳,压低了声音,用一种很挑逗淫乱的调子说窗:“夜夜都让秋莹乐不可支、又松弛又舒服,保证秋莹沉迷不返。”
“嗯。”
“不可以光说嗯,要很肯定的答应空定,说你喜欢这样。”
“空定你……你真的好坏,”秋莹娇滴滴的说,索性睁开了眼,小巧柔软的樱唇贴上了他的脸:“秋莹答应你了,可是千万……千万别逼秋莹说秋莹喜欢这样,求求你吧!第三个条件是什么?”
“等空定开了你这个娇美的‘原装货’,破了秋莹的身子,让秋莹尝到滋味了,空定再告诉你。”司马空定大笑,抱起了司徒秋莹柔若无骨、轻盈窈窕的身子,把她抱进了房里去,只听得房内司徒秋莹一阵阵似爽带痛、娇柔的求饶声,和她逢迎上初次承受的进犯时,肌肤相亲的水声,良久良久才在秋莹满足的呻吟声中结束。
手指头儿轻轻划着他的胸口,秋莹望着司马空定那沉睡的脸,微微噫了一口气,她软软地倒在他那同样一丝不挂的怀中,不想动作,下身的刺痛慢慢传了上来。秋莹脸颊微侧,看着半湿半干的下身,片片惊心怵目的落红还沾在腿上,夜来的流泄仍留在里面,感觉上好像幽径之中还被插着一样,酥麻的舒适犹在身上缠绵未去。
秋莹满足地回想着昨夜的种种疯狂,脸儿又红了,尤其是当她想到第一次承受那强力的水枪冲入自己体内时的感觉,不禁夹了夹腿,这就是处女和少妇间的不同吗?没想到自己就这样被男人开了苞,得到了她珍贵的初夜,这像是失去了什么,又似得到了什么的感觉,就是男女间事的快感吗?
想着想着,承受头一次的性交和射精之后,那迷迷茫茫间的对话还在她脑中盘旋……
“为什么要叫秋莹‘原装货’?”秋莹娇娇地嗔着,无力的手轻抚着司马空定强壮的肌肉:“好像秋莹只是个什么东西,只是任你泄欲的弱女而已?”
“对不起,如果你生气了的话,”司马空定捧起秋莹犹带汗湿的粉嫩脸蛋,吻了上去:“空定只是想,秋莹这么样的美,却还没有过床事的经验,还是一块未经发掘的宝藏,所以叫你原装货,就是因为空定要好好宠爱你、发掘你,为你这深藏的宝贝儿开封,让秋莹享尽风流滋味。秋莹可满意空定这一次的努力?”
“满意……唔……满意极了,”秋莹微微喘息着。空定刚刚边说话来逗她,紧贴她幽径的股间边挤了挤她方被启用的秘密宝境,一副又要再“使用”她的样儿,接下来她又陷入了性爱那茫然的美境。一想到这儿,秋莹的芳心里不禁就驰想到,昨夜他是怎样为她宽衣解带,将羞涩的她带入仙境的美妙过程……
……当脸红耳赤的我被抱入房里时,我早已浑身发软,再没有站立的力气,半途上空定的手毫不闲着,从领口和裙底伸了进来,禄山之爪贴在我的小衣上,捏弄着我雪白的峰峦和大腿,弄得我再没一丝抵抗能力,娇喘地任他玩弄,不敢迎上空定的眼神,他强烈的目光像是有穿透力一般,直直地罩定了我,好似可以看穿衣内的少女娇躯一样。
站在房中,床榻近在咫尺,我羞得不敢看,芳心里跳得好快,对将在床上发生的事,也不知是期待还是畏惧。
一身纯白的宫装早在和空定的磨擦之下揉得皱皱的,尤其是他那带着魔力的手在我身上不住搓抚着,稍稍动手,我贴身的小衣便缓缓从裙下落了下去,他的手在我衣内恣意动作着,蹂躏着我不容侵犯的禁地,我本还有几分少女的矜持,不愿这么容易让他得手。
可是,当他的手在我粉背上滑动时,一股热气蓦地从灵台穴升上,再快不过地流过了我体内,像是飓风一般地清洗过我周身,那内外夹攻的火力,让我放弃了抗拒。
不急着将我脱得光光的,在床上夺走我的初夜,空定好整以暇地动着手,在宫装之中恣意地玩弄我,而我早已春心荡漾,在他手下不扭动着,紧紧贴着他,好让他的手行动更为方便,口里奔驰着无比娇柔的呓语,幽径之中泉水淋漓,只待他强力的开垦。
他脱下了衣服,命羞得不敢睁眼的我,握住他挺直的巨棒,让我切身地感受那即将进入我胴体的武器那灼人的热度。我吃了一惊,不由得睁开了眼,那怒挺的肉棒骄傲地立在我眼前,青筋直冒,粗大得像是想要一口吞了我这娇嫩的女儿身体。
原先姊姊承受的应该还没有这般可怕吧?这半年清修,让空定功力大进,挟带着无比青春热力的肉棒也大为成长,变得这般巨伟、壮大、炽烈无比,一想到它将在我柔弱的幽径中逞威,要将我温柔占有或是蹂躏得欲仙欲死都任他高兴,就让我难以自己,这难道就是硬把他带来这,所注定发生在我司徒秋莹身上的报应吗?
