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光无限好 第五章 推销女儿,轻薄岳母

  这是怎么了?一个个都要我娶!干爹他们要我追求朱倩,这会儿父亲的老情人却逼我娶她女儿,难道我真的是个香饽饽?

  “我就知道你不会答应。”

  “我可以答应你,不过,我是不会放弃宋思雅!”

  “你做梦!你还想脚踏两条船?”

  采儿娘怒叱。

  “难道你想让我像我爹那样,做一个负心汉,害别的女人孤苦一生?”

  采儿娘哑然,久久说不出话。她就是最好的例子。

  采儿娘虽然性子偏激,但还是个善良的人。她知道宋思雅跟徐子兴是村里公认的一对,男才女貌,天生一对!采儿娘自己都觉得采儿比不上宋思雅,不单单是相貌上的差异,更多的是气质上的差异。

  宋思雅是城里的大学生,却甘愿来到穷乡僻壤的春水村支教,所幸遇上年轻有为的徐子兴,两人年纪虽然有些距离,但在乡下,“女大三,抱金砖”——妻子比丈夫年畏的比比皆是!

  采儿娘心想:也许采儿只在姿色上能与宋思雅一争长短,但是采儿娘老早就想请李喜婆去说媒。

  在春水村里,采儿娘认为只有一个男人配得上她家闺女I就是徐子兴。

  采儿娘明知徐子兴有宋思雅,为何明知事不可为而为呢?

  其实,采儿娘是想圆一场梦!

  虽然采儿娘没能跟徐大荣在一块,但十几年来采儿娘朝思暮想的都是徐大荣。

  无论她怎么恨他,都是因爱生恨;对于徐大荣,她可以痛骂他、诅咒他,但她还是爱他的。她爱他,想将这分爱延续到下一代,无论使出什么手段,她也会让采儿风风光光地嫁给徐子兴。

  想到这里,采儿娘坚定信念,抬头对我说:“我不管那么多,你不能娶宋老师,你只能娶我的采儿!”

  我真的有些愤怒。这女人把好心当成驴肝肺,我只是同情她一下,她竟打蛇随棍上,跟我耗上了。

  “采儿娘,你能不能理智点?你看这样好不好?我答应照顾采儿一翚子,直到她找到中意的对象,怎么样?”

  “不用找了,我女儿中意的对象就是你!”

  我真是汗颜死了。

  “采儿才跟我见了两次面,你怎么知道她中意我?”

  “实话跟你说,我家采儿从小孤僻,很少亲近外人,别说是男人,就连女人她也很少接触,但你不一样,看得出来是采儿主动接近你的。我虽然没亲眼看见,可知女莫若母,我敢肯定采儿一定是喜欢上你了。”

  采儿娘一本正经道。

  “这……这可能吗?我不过教了她一堂课,然后又答应给她一份工作。加在一起,我们相识的时间不超过两个小时……怎么可能?”

  我哭笑不得。

  “怎么不可能?你也读过书,不知道“一见钟情”吗?”

  采儿娘定定地看着我。

  我无言了。一见钟情?世上确有其事!当初我跟宋思雅第一次见面时就暗暗喜欢她。我自己就是一见钟情的最佳证明。

  回头一想,采儿生性孤僻,缺少与男人的沟通交流,虽然她个儿小,但她实际上已经十六岁,跟我一样大,心理年纪也算成熟……莫非她真的对我有意思?

  我怒力回想与采儿的接触过程。

  上体育课时,她看我的眼神的确有点激动。

  她来找我时,跟我说话一直低头,根本不敢看我一眼,她想工作的信念是那么的坚定,原以为她是为了孝顺母亲,难道是刻意接近我吗?

  实在想不出采儿对我有一见钟情的蛛丝马迹,她是个自卑、害羞的小丫头,心事藏得很深,我看不出来。

  采儿娘说:“想明白了吗?你别看采儿个儿小,其实我女儿是个大美女。”

  采儿是美女?我差点笑出声来。身高不到一尺,瘦小得如同十岁小女孩的采儿脸上脏兮兮,我记忆中的采儿应该是个丑小鸭,采儿娘却说她是个白天鹅!真是老王卖瓜,自卖自夸。

  我摇头叹息,采儿娘为了能将采儿嫁给我,真是无所不用其极!

