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婉茹的眼神并没有我预料中的爱意,她并没有爱上我,我敏锐的意识到这一点。
难道是刘飞升耍了我,到了最后一刻,他舍不得将白婉茹送给别的男人,并没有对白婉茹她使用戒指,但我转念一想,这应该不可能,刘飞升这时候还耍我,未免毫无意义。
那么唯一的解释就是,白婉茹的确受到了戒指的影响,只不过她爱上的人并不是我,而是元洲。
现在很明显,元洲本来就在白婉茹的心中有一份位置,因为戒指的缘故,白婉茹对他的爱意就更加强烈了。
我有些头疼,我早该察觉到这一点的,在我操白婉茹的时候,她就一边在我身上呻吟一边说,她比当年更爱我了。
想通这一点,我简直要抓狂,白婉茹把我错认为元洲的时候,我就应该马上纠正这个误会,而不应该为了在我玩弄她的时候,白婉茹能够更加放纵自己,而故意装扮成元洲。
我居然会犯下如此明显的错误,看来那时候我真的是被欲火烧昏了头。
戒指的作用机理我不了解,但很明显,戒指并不是让女人爱上她看见的那个男人,而是爱上她以为她看见的那个男人。
这种乌龙,大概千年来,也就只有我碰到了,刚好在戒指起效果的时候,这个女人将戒指的宿主错认为了别的男人。
眼下原本大好的局面,被我一时贪心弄得一团糟糕,看着白婉茹嘴角浮现的怒气,和眼神中闪烁的寒意,我顿时有些不知所措。
原本在我上完白婉茹后,她心中对我是满满的爱意,一切都好解释,纵使有些怒气,也可以慢慢抚平。
可是现在在她眼中,我无疑是个趁人之危的大色魔,在她迷糊不清的时候,装扮成她的心上人,卑鄙无耻的玩弄了她的身体。
白婉茹直勾勾的注视着我的眼眸,冷声说道:“我记得你,你是白依山的室友,不久前我们才第一次见面,这究竟是怎么回事,你最好给我解释清楚,不然我会让你清楚的知道,对于你刚才对我所做的一切,你会付出什么样的代价。”
白婉茹言语中的威胁意味不言而喻,她明显是动了真怒,我动了动嘴唇,想要解释,却不知道该如何开口。
我能够理解白婉茹此时的心情,就算是个普通女人,发生这种事情,都是绝对无法容忍,更何况白婉茹是一位地位尊崇的女总裁,她手腕凌厉,做事雷厉风行,对待这种事情更是不可能会善罢甘休。
可是偏偏我根本无法解释,难道说刘飞升其实就是你一直在寻找的那个亲生儿子,而且他因为嫉妒自己不是你的儿子,结果因爱生恨,想要把你毁掉,所以把你迷晕送给我,让我把你调教成一条母狗。
可这些真相根本都无法和白婉茹说,就算和她说了,她同样不会放过我。
一想到白婉茹离开这里后的严重后果,我就焦急万分,我的大脑飞速运转,试图想出一个万全之策,可是千头万绪,怎么也整理不出一条有用的思路来。
要不是干脆把白婉茹囚禁起来算了,我脑海中突然闹出这么一个可怕的念头。
没错,虽然白婉茹做为云思集团的总裁,无论是能力和势力都很厉害,如果她和我作对,肯定是一个十分可怕的对手。
但是在这个偏僻的小房间里,她看似咄咄逼人,本质不过只是一个羸弱的女人而已。
凭我现在的实力,我有信心,只需要一只手就可以轻松制服她。只要她无法离开这里,自然拿我没有任何办法,然后我只要没日没夜的调教她,同样可以让她彻底屈服于我,把这个拥有完美身材的熟妇尤物变成我的性奴。
尤其是现在白婉茹依旧一丝不挂,看着她那雪白的肌肤,乌黑及腰的秀发,丰满高耸的乳房,纤细的腰肢,修长的双腿,可以说是天生的尤物,一想到把她囚禁起来日夜享用,我就有些兽血澎湃,这个念头就更加不可遏制。
最重要的是,白婉茹现在虽然柳眉倒竖,可她的表情越是生气,不知道为什么,她那张绝色脸庞越是让我心动无比。明明白婉茹对我怒目切齿,我却偏偏愈发蠢蠢欲动,一想到现在白婉茹心中肯定恨不得对我拒之千里,我心中对她就有着更加浓浓的征服欲。
可是我深入一思考,还是把这个可笑的念头抛之脑后。
白婉茹不是普通人,她在衡郡市也算举足轻重的人物,如今社会仇富的人这么多,像她这样有钱又漂亮的贵妇,暗地里不知道多少眼睛盯着她,在打她的主意,如果认为她有这么容易被绑架,那就太轻视她了。
白婉茹对自己的安保工作肯定做得很足,只要她消失的时间稍微过长,马上不知道多少人就会动员起来,她的下落一旦被找到,到时候我的处境只会更加艰难。
就在我心急火燎的时候,屋外突然响起了掌声,一个有如魔鬼般的声音笑着说道:“还真是精彩的一出好戏啊?”
我有着不明所以,刘飞升这家伙这个时候说这种话,他是什么用意?
