暮霭凝香 第八十三章 山幽林密晚春浓(上)

  这一晚,白若兰算是知道了什么叫做春宵苦短。

  南宫星尝到甜头,又见她小小牝户几经云雨不肿不痛,仍是紧凑娇嫩,腴滑水润,不由得便豁了伤口出去,痴缠不休。

  初几次下来,她还有心力记挂南宫星的伤口,等到夜半三更之时,她一泄再泄,连茶水都渴的灌了大半壶下去,满脑子昏昏沉沉尽剩下肉体厮磨的醉人喜悦,不知不觉就被他哄着反爬上去,蹲骑在上起起伏伏,红嫩蛤口一直吞吐到彻底尽兴。

  到最后,她自以为习武强健的身板硬是被累到连指尖都软绵绵不愿动弹,浑身上下酥红如虾,被他碰到哪里都是一阵翘麻酸软,硬梆梆的阳具捣在穴眼里面,更是几乎每一下都要榨出她的魂儿来。

  那一次泄身,她连叫的力气也没了半分,媚眼如丝盯着南宫星嗯嗯哼了两声,花心一颤,抖抖嗦嗦喷了阴津。这回连身上每一根骨头都酥成了泥,她颤巍巍在南宫星凑过来的嘴上亲了一口,唇舌冰凉,就这么身子里含着他大半根老二,昏沉沉睡了过去。

  迷蒙中腿间那条物事好似仍在不住抽送,但她连眼也睁不开缝,便摊开手脚,随他去折腾。

  南宫星游戏花丛良久,称得上是身经百战,可这销魂十景此前他不过是听闻而已,还一个也不曾遇到,白若兰本就是他最为渴盼的心头肉,又多了“羊肠”

  这一重惊喜,把他乐得将一切都抛到脑后,索需无度。

  直到把白若兰淫弄到筋疲力尽,渡口真气过去也不肯醒转,被他挑着阳具威猛抽插,依然传来一阵细细鼾声,他这才哑然失笑,心中也发觉有些过火,也亏是白若兰天赋异禀,媚户极为耐用,花心又藏的极深,才一路挺到现在,莫说换成寻常女子,就是换成唐昕那样武功不弱的,只要不换后庭分担,一样要阴关失守元气大伤。

  饶是如此,白若兰眼下那片柔嫩肌肤仍已有些发黑,显然被掏虚了精气。他忙定了定神,缓缓把依然怒涨的棒儿抽了出来。

  男人与女子恰好相反,越是出精,下一次就越是持久稳固,所以南宫星通常即便夜御数女也从不着慌。哪知道在白若兰的紧凑羊肠里,他不过两三个时辰就连出了七次,上一次都已不见精浆,尽是些稀薄粘液,真是破天荒头一遭。

  此刻这已是第八次,硬翘的棒儿都有些发痛,他怜惜白若兰,依依不舍的离了那软滑温润紧嫩绞缠的美穴,结果自己用手抚弄半晌,也没能泄了火气。只得燥燥躺下,抱着白若兰挪到床单干爽那边,埋首在她汗湿青丝之间,嗅着她淡淡体香,就那么硬着闭上了眼。

  养伤之际元气毕竟不比平常,南宫星冥想一阵,便循环着体内功法也沉沉睡了过去。那一点心火仍存在体内,周游摆荡。

  到次日鸡啼晨白,蛰伏一晚的那团火气便又窜到胯下,让他那根阳具平平伸了出来,顶在白若兰双股之间。

  白若兰独睡多年,头一次与人相拥而卧,加上肚里心事重重,鸡鸣还未叫醒南宫星,反倒先扰醒了她。

  她迷迷蒙蒙睁眼看了看身边的南宫星,混混沌沌的愣怔了片刻,发现两人正一丝不挂贴在一起,才突然想起昨日的事并非春梦一场,腿心胀痛犹存余味仍在,千真万确已叫她脱胎换骨,自少女蜕为妇人。

  她咬唇一笑,羞红满面,痴痴望着南宫星,心中一阵微酸一阵浓甜,满腔柔情上涌,只恨不得时光就此停住,让他二人赤裸相依,休憩到天荒地老。

  情不自禁的幻想起将来的种种景象,她就那么看着南宫星的脸庞,直到已在想象着儿子长大成人,该娶新妇入门时的模样,才突然觉得腿间好似还多着一根硬邦邦热乎乎的东西,伸手一摸,不由得吐了吐舌,心道难不成自己竟如此没用,承欢一晚,累得倒头睡去,竟然都没让自家男人尽兴?