  “怎么?你不信?”

  “不信!”

  我很坦然地说。

  “你敢不敢跟我打个赌?如果采儿是个美女,你一定要娶她;如果不是就免了。怎么样,你敢不敢跟我打这个赌?”

  “赌就赌!”

  “好,咱们击掌为誓!”

  采儿娘伸出手,摆在我面前。

  “好!”

  我伸手在她玉掌上重重拍了一下,“啪”一声脆响,回荡在嘁野上。

  “咯咯咯咯……”

  两个女人忽然娇笑起来,笑得花枝乱颤。我丈二金刚摸不着头脑!

  “你们笑什么?”

  奇怪了,怎么李喜婆也笑得直打颤。

  “你上当了!”

  李喜婆诡异地说。

  “上当?上什么当?”

  “咯咯,回去你就知道了。”

  无论我怎么威逼利诱,李喜婆都不肯说,只是眉开眼笑地跟采儿娘聊天。

  采儿娘跟我立了赌约后,看也不看我一眼,眉目间喜气盈盈,仿佛有喜鹊在枝头欢叫。我暗暗称奇,莫非采儿真的是一个美女?

  大黄牛跑得快,在山路上行了一个小时,终于看见春水村的万家灯火。

  此刻已是晚上九点钟,村里不少人已经熄灯睡觉,为第二天的劳动补充体力。

  远远地我看到自家灯光依然亮着。

  回来之前,我打过电话给玉凤,说今晚就会回来,想必她们一定在等我们吧。

  才到村口,远远跑来一个小女孩,口里大叫:“妈妈、妈妈……”

  小女孩身穿一件大红连身裙,隐隐觉得她这衣服有点眼熟。

  我一拍脑门,这裙子不是表姐李红杏小时候穿的吗?怎么被这小女孩穿上了?

  小女孩欢快跑来,微风吹拂她的长发,跑到近处,终于看清样貌。

  我浑身一震。村里什么时候出了个美少女?只见她瓜子脸、柳叶眉、可爱的小嘴,配上一对大大的汪汪水眼,好一个青春美少女。

  她一下子扑进采儿娘怀里,大叫“妈妈”,撒娇不已。

  她……她真的是李采儿!李采儿真的是个百里挑一的美女!

  天哪!我的赌约……

  我怔怔地看着这对沉浸在喜悦中的母女——采儿娘红颜已逝却徐娘半老,犹见当年美丽姿色;采儿就像她母亲的缩小版,虽然个子小了点,更显标致小巧,十六岁的她看来像个瓷娃娃,美丽而无邪。

  玉凤、思雅她们也走过来。

  采儿娘当众对我说:“徐子兴,你输了,别忘记咱们的赌约。你是男子汉大丈夫,我想你不会反侮吧?”

  我有些丧气,嘴硬道:“我会遵守赌约,你放心吧。”

  心里却想:采儿娘,当心你自己赔了夫人又折兵。嘿嘿,要我放弃宋思雅是不可能的。

  我巳经打定主意耍无赖,大不了到时候把采儿娘也搞上手……嘿嘿……

  “采儿娘你可回来了,你要再不回来啊,采儿把老师的耳朵都快念掉了。”

  宋思雅打趣道。

  采儿躲在母亲怀里羞得抬不起头,采儿娘搂着采儿,仿佛生死重逢,那股高兴劲,真让人怀疑她们有一个世纪没见面。

  “好了,快进屋吧!”

  玉凤接过牛绳,把大黄牛拴到院子里。

  众女如众星拱月般围着我一个大男人走进屋。

  落坐后,贤慧的玉凤道:“好了,我现在宣布,开饭!”

  便带着宋思雅,两人将厨房里暖的菜一盘盘端上来。

  虽然傍晚时在医院里吃过饭,但那饭菜哪能跟玉凤的手艺相提并论。

  “思雅,我的半瓶二锅头呢?拿出来,今天晚上我要喝两口。”

  宋思雅在厨房里,高声说:“不行,你累了一天,不许你再喝酒!”

