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狱门 第五章 女徒弟

  我回到家时,已经快十二点,见诗雅还没睡,坐在床上摆弄着手机。

  看到我回来后,诗雅把手机往旁边一放,淡淡笑道:“老公,你回来了?”

  我一边脱衣服,一边应道:“嗯,你怎么还没睡?赶紧躺下,我去冲个凉!”

  诗雅从床上爬起来,抱着我说道:“快点啊,不是说要看我跳舞吗?”

  我闻言笑了,刚想说话,却见诗雅的脸色瞬间变得很难看,眼里充满了嫉恨、鄙视、绝望,抱着我的手慢慢松开,表情木然的躺到床上。

  我感到有些莫名其妙,走过去问诗雅:“老婆,你怎么了?”

  诗雅躺在床上,睁开眼睛冷冷地看着我,道:“你知道我是你老婆?”

  我顿时有些火气,道:“你这是什么意思?”

  诗雅的脸色胀红,嘴唇哆嗦了几下,道:“你不是说去签合同吗?你不是要改掉以前的坏毛病吗?你为什么还要这样!你还嫌逼得我不够吗?”

  诗雅越说越激动,最后竟然带着哭腔。

  我已经明白诗雅怎么了,顿时感到心虚,可我这个人,是个被人堵在别的女人被窝里,还说是盖棉被纯聊天的主,心虚归心虚,能骗的时候还是要骗一下。

  我从裤兜里拿出合同,坐在床头对诗雅说道:“老婆,我真的是去签合同了,不信你看。是跟小辣椒签的,就在她家附近的大排档。”

  诗雅看了我手上的合同一眼,把头扭过去说道:“签合同能签得满身女人味?”

  口气虽然充满怀疑,但是语气已经没有刚才那么生硬了。

  我脑子飞快的转动着,是啊,签合同坐得再近也不可能把女人的气味保存这么久,除非是有过亲密的接触。这个谎还真不好圆,想了半天也没想出个主意,最后把心一横,站起来快速地解开裤子,直接连内裤一起拉到膝盖处,道:“老婆你要是不信,自己检查!反正我衣服还没有换!”

  我现在终于对今晚的不举行为感到庆幸了,原来阳萎也是有好处!

  诗雅嘴里骂我不要脸,眼睛却在我的双腿间盯了好长一段时间,最后当然是无功而返,脸色变缓,伸出玉手在我腰上拍了一巴掌,骂道:“滚蛋!谁要看你的东西!收起来,恶心死了!”

  我涎着脸笑道:“不知道是谁爱得要死,现在用完了就说恶心!等会儿还有更恶心的呢!收什么收,我还要洗澡呢!”

  说完就在诗雅面前搔首弄姿,学着那天她跳舞的动作,把自己脱了个精光。

  诗雅本来绷着脸,最后实在忍不住,“噗哧”一声笑出来,拿着一颗枕头丢向我,笑骂道:“去死了,你这个死变态!”

  我嘎嘎怪笑着,便光着屁股跑进浴室。

  我打开水龙头,摸着胸口长长的吁了一口气,真是有惊无险!不过我对自己的行为感到奇怪,以前我在外面找女人,从来不怕被诗雅知道,你想闹就闹、想分就分,老子一律不在乎!

  可是现在,我竟然在意诗雅的感受,我怕她知道我的不忠,或者说我怕她离我而去……结婚三年,我竟然发现直到现在才爱上诗雅。

  等我冲完凉,发现诗雅睡着了,真是气得我七窍生烟!不过看着她沉睡的样子,也不忍心叫醒她了,便光着身体上了床,掀开毛毯,诗雅一身的穿着几乎让我喷血!

  白色的肚兜、,背后只用一条细细的带子打了一个活结,下身未着寸缕,侧着身,屁股对着我,看来她已准备好要跳舞给我看,可惜困了就睡着了。

  我亲了亲诗雅的肩头,关上电灯,搂着她绵软的身体躺下,诗雅那光滑挺翘的屁股顶在我的小腹上,此时我惊奇的发现,我的欲望竟然升腾了!

  我真不知道是该哭还是该笑。小辣椒挑逗了大半个晚上,你一动也不动的装死,现在诗雅穿了件肚兜,居然就生龙活虎!好吧,既然你喜欢诗雅,那就让你吃个够吧!