  一想到自己可是舒服的都快没了骨头,白若兰心里不禁觉得有些愧疚,她看了看南宫星睡得正沉,略一思忖,抿唇一笑,探头先在他嘴上轻轻吻了一下,跟着小心翼翼的一缩,蜷进了被单之中,摸索着握稳那条棒儿,香舌一吐,绕着圈子轻轻舔舐。

  稍一回想,昨夜百般淫态就都浮现在心,她身上一阵发热,修长玉腿登时忍不住夹了一夹,垂手一摸,那里还稍微有些刺痛,嫩蕊初绽,不好再经风雨,只得悻悻躺稳,专心致志樱唇起舞,吮含吞吸面前的粗长玉箫。

  睡得再怎么沉,胯下要害骤然传来阵阵彻骨酸麻,还能不醒的,还是趁早退出江湖为妙。南宫星轻哼一声,眼睛还未睁开,手掌一捞身边,便知道是白若兰正在为他口舌侍弄,心头一热,垂下手去轻轻抚摸她的耳鬓,咕哝道:“兰儿,不必这么费力的,你也该好生休息。”

  白若兰衔着龟头尖儿,含糊道:“我睡得挺好,起来看你这儿还涨鼓鼓的,想帮你舒服舒服。牙齿碰到你了么?”

  南宫星心满意足的仰躺过来方便她动作,笑道:“没有,是快活醒的。”

  “那就好。”白若兰莞尔一笑,将垂落秀发掖到耳后,不再多言,朱唇套住那硬邦邦的肉柱上下滑动。

  没想到她把昨夜的指点记得颇为真切,南宫星心知那小小蜜户此时多半还未恢复,要趁势染指后庭菊苞,又似乎有些太早,索性放松肌肉,不束精关,小声指点她个中关窍,等着泄火出精。

  呜呜嗯嗯的嘬了一刻有余,她口技生涩,下颌都已发酸,那条怒龙依旧坚硬如铁,不见半点颓势。一直嗅着南宫星胯下淡淡腥气,她不知不觉心头便有些恍惚,穴心媚肉随着口中肉棒滑动微微抽搐,暖洋洋晕开一片潮湿。含到最后,她双目水光盈盈,鼻息仓促咻咻,粉嫩奶头硬涨如豆,竟情不自禁伸手到胯下轻轻抚弄起来。

  偏偏那里越是按揉越是焦躁,摸了几把,不仅水儿越来越多,那股刺痛都变成了恼人的酸痒,她抬眼望着南宫星,夹紧香腮飞快套了几下,噗的一口吐了出来,面红耳赤抬腿一跨,又蹲到了他的身上。

  他有些担心她身体娇嫩受损,忙道:“那里不痛了么?”

  白若兰忙摇了摇头,细声道:“不痛了,我……我嘴巴没用,吸不出来。还……还是靠那边吧。”说着,她唯恐南宫星不允似的,小手一扶对准湿淋淋的娇嫩阴门,长哼一声坐了下去。

  一番晨光春舞,又耗去两人小半个时辰,南宫星还是头一次在一个女子身上便得到彻底满足,连伤口都好像好了几分,欲火已歇,仍忍不住与白若兰相拥亲吻,缱绻良久。

  磨蹭到日上三竿,南宫星才总算想起还有正事要做,依依不舍的放开白若兰,让她满面娇慵起身穿戴整齐,出门去找王判。

  她离开前,怔怔站在床边看了会儿靠边那一片湿漉漉的水痕,上面几点落红早被冲淡,几乎看不清样子。她似乎觉得有些失落,俯下身凑到南宫星身边又与他亲吻片刻,才振作精神走出门去。