  我撇嘴,对看着我的三个女人咧嘴一笑。

  “真是不懂待客之道,家里来了客人,连酒都不肯拿上桌。”

  李喜婆笑咪咪没说话,采儿娘却道:“客人?我和采儿只是你的客人吗?”

  变得漂亮得不像话的采儿,被采儿娘的话搞得一头雾水,我悻悻地摸了摸鼻子,没敢答腔,现在我就怕采儿娘突然当着宋思雅的面,把赌约说出来。

  “那件事我一定照办,不过你得给我时间。你们当然不是客人,就把这里当成自己的家。”

  “就是,采儿娘,你们也别见外了,把这里当自己的家啊!别客迤。来来来,先尝尝这盘炖全鸡;今天特地为你们炖的一只老母鸡,帮你补补身子。”

  玉凤将一大盘炖鸡端上桌,热气腾腾的香气四下流溢,看得我直流口水。

  这炖鸡是大补之物,乃是我的最爱。

  往常与玉凤大干一场,第二日她必定杀一只鸡来给我补身子。

  我正在发育,大口吃喝,一顿饭能吃掉一整只三斤重的炖鸡,那滋味美啊!

  现在情况不同,在未来“丈母娘”的面前,我可不敢造次,忍着饥饿为她们母女各盛了碗鸡汤。

  “来来来,先喝碗鸡汤,开开胃。”

  我对采儿娘笑,她却把鸡汤推给采儿,道:“采儿,这碗也给你,多喝点长身体。”

  采儿见众人的目光都移到自己身上,脸一下红了,嘣喘道:“妈,人家喝不下这么多。”

  “不行,你身子本就单薄,得多喝点。”

  采儿虽然长相颇美,可身材……实在不敢恭维……瘦窄的小肩膀、扁平的胸部、小腰、小屁股,浑身上下没半两肉——一个未发育的小女孩!我娶她除了用来看看以外,只怕没啥用了。

  我不敢想像咱这百斤重的体格压在这具瘦小身躯上是什么画面,也许,一压就会扁了吧。

  “采儿啊,你太瘦了,来,再吃只鸡腿!”

  我把比她手腕还粗的一只大鸡腿夹到她碗里。

  采儿不敢看我,低头乖乖吃了。

  采儿娘使给我一个眼色——你看,她现在只听你的话,还不能证明她爱上你!

  我假装没看见,招呼玉凤、宋思雅一块出来吃饭。

  宋思雅高兴地坐在我身边,捧起饭碗,夹菜的筷子飞落在菜盘上。

  看她这副少见的饿死鬼投胎模样,我又疼又爱,一边帮她夹菜,一边说:“怎么饿成这样?平时叫你早点下班,你就是不听。”

  玉凤意味深长地说:“你是身在福中不知福。思雅老早就下班了,想等你回来一起吃呢。”

  我埋怨道:“你怎么这么傻?有饭不吃,干嘛非得等我回来再吃?”

  宋思雅笑道:“你没回家,我担心得吃不下。你一回来,我就饿了,呵呵……”

  刹那间,我被她感动,眼眶有点温热。

  从这件小事能看出宋思雅对我深厚绵长的爱意,明知道我不会有什么事,她还是担心得吃不下饭。

  我的眼眶渐渐红了,宋思雅看出异样,担心地问:“小兴,怎么了?”

  “哦,没……没什么……眼睛不小心被菜汁溅了一下。”

  “啊,我帮你看看。”

  宋思雅紧张地擦手,捧住我的脸说:“是哪边眼睛?”

  “没什么的,过会儿就好了。”

  我想挣开。

  “不行,我帮你吹吹!”

