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体买家 第五章:文字陷阱,人妻之诱

  她不是说任他为所欲为吗?

  罗南会让她知道为所欲为会恶劣到什么程度。

  司徒兰芳见罗南不再说话,嘴角掠过一丝胜利的微笑,然后点头道:“看来你没有异议了,那就拎着你的钱跟我去楼顶花园,我要兑现之前的承诺。”

  “奸。”罗南有些兴奋地道。

  然而,一分钟之后,罗南脸上的兴奋却陡然凝固。

  “这……是……怎么回事?”远远地看到花园里站着一个眉清目秀的小少妇,罗南不得不愤而质问。

  虽然心里早就隐隐觉得司徒兰芳不是那种恨极就疯狂的女人,不会轻易许身,但他没有想到她会做得这么绝,竟然安排了一个替身。

  难道这就是所谓的道高一尺,魔高一丈吗?

  “有什么问题?难道你对她不满意?”司徒兰芳不答反问,明显装傻。

  “我对你不满意。”罗南怒声道:“你承诺的是你自己,怎么临时换人?”

  “我说过是我自己吗?你这个好色、贪婪的男人。”司徒兰芳冷冷一笑。

  “我只说过让你睡仇人的女人,有说过是我自己吗?”

  的确没说,不过这个女人当时的情态、言行不就是这个意思吗?她是在玩文字陷阱!罗南恨得牙痒痒。

  “你别不服。你心里一定在想我是在玩文字陷阱。不错,这的确是我预先设计奸的,不过也怪你自己不争气,我们说好的,要让他们每人输掉两百万,你做到了吗?没有。虽然总额加起来的确赢了八百万,平均下来已经够数了,但是贾凯和李光廷都只输了一百多万,根本没有达到预定的数目。”司徒兰芳理直气壮地道。

  “他们输光了也只有一百多万的筹码,哪来的两百万?”司徒兰芳的强词夺理,让罗南气得鼻子都差点歪了。

  “我不管,你没有彻底达成目标,就是违背约定,你违约在先,就别怪我违约在后。”司徒兰芳的眼中闪过一丝得意。

  看着司徒兰芳的得意,罗南真想将这个女人抓过来,狠狠地在她那丰满的屁股上打上几巴掌,不过最终他还是忍住了,冷笑着问:“既然你要违约,为什么还要安排另外一个女人?”

  “因为你终归是达成了部分约定,也让我赚了六百万,我觉得我应该表示一下感谢。”司徒兰芳笑盈盈地道。

  罗南回以更明显的冷笑。

  司徒兰芳当作没看见,反而有些兴奋地舔了舔嘴唇,继续道:“你别以为自己吃了亏,其实她和我一样。你不就想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吗?别人睡了你的老婆,你反过来也睡他的老婆。我给你这个机会,她叫吕清秋,正是你其中一个仇人的老婆。”

  “谁的?”罗南诧异,更有些愕然。

  “还记得你老婆当英语老师的那所中学吗?校长葛必雄,那个干巴巴的老头子,他也是你老婆的情人,也可能是你老婆大学毕业之后所找的第一个情人。至于这个吕清秋,就是葛必雄的老婆。”

  “她看上去还不到三十岁,怎么可能是一个老头子的老婆?”罗南满脸不信地对司徒兰芳瞪眼道。

  “既然你已经相信葛必雄与你老婆的关系,为什么就不能相信葛必雄有一个年轻漂亮的老婆呢?吕清秋和你老婆一样,都曾经是那所中学的老师。”司徒兰芳话中带着一丝讥讽。

  “好,我暂且相信,不过吕清秋为什么会听你的摆布?”

