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魔养殖者 第五章

  “接下来是特别报导,今日凌晨两点二十分左右,一颗陨石坠落在方谷市市中心附近一楝闲置的商业大楼内,不但造成大楼倒塌,还导致七人分别受到轻重伤。”

  我望向悬挂在病房一角的液晶屏幕,上头正播放着黑田大楼在最后一刻倒塌的影像。

  事件结束已经过了快十个小时,我和伊织也平安地躺在病院床上,受到妥善的照顾。

  “陨石虽然贯穿了整楝大楼,但大楼仍旧维持了约十五分钟后才倒塌,内部的人员得以及时逃出,未酿成更大伤亡,乃是不幸中的大幸。

  “凑巧的是,陨石坠落当时,涉嫌杀害黑龙会会长高山龙一的原黑龙会青年干部,草间一马正挟持两名人质,躲藏于该楝大楼中,市警局获报后立刻派出特殊武装警察攻坚,及时制服草间,并救出两名人质。”

  “胡说八道,草间明明是被我们制服的。”

  躺在隔壁床的伊织嗤之以鼻,“影哥哥,你说对不对?”

  “对…对呀…”

  我苦笑道。

  “对什么对!”

  话还没说完,啪地一下,莅法叶的手刀便往额上敲来,“昨天晚上你不是答应妈妈不会自己偷溜出去吗?结果呢?看看你现在这副德行,身受重伤躺在病床上,你以为这样很帅吗!”

  “不是要命的伤势,医师会要你们两个留院观察?”

  莅法叶越说越气,“你这个不听话的臭小子,是要妈妈担心死了才过瘾吗?”

  捏着我的耳朵用力拧了起来,痛得我惨叫不已。

  “唉呀唉呀,御影太太,您就别这么苛责小影了。”

  坐在伊织床边的妇女打起圆场,“要不是小影,我们家的小丫头现在还不知道是生是死呢。”

  妇人蓄着一头清爽的短发,发梢修剪整齐,微微翘起,脸蛋面容和伊织极神似,连纤细匀称的身材也如出一辙,任谁都能一眼看出她是伊织的母亲。

  “妈,你也太夸张了,我怎么可能会死,草问那种货色能把我怎么样?”

  伊织不服输地插嘴。

  “你还敢说呢!要是你昨天乖乖去上学,那个叫做草间的就算想抓也抓不到你啊!”

  清雅不悦道,“我看以前都是我太宠你了,从今天开始,妈妈要好好管教你才行!”

  “哼,你要做什么随你,不过我要不要听,你可管不着。”

  伊织赌气道。

  “你…你这丫头!”

  清雅气得跺脚,但却拿伊织没有办法。

  “你们两位也别吵了。”

  这回换莅法叶打起圆场来,“跟我家的臭小鬼比起来,伊织可是冰雪聪明,加上长得和您又这么像,两个坐在一起就和姊妹一样,真是让我看得满心羡慕呀。”

  “呵呵呵,御影太太您说笑了,您才是,一点都看不出来是两个孩子的妈呢。”

  清雅立刻笑容满面地回答,两人你一言我一语,简直就像是一对普通的家庭主妇在对话。

  但仔细一看,清雅眸中带着一股不自然的神情,就像是在隐藏什么一般。

  (怪了,这是怎么回事,如果她们两个记忆都恢复了,怎么还会这么疏远呢?

  一边听着莅法叶和清雅的对话,我一边努力回想,印象朦胧之中,我依稀记得在准备重建清雅记忆的时候,选择的是以妖亟岛为主的记忆,梦国的记忆并不在其中。

  (原来如此…所以清雅其实不知道莅法叶也和她一样有着过去的记忆,难怪她会想要隐藏真正的自己了。

  此时,墙壁上的电子时钟响了起来,时间已经到了十一点半。

  “啊,时问到了,得去领中饭才行。”

  莅法叶从我病床旁边的椅子上起身。

  “御影太太,我也和你一起去。”

  清雅也从伊织病床旁的位子上站了起来。

  “叫我芳叶就好,我也叫你清雅。”

  莅法叶笑道,“毕竟方谷市里有一万多个御影太太呢。”

  “这倒是,在路上叫御影太太,可能所有人都回头了。”

  清雅亦道,两人一前一后地走出病房。

  “哼,两个啰哩八唆的女人终于走了。”

  穿着雪白病服的伊织踢开下半身的凉被,跳下床来,直接往我的病床上爬。

  在爬上来的时候,伊织的手压在我的右边小腿上,一道椎心之痛立刻奔过我的全身。

  “呜啊!轻一点…”

  我惨叫道,和只有皮肉伤的伊织不同,我的肋骨、掌骨、两边腿骨都因为坠落的冲击产生了裂痕,加上大量的失血,整个人相当虚弱,连翻身都得使上吃奶力气。

  “啊!很痛吗?”

  伊织连忙把手换了个位置。

  我吃力地搬动身躯,让出空间给伊织坐下。

  “昨天晚上我看你那样跑来跑去的,还以为你没事了呢。”

  伊织轻轻搂住我的腰。

  “可能只是肾上腺素作祟,一时间忘了疼痛罢了。”

  我道。

  “不论如何,一个晚上同时解决两个讨厌鬼,真是太好了。”

  尽管脸上贴着几片OK 绷,伊织依旧笑靥如花。

  “是啊,草间大概要被关好一阵子,至于露希法:…”

  我道,想到露希法,心中不禁感到有些惆怅,“露希法大概永远都不会在出现在我们面前了…”

  “你讲这话的语气怎么好像你很想再看她似的?”

  伊织眼神如电,锐利地瞪着我,手指在我腰际一捏,“说!后来发生了什么事?昨天晚上没机会问,现在我要你一五一十的告诉我!”

  “什、什么后来啊?”

  “梦啊!梦里后来怎么了?”

