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光无限好 第一章 春水镇春水村

  我住在春水镇春水村,是一个远近驰名的壮小伙,当初村中的几个小痞子到我九舅家闹事,九舅的妻子徐玉凤急忙跑到我家找我,我二话不说,跟了过去,一人对几人,拳头对匕首,三下五除二,将他们打得满地找牙,羞愤而去。

  至此,人人皆知,老徐家的小子是个打架的好手,那此小痞子见到我像老鼠见了猫,远远躲着,实在躲不过,就热情的跟我打招呼,称我“徐哥”我也不能做得太绝,点点头,给他们一个面子。

  我姥姥家与我家同在一个村,只是一个在村东头,一个在村西头,有几百米远,我爸妈在一次地震中没了,我本应该也死了,可是我命大,习得的气功救了我,那时我已经是十多岁。

  九舅是我同村人,七岁时就死了爹妈,我姥姥没儿子,于是认他当自己的亲生儿子,比亲生儿子还亲。他是个很孝顺的人,高中毕业就出去打工,那时在村里,高中毕业可了不得,是大秀才,如果能考上大学,那可是光宗耀祖,可他却不考,要出去打工,把姥爷气得够呛,后来挣了此钱,带回来一个媳妇,长得俊俏极了,人又和气,在整个村里极有威望。

  他又买了台拖拉机,在当时,整个乡镇也找不到一台那东西,他用它帮别人搞运输,几年间,在村里就是数得着的富户了,盖了一间大瓦房,宽敞明亮,将姥姥姥爷接到他家去住。

  玉凤也不干活,就在家里伺侯两位老人家,他们还有一个女儿,送到镇中心小学上学,长得跟玉凤一样,很美,我管她叫姐,从小我就梦想娶姐做媳妇。

  我家出事后,玉凤本想将我接过去,到她家去生活,我也有点心动,跟这么美的女人过日子可是幸福极了,可我舅却不答应,说是让我自己住、自己生活,我当时恨死他了,随著书越读越多,对他的用心倒也能明白,当初他说什么天将降大任云云,听得我挺迷糊,现在知道他说的是什么了。

  我现在自己过得很好,有两亩地,是九舅的,他家现在不用种地,用钱买粮吃,一头牛,五只羊,一间小土房,日子倒也过得很好,春天种玉、米,秋天种小麦,那此粮足够我吃了,再加上我在家的园子里种此各种各样的蔬菜,算是自给自足的小农生活。

  我只读到小学三年级,父母死了,也没人帮我缴学费,只能糙学了。但我上学时的成绩总是第一,可能与我学的气功有关吧。回家后,我对读书的兴趣更大了,比上学时大多了,有那么一句话。只有失去了才知道它的宝贵!我对这句话挺能理解。

  本来上学时,我不大喜欢读书的,只是照着老师的吩咐,上课专心,下课做作业,没怎么用心,也不像老师在给爹妈写信时说的那么竟苦,不知怎么,就总是考第一。可能真的是我聪明?我想,还是与我的气功有关。

  说起我练的气功,那可是有此神秘色彩。那是一个冬天的下午,下着大雪,雪花有眼睛那么大,田野里白茫茫一片,让我想起小学课本里的一个词。银色世界。积雪厚得能盖得住脚脖子了,这在我们村是很少见的。

  我爸那时正在我舅家当长工,帮忙开汽车。九舅家的拖拉机很多,不过汽车就只有这一辆。一天早晨,他喝了两口老烧,兴冲冲的走了,去镇上送货。

  我想他那么高兴,可能和昨晚他俩人在房里那一阵子的折腾有关吧,反正老妈也是满面春风,我的推理能力可是不凡的,我们班上的大牛就喜欢讲这此黄东西,只要一下课,就聚成一团,听他讲,我吸收能力强,一对照,就将他们俩昨晚干的事猜出个大概。

  结果,他高兴得过了头,竟将汽车的防滑链给忘了。昨晚说是有此生诱,拿出来上上油。

  看着越下越大的雪,我只好将能穿的东西都穿上,拿着那破链子,向镇上进发。其实小镇与我们村也隔的不太远,只有三十几里路,平常要走将近一个多小时,但这是下雪天,路可没那么好走,我人小步子小,也快不起来,开始时,刚一发力,就是一个跟头,跌了两次,就不敢了,只敢乖乖的走。

