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狱门 第一章 没有错就是错

  我已经很久没有睡到自然醒了,当睁开眼睛,看着房间里的一切时,好半晌,我才反应过来,自己是在宾馆里。

  我刚想起身,就看到了眼前的小雨那乌黑的长发。

  可能是因为夜晚比较凉,此时我的身上已经盖上被子,身体侧躺,左臂伸直,枕在小雨的脖子底下,而右手正切切实实的盖在她的椒乳之上!

  两个人身上的衣服都已经脱光,我围的一条浴巾也被扔到被子的外面,此刻两人没有一丝遮挡,紧紧地贴在一起。小雨也是侧躺,跟我同一个方向,挺翘的丰臀顶在我的小腹,浑圆紧实的感觉让我不忍离开。

  已经许久没有的晨勃出现了,昂扬的龙根委屈的挤在小雨的臀缝中间,龙头在某个细褶和毛发处隐忍待发,像一名愤怒的士兵,等待着冲锋的号角,龙头沿着那道柔软的裂缝滑动,怀中的玉人顿时身体一阵轻颤,本来抓着我左手的那只小手也不由自主的紧握了一下,然后慢慢松开,身体却紧绷起来。看来,小丫头早就醒了,只是不好意思动弹。

  我的右手在小雨胸前的蓓蕾上揉动,嘴唇吻上了她几乎透明的耳垂,眼看着一粒粒小疙瘩在她耳后及脖颈蔓延起来,我几乎有些控制不住自己了。这小妮子也太敏感了,如果跟她真正共浴爱河,很容易会获得心理上的极大满足。

  小雨的花园里已经有了晨露,龙根每一次的触动,都比上一次更加润滑。

  小雨一直没有动作,她只是随着我的摩擦,悄悄的把丰臀往后顶。

  我的身体顿时一热,我掀开了两人身上的被子,一具雪白娇嫩的躯体出现在我的面前,房间里的光线似乎都增强了许多。

  小雨“唔”了一声,脑袋埋在了我的胳臂底下,臀中的缝隙却把龙头夹得更紧,我往前一顶,龙头顺着花露顶到了一处柔软,中间似乎有一处小小的洞口,随着龙根的用力,那洞口开始慢慢扩大,并且把龙根包围起来,洞口勒得龙根有些疼痛,当我正想一鼓作气全力进攻时,小雨却突然抓着我的胳膊,喊道:“哥,轻点,痛!”

  我猛地抽出龙根,接连做了几个深呼吸,翻身起来一看,还好,没有捅破,不然昨晚的忍耐都前功尽弃了!

  小雨转过身来,把我搂住,满脸绯红的把我拉下去趴在她的身上,深情地看着我说道:“哥,你要了我吧,我没事的,再也不会喊疼了!”

  我笑着吻了吻小雨的脸蛋,摇头说道:“傻妹子,哥是想要了你,但不是今天,也不是在这种环境下。我要跟我的小宝贝,先在一间很大的房间里享受一顿丰盛的晚餐,当然要喝上一瓶红酒,然后放一首悠扬的音乐,跳一曲缠绵的舞蹈,最后才抱着我的宝贝上床,共度一个美好的夜晚。”

  小雨的脸更加红润,目光却流露出无限向往,喃喃说道:“如果是烛光晚餐,那就更好了!”

  我揉着小雨胸前的坚挺,粉色的葡萄早已胀硬挺立,令我不由得舔了一下,抬头说道:“好,就烛光晚餐!”

  小雨搂着我的脖子,认真地说道:“哥,我等着,我给你留着!”