  结果王判早已等在院外,马车等上路所需皆已备好,车厢里斜靠着懒洋洋的雍素锦,正在闭目养神。

  这小院薄墙着实拦不住多少声音,白若兰也不知道他二人几时到的,听去没有,顿时羞得低头不敢直视,匆匆把王判领进屋里。

  南宫星与王判谈了一阵,约定了几处安排,请可靠前辈往唐门去以防万一,之后便急忙收拾一番,写好几封该寄出的信交给王判,带着那个并不大的包袱,出门上了马车。

  其实他都已可以行房,自行走动当然已毫无问题,但白若兰非要过来扶他,他自然乐得靠住娇躯顺势吃上一番豆腐。

  雍素锦找了大半夜的李嫦,几乎没怎么睡觉,显得十分疲倦,按她的判断,李嫦确实也早就不见,说不定比凝珠走的还要早些。

  南宫星早已猜到会是这个结果,也就没有多问,打点妥当之后,留雍素锦和白若兰在车厢坐稳,自己则掌好缰绳马鞭,呼啸一声上路。

  为了日夜兼程,王判专门准备了耐力极佳的好马,并安排好路上换马的据点,如果一路顺利,四天左右就能到达断霞峰下,即使追不上白若云与四大剑奴的车马,相差也不会超过半日。

  白若兰与雍素锦实在没什么话好说,出城之后雍素锦为了晚上驾车,又早早睡下,白若兰左右也是无聊,索性陪南宫星坐到前面,与他兴致勃勃聊些闲话,真是恨不得把他从出娘胎到现在事无巨细都问个清楚明白,再牢牢记在心里。

  南宫星只拣着一些童年趣事讲述,故意将话题引到江湖趣闻之上,不多时便说的白若兰忘记了原本目的,听得心驰神往,险些又起了闯荡江湖之心。

  但也只是险些而已,她这次亲身体验了江湖险恶,又与心仪之人成就好事,一想到南宫星后嗣艰难这头等要紧的关卡,就把女侠梦抬手抛到脑后,丢进泥坑再也不管。

  反正她武功低微,一路把钟灵音等江湖女子的命数看下来,心知纵然硬着头皮出门闯荡,最后多半也不得善终,不如顺了南宫星的意,安下心来相夫教子,保他家门安稳,好好的负起南宫夫人的责任为好。

  一想到牙尖嘴利的唐青,精灵古怪的崔冰,心机深沉的唐昕,说不定还要多个煞气逼人的雍素锦,白若兰就忍不住额角一阵抽痛。

  她在白家这种大户气息浓厚的地方长大,性子比起浸染江湖风尘的女子,其实更偏寻常闺秀一些。若说醋意自然是有,但还不到生气难过的地步,至多就是有些担心子嗣的事情被旁人抢了先。

  可将来这一群性格各异的江湖女子,可十有八九都是要进南宫家大门的,以南宫星的风流脾性,这样的侍妾必定还会越来越多,可有得她头痛。

  光是现在这几个,就只有崔冰一个心直口快算是性情相投而已。

  “想什么呢,怎么突然好像有点生气?”南宫星侧头看白若兰片刻没有出声,忍不住开口问道。

  白若兰怎么好意思说自己这就开始担心将来这帮姐妹之间的关系,便只道:“没想什么,就是突然发觉你……你也太风流了点。”

  南宫星摸了摸鼻子,颇为明智的选择不接话茬,转而道:“啊哟,马上就进山道,你可坐稳些,我看前面似乎有些颠簸。”

  白若兰果然被他带的转了心思,担忧道:“哎呀,你才是该留神点,你的伤都还没好干净呢。”