  “这个问题我不会回答你,有本事你自己去问吕清秋。我就把你带到这里,接下来的事情不用我告诉你怎么做了吧?”司徒兰芳淡淡地瞥了罗南一眼,那眼神简直就像看一个阳萎的人。

  太侮辱了!是个男人都受不了。

  还好,罗南不是普通男人,不过他还是对司徒兰芳投以一个凶狠的瞪眼。

  “我已经让这里所有的人放假,你有一晚上的时间。”说完,司徒兰芳扭腰摆臀,很潇洒地离开。

  罗南恨恨地看了司徒兰芳颇具风情的背影一眼,撇了撇嘴,内心挣扎了三秒钟,最终还是提着皮箱往清秀小少妇那里走过去。

  吕清秋,人如其名,一个有三分婉约、七分轻愁的女子。

  罗南的眼力极好,虽然隔了一段距离,还是将这个女人的优缺点看得一清二楚。

  她的年纪应该不超过二十七岁,古典的鹅蛋脸,长得眉清目秀,大概一百六十一公分的身高,因为穿着平底鞋,看上去身材偏于小巧。

  但事实上,她这样的身高对女人来说并不算矮。

  等罗南渐渐走近,看得仔细了,越发觉得这个作为替身出现的女人比较耐看。

  她的身材珠圆玉润,皮肤白皙匀净,若非眉锁轻愁,眼角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风霜,使一种寂寥离俗的气质萦绕于眉宇之间,恐怕见到她的男人都会忍不住咽一口口水。

  无疑的,这是一个不乏动人之处的女人,罗南眼中不由自主地闪过一丝欣赏。

  那一边,听到脚步声走近,本来微微低头、处于恍惚状态的吕清秋抬起头,往罗南这边望了一眼。也仅仅是一眼,她的目光便从罗南脸上微微移开,仿佛罗南只是花园里的一块石头,根本引不起她的注意。

  这也难怪,罗南的长相实在太普通了,如果长得丑一点,个子高一点或矮一点,或许还能引起几分注意,偏偏他不俊、不丑,身高是中规中炬的一米七,五官平凡,整个人堪称绝对的平平无奇。

  如果硬要说罗南有什么特点,那就是偏胖。不过他又不是绝对的大胖子,只是横向体积比普通人稍微多工二分,脸上也有些肉乎乎的感觉而已。

  当然,这个样貌只是跳楼男的皮囊外相,冒充跳楼男的某个男人可不是这副样子,不过既然顶替了跳楼男的身份,他就必须保有这副样貌。

  事实上,他也想看看,以现在这副样子、以一个绝对平凡的男人的姿态生活,他可以走到哪一步。罗南不怕因样貌被打击,相反,以平凡的样貌去占有身在云端的美丽女人,这个过程让他更加向往。

  以吕清秋的姿色,充其量只算是一半在云端的女人,然而作为来到杭州冒充跳楼男后的首次开张,罗南想来想去,还是决定不过分挑剔。

  也许这就是饥渴多日的后遗症吧!

  当罗南终于在吕清秋面前站定,吕清秋移开的目光又回来了,不过落点不在罗南脸上,而在罗南的肩膀上,似乎罗南的肩膀比他的脸更值得关注。

  这似乎是一种淡定的姿态,但也是赤裸裸的无视!