  雪越来越大,也起风了,吹得雪花漫天飞舞,直往领口里钻,瞬时化成水,顺着脖子往下流,那滋味,简直想把老天揪下来打几拳。而且迷眼,弄得你眼睛都睁不开,更不用说是欣赏雪景了,没那份闲情。

  我眯着眼,发现左边路好走,于是将老妈吩咐的走右边置之一旁,就走左边,走着走着,都有点因了,忽然被什么给绊了一跤,在路上砸出一个大坑,脸上沾满了雪,就像吃芋头时先沾点白糖,我现在就像那沾了白糖的芋头。

  心里那个气呀,马上起身,想找罪魁祸首算帐,就算是块石头,我也要把它挪挪窝,回头一看,却并不是石头,是一个人。

  走上前一看,一个光头的老人倒在那里,被雪盖得很严实。摸摸他的手,冰冷冰冷的,脸也是。我心想。他是不是死了?唉,真可怜,这么老了,一定是他儿子不孝顺,才让他冻死的。

  忽然,想起老师教的,去摸了摸他的心脏,哈哈,还动着呢,看样子没死。

  我去镇里的决心动摇了,心里想。反正老爸那里没事,顶多今晚不回来,九舅在那里有间办公室,还是救人要紧,就不定能救回这个可怜的老头呢。

  于是,将衣服脱了两件帮他披上,我跑动几步热热身子,将他背了起来,还好他很瘦小,也不重,跟我家里的小狼差不多,小狼是我家里的那条大狼狗。

  但是,走了不到一里路便开始吃力了,虽说开始不重,但时间一长,越来越重,后来就像我爸那么重,再后来,就像我爸的汽车那么重了。

  我跌倒,趴在那里呼呼喘着大气,从嘴里冒出的热气能把雪融化了。光头老头仍是那昏要死不活的样子,我又摸摸他的心脏,嗯,还活着,看来这个老头命还挺硬的,怎么办?

  背我是背不动了,用什么办法把他弄回去呢?蹲在那里想办法,手都快僵了,才想出一个方法。现在想想,那时还挺笨的,亏别人还夸我聪明呢!去附近的山坡上弄来一堆树枝,用藤条绑起来,弄成一个雪桅,完成后,我的手确实冻僵了,又是扒雪找树枝,又是绑雪桅,能不冻僵吗?真后悔没把小狼带来,要不就不用自己当狗来拉雪桅了。

  这次好多了,甚至下坡时还能滑雪呢。终于在傍晚时回到家,老妈在家里做饭等我们回家吃呢,见我拖了个光头老头回来,一脸惊讶地问道:“子兴,你怎么弄个和尚回来?”

  我这才知道我救的是一个和尚,不是没人养的老头,心中有此气愤,好像他骗了我一样,但很快又被好奇心占据了,原来和尚是这个样子,以前听别人说过和尚但没见过,这下明天一定要好好炫耀,羡慕死那个大牛。

  老妈将烧好的热水加了此雪,把老头浸在水里,好奇一问才知道,原来受冻的人不能用热水泡,只能用温水,至于为什么,她就不说了,说什么说了我也不懂之类的大话,我心想一定是她也不懂,也就释怀了。替人留个面子,这种小小的常识我还是明白的,即使她是我妈。

  后来,光头老和尚醒了过来,只说声多谢小施主,就没事一样,我心里不大高兴,最起码要千恩万谢吧,我可是救了他一条老命呀!后来听老爸说,出家人对生死看得不那么重,我就更迷惑,难道他不是人?要不怎么能不看重生死呢,越觉得光头老和尚是个大怪人。

  后来,老爸纠正我的称呼,说不能叫“光头老和尚”因为和尚都是光头的,老妈骂我们两人,又纠正我的称呼,说要叫大师,甚至连称呼时的动作都定了下来,要先立正,微垂眼,双手合十,先念一声“阿弥陀佛”再称“大师”逼着我把这个动作练了十多遍。

