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其他三个帐篷里的人已经躺下之后,夏川姐妹二人却换上了夜行衣从帐篷里悄悄的走了出来。虽然戈壁滩上崎岖不平,但姐妹两个却是如履平地,而且急行如飞,两个都是紧身束衣,收拾干练,只是一人手里都多了一把特制的手枪,那手枪枪管比普通的手枪要长出两倍,俨然一杆小步枪。
这两把手枪上还多了一个装置──消声器。
简单的说,这两人每人一把特制的长管无声手枪。
她们相隔不到几十米朝着一个山头上飞奔过去。这座小山在这一带相对孤立,从它的山脚向四周大约有十多公里的地方只有茫茫一片的戈壁,再无山岭。
姐妹两个很快就爬上了山顶,她们架起了红外望远镜,搜寻着视野之内的一切生命。
那群刚刚遭遇了一场恶战的家狼正朝着远处慢慢的行走着,它们依然那么紧凑,显然是在头狼丧命之后又产生了新的头领。习惯夜间出没的一些动物也在镜头里不断的显现着。
但两人却始终没有发现她们要找的人。
“见鬼了!”
夏川非常失望的收起了望远镜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姐,你敢断定真的有人跟上来了?为什么我们会看不到他的影子?”
“我也纳闷着呢。但我绝对不相信那是一颗什么组织的一颗流弹射杀了那只头狼的。甚至可以说,那个人已经跟了我们好久了。”
姐姐非常肯定的说。
“会不会是我们另外六个人当中的一个?”
妹妹突发奇想的问道。
“如果是那样的话,就更加恐怖了,不过,我相信不会有人那么神秘,你看像潘桥还是他那个只知道玩乐的妹妹还是他老婆?茹茹更不可能。如果让我猜想的话,那个人只有是你!只可惜你手里不可能有那样的狙击步枪!”
这一对姐妹之间是再熟悉不过的了,刚才夏川不过是开了一个玩笑而已,因为妹妹夏雨是主张把胡周干掉的。反倒是姐姐坚决反对,只想用自己的身体让胡周放弃了对研究所的继续调查。
“雨,今天晚上姐想有一个单独的行动,你不插手好吗?”
“什么行动?”
夏雨心里明白,姐姐反对那个刺杀方案的重要理由就是她对那个胡周已经有了不应该产生的感情或者至少说是兴趣。作为同时步入青春期的妹妹,她非常理解此时姐姐的内心世界。可以让妹妹接受姐姐这个方案的基础条件是,现在的胡周已经构不成了对研究所的威胁。
“我想带他玩玩,至少我要先试试他。”
夏川的意思是想用事实证明自己的方案比刺杀来得更理想。这样可以兵不血刃就把事情给解决了,这岂不是两全齐美吗?
“你想带他去密洞?”
夏雨一下子紧张了起来。那可是她们夏家花费了巨资而建造起来的一座神秘宫殿,从不示人的。一旦让这个胡周进去了,那就再也没有什么秘密可言了。
“姐,我必须告诉你的是,如果你让他进入了那个密洞之后,他就很难有活着出来的机会了。到时候你不会后悔吗?”
“后悔?”
夏川不屑的瞥了妹妹一眼,她从来不相信自己会爱上一个男人,虽然说刚刚十八周岁,但她所见过的男人却不乏达官,更不乏风流情种,甚至王子也不在话下,但没有一个能让她动心的,即使偶尔有哪个王子向她示过好让她的自尊稍稍满足之后,便再也不会对那个男人想过第二次了,“怎么,连我的妹妹也怀疑起姐的定力来了?”
“可我却发现姐已经怀春了!”
妹妹扑哧一声笑了出来,现在姐妹两个都不再对周围的环境抱有原来的警惕性,她们相信科学,相信身上所带的高倍望远镜没有欺骗她们的眼睛。
“别忘了,你可是我的孪生妹妹,姐姐怀春了,妹妹会无动于衷?对了,姐可不可以这样假想,当我爱上一个男人的时候,妹妹也会爱上了他?”
夏川说着先自笑了起来。
“我可没有姐姐那么多情。我看那个胡周也不过是个瓶子而已。”
夏雨在姐姐的玩笑面前竟然心虚起来,虽然跟胡周接触不多,但自从那次在潘桥的家里跟他跳了一次舞之后,便有好几次突然间就想起了他来。在她的感情世界里这是少有的事情。
“呵呵,姐没有别的意思,就是想在你杀了他之前,知道他到底是个什么货色,再没有别的原因!”