  罗南忽然很想知道,当他开始侵犯这个女人身体的时候,她是否还能保持这分淡定与无视。

  然而,情况出乎罗南的意料。

  大约半分钟的相对沉默之后,吕清秋忽然转身过去,停顿了数秒之后,开始缓缓地脱下上身穿的黑色无扣小坎肩,再一俯身将下身的白色百褶半身裙也褪了去。

  当下是秋初,杭州的天气依然炎热。

  吕清秋也没穿多少衣服,脱去了坎肩和裙子,身上只剩下贴身衣物。

  上身还有一件蕾丝裹胸小衣,以及小衣网眼内隐约可见的黑色无肩带胸罩,而下身只剩下一条白色纯棉无痕小内裤。

  直到此时,吕清秋都没有说话,仿佛她只是在私密空间内换衣服,而不是面对一个男人脱衣服。

  罗南的目光落在此女白皙的臀部和大腿位置,脑海里闪过她俯身褪裙的那一会儿,腿根峡谷地带清晰可见的黑漆漆的风景,不禁猛咽了一口口水。

  接着的情况更加怪异。

  罗南以为吕清秋还会继续脱下去,而事实上她没有继续,也没有转身,只是前行了几步,走到一张掩映在花树和葡萄架里的石桌前,然后翘臀趴在了上面。

  这个动作无声胜有声。

  罗南双目色光大放,连忙快步走了过去。

  他没有客气,走到吕清秋身后将皮箱一扔,双手随即就抓住了吕清秋的两片白嫩臀瓣。

  吕清秋的身体微微一颤,鼻孔里隐约哼了一声,但也仅仅只有这样的反应。

  罗南的双手开始在白臀上抚摸,娇嫩而颇具弹性的臀肉带来了美好的手感,罗南忍不住轻轻地捏弄了几下。

  罗南没有急于占领更私密的要地,在抚摸了臀部一会儿之后,他的双手开始往上移,一只手贴在吕清秋身侧,另一只手则沿着脊椎向上缓缓滑去。

  吕清秋的皮肤白净细嫩,以男人粗糙的双手抚摸上去,越发感觉其嫩滑。

  这个小少妇虽然眼中带有一丝风霜,似乎生活境况窘迫,然而她的身体并没有受风霜所累,相反她的筋骨、肌肉给人一种珠圆玉润的感觉,显示健康状况非常好。

  这种健康是由内而外的,而不是由化妆品强加上去的,也正因为这样,这种健康里带着一种青春的激荡、一种饱满的性感,让罗南非常心动。

  来到杭州冒充了也叫罗南的跳楼男,某个男人已经有好几天没有尝到女人的滋味了,这使他很饥渴,然而并没有到饥不择食的地步。

  事实上,某男一直对他要占有的女人有苛刻的要求。虽然并不要求她们一定是处女,但是却要求她们的身体相对纯净。

  对于纯净的定义,某男有他的独特方法。

  一般来说,女人的性伴侣愈多,体气愈显混杂,身体距离纯净也就越远。

  从这一点来看,吕清秋无疑是一个比较纯净的女人。虽然身为人妻的她早已下是处女,不过罗南却能从体气方面,确定她曾经有过的男人绝不超过两个。而且那两个男人并非一起出现在她的生活中,而是先后出现,也就是说吕清秋并不是一个朝三暮四的女人。

  吕清秋的纯净还体现在她身上,其残留的男人气息非常淡,淡到几不可察,起码有十来个月,她没有跟男人上床,这对罗南来说也是一个小小的惊喜。

  认真说来,其实罗南是一个有些许性爱洁癖的男人,他绝不会跟一个刚跟其他男人做过没几天的女人上床,无论这个女人有多美。因为经历了性爱的女人,身上会残留男人的气息,即使隔着老远,他也能感觉到。

  对于同性的气息,罗南有种天生的排斥,这种排斥也可以看作是一种变相的强烈占有欲。

  罗南就是一个占有欲望极为强烈的男人。

  吕清秋的身体状况无疑很符合罗南对占有对象的要求,而随着这种认知被再次确定,罗南不禁加快侵犯的速度。

  罗南在背上滑动的手探进裹胸小衣,一直滑到胸罩的背扣位置,轻轻一挑,胸罩便已经松开。与此同时,罗南的另一只手顺势从侧身方向,探到吕清秋的胸前。

  一只丰满的乳房顺势落入罗南的手中。

  吕清秋忍不住发出了一声轻微的嘤咛声,身体颤缩了两下,她的一只手忍不住用力抓住石桌一边,手上隐现青筋,显示她的身体感受并不像她的表情表现得那么平静。

  吕清秋的乳房是海碗型,虽然只有B罩杯,但因为乳峰很翘挺,摸上去弹性十足,肌肤触感更是奸到极点。

  罗南用空出的一只手匆匆将吕清秋的裹胸小衣推到腋下,然后便移到吕清秋胸前,霸占住她的另一只乳房。

  先是一番揉捏,然后分开手指熟练地逗弄娇嫩的乳头,让吕清秋的呼吸不禁微微急促起来。

  吕清秋无疑很能忍耐。罗南的魔手在她的胸前肆虐了好几分钟,也只是让她的呼吸失去控制,但是她硬是忍住了没有呻吟出来,即使有时候觉得胸前双乳的感觉太过强烈,也只是轻轻地哼两声而已。

  这让罗南不禁怀疑自己的调情技术是不是退步了。因为这项认知,他连忙加大对吕清秋双乳的刺激,并且不时腾出手来,在吕清秋上身四处抚弄,无论是光滑的脊背,还是柔嫩的小腹,乃至肚脐周围的敏感区域,他统统没有放过。

