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恒国度 黑暗黎明 第十一集 第三章 无心之女

  午后。

  回到住处,眠春依然没回来。

  三女有些累、,便去睡了。

  布鲁想起眠春,也想到莉洁;虽然现在并非“放荡”时刻,但是他却想放浪一番。

  于是布鲁跟三女说他去找眠春《其实是想偷搞莉洁》,匆匆忙忙跑了出去。

  弗利莱牧场并不像尤沙城堡那般建筑宏伟,总共也就六幢建筑。

  六将战及二魔将之男将获得一幢阁楼,二神将霸占一幢,狂布成员中男女各占一幢,布鲁也有幸获得一幢最小的阁楼《雅瑟对他还是不错的》;剩下的那幢居中的主阁,当然是雅瑟所有,里面住着国师姬安、魔将伊梅及雪蓉公主,莉洁作为雅瑟的贴身女婢《女徒》,也是住在此阁。

  牧场辽阔,建筑也没“挤”到一块。二神将的住所,原是巴基斯弟兄所住,离雅瑟的寝阁最近。布鲁的小楼,则是辛迪芳阁,离主阁也很近。至于索妮哑的“狗窝”,里面住着的便是联盟的男将。狂布所居住的两阁普通阁楼,离主阁最远,是经常在牧场工作的“精灵使者”偶尔休息的住所。

  联盟如此安排,依然以联盟将领为主,对雅瑟的土阁形成保护圈,体现出联盟对“狂布”的警戒。最重要的是,狂布所处的地理位置,是牧场的西面,西北的精灵攻打过来,狂布照样扮演“前锋”。

  只是很多人想不明白,为何雅瑟给布鲁如此优渥的待遇,而且离她那么的近!

  难道她觉得布鲁没有任何的威胁性吗?

  太多的猜测,导致没答案。

  总面言之,莫芜和梦玛莲都没有获得的特权,布鲁却莫名其妙地得到。

  顺便也说说兰洛,因为他带着妻妾和女儿,不好跟其他男将“挤”,他选择住在一个不错的“马棚”……

  这些马棚,非“塔爱娃与爱马”的某个“爱的小棚”,而是弗利莱的“家居常用马厩”,是与“牧马”的“马厩”分开建筑的,位于弗莉莱家居建筑间,为的是需要骑马的时候,比较方便。

  布鲁准备到雅瑟的“后宫”偷“莉洁”,必经之路便是莫芜和梦玛莲两女及兰洛一家居住的“特别马棚”。然而这光天化日的,就这么到雅瑟眼皮底下偷她的“爱婢”,会否被捉奸呢?

  那幢阁楼里,可以“偷”的女人,绝对不止莉洁。

  或者,还能跟伊梅及雪蓉,再续旧缘呢……

  布鲁想到此些“好事”,把“乱伦”全忘了。

  哼着小曲、浮着脚步,仰首挺胸……

  “哎呀,布鲁,你这淫荡样,要去哪里呀?”

  正当布鲁走路不看地面之际,从左侧传来梦玛莲的娇笑,他转首一看,她正从“马棚”走出,他于是回道:“梦玛莲统领,你瞧我这风骚样,一看就知道我要来风骚你!”

  “喔?我怎么看不出来呢?你都走过我门前,为何不停留半步?”

  “咳!走路太风骚,不小心走过头……”

  布鲁见到梦玛莲,忘了此行目的,掉头迎了上去。

  梦玛莲穿着浅褐色的长裙,靠偎着马棚的门柱,绞咬她的纤纤玉指,狐眼抛媚,眉悄含笑。

  那笑,暧昧又风骚。

  布鲁好些天没见她,此时见她这淫骚样,胯间巨棒暗捧,顶得裤裆膨胀隆起。

  她吃吃地笑。

  “嘻嘻!布鲁,你很风骚,比妓女还风骚!”

  “妓女是为钱风骚,我是为你风骚。”

  “说得我内裤都湿了……”

  “你还穿着内裤?”布鲁说这话的时候,到达她的身前,左手搂住她的蛮腰,无视来往的士兵的目光,一边抚摸她性感的圆臀,一边拉起她的裙摆,右手从她的股沟摸到她的阴沟,触手湿潮,大感痛快,淫秽的低吼:弋小骚包,操爆你!”