  我在小雨的额头上轻轻一吻,道:“谢谢你,妹妹。我们起床吧。”

  吃过早点后,我把小雨送回了医院,顺便来取我的超级战将。

  我跨在摩托车上,看到小雨站在住院部的楼下,对着我依依不舍的挥手。

  我微微笑了一下,这个小姑娘,经过昨晚的裸裎相见,对我似乎更加亲近了。

  跟她约好下次请她看电影,小丫头这才放我走。

  小雨注定是我的,这是我的感觉。说不清楚这是一种什么直觉,很多女人,我在见过几次面后,就会感觉到她会跟我上床,好像这是命中注定,谁也摆脱不了,只是在等一个合适的机会,自然而然的发生,不催化也不阻拦,我享受着这种隐隐期待的感觉。

  所以,我昨晚放过了小雨,我有一种自豪感。柳下惠算什么?坐怀不乱很厉害吗?让他跟一个美女脱光衣服并躺在床上,能够全身而退,那才叫厉害!面对一个美女保持不动心很简单,但是,如果面对一个不穿衣服的美女还能保持淡定,那就是大智慧了,除非是个阳萎男。

  本来我想回家一趟,换身衣服,虽然现在宾馆都配有吹风机,这种天气,晚上洗了衣服,隔天早上就能穿,可天天穿同一件衣服,总让人觉得不舒服;可一想到还有重要的事情没有办,就干脆掉头回公司!

  我在隔离栏空档处,潇洒的来了个掉头,但还没催油门,路边突然有一道清脆的声音透过扩音器传来:“九四五二,靠边停下!”

  九四五二?好熟悉的数字。还没等我反应过来,一辆白色宝马摩托车就出现在我的身旁,逼着我停到了路边。靠,原来是我的车!我傻了,难道又违规了?我无奈地下了车,看着从宝马摩托车上下来的交警,心里一阵忐忑。别再扣分了,再扣的话,老子连驾照验审都是个难题!

  等那交警一摘安全帽,我却乐了,道:“兔兔,你怎来巡逻了?”

  兔兔是我高中时候的同班同学,四大校花之一,大学毕业后进了交警队,一直是在办公室工作,没想到今天居然上街巡逻了。

  兔兔看到是我,吃了一惊,道:“钢子,怎么会是你?”

  我苦笑着说道:“怎么就不能是我?今天这事……”

  兔兔粉脸一板,掏出本子说道:“公事公办!违规掉头罚款,一百块,扣一分!”

  “别这样!”

  我一下子跳了起来,一把按住兔兔要撕的罚单,哀求着说道:“老同学,你就这么对我?再扣分,我可审不了驾照了!再说了,这里也没有禁止掉头的标志啊!你们这不是坑人吗?”

  兔兔“哼”了一声,道:“怎么没有?那不是吗?”

  说着,戴着白丝手套的玉手往那方向一指。

  我顺着兔兔的手指一看,鼻子差点气歪了,不知道是哪个缺德鬼,把标志牌给撞歪了,正好挡在直行标志的后面,怪不得我刚才没看见!

  我堆起一张笑脸,给兔兔抛了一个媚眼,异常温柔的说道:“兔兔啊,你看,就罚款,不扣分,行不?”

  兔兔小银牙一露,对我笑了笑,却瞬间板起脸道:“不行,公事公办!”

  我急了,喊道:“我看是你们交警队缺钱吧,故意用这种方式来吸老百姓的血?”

  兔兔顿时脸上像下了一层霜,恶狠狠的盯着我说:“死钢子,你违规还有理?该罚就罚!谁来也不讲情面!”

  我也豁出去了,手一甩,叫道:“好,给你罚!想罚多少就多少,老子就当缴钱养猪!”

  兔兔的小脸顿时气得苍白,指着我骂:“李钢,你……”

  可惜这丫头词汇少,骂人的话更是极端贫乏,同学那么多年,我就没见过她跟谁翻脸,现在憋了半天,也说不出个字来,于是我的气焰更加嚣张,撇嘴说道:“你说我讲的不对?我问你,这标志牌歪了,应该不只一天了吧?就算你没看到,我就不信你们队里没有接到过投诉,这么久你们都不弄好它,故意让来往的人看不见,但有人违规,你们就跳出来写罚单,不是故意说诈是什么?可真够铁面无私啊!”

