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魂 第三章 媛媛出事

  齐媛媛前脚刚踏进一家舞厅,那位替她买单的臭小子后脚就跟了进来,并在齐媛媛的面坐了下来。

  “对不起,我不认识你!”

  虽然齐媛媛一心想出来闯一闯,也体验一下当年母亲一个人闯荡江湖的惊险,可当一个油头粉面的男人这么死皮赖脸的缠着自己的时候,她也有些慌了,但向来要强的媛媛哪肯在姐妹们的面前丢了面子?她硬撑着没有走开。

  “谁说我们不认识?刚才我们还在同一间馆子吃饭,我不是还替小姐买单吗?就凭这一点,我也有资格在小姐面前坐一坐吧?”

  “那是你自己愿意的,我求你了吗?”

  “呵呵,那是,当然是我自愿的,我还愿意为小姐买一辈子的单呢,不知道小姐愿不愿意?”

  “别耍流氓啊!我们老大可是良家女孩!”

  媛媛的同学立即替媛媛解起围来。

  “呵呵,恐怕小姐还是出身名门吧?”

  那公子哥儿恭维道。

  听到那家伙夸自己是出身名门的时候,虽然媛媛知道他是在瞎说,但心里也美滋滋的,因为她确实出身名门,自己的外公不就是赫赫有名的大将军吗?如果黑道也算在内的话,母亲在京城里也算是有分量的人物,父亲是名画家就更不用说了。可以说,自己就是什么事都不做,家里的钱也几辈子花不完的。

  “呵呵,你怎么知道我是出身名门的?”

  齐媛媛很想在这上面大做文章,那样更容易满足她的虚荣心。

  “呵呵,看看小姐这浑身上下的气质,这身材、这脸蛋……恐怕在这全京城里也找出不几个来吧?”

  齐媛媛得意的笑了笑。

  “怎么,我没有说错吧?告诉你吧,我在京城里也是有头有脸的人物,什么人我没有见过?我只要是看一眼,就能数出她身上有几根肋骨来!”

  媛媛不禁噗哧一笑,一口饮料差点喷了出来。“你不会比别人多长出一根肋骨来吧?”

  “呵呵,你笑了,终于笑了,看来我那几千块钱没有白花,能博红颜一笑,也值了!怎么,小姐陪哥哥喝上一杯好吗?”

  齐媛媛立即又警戒起来。“我这不是喝着吗?”

  她尽量让自己的态度严肃起来,不给那男人可乘之机。

  “呵呵,既然出来混,那就得有个老大的样子嘛!喝饮料……呵呵,也太逊了吧?敢不敢来一杯威士忌?”

  那公子哥儿以挑衅的目光盯着齐媛媛的脸。

  “喝就喝,谁怕谁呀?”

  媛媛出于一时的冲动,竟然答应了下来。那公子哥儿朝吧台上示意了一下,一名女服务生立即送上来两杯。那公子哥经常出入这种场合,很有礼数的与媛媛对饮了起来。

  “敢问芳名?”

  “我要是不想告诉你呢?”

  齐媛媛毕竟初出茅庐,不敢过分显露自己。

  “呵呵,那也没关系,只要是说过话便是朋友。在下姓魏,大家都叫我魏公子,不敢自比那魏公子信陵君,但也算得上江湖名流了,呵呵。如果小姐有什么事不妨跟在下打个招呼,在这京城里还认得几个人,也能办些事情的。”

  说着,魏公子递上了自己的名片。齐媛媛一看那名片,除了印着“魏清源”三个大字,上面竟还挂了好几个头衔。齐媛媛心想,日后自己在江湖上闯荡,免不了要各方面有个照应,能多一个朋友便多一条路,于是便将那名片递给自己的手下。这时她更加找到了当老大的感觉了。

  魏清源回头朝舞池里看了看,那些男男女女们正疯狂的摇头晃脑的跳着。

  “看见了没有?这才叫活着。怎么样?下去跳上一会儿?”