  “等的就是你这句话!你这屌样……”

  “你这屄样……”

  布鲁粗鲁地把她抱起,走人马棚,丢她到布毯,迅速地扑下去,撩起她的长裙,扒掉骚湿的短裤,钻入她的私处,张嘴堵她的肉洞,舔得她高举双腿、咯咯喘笑。

  “喔喔!布鲁……好痒……喔嗯!嗯嗯……喔……”

  梦玛莲是外表清纯内里淫骚的女性,被布鲁一咬私处,变得里里外外都淫骚,双脚攀曲上来,勾住他结实的腰干,一边热情伪曦吟,一边动情地吻他,双手不忘自脱衣衫。

  布鲁虽然每晚都有美女相陪,然而他内心憋得甚慌,此时像是寻求发泄一般,头塞进她的裙裆,躬趴身体,脱掉衣服,然后又把她的裙子掀翻,拽起她的玉腿,巨棒插入淫水泛滥的肉穴,呼嘶呼嘶地抽插……

  梦玛莲把罩在头上的裙子扯褪,狐眼瞄着汗水微渗的布鲁,呻吟道:“喔!还是你插得我舒服,难怪我天天想念你……”

  布鲁左手撑席,右手握她的奶峰,淫笑道:“梦玛莲统领,在尤沙城堡的最后一晚,你不是说不跟别的男人搞吗?怎么听你的言外之意,这些天你耐不住寂寞,又跟男人搞上了?”

  梦玛莲放浪地道:“我只说在你身边的时候,不跟别的男人搞。这逃亡的过程中,都不在你的身边,只好临时找别的男人填补身心的空虚,你吃醋啦?”

  “吃啊,我吃很大的醋,”布鲁笑着,扛她圆白双腿,巨棒抽插。她两片甚是浮肥的阴唇,依然保持嫩白的颜色。

  他有些不明白,她并非精灵,为何经历如此多的性爱,还有如此好看又好用的阴户,那阴道的细窄虽然比不上处女,可是肉棒插在里面,紧凑感强烈无比,夹得鸡巴爽酥而烧热。

  “我看不出你吃醋……如果你会为我吃醋,我会开心得想死,喔嗯!可惜,你永远不会把我当你的女人,就像我永远不会忠于某个男人……嗯!但我心里有你,不管你相不相信……”

  “心,这东西不好把握,肉体的快感才最重要。我也没说不准你跟别的男人搞,因为不想对彼此造成负担。你不必对我忠诚,我也不需要为你愤慨。咱们在一起的时候,痛痛快快地嘿咻嘿咻,比什么都来得好。感情不适合我们……心嘛,嘿嘿,藏得太深……呼呼!你的乳房比前些日子大……”

  布鲁瞧着梦玛莲虽然不是很高挺、却圆耸好看的双乳,指尖弹了弹她的左乳头,很坦然地说着淫话。

  的确,他是不会为她而吃醋的。

  因为她一直如此,可以跟任何男性发生性关系;若是她专一的从了某男,她就不叫梦吗莲。

  她崇尚自由的性爱舆奔放的快戚,对爱情却不层一顾。

  哪怕她心里有些爱恋布鲁(或某男),她依然对性爱表现得我行我素。因为自由性爱观念,她无法忍受自己曾被无限强暴!!那是她的人生,最悲哀的经历。

  “可能是被他们的手抓大的,咯咯!这些日子,二神将和列英博古在我的肉体上前仆后继;兰洛那家伙,住得离我近,前两晚潜过来偷了我一回;法塔姐姐平时也占我的便宜。这乳房经常受到刺激和震荡,想不膨胀都不行。不过,没有法塔的大呢,她的乳房才是结实性感、圆隆巨挺的极品豪乳,我好喜欢喔!”

  梦玛莲双手捏住布鲁的乳头,捏得他乳头生痛。

  布鲁担心自己的乳核被她的纤纤白指捏碎,会不会祸得胸膛虫局耸或者乳汁泄流?

  “你跟莫芜是同性恋,当然喜欢;我不是同性恋,我都超爱她的乳房!”

