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在哪里过夜了?”
史加达出现在鲁茜面前的时候,鲁茜如此问。
史加达道:“在苏兰娇的房间里。”
鲁茜展露迷人的一笑,道:“把她征服了?”
史加达点点头,鲁茜搂着他就亲她的嘴,欢喜地道:“果然不愧是我最重视的性奴,除了满足女客之外,还能够把贵妇征服,这就是我需要的。说说,你把她弄得怎么样?”
“我弄了她整晚,她似乎很久没有欢爱过了,虽然昏眩了几次,但抵死和我缠绵的,我出来的时候,她瘫痪在床,害我拿锄去打破她家后院的狗洞,从狗洞里钻出来的。”史加达简单地复述了整个过程。
鲁茜道:“非士还没有教你斗气和身法?”
史加达道:“只教我一些基础功,和一些搏斗的招式。这些东西,以前我学过的,虽然和以前所学的有些不同,但差别亦非很大。”
鲁茜道:“记得让非士教你斗气和身法,单单剑术,是没有多少用的。在所有的武者中,斗气是最重要的。非士身为帝国承认的剑士,其所独有的斗气应该很厉害。一般来说,一旦入门,就得教斗气的基本功的,难道非士想藏私?或者是他还没有完全信任你?”
史加达摇摇头,表示他不清楚。
“有机会向他提出要求,否则就威胁他你要另拜他师。”鲁茜给史加达建议的同时,她开始动手褪她的衣物,史加达急忙帮忙,她就道:“昨晚跟龙图那家伙去后院,那家伙平时正正经经的,我百般勾引,他好像也不怎么动心,岂知到了后院,把我压到树干上,褪下他的裤子、撩起我的裙子,就把他的东西插进来了。老娘那里也不是很宽大,还没有湿透,他就能够进来,猜那家伙也没有多粗大。谁知道那家伙插不了多久,就宣告结束,搞得老娘被吊在半空中的。那滋味实在不怎么好受!以前遇到的那些男人,也经常有些弄得老娘不上不下的,只有你能够弄得我舒服透顶。所以,自从和你之后,我和别的男人都甚少做了。昨晚回来,老是不舒服,搞得老娘失眠了,你既然回来,就让我舒服得睡过去。要不要和我一起洗澡?”
史加达点点头,鲁茜把他领到她的阁楼侧角的浴室里,在那里摆放着一个长方形的白瓷浴缺,浴缺里注满香草水,但已然没有热度。
她道:“这水冷了,要不要换一缸?”
史加达道:“主人若果不需要,史加达无所谓的。”
鲁茜伸手进去浸了浸,道:“还是换一缸吧,这冰冷冰冷的,叫人难受。”
接着她喊了女仆过来,交代下去。她坐在缸沿,道:“你把衣服脱了。”
史加达依言脱去衣物,鲁茜就凑鼻到他的阴部嗅了嗅,笑道:“全是精子的味道,你昨晚射了很多次?”
“她要我射了五次。”史加达回答。
鲁茜笑骂道:“这苏兰娇,怨妇一个,长久没得男人恩宠,真是累死我的性奴,应该加倍地给钱我!我都没让你射那么多次,她竟然那么贪心,难道免费的,就那么好用!哼,我亏大了。史加达,你有问她什么时候回旭日城吗?”
“她说,如果旭日城那边不派人过来请她,她要永远留在原城。”
鲁茜惊道:“这可不行,她不回旭日城,我们如何跟随她过去?”
史加达道:“我们必须要跟她去旭日城吗?”
鲁茜解释道:“现在的原城,我们已经站稳脚跟,几乎原城的主要势力都和我们有点关系,你是非士的弟子,更与苏兰娇有那关系。我也和龙图那家伙有点关系,他既然插了我鲁茜,就不可能逃得出我的手掌心。我鲁茜虽非绝对美女,却也算是少有的美女,更有叫男人疯狂的美丽女体,最重要的是,我鲁茜绝对不会做亏本生意的。”她顿了一下,仰视史加达,叹道:“只因为你,我做了一次亏本生意,几乎把我的生命也赔了进去。”
史加达知道她所说的,就是她从密仲卢手中救他之事。
几个女仆提来了温水,当她们看见史加达赤裸地站在浴缸边的时候,她们愣了半晌。虽说她们经常看到鲁茜的裸体,也知道鲁茜经常和史加达在阁楼里欢爱,却很少看到史加达赤裸地站在浴缸边的。她们以前都没有真正看过史加达的裸体,此时看了,在惊愕之间,心中更是痒痒儿的。瞧那美得如天神般的脸和健美的裸体,再瞧他胯间那粗长得吓人的男茎,真是女人梦寐以求的。
鲁茜道:“你们喜欢吗?”