  我本以为说了这些话,兔兔会马上翻脸,给我一张罚单,谁知半天没有动静,我不由得转头一看,发现这丫头正歪头看着标志牌出神呢,不会是被我骂傻了吧?

  我用手在兔兔的眼前晃了晃,兔兔转头过来,很认真的对我说:“你说的对,我们有错在先,这次先不罚你了。”

  我靠,这么简单?我顿时喜出望外,这丫头过了这么多年,脾气一点都没变,心思单纯得很,又特别正直、古板,什么事情都要先计较对与错,让她做交警,真不知道是找对了门,还是入错了行。

  “不过……”

  兔兔的语气一变,转头看着标志牌说道:“你又不是外地人,这段路不能掉头,你应该知道,就算我们没有放好标志牌,你也不应该违规。可以不罚钱、不扣分,但是你要将功补过!”

  “怎么将功补过?请你吃饭好不好?”

  我有点心虚的看着兔兔说道。

  兔兔的嘴角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笑容,白了我一眼,说道:“吃饭是必须的,这不在惩罚之内,我现在要你和我一起把标志牌弄好!”

  我闻言松了一口气,心想:只要不扣我分,要我把标志牌扔了,把你插上去供着都乐意!

  我到旁边一家商店里借了一把铁锹后,兔兔扶杆子我刨坑,俗话说:“男女搭配,干活不累”,何况就只是立一个标示牌,也算不上什么活,不到几分钟就弄好了。

  我接过兔兔递过来的纸巾,擦了擦脸上的汗水,说道:“把你的电话给我,晚上我打电话找你,再叫上几个老同学聚一聚!”

  兔兔爽快地把手机拿出来,我拿着她的手机拨了我的号码,然后挂掉,对她说:“你把你那几个姐妹都叫过来吧,我也叫几个你认识的,咱们晚上玩痛快点。”

  兔兔白了我一眼,说道:“给带老公不?”

  我哈哈大笑,道:“不怕碍事你就带,反正我不带老婆!”

  兔兔皱着眉,又嗔道:“碍什么事啊?同学聚会而已,还想怎么样啊?”

  我说:“你也知道是同学聚会,要是你那老公是个计较的人,那你就带上吧!”

  一回到公司,我就感觉到气氛有些不对劲,好像我变成了众人的焦点,一个个想看又不敢看,动作含含蓄蓄,但没事就偷看我两眼。怎么了?我脸上有花?

  倒是冯麻子,站在办公室的门口,看着我从身边路过,阴阳怪气的打着招呼:“哎呀,大忙人回来了?”

  我一直觉得冯麻子的长相属于天生没事找事型,但是人家没有实质的挑衅,我也不可能对他发飙,只能对他微微一笑,道:“我又不是什么贵客,怎么能劳烦冯副经理亲自迎接呢?这得耽误您喝多少茶啊!”

  冯麻子最讨厌别人叫他副经理,偏偏我特别强调,这令他顿时血压升高,整张脸胀红起来,对我冷哼一声,说道:“谁有空迎接你?我只是想通知你,安总监有事找你。”

  安大庆找我?我想起前段时间,郭丽跟我说公司在清查我的帐目,顿时不由得流了一身冷汗,难道公司查出什么了吗?我再也不看冯麻子那张幸灾乐祸的脸,转身敲了总监办公室的门。

  安大庆五十多岁,戴着一副眼镜,虽然头发花白,却从未染发,身上的衣服不常换,也就两套衣服交替地换,但很干净,谁也看不出他是年薪超过五十万元的高级白领,从这一点来看,这个人很实际,不浮夸。

  我平时对安大庆的印象不错,他没有偏袒过谁,有几笔利润比较大的生意,还是他介绍给我的门路,所以对这名顶头上司,我很尊敬他。

  “安总监,您找我?”

