翼图卷宗 第六章 非关原则

  古藤占领米基洛府,从掠夺的财物中抽出一部分修建华修特王府。此后的第六日,信使传来里加尔大败的消息,然而因为科普拿的船队突然出现,竟使里加尔率领百余残兵败将得以逃生。这消息令古藤内心喜忧参半,也终于明白里加尔敢反华修特的主要原因。

  第九日的中午,古舞和燕凌回归,方始得知她们前往北部游玩一圈。

  燕凌依然仇怨古藤却没有对他大打出手;她如何骄横跋扈也懂得古藤在北翼之痣的威势。真把他惹急了,以他的恶劣脾性,不知道会对她做出什么事情呢!

  所以她决定把所有的帐都留着,以后有机会再跟他清算。

  再过四天,华修特凯旋归来,马不停蹄地前来米基洛府与古藤相见。古藤把米基洛府和俘虏移交给他,却对所得的财物只字不提。

  华修特虽然觉得古藤此举有些过分,可是古藤协助他铲除心头大患,且于战后修建王府,他只得无奈地让古藤独吞里加尔的财物。

  因为诸女跟随巴娜莹回到洪格尔府,古藤与华修特用了晚餐,率军前去与诸女会合。到达洪格尔府,洪格尔和诸女早已等候多时。古藤和诸女一番拥抱之后,让女先回府宅,他则与洪格尔独聊。

  “里加尔未死且投靠科普拿,此事存后患,对我们极是不利。”

  古藤开门见山地道:“里加尔的财物,我让乌罗亥全部没收,以备不时之需。这些天你把物资转移到东南,暗中派人注意里加尔的家眷情况。一旦华修特有什么动静,第一时间通知我。”

  洪格尔疑惑地道:“俘虏已交由华修特处置,上尉为何还要关注她们?”

  古藤道:“里加尔若死了,我任由华修特处置他的家眷。然而如今里加尔未死,我得重新衡量,你且按我说的行事。晚了,我回房陪女人,你请回吧。”

  “上尉慢慢享受,属下告辞。”

  洪格尔离去。

  古藤仰望初晚的淡星,想起凯希的灵魂之说是为“深”的记忆,亦为“真”之遥远。他心中叹然却没有愁伤。安静和忧郁总有区别,他属于前者。

  黑暗中,他的嘴角扯出一抹笑,踏步走向洪格尔府的深宅后院。

  进入宅院,汤雨菲投入他的怀中。他横抱起她狂吻一阵:“这次你跟随储妃出征,有没有杀敌?”

  “没有哩!本小姐乃良善之辈,岂会让血沾污我的手?倒是楚艳她策马斩将,好威猛耶!”

  汤雨菲话中充满羡慕和钦佩之意。因为她虽然娇蛮,却没有勇气杀人。

  古藤瞄了瞄站在宅门前的汤燕,故意捉高声量道:“你的姑姑呢?”

  “姑姑也没有杀敌,她的责任是保护我,那些战争干她屁事。嘻嘻!”

  “也是,干她屁事。”

  古藤笑着附和,看到汤燕恼怨的目光射过来。他抱着汤雨菲走到她面前,凑脸过去吻汤燕赌气的嘴,然后放下汤雨菲,搂着律都楚艳入里,坐到木沙发。云宫婵给他斟了茶,他端起茶杯品饮一口道:“三姐呢?”

  律都楚艳道:“陪公主进屋。公主吵着要另外安排房间,不想和你同住一宅。”

  汤雨菲坐到他的另一旁,偎依他的左肩娇声应道:“是啊!表姑恼你,连我也被她恼了,不肯跟我说话哩。”

  “恼就恼吧,从我和她相遇以来,哪时不恼我?”

  古藤说着,看向兰博渊夫妇问道:“兰博渊,你这次立大功没有?”

  兰博渊沾沾自喜地道:“我的弓兵队伍杀敌无数,连储妃都赞叹我训练有方。”

  古藤失笑道:“呵,看来她对你有意思。你有可能成为储妃的下一任男宠,因为我的任职期过了。”

  洁莲道:“古藤上尉,你别逗他了,他哪有可能成为储妃的男宠?”?古藤道:“别瞧不起你的男人,他生得很帅,是贵妇小姐们作春梦的对象。”

  “就是说啊!当初我偷偷喜欢他,可是他串通某人陷害我!呸!”