五个打水过来的女仆都羞然地点头,她们虽然都只是二十来岁,却并非处女,鲁茜知道她们家里都有丈夫的。
“喜欢的就留下来服侍我们洗澡,我抽空让你们尝尝我的最好的性奴的厉害,要知道,你们根本没有钱召得动我这个性奴的,我这次心情好,免费益你们。”
两个女仆依依不舍地离去了,三个女仆留了下来。
鲁茜朝史加达笑道:“这些女仆都不错的,至少不比你的那些女客差劲,平时应该很喜欢你,你慰劳待会顺便慰劳一下她们。”
“好的。”史加达没有任何犹豫,凡鲁茜的命令,他都选择无条件遵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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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过挑战比赛,弟子们对于史加达能够得到非士的青睐的资格,是不敢怀疑的。
非士开始私下教史加达武技。这叫苏胡和拉氏兄弟都略感惊讶,因为非士在开始的时候并没有私下教他们的,他们清楚地记得,刚开始的时候,是苏兰娇执教。苏兰娇教他们一阵之后,后来非士才教他们的。他们本来以为,非士会让龙图先行教史加达,哪知他们猜错了。非士所教给史加达的招式,都是他们学过的,但奇怪的是,非士不教给史加达任何斗气,这叫他们心中窃喜。
在乌幻大陆,每个武者用以支撑所有武技的基础,就是武者体内的斗气,每个武者的斗气都略有不同,或者说有强有弱。如果武者失去了斗气,则武者即使有多好的招式,也发挥不出来的。
苏兰娇和非菲也觉得不对劲,两女联合起来,暗中问非士为何不教史加达半气,非士说我不教他,你们也别教他,找不到适合他的斗气,我宁愿他完全没有斗气。苏兰娇开始时略为不明白,但很快她就明白过来,于是扯着非菲离开,顺便交代非菲不得暗中传授史加达。
因鲁茜的说起,史加达心中也一直对此不能释怀,更因鲁茜的提议,他在跟随非士习武又一个月后,他终于忍不住了,找到个机会,单独找非士问道:“师父,为何你都不传授斗气的修炼方法?”
非士沉默一会,叹道:“我知道你终有一天会问的。其实不是我不想传你斗气,而是我本身的斗气虽不弱,却不适合你。通过这段时间的观察,我发觉你具有绝好的体格和习武的天赋,而我的斗气却并非最好的,我怕教给你,会误了你以后的成就。我这辈子,关于武技方面,最后悔的,是在最初的时候,没有得到最好的斗气基础。所有的武者,他们最基础的武技,就是他们的斗气。如果最初所修炼的斗气,不具有很高的水准,则不论以后修炼什么斗气,都会受到最初的斗气的影响。因此,我要你在最初所修炼的斗气,是最好的,能够容纳百归的。在我未允许你修炼斗气的时候,任何斗气,你都不要习练。”
此刻的史加达是不明白非士的说法,但他从非士的眼睛里看到非士的真诚,就凭非士的这种真诚,他知道非士不会骗他亦不会害他,他于是点头道:“知道了,师父。”
非士开怀一笑,道:“你是我的弟子中,最好的。我在传你一般的武技之外,将传你我最好的武技。这种武技,我本打算带它们跟我一起进入棺材的。因为我阅人无数,没有一个人适合承受我这种武技的。我等待了许久,终于等到一个奴隶,一个拥有爆炸性力量的体魄。这是我之所以会收你为徒的缘故。如果不是因为这些,或者我早已经把你杀了。哈哈,史加达,你以为,我不知道你是一个性奴吗?”
史加达惊得冷汗直冒,他盯着非士,沉重地问道:“师父,是什么时候知道的?”