  我把龙根塞进诗雅的臀沟,摩擦了两下,诗雅不由得“唔”了一声,想翻过身,却被我一把抱住,手指从肚兜下钻进去,攀上那座不算雄伟却很挺拔的山峰,轻轻的捻动峰顶的樱桃,感觉到她臀间隐隐有些湿意,顿时屁股一挺,长枪直接入鞘!

  诗雅“哎呀”一声,小手在我屁股上拍了一巴掌,嗔骂道:“你这个坏蛋!人家都睡着了……啊……”

  下面的话她没有说出来,因为我已经展开凶猛的攻势,一时间,房间里娇吟声不绝于耳。

  早上醒来时,诗雅还在睡,昨晚跟她折腾到凌晨两点多,最后我还没有尽兴,这妮子就已经撑不住了,抱住我死活不肯动,就在她身体里待着,就睡着了。

  我穿好衣服出了门,就骑上超级战将直奔公司,到公司时,只见徐帆的位置正对着门口,看到我来了,连忙站起来,笑着说道:“李经理早!”

  我有些脸红,对徐帆摆了摆手,说:“早!继续忙你的,别这么客气,我不习惯。”

  徐帆咯咯的笑着,看着我走过,才坐下去。

  我经过冯麻子的办公室时,这厮正站在门口,端着一杯泡好的茶,看他一见到我走过,就连忙低下头装作在吹茶叶,但我懒得理他,就直接走进办公室。

  我当上经理后,最不爽的就是冯麻子了,直接变成他的上级,再也没有在我面前耀武扬威的资本,而我这个人也不是爱惹事的主,也懒的理他,反正大家不是一个组,各自做各自的事,井水不犯河水,我犯不着跟这么一个人斗气。

  我的屁股还没有坐热,徐帆就敲门进来了,看着我笑盈盈地说道:“师父,你可别忘了晚上的约,记得叫上师娘啊!我可不想被人家误会!”

  我一拍额龀,道:“你不说,我还真的忘了!行,下班的时候,我会回去接她。”

  徐帆噘着嘴,白了我一眼道:“幸亏我先提醒你!对了!师父,今天要教我什么?”

  我呵呵一笑,道:“别老师父、师父的叫,我听着好别扭!上班又不是上学,哪有像学校还有备课教学,你只是对新业务不熟悉,我带你熟悉一下流程就好了。”

  说完,便给徐帆一大叠公司的规章制度和业务规则,就准备要打发她出去了。

  业务这东西,属于无形的,不一样的人就有不一样的风格,没什么好学,顶多就是学老手的谈判理念,最主要的就是实践,纸上谈兵再厉害,如果一笔生意拿不下,那也是白搭。

  徐帆捧着一大叠小册,哭笑不得地对我说道:“早上黄山给我一叠,现在你又给我这么多,我看到八十岁也看不完啊!”

  我嘎嘎笑着说道:“看不完就不要看,留着垫桌子,没事就下车间,看看公司都有什么项目,不要等别人问你,却说不上来!”

  徐帆瞪着眼睛,问道:“这也行?上班时间我能到处跑?”

  我闻言哭笑不得,道:“你以前不也是在上班的时候到处跑吗?业务的性质基本上都一样,只是说话内容和方式不同而已,多跑跑车间,对你有好处,仓库那边也可以去看看,了解一下库存,对公司现有的产量和销量有个大概的了解,当有客户时心里就有底了,明白吗?这就是你要学的第一课,知彼知己,百战百胜!”

  好不容易混过了一天,临下班前,我打了通电话给诗雅。得知要陪我出去吃饭,诗雅犹豫了一下,便答应了。

  我告诉诗雅下班后,就会去接她,诗雅一看时间还剩半个小时,顿时惊慌起来:“那你现在才告诉我,马上就到了!”

  我直接昏倒!半个小时还不够你打扮?女人出门还真是麻烦!

  一下班,徐帆就跑过来对我说道:“订好了,就在食为天那儿!”

  我点头说道:“你先去,我回去接老婆,到了再打电话给你。”

  徐帆一巴掌拍在我的肩膀上,说道:“好男人!快点啊,别让人家等太久哦!”

  说完咯咯笑着跑了。

  我哭笑不得地看着徐帆的背影,摇了摇头,这疯丫头,认识不到两天就和你熟了,也太活泼了吧?说话也是没大没小,怎么说我也是你师父不是吗?