  伊织的视线笔直地固定在我的脸上,“如果梦境都是真的,那我们现在为什么会在这里?”

  “那…那是因为…”

  我支支吾吾地道。

  (从伊织的说法听来,她果然没有被露希法杀死的那一段记忆…我该告诉她实话吗?

  “怎么?你说不出来啦?”

  伊织微笑道,“那让我告诉你我的推论吧。”

  “梦国后来毁灭了,这点是无庸置疑的,否则我们现在还会待在梦国里头…”

  伊织沉默了一会,才接着道:“而且…在梦国毁灭的时候,我应该死了吧?我说的对不对?”

  “对。”

  我缓缓点头,过去种种一瞬间又涌上心头,尽管过了几十亿年,早已事过境迁,那感觉还是让人难受。

  “既然我死了…那杀死我的人,想必就是露希法吧?”

  伊织见状,接着说道:“要不然你不会故意把那一段记忆隐藏起来的。”

  “那段记忆实在是太令人痛苦了,可以的话,我希望我们两个都能忘记。”

  我缓缓回答。“为什么?”

  岂料伊织却笑道,“这么有趣的事情,怎么可以忘记呢!能知道自己上辈子是怎么死的人,这世界上恐怕就只有我们两个了!而且昨天真是我这辈子最闲心的一天了!”

  “开心?”

  我奇道,“你被草问绑架还开心得起来啊?”

  “当然开心啦,笨蛋!你可知道我一个人在这里过得多痛苦吗?”

  伊织嗤之以鼻,“现实世界里的每一件事情,我几乎都在梦里体验过了,生活一点新鲜感都没有,就像在看一本已经看了一百遍的故事书一样,无聊得快死了耶!可是像昨天那样的事情,不论是梦里还是现实世界里,我从来都没有遇到,是真正的全新体验呢。”

  “喔…原来你是这个意思啊…”

  我点了点头,“我懂了…”

  “你懂什么?”

  伊织瞋道,“你知道吗?虽然我每天睡觉的时间和一般人差不多,但是在梦里却像是过了三天三夜,我等于是在梦里生活三天,现实世界生活一天。”

  听伊织这么说,我不禁暗自一惊。

  (当初为了让重生的伊织能完全继承过去的记忆,我花了最大的力气去收集她的记忆,但现在看来是收集过多了…

  “而且更让人难受的是,梦境里真正有趣的地方,像是幽影啦,魔物啦,现实世界里竟然都没有,只有一堆稀松平常的事件,要不是还可以欺负你让我发泄发泄,我恐怕早就受不了跑去自杀了。”

  伊织说起话来面不改色,我听得可是瞻颤心惊。“自、自杀?别胡说啊!”

  我连忙道。“晴?那你以为昨天早上我干嘛自己一个人跑到御影神宫去啊?”

  伊织却暗示道。

  “这…你说的是真的吗!”

  我大惊。

  “当然是假的啊。”

  故意沉默了半晌后,伊织才笑道,“我是去看御影石的啦!御影石现在被摆在御影山的山顶上,所以我那时才会走到那么里面的地方去。”

  “真是的,别吓我了。”

  我一听,这才放下心来。

  “影哥哥,要是我真的死了,你要怎么办?”

  伊织笑问。

  “当然是拜托依格尔再让你复活一次啊。”

  我道,“就算要再花四十亿年也没关系。”

  “四十亿年?你在说什么?”

  伊织不解。我于是将梦国崩坏后的事情,大略地说明给伊织知道。“依格尔让你在宇宙里漂流了四十几亿年!”

  伊织满脸惊愕,“自己一个人吗?”

  “不,我和露希法。”

  我道,“要是一路上没有露希法,我恐怕早就变成宇宙的尘埃了。”

  “又是露希法…”

  伊织不悦道,“看你提到她的口气,你们两个好像已经变成很要好的朋友了嘛。”

  “是不是朋友还很难说,毕竟她以前对我们做过什么事,大家都心知肚明…只是…”

  一想到露希法,诸般矛盾的情绪便涌上心头,“我们现在能这样重生,她也有不小的功劳。”

  “我才不管哩!话说在前头,影哥哥,就算现在莉莉丝已经不在我体内了,”

  伊织正色道,“我也不想要听到那家伙的名字!”

  “好好,我知道了。”

  我连忙点头,“我不提她就是。”

  “总而言之,你在宇宙里帮依格尔做了四十几亿年的苦工,依格尔才让我们全都复活?”

  “没错,我想这种机会不可能有第二次了,所以你可别胡说要闹自杀什么的。”

  我叮咛道。

  “这我当然知道,再说现在你都回来了,我根本没有自杀的理由啊。”

  伊织笑道,“这条命可是影哥哥做了几十亿年苦力换回来的呢。”

  “你能这么说,那我当苦力还算有点价值。”

  我苦笑道。

  呀地一声,病床的门被推了开来,莅法叶和清雅一人捧着一个塑料餐盘,上头摆着医院供给的午膳,一前一后地走了进来。

  “伊织?你怎么跑到小影床上去了?”

  清雅见到伊织坐在我的旁边,皱起眉来,“真是不成体统,快回自己的床上去。”

  伊织不答,对清雅吐了吐舌头,完全没有离开的意思。

  “哎,这死丫头从来都不听我的话。”

  清雅叹道。

  “没关系没关系,反正病床那么大一张,坐两个人也绰绰有余呢。”

  莅法叶笑道,“就让他们两个在一起吧。”

  “唉,这可让您见笑了。”

  清雅无奈,只好把手中的餐盘递给伊织。“妈妈和清雅伯母一起到一楼的餐厅去吃饭,你们两个乖乖地在房里不要乱跑喔。”

  莅法叶把餐盘摆在床边的矮柜上,同时跟我使了个眼色,意有所指地道,“小日,你已经受伤了,可别在医院里做出什么危险的行动。”

  “我知道啦。”

  我点头。

  “那我们走了,大概半个小时就会回来。”

  说完,莅法叶和清雅又再度离开了病房。

  “莅法叶所谓的危险行动是指什么?”

