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恒国度 写在前面的外篇……疯狂的平静

  “今晚我摸到你房间强暴你!”

  布鲁这句话,时刻萦绕我脑海。

  动荡不安的年代,伦理律法脆弱得不堪一击;强者与弱者的游戏,凌驾一切法理。

  “强暴”这深负罪恶的词,从他的嘴里说出,却似吃饭那么简单。

  曾经法规严明的精灵族,遭遇即将被毁灭的年代,法理荡然无存。

  曾经高贵和纯洁的种族,在这个畸型的时代,处处可见卑贱和淫乱。

  我无心地说了句气话,他便在众目睽睽之下,誓言今晚强暴我!最让我感到悲愤的是,听者都觉得理所当然,仿佛他强暴女性是天公地道的事情。也许吧,他的确有强暴女性的能力,然而有能力,不代表他可以百无禁忌地那么做。

  黑夜来得太早,因此更见深长。我躺在床上,匕首藏在枕下,久久不敢入眠。我怕入眠的刹那,他突然来临,把我推向凌辱的深渊。不可否认,女多男少的精灵族,在即将灭亡的时刻,许多女性盲目地对他投怀送抱,只因他某方面的畸型基因,令他对不守妇道的女人,具有不可抗拒的诱惑……

  我真的很难理解她们,精灵族那么多优雅的男士,她们偏偏不爱,反而选择“滥情无爱、荒淫无度”的半精灵!他到底有什么好?充基量只是匹强壮的野兽,她们用得着那般痴迷吗?不但死心塌地的跟着他,而且准许他淫乱女性,……是她们疯了,还是世界疯了?

  我不反对“一夫多妻”,这是时代的产物,谁都无法改变,我也坦然接受。假如精灵族的男性,每个都娶一两个妻妾,我觉得理所当然,因为我们的女性比男性多两倍,坚守“一夫一妻”的远古制度,诚然可笑。

  因此,布鲁娶多少妻妾,我都懒得理会。但他别把主意打到我身上,我绝对不会让他碰我!我只想简单而平静地生活,直到我生命的尽头。

  假如女人一定要有一个关于男人的梦想,我希望在我悲痛和恐慌的时候,有个强壮的男人紧紧地拥着我,把他胸膛的那份安全感给我,让能够恢复平静的心和简单的生活,则我可以献上这颗平静的心灵……

  此刻,我多希望有个比布鲁强大的男人,在我的身边守护我,让我不受到他的侵犯。然而我想尽精灵族的男性,能够想到的“强壮男人”偏偏是他,这令我彻底的绝望。

  夜是越来越深了。我的困意也越来越浓。灯盏依然燃得通明,外面没有动静。

  我开始怀疑布鲁的话的真意,或者他只是无心之说,并非要付诸行动。我心中生出莫名的愤怒,他害得我恐慌失眠,却没心没肺地逍遥!我忽然希望他过来,然后我用枕下的匕首,刺入他的胸膛,结束我内心的慌乱……

  我想睡,也想哭。父亲和大哥的死,悲痛堵塞我的心,偏偏还要这颗濒临崩溃的心脏,承受这般的慌乱!我多想,有个男人拥抱我颤抖的身子,让我平静地睡觉……我很久没睡过平静的觉了。我不该惹他的,可是最近看到他,我控制不了自己的情绪,总想揪他过来捶打……

  “肯定是跟女人搞得忘了。”我如此想着,内心的慌乱渐渐消散,心中的愤怒却依旧。

  他不负责任的欺骗和威胁,害得我图劳无功地藏把匕首在枕下,也害我掌灯难眠……

  恍然间,他像是来了,裸着他野兽般的躯干,摧残我娇嫩的肉体,……猛然惊醒,却是一场恶梦。

  我把锋利的匕首抽出来,颤抖地握在手中,顾望空寂的房间,无助地想到母亲。

  妈妈……

  我丢掉匕首,寻母亲去,她是我此时唯一能够想到的依靠。

  母亲寝宫的大门半掩。我心慌着,没想太多,直接进去,忘了把门掩上。屋里很黑,酒气很浓,还有其他味道,我辩不出来。我想,母亲最近心情不好,估计是闹酒。于是继续走到她的卧室,酒味和其他味更浓,母亲的喘息也浓。

  静静地站了一会,想到母亲也许不愿意让我看到她如此,我转身欲离开。然而走了几步,我又想,母亲痛苦的时候,我应该陪着她,因为我痛苦的时候,也想要她陪我。

  我好害怕回去,今晚真的好想靠靠她。哪怕她醉了,她还是我心灵的依赖!我想躺在她身边,再做一回受她保护的小女孩……

  “妈妈,女儿不孝。”我惭愧地想着,转回来走到床前,脱鞋爬上床,往母亲靠挪。

  母亲忽然翻身拥住我,但突然响起的声音,却是布鲁的。我整个都傻了!