一边在心中畏怕,我的身体却起了热情的反应,将要臣服在这般可怕的巨棒之下,也不知到底是报应还是福气,总之,那一定会发生的。
“空定……饶了秋莹吧……这么……这么又大又硬……实在进不去呀……秋莹……秋莹怎么容纳得下?”
好……好过分,他不只没有安慰我,或者停下动作,反而褪去了我最后的薄衫,让我赤裸的胴体曝露在他眼前,才一脱离束缚,我情丝荡漾的酥胸便跳了出来,热情地在他手下跳着舞蹈,胀大的乳房上,白皙的肌肤和初绽的花蕾,都在他的手下烧起了热情,尤其是当他的嘴加入了逗弄的阵容时,更是不得了,我简直就像是融化了一般。
我躺上了柔软的床褥,无比酸痒的感觉不断从幽径深处升起,逗得我愈发娇嗔地求饶着。
他滚烫的肉棒贴上了我娇嫩的腿,慢慢分开了我,侵入了我最后的防线,但我早已在他的手下瓦解,防线早已崩溃了。逐渐地,他顺着我湿腻的淫露,进入了我未尝客扫的幽径,那种胀裂的微痛,混着亲密熨贴时,烫着我幽径嫩肉的酥软快感,弄得我连爽带痛地求饶,肌肤轻擦时错起的水声伴奏着。
房内一片片淫声浪语,惹得空定更加欲火如焚,而淫心飞舞的我哪管得了这么多?床上的愉悦现在是我的全部。
深深地插入了我,空定那火烈的巨棒终于全根而入,撕裂了我的贞洁胴体,血红从交合处涌了出来,浸湿了床褥。但我已来不及呼痛,也不管初次献身的秋莹能不能适应,空定便开始狠狠地抽送起来,双手按紧了香肩,教我连挣都挣不脱,任他蹂躏,恣意地享受我处子的胴体。呼痛和呻吟都让他更加狂野,兼爽带痛的呻吟声慢慢转变成了纯粹欢乐的喘息。
我在热烈的欲火中崩溃了,无比快活地迎合着,口中莺声迸发,叫床声愈来愈娇媚。
在沾了落红的床上,在空定的抽插之下,我被干得热情不已、媚态横生。
也不知过了有多久,空定终于射了出来,我满足纤弱的呻吟声久久不去,那火烫的阳精再次烧化了我。
空定,你太狠了,秋莹才献身给你,初次的裂痛未褪,你竟再次上马,狠攻猛奸着,偏偏秋莹却被抽出了淫荡春情,在迎合声中次次高潮,爽不可言,让我完全崩溃,口里喊的和心里想的只剩下性爱的欢悦而已。
一夜就在我体内射了四次,再加上每次都先把秋莹奸得死去活来,我终于完了,从处女欢愉地变成妇人,昏沉沉地倒在仙境之中,在你怀里睡去,唇边还带着微笑,脸颊混着香汗和泪水,和幽径处一样湿润。
“你醒来啦?还在回味吗?”正在秋莹回想昨夜的当儿,司马空定已醒了过来,在她颊上印上了吻。
“嗯,”秋莹像是想起什么,抬起了脸:“空定,你在秋莹的背心灵台穴上做了什么?为什么昨晚会……”
“你发觉啦?”司马空定微微一笑,搂得秋莹更紧了:“昨夜我把你从瀑布里带出来,当时秋莹身上湿着,衣服紧贴在身上,那媚样儿叫空定再忍不住,在为你运功的时候,在灵台穴上施了摧情手法,教秋莹怎么也忍不住我的调情,功效如何?”