  “我是铜皮铁骨,这点伤不算什么。当初我练武的时候……”南宫星顺势一带,又拣了桩小事讲述起来,逗得她花枝乱颤,将先前那点愁绪忘得干干净净。

  车里传来雍素锦扑哧一声轻笑,也不知是听了南宫星的丑事被逗乐,还是在嘲笑白若兰心思单纯实在好哄。

  车中干粮备的颇足,三人都不挑嘴,过午不久,便寻了片草坡放马进食,顺便填饱肚子。

  再上路后,白若兰也有些倦懒,有一搭没一搭的聊了一会儿,便退进马车,也枕着包袱躺下,眯眼小憩。

  待到夕阳西下,夜色渐沉,他们停下又吃了一顿,换雍素锦坐在车前,点起火把继续赶路。

  路上不见其他行人,雍素锦少了许多顾忌,裙摆一拉,露出一双白嫩赤脚踩上车辕,夜风一吹颇感畅快,轻轻哼起了东南山民的小调。

  马车并不太大,南宫星身高体阔,打个对折才能横倒下来,便将双脚搭在对面,靠坐养神。白若兰过午便休息了大半天,精神颇为饱满,见他这样闭起双眼心中不舍,将包袱往座位下面一塞,自己贴窗坐定,叫他还将腿脚伸向对面,侧身躺下枕住她的双腿。

  “我坐着还能休息,你坐着可睡不成吧?”南宫星挪过去一躺,那紧实弹手的大腿的确枕得舒坦,但白若兰必定不曾这么睡过,忍不住柔声问道。

  她微微一笑,手指轻轻抚摸他的头发,道:“无妨,我白天能补觉。”

  南宫星将手掌放在她腿上,笑道:“其实你只要坐起来让出地方,我躺在对面枕着包袱也是一样。”

  白若兰面上微微一红,轻笑道:“可我喜欢让你这么靠着。再说,我的腿怎么也比包袱枕得舒服吧?”

  “舒服是舒服,就是怕你麻。”他故意动了动脑袋,面颊在她大腿靠近根部的地方蹭了两蹭。

  “等你醒了,给我揉揉就是。”她低下头,声音越来越细,几乎漾出水来的眼睛亮晶晶地看着他的侧脸。

  一股热流蠢蠢欲动。

  南宫星吞了口唾沫,手掌摸索着探到她的裙角,轻轻一滑,从下面钻了进去。

  她没有穿靴子,而是蹬了双又软又薄的精工绣鞋,锦袜袜筒将将没过纤巧足踝,系带松松扎在腿后。这种穿戴,还不如雍素锦的赤脚木屐更方便施展轻功,纯是为了好看,与她这些天身上的襦裙半臂一样,已不是江湖女子常见的打扮。

  别的不说,光是这外罩内衬里外三层裙布、内中空无一物的下裳,真要与人动手,飞起一腿便要春光泄尽纤毫毕现,更别说爬高摸低飞檐走壁,只要下面有人,纵身而起就得先捂住屁股才行。

  先前南宫星只当她急着过来照料来不及更换穿着,出发前还特地绕路送她到千金楼让她换身衣裳,结果款式几乎没变,只换了干净衣裙,变了更素净些的颜色,还顺便加了些发饰,将发辫拆散,挽在脑后成髻。

  当时还不觉有什么异样之处,此刻在狭小马车中枕着佳人玉腿,探手抚入裙中,见她双颊生晕满面羞意却仍垂目凝望着他的脸庞不再回避,他心中一阵暖暖激荡,才恍然发现,身边的青嫩少女,已从内到外飞快成了新妇娇妻的模样。

  这下睡意全无,原本只是逗弄玩笑的心思,顿时化成调情的欲望,他不轻不重的捏了捏她的脚掌,道:“不必等我醒了,我这会儿就给你揉揉如何?”