  魏清源向齐媛媛提出了邀请。

  齐媛媛抬头向舞池看去,只见池子里多是像她这年纪的女生,她们那种疯狂劲简直是难以想像。她们仿佛进入了一个无忧无虑的极乐世界。齐媛媛虽然也进了舞池,但怎么也没有那些女孩那样的感觉,根本就疯狂不起来,她只得回到坐位上。

  “媛媛小姐,想知道她们之所以如此快乐的秘密吗?”

  “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字?”

  齐媛媛一阵紧张。

  “呵呵,刚才你的姐妹们不是这么叫你的?”

  魏清源一脸奸笑,有些得意忘形了。

  齐媛媛向身边一个女孩瞪了一眼,那女孩聪聪吓得立即低下了头,她是认真的把媛媛看做自己的老大了,毕竟今天吃了她几千块钱的饭,还带她们到这么快乐的地方来玩,当然一切得听她的。

  “呵呵,媛媛小姐也太小心了,这样出来闯江湖,连个姓名都不敢留下,未免也太……那个了吧?”

  “我姓齐!”

  一个十六岁的女孩禁不住别人的激将,“你刚才说到哪儿了?”

  “我想让齐小姐知道,她们之所以这么兴奋、这么快乐的秘密呀!”

  “说吧,我听着呢。”

  魏清源从口袋里掏出了一粒药丸,在手里捻着,笑道:“如果齐小姐也吃下去的话,也会跟她们一样的快乐!”

  “摇头丸?”

  “别那么大惊小怪的,这东西没有什么副作用的,药效几个小时就退了。虽然这东西不好弄,不过齐小姐就另当别论了,我免费赠送!”

  “对不起,我不需要那东西!”

  虽然喝了些酒,但齐媛媛的头脑还清醒。

  “看来齐小姐是不适合出入这种场合,往后最好还是不要到这种地方来了。”

  “为什么?”

  “万一遇到了我这样的坏男人的话,岂不是……”

  魏清源话还没有说完,齐媛媛便一把夺了过去,将那东西送到了嘴里,然后就着酒服下。

  “呵呵,这才像个老大的样子嘛!”

  那魏清源非常佩服的为齐媛媛鼓起掌来。……

  当月影听佣人说媛媛一个人开着车子出去参加同学的生日聚会,她便感觉到事情不妙,因为这些日子媛媛老是晚回来。她自己在江湖上闯荡了多少年,自然知道其中的风险,她不想让女儿走她这条路,于是她立即拨打了媛媛的手机。

  此时,媛媛已经被几个同伴搀扶着进了魏清源安排的房间里了。她不但有些酒醉,而且还觉得身上十分燥热,很想脱了衣服,她这才意识到自己是中计了。

  “那小子让我吃了什么东西?”

  浑身难受的媛媛赶紧吩咐聪聪,“快!给我妈打电话呀!”

  而此时月影也正拨打她的手机,结果是占线。月影正在焦急的时刻,聪聪终于拨通了月影的电话。

  聪聪刚刚挂上电话,魏清源也进来了,假惺惺的问道:“齐小姐怎么了?不会这么一点酒就喝醉了吧?要不要哥哥找个地方给你醒醒酒呀?”

  媛媛真想一脚将这个人面兽心的家伙踹死,可她浑身上下一点力气都没有。

  但从她的表情里,聪聪却看出了她对这个花花公子的厌恶程度。

  “你赶紧滚出去!我们老大讨厌你!”

  有了黑罗刹作后盾,聪聪也大起了胆子来。

  晚上九点,中关村,齐心远的家里。

  “爸,我要睡了!”

  思思穿着睡衣躺在爸爸齐心远的怀里,正看着电视。

  “真是个懒虫,才几点就要睡觉!”

  思思努着小嘴偎在齐心远的胸膛上撒娇道:“人家困了嘛!”

