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魂 第八章 绝伦洗浴

  面对着一双美丽女儿,齐心远觉得她们简直就是两朵出污泥而不染的水莲花,只可观赏,不可亵玩。如果此时身边有画具的话,他一定会凭着瞬间生发出来的灵感,把这美妙的情景记录下来的。那水珠又从她们光滑的玉体上滚落下来,而有些水珠却似乎十分留恋两个女孩迷人的秀峰,不肯下来,使得她们如清晨时候的花瓣,娇艳欲滴。

  “一定走路走累了吧?”

  齐心远问道。

  “脚还真有点痛……”

  两个女孩撒娇的搓着那被温泉泡得发红的小脚,并将脚伸向父亲。

  “来,爸爸帮你们按摩一下。”

  两个女孩争着把小脚伸了过来,搭在了齐心远的腿上。

  “一起来!让爸左右开弓好了。”

  齐心远一手握着一只脚,轻轻的捏了起来。

  媛媛在左边,思思在右边,两个少女都仰着身子,两手支在身后,把一只脚抬起搭在父亲的腿上,全然不顾少女的隐私,任秀丽的乳峰在泉水中荡漾着。

  “啊……真舒服呀……”

  齐心远的手指在女儿脚底下搓动的时候,阵阵痒痒的感觉让两个女孩子不禁轻轻的呻吟起来。微微荡漾的池水带着水下那两缕黑色的苔藓轻轻的漂动。

  “啊……爽得不行了……”

  思思禁不住要抽回那只被父亲搓着的小脚,她却不敢去看那只脚,因为顺着那只脚看去,视线尽头正是让女孩子怦然心动的一个物体,要是冷不丁看去,还真像是一条从水里钻出来的蛇。而齐心远的目光却不可避免的被两个女儿白雪一样圣洁的胸脯所吸引,那樱桃般的乳顶更让他野性难收。

  不知什么时候起,媛媛竟有了尿意,也可能是刚才被父亲捏脚的时候笑出来的,尿意越来越重。她好几次想偷偷的撒在池子里,虽然她可以跟父亲在同一个池子里洗浴,却不好意思跟父亲说出去小解。

  “爸……”

  媛媛羞涩的叫了一声,不知道怎么跟爸说这事。

  “怎么了?”

  看着媛媛为难的表情,齐心远有些不解。

  “我……”

  媛媛嗫嚅着。

  “怎么了,有什么事不能跟爸说呀?”

  思思倒焦急起来。

  “我……想解手……”

  这个平时非常大方的媛媛终于说出了自己的问题。

  “要是小解的话,就不必出去了,这么大的池子还差你那一点吗?”

  齐心远本来说的是实情,却把媛媛羞得满脸通红。

  “我才不要!”

  媛媛羞涩的弯着身子出了池子,到了外面的洗手间。

  看着媛媛去了洗手间,一直按捺着冲动的思思突然从水里翻了起来,还没等齐心远反应过来,思思已经骑到了父亲的身上,搂住齐心远的脖子,那滚烫的胸脯结结实实的贴在齐心远的身上,更要命的是,她的身子正好骑在那根高高竖起的柱子上。她的臀部轻轻的运动着,在那根茁壮的柱子上摩擦起来。

  “媛媛妹妹一下子就要出来了!”

  齐心远轻抚着思思那光滑的香背提醒道,因为他感觉得到,刚才思思一直用火辣辣的眼神看着他,几乎要让他燃烧起来。

  “不过就是让爸爸抱一下,我才不管呢!”

  思思一副任性放荡的样子,而且齐心远已经感觉到她的屁股抬了起来,不停的转动着,似乎在寻找着什么。

  齐心远还在犹豫着,但心却怦怦的跳了起来。

  “爸……”

  思思娇声娇气的伏在父亲的胸前,摆动着她那水蛇一般的腰肢,两条藕臂环在父亲的脖子上,缠绵至极。齐心远突然感觉到有些窒息,女儿滚烫的身子让他热血沸腾,邪欲顿生,水底下那条水蛇不由得在思思两腿间蹿动起来,似乎在寻找一个深洞钻进去……