  到了家门口,我在楼下按了半天摩托车的喇叭,诗雅才姗姗走下来。我看着她上身蓝格短袖衬衫,下身牛仔短裙,脚上中筒黑色牛皮靴,膝盖往上三指到腿肚子这段露出白嫩纤细的皮肤,顿时目瞪口呆,喃喃说道:“老婆,你也太摩登了吧?”

  诗雅涂着粉红唇膏的小嘴一撇,白了我一眼,说道:“怎么?不好看吗?”

  说着还原地转一圈,牛仔裙飘扬起来。

  我见状吓得赶紧下车,捂住诗雅的裙角说道:“好看,别转了!都让别人看到了!”

  诗雅笑嘻嘻的打了我一拳,道:“又看不到什么!”

  不过还是整理一下衣服,横着坐在摩托车的后座上,紧紧地抱住我的腰。

  当到了食为天时,我打了通电话给徐帆,她告诉我在二楼靠窗二十五号桌。

  诗雅挽着我的胳膊,一上二楼就看到了徐帆和一个人,原来黄山也来了。

  我跟徐帆两人打了声招呼。

  黄山看着诗雅口水都快流出来了,扭头打量了我一眼,语气悲哀地说道:“牛粪啊!糟蹋了!”

  我一脚踹在黄山的腿上,骂道:“去你妈的!你才牛粪呢!”

  黄山哈哈笑道:“我倒是想当,但也要嫂子同意啊!”

  我想了半天,才发现被这小子绕进去了,想揍他却被徐帆打断了。

  徐帆拉着诗雅的手,说道:“师母,你可真漂亮,师父真是有福气,居然能追到你当他的老婆!”

  诗雅没有说话,只是红着脸,微微的笑了笑。

  我见状叹了一口气,诗雅就这点不好,结婚这么多年还像个小女孩,场面话一句都不会说,每次领她去饭局都无比尴尬,过分矜持也不是件好事。

  等到太家客套完了,服务员过来开了单,大家拿了单去点菜。食为天是自助餐性质,四周都是成品或者半成品,客人喜欢什么就直接给单划价,自有服务员送上桌。

  当大家正在点菜时,一群男人突然围着我们指指点点,忽然一个男人走上前,指着诗雅叫道:“绕指柔?你是不是绕指柔?”

  诗雅的脸色突然变得苍白,随即冷冷地说道:“你认错人了!”

  “哦!”

  那家伙狐疑地打量了我们一眼,就转身走了。

  等大家点好了菜,便各自回到座位上,不一会儿,服务员把我们点的东西送上来,大家就挑着喜欢的东西吃,黄山要了几瓶啤酒,帮每个人倒上一杯。

  大家便拿着杯子碰杯。

  徐帆一仰脖子,杯子就来了个底朝天。

  诗雅轻轻沾了一口酒,就放下酒杯。

  徐帆见状指着诗雅说道:“师母不可以这样!要喝干!”

  我原本以为诗雅会拒绝,以前带她出来时,谁让她喝酒,她都会回一句话:“我不会喝酒。”

  然后就傻坐在座位上,低着头像受了委屈的小姑娘似的,呆呆的看着碗,偶尔吃一口菜,酒桌上的规矩对她来说一律行不通,任你再怎么教导,下次依然我行我素,她就这种脾气!

  我已经做好替诗雅喝的准备,不料却见诗雅把酒杯端起来,对徐帆笑了笑,仰着脖子,一口气喝干了!

  徐帆拍着手笑道:“师母好样的!”

  然后拿起酒瓶,又帮诗雅和她自己斟满。

  我很高兴诗雅有这样的转变,看来这妮子懂事了啊!

  可过了一会儿,我就高兴不起来了,这妮子哪是性格转变啊,纯粹是想把自己灌醉!谁碰都干,没人碰自己干,菜吃得很少,也不看大家,低着头就是喝酒!

  我从来没有见过诗雅喝这么多的酒,等反应过来时,她至少一个人喝了两瓶半!看她又端起酒杯,我连忙夺下来,道:“两瓶,别喝了,再喝就醉了。”

  诗雅笑了笑,伸手过来要拿杯子,嘴里说道:“醉不了,其实我很能喝!”

  徐帆啧啧的叫着:“师母就是女中豪杰!不过不能干喝而不吃菜,来,嫂子,吃点东西,别空着肚子喝。”

  黄山在一旁唯恐天下不乱,叫嚷着说道:“钢子这就是你的不对了,嫂子能喝就让她喝嘛,你揽着干什么?醉了不是还有你吗?”