  随着罗南的侵犯加剧,吕清秋的身体不禁微微弓起,并开始颤抖起来,似乎忍耐已经到了一定的极限。

  罗南顺势将推到其腋下的裹胸,完全从吕清秋身上脱去。

  罗南很想将吕清秋的身体翻转过来,不过他尝试了两次,吕清秋却总是避开身体不配合,她就像一只鸵鸟一样,将头低垂在石桌上,用手臂挡着,虽然任由罗南为所欲为,但罗南想要欣赏到此女被挑逗时的面容风情,却不可能。

  罗南不禁有些恼火,如果此女明说不乐意,他也不至于强人所难,但是她偏偏没有表示反对,只是在行动上表现出一种消极不合作的态度,这让罗南有种吃了苍蝇的感觉。

  也正因为有了这种感觉,罗南也不再拖泥带水的以调情取悦,干脆直攻要害,他要让这个女人尝尝他的邪恶手法,到时候就算她想转过身,他还不一定乐意呢。

  这一决定,罗南立刻付诸行动。他很快抽回了玩弄乳房的双手,开始一只手抚弄着吕清秋的背部,另一只手顺着脊椎滑进了吕清秋下身的小内裤中。

  “呜……”在罗南的手指探进峡谷,刮到菊门皱褶时,吕清秋忍不住浑身一抖,肌肤顿时一紧,口中同时忍不住发出了较响亮的呻吟。

  罗南的手指再刮,不仅刮还用手指不停地揉着菊花周边,并且渐渐弯起中指,探击菊花门户,做出随时要闯入的样子。

  “不要!”吕清秋终于忍不住了,开口说出两个字。声音细细的,有股娇软的味道。

  罗南忍不住胜利一笑,手指没有撤离,这逼得吕清秋不得不刻意收紧臀肉,企图驱除他那只邪恶的手。

  不过,吕清秋的力量哪是罗南的对手,更何况臀沟根本就是难以使出力气的所在,只能眼看着罗南的中指侵略得愈来愈深,即使死死地紧闭了门户,但也阻挡不了“邪恶攻城锤”使劲往内挤。

  最终,在吕清秋一声似痛非痛的惊叫声中,邪恶的中指终于突破了娇嫩的菊门门户,插入了里面,一瞬间的柔软潮湿和粗糙强硬的对抗,无数的耻肉汹涌过来,但是始终如惊涛拍岸,撼动不了进入的手指,反而惹怒了它,让它下断前进深入。

  吕清秋的身体连颤,最终还是因为受不了这股陌生得简直让她恐惧的感觉,她将身体转了过来,与此同时,她的一只手也死死地抓住罗南那只“罪恶之手一,阻止其活动。

  “终于愿意转身了,我还以为你是一块木头,没想到仅仅弄了一下菊花,你就忍不住了。”罗南望着吕清秋那张带着丝丝泪痕、三分红潮的脸蛋,微微嘲讽道。

  “你……流氓!”吕清秋为之气结,不过显然她不擅长骂人,憋了数秒,嘴里也只蹦出“流氓”一词。

  “做爱哪能不流氓?不只流氓,有时还很禽兽,既然你愿意跟我做爱,自然要接受这种流氓手段,你说是不是?”罗南露齿一笑。

  “你……无耻!”吕清秋总算又找到一个骂人的词。

  可惜,换来的不是罗南的悔过,而是他那根邪恶中指的再次深入,这让吕清秋早已绷紧的身体不禁往后仰起,鼻孔里发出诱人的娇吟。

  而趁着这个机会,罗南伸出空闲的那只手揽住吕清秋的肩膀,一把将她揽到怀里,与此同时,面对她那张近在咫尺、小嘴微张的脸庞,他的嘴唇立刻如捕食般覆盖上去,啜住了吕清秋的秀软樱唇。

  “呜……”吕清秋忍不住奋力挣扎,然而她的力气相对罗南的力气来说,只是蚍蜉撼树,完全没有作用。

  罗南的热吻做足了挑逗,在口舌侵袭之下,吕清秋只能节节败退。虽然小少妇一直抵抗挣扎,表现得相当顽强,但呼吸还是无法抑制地渐渐急促起来,一丝情欲的红晕悄悄爬上了她的脸颊。

  随着热吻持续,抵抗渐渐变成了依靠、挣扎渐渐变成了摩挲。

  趁着这个美好的契机,罗南将邪恶的中指从吕清秋菊门里抽出,让这个小少妇得到喘息的机会,而他则顺势将小少妇那条白色纯棉小内裤暴力地扯到她的腿弯处。

  热吻停止。

  罗南将吕清秋压到了石桌上,直接以背入式开始了占有。

  粗长的性具如炽热的火棍一样,叩开柔软丰腻的门户,迅速向里面推进。

  罗南不禁闷哼出声,双手不禁用力地揉捏吕清秋胸前的双乳。

  这少妇的阴道实在太紧了,根本不像妇人所有,简直比处女还处女!