“从我见到鲁茜那一刻开始,我就知道这个事实。鲁茜她暗中经营性奴的生意,我其实很早就清楚。但这种东西,虽然没有得到伦理的认同,在法理上,却也无人能管。性奴,虽是伦理不容的,可却没有与帝国的法理起冲突。因此,我没有理由去管你们。我当初要见你,其实是想把你杀了。但鲁茜把你叫出来后,我又极力地要从鲁茜手中买你回来,就因为我当时看上你的潜力。我那时即使清楚你是性奴,仍然想把你买下来,只要能够把你买下来,则你的性奴生涯就结束。然而鲁茜不愿意,我看得出她很重视你,似乎把你看作比她生命还重要,我也就不想夺她所爱。她却耍小聪明,要你拜我为师,我岂能不知道她的目的?我于是欣然同意。只要你在我的身边,我可以更深地观察你。据我这段时间的观察,你并不具有多好的道德,甚至根本就是个绝顶坏透的家伙。然而你有一种叫我喜爱的东西,那就是你的认真和执着。在这个世界,只有认真和执着,才是最好的品德。无认你要成魔还是成神,你都得付出你所有的努力。你身为一个奴隶,处于这世界的最底层,如果不具有这些品德,就永远都只是一个奴隶。只要你有一天能够站在这世界的最高层,则你说你是神,别人就不敢说你的是魔鬼。但你要记住,你无论失败多少次,你都要坚持。这是我唯一想要你记住的。”
“师父,徒儿记住了。”
史加达的回答,是坚定有力的。
非士拍拍他的肩膀,道:“我很高兴看见你不是专门来伤害我的女儿的。我那个女儿很喜欢你,你可以要她、占有她,但不要让她伤心。在我把我的终极武技传授于你之前,我以父亲的名誉,把女儿交托给你照顾。你以后,私下,叫我一声父亲。我不管你喜不喜欢菲菲,这个包袱,我都要塞给你的。另外,这段时日,你跟兰娇闹在一起,晚上陪她睡觉,白天她教你东西,我是睁只眼闭只眼的,你也不会亏待她。至于其他的人,你要如何对待,就如何对待,我不管。我现在就传授你我最终武技的口诀,这武技叫‘愤怒五式’,很简单的名字,但你要学懂它,至少需要三个月,你要领会并使用它,至少需要一年,你若要把它的最大威力施展出来,我就不知道时间了。因为,师父现在也没法把它的最大威力施展,以后也仍然不能够施展,这是师父一生的遗憾!等我把口诀传授给你之后,你跟我到一个地方,满足一个女人。”
史加达惊道:“师父,你要我去服侍女人?”
非士尴尬地笑道:“什么大惊小怪的,你本来就是专门满足女人的家伙。”
史加达道:“可是我已经很久没做性奴了。”
非士晒道:“你别想骗我,你除了跟药店那两个女医士、跟妓院老板栗纱、跟鲁茜和兰娇,你前两晚还去陪了五个女客,你以为我不知道吗?”
史加达猛擦冷汗,道:“原来师父这么清楚。”
非士道:“别把人家都想成笨蛋。”
史加达没办法,只得问道:“师父,那个女人和你有什么瓜葛?”
非士叹道:“什么瓜葛都没有!我十七岁的时候,在她的门前饿昏,她给我一餐吃的和一些盘缠,我才得以前往帝都之路……上次兰娇的生日舞会,她知道你是我的徒弟,老向我要你。我都不好意思跟你说。”
史加达道:“那她不是很老?”
“不算老,四十二岁。也不算丑,只是肥了些。你就帮师父还她那份恩情吧?”
史加达叹道:“好吧,师父,你带我过去吧!我只怕,她以后都找我。这次是免费的,师父,你跟她说,以后她若想找我,叫她向我的主人提出要求,她得付钱给我的主人。”
非士道:“妈的,你这性奴德性老改不了。但是,呵呵,还是谢谢你帮师父这个大忙。史加达,叫我一声父亲。”
史加达凝视非士,许久,双唇颤动:“父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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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非士知道我们的底细?”鲁茜惊得从椅子上跳起来,不敢相信地盯着面前的史加达。
刚刚史加达事情经过全说了,还说非士让他去慰藉某个贵妇人,这让鲁茜太不敢相信了。非士平时正儿八经的,在明知史加达是一个性奴,仍然肯收史加达为徒,且把史加达领到某个女人的床上。这种事情,若非史加达亲口说出来,她怎么也难以相信。
鲁茜道:“那个女人还行吧?”
史加达道:“很肥,如果没有粗长的男茎,根本对她不痛不痒。经过这次,她可能以后都要找我,我跟她明说了,让她以后来找你,我说你是我的姐姐,我一切听姐姐的。”
“乖。”鲁茜亲亲史加达的脸,道:“非士就这么轻易地放过我们?”
史加达道:“他让我认他作父亲,说不敢我的事情。只要我不让菲菲伤心。”
鲁茜想了想,道:“不叫菲菲伤心,那就只好把她睡了,这很简单。”
她总是把“睡”想得很简单,却不愿意承认,不是每个女人都像她这样的。
史加达懒懒地道:“那个,我不怎么喜欢睡处女。”
鲁茜失笑道:“说得也是,你整天面对的都是妇人,不习惯服侍小女孩。非士只说不要伤害她的女儿,其他的人没说吗?”