  白若兰小脚一缩,口中轻轻嘤了一声,低声道:“这会儿又不麻,你要揉了……反倒麻得厉害。赶了一天车,还是先休息吧。”

  听出她语气中并无抗拒,只是担心南宫星身体而已,他身上一热,心想车外只有个雍素锦,那女人性情古怪连处子贞洁都自行破去,一双玉足花样百出,比千金楼的魁首还娴熟老练,想来也不需要避讳太多。

  就是不知白若兰会不会担心排斥,他心念一动,将手缓缓上移,伸在裙中先上下抚弄她滑嫩纤长的小腿,口中道:“我只坐着赶车,累的是马,我精神可好得很。给你揉揉摸摸,我心里高兴,反而更有力气。”

  白若兰鼻中气息微显仓促,她没再缩脚,反而将并拢双腿稍稍打开,跟着颇为担心地向车前看了一眼,软软道:“你……你高兴就好。摸摸长长力气,就睡吧。”

  南宫星肚中暗笑,天下男人到了这种时候,怕是没几个舍得真只是摸摸而已,不过是想要进尺,必先得寸罢了。他大掌一张,暗暗将真气铺满,顺着她紧凑挺拔的腿肚按揉抚弄,缓缓上行。

  她脸上越来越红,当真被摸的阵阵发麻,心里一阵发乱,索性抬手一摘,下了窗帘,挡住星月微光。

  南宫星夜能视物,不受多少影响,车内骤然漆黑一片,反倒是白若兰目不能见,一身感官顿时敏锐许多,腿上肌肤被他温柔抚触,酥麻热流须臾便翻了不止一倍。

  “雍姑娘还在前头呢……”察觉他手掌颇为坚决的滑入到双股之间,转眼就摸到了柔嫩光滑的大腿内侧,白若兰轻轻一颤,细声说道。

  南宫星脸颊微微一抬,将手掌放进更深处,轻喘道:“不打紧,只当她不在就好。”

  雍素锦颇为识趣,扬鞭一抽,口中山歌小调哼得更加响亮,摆明对车内的事装聋作哑。

  “这哪儿有当的……”白若兰面红耳赤的用手指戳了他一下,但除此之外,也没再有什么抵触动作,手指顺着大腿慢慢爬近牝户,她还忍不住微微抬了抬臀,让皱在下面的裙布滑展,免得碍事。

  指尖伸过自己耳下,前方已感觉到近在咫尺的潮热气息,他定了定神,一边想着莫要操之过急,一边轻轻一点,摸在那一从细软绒毛上。

  白若兰嗯的低哼一声,双手有些不知摆在哪里才好,索性摸索着搭在他面颊,胡乱抚弄着他的颈侧耳根。

  心里还惦记着那销魂羊肠,南宫星将头向后一靠,斜枕在她小腹跨上,指尖一滑,找到她微微凸起蚌珠,凝足真气一贴,轻轻用指肚划起圈子。

  “嗯嗯……”那小小蜜核敏感无比,白若兰又是极易动情的体质,才转了十余圈,她就被逗的呻吟连声,双股微颤,贴着他掌沿的雪股嫩肌也跟着紧绷起来,几乎将他胳膊夹住。

  “小星……你……你等等……”白若兰突然双手一紧,口中轻轻说道,似乎是想到了什么。

  南宫星一怔,虽有些纳闷,但还是将手稍稍缩回。

  她匆匆喘了几口,往袖袋一掏,摸出一条手帕,仔仔细细叠了两折,抱着他的脑袋微抬腰臀,垂臂将手帕塞到裙中,坐在臀下,这才吁了口气,细声道:“要是湿了裙子,我可没带换的。”

  南宫星心头一荡,听出她语调娇羞妩媚,并不以情潮激浪为耻,只诚心觉得快活欢畅,未做他想,既多了几分纯然诱惑,又少了那些无谓矜持。他微微一笑,不再犹豫,指掌一弯,捏了捏她紧实大腿,攀股而上,贴着那暖烘烘滑润润的裂缝上下一摸,轻车熟路找到蜜贝顶上的相思红豆,指缝微分,一边用二根指尖弹琴般挑逗她软嫩花唇当中的微张膣口,一边用余下手指飞快的围攻已有些发胀的阴核。