  与此同时,吕清秋的小嘴无声地大张着,仿佛要嘶喊,却无力喊出声来。她的感觉强烈极了,从来没有想过男人的东西可以这样强壮相火热。

  刚才的那段前戏虽然挑起了吕清秋的一些情欲,但是并没能让她十分湿润,加上她天生阴户小、阴道细长,承受罗南的粗长性具对她来说实是个艰巨的挑战。

  幸好,罗南并非没有见识的莽夫,在挺进的瞬间,就已经知趣地压抑住了性具胀大的规模,这才避免了灾难性的情况出现。

  尽管这样,吕清秋还是承受了颇大的折磨。

  罗南初入时挺进得很深,一瞬间让吕清秋觉得自己被撕成了两半,瞬间的强烈裂痛感让她觉得自己简直要死去。

  除了裂痛感,还有强烈到极点的充胀感、摩擦感……不过这些与性欲相关的正面感觉统统被初临的痛苦掩盖了。

  吕清秋很想骂人。

  原本以为身材一般的罗南不会有惊人之处,没想到他是一头伪装的野兽。

  幸好她的身体适应力不错,阴道虽细长,但弹性惊人,粗长的肉棍的确挑战了她的容纳极限,瞬间带给她很大的痛苦,但是随着罗南停止深入,用双手按摩、挑逗缓解她腰腹的紧张,阴道也在修正它的容纳规模,她的身体渐渐恢复了过来。

  虽然痛苦依旧存在,但是一股异样的感觉也开始从敏感处涌起。

  爱液率先反应,沿着肉柱与阴道壁的紧贴处,一丝丝晶莹的液体开始滋生,这些刚滋生的爱液缓解了她的痛苦,同时也带来了一股异样的麻痒感。

  吕清秋脸上忍不住浮现起羞耻之色,反应到身体上,却是忍不住收缩了一下阴户与菊门周围的肌肉。

  罗南没有忽略吕清秋的身体反应,他不禁胜利一笑,双手离开吕清秋的腰腹位置,再次占据了她的胸部,同时胯下开始抽动,进攻就此正式展开。

  起初的节奏是缓慢的,一挺一抽间隔数秒,幅度也不大,这给了吕清秋足够的适应时间。

  无论是爱液分泌,还是阴道的容纳度,都在快速调整,吕清秋发现自己的身体正在快速适应火热肉棍的侵略。

  但问题是这根肉棍粗长得过分了,每一次挺进,她都觉得自己像被深耕重犁了一样,阴穴内拥挤无比,摩擦感强烈得让她几欲发狂。

  相比之下,之前还很猖狂的裂痛感正在渐行渐远,她能感觉到自己的阴道肉壁正在变得愈来愈滑腻,阴穴被唤起了湿润,也唤起了淫媚。

  飞速分泌的爱液简直就是天使和恶魔的综合体,既是滑润剂,让她避免痛苦,却也激发了性欲,让她渴望被占有。

  这种感觉让吕清秋觉得很羞耻。

  事实上,当罗南被司徒兰芳带到花园的那一刻起,她就决定要恨这个男人一辈子,但此刻性欲渐渐在身心内弥漫开来,她忽然发现这股恨意正在减弱。

  吕清秋不知道该怎么处理这种矛盾的心理,她只能埋着头,绞着手,压抑住种种异样的感觉,细声呻吟着,等待完事的那一刻。

  然而,吕清秋很快便发现,她以为炽烈到顶端的感觉其实才是开端,可恶的伪装野兽拥有层出不穷的邪恶手段,他对女人来说简直就是终极大恶魔。

  湿润只是前戏,呻吟只够做旁白,欲未乱,潮未起,这一切远远还没有结束。

  罗南有时贪功急进,但有时也很享受徐徐缓进的感觉,就像现在,他发现缓步征伐有缓步征伐的好处,吕清秋的阴道细长,缓缓推进能清楚地感受到其阴穴一连串变化过程:媚肉的翻涌、肉壁的抽搐、爱液从一点变成一滴,从丝缕变成小溪,开始清淡,其后浓烈,初始清如水,转眼腻如蜜。

  无一处不让他心动!