  伊织兴味盎然地问道。

  “唔…反正就是叫我不要轻举妄动的意思吧?”

  我苦笑道。

  “举例来说,像是什么?”

  伊织也把手中餐盘放到矮柜上,整个人往我胸前越贴越紧,一只手不安分地钻进我的短裤里头。

  手心与手掌的美妙触感贴着阴茎上下婆娑,迅速唤醒了沉眠的阳物,把短裤都顶成了一座高高的帐棚。

  “哇,伊织,快住手!”

  我连忙道,“我现在身体不方便,不能动啊!”

  “怕什么,你不能动,我来替你动就好啦。”

  伊织一边套弄,一边翻身,竟整个人跨坐身上来,她的长发落在我的脸上、胸上,带来微妙的酥痒。“别这样,会痛啊!好痛!”

  在伊织的身体牵引下,我的胸口和双腿传来阵阵尖锐刺痛。

  “好好好,我知道,马上就让你不痛啰。”

  伊织笑道。“伊织…不行啊,病房的门是没有锁的,万一有人闯进来…”

  我仍不放弃抵抗。

  “闯进来就让他失去记忆就好了,你的绝望之瞳不是还留着吗?”

  伊织轻声道,“影哥哥,我们来做危险的行动吧。”

  带着微微消毒水气味的湿滑香唇贴了上来,伊织灵巧的舌尖钻进了我的嘴里,暖暖勾络。

  被伊织这么一吻,我不禁浑身都热了起来,脑中的不安与胆怯顿时消失。

  我举起沉重的双手,缓缓搂住伊织的腰,伊织把两只手都伸进了短裤里,一上一下地逗弄着阳物。

  “影哥哥…”

  伊织轻喘,“我要你。”

  伊织甜甜一笑,随即褪下我的短裤,坚挺的阳物就像装了弹簧的铁棒一般,猛地往上弹起,顶在伊织腹上。

  “影哥哥…你的好东西看起来就和以前一模一样呢。”

  伊织低头望着阳物,脸上难掩欣喜。

  充血的龟头呈现深沉的紫红色,粗大的阴茎上爬满了鼓动的青筋,和身体的其他部位比起来,只有那儿看起来特别的凶狠威猛。

  伊织挺直身子,缓缓将自己病服下的短裤也褪了下来。

  一具洁白无瑕的下半身便这么呈现在我眼前,微隆的耻丘宛如用冰雪捏成,肌肤无比滑嫩,一抹稀疏的乌黑细绒点缀其上,好像轻轻一捏便会渗出水来。

  往下看去,在那双纤细笔直的大腿之间,带着透明粉红的花瓣微微绽放,在四周的一片晶白衬托下,显得格外娇艳。

  “影哥哥…你摸我…”

  伊织柔声道,她双颊晕红。我忍着掌心疼痛,将颤抖的手探入伊织双腿之间,在她的大腿内侧轻轻爱抚,那充满弹性的光滑触感宛如麻药一般,很快便让我忘记了疼痛。

  “嗯嗯…影哥哥…”

  伊织发出妖艳的喘息声,腰肢和双腿都微微发抖,和过去一样,她大腿根处的柔肤特别敏感。

  我用两只手交替抚弄伊织的大腿内侧,故意不去碰触她的蜜处。伊织也不甘示弱,用纤滑的十指在阴茎和龟头上来回轻拂,抚得我浑身酥麻。

  很快的,我感到一股热气从伊织逐渐绽放的花瓣底下透出,她的臀情不自禁地微微摇动,紧紧收拢的雪白腰肢在乌黑长发的衬托下,更显诱人。

  “啊…影哥哥…快点…”

  伊织耐不住地娇喘,两手紧紧握着阳物,“快点给我嘛…”

  “这个…就算我想,也动不了啊?”

  我苦笑道。

  “哼,那我自己来。”

  伊织瞋道。

  说完,只见她娇躯轻挪,小心翼翼地提起腰肢,将那水上芙蓉般的粉红蜜处抵着龟头,轻轻磨赠。一阵电击般的欢愉顿时沿着阴茎奔过,令人难以承受。

  从花瓣深处渗出的湿热爱液迅速将阳物濡湿,伊织握着我虚弱无力的双手,口中轻轻吁喘,一行汗水沿着她的额际落下。

  “影哥哥,过了这么久,我们终于又在一起了。”

  在结合的前夕,伊织嫣然一笑。

  见到伊织脸上的笑容,我心头顿时一震,四十几亿年的漫长痛苦仿佛都获得了解脱,不禁双眸一热。

  方伊织,我们这次再也不会分开了。”

  我忍住不让泪水滚出眼眶,“我永远也不会放开你了!我爱你!”

  “影…影哥哥…”

  伊织颤声道,心情亦激动起来,“我…我也是…我再也不要离开你…”

  在激动的情绪下,体内不知哪儿来的力气,我克服了骨头深处的疼痛,按住伊织充满张力的臀,将她往下压按。

  滋的一声,阳物陷入了一团狭窄紧实的肉里,阴茎有一半都消失在伊织雪白的娇躯之内。“噫…噫!”

  伊织咬着唇,腰肢不停发抖。几丝暗红色的血沿着阳物缓缓淌落。“影哥哥…我又把处女给你了…”

  伊织含泪笑道,“我好开心…”

  “会痛吗?”

  我柔声问道,伊织摇摇头。我试着想要抽送,但腰一动,两条腿便痛得难以忍受。

  “别勉强了,影哥哥,让我来吧。”

  伊织抹去眼角泪水,笑道,“平常都是你欺负人家,偶尔也要让我欺负你一下。”

  “那你可得轻一点啊。”

  我苦笑道。

  “你刚刚刺进来可有轻一点?”