  虽然这个思思一直说自己是个孤儿,但齐心远却坚持认为她就是自己的女儿。所以,尽管那根雄性已经触到了思思的私处,他还是忍着没有戳进去,但思思却紧搂着齐心远的脖子,骑在那大马上,来回的摩擦起来。

  “哦——”

  思思不由得发出一声呻吟,两只白灿灿的雪乳蹭动着齐心远的野心。虽然两人只是这样搂着,可是那摩擦所带来的快感却让思思愈发痛苦起来,她好想让齐心远将那粗大的肉棒直接插进自己身体里,她已经被那强烈的欲望之火烧得不行了。

  “啊……爸……”

  剧烈的快感让思思吐出了香舌,齐心远也有些控制不住自己,慢慢的把舌头钻进了思思的小嘴里。

  很快,媛媛从洗手间里出来回到了浴池旁边,齐心远的手迅速从思思的胸前移开。思思坐在父亲身上的姿势让媛媛觉得有些异样,却又说不出哪里不对劲。

  媛媛两臂抱在胸前,遮着那雪白的酥胸,却无法遮住平滑小腹下那片茂密的黑色丛林,她蹲下来,重新进到池子里。女孩的羞涩是天性,即使在最亲密的人面前,这种潜意识的动作也是避免不了的。

  “媛媛,这样坐在爸的腿上真舒服,就像是开小船!”

  思思坐在齐心远的腿上轻轻的晃荡着身子,如同乘着一条小船在湖面上荡漾。她的身心同时沉浸在一片幸福的愉悦之中,甚至觉得自己的心都要飞了起来。

  “让我也坐一下好吗?”

  媛媛很羡慕思思骑在父亲身上摇摆着身子的舒服模样。

  “姐再坐一下就下来。”

  思思的眼神有些痴迷的看着齐心远;齐心远没有说话,他的身心同样正沉浸在幸福之中,无法言喻。

  思思艰难的抬起了身子,水中,那条粗大的水蛇慢慢从思思的下身抽了出来,思思从父亲的身上下来,身子闪到了一边,让媛媛骑了上来,媛媛还不好意思的伸出了两条藕臂勾住了父亲的脖子。

  一条蛇慢慢的钻了上来,在媛媛的双腿间蹿来蹿去。齐心远不知道媛媛到底是不是自己的女儿,甚至她是不是月影的女儿都搞不清楚;不过,这种不清楚正好可以让他在媛媛身上动几回邪念。

  媛媛也像思思那样不由自主的骑到了齐心远的大马上。也许是感觉到某个地方被摩擦着的滋味很爽,她竟然主动的搂着齐心远的脖子,慢慢蠕动了起来,两个少女那饱挺的、软中带硬的小乳房每每在齐心远的身上摩擦着,让他几次欲火喷烧起来。

  齐心远带着两个女儿在那间浴室里泡了好几次温泉,每次都让齐心远有些欲罢不能。

  泉洲的赛事还没有结束,齐心远便带着两个女儿,跟曾方媛和严淑娴回到了渔江。

  与齐心远分手的时候,严淑娴很是不舍。还从手腕上褪下了自己心爱的一对玉镯中的一只,硬是送给了齐心远。

  苑秋棠从车上下来,摘掉了墨镜,看着那两个年轻美女,不无醋意的道:“来渔江一趟,收获不小呀!”

  她并没怎么注意曾方媛,只注意到了一直不肯上计程车的严淑娴的身影。

  苑秋棠把目光转向了齐心远身边的两个女孩:“是你的女儿吧?真漂亮!”

  对于两个孩子,苑秋棠似乎更温和一些。

  “叫苑阿姨。”

  “阿姨好。”

  思思跟媛媛几乎是齐声问好,苑秋棠脸上绽开了灿烂的笑容。

  “真乖。走,到阿姨家去玩!”

  苑秋棠打开了车门,让两个孩子先上了车。

  齐心远坐到了前面。

  苑冬梅一见两个姐姐,就像是早就认识般亲密。

  “看,她们多亲热呀,还不相信是你的孩子吗?”