史加达摇摇头,道:“他没有特别地指出别的人来。”
鲁茜轻拍胸口,道:“还好!只是要我不伤害非菲,倒是没有问题,若我不伤害所有的人,打死我做不到。我鲁茜干的事情,本身就是伤害他人的,若是要我谁都不伤害,不是叫我什么事情都不能够做了吗?”
史加达只是笑笑,没有答言鲁茜。
鲁茜亦不以为意,她清楚他的性格,没有必要,或者不要求他说话的时候,他是甚少语言的。
“史加达,你有问非士为何不传你斗气吗?”
“他说了。”史加达把非士对他说的那些话转述出来。
鲁茜听罢,她叹道:“非士看来对你是不错的,他这些话,都是为你着想的。他不允许你修炼任何斗气,似乎也是有适合你的斗气让你去修炼的。我猜测,这种半气不是他所有,因此,他没让你立即修炼,但也不允许你修炼其他任何斗气。我本来想,如果非士再不教你,我就会教你的。如今想想,还是他说得有道理。不愧是帝国的剑士!”
史加达没有把“愤怒五式”说出,因为非士不准他泄露,虽则他应该向鲁茜的坦诚,然而他对非士立过誓,他不能够违背誓言。
“既然非士如此说了,我在原城,也可以放开手去做了。我猜测苏兰娇不能够继续呆在原城了,好将很快要回旭日城。我必须在这段时间,在原城积蓄一定的财力,并且培养出一定的势力。然后尾随在苏兰娇的后面进入旭日城,在旭日城落脚,再通过苏兰娇,寻得更高的台阶让我攀爬。”鲁茜把她的梦想兼计划说出来,要说以前她在史加达面前有所保留,现在的她,几乎是没有保留的,她跟哪个男人什么时候性交过,回头她都会向史加达坦言。
是什么时候开始的呢?也是从他背她逃跑之后……(在那种情况下,为了保住主人的性命,一个性奴,不听她的命令,背扛起她就拼命突围……即使是背叛她的命令,亦是为了救她的性命。)
“龙图那小子还是有点用处的,他整日想睡老娘,老娘让他帮我办些事情,让他暗中帮我招揽雇兵,他不需要老娘出一分钱。老娘也服侍得他欢欢喜喜的。但这家伙似乎不能给老娘带来大笔的财富,说不得老娘要姘上他的老子法戴尔。这原城最富有的,就是法戴尔那老头,而武功最强的,则是非士。非士既然认你为子,当会助你,这倒没什么担心的。最重要的是钱,因为要养起一个势力,是需要很大的一笔钱的。非士已经知道你的真实身份,我平进也就多安排你的工作。你的价钱是我所有的性奴中最高的,也是最受妇人们喜欢的。如果真的不能够从拉氏家族弄到一些财富,只好你们平时多操劳了。这原城给我的感觉很好,我不大忍心在原城里闹出大事,毕竟出了事,会涉扯到苏韩和非士。密仲卢,我都对付不了,何况对付他们两个?因此,我需要他们作我的后盾。史加达,你找机会成为非菲的男人,那样,非士将会不顾一切地助你。非士一旦真正地站在我们这边,则苏韩和法戴尔也会相帮。因为他们的子女都是非士的徒弟,更何况你跟苏兰娇有关系,而我与龙图有关系。他们即使不相帮,亦不会拖我们的后腿。”
史加达道:“一切听从主人的吩咐。”
鲁茜满意地笑笑,道:“叫上栗纱,我们到苏府走走。”
史加达道:“栗纱,行么?”
鲁茜知道他担心什么,她道:“不要紧的,栗纱只是妓院的老板,她不是妓女,苏韩知道这点。难道药堂的老板娘就不能跟妓院的老板娘结交吗?但是你这层担心也不是没有道理,则我们先行进去,然后再让栗纱过来好了。”
××××××××××
史加达进入苏府,并没有受到阻拦。或者因为他是苏氏妹弟的师弟,门仆早已经不把他当外人。其实史加达每晚过来的时候,都是从后院进出的,只有平时过来才从正门出入。后院的那个狗洞一直都没有得到修补,就是苏兰娇为了方便史加达的钻出钻入。如果是一般的武者,对于那扇墙,是可以随便跳出跳入的,偏偏史加达有别于一般的武者,他虽然跟随非士习武,却没得任何人传授他斗气,没有斗气,他只是比平常人多了一些招式,根本不可能跳跃得过那扇墙——所以,他只好继续钻狗洞了。
对于史加达常常在晚上过来陪苏兰娇睡觉这件事,苏韩和苏胡是清楚的,可这两人都对此闭只眼睁只眼的,只要苏兰娇愿意,他们也就装作不知道。
史加达和鲁茜进入苏府后,他们就直往苏兰娇的闺阁。此时已经是华灯初上,苏兰娇当在房间里等着史加达。两人到达苏兰娇的门前,敲了门,苏兰娇打开门,就扑到史加达的怀里,蓦地看见身旁的鲁茜,她连忙推开他,脸儿泛红,道:“你怎么也来了?”