  宋思雅不由分说,性感的樱桃小嘴噘成〇形,吐气如兰,轻轻朝我眼睛吹气。

  我偷偷看了几个女人的神色。

  玉凤微笑看着我们;李喜婆则是满脸羡慕,显然羡慕宋思雅是我的女人;采儿娘的脸色则很不好看,她几次三番以眼神威胁我,我才懒得理她;采儿瞪大眼睛看着我和宋思雅亲密的暧昧行为,显然被我们的大瞻惊住。

  宋思雅真是个好妻子,她现在愈来愈会伺候男人。比起刚谈恋爱时,宋思雅懂了许多东西。身为家中的娇娇独生女,宋思雅学会烧菜做饭、缝衣补鞋、甚至学会帮爱人暖床。现在的宋思雅愈来愈有玉凤的影子。在玉凤的带动下,宋思雅也从一个独生女慢慢变成贤妻良母。

  我痴痴想着,照她这种进步速度,下半年我们是不是该把喜酒办了?到时候再生十个、八个儿女,嘿嘿,以后家里就热闹了。

  “傻笑什么呢?死相,口水都滴到我身上了!”

  宋思雅把我一推,道:“吃饭!”

  我回过神来,赫然发现她胸口衣服上有三两滴湿痕,显然是我刚才痴心妄想时,没注怠形象而滴下。

  我赶紧抹了两把口水,应着:“嗯,吃……吃饭、吃饭……呵呵呵……”

  我傻笑几声,把一屋女人都逗乐了。

  女人们一齐白了我一眼,气氛不再拘束,个个放开肚子,大吃起来。

  饭后,我挺着滚圆肚子打了个饱嗝。

  玉凤把茶水以及点心、瓜果端上来,几个人一起聊天,直到十点半才离去。

  “天也晚了,我送采儿母女回家!”

  我拿出手电筒试了试光亮。

  李喜婆也起身说:“正好顺路,我也要回家了!”

  “也好,你们路上小心点。小兴,照顾好她们!”

  玉凤嘱咐道。

  “放心吧,打找在,天塌下来也压不坏她们。玉凤,你和思雅也快点休息吧。大门别关,掩着就行。”

  小狼现在的职责是专门看守大门。

  玉凤、思雅都是女人家,开着大门可不行,不过有小狼在就不用怕,小狼它可以顶三个男丁,一般人不是它的对手。

  我拿着手电筒走在最前头,采儿一左一右分别挽住她妈和李喜婆。

  采儿家住得比较偏僻,来到一个分岔路口,采儿家往左走,李喜婆家往右走。

  “先送采儿回家吧,我跟着走一段没关系。”

  于是,大家往采儿家走,几分钟就到了。

  推开门看家徒四壁、空空如也的屋子,我一阵心酸,她们母女在这间小屋里住了十几年?

  “原来我们住在村中央,有三间大瓦房,后来采儿要读书实在没钱,把房子卖了。要不我们早饿死了。”

  采儿娘轻描淡写解开我的疑问。

  采儿娘点上煤油灯,拿出一条破长凳,道:“将就点坐吧,我家不比你家宽敞又明亮。这里连电都没通,只有煤油灯。”

  她家就一间房隔成两间单间,外屋是厨房,里屋是热炕头兼饭桌。屋子本来就小,我头一抬差点撞上门,这屋门仅仅只有一尺七高,令我进屋时还得低下头,搞得跟鞠躬似的。

  “采儿,去外屋烧锅水洗脸。”

  采儿应声而去,李喜婆看出采儿娘有话要说,于是主动帮采儿的忙。

  屋里剩下我们两个人。

  “好了,说正事,你什么时候娶采儿过门?”

  采儿娘劈头丢给我一个大难题。

  我刚喝下口茶,一惊一呛,咳嗽不止。

  采儿娘伸过手为我拍背,我感到舒服多了。

  “这事不急,帮你治病要紧。医生说不能再耽搁了。我寻思着,过几个月弄点钱,把你带到美国去,找专家帮你治痫!”

  “治病?还治什么?我都是个半死的人,不治!我只希望采儿风风光光地嫁给你,别浪费那个钱。有闲工夫不如把婚讲办得风光点。趁我还没死,让我高兴一回吧。”

  采儿娘提起婚事,精神奕奕、容光焕发,哪里有半点病人模样。

  “不行,我不能看着你死,这病又不是没得救!”

  “你敢肯定到了美国,花光钱就一定能治好我?”