  罗南更爱死了阴穴口那如花瓣般的细小阴唇,随着抽插引得吕清秋不时夹磨双股,它们就像小手一样,不时地在肉柱上挠啊挠,这种感觉真是太刺激了,甚至一度打乱了罗南的征伐节奏,让他不由自主地加快、加大了进攻速度。

  “噗……滋……”两串声响,代表着一抽一插连续两个动作,类似的声响已经在短短十分钟内上演了上百次了。

  不过这一次却有所不同,声响更大、更长,更带起了一声突兀的惊叫。

  随着惊叫出声,吕清秋的身体不禁微微颤抖了一下,双腿骤然并拢,股间紧紧夹起,若不是罗南那粗长的性具依旧如磐石般深入霸占着阴穴,可能这一夹就已经将他驱逐了。

  刚刚罗南突然发力,让一直厮磨缓进的肉棍一举冲过了徘徊区域,进入了更幽深之处,并闪电般接触了蜜蕊。这引起了吕清秋极大的反应,可怜的小少妇虽是妇人之身,却从未经历过这种情况,这种突然被闯入幽秘之处的感觉,既让她在兴奋瞬间达到了一个顶点,也承受了非常大的恐惧。

  吕清秋本能地夹紧了股问,企图封闭峡谷,以逃避这种让她恐惧的感觉。可惜终究没有得逞,反而因为大幅度动作,使一股已经被捣桩良久的白浆细沫冲出了阴门,转眼让黑森森的峡谷披上了白液幔帐,倍添淫色。

  这种漏水状况大出吕清秋的意料,随之而来的一股过电般的酥麻感更让这位小少妇双脚发软,差点委顿于地。

  幸好罗南及时出手拙住了她的腰肢,才避免狼狈的情形出现。

  吕清秋不禁又羞又恼,她不知道自己该庆幸,还是该恨死身后的可恶家伙。想来想去,她只能用一句略带嗔怨的话表达:“你不能慢一点?”

  “只是一次小高潮而已,谁想到你这么不经事。”罗南笑道。

  一句话羞得吕清秋简直要在地上找个洞钻进去。

  太可恶了!这不是暗示她性经验不是吗?

  这是一种嘲讽!更是一种挑衅!

  吕清秋不禁暗咬银牙,她不擅长言辞,但不代表她会忍受侮辱。她用实际行动来回应罗南的挑衅——她控制阴穴媚肉,狠狠地一收缩!

  这本是报复之举,吕清秋能够感觉到插在体内的肉柱连连跳动,仿佛随时要喷发而出,她不禁有些得意,但是三秒之后,她忽然发现自己同样快感如潮。

  之前罗南对她所做的一切,都被她以漠然的态度排斥于感官之外,所以就算有快感传输到她的神经内,其作用也被削弱了八、九成,完全在可以忍受的范围之内。然而刚刚她刻意感受、控制阴穴内的一切,便等于放开了感官,阴穴内的所有感觉便如实反应到了她的快感神经之上。

  这一点完全在吕清秋的意料之外,以至于面对汹涌而来的快感,她丢盔卸甲,只能失声呻吟。

  吕清秋这才意识到自己犯了大错误,然而,她已经没有机会后悔了。

  罗南的二次进攻开始了,这一次不再是斜风细雨,而是劈头盖脸的狂风大雨。

  罗南一只手抱住她的胸部,另一只手拙住她的腰肢,胯下抽挺的速度在短时间内加快了数倍。更可恶的是,他很清楚她的快感带在哪儿,性具的龟头不是在G点部位翻江倒海,就是在阴穴深处跟蜜蕊玩对对碰。