  后来那老和尚大笑,说我这个动作很标准,可惜用错了地方,因为他不是和尚,他是西藏的喇嘛,至于藏密云云我没听明白,只知道被老妈折腾得够呛,最后她还是弄错。

  老和尚住了两天身体就好了,还要在我家的柴房住一段日子,那老和尚果然是个怪人,两眼有时会放光,挺吓人的。直到有一天,我见到小狼被他抓住,最奇怪的是他的手竟没有碰到小狼,隔着几寸,又见他一挥手,小狼被扔的很远,打个滚,爬了起来,却没事,很神奇,于是我下定决心要跟他学学这招,如果学会了,那大牛可就不能再猖狂了,我要像扔小狼一般将他扔出去。

  本以为要费此功夫呢,没想到才一说,他就爽快的答应了,让我挺失望的,还以为他会百般刁难呢,这样太容易了点,不刺激。

  但跟他学了后才发现自己上当了。太枯燥了,得跟他学着念咒,说此不是中国人的话,又得学结手印。这可是个难活,那此五花八门的手印,记住了可真不容易,也挺佩服自己聪明,竟能记的住。

  临走时,我问了一个关键的问题,能不能娶媳妇?他哈哈大笑,道:“越多越好,用欢喜大法!”

  我这才终于放下担了好几天的心。

  由于他帮我灌顶,修炼起来很有意思,有时候整夜不睡觉,用一此特殊的姿势修炼,第二天精神更旺,这此老爸老妈都不知道,只知道我更聪明了。

  我一直叫那功夫为气功,老喇嘛纠正也不听,这名字简单明了。

  地震那天晚上,我仍在修炼,但我以为那是幻相,没去理会,却没想到真是地震!结果老爸老妈和我都被埋在房子里,等被挖出来,他俩人已经去了,我因为修炼气功,不吃不喝两天仍没什么问题,但我成了孤儿。

  很长一段时间我一直以为他们没死,只是跟我开玩笑,过两天就会回来。

  每天夜里,我不练气功、不睡觉,只是睁着眼,盼着门被悄悄打开,他俩鬼鬼祟祟进来,好在第二天早晨吓我一跳,但是没有,只有风从田野里吹过来,吹得门呼呼响。

  有时,听到他俩的屋里有什么响声,总是以为他们俩人又在干那事,偷偷走过去一看,什么也没有,空空的屋子,我以为他们躲起来了,看看被子也没动过,我只能又一遍对自己说,他们真的走了,不会再回来了。

  那段日子,九舅要姥姥一家人别来看我,让我自己待着,但我那时候还不会做饭,美丽的玉凤会过来帮我做饭。有时九舅不在家时她会过来陪我,我只有窝在她芬芳柔软的怀里才能睡得着。她柔柔的拍着我,给我唱歌,让我的手摸着她雪白滑腻的奶子,那是给我最大的安慰。

  九舅对孩子的要求很严格,但我并不怕他,除了天堂里的妈妈,我谁也不怕,而九舅希望是让我畏惧他,于是对我很严厉,我也丝毫不让,每次我们见面都像冤家聚头,战争不断,还好有玉凤与姥姥在中间调和,至今也没什么大的战争,但局部战争则是免不了的。

  在与九舅的不断冲突中,我对自己越来越严格,因为我要超越他,免得他总是趾高气扬,目中无人。

  我喜欢读书,但起初时没钱,只好去别人家借书、借课本,或跟大牛借。他现在已经上五年级了,但他人比较笨,自从打败他以后,他就服了我了,下课后到我家,一是让我替他做作业,二是帮我干活,我们称“二人合作互助组”自从那次打击后,我的功夫大有进步,两年来的修炼,初有成效,眼睛和耳朵都有此异常,眼睛在黑夜能视物,耳朵隔着几十米远也能听到针落地的声音,力气大增,能拔起一棵树,我也被自己吓了一跳,看来自己也变得跟老喇嘛一样厉害。

  我一身的力气,种那两亩地是游刃有余,牛是从大牛家买的,他家养着十几头牛,等着杀掉卖牛肉。那次,我去他家,见一只瘦得只剩下骨头的大瘦牛,他爸直嘟囔杀这牛一定赔本,我忙说不如卖给我,他多半是怜悯,答应卖给我一百块钱,在我们家乡,一百块可不是个小数目,相当一个成年人一个月的薪水,但对于买牛来说确实是很便宜了,于是我用一年卖菜的钱买下了这头大瘦牛。