  伊织不怀好意地回答,“我就那么轻。”

  说完,伊织缓缓将腰身下沉,将阳物裸露在外的部分,一点一点地吃进体内,但尽管她已十分小心,还是无可避免地让体重压在我的腿骨上。

  从性器结合处传来的美妙欢愉,和双腿传来的深沉痛楚遂在我体内相互抗衡,而前者正逐渐取得上风。

  “啊…好深…都要顶到我的心窝了…”

  伊织喘道,将阳物的最后一吋也纳入她甜美的狭窄肉壶中。一团柔韧将整个龟头包住,密合到几乎可以感受到伊织的心跳。

  一转眼,狰拧的肉棒已经消失在伊织的双腿之间,她坐在我的腰际,大腿内侧的肌肤泛红发汗,平坦的小腹因为将阳物完全纳入而微微隆起。

  我捧着伊织的大腿,她开始前后扭腰,我们呼唤着彼此的名字。

  病床叽叽叽地叫着,在伊织的体重压迫下,龟头深深地梼进花心里,浓厚的欢愉从性器结合处往身体各处挥发,暂时让我忘却了疼痛。

  “影哥哥…我…好像快…”

  伊织娇声轻吟,她浑圆窄小的臀部贴着我腹部肌肤,前后摇晃的姿态无比撩人。

  “我…我也是…”

  我吃力地握着伊织双手,喘道。

  就在此时,病房的门被人推开了。

  “哥哥!你没事…”

  穿着制服的佳奈提著书包冲了进来,但显然没料到会撞见我和伊织相爱,话说到一半,整个人便僵住了。“佳…佳奈?”

  我惊道。“伊织…姊姊?”

  佳奈顿时满脸通红,慌张道:“我…我晚点再来!”

  “别走,你不是要来看影哥哥?”

  伊织回头笑道,“他就像现在这样,一点事也没有。”

  腰肢甚至更加贪婪地在我腹上迎送。在伊织腰部动作的美妙刺激下,我难以把持,重重喘了一声,在她体内射精。“嗯…嗯嗯!”

  伊织眉梢轻蹙,两手抓着床单,腰弯了下来,“影哥哥…你好烫…”

  佳奈满脸通红地站在门口,两眼目不转睛地望着伊织的背影。

  待射精止息,伊织才重新仰起身子,回过头,对佳奈招了招手。

  佳奈犹豫了一会,把书包放下,带着羞窘神情,走到病床旁边。

  “哥哥…看样子你好得很嘛,还有力气和伊织姊姊…”

  一开口,佳奈便又妒又羡地瞋道,“害我自己一个人担心半天,以后不理你了啦!”

  “谁说我一点事也没有…我的骨头一堆裂痕,现在光动一下就痛得要死耶!”

  我辩解道,“要不是伊织…”

  “要不是我怎么样?”

  伊织问道,一手往我小腿上拍去。“唉唷!”

  我痛得惨叫一声,佳奈哈哈大笑。

  “这就叫报应,哥哥。”

  佳奈笑道,“谁叫你半夜偷溜出去,现在后侮了吧?”

  “不,我一点都不后悔,”

  我正色道,“要是救不了伊织,我才会后侮。”

  “这才是我的影哥哥!”

  伊织听了,开心地缠着我亲嘴,牵动伤势,又让我痛得半死。

  “噢…那如果被抓的是我呢?”

  佳奈有些吃味地问道。

  “当然也是一样啊,”

  我道,“要是你被抓,我可能还等不到半夜就冲出去了。”

  “这样才对,我最喜欢哥哥了!”

  佳奈听了大喜,挽着我的脖子便亲,和伊织两人一左一右的,让我的肋骨饱受折磨。

  无巧不巧,清雅和莅法叶就在这个节骨眼上回来了。

  “伊织!天啊!”

  见到伊织裸着下半身跨骑在我身上,清雅惊得一张脸一会儿红一会儿白。

  “佳奈!你又逃课了!我不是说要看哥哥晚上再来就可以了吗!”

  相反地,莅法叶倒是一点都不惊讶,反而把焦点放在佳奈身上。

  “伊织…快从小影身上下来!”

  清雅又羞又急,奔到床边,抓住伊织的手臂,“在伯母面前,你这什么样子!”

  伊织顺势起身,阳物从股间滑出,咳滋一响,夹带着细细血丝的浓稠精水立刻沿着阴茎,以及伊织的双腿淌落,清雅见状,脸上表情更是难堪。

  “快…快把裤子穿…嗯嗯!”

  出乎众人意料,伊织下了病床之后,竟然一个转身,扣住自己母亲的双手,强行亲吻清雅。

  “嗯嗯…嗯嗯!”

  清雅大惊失色,虽试图抵抗,但很快地便被伊织压到了另一张病床上。

  只见伊织吮着清雅的唇,边吻,边对着她口中吹气,舌尖在清雅唇上挑逗,没一会,清雅竟受不住伊织的诱惑,主动将舌头送出,当着我们的面,母女俩的湿滑朱杏隔空缠络,两抹粉红肉芽相互勾卷,景象极为妖艳。

  “别这样…伊织…说好了,只有在家里的…”

  边吻,清雅边颤声呻吟,她想要推开伊织,但双手却被女儿紧紧握住。

  “妈妈…这里都是自己人…没什么好怕的…你自己不也是成天想着影哥哥?”

  伊织边吻边笑,她用膝盖磨赠着母亲的下体,股间的白浆都滴在清雅裙上。

  “哥…不用阻止她们吗?”