白婉茹脸色也瞬间变了,她刚完全清醒过来,发觉自己刚才居然不是在做梦,而是和儿子的同学发生了关系,一下子怒火烧心,差点忘了自己为什么会来到这个房子。
就是这个声音的主人把她骗到这里来的,这个声音非常衰弱的老年人联系她,自称知道刘飞升的下落。
刘飞升是她丈夫好友刘建中的儿子,可是这个孩子自幼丧母,也是她含辛茹苦的带大。
虽然她和刘飞升没有母子名义,可是却有一份真实的感情在,尤其是在刘飞升家破人亡后,刘飞升一蹶不振,让她尤为担心,最近几日都没有了这孩子的下落,更是让她坐立不安,生怕刘飞升做出什么傻事。
所以当这个老人告诉她,现在刘飞升和他在一起,白婉茹也是松了一口气。
因为这个老人对刘飞升非常熟悉,甚至有一些只有她和刘飞升共同经历的小事,老人都能如数家珍,如果不是刘飞升亲口告诉老人,老人绝对不可能知道的这么详细清楚,所以她也十分信任这个老人,就连老人要求她一人前来,她也欣然允诺。
当她暂时放下重伤的亲生儿子白依山,孤身一人赶来,却没有看到刘飞升,当这个老人让她先喝杯水等一下,她也没有多心。
现在回想起来,这杯水里面肯定是下了迷药,所以自己才会昏迷不醒,结果被儿子的同学给玷污了清白的身子,如果要追究起来,这个老人才是罪魁祸首。
而且关键在,如果这个老人并非善类,那么现在刘飞升究竟怎么样了?
想到这一点,白婉茹心急如焚,脸色巨变,马上担心的问道:“你究竟是谁,刘飞升究竟在哪里?”
我在一旁看着,心中有些感叹,白婉茹可是刘飞升的亲生母亲,居然连她都听不出刘飞升的声音了,戒指还真是可怕。
不过也难怪,我可以说是一路看着刘飞升的变化,每一次再见到他,我都会觉得难以想象,他几乎是用几天的时间,走完了一个人正常几十年的衰老。
任何人突然见到刘飞升,都不会认出,他会是一位曾经在风靡清茗学院的校草级帅哥。白婉茹也不会例外,她怎么也不会想到,这个老人居然就是她要在寻找的刘飞升。
刘飞升在外面发出低沉的笑声,猖狂而畅意,白婉茹刚才被我疯狂操弄,似乎让他的心情都变得愉悦起来。
他笑着说道:“我是谁?我是来自地狱的魔鬼,哈哈,白婉茹,你们白家害的刘家家破人亡,刘飞升现在这么惨,全部都是你们害的,我只不过替他收点利息而已。”
白婉茹压抑着怒火,尽量平静的说道:“刘家的破产不过是正常的商业竞争而已,我已经尽我所能来帮助刘飞升的爸爸,刘建中的自杀也是他自选的,事实上,他当时除了自杀,根本没有第二条路可以选。你把刘飞升叫出来,我能够理解他现在的心情,让我和他面对面解释,一定可以消除他心中的怨气。”
刘飞升呵呵的冷笑几声,说道:“消除他心中的怨气吗?已经不必了,因为已经太迟了。”
白婉茹似乎想到了什么,眼神中流露出一丝恐惧,大声的追问道:“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刘飞升究竟怎么了?为什么说太迟了?”
面对白婉茹的三连问,刘飞升幽幽的叹了口气,低声说道:“你猜的没错,刘飞升已经离开这个世界了,他把生命交给我,临死前的愿望,就是要我来报复你。”
我沉默不语,我难以揣测,当一个人对着他最爱的人,亲口说自己已经死了,究竟是什么心情。
刘飞升很快摆脱了瞬间的失落,又发出得意的笑声,说道:“不过白婉茹你还真是贱货呢,我把你和陈晓一起骗过来,只不过随便下了点药,你居然就和你儿子的同学做爱了,听听你刚才那些淫荡的叫声,还真是个不知廉耻的婊子,我要是年轻个几十岁,说不定就进来和陈晓一起操你了,让你这个骚货也知道我肉棒的厉害,哈哈。”
刘飞升这番话倒是让我有意外之喜,他这是要把所有事情揽下来,让我置身事外啊。
白婉茹脸色苍白,她捂住胸口,强忍着那刻骨铭心的疼痛,全身颤抖不已,眼角湿润,喊道:“不可能,就算刘飞升要报复白家,那他报复我就可以了,他和白依山情同手足,为什么他要对白依山也下手,把白依山也害的这么惨。”
外面的刘飞升也错愕了一下,他一直躲在这个小房子,和外面几乎是与世隔绝,还不知道白毛出了车祸,他虽然也恨白毛,却只是恨白毛那么花心,恨他有那么女人,从来都没有想过要伤害白毛。
他惊愕的问道:“白……白依山他怎么了?”
白婉茹有些意外,她听这个老人说要报复白家,理所当然的认为,白毛今早出的车祸也是这个老人一手炮制,可是听这个老人的语气,似乎不是他所为。
白婉茹问道:“你不知道吗?难道不是你干的吗?白依山出车祸了,这一辈子都是植物人了。”
刘飞升发出及其震惊的声音:“你说什么?”
外面传来跌倒的声音,然后就看到刘飞升踉跄着爬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