  吕清秋几乎咬碎了一口银牙,也无法阻止自己的呻吟声愈来愈大、愈来愈激情、愈来愈放荡。

  连续数分钟的狂风大雨让吕清秋几乎抛弃了之前所有的伪装和矜持,她甚至已经不知道是不是该恨罗南,只觉得一股股浪涛般的冲击扑袭身心,带来了无边快感,带来了喷涌欲潮,顿时她脑子里茫茫然,既觉得这种状况陌生得令她恐惧,又想要紧紧地将它抓住,好能多一刻这样的沉醉。

  她很矛盾,一直在矛盾,她想取舍,却始终无法取舍。就这样,数分钟过去,狂风大雨渐渐止息,她的神智也开始恢复,一种近似悔恨的情绪也开始在她心头迅速滋长。

  吕清秋依然感受到自己下体的充实,那根邪恶的肉柱依然占据那里,依旧火热、粗长,原本感觉硕胀的龟头更加硕胀,即使她看不到它的样子,却能透过皮肉的接触,感觉其模样的狰狞。

  这样的东西匍匐在她已经被开发过一遍、显得略微宽敞的阴穴内,貌似在中场休息,然而吕清秋却有一种不好的预感,因为她发现它在微微颤动,仿佛是在一旁窥伺、企图吞噬猎物的巨蟒一样。

  这种感觉刚在她脑海里浮现,她就感觉到罗南松开了她的胸部,双手全部移到她的腰臀位置,控制着她的腰肢,掰开她的臀沟。趁此机会,匍匐的“巨蟒”排山倒海般冲进了阴穴深处,重重地撞在了幽秘之地。

  蜜蕊巨颤!

  淫液潮涌!

  她来不及反应,撞击连续反覆进行,瞬间多达十几次。

  每一次撞击都像撞在她的心头,让她全身都忍不住颤抖起来。

  吕清秋想放开嗓子呻吟,却发现嗓子就像失去了控制一样,所有的感觉都在阴穴内,身体其他部位仿佛都被神经抛弃了一样。

  高潮不可阻挡地来了!

  剧烈的喷涌快感麻痹了所有的神经,神奇的是,吕清秋竟发现在这关键时刻,她忽然又能控制身体了。也因此,她能清晰地感觉到一大股炽热的黏液从子宫内激射而出,冲破蜜蕊花孔,当头浇在正凶恶撞击蜜蕊的肉柱之上。

  阴精大泄带来了难以名状的强烈酸酥感,吕清秋想让自己不要叫出来,但结果她还是忍不住失声大叫起来:“出来了……”

  的确出来了!

  如白蜜般的大量黏液随着肉柱的抽动涌出了阴门,四处喷溅,一时就如洪水泛褴,冲得草倒树歪,一片狼藉。

  吕清秋的胯间峡谷简直成了泽国,更有不少黏液冲到峡谷边缘,沿着大腿往地上滑落,一时她的下身处处可见淫渍,那挂在腿弯处、已经被打得湿淋淋的白棉小内裤,更像是一个见证,证明吕清秋此次高潮有多么强烈。

  事实上,经历了这么一次高潮之后,吕清秋已经没有力气站着了,她只能趴在石桌上,感受自己的蜜蕊、花心被罗南一步步攻占。

  该死的伪装野兽、不知怜香惜玉的混蛋,也不让她喘息片刻,就又来了!吕清秋的双手紧紧抓住石桌边缘,以拼命压抑的呻吟迎接罗南仿佛不知疲倦的侵略。

  非人的肉棍化身成为攻城锤,猛攻一个小县城门户,吕清秋没想过自己能坚持多久,因为她发现经过了一次激烈的高潮之后,她的身体变得非常敏感。那根粗长火热的肉棍每在阴穴抽弄一次,她的身体就经历一次触电般的感觉。在这种情况下,她不认为自己还能守住最后的门户,事实上,不知不觉她已经有些渴望,渴望花蕊通道被打开之后能达到更大的高潮。

  罗南没有让吕清秋失望。

  约莫一刻钟之后,随着龟头攻破花蕊、肉柱冲进密道,吕清秋迎来平生第一次歇斯底里的高潮。

  大股滚烫的白稠淫精飘射而出,代表着小少妇达到了人生的至乐之境,至于那忘我的尖叫更像是引吭高歌,以歌颂一个崭新的人生正在她面前铺开。

  与吕清秋的高潮几乎是前后脚之距,当昂扬的性具冲进了小少妇的子宫,并且火速与媚热的子宫展开亲密接触之后,罗南的高潮也降临了,他放开精关,无数炽热的精液子弹飞射而出,帕、啪、啪地打在小少妇的子宫肉壁上……

  此时还停留在忘我性爱高峰的吕清秋感受到这一切,立即瞪大眼睛、张大嘴,想要表达什么,然而最终所有的言语只成了两个字:“不要:!”