  苑秋棠娇嗔的笑着说道。

  齐心远笑了笑,脸上更多的是得意。他才不管她们是不是自己的亲生女儿呢!能有这么漂亮的女孩叫他一声爸,那是最幸福的事了。

  在苑秋棠处吃了饭后,齐心远开着苑秋棠的车去了曾市长家。

  让齐心远喜出望外的是,家里只有廖秋云跟曾方媛母女两人。看到齐心远到来,廖秋云与平时不太一样。她穿着一身浅色的短裙装,胸口处隐隐约约的露着一道深深的乳沟,十分的诱人。

  “曾市长呢?”

  “去北京开会去了。”

  廖秋云赶紧吩咐女儿给齐心远沏茶。

  “廖阿姨,不瞒你说,我是来找你看病的。”

  见曾方媛出去了,齐心远认真的说道。

  “我只不过是个护士,可不会看什么病。”

  廖秋云很谦虚的说道。

  “您虽然一直当护士,可对于一些常见的病一定了解。这病,我不好意思到医院里去看医生,您是长辈,我信得过您。”

  齐心远的眼神很真诚的注视着廖秋云那张漂亮的脸。

  “是什么情况,还怕到医院里去呀?”

  齐心远跟着廖秋云进了一间卧室。

  “哪里不舒服?”

  她弯着身子在齐心远的腿间捏了两下,试图找到病灶。齐心远正好从她弯下身时低垂的领口里,将她的乳沟一望到底,雪白的乳壁让他大饱眼福。

  “不是。”

  “是这里吗?”

  廖秋云的手又往别处移了一下,那柔软的手指快要触到他的命根子上,裤子立即支起了太阳伞!

  这种情况,对于常年做护士工作的廖秋云来说,并不奇怪。他毕竟是个正常的男人,而自己又是个风韵犹存的女人,她相信自己还是颇有一些让男人心动的魅力的。

  “到底是哪里呀?你还是把裤子脱了吧!”

  “这样好吗?”

  齐心远很害羞的看着廖秋云问道,倒让廖秋云觉得他是个害羞、可爱的大男孩了,反倒催促起他来:“快脱了吧,我都是可以当你妈的人了,顾忌那些干嘛?你不快脱,还要阿姨亲自给你解呀?”

  齐心远难为情的看着自己鼓起来的下身,十分犹豫。

  “都是有孩子的人了,还这么害羞,怪不得不去医院呢。来,阿姨帮你吧。”廖秋云嗔了齐心远一眼,无可奈何的伸手到他腰间……

  她只解开了他的腰带,把手伸了进去,那有些夸张的粗大让她这个有着几十年护士经验的女人不禁吓了一跳。

  “正常的勃起也会这么大吗?”

  廖秋云怀疑这是异常,是病态,因为正常的情况下,她从来没见过谁会有如此庞大的家伙。

  “这……很正常的……”

  齐心远吞吞吐吐的说道。

  “你不介意的话,我可要实地勘查了!”

  廖秋云没等齐心远说话,便果断的把他的裤子脱了下来,但齐心远也已经看出来,廖秋云的脸上一片绯红,像一片彩云飞了上来。

  粗大的肌体上青筋暴起,如一条条蚯蚓附在上面慢慢爬行……随着他的脉搏,那家伙还很有规律的跳动着,只要廖秋云那纤细的葱指一碰,它就会很敏感的作出反应。

  “跟你说实话,阿姨可从来没有见过这种情况。”

  这话一半带有工作性质,一半是作为一个女人的惊叹。

  “我的病不在这里。”

  齐心远支支吾吾地说。

  “你呀,到底在哪里呀?”

  廖秋云更糊涂了。

  “就是这里……”

  “又说是这里又不是这里的,阿姨都被你搞糊涂了。”

  齐心远心想:‘我还没开始搞呢!’“我……一遇到喜欢的女人就……控制不住……不……是它不受控制……”

  齐心远简直变成了一个结巴。

  廖秋云娇笑着道:“阿姨也算是……”

  她的脸比刚才更红了。

  “肯定是了……不然……它不会……”

  “这种情况多久了?”