  我把门关上,对安大庆打了一声招呼。

  安大庆点了点头,用手指了指对面的椅子,示意我坐下,然后便埋头敲着桌上的计算机,这个模样不像是业务总监,而像是个会计。

  过了一会儿,安大庆终于抬起头来,对我淡淡说道:“小李,翔鹏的合同怎么样了?”

  我照实回答:“基本上已经确定了,等一下我把合同拿进来,您过目一下,下午我送过去,他们签字、盖章就OK了。”

  安大庆点了点头,拿起刚才一直在弄的一叠单子看了看,往我面前一递,道:“你看看这个。”

  我接过来一看,竟是我上半年所有的业务订单和出差凭证!

  “安总监,这是什么意思?”

  我的心里隐隐有了怒火。心想:老子天天在外面跑来跑去,半年内为公司拉了不下三百万元的生意,现在居然要调查我!虽然早就听郭丽说过,但此刻真的得到了证实,内心还是极度不爽。

  安大庆把双手撑在办公桌上,样子像个认真听讲的学生,眼镜后面的目光像是要看透我的内心,缓缓说道:“小李,不要生气。公司每半年都会对员工的业绩做一次评估,这个惯例你是知道的。”

  我心想:我当然知道,但评估都是交由部门经理做,接着交给财务部门审核,然后逐级上报给老总,什么时候由您这个业务总监全权负责调查?不过这话我没说,我到现在还不清楚安大庆到底想怎么处置我。

  安大庆拿起旁边的茶杯喝了一口,说道:“你的帐目没有任何差错。”

  我心想:有差错就怪了,我李钢从来不为这点钱动脑筋!

  “可是……”

  安大庆话锋一转,看了紧闭的房门一眼,声音压低,继续说道:“没有错就是错!”

  这是什么意思?我感到莫名其妙的盯着这名业务总监,他说的这句话很有哲理,令我一时间反应不过来。安大庆也不解释,只从抽屉里拿出一盒火柴,又抽出一张纸,随便画了一条直线,然后拿了几根火柴放在纸上,一根根的摆弄。

  我疑惑地看着安大庆的举动,这厮话说了一半,居然玩起了火柴,你当你是三岁小孩啊!可看着他似乎不经意的摆弄,我突然什么话都说不出来,心中一动,终于明白了他的意思。

  纸上的线代表公司的报销标准,火柴代表业务员的报销额度,当大多数的人报销额度都超过了标准的时候,那个正好达到报销标准的人就成了异类!换句话说,公司的出差报销超额是公认的秘密,一天一百五十块肯定不够花,住宿起码就要去掉一半,如果再请客户吃顿饭,那势必就要自己贴钱,所以很多业务员都会多开发票来报帐;但我根本不在乎这些小钱,多出来的都自己贴了,也没要发票向公司报帐,主要是嫌麻烦,可正是这看似好心的举动,便成了众人找碴的借口,属于自己的钱,你却贴给公司,那你的本意就是要从公司那里得到更多的利益!这个道理很浅显,我却一直忽略了。

  但是,公司现在对我也只是猜测,即便是打电话向客户查询合同的价格,但合同已签好,再说客户都已得到好处,也不想给自己惹麻烦,肯定是按照当初我们说好的价格报,仅凭这些合格的报销帐目,公司不仅不能处罚我,而且还要奖励我,因为我毕竟为公司节省了开支,可安大庆接下来的一句话,彻底让我如坠入了冰窟。

  “美斯特的单子,你拿了八千块吧?加上合同提成,你拿了将近一万块!”