  佳奈看得满脸羞红,眼神飘向莅法叶。

  感受到佳奈的视线,莅法叶虽难掩羞窘,仍在我床边坐下,握住佳奈的手,伊织母女的模样似乎令她联想到自己和佳奈。

  “没关系的,我想伊织和清雅在家里,大概就和昨晚我们在家里一样。”

  我道。

  “原来如此。”

  莅法叶似有所悟地点了点头,一会儿瞄向清雅,一会儿又望向佳奈。

  此时,清雅的呻吟突然急促起来,原来伊织已经把手探进她的内裤里了,隔着那层薄薄的蕾丝,可以清楚看见伊织的手指蜷伏在清雅的蜜处上,不断爱抚。

  然后,就在我们的面前,清雅的腰肢上下震荡,本来想要推开伊织的手现在反过来紧抱着她,口中娇柔呻吟不断。

  伊织见到清雅泄身,这才缓缓把手离开母亲蜜处,自己往后退开,纤细的指尖上还滴着晶亮爱液。

  “伊织…你太过分了…”

  但清雅却哽咽起来,双手掩面,羞于见人,“竟这样让妈妈丢脸…”

  “清雅…”

  仿佛事先说好似的,莅法叶立刻趋上前,温柔地将清雅抱入怀中,“别生气,伊织只是想让你知道,我们都是同一个世界的人。”

  清雅将遮掩脸孔的手放下,不安地望着莅法叶,脸上表情似懂非懂。

  “其实…我和你一样,不但和自己的女儿…甚至儿子也…”

  莅法叶道,双颊透出一抹羞愧之色,“所以我很了解你的感觉…”

  “什么?”

  清雅一惊,看了看我和佳奈,见我们都没有反驳的意思,更是迷惑不解。

  “你该不会是…和小影还有佳奈…”

  清雅颤声道。

  “清雅,你有做过这种梦吗?”

  莅法叶不答,反问道,“梦境异常真实,就像是自己亲身经历一般,但是内容却是怎么也不可能在现实发生的梦?”

  “你…你也是?”

  清雅这才恍然大悟,“所以,你过去也曾经和小影…”

  莅法叶缓缓握住清雅的手掌,两人十指交扣。“清雅,其实,你也曾经出现在我的梦里过,我们就像家人一样住在一起。”

  莅法叶柔声道,“所以…如果你想要小日的话…”

  莅法叶话中的暗示再明显不过,强行被伊织送上绝顶的清雅脸色本已泛红,听见她这么说,一张脸更是红到了耳根。

  “真的…可以吗…”

  清雅神情迟疑。

  莅法叶低下头去,轻轻夺走清雅的唇,清雅先是一阵诧异,但很快地接受了她。

  两位母亲抱在一起,柔唇很快便黏在一起,难分难解。

  良久,莅法叶才和清雅分开,两人均笑容腼腆,显然已达成了共识。

  接下来,众人的视线都集中到了我的身上,我于是苦笑:“清雅,过来吧,连我妈都答应了,我还能说什么呢?”

  “小…小影!”

  清雅一听,猛然从床上跳下,笔直扑到我身上来,把佳奈吓了一大跳,“阿姨…阿姨想你想得好苦!”

  “是…是吗?”

  清雅的体重压在身上,痛得我泪珠直滚,话都讲不太出来,“我、我也是…”

  “真的吗?听见你这样说,阿姨好高兴!”

  我眼角含泪的模样似乎造成了清雅的误解,她显得十分欣喜,“你知道吗,伊织一直不准我去见你,也不让你到我们家来,她好坏心,明明知道阿姨整天想着你!”

  岂料一开口就是向我告状。“就是因为你会变成这样,我才不让你去找影哥哥。”

  伊织耸肩道。不过清雅却置若罔闻,不断地诉说她一人独守空闺有多么孤独寂寞。从话中听来,这个世界里,清雅的丈夫似乎在伊织懂事后没多久就因坠机事故而去世,十几年来孤家寡人,直到前两年才在梦境的诱导下,带着伊织搬入方谷市。

  “好啦好啦,别压在影哥哥身上,你没看到他痛得眼泪直流吗?”

  伊织扯着清雅的手,想让她离闲我身边。

  “不要!小影是因为看到我太高兴了才流眼泪的!”

  清雅却像是小孩子似地使起性子,“好不容易才能见到他,我绝对不放手!”

  “我现在这个样子,哪里也不能去,所以清雅,麻烦你先松手吧…”

  我恳求道。

  “不要,要是你不在我身边,我一定会被梦里的怪物给杀了!”

  清雅喊道。

  我听了不禁一凛,清雅这句话唤醒了心中沉睡已久的记忆,许久以前,没能确实保护清雅的悔恨现在又排山倒海地涌上心头。“伊织…你刚刚提到做梦的事情,你昨天晚上还有做梦吗?”

  我轻轻把手放在清雅腰际,问道。

  “没有。”

  伊织毫不犹豫地回答,“而且,我觉得我再也不会梦到那些东西了,因为已经没有必要了。”

  我望向莅法叶和佳奈,她们两人也摇了摇头,表示昨晚也没有做梦。

  “放心吧,清雅,那个怪物…”

  我见状,这才说道,“他再也不会伤害你了。从今天开始,你再也不会梦见那个畜生。”

  虽然没有什么根据,但既然依格尔让伊织等人保有过去记忆的目的,是为了延续过去的关系,那关系重建之后,自然也没有必要一再反复相同的梦境了。

  清雅楞了一会,然后缓缓点头。

  “嗯…小影你这么说,阿姨就放心了。”

  清雅微笑道,显示出由衷的信任。

  “太好了,这样以后大家都不会吵架了。”

  莅法叶开心笑道,“小日,你可得好好照顾伊织母女俩喔,别让她们伤心了。”

  “那我们母女俩哥哥就不用照顾喔?”

  佳奈不满地嘟起嘴来,“妈妈你对她们也太好了吧,还把哥哥也分出去。”

  “佳奈,你怎么可以这样说话,以后我们就是一家人,一家人还分什么彼此?而且小日绝对不会因为这样就冷落我们的,小日,你说对不对?”