  她勾住了齐心远的脖子,想让齐心远抱她到楼上去。

  齐心远只好关了电视,抱着思思从沙发上起来。思思赖皮的放松了身子,把全身的重量都加到了齐心远的两只胳膊上。不过,再累,齐心远也愿意。这是对思思最好的补偿了。

  “睡觉喽!”

  齐心远颠了颠思思的身子,她那没戴胸罩的胸膛上,两只可爱的小兔子竟也跟着跳了起来。

  “爸,你还跑不跑?要是你能保证不跑,就到我的床上去。你要是半夜里再跑的话,我就再到你们的床上去,把你们的床铺弄脏,到时候我让你跟妈没办法交代!”

  “真是个小阴谋家!算计起爸爸来了!”

  “那还跑不跑了?”

  “不跑了,爸爸就搂着我的乖女儿睡。”

  思思在齐心远的脸上甜甜的亲了一下。真是女儿的吻,甜蜜的吻,齐心远感觉思思那温热的小嘴贴到他的脸上时特别的舒服,当然也有一些男人的冲动。

  齐心远想关灯,思思却不让。

  “哪有开着灯睡觉的?睡不着的!”

  “我偏要!”

  思思搂紧了齐心远的脖子不让他下床关灯。

  但齐心远真的害怕面对女儿那洁白丰满的玉体,毕竟已经十六岁了,在许多方面,她完全具备了成年女性的魅力,更何况他还是个非常非常健全的男人。女儿思思身上的体香随时都在蛊惑着他那颗躁动的心。

  齐心远已经不再穿游泳裤了,如果让女儿发现的话,岂不是更暴露了自己的龌龊心理吗?但每次跟女儿睡在一起的时候,齐心远都得非常小心的避开那地方与女儿身体的接触。

  他当然是躲不过去的,可是,不管怎么样,思思竟然视如无物。她从来就没有对父亲身体的某个部分的特殊变化而大惊小怪过。

  齐心远真是服了她了,甚至愈是那种时候,她愈是紧紧的将自己那丰满富有弹性的身子贴到了齐心远的身上去,像一条蛇一样的盘着他。她更不会在乎自己的娇挺玉峰是不是裸露着黏到了父亲的胸膛上,似乎齐心远在她的面前纯粹是个父亲,而不是一个男人!

  可今天晚上思思穿的却是一款很特别的睡衣,一件连吊带都没有的平口睡衣,睡衣上面一溜短短的花边刚好盖过思思那丰满的酥胸,还露着那雪白细腻的乳根。透过那薄薄的睡衣能非常清楚的看见乳头,因为她没有穿胸罩,她还直接跟齐心远说,是为了不让自己的发育受到影响。

  其实在齐心远看来,自己的女儿已经发育到了顶峰了!那睡衣像一件短裙,下摆刚好盖过她那丰满的翘臀,有时候齐心远会很开心的在女儿的屁股上捏两把,有些醉人!

  思思胳膊搭在父亲的胸上,再次将半个身子趴在父亲的身上,她那软软的胸膛让齐心远的身子不禁硬了起来。他伸出手,很难受的抚摸着女儿光溜溜的香肩,很关切的说道:“思思,这样睡觉对……身体不好!”

  “我就喜欢这样!”

  思思任性的扭了下身子,那两团软肉在齐心远的胸上滚动着,让齐心远好痒。

  “你这不是折磨爸爸吗?”

  “思思就是喜欢折磨坏爸爸!”

  她的脸在齐心远的脸上蹭动着,吐气如兰。

  她的一条腿也在齐心远的身上蜷起来,那滑滑的腿要不是还有齐心远的睡衣隔着,齐心远真的不知道如何是好了。

  “妹妹不在家,爸想她吗?”

  思思不知为啥突然说起了欣瑶来,看来她想让齐心远拿妹妹跟她作比较。在外面寄养过的孩子大都有这种心理。

  “手心手背都是肉,哪个爸不想?”