  廖秋云两根葱指轻轻的捏着那胀起来的肌体,试图查看它的里面有什么异样。

  “自从……见到阿姨之后……”

  齐心远一边说着,一边嗅着从廖秋云秀发里散发出来的幽香。

  廖秋云突然直起了身子:“胡说什么?我都是什么年纪的人了!”

  她的表情流露出了她内心的慌乱。

  “我……说的都是实话!”

  “明天你到我办公室找我吧。方媛茶该沏好了,我们到客厅里坐。”

  两人刚刚在客厅里坐下,曾方媛便端着茶盘回来了。

  第二天上午九点多钟,齐心远来到渔江市人民医院,他迳自走进廖秋云的办公室。作为全院护士的最高管理者,她拥有自己的办公室,分内外两间。

  “来得这么早?”

  看到齐心远一个人进来,廖秋云似乎预感到今天要发生什么,心里不禁怦怦的跳了起来。

  她穿着雪白的长袍,更显得如圣洁的天使一般。如果不是知道她是曾方媛的母亲,齐心远觉得她根本就不像是四十出头的女人,更像一个风韵犹存的少妇。

  那脖子底下的一片白皙与护士服的洁白融成了一体,让他想入非非起来。

  “不早点来会出人命的!”

  齐心远半开玩笑半认真的说道。

  “有那么严重吗?”

  廖秋云笑着说道:“到里面来吧。”

  廖秋云把里面房间的门上一个小牌子翻了过来,显示着“工作中”三个字。

  齐心远跟着廖秋云走了进去,昏暗的房间里面有一张床,床顶上有一吸顶的无影灯。廖秋云打开了灯。

  “解开腰带,到床上躺好。”

  廖秋云渐渐进入到工作状态,心也平静了下来。

  齐心远解开了腰带,爬到床上。

  “把身子翻过来,你趴着我怎么检查呀?”

  廖秋云不禁笑了起来。齐心远只好把身子翻过来,仰面朝上,那裤子却还挂在腰上。廖秋云只得过来弯着身子亲手替他把裤子脱下来,胸口一低,里面的春光尽收眼底,雪白的乳沟好深、好诱人,齐心远的血液一下子跑到了头顶。

  “你没试过把火泄出来吗?”

  “怎么泄?”

  齐心远一脸茫然的问道。

  “一个大男人了,连这也不会?”

  廖秋云一边说着,动手解开了缠在他腿上的那条绷带。当最后一圈绷带松开之后,那血胀的一根立时从他的右腿上弹了起来,竖立着如一条要进攻的蛇,廖秋云的心顿时狂跳了起来。

  “今天是什么时候开始这样的?”

  “今天醒来,一想起你就……”

  “你这种妄想症还真不好治,我从来没遇到过你这样的情况。”

  廖秋云红着脸说道。

  “我还是先帮你泄一泄火吧。”

  廖秋云坐到了床前,一只酥手捏在了那“生病”的肌体上。她那细长而润泽的手指在爬满蚯蚓的肌体上上下运动了起来。

  “廖阿姨,真难为你了!”

  齐心远感激的捏住廖秋云的另一只手。

  廖秋云之所以对齐心远有好感,是基于两个原因。一是自从女儿大了之后,她的内心里就已经有了女婿的模型,这样其他的男孩子就很难再进入她的眼里了,而齐心远却正是她心目中女婿的形象;第二个原因是她没有儿子,很希望自己能有一个理想中的儿子,而见到齐心远之后,无疑齐心远的形象填补了她内心的这种空白。

  廖秋云手握着齐心远那巨大的肉棒温柔的捋动着,速度并不快,但她的手很柔细,这就让齐心远很有感觉了,尤其是她的目光始终盯在齐心远的粗大上面。

  她的动作持续了五、六分钟之久,可并没有收到她所想像的效果。

  “会不会痛?”

  廖秋云关切的问齐心远,她担心自己的手虽然柔软,却略嫌干燥,会让齐心远不舒服。

  “有点。”

  齐心远期望着她能换一种形式。

  “按说不会这么久的……”

  廖秋云也觉得有些奇怪。她自信她的手指再加上她坐在面前,那效果应该不至于比橡胶器具差。她从凳子上站起来,到一边在手上擦了些什么,当她再回来的时候,她的手上已经变得油亮、滑腻。不过,现在她不是捏着,而是握着了。

  “廖阿姨,你像一个人。”

  “我像谁?”