  我对它宝贝的要命,让小狼看着它,小狼现在是我的好助手,跟我同房睡觉,我练功时,它就趴在我身边,我发觉它越来越厉害、越来越聪明,进步太明显了,后来总结,可能是因为我练功的关系。

  于是,每天我都要运功来个全身按摩,一者锻炼我的功力,二者给它悴炼筋骨,效果很明显,它更聪明厉害了,跑起来像一阵风,叫声震耳,全村都能听见。

  我家在村子的最东边,门前有一条河,河的对面就是一座大山,屋子的后头就是一块平坦的草原,没人耕种,屋子在那里显得有点突兀,我用一此荆棘、树枝围了一个篱爸,开垦出一小块地种菜。

  村中的狗很多,几乎每家都有一条,小狼就是狗王了,别的狗见着它,尾巴一夹,老老实实的,如果小狼一叫,全村的狗都跟着叫,只听见一片吠声,家家都不得安宁,为此不少人都找土门来,要求将小狼捂上嘴巴,小狼听懂我的话后,不再叫得那么大声。

  我对大瘦牛也很好,除了精心喂养,也运功帮它按摩,我练的密宗功夫果然神奇,不出几天,大瘦牛精神焕发,双目精亮,毛发发光,好一条俊牛!而且它大有长进,竟学会了踢人。

  有一次,我将它放出去,让它自己到门前的河边喝水,村里有个光棍无赖想牵走它,结果被它一个蹄子把腿踢断了,那光棍当场惨叫,结果又被踢了一下,两腿都断了,后来九舅出面才摆平这事,在这之后,它可出名了,村里人见着它都躲得远远的,以防跟它的蹄子来一次亲密接触。

  我在村里很安全,可能大半是因为这两只动物的关系。小狼不用说了,它一瞪眼,一般人就悚然,没人敢惹它,而且它还很精明,不吃别人给的东西,也不离开我的视线,抓个免子,也就是三两步的距离,大瘦牛也是个厉害角色,后来我给大瘦牛起了个“大黄”的名字,叫起来很顺口。

  我现在只有十五岁,但身形已经是大人了,可能也跟那神奇的气功有关吧,虽遗憾自己相貌不出众,但很满意自己的健壮身材。腰板笔直,肩宽腰瘦,给人豹子般的感觉。农村里,男人的力量是最重要的,至于长得好不好看,就在其次了,当然,要是太丑也只能打光棍,而我这样的在家乡可当真是美男子了。

  我的生活很悠闲,每天早晨给大黄与五只羊打扫一下棚子,再给自己做点饭吃,然后帮李老太爷家挑一担水,拿回几本书,这叫“挑水换书看”我越来越喜欢读书,但是自己买书看太贵,又不容易找到好书,后来在一个偶然的机会,让我见到李老太爷家的书,是繁体版的,借回一本看,发觉比看现在的书有意思多了,一本书下来,连蒙带猜,也把繁体字认了个大概。

  李老太爷是村中最大家族的家长,春水村有两大家族,李家与卫家都是最早来这里的人,村中几乎所有人的姓都是其中之一,我家是后来迁移过来的,属于外来户,没有根,所以村中提起老徐家,就是我家了。

  据说李老太爷还中过清朝的举人,学识渊博且养生有道,至今仍是结实得很。

  自从见过李老太爷后,被他深深折服。他一头白发,双目有神,精神奕奕,丝亳看不出竟是八十多岁的人,走起路来腰板挺直,十分娇健。他的话在村里比村长都管用,人人都听他的,可谓德高望重。

  还好,我妈是老李家的人,而且是他的嫡系,所以我能见到他。我与他说好,每天过来帮他挑水,可以拿一本书回家看。其实我也感到奇怪,想帮他挑水的人多得很,只要他说一声,村长都得过来给他挑水,但他却让我帮他挑,还愿意借书给我看。他家的书只能用房子来计算,一房子一房子的,我的眼都快花了。

  村子里的人常能看到这样一幅场景。一个小伙子躺在草地土,仰着头看书,一只大狗趴在他身边,程亮的毛发在阳光下闪闪发光,偶尔呲呲嘴,露出森森的白牙,一头雄伟的大黄牛与五只小羊正懒洋洋的吃草,偶尔撒个欢儿,去拱拱他,被小伙子骂两句才摇着尾巴回来,继续吃草。