  我瞪了黄山一眼,最后还是无奈地把杯子还给诗雅。

  诗雅倒也听话,拿起筷子吃了一会儿菜,然后又端起杯子,自顾自的喝,谁也不谦让,等她喝完第三瓶时,我又把杯子抢过来。

  黄山这小子看出了端倪,便不再捣乱了,而是有些担心地看着我,努了努嘴,意思是让我劝劝诗雅。

  我把杯子放得远远的,一把抓住诗雅的手,问道:“老婆,你怎么了?别喝了,再喝就醉了!”

  诗雅笑道:“怎么会醉?我很能喝的,你不知道吗?”

  可看到诗雅的小脸因为喝酒变得绯红,眼神蒙胧。

  我板着脸说道:“你现在就已经醉了!”

  徐帆说道:“师母,酒有的是,咱们慢慢喝,先吃东西,等会再和师母好好碰几杯!”

  我知道徐帆能喝,跑业务的无论男女,只要是老手都能喝,但问题是诗雅不能喝,我记得她结婚的时候被人逼着喝了三杯啤酒,马上就不行了,连走路都不稳;现在居然已经喝了三瓶!不过我没有怪徐帆,我知道她的本意,这妮子就是会说话,这点估计这辈子诗雅都学不会。

  诗雅转头看着徐帆,微笑着问道:“你是钢子的徒弟啊?那你可得小心了,这家伙不老实,别让他欺负了你!”

  我脸色一变,愠怒地喊道:“你胡说什么?不会喝酒就别喝!”

  徐帆闻言脸红,尴尬地看了看我,又看着诗雅,没有说话。

  诗雅笑嘻嘻地看着我说道:“你怎么知道我不会喝酒?你知不知道,我现在很能喝的,我曾经一个人喝过五瓶!我还喝过二锅头呢!你天天不在家,你哪里能知道我的酒量。”

  我顿时有了火气,哼了一声,说道:“我天天待在家干什么?喝西北风吗?不出去工作,我们要吃什么、喝什么?你说话怎么都不经大脑?”

  诗雅叹了一口气,道:“我喝酒都是在晚上,一个人,喝通宵。”

  诗雅说话的声音很轻,、我听着却如遭雷重击,整个人呆住了。

  我确实亏欠诗雅太多了!结婚三年了,除了刚开始那半年,我天天下班就回家陪她,但随着矛盾的加深,我开始晚回去,和一帮狐朋狗友喝酒到深夜,再后来,就不回家了,随便跟哪个情人开间房,三、四天才会回家。我可以想象诗雅孤零零地坐在家里是有多么寂寞,也许她因此学会了喝酒。

  诗雅站起身,拿过我放在一旁的杯子,又开始喝起来。

  我想拦住诗雅,张了张嘴,却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徐帆站起身,走到我旁边说道:“你过去,我跟师母坐在一起。”

  我乖乖的挨着黄山坐下,无奈的叹了一口气,和黄山碰杯,随即一饮而尽。

  两个女人基本上无视我和黄山的存在,搂在一起叽叽喳喳的说个不停。或许是诗雅喝了酒,也或许是徐帆跟人沟通的能力超强,诗雅表现出从来没有过的活泼,马上跟徐帆打成一片,两人好像一见如故,频频举杯,不一会儿两个人都面若桃花、醉态可掬了。

  我白了徐帆一眼,心道:还以为你是个劝酒的,没想到是个灌酒的!看来今天晚上没有好觉睡了!

  但徐帆再厉害也是个女人,女人总是容易被同化,本来是想让诗雅少喝点,没想到一向不懂交际的诗雅,几滴眼泪就获取徐帆的同情,两个女人一边掉着泪,一边频频碰杯,最后皆大欢喜,双双醉倒!

  我和黄山面面相觑,这算个啥?喝酒,两个大老爷一点事没有,但两个女人倒先趴下了!我和黄山不由得苦笑一声,最后黄山抢着去结帐,然后他扶着徐帆,我抱着诗雅,各自回家。

  一路上,我真担心诗雅会掉下来,车都不敢骑快,好在诗雅一上车就紧紧地抱住我,把脸贴在我的后背上一动也不动,我才心惊胆颤的回到家。

  我把诗雅放在床上后,就开始解开她的衣服,接着脱光自己的衣服,抱着她走进浴室。

  温热的水冲在诗雅那光滑的躯体上,小妮子这才幽幽醒来,抬头看了我一眼,又闭上眼睛,叹了一口气说道:“今晚又后悔带我出去了吧?”