  廖秋云只是让自己的手在那病体上机械的来回运动着。

  “像我妈。”

  “我哪有福气有你这样的儿子呀!”

  “更像我姐!”

  齐心远目不转睛的看着廖秋云绯红的脸。

  “越来越离谱了,到底是像你姐还是像你妈?”

  廖秋云娇笑着道。其实不论像谁,齐心远那种眼神都让她感动,她真希望能有这样一个儿子。

  “真的,都像。”

  齐心远感觉越来越爽。

  “累死我了,怎么还不行呀?”

  廖秋云气馁的松开了手,病体还僵硬着。

  “算了吧。”

  “这样你怎么出去?难道天天这样绑着?”

  廖秋云娇嗔道。

  “除此之外还能有什么办法呀?”

  齐心远一副无可奈何的样子。

  “把眼睛闭上!”

  廖秋云突然命令道。

  齐心远只好听命把眼睛闭上。

  闭上眼睛之后,两只温柔的手轻轻捋动着僵硬的病体,慢慢他感觉到她那温热湿润的嘴凑了过来……

  当那温热而湿润的小嘴含住他的肉棒时,齐心远不禁倒吸一口气。

  “啊——”

  继而,她的小嘴吞着那粗大,便一上一下的运动起来,那感觉让齐心远快活得要死。粗大的肉棒充斥得廖秋云小嘴里淌出了口水,正好润滑了那根硬棍。小嘴刚好容得下那粗大的一个头,可她的小舌却能很灵巧的撩拨着他的铃口,两片性感的嘴唇很有力的包紧了那伞沿一样的边喙,每次来回擦动都会让齐心远身下一阵极强的快感。

  他不忍折磨这个如此喜欢他的女人,何况他觉得她更像自己的母亲。现在虽然闭着眼睛,他也能想像出廖秋云那一心一意的神情与姿态。齐心远越来越兴奋,他的身子猛烈的扭动着尽情挥洒着他的快感,他突然精门一松,精液猛地从枪膛里射了出来,廖秋云躲闪不及,竟有一些喷到了她的嘴里。

  “廖阿姨。真对不起,你……该早点躲开的……”

  齐心远赶紧坐起身,在她的嘴上擦了起来。

  “我还不是怕前功尽弃……”

  廖秋云羞红的脸如一朵艳丽的桃花。

  “如果我让你看一次我的身体,你能保证很规矩吗?我可是跟你母亲差不多年龄的人了!”

  廖秋云看着齐心远强调道。

  “我能!”

  想看到廖秋云身体的欲望,让齐心远什么条件都能答应。

  “我想告诉你,我完全是为了消除你对我的妄想症,没有别的想法,而且在我的心里,我已经把你当成了我的儿子。希望你不要破坏我的美好愿望,好吗?”廖秋云很真诚的望着齐心远的眼睛说道。

  “让我认你当干妈好了!”

  齐心远顺竿而爬。

  廖秋云从床边退到了墙角,脚轻轻一甩,甩掉了脚上的高跟凉鞋,然后又解起了她的护士服,除掉那身白袍,露出了她的便装,一身浅绿色的裙子。她侧着身子把上衣脱了下来,搭在衣架上,里面是精致的胸罩,两座玉峰饱满的挺立着,中间是深深的乳沟。齐心远的血再次涌上了头顶。

  她没有先解开胸罩,而是将手伸进了裙子下面,开始褪起了套在修长美腿上的丝袜,那丝袜从大腿上卷了下来,露出了比丝袜更加洁白的腿。接着,她又解开了裙腰上的扣子,裙子便刷的掉了下来,直落脚底。两条雪白的美腿完全暴露在齐心远的面前。从侧面看去,她的小腹更见平滑,只有一道隐隐约约的妊娠纹从她肚脐之下往下延伸着,直到那片浓密的黑色丛林。

  现在身上只剩下胸罩了,她两条藕臂弯到了背后,很轻松的除下了它,两座秀峰顿时跳了出来。

  齐心远感觉到有些窒息,他的目光已经直直的了。他不敢大声呼吸,生怕打破了这美妙的幻境。如果不是那道标志性的妊娠纹的话,这绝对是妙龄女子的身材!

