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听胡周说竟然有两个一模一样的女人,而且还都跟胡周有那样的关系,再给伍月下达那种打入内部调查的任务的时候,伍月觉得那无异于刀尖上舔血了。
“胡周,你不会是想用这个法子除掉我吧,你也太歹毒了!我又没逼着你跟我结婚,干嘛想出这么歹毒的计谋来呀!”
伍月半天玩笑半认真的说道。
“这事儿还非你不行,不论是能力还是心理素质还是觉悟,这可是我跟老赵一起商量之后经厅领导同意的方案。不信你去问老赵。”
胡周一边跟伍月说着一边朝自已的办公至里走去。如果不是因为要安排工作,而是单独跟伍月偷情的话,他觉得去伍月那间有些幽暗的办公至更合适。
“我可知道那样的组织是很难打入的,我只凭着一大把的伪造证件,就能糊弄过去了,他们可是要进行真正的暗中调查的,他们会查到你祖宗八辈儿去的。一查就露馅儿了!这不是纯粹让我去冒险吗!”
伍月似乎现在就看到了她被那个可怕的组织抓起来的情形。
“那你说怎么办?”
说话间,胡周已经来到了办公室。伍月因为她的情绪一直被刚才胡周的话牢牢抓住,竟然连跟外间的那几个小子招呼都没有打,还把人家给闪了一回,就走进了胡周的办公至。
“反正我觉得这样漏洞百出,很快就会被他们识破的,这可不是考试作弊被抓出来就判没分那么简单,弄不好就把小命儿给丢了的,要是我没了,你不想我呀?”
伍月努着小嘴儿朝胡周撒娇起来。
胡周若有所思的掏出了一支香烟来点上。他在心情特别的时候总会这样。那团烟雾从他的嘴里吐出来之后就在他与伍月两人之间那块地段上弥漫了起来。
“我倒有个好主意,就是不知道你同不同意。这个办法可以让你更安全。”
“说出来我听听。”
伍月眼前一亮,身子也往前倾了过去,她那美丽的脸蛋儿一下子没入了那团还没有完全散开的烟雾之中了。
“可以找个理由让厅里给你一个严重的处分——呵呵,最好是开除。这样,你再进哪里都可以堂堂正正的不用假证件了!”
胡周得意的把身子躺在了他的椅子里看着烟雾中的美女伍月。
“损不损?”
“不这样就不可能骗过他们,而且还得搞得很真实,比如说,你跟我搞婚外恋,破坏我的家庭影响恶劣之类的,呵呵。这个理由也行的。”
“那你还要我活不活呀,以后我怎么再见人?”
伍月娇嗔的瞪着胡周说,不过胡周这种设想却是得到了她的同意,只是这个理由太损了。
“快,另外想个理由,只要是能开除就行,可不要那种骚情的东西,恶心死人了。”
“对了!”
胡周忽然有了灵感,“你不是管理着机密文件吗,就说是因为你的工作失误而丢失了大量的重要文件,这个能够接受的吧。”
胡周桌子一拍,非常兴奋,而且立即想起了一个人来——蝎子谢蓉蓉。
就在胡周跟伍月淡话的第二天早上,伍月发现档案室果然被盗了!虽然胡周曾经跟伍月曾经谈起过这个假设,但是,当伍月打开办公室的门之后发现那个存放绝密文件的保险柜敞开着而且里面被洗劫一空的时候,她感觉到立即从头凉到了脚后跟儿!
“胡周!文件被盗了!”
伍月第一个汇报的人就是胡周,她气喘吁吁的跑到胡周这里来的时候,把另外三个年轻人给吓坏了,还以为是天要塌下来了呢。
在包括赵卫东在内的几个人手忙脚乱的查看着现场的时候,伍月却偷偷小声的问胡周:“是不是你安排的?”
伍月希望这是胡周为了让她打入他说的那个组织的第一步安排,而不是真的被盗了。
“别瞎说,这只是一种巧合!”
胡周低着嗓门儿说道。
伍月茫然了,她的心里更是一阵阵的寒意。因为她看到胡周此时的表情一点也不像是开玩笑。
更让她担心的是,赵卫东此时也阴沉着个脸,好像盗了他家里的宝贝似的。在赵卫东走出档案至的时候,他还狠狠的瞪了伍月一眼,那个眼神儿更不像装假了。
难道档案室真的被人盗了?
有一个问题让伍月弄不明白,保密柜的开锁密码只有她一个人知道。而胡周从来就没有动过她的钥匙,尽管两人有过不少次亲密的接触,可在工作这方面,胡周与伍月都恪守着各自的阵地,谁也不越雷池一步。
那么,是谁有这么高明的手段把自已的密码给弄去了的?一想到这个问题,伍月就不寒而栗。真的是太恐怖了。
情况很快就汇报到了厅领导那里。这是重大的事故。更让伍月接受不了的是,她居然真的被调查科进行了极其详细的调查,包括最近跟什么人接触,晚上在哪儿睡觉。她甚至不得不把自已在方歌那里过夜的情况都说了出来。
这次失窃事件在警队里闹得沸沸扬扬的。
当胡周走进伍月的办公室里准备安慰她的时候,伍月竟然止不住流着泪的大声嚎啕了起来:“你告诉我,这只是一场戏!”