鲁茜笑道:“我就不能来吗?你几乎晚晚占用我的性奴,却又不给我半个铜币,我今晚是过来和你算总账的。”
苏兰娇有些不高兴,正要说话,鲁茜又道:“苏小姐,有什么话待会再说,你出门把栗纱接进来吧。”
“妓院老鸨?她也过来?”
鲁茜笑道:“大家都是姐妹嘛,通融一下。”
“谁跟你们是姐妹?”苏兰娇叱咒一句,还是走了出去迎接栗纱了。
“这妮子的心毕竟太软了些,所以才受人欺负。”鲁茜边说,边走进房间,令人叹为观止的是,走到床前之时,她已经把她的外套脱了,史加达便在她的背后替她脱除其余的衣物,很快的,她就赤裸地爬上苏兰娇的床,躺在床上,她道:“这床小了些,今晚可能要挤些了,苏兰娇就是不愿意造一张大一点的床,真是麻烦。”
史加达回头瞧瞧,那门是开着的。
苏兰娇很快就回转,栗纱自然也跟着进来了。刚进到门前,苏兰娇看见裸着娇体大肆地躺在她床上的鲁茜,她惊怔了半刻,立即叫骂道:“鲁茜,你这杀千刀的婊子,你门都没关,就这般往我的床上躺,你要发春到你的府上发去!”
她跑了过来,抓住鲁茜的手,不料鲁茜的力大,硬是把她拖跌在床上,站在床前的史加达顺手托了一下她的屁股,就把她托在鲁茜的肉体上,鲁茜娇笑道:“哟,苏小姐,你要强奸一个婊子吗?”
苏兰娇急忙转头去看门口,那门已经关上了,栗纱道:“苏小姐,不必担心,我把门关了。”
“把窗望也关上。”苏兰娇吩咐道。
“好的。”栗纱关窗户去了。
“鲁茜,你把他们两个都带来我这里,有何企图?”苏兰娇开始质问。
鲁茜道:“也没有什么企图,你每晚都占着我的性奴,而且都是免费的。我和栗纱今晚都想要他,可又不想让你空守闺房,所以我们就都过来了,四人同床,咱们也不是没试过!”
苏兰娇坐在鲁茜的腹部,道:“你们现在就离开,我今晚不要他了。”
鲁茜笑道:“来都来了,就让我们留下来吧。”
苏兰娇道:“我不喜欢和你玩这种游戏。”
鲁茜正了正神色,道:“你坐一边,我要跟你说正事。史加达,爬到我身体上来。”
苏兰娇有些不愿意地坐到床里,她看着史加达脱衣,他脱得很快,而且很快地爬上床,把他那根很快就勃起来的男茎插入了鲁茜的阴道,然后鲁茜才转脸对她说道:“苏兰娇,以后他不能够陪你了。我需要资金,他是我所有性奴中最能够替我赚钱的。我得让他重新回到性奴的位置,他从明晚开始,每晚可能要接很多的女客,不能再往你这边跑。我来你这里,只要是想亲自地对你说明这些。如果你想要他,你可以到我的府里,甚至可以长住我府中,我安排你跟栗纱睡在一起。你别瞧不起栗纱,她是我从渔船上劫来的少女,很年轻也很纯洁的,她除了她以前的老公,只跟史加达有关系。当然,如果你不愿意,我也不会强求你。”
苏兰娇凝视鲁茜,许久才道:“你要他再次沦为性奴,每晚都陪许多女人?”
鲁茜道:“他本来就是性奴,服侍女人是他的天职。”
苏兰娇道:“你就不怕他得病而死?”