  廖秋云慢慢的转过了身子,正对着齐心远。两人相距约有三、四米远,但那体香却强烈的刺激着齐心远的鼻孔,直钻进了他肺里去。

  齐心远在自己的腿上掐了一下,确认自己不是在梦中。因为他感觉到,此时站在他面前的是一尊高贵的女神。

  “我不是在做梦吧?”

  齐心远梦呓般的说道。

  “不是梦,我们两个都是真实的,如果你能信守你的诺言,你现在就可以过来摸我一下,看是不是虚幻的影子。”

  廖秋云所用的治疗方法本身就是心理疗法,这一关是必须的,不然,一旦离开她,他还会出现妄想的。

  齐心远犹如得了圣旨一样,但他却压抑着自己的兴奋,慢慢的从床上下来,走到了那尊女神面前。

  “我……真的可以摸吗?”

  “只要心里是干净的,碰一下身子又算什么?”

  廖秋云坦然的面对着齐心远的目光,鼓励着他。齐心远看着廖秋云那张美丽动人的脸,手抚上她的两条藕臂。继而,他控制不住的抚上她那秀美的乳峰,温热而富有弹性的质感让齐心远兽血沸腾,呼吸愈加急促起来,此时他呼吸着廖秋云的气息和她身上那幽幽的体香,这两样都足可以瞬间把一个强壮的男人击倒。

  齐心远的手颤抖起来。为了证实这一切都是真实的而不是虚幻的,齐心远试着在她那两团柔软上捏了起来。当他的手指扫过那硬硬的红樱桃的时候,硬硬的触感让他兴奋不已。

  “我……可以抱一抱你吗?”

  齐心远的目光盯在廖秋云那雪白的玉颈上,心却在她的全身乱飞了起来。

  “可以。”

  齐心远的抚摸让廖秋云也渐渐激动起来,一切都超出了她原来的底限。她并不是怀着侥幸而做这一切的,她是有着牺牲准备的。如果能让这个自己喜欢的男孩正常起来,她心甘情愿做出这样的牺牲。

  齐心远伸出手来将光滑的女神搂进了怀里,他是那么小心,像是怕碰碎了这尊瓷人一样。他的脸贴在廖秋云滚烫的脸上,廖秋云也搂住他的腰,丝毫不避讳下面那顶在她小腹上的坚挺。她知道,有时候纯洁跟杂念是很难分开的,情跟欲更会自然的交织在一起。

  齐心远回到苑秋棠家的时候,菲律宾女佣正在为孩子们做她们喜欢吃的点心。三个孩子对那个身材有些臃肿的女人都很有好感,可能是因为她很会迎合孩子们的口味。

  当齐心远从厨房里出来的时候,那女佣竟问苑秋棠:“为什么不跟他结婚?”

  “你不知道,在中国,婚姻就是座坟墓,一个专门埋葬爱情的地方!”

  菲律宾女佣似懂非懂的笑了。

  饭后,孩子们都去睡觉了,苑秋棠睡醒后也去了公司。齐心远在床上躺了一阵子,再也睡不着了,便从床上起来。当他来到走廊的时候,却听见浴室里的水哗哗的响着,那门并没有关,虚掩着。齐心远轻轻的推开门,一具雪白的胴体映入齐心远的眼帘。从背影,齐心远看不出是谁。细细的腰肢,丰满的翘臀,从腋下还能看到溢出来的洁白乳壁。听到有人进来,女孩并不慌张,她从水帘中回过了头来。

  齐心远走进来,轻轻的掩上了门,伸手搂住她的身子。他粗壮的手臂正好搂在女孩的胸部下,他的大手在她的背上来回搓着,从肩膀到她丰满的臀。与其说那是搓背,倒不如说是在按摩。

  “冬梅这身材真是上帝的杰作。爸见过不少模特儿,还没有几个能跟我的女儿相比的呢。”

  “那爸什么时候带我去北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