  莅法叶正色道,我除了点头称是之外没有其他选择。“好吧,那现在怎么办?”

  佳奈望着黏在我身上的清雅,低声咕哝道,“刚才我看到哥哥和伊织姊姊相好的样子…现在有点那个了…”

  “其、其实妈妈也有点…”

  莅法叶双颊微醺,柔声附和。

  说完,母女俩都把意有所指的眼神往我脸上抛来。

  “影哥哥,听见没有,你可真是热门啊。”

  伊织见状,用戏诚的口吻笑道。

  “唔…这…”

  我支支吾吾半晌,“医生说我应该要静养的裂痕恢复…今天可不可以让我休息…”

  “咦?可是刚才小日你不是还和伊织…”

  莅法叶皱起眉头。“什么嘛,和伊织姊姊可以,和我们就不行喔!”

  佳奈的不满更是溢于言表。我哑口无言,不知该如何回答。

  (糟啦…这下该怎么办才好?

  “总、总而言之,伊织,你先把裤子穿上吧!”

  我试图岔开话题。

  “为什么?影哥哥,你该不会以为刚才那样就能敷衍我吧?”

  伊织坐在自己的病床上,把一双脚迭了起来,光滑白哲的纤细大腿诱人极了,她不怀好意地笑道,“让我枯等了那么久,不让我尝到和梦里一样激烈的滋味,我可不会轻易放过你的。”

  接着,在一阵杂踏的脚步声下,仿佛老天爷还嫌场面不够混乱似的,病房里冲进来三个新的不速之客。

  “心肝口你果然在这里!”

  一名顶着高高发髻,身披火红振袖和服的女子大步闯了进来,众人的眼光立刻被她深邃的五官和奇装异服给吸引。

  烛乍看之下,女子身上的振袖和服除了纹样大胆外,并无其他特殊之处,但仔细一瞧,便可轻易发现在和服的宽面黑色腰带以下,连一吋裙摆也无,女子的和服就像在腰际被剪断,她白哲的大腿,花枝招展的吊带蕾丝内裤,以及闪亮的尼龙丝袜,都裸露在外。“娘…校长!至少把腿给遮遮…”

  紧跟在后的,是一名穿着洁白短裙套装的女性,手里紧抓着一块红色的长巾,前方的和服女子一停下脚步,她便立刻用手中的长巾将其双腿围起。

  “唉…我说校长,你不要每次都这样好不好,你不觉得丢脸,我们还替你难为情呢。”

  第三名女子顶着一头轻灵的茶色短发,穿着鹅黄色的短裙套装,缓缓跟在两人身后。

  不用多说,这三人自然就是刹娘、银雀儿还有金蝶儿了。

  “啊,校长你好,我家孩子们承蒙您…”

  莅法叶见到刹娘,连忙客气地打起招呼,清雅也慌张地从我身上退开。

  “心肝!你果然在这里! ”岂料一见到床上的我,刹娘登时笑靥如花,笔直朝病床走来,完全没注意到莅法叶和清雅。“好久不见了,小女承蒙您照…哎唷?”

  清雅还来不及向她问好,便被刹娘一把推开,跌进莅法叶怀里。猛然间眼前一黑,腾地一下,我的头被一团有着淡淡熏香的柔软物事给紧紧包夹,带着体温的绵软四面八方地将我包围,很快便让人无法呼吸。

  (哇啊!我…我要窒息了!

  我用软弱无力的双手抓着刹娘飘逸的衣袖,想要表达我的痛苦,可惜全无效果。

  “可怜的心肝,竟然受了这么重的伤,妾身真是心疼极了!”

  刹娘完全没注意到我已经无法呼吸,双手一个劲儿地将我的脑袋往她和服胸口处压。

  “别担心,心肝,妾身马上就让你转到更高级的医院去,绝不会让你…哎呀!”

  话没说完,啪的一声脆响,按着我后脑的双手松了开来。

  “呼啊!”

  我大口喘气,猛然抬起头来。

  只见刹娘按着自己发红的右手,一脸惊怒地望着伊织,看来刚才伊织动手打了她手背一下。

  “你想把影哥哥害死啊,荷士登乳牛?”

  伊织冷冷道。“你…你说什么!”

  刹娘似乎对伊织有些忌惮,脸色忽红忽白,却不敢发怒,“谁…谁是乳牛!”

  “除了你还有谁?”

  伊织意有所指地将视线抛向刹娘和服胸口,那宛如气球般异常高隆的部分。佳奈噗的一声笑了出来,莅法叶立刻瞪了她一眼。站在床尾的金银姊妹则一副没事人的样子,不断对着我招手眨眼。

  刹娘瞪着伊织,伊织也毫不畏惧地瞪了回去,坐在病床上的我看得瞻颤心惊,生怕两个女人就要在病房里大打出手。

  “伊织!”

  清雅连忙介入两人之问,把伊织拉到自己身后,笑道,“校长,你别理她,她刚刚才睡醒,还有点神智不清,才会乱讲话。”

  “…那、那可真不好,还是请令媛好好休息吧。”

  刹娘挤出僵硬的笑容道。

  “哼,你才是没事别出来乱跑,堂堂校长要是被人用妨碍风化的罪名抓进警察局里,那可好笑了。”

  伊织冷笑道。

  刹娘一听,更是脸色铁青,两眼像是要喷出火来似地瞪着伊织。“臭妖女,别以为这次你还能继续迷惑心肝。”

  沉默了半晌后,刹娘的嘴里竟然迸出这么一句话来。“你才别把影哥哥当成自己的禁蛮,现在跟以前可不一样了。”

  伊织答道。

  两人接着一来一往地数落起对方过去的不是,站在中间的清雅完全听不懂她们在说什么,脸上表情又是紧张又是困惑。

  “妈,伊织姊姊和校长在说什么东西?”