鲁茜失笑起来,她的这种笑容,往往都很天真——也只有这种时候,她看起来还保留着人性的一点儿天真。
“苏小姐,我这个性奴不会得病的。凡是那些被怀疑有病的女人,我其他的性奴都会退避,唯独他奋勇直前。我曾经因为好奇,特意找了一些有病的女人给他,他都安全而归,且事后得知,那些吸收到他的精液的女人,病情都得到一定程度上的好转。别说你们不相信,就连我自己都不敢相信,可是,这些就是事实。你要问我为什么,我也只能回答你一个为什么。因为我也很想找个人问问到底是为什么。其实就说得病吧,也是很难的。那些贵妇,都是因为深闺寂寞,才需要寻找一点新的刺激。她们之所以寂寞,就因为她们平时很少搞。既然很少搞,她们也不会有什么病,除了某些例外的。”
苏兰娇听着鲁茜的解释,她感到难以置信,而栗纱也是表现得很惊讶的。她们都知道史加达经常和不同的女人发生性交,按常识,泛交的人,多少都会因为性交而得到一些特殊的病,人们习惯上称之为“性病”。然而她们也清楚,史加达身上是没有那种病的。此时听鲁茜说来,她们也很想问问是因为什么,可她们看得出,鲁茜也是不清楚的。
苏兰娇讽刺地道:“你这么说,他还真是天生做性奴的料。”
鲁茜道:“当然,否则他怎么是我最宝贵的性奴呢?我的生意中,百分之五十的生意,全是他包揽下来的。另外那一半的生意,才是我那八个性奴接下来的。苏小姐,你要不要试试我别的性奴?”
“我去你妈!要试你自己去试!”苏兰娇不能抑止地骂了。
鲁茜面不改色地道:“你错了,除了他,我鲁茜不跟我的其他性奴玩的。”
苏兰娇道:“我还以为你只要见到带棒的就可以交配。”
鲁茜啐道:“要搞我鲁茜的男人,都得付出一点代价。你弟也想搞我鲁茜,可我不需要他,因此我就没有给他搞。苏兰娇,不是每个男人都能够搞我的,我从来不做亏本的事情。来,叫鲁茜姐姐亲亲你!”
苏兰娇挡开鲁茜的嘴,怒道:“我不要你那张不知被什么臭男人吻过的嘴亲我!”
“哟,你以为我鲁茜是什么人?哪个男人能够吻我的嘴?你弟他老想亲我的嘴,我都没叫他亲着。我是可以和很多男人乱搞,可我没说让男人亲我的嘴!就说龙图那小子,他也没有得逞过。我明跟你说,我鲁茜从来不接受别的男人的吻和他们的精液。能够吻我鲁茜的,或者能够在我的体内射精的,只有你的姘头史加达。”鲁茜嗔怒道。
苏兰娇羞怒道:“你是姘头!”
“嘻嘻!我可不是你的姘头……啊啊啊!史加达,要来了,怎么这么快就来第一次?射、射精……啊爽死了,汤得我丢了。”
苏兰娇看着鲁茜软瘫在床上,史加达从鲁茜的体内抽出来,一股股浓的精液和淫水由鲁茜的蜜穴口流出,流到她的床铺上,她皱了皱眉,道:“鲁茜,你也满足了,带着你的性奴赶快离开我的房间。”
“唉呀,苏小姐,你有点同情心好不好?我现在全身无力,你叫我走?我今晚就赖着不走了,你不高兴,你踢我下床好了。”鲁茜双眼春色迷浓,脸色慵懒。
苏兰娇还要叱骂,史加达却把她搂住,压她在床铺上,开始解她的睡衣,她略挣扎了几下,就顺从了。
鲁茜往外挪移,道:“史加达,把苏小姐搬外一点,让栗纱睡在里头。”
她朝床前的栗纱招招手,栗纱便顺手放落帐帘,爬上了床,跨过三人,进到了床的最里头,坐在床上,她就开始脱衣。此时苏兰娇已经被史加达脱除了所有的衣物,她虽然百般不甘,可这段时间常与史加达欢爱,无形之中身体已经习惯了史加达的一切,她的身体表现得很配合,很快地就替史加达的进入提前准备好了,当史加达往她的蜜穴一摸,那里早就是湿滑滑的,他握着他的男茎,就顶入了她的阴道,她轻呼一声,怨道:“都是因为你,我苏兰娇现在彻底变成一个淫乱的荡妇。”
史加达不言语,只是默默地在她身上耸动,鲁茜悄悄地翻身过来,要跟史加达接吻,苏兰娇眼瞪瞪地看着,忽地,鲁茜转变方向,脸儿翻落,就吻在苏兰娇的气嘟嘟的嘴上,苏兰娇想不到她来这么一招阴的。她知道鲁茜喜欢和女人如此,所以她都防着鲁茜,却不料鲁茜中途转变方向。
鲁茜吻了她好一阵,才抬起脸笑道:“苏小姐的嘴,还是那么甜。”
苏兰娇叱道:“你那臭嘴,是不是没被别的男人吻过?”