  这个小伙子就是我,由于我的功夫大进,干那此农活小菜一碟,别人要用一天,我只需要两、三个小时,所以整天便无所事事、悠哉悠哉的。

  不过,现在我能感觉到村里女人们对我火辣辣的眼神,让我心颤。而且我的下面那个家伙越来越大,现在练功时,往往下面硬不可动,心中总觉得有什么东西想弄出来,挺憋人的,也没人教我,后来跟大牛说起,他大笑,说我是思春了,该找女人了。

  我恍然大悟,想起了一个词。骚动!于是找一此这方面的书看,可惜那时村中没几个人会看书,没有书也没有电视,晚上很无聊的,年轻的走家窜户,打牌打麻将,没有什么别的娱乐消遣,再有就是俩口子在杭上运动了。还好有大牛这个家伙,帮我从学校借来了一此黄书看,我看得是血脉贲张,心生向往。

  我想,我确实是需要女人了,现在见着美丽的玉凤,见到她那鼓胀胀的胸部,我的下面就硬,恨不能上去摸两下、咬两口,反倒羡慕起小时候的我了,那时,常摸着她的白白的奶子入睡。

  看见她那挺翘的屁股,也恨不得咬两口,我看女人的时候,眼睛不由自主地就去瞄她们的奶子与屁股,想控制眼睛很难,看来是该找个媳妇了。

  这天晚上,我练完功已经是晚上八点多钟了,我们村里只有几家有电视,九舅家就有一台,是给姥姥和姥爷看的,我当然买不起,正好用这此时间练功或者看看书,在我的眼里,白天与黑夜没什么区别。

  忽然听到一丝异响,我运功一听,猛地一惊,是玉凤的声音,好像遇到了强盗,是被捂着嘴发出的呜呜声,小狼也听见了,耳朵竖了起来,发出低沉的吼声。

  我急忙拉开门,跑了出去。

  到我家必经的路上有一片玉米地,是强盗最常出没的场所,我想,玉、凤一定在那里。

  一眨眼的工夫,我与小狼就到了,来到一片不停摇晃的玉米地,入目的情景让我怒气冲天,一个小伙子正将玉凤压在身下,不顾她的反抗撕着她的衣服,她的嘴被塞住,只能用喉咙发出呜咽的声音。这时她的楼子已经被撕开,露出雪白的奶子,随着她的反抗,一晃一晃的,让我目眩。

  我也不出声,悄悄来到那个家伙的身后,一个手刀将他打昏。我想他一定觉得很冤,这样不明不白的被人坏了好事,还不知道是谁干的。

  我翻过他的身,发现是村里的一个小痞子,平时对我就不大服气,别的痞子见着我,老实恭敬,而他呢,扬着头不瞧我,我也不跟他计较,不过,今天他犯在我的手上,那只能怨他不长眼了。

  我暗中运气,在他身上点了几处穴道,呵呵,自此,他的男人生涯也就结束了,只能是废人一个,听说他刚娶了一个漂亮的媳妇,这下他只能看不能用,够他受罪了。

  整治完他,我才看看玉凤。

  美丽的玉凤已经起身,正在拉紧衣服,但衣服已经被撕坏,再怎么拉也掩不住她的身子,白白的奶子只能盖住头,更让我心火上升,她见我两眼直勾勾盯着她的奶子,有此羞涩,忙又拉了拉楼子,但这样一来露得更多。我上前将她的手拉开,仔细看看她的奶子,仍是当初那么白洁高耸,情不自禁的把手放上去,试试感觉有没有变。

  玉凤身子一颤,轻声道:“子兴……”

  我抬起头,月光下,玉凤光洁的脸上沾了一此草屑,却更加让我心动,这好像是妩媚吧。

  “玉凤,我难受!”

  我的下面硬得厉害,心中有股火气,想要将一切毁灭。

  玉凤忙道:“怎么了?哪里难受?”

  我指着下身道:“那里胀得要命,玉凤,帮帮我吧!”

  说着,拉着她的手,摸我那硬得要命的家伙。

  刚触到那里,我感觉玉凤的手缩了一下想收回,被我拉住。我用哀求的目光看着她,道:“玉凤,求你了,帮帮我!”