  他跟母亲竟然是……,我开始挣扎,却不敢说话。因为不想让他知道,我只想挣脱离开。

  他勒抱得我好紧,我怎么挣扎都脱不开。他开始撕咬我宽松睡衣,用他的脸和嘴,堵磨我的酥胸。我慌然地捶打,用尽我的力量,却无法伤害他。这匹强壮的野兽,即使喝得烂醉,身体也如钢铁般坚硬!打在他身上,痛的却是我的拳头……

  我本来忽略胸部的感受,可是他咬我的乳头,疼痛令我清晰地感到,胸部异样的侵袭。

  他吻我的胸,也咬我的胸……

  这个混蛋,以为我是妈妈,肆意地侵袭,我美丽的胸脯。

  我不敢说话,因为我知道说了也没用;哪怕他没有醉,也不会放过我,何况他已醉?我说什么,他听得懂吗?我不想留下我来过的痕迹,只想在他的不知觉中,离开这里;想刻意地遗忘,他跟妈妈的通奸。

  他吻咬得好疯狂,我的乳头生痛。我期待妈妈回来救我,又怕她回来看见,彼此之间难以面对。妈妈是个要强的女人,我不想为难她,只想悄悄的离开,当作没来过,也当作不知道她和他的淫事。

  胸部的感觉好强烈,或者说是一种舒服,我刻意的不去想象。他压到我身上,酒味浓浓的嘴,在黑暗中,寻到我的嘴唇,疯了似的吻我。他的酒味和汗腥味,刺激我的鼻子,我有种欲吐的晕眩。

  在他的疯吻中,我拼命的捶打。我只能如此的渲泄,我的悲痛和恐慌,还有羞愤!哪怕我的捶打对他没效,哪怕我的拳头生痛,我都要狠狠地打他,我要把今夜的慌乱和这段日子沉积的悲痛,用拳头释放出来。他说要强暴我,却跑来跟我妈妈偷欢,我要捶死他……

  他吻了好久,吻得我嘴唇疼了,吻得我舌头麻痹。他说妈妈不乖,要惩罚妈妈;他不知道,我不是妈妈。他要脱我宽松睡裤,我慌得抓住裤头,他就用脚踹我的裤子,还伸手摸我的羞处,我慌得放开裤头,抓住他的淫爪,另一手想推开他,却全然无效。他依然压着我,他的手挑逗我,仿拟是我用自己的手,牵引他抚摸我羞处,感觉更加清晰和可怕……

  我不想说话,也不想哭泣,甚至不想发出声音。可是我听到了自己的呻吟,听到了自己的哭泣,这些都是思想控制不了的特殊语言。我哭了,哭得委屈。我想起死去的父亲和大哥,想起妈妈与他的奸情,想起精灵族的命运,想到我的命运……我哭得好颤恸!

  他让我别哭,说他会疼我。做着那般粗暴的事情,却说着温柔的话语。他都不知道我是谁!他把我当作妈妈……,从他的语调中,我感觉得到妈妈很爱他,……否则妈妈不会把烂醉的他,带回床上。

  我的嘴又被他吻住,我哭泣不出来,声音哽在喉咙。他这次吻得温柔,像他那只手的温柔,让我感到一种舒服。我无力地垂下双手,不想作无用的挣扎。

  ……经过长时间的挣扎、捶打和哭泣,内心积蓄许久的纷乱情绪,似乎得到渲泻。

  当我绝望地放弃挣扎,我的心灵竟然变得的清明、平静。我仿佛能够感觉,他胸脯里强壮而混乱的心律,能够感受他强壮的手,碰抚我的敏感和脆弱。我的双手,缓缓地垂落床褥,安静地让他施为,让他把我当作妈妈……

  后来他把我的睡衣脱了,他说我今晚好特别。他的手指轻轻地,往我里面插入,我感到轻微的胀疼。心中莫名的羞意和委屈,驱使抓住他深入的魔爪。他于是没用手指,进一步侵袭我的纯洁,但却停留在我浅浅的里面,开始一种叫我崩溃的节律,令我控制不住的呻吟。