鲁茜道:“不是哪个男人都能够随便吻我的嘴的,婊子的嘴向来比她们的穴要珍贵。再说了,史加达那带着我的淫液的肉棒,不是在你的小阴道里刺插吗?你的蜜穴里,此时可是有我的蜜汁的,嘻嘻。今晚儿的,就让我们的嘴儿都有彼此的唾液,让我们的穴儿都有彼此的蜜汁。你想逃过这个事实,已经是不可能啦,苏小姐,我们本来就是一条船上的人儿,你也不要把船弄翻了。”
苏兰娇既无奈又甚是气,她啐道:“我有那个本事吗?”
鲁茜看得出,苏兰娇接受这个事实了,便又俯首吻她,她果然没再拒绝。
“栗纱,你也吻吻兰娇姐姐,她的嘴儿比我们的都小,蛮香甜的。”鲁茜在结束和苏兰娇的吻之时,她吩咐栗纱也来吻。
苏兰娇看看栗纱,虽知她是妓院老鸨,但她看来就只十八九岁的人儿,肤色是健康的太阳色,笑起来的时候明媚而纯真,很有海滩的气息。
“你到底多少岁了?”
“十九。”
苏兰娇叹道:“这么年轻就跟着鲁茜一起堕落了。”
栗纱笑笑,问道:“我可以吻姐姐吗?”
苏兰娇道:“随便。”
“那我吻啦!”栗纱趴到苏兰娇脸上,轻轻地亲了一下苏兰娇的嘴,接着便抬起脸,笑道:“主人没有说错,姐姐的嘴真的很甜。听说姐姐很快就要回旭日城了?”
苏兰娇急道:“谁说我要回旭日城的?”
栗纱浅浅地笑道:“听说的。”
鲁茜看着栗纱,她忽然觉得栗纱是个很有心计的女人,能够随便一句话就勾出一个话题。
果然,苏兰娇还是坚持道:“我没有回旭日城的打算。”
鲁茜也不言语,她开始吻苏兰娇的乳房,苏兰娇在鲁茜和史加达的双重侵袭下,发出迷人的呻吟。
栗纱又道:“姐姐,你总要回旭日城的,你的夫家那边,应该快派人来接你了。”
苏兰娇一阵激动,道:“我才不要回去,那个家已经不需要我这样的闲人。”
栗纱很突然地道:“可我们需要姐姐回到那里。”
苏兰娇一怔,道:“你们要利用我?”
“嗯,我们会尾随在姐姐身后进入旭日城,彼时会在姐姐的附近买落一座院宅。姐姐你负责让我们混入旭日城的高层社会。我想,姐姐虽然在那个家族受到冷落,但姐姐依然能够行使贵族的权利的。还有,我们得通过姐姐,才能够比较了解旭日城。最好是让我们的主人和姐姐的丈夫结识……”
“闭嘴!你叫我把老公让给她?”
鲁茜笑道:“我都能够把我最重要的性奴让给你,你为何就不能把你的老公让给我一会?再说,我用完了他,我会把他丢到臭水沟的。”
苏兰娇对此无言,她知道鲁茜的德性,也清楚如果鲁茜真的去勾引她的丈夫的话,她丈夫很快就会上勾,毕竟她丈夫也是男人,在外面花天酒地的,逢场作戏的一大把,且鲁茜的容貌上虽略不及她,然而鲁茜的肉体是很多男人都喜欢的。
鲁茜道:“其实我知道,你对你的丈夫已经没有多少感情。婚姻总会把爱情消磨。何况你的丈夫和你丈夫那个家族那般地对待你,才导致你根本不想回去,你对他们难道就没有怨恨?即使你回去了,你的丈夫也不会碰你的。虽然你是难得一见的美人,但对于男人来说,女人总是别人的好。你早已经被你的丈夫厌倦,守着他,倒不如另结新欢。况且,你早就另结新欢了。都已经背叛了,何不做得干脆点呢?”