  “那……爸觉得谁对爸更好?”

  “应该都一样吧?”

  “我才不信呢!”

  思思抬起头来,用她的小手捏住了齐心远的腮。当她抬起身子来的时候,胸膛上那白皙的一片也现在了齐心远的眼前。齐心远有些晕眩的移开了目光,他不敢再看。

  “睡吧,明天还得上学呢。”

  齐心远不知道再这样下去会有什么后果。他每天晚上都要禁受这么一回折磨,真的受不了啦!

  思思乖巧的缩回了身子,头枕在齐心远的一只胳膊上,一只手却伸到了毛毯底下,搭在父亲的小腹上。齐心远的身子不由得一紧。因为他的睡衣下面早就支了起来,他可不想在自己的女儿面前出丑。但思思的腿跟手都靠得那么近,很有一动就要触到的危险。更要命的是,思思的腿正往上蜷着,都已经贴到了帐篷上了。妈呀!齐心远吓得闭起了眼睛,其实闭上眼睛哪管用。

  不管怎么说,思思似乎没有别的想法,她很快就睡着了,可她也有些不老实,一条腿露在毛毯外面,本来就很短的睡裙竟撸到了腰上,幸亏她还穿着一条小内裤。灯一直亮着,齐心远觉得女儿这样四仰八叉的将腿晾在外面,他不是怕别人看见,而是怕自己受不了,因为那灯还开着。可他刚伸出手来给思思整理好睡裙,思思却翻了个身,将手搭在了他的要害处,更让齐心远没有想到的是,她竟伸手抓住了它。那一根不由得一胀,如同铁杵。

  “爸,我渴了!”

  齐心远还以为她正在沉睡之中,她竟然说话了。可见她握着他的时候,她至少应该是清醒的。可他实在没法动弹一下,就算她是在说梦话吧。齐心远装作睡着了,也不搭话。

  “爸,我想喝水!”

  思思用头在齐心远的胸膛上拱了一下,没有办法,他只能硬着头皮起来了。可他愈是想起来,便愈是觉得思思握得他好紧。

  “好吧,爸给你倒水去。”

  这时,思思才松了手,将小手从他那儿移开。当齐心远倒了水回来的时候,身子根本就不敢正对着思思,他的裤子顶得老高,他尽量的弯着腰,这样还可以掩饰一下。

  齐心远端着杯子来到床前来,思思也不伸手去接,慵懒的抬起了头来,还得齐心远揽着她的身子半坐着,她才将嘴凑到杯子上去。她半闭着眼睛,一口气竟喝下了大半杯,看来是真的渴了。也许是渴醒了。思思喘息了一会儿,睁开眼睛看着齐心远。

  “再喝点吧。”

  “爸也喝两口。”

  齐心远的确也觉得有些渴了,他也喝了一口,可还没等水咽下去,思思却调皮的把粉嘟嘟的小嘴凑了上来,齐心远没敢咽下去,思思两条藕臂勾着父亲的脖子,与爸爸嘴对着嘴将那水给吸了出来。

  “爸爸真好!”

  思思咽了那口水之后妩媚的看着齐心远,齐心远竟说不出她那是什么样的眼神。如果她不是自己的女儿的话,她如此性感的举动还不知会惹出什么祸来。

  “如果对别的男人,思思也敢这么放肆吗?”

  齐心远一半警告一半试探的问道。

  “你是我爸!是全天下思思最最亲的男人!爸,我爱你!”

  自己的女儿说爱自己的爸爸,对于一个十六岁的女孩子来说,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了。哪个当父亲的会因为女儿这么一句话而想入非非。

  “爸也爱你!”