  “有八成把握。”

  “费这么大劲也不能百分之百治好病。小兴,算了吧,妈早就看开。妈不图别的,只想看到采儿跟你进洞房。”

  采儿娘一激动,“妈”都叫出来了。

  “呃,哦……妈……妈……还是去吧。我能借到钱,你别担心钱的事。我爹对不起你,我做儿子的怎么能眼睁睁力你死呢?你不在乎自己的生命,但总得考虑采儿的感受吧,采儿才十六岁,你突然走了,会带给她来多大打轚啊?”

  一提起采儿,采儿娘沉默了,沉吟良久她才问:“你是真心诚意地娶采儿吗?”

  “如果采儿喜欢我,我也愿意娶她。但你得跟我去美国治病。你不去,我想就算将来我娶了采儿,她也不会幸福的。”

  “好吧,我就依了你 了采儿,我什么都依你。”

  采儿娘叹口气。

  我顿时松了一口气,总算说服采儿娘。

  “好,就这么说定了!这里是五百块钱,你这个月先在家里休养一阵,买些补品吃。要是觉得不方便,就到我家住段时间也行。”

  采儿娘也不客气,接过钱说:“就当这钱是你给采儿的聘礼吧!”

  这个丈母娘真的厉害,什么都能往婚事上扯。

  “我先回去了,妈,你好好休息。这事儿先别传出去,等从美国回来,我就把喜酒办了。”

  事情谈拢,采儿娘心情也开朗不少,起身要送我。但她身子本来就弱,猛地一起身顿时感到天昏地暗、头晕目眩,便摇摇晃晃地倒下。

  “你怎么了?”

  我手快,伸手一揽,采儿娘顺势跌进我怀里。

  采儿娘大病初愈,神智被一晕一撞摔得不清不楚,一股强烈男人味冲进她鼻孔,恍惚中以为是徐大荣回来,她猛地抱紧男人,低嚷道:“荣哥,我好想你,真的,我想死你了……”

  我正要出声辩解,一张温软带着浓郁成熟女人味的香唇印上我的嘴,令我不由得眼睛怒凸,太让我惊讶了!竟然被一个女人强吻,而且这个女人前一分钟还要死要活想做我的丈母娘!

  天啊,她怎么可以这样?我连她女儿的手都没有牵过,做母亲的反而抢先霸占女婿!

  惊讶过后则是狂喜。

  采儿娘风韵犹存,又是病西施,瘦弱身体对我却有莫大诱惑。

  我反手搂紧她狠狠的吻。采儿娘吻技生涩,只知道把嘴贴上来,当我把舌头伸进她嘴里时,她显然很惊讶,好在她的学习能力不错,不一会儿有样学样,把香舌伸进我嘴里任我吸吮。

  “唔……唔……嗯……嗯……”

  采儿娘觉得有股火要把她融化,隐在体内深处十几年未爆发的欲望之火猛烈燃烧她的神智,她的身体滚烫,烫得我心花怒放,我乐得不知东南西北,大胆地把手伸到她臀部,用力揉搓挤压,隔着衣裤,别有一番风味!

  “我……我要……荣哥……我要……”

  采儿娘轻吟低喃,粉腮通红、小脸发烫。她瘦弱的身子仿佛突然蕴含无穷的力量,拚命吻我。

  我不再满足对臀部的攻击,一只色手悄悄攀上胸前那对丰满乳房。凭手感,我知道她的奶子已经不比年轻时候,软软的少了些弹性,却多了点成熟女人味。

  她才三十出头,奶子还没开始下垂,奶子也鼓胀胀的,我猴急地伏下头埋首双乳间,打算解开她的上衣!

  “啊!”

  一声尖叫,把一对沉浸在性欲天堂的男女打入阿鼻地狱,犹如被一盆冰水淋过。

  我打个冷额回头一看,只见李喜婆双手捣嘴,睁大桃花眼傻傻地看着我们。

  采儿娘抱着我下身一拱一拱的,似在寻找快乐来源,猛地被尖叫惊醒,发现自己被“女婿”抱着,吓得发出一声尖叫:“啊!”

  “啪!”