  佳奈亦是听得一头雾水。

  “我也不清楚,但很可能是梦里的事。”

  莅法叶低声回答。

  由于没有人去阻止伊织和刹娘,她们两人遂越讲越僵,最后索性一个字也不说,只是彼此互瞪,一股冷冰冰的肃杀之气便这么从她俩身上,扩及整间病房。

  (你们两个…身上明明都已经没有幽影了,还讲这些旧事做哈啊?好好和平相处吧!

  然而,见到伊织和刹娘剑拔弩张的表情,我只敢在心里嘀咕,嘴上一个字也讲不出来。

  在令人难受的沉默下,外头的走廊传来一阵耳熟的对话声。“就是这里,进去吧。”

  黑泽丽子的声音从门外响起。“不要推我啦…真是的,你要是担心他,就自己一个人来啊。”

  雪川知惠用无奈的口吻回答丽子。“你是他的班导吧?你班上的学生不但逃课还被暴力分子绑票,你难道不用出面吗?”

  “好啦好啦,真是的,怎么说都是你有理…嘀咕嘀咕…”

  “那个…御影日阴的病房是在这里吗?我是他的级任导师…咦?”

  接着,只见穿着白色外套,个头娇小的雪川一手提着水果篮,一手推开了病房房门,透过门缝,还可以看见站在她身后的黑泽丽子。

  “校、校长!”

  雪川大惊,似乎完全没想到会在这里遇见刹娘。

  喀喀喀的,外头的黑泽丽子一见到刹娘的背影,立刻掉头就走,高跟鞋在走廊上发出响亮的声音。

  听见雪川的声音,刹娘和伊织两人都不悦地转头凝视,似乎是不满有人介入她们的对决一般。“哇…这…”

  雪川被瞪得脸色惨白,一时间不知如何是好,细细眼角里的眸子左右闪动,然后一眼定在莅法叶的脸上。“芳、芳叶太太,这是我的一点心意,请你收下,不打扰了…”

  雪川鬼鬼祟祟地把水果篮递给了莅法叶,随即转身欲离开。

  “唉唷!”

  岂料世上就有这么刚好的事情,雪川前脚才踏出门外,后脚便被人给顶了回来,一屁股跌坐在地,银雀儿连忙上前搀扶。

  “谁呀,急急忙忙地往我胸口上撞来,对我一见钟情也不用这么猴急啊?”

  一名穿着黑色皮夹克,抹着黑色唇彩,身材高挑的女子一边说笑,一边踏入病房之中。

  (墨莉丝孵今天到底是怎么回事啊!怎么什么人都往这间病房里挤?

  不幸中的大幸是,刹娘看来不认识墨莉丝,或许是担忧本性给外人知晓,脸上的不满表情收敛了许多。

  “呀,你的客人真多啊,而且除了芳叶阿姨和佳奈表妹以外,好多人都不认识。”

  墨莉丝略显诧异,笑道,“各位,虽然这样很失礼,不过能麻烦你们稍微离开一下吗?我有点事要找我那个躺在床上的表弟。”

  “你是谁啊?”

  刹娘不悦道,“我要和我的学生说话,用不着你管吧?”

  “那倒是,不过…”

  墨莉丝这时才见到刹娘的奇妙打扮,奇道:“哇喔!看来有人穿衣服的品味比我还特殊?”

  “你…”

  刹娘双眉一扬,正欲发作。“姊姊,你少在这边瞎搅和。”

  穿着天蓝色女警制服的珊碧丝走进病房之中。

  “警察?”

  金银姊妹同声惊道,简直就像是她们做了什么亏心事一样,但我很快便想到,她们是担心刹娘的奇装异服会被警察取缔。

  在将室内所有人的脸都扫过一遍之后,珊碧丝对着我和伊织说道:“你们两位今天觉得身体好一点了吗?可以的话,我想要请你们协助制作笔录。”

  “当然好啊。”

  伊织看着刹娘,爽快答应。

  “那么,对不起,麻烦各位先离开一下。芳叶阿姨,请你带她们暂时在外面等一会。”

  珊碧丝把房门推开,示意房内众人往外移动。

  莅法叶点了点头,领着佳奈和雪川走出门外。珊碧丝接着望向刹娘,以眼神督促她尽速离开。刹娘这才领悟到伊织刚才那一眼的意思,气得一张脸都白了,但又没有正当理由可以抗拒珊碧丝,只好气呼呼地大步往外走去,银雀儿七手八脚地跟在她后头,就怕那块围着刹娘大腿的毛巾掉落。

  “你也是,姊姊。”

  珊碧丝望向墨莉丝,没好气地道。

  “怎么这样,要是没有我的话,你们根本没办法及时抓到草问耶?”

  倚墙而立的墨莉丝抗议道。

  “这个跟那个没有关系,去去去!”

  珊碧丝就像是在打发什么小动物似的,把心不甘情不愿的墨莉丝给赶出了门外。

  好不容易,病房里终于只剩下我、伊织、珊碧丝三人了。

  “那么,我现在就开始制作笔录,请你们把昨天发生的事情尽可能地如实描述。”

  珊碧丝一丝不苟地从黑色短裙的口袋中取出录音装置,摆放在两张病床中问的矮柜上,按下闲关,自己则从胸前的口袋里取出一本小笔记本,捧在手心。

  接着,从伊织遭掳开始,珊碧丝详细地询问昨天草间从早到晚的行动,直到他中枪倒地,被特殊武装警察从黑田大楼里拖出来为止。

  其中,当然有不少难以解释或说明的地方,所幸伊织都替我成功地掩饰了过去。结束笔录之后,珊碧丝关上录音器,将笔记本收回口袋里。

  “感谢你们的协助,但案子不会这么快结束,日后可能还有需要你们帮忙的地方。”

  珊碧丝此时才终于露出笑容,“不过今天这样就行了。”

  “日阴,你的伤势如何?”