  齐心远抚摸着思思的头发。

  “爸,我热。我想下去冲个澡。”

  “去吧,可要快点呀,别太晚了。”

  思思几乎是从齐心远的身上翻下床的,在离开床上的时候,思思还特意在齐心远的脸上亲了一口。但更让齐心远舒服的,却是她那睡衣底下那挺拔双峰。

  思思第一次特别有心的在浴室里审视了一回自己。她从自己的脸上看到自己的脖子,再到自己的乳峰,目光滑过平滑的小腹,来到了那稀稀落落却很是动人的芳草丛中,她那修长的美腿,诱人的线条都让她十分满意。

  不论是男人还是女人,无不留意自己的身材与容貌,但有一点是不容改变的,那就是父母的遗传。思思抚摸着自己动人的曲线,内心涌起了对父母亲的感激,因为这身材、这容貌无疑是父母亲遗传给她的。

  她朝镜子里的自己做了个鬼脸,她现在很得意自己的美丽已经从父亲的反应上得到了证实。她也知道,齐心远之所以没有对自己动手动脚,完全是因为自己是他的亲生女儿;可齐心远越是这样,她却越是不肯死心。每当感觉父亲就要对她那个的时候,她就会像一只受惊的小兔子似的做出一副惊恐状来,让齐心远立即罢手,可一见齐心远老实了的时候,她却又兴起了那种好奇心,再次撩拨起父亲来。

  她愿意这样在危险的边缘上游戏,很刺激。

  她慢慢站到了莲蓬头下,在自己光滑的身上涂了很多清香型沐浴乳,慢慢的搓,她想让暗藏着诱惑的香味渗入她身体的每一个角落,而诱惑的对象就是跟她躺在同一张床上的父亲。

  她也只敢跟父亲玩这种危险的游戏。她很喜欢看齐心远蠢蠢欲动按捺不住的难受样子,而每当这个时候,她却是装得那么的天真幼稚。

  不少女孩与谈得来的父亲之间都会有这样的心理,而思思尤为恶搞。但同时,她也不得不承认,自己在这个游戏中却越来越认真了起来。如果他不是自己的父亲的话,她真的会放弃一切嫁给他的——可惜他却是自己的父亲!她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光着身子趴在父亲怀里撒个娇,即使父亲越线了,她也在所不惜了!

  她那细长而润泽的手指在自己的每一寸细润肌肤上搓洗着,当她的手指捏在自己的乳房上的时候,她都觉得有些酥麻,好几次她没让父亲触摸她的这里正是因为这个,她受不了。现在她回想起让爸爸揉肚子的情景,脸上都有些羞红。

  舞厅里。

  月影带着几个女人风风火火的穿过了正在摇头晃脑的男男女女,直接朝八号包厢冲了过去,她一脚踹开了房门,看见聪聪等几个女孩正紧紧抱着说着胡话的媛媛。门后还站了一个男的,那人就是魏清源。

  “她怎么了?”

  月影又急又气的问道。

  “她……好像是吃了他给的东西就这样了!”

  聪聪指着还在那儿想占便宜的魏清源说道。魏清源并不知道聪聪已经给月影打过电话,突然包厢里闯进这么些人来也吓了他一跳。

  “我……我可什么也没做,我连她一指头都没有动过!我敢对天发誓!”

  魏清源举着手说道。

  “啪!”

  月影照着魏清源就是狠狠的一个耳光,打得相当清脆。

  “给她吃什么了?”

  月影怒目而视,那目光简直像两把刀子。

  “我没给她吃什么,不过是一颗糖!真的,就是颗糖!”

  “啪!”

  又是一记耳光,打得魏清源眼冒金星,鼻子、嘴里立即窜出了血来。

  “先把这小子带回去!”

  思思从浴室里出来的时候,没有再穿她那条很好看的睡裙,而是只在身上裹了一条浴巾而已;浴巾裹得恰到好处,将两座雪白乳峰的五分之二都露在了外面,下身露着两条同样雪白的长腿,那腿很匀称,出人意料的性感。

  思思掀起了齐心远身上的毛毯,她还想从父亲的身上滚过去。女儿在父亲面前的撒娇无非就是肌肤之亲了。她对父亲身体上的变化似乎没有在意,也可以说她装作没有希见。她的腿碰到父亲的特别之处的时候同样装作没有感觉。

  “别闹了,睡吧,嗯?”