  安大庆淡淡的语气却如一把千斤大锤,直接砸在我的心上,我顿时觉得脑中“嗡”的一声巨响,随后是一片空白,幸亏安大庆低头在喝茶,没有看我,否则我的狼狈相肯定是不打自招的表现。

  我有点心虚地说道:“安总监,这种谣传您是听谁说得?我……”

  安大庆摆了摆手,说道:“小李,是不是谣传,你心里有数,但你放心,这件事,老总不知道,我也不会告诉他,毕竟,你为公司带来的效益远远大过这个数。但是,我想提醒你一句,木秀于林,风必摧之!有些事情,即使要做,也不要太过分,蛋糕只有一块,你吃多少,决定着别人的饥饱,工作出色不代表人人都服你,你拿的越多,别人就越眼红!”

  我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却隐隐觉得这件事不如想象中的简单,但到底是谁出卖我?

  安大庆对我说道:“小李,有些事情,我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我年纪大了,这个位子肯定是你们的,所以我只想好好干完这半年,不想得罪谁,也不想打击谁,毕竟一个人才对于一家公司来说,是可遇不可求的事情,你是聪明人,怎么样做事不用我提醒,不要轻易相信任何人!好了,你出去工作吧。”

  我迷迷糊糊地走出总监的办公室,坐到自己的办公桌。不知道是因为天热,还是别的原因,我出了一身的汗,办公室有安装中央空调,温度不算高,但我却感觉不到一丝凉意。

  旁边冯麻子的办公室敞着门,那厮正在打电话,放肆的笑声充斥着原本安静的办公室,他讲什么话,我听不进去,我现在唯一想做的事,就是把双手放在他的脖子上,然后慢慢地掐紧,享受着他喉结被我程碎的声音!

  安大庆的态度其实在我的意料之中,处理了我,就等于捅了一个马蜂窝,他不敢保证我是不是会反咬一口,把业务内幕来一个大揭秘,那以他业务总监的地位,捞的钱就不只是停职、开除所能弥补的!

  我无法理解的是,安大庆怎么会知道我在美斯特拿了八千块?这么精准的数目,如果说是他猜的,我打死都不会相信!

  每当签完一份合同,我都会把拿到的钱存起来,然后把数目记在一个小本子上,方便自己以后清算查对,但那个小本子根本就不在公司,被我一直锁在卧室的床头柜中,难不成冯麻子偷偷跑去我家,偷看我的记事本?别说他没这个胆,就算有,诗雅天天在家,冯麻子也没机会!

  郭丽站在办公室门口,对我喊道:“李钢,你进来一下!”

  我应了一声,起身走进郭丽的办公室,顺便关上了门。

  我坐在郭丽的对面,一直没吭声,脑子里还在思索着,到底安大庆是如何知道那笔数目?冯麻子真的有那么大的神通吗?

  郭丽紧张地看着我说道:“钢子,安总监跟你说了什么?有没有麻烦?”

  我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

  郭丽急了,道:“那是什么意思嘛,到底有没有麻烦?”

  郭丽是真的替我担心,我感激地对她微微一笑,道:“我也不知道有没有麻烦,总之事情比我先前所预料的要复杂得多,有什么后果,要看安总监的态度,我现在还摸不准。不过有一点我知道,我要是栽了,他安大庆绝对落不得好下场,所以,只要他一天没辞职,他就一天不敢动我!”

  “那对你以后接替他的职位,有没有影响?”

  郭丽盯着我问道。

  我感到有些奇怪地看着郭丽,说道:“你好像挺关心这件事?我要是做了业务总监,可就变成你的上司,不怕我天天借口谈公事,把你叫到办公室蹂躏一番?”

  郭丽闻言粉脸一红,白了我一眼,说道:“死钢子,都什么时候,还没个正经样!我是真的希望你以后不要这么辛苦,天天都在外面跑,整天都见不到你的人……”

  看着郭丽深情的目光,我大为感动,郭丽是真心爱我的,这点毋庸置疑,我想如果我是单身,她或许真的会不顾一切的离婚嫁给我,可惜碍于两个家庭的限制,后果不只是一句任性就能承担的了。

  我一向不喜欢这种凝重的气氛,看着面前的情人忧心忡忡的样子,我压低声音叫道:“小丽子!”