“好得很,”秋莹羞答答的主动献上了香吻:“不要为秋莹解开,秋莹要在这半年内夜夜春宵,对空定需索无度,教你知道妄用这种手法的下场。”
司马空定微微一笑,他正等着呢!这刚被他开苞的美女,每一寸肌肤都是那么的引人入胜,或许会累得他在谷里多待好久呢!
*** *** *** ***
时间悠然经过,转眼间司马空定已在谷中待了半年,出谷的日子终于到了。
从床上坐起身,司马空定舒展了几下,一只白玉雕成的藕臂轻轻搭上了他腰间,司徒秋莹水汪汪的媚眼半闭着,秀丽的颊上泛起了娇艳的桃红色,显然还迷醉在昨夜的欢悦之中,被子随着她的伸手而滑落,如雪一般的胴体裸露着,那两颗嫣红的蓓蕾还绽放着,似在吸引着男人采摘之意。
一声轻噫,司徒秋莹将火热的脸儿埋进了司马空定腰间,贴上了他犹带湿气的大棒,成熟女郎的气息差点就令他雄风重振。
像是非常满意司徒秋莹的痴缠媚态,司马空定笑了出来,极有自信的,他的手又扣上了秋莹高挺的玉乳,感受着她的丰腴诱人。这可是连他自己都没想到的结果,司马寻深好采补之道,司马空定受他薰陶,对这方面本就有小成,而纪晓华的武功路子,也和男女和合之道大有关联。
虽然比不上纪晓华的老于此道,司马空定在这方面的实力绝非泛泛,再加上这半年来,夜夜和司徒秋莹云雨巫山的结果,以她元阴丰沛的肉体为炉鼎修功的结果,司马空定的内力大有进步,每晚弄得司徒秋莹更加销魂,缠绵床第的她像是换了个人似的,变得性感娇艳无比,每晚的需求也更加强烈了。
“空定啊……别把秋莹抛下来,秋莹没有你不行啊!”
“秋莹放心,”司马空定笑了笑,做下了决定,看来自己的体质也改变了,或许变得和师父一样,越多女人越精神呢!“我很快就回来,而且我在临走前,要好好再陪你一次,保证弄到秋莹爽到昏死了才走。”
走出了洞外,司马空定闭上眼,深深地吸了口气,沉浸在骄阳之中,这段时间他虽在司徒秋莹身上享尽艳福,却也着实闷得紧了,正该好好出来透透气儿。
神色全无变化,司马空定双手一拂,身子似缓实快地向后滑去,贴上了山壁,等到看清了来人面目,提起的功力这才放了下来。
“师父!”
“没想到你还叫我一声师父,看来七折八扣下我们的情份还有些剩下来。”
纪晓华微微一笑,嘉许地拍拍他的肩膀,别的不说,光从司马空定一拂一退的身法,行云流水一般,守的严密已极,全无半分空隙,便可知他功力大进,已足可闯荡武林。
“秋莹呢?你怎么没带她出来?”
“她还在……休息,”司马空定尴尬的笑笑,随即回复了正色:“这回纯粹是空定自家的事,我和家父、叶凌紫的帐,不该也不好让秋莹出头。”
他心下清楚,光从纪晓华能在此时此地出现,就表示自己和秋莹的事瞒不过他,说不定这事还有一半是他促成的呢!纪晓华也是老练成精的人了,自然知道他的言下之意,是不要自己出手,看来司马空定不只武功大进,连自信心也回来了。虽说纪晓华也担心司马空定不是叶凌紫对手,但看着他成长到如此地步,无惧于叶凌紫的绝世武功,也不禁为他高兴。
“也好,我就不打扰你了,这江湖本就是为了你们年轻人的,”纪晓华笑了笑:“只是,在和叶凌紫真刀实枪的对干之前,我有两件事要你去办一办。”
听了纪晓华的嘱咐,叶凌紫面露难色,纪晓华见状也笑了,笑这小子可是越来越有主见了,就像当年的他自己一般:“你不去做也没关系,就由我自己来处理。好好地去干吧!将来你我若有机会对阵,希望到时候你我都能无悔无憾地动手。”
看着纪晓华的背影,司马空定久久不能言语,他知道纪晓华的最后那句话,是表示和他的决裂,也表示对他的尊重,当他是一位足以抗衡的对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