  她将我推开,狠狠给了我一巴掌,怒道:“禽兽!你怎么能这样……”

  “妈,你干嘛打徐老师?”

  采儿听到屋里尖叫声冲进来时,正好看到最精彩的一幕。

  场面混乱至极。

  但有采儿在,我们三人都压抑着。

  采儿娘把采儿赶出去,道:“妈跟他说点事,教训他一下,没事的,采儿先去烧水吧!”

  李采儿虽然不太相信,但她很听妈妈的话,飞快看了我一眼,烧水去了。

  李喜婆尴尬地笑说:“嗯,哦,啊,我、我去帮忙,你们……你们聊……”

  李喜婆暧昧地狩了我们一眼,采儿娘大急,李喜婆不等她说话,便弯腰出去。

  许久不见,李喜婆像变个人似的,她不但主动勾引我,甚至还主动制造机会让我接触其他女人。想想她那张嘴,心头一热,再看看采儿娘冷冰冰的脸色,心又一寒。还是度过眼前难关,再想别的美事吧!

  采儿娘这会儿又羞又怒。

  羞的是自己竟然跟“女婿”搂搂抱抱,还亲嘴;怒的是这个臭小子色胆包天,连自己这个“丈母娘”也敢欺负。

  这成何体统、成何体统!

  她的脸上一阵青一阵白。想打,自己一个女人家打不过他;想骂又怕人听见。

  心里一急,采儿娘眼眶一红,掉下泪来。

  采儿娘的表情落在我眼里更显楚楚可怜,她一落泪,我大感过意不去,连忙拿出手帕递到她面前,呐呐说:“别哭了……伤身……擦一擦吧丨,”

  采儿娘夺过手帕往眼睛抹去。她压抑心中悲意,轻声低泣:“你行啊!徐大荣真是生了个好儿子,连丈母娘都敢欺负……呜……我不想活了……”

  转身扑上炕上,头压着棉被嘤嘤哭泣,哭声愈来愈响,有渐大趋势。

  我坐在炕边不知所措,只好提醒她:“小声点吧,采儿就在外屋……”

  采儿娘瞪了我一眼,不过哭声减弱。

  到了这分上,我当然把一切责任推到她身上。

  “刚才你踉跄了一下,我见状扶住你,你却一下子抱住我,口里喊着我爹的名字,然后你亲我……我一个年轻男子哪经得住你这种挑逗?一时糊涂就……”

  采儿娘一下子不哭了。敢情是自己主动勾引他?这叫采儿娘情何以堪?

  “你没骗我?”

  “我说的全是实话,如有半句假话,叫我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采儿娘的白脸刷一下红了。要死了,怎么可能?自己怎么会变得如此下贱无耻?主动去亲女……婿?采儿娘顿觉天昏地暗,心中的贞节观“砰”一声碎了。

  十几年的贞节美名一朝毁在晚辈手里,她痛不欲生!

  我看到她那副痛苦样实在不忍心,劝道:“采儿娘……哦不,妈,你别在意,你刚才只是一时迷了心窍,把我当成我爹才会失态。”

  “谁把你当成你爹?我、我才没有!我恨死你爹,怎么可能会……不、不可能的……”

  采儿娘死鸭子嘴硬,不肯承认。

  我早看出来她是刀子嘴,豆腐心。表面上咒我爹下十八层地狱,实际上爱我爹爱得要死。

  一转移她注意力,她果然不哭了,她大病未愈,哭多了对身体有损无益。

  夜深7,我斛忙在炕底塞了几把秸杆,点上火,关上小炕门,才一会儿炕上便火热,寒气去了不少。

  采儿娘怔怔地矜我做事,恶狠狠的说:“刚才的事情,不许对别人说一个字,不然我死给你看!”

  “不会的,你放心吧!”

  我应道,心里乐开了花。这事算是瞒下来,却是一颗极好的种子,只要我小心呵护这颗暧昧种子,再帮它“浇浇水”、“施施肥”,迟早有一天它会开花结果。

  如果把一对母女摆上床玩3P狂干,那是怎样的美丽画面呢?

  咔,受不了,光想就兴奋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