  若说周游全身肌肤是一种沁人心脾的温暖愉悦,那专攻小小一点便是直透骨髓的尖锐酸麻,前者如在热水之中浸沐,通体酥软,后者却似一柄利锥,钻心甜美。

  单是几根指头,就在她嫩豆之上展开百般手段,捏、点、揉、掀、按、拨、弹、搓……前夜南宫星专注唇舌之技而忘了使出的本事,这会儿一股脑兜在那阴蒂头上。

  白若兰起初还能娇喘吁吁攥着他的衣领强行忍耐,不一会儿,那小小牝户就被玩弄的淫液外漏,连带着口中呻吟也越来越响,不得不蹙眉咬唇死死压住。

  顷刻之间,她臀下那方帕子就已湿了大半,一双玉腿战战发抖,吟哦之声也再难克制,连忙抬起双手,捂成闷酥柔媚的连绵娇哼,“呜呜……唔嗯……嗯!

  嗯嗯嗯……”

  南宫星存着私心,不肯让她一口气直上云巅,拨弄膣口的手指一察觉玉门嫩肉开始节律收缩,大掌一撤,缩回到光滑大腿,款款抚摸。

  白若兰情不自禁啊的叫了一声,幽怨无比,眼见着痛快一丢就在咫尺之遥,脚下却突然被抽了踏板,一颗发颤芳心顿时悬在半空不上不下,吊的她连胃口都在发酸,忍不住道:“小星……你、你怎么停了……”

  南宫星隔着裙子在她腿上轻轻咬了一口,挺身坐起,拉过她的小手放在自己胯下,笑道:“我挥了一天鞭子,手有些累了,不如……你用用这里?”

  她隔着裤子捏了一捏,被那硬度激得心里一酥,迟疑道:“难不成……在车里互相宽衣么?这地方好小,也好黑啊。”

  想来她还惦记着夫妻彼此宽衣解带的说法,南宫星将她抱过自己腿上,面孔一压埋入她饱满乳房之间,柔声道:“床上有床上的道理,车里有车里的法子,这衣裳,可不是非脱不可。”

  白若兰一愣,圈了圈裤裆里的阳具,不解道:“难道……连着裤子塞进去么?”

  南宫星哑然失笑,忙解开裤带挺身褪下脚踝,露出高高翘起的老二,抱着她坐在腿上,手掌摸索着把她裙摆向上翻卷起来,“阴阳交泰,有条通路就好,你握着对准,这不就能进去了?”

  双腿一凉,她这才跟着想到原来还有这法子,当即心中一喜,卷起裙摆掖进腰带,分股跨稳跪在椅上,试探着向下一坐,姿态却有些费力,椅子太窄难以支撑。

  南宫星揉了揉她的屁股,喘息道:“转过去,背对着我就容易了。”

  昨夜便已尝过了趴伏在床小狗般被他骑上臀尖的滋味,白若兰嗯了一声,乖乖转过身去,仍撩高裙子,亮出雪白晶莹的嫩臀,手掌稳住硬邦邦的棒儿,颤巍巍送进嫩穴膣口。

  那处似乎还有些余痛,她吞入一颗龟头,便轻轻哼了一声,双手撑住他的膝盖,挺在了半空。

  偏巧,雍素锦的马车恰恰赶到了一段颠簸山路上,咣当一声,车厢猛地晃了一晃,她双手一颤,膝盖又本就酸软,不由自主便一屁股坐在了南宫星怀中。

  又粗又长的一根鸡巴,顿时将她弯弯折折的细窄嫩穴戳了个直,尖头猛地刺了一下花心,酸的她哎呀一声叫了个清畅。

  山路本就多见不平,到了一段难走的路,自然不会只颠一下作罢,整架马车叽叽嘎嘎连声作响,左摇右晃登时变得好似骑在一匹烈马之上。

  若是寻常乘车的时候,扶稳也就是了。

  可白若兰恰恰正不是寻常时候,那一条热乎乎的老二,还在她嫩臀中央的桃源小径中满满当当的塞着,这一串颠簸不休,她娇躯便也只能跟着来回摇晃起伏,一条怒龙涨鼓鼓撑在里面,顿时翻江倒海把她奸了个七荤八素,左顶右挑,前碾后磨。