  “可惜她出去了,否则我把她拖下水,有得你爽。法塔讨厌男人,但她不讨厌你耶,你的魅力鸡巴征服了她,噫噫……嗯嗯!鸡巴胀得肉都裂了,现在我才发觉,被那么多男人肏过的我的阴道,原来不是那般松弛,骄傲哦。”

  两人一边做爱,一边说淫秽的话。布鲁对梦玛莲的身体很熟悉,因此没必要做什么研究,只管一味地肏她

  大概缠绵半个时辰,他大方地把浓精喷满她的阴道,她自然就乖巧的沉睡过去。他翻身仰躺在布席,四肢摊得很开,阴茎软趴趴地垂贴在他的左腿侧,黑浓的屌毛嚣张的淫湿……

  “梦玛莲逮着我淫欢,想必怕我今晚被宗族杀死,她要在我死前,再尝我强悍的肉棒。但愿她是杞人忧天,我最后一次做爱的对象,可不能是她……唔?谁比较好呢?水月?卡真?侬嫒?蝶舞?灵智或草华?四妹……啊!这么多选择,难怪我害怕作出选择。还是回去陪莹琪她们,只有她们离我最近,其他的女性离我太遥远。”

  布鲁心中自语,一阵风从外吹入,他的鼻子急嗅,俊脸露出淫邪的笑,胯间垂软的小弟竞怒狰狞,心想:哪个女人看到这肉棒,都会不顾一切地坐上来吧!!除非她是同性恋。

  事有不凑巧,进来的偏偏是著名的同性恋!!莫芜。法塔。

  她扫了一眼昏睡的梦玛莲,目光落到布鲁身上,光亮的额头皱皱,转身想离开,便听得布鲁故作深沉地道:“法塔大人,你不是说过,我想要你的时候,可以来找你吗?如今我来了,你却视而不见,伤心呐!”

  莫芜在门前止步,冷静地道:“半精灵,你的情话对梦玛莲说吧,她会很喜欢。”

  “莫芜统领,据说她是你的初恋,她现在却喜欢我,你不吃醋吗?”

  布鲁故意丛言语刺激莫芜,但却不能令她回头,只见她提步又走,他急忙爬起,裸身跑出去,搂住她的腰,很无聊地道:“法塔,你不吃醋吗?”

  莫芜道:“我为何要吃醋?我是迷恋女性的肉体,但我不会蠢到跟女人谈恋爱。我跟一般的同性恋不一样,别拿我跟那种复杂的变态比较,我纯粹是喜欢与女性欢好,纯粹的喜欢美丽的肉体,以及让她们也慰藉我同样美丽的胴体而已。”

  布鲁咬住她的耳珠,放肆地道:“不管你喜欢男人还是爱女人,今天我要彻底的干你,若你敢拒绝,我就动用武力,你若乖乖顺从,我会温柔如博爱的天神……”

  “我有事要处理,你放我不放?”

  莫芜生气了,虽然她与他有两次“亲密接触”,然而她无法接纳男人,更不可能突然的转性喜欢男人。在淫秽的宴会,任由他抚摸甚至让他小插一会儿,是迫于情势,也是因她不讨厌他的碰触,才让他如鱼得水,但若要她放开一切与他交欢,她内心深处依然抗拒。

  “即使陛下过来,我也要肏你,”“我会告知公主……”

  “她管得着我吗?”

  “管不管得着,不是你说了算,她只是懒得管。我对你算不错,别逼我把那点奸感抹掉,好吗?”莫芜的话,前段说得有些强势,后段忽然变了语调,转为哀求的叹语,乃是发自她心灵的请愿。

  布鲁知道继续强迫,她肯定会发枫,他不想节外生枝,于是手劲渐松,无奈地自嘲道:“我以为自己做了奸事,把误入歧途的你导入了正途。不料被你造出来的假象骗了,你仍然喜欢女人,我想让你变回正常的女人,没有可能了。你跟梦玛莲一样,喜欢随口说些好听的话,随意地给我一些好处,但对我却没有……心。噜!我不喜欢这东西……”

  说罢,他放开她,转回马棚,捡起衣服穿上,纳闷地离开。傍晚已然来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