胡周走上前去,在她的背上抚摸着,那语气极具安慰:“别伤心,也许是件好事儿,至少你更方便去做另外一件事了。而你接下来要做的那一件事对你我来说都更加重要!”
“他们真的会开除我?”
伍月张大了嘴巴,吃惊的看着胡周。
“……”
胡周低着头好长时间没有说话。
“到底是什么处分?”
伍月真的火了。
“如果没有失窃之前你那些违规表现的话,或许只会轻轻的处理一下就可以了,可现在看来,只能是开除了。”
胡周表现得很低沉。但他的内心里却有些拟制不住的兴奋。因为这一切都是他操纵的。他要让伍月有一种既不绝望又不舒服的感觉,如果让她知道了这一切都是胡周安排的话,那么伍月就不可能进入角色。
伤感是装不出来的。或者说,装出来的伤感不是真正的伤感。
处理意见下达得相当快,当天下午就出结果了!这完全超出了胡周跟伍月两人对一向有些官僚的某些机构的预料。
结果不是开除,却也不比开除好到哪里去——遣退回原校!
当初伍月是作为优秀毕业生被推荐到省刑警大队里来的。在试用期内,如果不舍格就会被清退回去。
虽然以后还会有再就业的机会,但这不光彩的一笔却会直接影响到今后伍月的理想。
伍月在接到处理意见的时候,她在办公至里哭得呜呜的。
胡周没有过去安慰她,而传达意见的文书却走不开了,好几个人在那里一起劝伍月,而伍月却哭得眼睛都肿了。
当天晚上,胡周一个人走进了伍月的宿舍。他在那里呆了整整一个晚上。
胡周给了她一个法宝,不能第一次就去他说的那家研究所,必须先去别的单位应聘几次。
伍月第二天就去了天恩。她将自已所有的行李都装在了那个拖拉箱里,但当她拉着那个箱子走在天恩的大街上的时候,伍月心里酸酸的,她的心里隐隐约约的感觉出来这一切都是胡周的安排,但她却搞不清楚,事后她能不能再回到自已热爱的警队。
一连几天方歌都没有见到伍月来看她,心里便有些奇怪。
“伍月姐怎么不来了?”
方歌在胡周陪她睡的时候问道。
“调走了。”
方歌没有再问下去。方歌的沉稳,让胡周有些佩服,一个小姑娘竟然把问题搁在半路上就不再问下去还真是少见。
等胡周洗了澡又脱了衣服上了床之后,方歌也穿着那薄薄的睡衣上了床,她紧挨着胡周躺下,似乎她看出来胡周心情不怎么好,她没有主动的去撩拨胡周,而只是把那温柔的身子凑了过去。
两人躺了几十分钟之后,谁也没有睡着。方歌忍不住把手伸到了胡周那坚挺起来的地方。
“想她了?”
方歌在黑暗里幽幽的问道。
“呵呵,没什么。”
胡周心情并没有那么沉重,他只是担心伍月会不会因为情绪低落而受不了。
“要是想她了,你就把我当成她好了!”
方歌的小手已经抚到了胡周那个肉棍,她那纤柔的手指很有催情的作用,刚一触到胡周的时候,那儿就立即有了反应,而且反应是那么强烈。
胡周翻身爬了起来,他两臂支在了方歌的两侧,两人四目相对,方歌很快把自已的睡裙拉了上来,露出了她那修长的白腿——里面是空的。这是她跟胡周睡在一起的老习惯了。
两腿分开,胡周的身子便趴在了她的中间。她两只小手摸索着引导着他慢慢的滑进了那神秘的桃花源。
胡周身子压下来,那坚硬而灼热的肉棍一分一分的滑下去。
与其说是滑下去,倒不如说是被一种黑洞所吞没。
胡周的肉棍竟然被没入了大半进去。
现在的方歌已经不再像刚开始的时候那么紧涩,而且她也很懂得如何配合着胡周来调节自已的松紧度。
虽然穿着睡裙,但胸上那两座秀峰却更加迷人,那纱一般的睡裙给了那两座秀峰以朦朦胧胧的感觉,而且那两朵嫣红却依然能辩得出来,而且她的乳型是那么好,只可惜现在胡周在那里轻轻蠕动着身子的时候,他无法勾下头去亲吻她的那两点嫣红了。
胡周整个身子都伏了下来,两臂从小方歌的腋下抄了过去,捧住了她的头,两人的唇便吻在了一起。她的小舌头伸出来与胡周的舌头缠在了一起,但她不像平时那样急切,而是似在寻找一种韵味儿。
在胡周慢慢蠕动着身体的同时,她的两手也轻轻的搂在胡周的腰上,似是抚摸,又像是箍着他,她清楚的感受着那灼热在她的身体里的轨迹。每次划过的痕迹都让她留下清晰的记忆。
“喔……喔……”
方歌的呻吟显得那么老道,那么动情,只不过那还是从她的鼻子里发出的,但那已经深入胡周的骨髓了。他的挺动越加有力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