夏川干脆的说,她完全放松了刚才的警惕,大步的朝山下走去。
妹妹夏雨也紧跟其后,逶迤而来。
姐妹两个刚从帐篷里出来的时候,已经有一双锐利的眼睛在暗中注意了这两个女孩的行踪。当姐姐举着那架望远镜四处眺望的时候,那双眼睛的主人已经隐在了那架望远镜无法搜寻的黑暗之中。
胡周正躺在那张充满了气体的垫子上面享受着茹茹柔软雪胸的按摩,她是那样的从容不迫,又是那么精心细致,帐篷里那微弱的灯光让她对自己的视觉非常满意,听着胡周那轻轻的呻吟,茹茹非常的满意,她想用自己身体的每一寸胡周所喜欢的雪肌给他最大的享受。她身上已经剥得精光,那玲珑的娇躯几乎没有一点儿瑕疵,如一块纯白的羊脂白玉。
茹茹在潘家只是一个家庭成员而已,家产几乎没有了她的份额,如果她不另嫁的话,那个庄园别墅她在今生就有着一直享受的权利,却没有半点儿处分的权利。当然,小钱儿是断不了的,且不说潘振帮老头子临死的时候给了她一部分钱,就是没有那些,极讲体面的潘桥作为继子也不会袖手旁观的。所以,现在的茹茹完全可以说是一个衣食无忧的女人,但是在精神生活上却只有这个胡周来安慰她了。她也不想再有别的男人,因为她的聪明告诉她,一旦有一天胡周发现了她还有别的男人与之私通的话,或许她连这一点儿幸福也就不再拥有了。
现在的茹茹非常知足的享用着胡周给她的温存,她一点儿都不想浪费,也不想挥霍,她充分利用着每一次与胡周单独在一起的机会。只要是茹茹不在外面把潘家弄得灰头土脸的,潘桥对此绝对能够做到视而不见。因为潘桥心里很明白,胡周不但抓住了他的继母,同时还让她那个向来男孩子一样的妹妹也着了魔。他把潘家几乎所有的财产都抢到了手里,如果再不让潘家的女人在精神上获得一点儿幸福的话,那就太没有人情味儿!
当初潘振帮弥留之际把儿子女儿都作了通知,但儿子却先行到达了一步,那张遗书的内容几乎完全是照着儿子潘桥的意图而拟定出来的。当潘桥让律师把那纸遗书送到老父亲的面前的时候,他的视觉神经已经被压迫得什么都看不见了,签字的时候还是潘桥握着老父亲的手很艰难的完成了那项任务。
而茹茹这个一直没有获得过自己感情幸福的女人自从嫁进潘家来之后,她唯一的人生理想就是找一个爱她而且她爱的男人,无疑胡周是目前最好的人选。对于一个女人来说,在有生之年能够找到一个爱自己而且是自己爱着的男人的确是一件很难的事情。更何况茹茹向来对于物质的要求并不高,她甚至对潘振帮送给她的那些价格不菲的金银首饰都无动于衷,她心里所渴望的正是这种男人对她的,她也愿意把自己的爱播撒到自己心爱的男人的心里去。
夏川在胡周的帐篷外面站了很久,她听着帐篷里那隐隐约约忽高忽低的男人与女人混合在一起的呻吟,那颗青春的心再次萌动了起来。妹妹说得不错,自己可能是怀春了。可是在妹妹面前,她这个只早出生了不过一个小时的姐姐却不肯轻易承认这样的事实,她很怕被妹妹向爷爷汇报成一个感情用事的女孩子。那样的话,今后所有的行动恐怕都会与她这个当姐的没有任何关系了。当然夏家的产业也将不会有她三分之一的份额。如果活在夏家里却不能被夏家的当家人看重的话,那岂不是一种更大的痛苦?但如果这一次夏川能够凭着自己的魅力而让胡周自觉的退出对那个神秘研究所的调查的话,她在夏家的地位将另一番景象了。
作为一个情窦初开的女孩,她已经懂得不在别人快乐的时候打断人家。帐篷里的声音有着正在向山顶上爬去的迹象,她甚至开始想像起帐篷里的茹茹正躺在那柔软的垫子上面被胡周那强壮的身体挺动着,并一下一下的将她那两长雪白的长腿向上扬起来,雪乳被胡周那两只大手的某一只使劲的揉搓着。
果然帐篷里传出来的茹茹的呻吟与夏川此时想像出来的图像完全吻合。
“哦──嗯──”呻吟的最后总是带着被动的一声哼叫,那是女人的身体被压迫得变形之后发出来的哼叫声。
在黑暗之中夏川的脸都不由的热了起来,对一个情窦初开的女孩子来说,那种声音就是一种罪恶了。她甚至完全忘记了帐篷外面那寒冷的夜风吹打在她那单薄的身上,她的身体里像有一团火在燃烧起来。她的喉咙里开始发干,她不自觉的咽了一口,那喉咙里真的有些干了。
但她没有想离开这儿回到自己帐篷里喝水的想法,帐篷里不时传出来的那种荡让她的双脚像是扎了根儿似的,想挪都挪不动了。
如果刚才这一幕被妹妹看到了,她会怎么想?自己还有当姐姐的样子吗?
茹茹的呻吟变成了急促的呼吸,而且分明是只有出的气儿却没有了进的气儿。从那断断续续的呻吟里,夏川这个没有经历过男女之事的女孩都能想像得出来她的身体在此刻该是如何的颤抖着了。
“哦──”茹茹一声近乎凄厉的而且是压抑着的呻吟一下子拖了好久,急促的喘息也跟着立即停了下来。
帐篷里一片宁静。
夏川不自觉的抬起了玉腕来看了看那块坤表,黑暗之中的夜光清晰的记录下了她站在那儿的时间是半个钟头!
如果再加上她跟姐妹上山再下来的路程的话,这一对鸳鸯在帐篷里应该大干了不止两个小时了。
她虽然年纪还小却也听说过如狼似虎的说法。看来,正值青春年华的茹茹此时的力量与渴求应该比那头狼还要猛烈的。只不过那头狼是公的!
更像头狼的应该是这个该死的胡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