  马车轰隆隆行出十余丈远,她也禁不住咿咿呀呀叫唤了十几声。

  也不知道雍素锦是否故意,车轮又在此时压过一块大石,白若兰裸臀还没稳住,咣当一下又是猛地一颠,让她直坐到底,龟头不轻不重在酥软花心上撞了一下。她呜咽一声抓住南宫星双腿,浑身一紧,一腔嫩肉猛地缩了几缩,泄了出来。

  南宫星也被羊肠美穴吸吮的呲牙咧嘴,连连吐纳才忍住最后那段蚀骨快意。

  可不曾想,这段山路简直没完没了,将白若兰晃得都泄了一遭,却好似才开了个头一样。

  这下可省了他二人的力气,只消牢牢抱住彼此,亲密结合,便能自行抽送,愉悦连绵。

  唯有一点不好,便是无休无止不能随心所欲。白若兰刚刚泄身,莫说余韵,就连回口气的功夫也没找到,就又被抛起落下,被他龟头磨得欲仙欲死,蜜浆横流,连他大腿都打湿一片。

  不多时,她便哀鸣一声溪开二度,去到仙境之中。

  南宫星也早就有些把持不住,搂着她丰美双乳隔衣把玩,在她美妙膣穴第二次吮吸之下,畅快淋漓的一通喷射,灌入她精池之中。

  两人一边喘息,一边又在颠簸中被动交合,那阳具还未软化,就又在层层嫩肉夹裹中缓缓硬挺,而那媚穴被肉棱连连蹭在痒处,更是不需休息。

  马车走得不快,却足足颠簸了小半个时辰。

  车内二人靠着这销魂摇晃真是享足了男欢女爱,白若兰本就体虚未复,不比昨夜耐得住操弄,泄了六七回,便哎哎发颤上气不接下气,不得不软语告饶。

  南宫星出火两回,阳具却已硬了三遭,将心醉神迷的白若兰勉力抱开提上裤子,把湿淋淋的手帕伸出窗外拧了一把,正想着这么难走的山路如何让兰儿休息,马车却突然平缓下来,恰在此时离了艰险小道。

  他心中狐疑,嘴对嘴为白若兰度了几口真气,哄她沉沉睡着,便一开车门钻出到前面,扭头往后一看,刚才一路走过的山道不说有多平坦,起码也不该是那么颠簸摇晃才对,忍不住转向雍素锦问道:“你刚才难道动了什么手脚?”

  雍素锦嗤的一声轻笑,悠然道:“官宦大豪为玩弄童女方便,重金复造逍遥车,讲究的就是自行摇晃不劳动他们金贵腰杆。你身上有伤,我压着道边帮你做个简陋些的逍遥车,算不算忠心事主呐?”

  南宫星这才了然,长长哦了一声,笑道:“原来如此。可惜你却帮了倒忙。”

  雍素锦瞥他一眼,顺手将火把换了一根,道:“你们二人不都快活得很,我听的清清楚楚,你难道要耍赖?”

  “快活自然是快活,可是兰儿昨夜疲惫过度,我要想尽兴,须得轻柔缓慢,让她能多担待个把时辰,”南宫星信口说道,“结果你这一颠,她不堪疾风骤雨,一下就泄软了身子,起码得睡到明早。我这里还不上不下未到一半,你说是不是帮了倒忙?”

  雍素锦瞪他一眼,嗔道:“你怎么这么麻烦?男人不是搂着女人动上一阵,稀里哗啦喷一堆臭浆子出来,就到头过去呼呼大睡了么。我方才明明听你出也出了,怎么还叫不上不下?”