  不要内射吗?在享受高潮快感的同时,罗南脸上不禁浮起一丝邪邪的笑意。

  此时,吕清秋拼着最后一丝力气,站起来企图推开他,然而在这连续的最强烈高潮里,这股推开的架势更像是投怀送抱。事实上,由于高潮持续颇久,吕清秋身体内的力气几乎因此消耗一空,她的手哪还有半分力气?

  吕清秋能够站起来已经是万幸了,双手才刚做背推之势,转眼身体就软倒在地。

  罗南没有扶住吕清秋,反而趁此机会,抽出了已经射精大半的肉柱,然后不管小少妇的狂喘,突然将粗硕的肉柱塞进了她的嘴里。

  压抑了一秒的精关再次松开,剩余的小半精液立刻宣泄而出。

  吕清秋连忙想挣扎躲开,可惜她现在哪还有力气,喷涌的炽热精液冲进她的咽喉,逼得她不得不接受这种邪恶的手段,努力吞咽……

  吞咽了足有半碗的精液,吕清秋才终于得以解脱,虽然感觉到一种强烈的耻辱,然而她的心里还是止不住惊诧,惊诧罗南的精液之多,果然是伪装野兽!非人!

  吕清秋无力地坐在石板地上,感受着下体的痉挛和到现在还没有止住的潮水泛滥,一边狂喘着,一边满眼怨恨地瞪着罗南。

  良久,吕清秋才摇摇晃晃地站起身,由于胯间淫液不停滴落,她只好脱下挂在腿弯处的小内裤,用以捂住下体的潮涌。

  “我来帮你。”罗南仿佛没有看到吕清秋的不善目光,径直夺过小内裤,替吕清秋擦拭下体。

  吕清秋可不想领罗南的情,挥开罗南的手,找到之前脱下的衣服穿上,也不跟罗南说半句话,便抱胸踉舱地离开了楼顶花园。

  罗南颇觉遗憾,小少妇的承受力有限,仅仅只能引发他的一次高潮,这对他来说只能算是开胃菜,或许刚刚他用强硬手段,还能享受到吕清秋的其他地方,不过小少妇对他的恨意如此明显,罗南也不想做得太过,以免超过吕清秋的承受极限。

  对于这个已经被他占有的女人,罗南有的是手段对付。暂时放她离开,让她喘息一下,心情整理一下,他觉得会对以后的发展更有利。

  这样一想,虽然消除不了心中的遗憾,但是一种期待的情绪还是涌上心头,让他不至于觉得此行太过无趣。

  片刻之后,衣衫不整的罗南来到花园一处拐角的储物室,推门进入,面对一个满脸红艳、丰乳肥臀的美妇,饶有兴趣地问:“到底你用什么手段,让吕清秋甘愿献身给一个陌生男人?”

  说这句话的时候,罗南的目光落在美妇左腿腿弯处,那里挂着青白印花小内裤,再看美妇一脸的红潮,刚刚消散的邪笑又爬上了他的脸庞。

  “我知道你肯定会偷窥,但没想到你还有手淫的爱好,看来你真的很饥渴。”罗南邪笑连连。

  “司徒兰芳,介意我问你一个问题吗?刚才你一边偷看我跟吕清秋做爱,一边手淫,脑海里想的是谁?”

  “你废话真多!你打什么主意,难道我不知道?来呀,只要你还有力气。”丑事被撞破,司徒兰芳羞恼难当,一时冲口而出的话,连她自己都觉得不可思议。

  事实上,这几句话有一股豁出去的味道,也有对罗南的鲜明嘲讽。

  “是你让我上的,你不要后悔。”罗南眼中放出欲色。

  司徒兰芳的脸立即一白,面对迅速压过来带着浓烈雄性气息的身体,最终选择闭上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