  我听了心里难受至极,一把抱住诗雅,不停地说道:“老婆,对不起、对不起……”

  诗雅趴在我的肩头上嘤嘤哭泣,我知道她心里很苦,换成别的女孩子,早跟我离婚了,可是诗雅只是默默的忍受,从来都没有提过这类的要求,我知道她是怎么想的。

  诗雅不是临海人,只是随父母来临海做生意,在临海十几年都没有本地户口,我曾经一度怀疑当初她会跟我结婚,只是为了在临海站稳脚步而已。

  可有一年跟诗雅一起回老家,才知道当地的风俗是嫁出去的女人就得嫁鸡随鸡,嫁狗随狗,无论什么原因,离过婚的女人在当地一辈子都抬不起头!或许,这就是诗雅无论受多大的委屈,都不肯跟我离婚的原因。

  想着从小家境不错,娇生惯养,恋爱时对我一心一意的女孩子,跟我在一起时,竟然没有过上几天好日子,内心的愧疚感几乎就要把我淹没了!

  诗雅突然抬起头,说道:“那个徐帆,我不喜欢她!”

  我听了心中大惊,低头看着诗雅的眼睛,只见她的目光虽然迷蒙,但是很认真,我不知道她是喝醉了还是根本就没醉,只好问道:“你们不是一直聊得很开心吗?”

  诗雅微微一笑,道:“开心不代表喜欢。我不知道是什么原因,反正觉得她不是一个值得信任的女人,你最好离她远一点。”

  我从来不怀疑女人的直觉,但是我此刻根本没有考虑这个问题,我想的是,诗雅何时变得心机这么深沉?这根本不是原来那单纯的诗雅!难道是我的花心,让诗雅看透了这个世界,导致她比以前成熟许多?

  搂着诗雅瘦弱的身体,我心疼地说道:“老婆,这些年,让你受苦了!”

  诗雅抬起头,看着我笑道:“没什么苦,我的那些姐妹都说我很有福气,老公有本事,可以不用我去上班,天天就在家里玩,个个都说我嫁了一个好人家。”

  我知道这话里面包含太多的无奈,诗雅心中的心酸、委屈,此时我才体会到,于是没有让她再说话,而是直接抱着她,像当年恋爱时一样,亲吻着她的额头、眉毛、眼睛、鼻子和嘴巴。

  温热的水流喷洒在我和诗雅的身体上,我和诗雅拥吻着接受灵魂的洗礼。我内心对紫烟和刘娟充满了感激,是她们在我最疯狂的时候提醒我,让我在生活的十字路口上找回自己。她们的离开与放弃,成全了我和诗雅的重新结合,让我们在结婚三年后,感情最脆弱的时候,出现了转机。

  诗雅流着眼泪,亲吻着我的脸庞,然后慢慢的转过身,用高翘的香臀摩擦着我的小腹。

  我明白诗雅的意思,欲望开始升腾,不同于往日的是,这次心中更带了一分柔情,动作也温柔起来。

  诗雅回过头,跟我接吻,嘴里说道:“老公,我们要个孩子吧。”

  我点了点头,把龙根慢慢的送入诗雅的体内。

  整个过程都没有一丝的不和谐,即便没有往日的凶猛,却多了一分默契,动作显得轻柔又充满爱意。

  诗雅在我怀中颤抖得说道:“老公,我好像又回到我们恋爱的那个时候!”

  我吻着诗雅的耳朵,下身缓缓的抽送,柔声说道:“我也是。老婆,这些天我觉得再次爱上你了。我以后会改的,给你以前那个让你着迷的钢子!”

  一听到这话,诗雅突然反抱着我,大哭着说道:“可是,很多事情,做了就是做了,永远也回不了头了!”

  诗雅这话我没听明白,我以为她是在怪我以前的滥情,不由得愧疚地说道:“老婆,给我一次改正的机会吧!我以后不会再胡来了,每天都把空闲的时间交给你!”

  诗雅还待要说话,却被我一口吻住,随即加快抽插的速度,瞬间快感如潮,诗雅在我的怀中只能喘息,再也无力说话。

  或许这就是生活的本意,你失去了一件东西,却无形中获得同等宝贵的补偿,只不过,大多数人只怀念失去的,没有看到得到的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