  南宫星侧目瞥她一眼,她本就与玉若嫣形貌有五分神似,月夜火光交相照耀之下更显美艳,欲火未歇之际,看她都多了几分可爱,心念一动,又想起了那夜这双雪玉赤足的销魂技巧,忍不住故意道:“我又不是普通男人,我动上一阵,到头呼呼大睡的通常都是女伴,真要我尽兴,这么出上一两次可远远不够。”

  “白若兰还在车里躺着,那你去再出几次,尽兴算了。”雍素锦哼了一声,抬脚踢了一下马儿屁股,冷笑道,“反正看她那爱你爱的没了骨头的样子,你就是把她奸死,她也不会在阎王爷那儿告状,保不准抢着投胎,偷偷倒了孟婆汤,十来年后还接着找你谈情说爱。”

  南宫星并不与她斗嘴,而是柔声道:“别说是兰儿,就是你我也舍不得,我身边的姑娘,力所能及,须得每一个都好好的。”

  雍素锦横他一眼,冷笑道:“我可不是你身边的姑娘,我欠你的,活该给你做牛做马而已。”

  “比起做牛做马,我倒更愿意你叠被铺床。”南宫星起了心思,口气便多了七分逗弄。

  “你喜欢的那档子事,在我看来和做牛做马也没什么分别。”雍素锦哼了一声,纤长的脚趾微微曲起,拨弄着马屁股上的毛发。

  南宫星发觉她对男女之事其实颇为排斥,眉头微皱,只得压下心头涌动欲念,轻笑道:“那我可要好好揣摩一下你喜欢什么,免得自以为两厢喜悦,实则让你一头辛苦。单单自己快活,我可开心不起来。”

  “我喜欢杀人,杀看不顺眼的人。”雍素锦手中鞭梢一甩,平淡无奇道,“从到了这边,我最快活的时候,就是眼看着方群黎一点一点慢慢地死的这几天。”

  南宫星斜目打量她一眼,发觉她并不似在说笑,略一思忖,道:“江湖之大,有数不尽的可杀之人。你这喜好,在我看来反倒容易。你要是能担保从今往后不动不可杀的人,你这需求,我大可满足。就如这次方群黎一般。”

  雍素锦沉默片刻,突的一声轻笑,足趾微翘,垂手一摸,讥诮道:“我对这身皮囊曾怨恨无比,倒没想到,也有该感激它的时候。”

  南宫星哈哈一笑,自嘲道:“不错,你的确占了我贪图美色的便宜。要是换做个糙汉,至少也要让他吃足苦头才能给他改过自新的机会。”

  “我既然已卖了给你,杀谁不杀谁,还不是你一句话。”雍素锦蜷起身子,双眼望着火把跃动光芒,听任马匹自行前进,痴痴发起愣来。

  南宫星看她一眼,猜测今夜艳福大概已到此为止,索性闭上双眼,静心理气,试着疏导一下郁积燥意。

  他内功特异特质不同寻常,越是尽享云雨之乐自愈越快,与白若兰两夜缠绵,虽说外伤崩裂几分颇为疼痛,但精神气血皆是大大受用,无奈白若兰这次被雍素锦帮了倒忙,早早泄得一塌糊涂,倒头睡去,留下他师出半渡,进退两难。

  雍素锦也不知在想些什么,静静驾车走了许久,突然抬手一扯马缰,吁吁将马叫停,拎起木屐一扔,纵身跳下。

  “怎么不走了?”南宫星睁开双眼,不解道。

  “有小溪。”她简单答道,牵马将车小心拉下道路,挪进一片杂草丛中。跟着她撩开窗帘看了一眼,白若兰睡的正香,便去下火把,往水声出走去。

  “去哪儿干什么?”南宫星不禁笑道,“你莫非要洗澡?”

  “至少也要洗洗脚。”她远远丢来一句,“顺便做牛做马一次,免得憋坏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