  他吻得我想入睡,我迷糊地与他接吻。我知道自己不可能幸免,内心在绝望中,竟然没有痛苦。好重的男人,好沉的气息,能够把心灵的烦杂节律,压得静止。只是羞处磨顶和灼热,让我惊觉他的某个动作。我的心脏异常地搏跳,身体也僵硬不听使唤。

  直到他抵顶得我胀痛,我害怕得伸手握他的阴茎,触碰到硕大的坚硬,我惊羞得缩手。就在那一瞬间,下体传来强烈的胀裂痛觉,那根黑暗中的淫物,彻底把我坚守二十四年的贞操,无情地撕裂、摧毁……

  我放声的哭叫,尽情地嘶喊!

  他紧紧地拥抱我,疯狂地动作着。

  那根我见过好多次的肉棒,在我初分的嫩道,不停地撞插、抽磨……

  痛苦像是覆盖一切,偏偏无法覆盖快意。

  我难以分清身体的感受,坚信疼痛是唯一的感觉。在不可抑止的疼痛中,我渐渐失去知觉。但很快又醒来,因为疼痛;又很快的昏劂,我想还是因为疼痛。直到第四次从昏劂中醒转,我的嫩道被他插得麻痹,痛感少了许多。偏偏感到他的肉棒,比刚才粗长好多,胀撑得我的下体,犹分两半。

  他侧着身体抱插,我也侧着偎依他的胸膛。不知为何,我又哭了。我伸出双臂,抱他而哭。他的身体好宽阔好结实,拥着他,像是拥着全世界的力量。我获得始料不及的安全感。

  这个强壮的野兽,他说要强暴我的时候,我害怕得躲避他;当他进入我的身体,我却在肉体剧痛的同时,心灵得到期待已久的平静和安宁。

  我哭泣着,不是因为痛苦,也不是因为恐惧,而是因为……我想哭。他也不知道我哭,酒精把他的理智燃烧,他喊着妈妈的名字,却抱着妈妈的女儿,用那根本该插入妈妈的硬棒,疯狂地抽插女儿……

  他是狂乱的,我是平静的。只因心灵的平静,我才这般的哭泣。然而平静中,我生出心酸的感觉。他始终不会知道我是谁,他以为我是妈妈或者别的女人,他不知道我是露蕾,是那个跟他没有感情纠葛的三公主!他占着我的身体,却把我当成别人;他平日懒得看我一眼,却长时间侵占我的身体。他就是个混蛋!

  “混蛋,混蛋!平时不抱我,现在抱我这么紧,也不知道我是谁!我不是妈妈,我是露蕾,是你不想要的露蕾公主。你醒醒啊,求你醒醒,我不要你这样,你霸占了我,却不知道!你这混蛋,对待她们那么好,对我却这般,看都不看我一眼,就把我的身体要去!”

  如此的哭喊,不应该出自我的口,却是我的声音。我没感到羞愧:心酸的感觉,浓于其他感情。他终是没有回答,也没认出我是谁。我倦哭着,窝在他的怀里,任他的粗壮,进出我的身体。我流了他满胸膛的泪,足够洗去他昨日的汗骚……

  我再次失去知觉,后来又醒了。这一次醒转,我看到妈妈和夫恩雨,她们在床前凝望我。夫恩雨说,幸好她回来早些,否则我有性命之忧。我清醒了,晓得这是我的房间。我问妈妈,天亮了吗?她含泪点头。我又问她,我回来多久了?她说刚把我抱回来。我哭说,妈妈,他昨晚把我当作你,但你在他未清醒之前,把我抱开,你好残忍!

  妈妈说:等他睡醒,我让他来看你……

  “不要!我不要他的同情和可怜!你们绝不能把昨晚的事情告诉他,就当没有发生过,我继续过我的生活!昨晚是我自找的,谁叫我要到你的房间寻求保护?我活该遭殃的,活该当你的代替品,活该知道你的不忠……,你们让我静静,我不想看到你们,也不想看到谁!你们都出去!”

  她们出去了,我挣扎坐起,低首看美丽的阴户,被糟蹋得红肿破裂,丝丝的鲜血,从裂开的阴缝流出……

  我放声痛哭。

  呜哇!你还我清白,还我平静的心,还我一个强壮的胸膛,还我疯狂而平静的夜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