  郭丽抬起头看着我说道:“干嘛?”

  我邪邪一笑,道:“把衣服拉开,让老公看看。”

  郭丽穿着灰色的职业套装,本来这不是很性感的颜色,但是郭丽的身材好,穿什么衣服都好看,此刻西式上衣的领口露出一片雪白的肌肤,中间那道深深的沟壑若隐若现,令我口水直流!

  “死钢子,你就是一个混球!什么时候都改变不了你的色狼本性!”

  郭丽红着脸骂道。

  我不理郭丽,作势要站起来,对她说道:“你给不给看?不给看,我就自己动手了!”

  “你要死了?百叶窗都开着呢!等下了班,我们去开房间好吗?”

  郭丽有点怕了,红着脸向我哀求道。

  我立即拒绝:“不!我现在就想看,你就掏出一边,不要动外面就看不见,不然我现在关百叶窗!”

  现在关上百叶窗,就算没事,人家也会猜疑里面有异样,想起那次郭丽在办公室里捉弄我,我不禁有些报复的快感。

  郭丽的脸羞得通红,因为怕外面的人看出异样,又不敢站起来打我,只能用眼睛恶狠狠的盯着我骂道:“死钢子,你就会作践我!你这个混蛋!”

  我站起来,把手放在百叶窗的拉绳上,对郭丽说道:“我数一二三,我要是看不到想看的,我就拉百叶窗!一……”

  我这个位置靠着墙,外面看不到,令我有恃无恐。

  郭丽气得紧咬银牙,却又无可奈何,在我数到二的时候,终于把手伸向胸前的衣领,把衣服往两边拉得更开,那道沟壑在雪白的肌肤中,像是磁石一样吸引着我的目光,我心中一阵激动,嘴里却低声叫道:“不行,要掏出一只乳房,快点!”

  看着郭丽胀红的脸蛋,身体却保持一本正经的姿势,我有一种说不出的快感。

  郭丽咬着自己的下唇,看着我的目光又气又爱,左手伸进衣服里面,小心的摸索了一阵,然后一咬牙,一团雪白的丰肉出现在我的眼前,顶端那颗红艳的葡萄垂涎欲滴,并且以缓慢的速度开始倔强地挺立起来。

  “好了,不要闹了,现在在上班呢!”

  还没看够,郭丽便迅速地整理好服装,哀求着对我说道。

  我也是为了缓和一下气氛,哪里真想在这里跟郭丽做什么,于是借坡下驴,对她说道:“听话的老婆,才是好老婆!”

  郭丽白了我一眼,骂道:“呿,谁是你老婆!”

  眼里却充满了笑意。

  “光头呢?”

  看着外面的办公室,我突然问了一句。

  这厮,每次我一回公司时就会过来找我,今天怎么一直没看到他?

  郭丽打开抽屉翻找了一阵,嘴里说道:“说是一个客户来了,去陪客户了。”

  “哦!”

  我应了一声,光头属于外联,业务大部分在外地,所以出去跑的机会不多,一般都是在办公室用电话联系。

  郭丽把一叠资料递到我手上,道:“翔鹏的合同帮你做好了,下午拿给刘太太吧。”

  我顺势握住郭丽的手,深情地说道:“小丽子,有你真好!”

  郭丽红着脸,却没有挣脱,任我握着,嘴里幽幽说道:“就怕你有了新人,就忘了旧人了。”

  我动情地说道:“不可能,谁也不能代替小丽子的地位!”

  郭丽看着我问道:“那紫烟呢?”

  我愣了一下,手上的力道也随之一松,却又立即紧握着郭丽的手,认真地说道:“也不能!你是你,她是她!”

  郭丽笑了,反握住我的手,说道:“钢子,有你这句话,就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