苏兰娇道:“我没有你那么肮脏和阴毒。我不会带你们到旭日城的。”
鲁茜道:“我没说让你带我们去旭日城,即使没有你,我们也会去旭日城的。
只是,在旭日城,如果有了你,我们就事半功倍。我鲁茜,真心地希望得到你的帮助。我可以不害你的丈夫,但大家在旭日城相见之时,请你暗中给我们一些方便处。”
苏兰娇想了想,道:“到时再说。”
鲁茜笑道:“有你这句话,我就放心了。”
苏兰娇一时难以言语,她此时恰巧到达她的第一波高潮,拼命地抱着史加达,和史加达相吻,她也叫唤着要史加达射精,待史加达抽搐般地射出阳精,她就软瘫在床上急喘,史加达伏在她的娇体上,轻吻她的嘴。
“史加达,插插我,我要沾染一下苏小姐的蜜汁,否则她心里不平衡。”
随着鲁茜的吩咐,史加达果然从苏兰娇体内抽出,那本来呈半软状态的男物在抵触到鲁茜的蜜穴口之时,突地坚硬起来,插入了鲁茜的阴道,他抽插了十来下,鲁茜又道:“好了,你再进入苏小姐的身体,然后再进入栗纱的,进入栗纱的之后,又再进入苏小姐。”
鲁茜安排得头头是道,史加达很听话地再次进入苏兰娇,抽插几下,苏兰娇恼恼地瞪了一眼鲁茜,道:“你别把他当工具一般唤来唤去的,他是你的性奴,你也不要这样,难道他自己不会吗?”
鲁茜道:“他是我的顶级性奴,自然什么都会的。”
苏兰娇忽感体内空虚,原来史加达已经离开她的身体,她转脸看见史加达插入了栗纱,心中不知道是何种滋味,可史加达在栗纱体内只是一会,沾染了栗纱的淫液,就又转过来趴在她身上,她又一次感到被他插入的充实,她还没来得及感受,他就又一次离开,还是进入栗纱的身体。
栗纱呻吟道:“她们两个的阴道都比我的要深,你插进来的时候,用的力道太重,弄得我都有点痛了。”
鲁茜笑骂道:“谁叫你生得比我们矮?”
栗纱争论道:“不是身高问题,有些矮的女孩,阴道亦是很深的。其实我也不算矮嘛,很高女孩比我都矮,还有精灵和矮人……”
鲁茜惊道:“你也知道精灵和矮人?”
栗纱道:“知道一些。”
苏兰娇道:“乌幻大陆,不仅仅只有精灵和矮人……九年前的种族大战、及暗魔族征战天圣族、则地灵族出军支援天圣族……整人乌幻大陆在短短的时间内,爆发了几乎全面范围的战争。因为那一年,正是天圣族的女国王至尊天使天姬转生之时,暗魔族及异兽族想趁天圣族举行女王祭祀之时,攻打天圣族……但是最终,还是没有阻止得了天姬的再度转世。整个乌幻大陆也恢复了暂时的平静,只是最近,普罗非帝国西边的局势又呈现一片紧张。”
三人都听着苏兰娇说话,见她不说了,鲁茜就问道:“你了解九年前的大战?”
苏兰娇道:“只是从师父那里了解一些,我师父曾经参加过那场战事。”
鲁茜似乎对那场战事很向往,要追问苏兰娇,然而苏兰娇也不能再说出什么,她也就无法再问。三女在床上和史加达打成一遍,直弄了两三个时辰,三女都坚持不住了,大喊休战。她们想,她们的这场战役打下来,应该也不比九年前的乌幻大战失色,只是九年前,没有胜者亦没有败者,现在的她们,是彻彻底的失败者。
“鲁茜,你是怎么把他训练出来的?即使是性奴,也未免太强了些。”苏兰娇无力地道,此刻史加达正趴睡在她瘫痪的肉体上。
鲁茜就笑道:“他是特别的。”
苏兰娇和栗纱同时眼翻白:谁不知道他是特别的?
鲁茜忽然坐起来,道:“我要回去睡觉了。”
苏兰娇惊道:“现在什么时候了?”
鲁茜道:“我不习惯和别人睡在一起。”
“怕睡着了被人陷害?”苏兰娇问。
鲁茜愕然,忽地笑道:“苏小姐还蛮聪明的。”
苏兰娇道:“像你这种人,就是这样的心态。这里没人害你,你今晚就在这睡吧。已经很晚了,我不喜欢看到你从我家里出出入入的。”
鲁茜想了一会,又躺了下来,叹道:“我除了和妈妈,这还是第一次和别人睡在一张床上。我睡着的时候,你们别暗杀了我。”她朝史加达眨眨眼,极其淫荡地道:“史加达,你可以偷偷地用你那根枪暗杀我,嘻嘻。”
苏兰娇轻骂一句:“淫妇!”
鲁茜道:“谁是淫妇,大家都有眼见的。你下面那个洞现在还塞着男人的肉棒,要说淫,你比我和栗纱都要淫许多!塞着肉棒睡觉,我还没有尝试过,史加达,快快过来!”
苏兰娇一把抱紧史加达,道:“你以后有的是机会,何必跟我争今晚?谁叫你以前都不跟人睡觉的?我每次都让他插着我睡的……栗纱,你是不是也一样?”
栗纱微微地点点头,鲁茜抱头大叫道:“我亏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