  珊碧丝沉默了一会,问道。

  “还好,虽然陨石把大楼都打穿了,但是崩落的建材堆了至少一层楼高,所以我其实没有摔得很重。”

  “是吗?那就好…”

  珊碧丝心不在焉地低下头来,“要是你真的受了什么重伤,我和芳叶阿姨都会很伤心的…”

  一眼就可看出她有什么话没说出来。

  “你想问影哥哥梦境的事,就直接问吧?”

  伊织插嘴道,“否则待会你想问也没得问啰。”

  珊碧丝一听,这才抬起头来,先是惊讶地看着伊织,又神情困窘地望着我。

  “伊织她知道你们梦境的事情。”

  我道。“那…我昨天晚上都听姊姊说了…那些梦都是真的吗?”

  珊碧丝迟疑了一会,小心地问道,“你真的…是我们梦里的王子?”

  “是的,你们看到的并不是梦,而是很久以前的记忆。”

  我回答。

  “为什么现在才告诉我?”

  珊碧丝的嗓音里多了几分怨恋,“要是早点知道…”

  “因为影哥哥在宇宙里漂流了四十几亿年,昨天早上才刚回到地球上来。”

  伊织笑道。

  “那是什么意思?”

  珊碧丝略显不悦地皱起眉头,似乎以为伊织在捉弄她。

  “听起来或许很匪夷所思,但伊织并不是在胡说。”

  我连忙道,“我真的在宇宙里漂流了很久…就连昨天打穿黑田大楼的华烙伐,也是一路跟着我来到现在这个地球上的。”

  “华烙伐…你究竟在说什么?”

  珊碧丝越听越是混乱,嗓音中除了不悦,更多了明显的气愤,“如果你真的恢复了记忆…那些梦境如果都是真的…”

  珊碧丝脸蛋胀红,猛然从椅子上站了起来,一把抓住我的手。

  “那你为什么不马上来找我?王子!”

  珊碧丝的眸子虽然已经没有以前那么蓝,但眼中的怒火却毫无二致,“我是你的…你的女人啊!你不在乎我了吗?”

  我被珊碧丝的魄力惊得目瞪口呆,一时间说不出话来。就在此时,刹娘、金银姊妹,还有雪川和丽子,五个人一起跌进病房里,在地板上迭成一团。

  “女人!你骗我!我还以为你真的是来做笔录的呢!”

  被金银姊妹压在最下头的刹娘气急败坏地喊道,“还不快放开心肝!你们几个也快从我身上起来啦!”

  “啊…”

  珊碧丝一惊,发现自己的失态,这才连忙松开我的手腕。

  “真是的,说什么做笔录,结果还不是和我一样想要趁机揩王子的油?”

  墨莉丝跨过门口的小人山,笑道。

  “我…我不是…”

  珊碧丝满脸羞红,低声道。

  “你不是?那换我啰?”

  墨莉丝说完,立刻溜到了我的床上来,上下其手地往我衣裤里摸。

  “咦?王子,你下面怎么湿湿的?你刚才在做什么?嘻嘻…”

  墨莉丝咬着我的耳朵,五指在阳物上殷勤套弄。“影哥哥,你可真是艳福不浅啊,连瓦尔姬丽也都弄到手了。”

  隔壁病床的伊织冷笑道。“不…我是…”

  我意图辩解,但墨莉丝高超的爱抚让我难以把持,话也说不清楚。

  “哼,我才不管你是什么呢。”

  伊织好整以暇地将背靠回了病床上,“三分钟之内,你不把这些野花野草都解决,以后我再也不理你了。”

  “这…伊织…啊啊…”

  我又痛苦又舒服地呻吟起来。

  “快走开啦!你们!”

  刹娘依旧被压在地上。

  “小的也想啊,娘娘,可是…”

  、“你们两个可以先站起来吗?本姑娘快受不了啦!你们真的很重耶!”

  、“什么很重,我可是很轻盈的,都是丽子的胸部压在我的背上害人家站不起来啦…”

  、“雪川…你把我的脚钩住了,我根本不能动!”

  站在床前的珊碧丝一语不发,用充满怨惹的眼神瞪着我。

  (三分钟…三分钟是要怎么解决这一大堆人啊?这里的女人也太多了吧! )一瞬间,我突然能够体会另一个我的心情了,整天被这些女人包围,想不得女性恐怖症都很难啊…

  “各位,请你们都冷静下来!”

  莅法叶朗声道。

  病房内的喧骚暂停,众人不约而同地望向莅法叶。

  “伊织,在场的人,有多少个曾出现你的梦里?”

  莅法叶问道。

  “全部。”

  伊织淡淡回答,“我的梦境大概比你们所有人加起来的还要多,所以我每一个人都认识。”

  此话一出,室内众人都不禁面面相观。

  “各位听见了吗?”

  莅法叶接着道,“其实我们过去都曾经是一家人,所以没有必要这样互相排挤…”

  但显然除了莅法叶以外,没有人认同这句话,病房里很快又吵闹起来。

  “而且!”

  莅法叶加重语气,“我相信各位也没有人有能力独占小日!”

  这句话倒是成功吸引了众人注意力,病房内再度安静下来。

  “所以,我有一个好主意,能让大家和平相处,各位能不能听听我的想法呢?”

  说时,莅法叶露出灿斓的笑容。“妈?你在说什么?”

  和其他人相比,记忆较为不全的佳奈和清雅一脸茫然。

  “既然我们都没有办法独占小日,不如换个想法,”

  从莅法叶的口中,说出了一句令我无法相信的话语,“把重点放在,“如何让小日来满足我们”,各位觉得这样如何?”

  日后,我只花了半个月便醒悟到,就是这句话把我打入了永无止尽的女难地狱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