  齐心远实在受不了这个疯丫头的挑逗,他开始怀疑女儿真的是在有意挑逗他了。看来齐心语的猜测也不是没有道理。

  “我现在不困了!我想跟爸爸聊聊天!”

  “怎么不穿你的睡裙了?哪有裹着浴巾睡觉的?”

  齐心远笑道。

  “我不想再穿那件睡裙了,缠在身上不舒服,一会儿我再解了这浴巾。爸给我盖上毛毯嘛,你想让我这么脱了看我的裸体呀?坏爸爸!”

  “你要不要当爸爸的裸体模特儿?”

  “当然想了!”

  “那就早晚免不了让爸爸看的!”

  齐心远得意的笑了起来。有一天女儿成了自己的裸体模特儿,那么他就可以名正言顺的欣赏女儿的胴体了。思思实在是一件精美的艺术品,不做他的裸体模特儿实在可惜。

  “那不一样!”

  思思噘着小嘴说道。

  齐心远拉过毛毯给思思盖上。在毛毯下面,思思一边解着浴巾,一边盯着齐心远道:“不许偷看哟!”

  “谁偷看你了!”

  齐心远嘴上这样说着,心却是疯狂的跳着。他又要面临一次严峻的考验了。女儿那性感的、光溜溜的身子太挑战人的定力了!其实思思在解开她的浴巾的时候,齐心远已经看到了她那丰满的胸膛了。因为身子底下还压了一截,思思不得不抬起身子抽出来,当她一边抬着身子一边往外抽浴巾的时候,她的双峰也跟着一阵弹跳,那弹跳牵动了齐心远的心跳,两座小山峰立即尽收眼底。

  “思思。”

  “嗯?”

  “不这样好不好?”

  “怎么了,爸?”

  思思又是一副非常茫然的样子,仿佛一点也不懂齐心远的话里是什么意思。

  “你这样,爸……有些受不了!”

  齐心远的目光没有离开那美丽的雪白。

  “总有一天思思要在爸爸面前光着身子的,我想先让爸爸适应适应!”

  思思乖巧的搂住了齐心远的脖子,“也算是考验你一回,看看我爸爸是不是真正的艺术家!”

  这话既有挑逗意味,又似乎将齐心远的罪恶念头扼杀在了摇篮之中。

  “真是个阴险的丫头!”

  齐心远戳着思思那像抹了油膏似的鼻尖说道,同时搂紧了女儿。她的一切都附着到了他的身上。

  “我还想进一步考验你一下!不然我可不敢当你的裸体模特儿!”

  思思的脸上带着红润,她的小手竟解起了齐心远的睡衣带子。

  “爸爸可不能也光着的!”

  齐心远的手挡了思思一下。

  “那我怎么考验你呀?爸你不知道,只有把一个人放在一个特别的环境里时才能看出他的品格。我们老师教我们写作文的时候就是这样讲的。人人都衣冠楚楚的走在大街上的时候,是什么也看不出来的。”

  “还给爸上起课来了!”

  “你敢跟我们老师唱反调吗?”

  思思的手并没有因齐心远的阻挡而放弃,依然我行我素,她那挑衅的眼神看着父亲。

  “我可不敢。不过,我可不是怕你们老师,我是怕你们老师的高论啊。”

  “爸,我听姑姑说,你有一手按摩手艺,能不能让女儿一试?”

  “你姑姑?”

  “是啊!她是不会骗我的。”

  思思自信的说。

  “小孩子按摩什么呀?”

  “不嘛,我就是要爸爸给思思按摩一回,我也图个舒服!”

  思思迳自放开了父亲,平躺下来,那两座娇挺的玉峰也将盖在身上的毛毯顶了起来,虽然不显山露水,但同样迷人。

  齐心远犹豫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