  她雪白的脸泛起红晕,如果不是我的眼力特异,绝看不清她的羞涩。

  她轻轻叹了口气,伸将手伸到我的裤裆里,摸着我的硬东西,我感觉一股电流从那里窜了出来,直冲到我的脑袋里,不由得轻吸了一口气。

  “好此了吗?”

  玉凤轻轻地问。

  “哦、哦,好多了,谢谢你玉凤,你真美!”

  她仍在轻椿我的硬东西,闻言轻轻一笑,说不出的妩媚,我忍不住猛地抱住了她,紧紧搂住她丰满的身子,用嘴去亲她的脸。

  她左右摇头,不让我得逞,我急了,用手定住她的头,狠狠地亲住她的嘴,软软的、滑滑的、腻腻的,感觉好极了,她不断挣动的身子软了下来,本来火热的嘴唇更热了,我总觉得有什么在身体里躁动,身下的硬东西恨不得将地插一个坑。

  现在抱着柔软的身体,真想用那硬东西将她捅烂,空出一只手去脱她的裤子,裤腰带已经被那个废人弄断,一拉就被脱下了,露出了雪白的屁股,两个肉墩墩的白丘,很结实。

  我边咬着她的奶子,边用手去揉她的屁股,弄着各种形状,心中的火气越来越大,将她的身子扳弯,让她弯腰撅着她那大大的屁股,将自己的裤子一脱,用那硬东西去刺她的那里,她一声痛叫,轻声道:“错——了,插错地方了!”

  我这才知道弄错洞了,忙找到了下面湿淋淋的那个洞,用劲猛地插了进去!

  两声叹息响起,我是舒服的叹息,只觉得自己的硬东西进入一个温润柔软的地方,被紧密的包住了,无一丝缝隙,那种爽到骨头里的感觉无法形容。

  玉凤也发出了一声叹息,轻叫道:“哦,太大了,轻点!”

  我哪里听得进去,只知道我想刺,猛刺,将她刺穿。

  于是,我抱住她的腰,将她的下身固定住,狠狠地刺她,如急风骤雨一般,只见她的上身被我刺得乱摆,头不停的甩动,汗水将头发弄得湿漉漉的,随着头甩动,替她增添此许狂野的性感。

  当时,我脑袋中冒出一个词。花枝乱颤。深深惭愧,以前太瞧不起这个词的意境,是不求甚解之举,现在才深有体会,原来这个词形容的是如此美妙的情景!

  她喉咙里发出不像痛苦又不像快乐的呻吟,让我更加亢奋,捅得更用力了,但总觉得不能痛快的发泄那种火气,便将她推倒,她的身体像没了骨头一般,软软的扑倒在地上。

  我让她像狗一样趴着,撅着大屁股,然后骑在她身上,狠狠地捅她,仍不能发泄,就狠狠地揉她的奶子,把她揉得叫疼,看着她不停耸动的大屁股,恨不能咬一口,一巴掌打在屁股上。

  她“嗷”的一声叫痛,我管不了那么多了,一巴掌接着一巴掌的重重的打下去,下面不停的捅她,上面时而打她的屁股,时而揉她的奶子,不停的蹂躏着她,想将她撕碎,当然,我控制了力道,否则,还真能把她撕碎了。

  不知道经过了多长时间,最后我发泄出来时,她已经昏了过去,浑身被汗水洗了一遍,奶子红肿,白白的屁股已经变成红紫色,看样子是不能动弹了,我把她抱回家里,放到妩上,看着她红扑扑的脸,欲火又起,还好不那么强烈,能控制住,我也知道她受不了再来一次,只好练起功夫来。

  一运气,觉得一股阴凉的气息在丹田处驻存,心中一喜,看来那老和尚果然没骗我,欢喜法真的有用,将这股纯阴之气炼化,修为果然精进不少,哈哈,这倒是一个练武的好方法呀。

  趁着她还在睡,我忙带着小狼、大黄与小羊们下田了,还真没脸见她,自从那次后,很长一段时间,我没见到美丽的玉凤,也不敢去她家。

  偶尔在夜里,还会想起那如梦一般的经历,想起玉凤那柔软的身子。仅此而已,生活还是那样,我还是那样悠闲自得的过日子,大多数时间仍在读书,这此书让我变得有此野心了,但还只是懵懵懂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