  汤雨菲如此说着,却是一脸甜蜜。

  兰博渊憋红着脸争论:“雨菲小姐,我没有和古藤上尉串通,是他自导自演。若是当初知情的话,我会誓死保卫小姐,不让古藤上尉进小姐的门。”

  “过去的事别提了。兰博渊,你和洁莲回房吧。”

  古藤下了逐客令。

  兰博渊夫妇退出,技奴把宅门关了。灯火照耀中,古藤搂着律都楚艳和汤雨菲吩咐道:“今晚我陪两位夫人,你们各自回房休息。接下来的三天我哪里都不去,只在宅院里欣赏你们的歌舞。”

  “你懂个屁欣赏!”

  和默尔拉坐在对面的汤燕怒叱:“我警告你,虽然她们被你睡了,但她们是我的女孩,你别对她们呼来唤去。小心我带着她们回南泽,让你损失惨重。”

  技奴们纷纷进房,古藤的细眼盯着汤燕,胯间的事物迅速勃硬,顶起小帐篷。

  默尔拉道:“古藤,我回房了。北翼之痣的事情有了结果,请你思量霸都之行。”

  “好的。”

  古藤应了,看着默尔拉离开,他道:“燕凌公主说,如果你们不回南泽,你们家那老头就到北翼之痣取我的性命。姑姑,你写封信让燕凌公主捎回去,说我会找阶叫带刚一fiM南涔趟,那老则就无;一,‘|可说了。”

  “你放屁!没礼貌的家伙,你再敢在我面前老头老头的喊,我立即押着雨菲回南泽!他是我爸,是雨菲的爷爷,是你的……”

  汤燕不知该如何说下去,因为古藤到底是汤司烈的女婿还是孙女婿?

  “是你的爷爷啦!”

  汤雨菲接话。

  “是岳父!”

  汤燕红着脸更正。

  “不知羞耻。”

  律都楚艳爆出一句,落手解古藤的裤:“第一次看见姑姑跟侄女抢老公,而且抢得理直气壮,不服不行。”

  汤燕娇喝:“律都楚须,你是不是欠揍?”

  律都楚艳道:“汤燕,你就会用武力压我,有种跟我讲道理啊?”

  汤燕本想继续和律都楚艳争论,然而看到律都楚艳把古藤的硬物掏出裤裆,她哼了一声起身回房。

  古藤望着她婀娜的身姿道:“姑姑,今晚我摸进你房里睡。”

  汤燕头也不回地道:“随便!反正你睡我床上,我也不给你。”

  “躁动。”

  古藤的口头禅蹦出来,放开两女站起来走向宅门:“云宫婵,你陪我沐浴。浴室建在大宅外总是不方便。如果长住北翼之痣,我得重新建造新的府宅。”

  律都楚艳笑道:“小男人,你要快点哦!人家等你的小鸡巴等了很久呢。”

  “今晚就用小鸡巴戳死你,骚货!”

  “混蛋!”

  律都楚艳并非优雅之女,但有时候也难以适应古藤爆出的粗鄙之语。翌日中餐过后,燕凌把汤氏姑侄请到房间。

  三女坐在床沿,燕凌问道:“四表姐,舅舅要你和雨菲赶紧回南泽,否则他过来把你们押回去。”

  汤燕是汤司烈最小的女儿,也是汤司烈正妻生的唯一女孩,在兄弟姐妹之中最得宠。因此平日任性惯了,想怎么便怎么,汤家谁都得让着她,致使多次联婚皆因她的不愿意而告终。

  汤燕不以为然地道:“我没有玩够,不回!”

  燕凌道:“舅舅说,你们不回去的话,他就杀了古藤,你们想清楚了。”

  汤雨菲搂着燕凌的藕臂镇定地道:“没事啦!昨晚骗子和我说他在北翼之痣闹出这么大的事情,很快会传遍翼图大陆。爷爷一旦得知便会默认我和他的关系。因为他虽然被逐出血玛,还足呼风唤_之辈。我跟了他+会丢拟家的脸而。”

  汤燕当即不悦地道:“你是没事了,我该怎么办?”

  汤雨菲洋洋自得地道:“姑姑的事情我管不着的,你辈分比我大嘛。”

  燕凌听得有些糊涂,疑惑地道:“四表姐,我有些听不明白……”

  “你出去看看就明白了,现在外面闹得很凶。”

  汤燕没好气地道。

  燕凌自然听闻宅堂的声音,但她不想出去观望,因此懒得追究汤燕的事情,转而提出心中另一个疑问:“雨菲,你是否知道古藤被祭司议会灭杀的原因?”

  汤雨菲倒头躺到床里,叹道:“表姑,如果你想知道,我建议你出去看看。他陪姑姑的女孩们玩耍必然露出原形。你看了,一切都会明白。”

  燕凌沉思片刻,落床走出去。经过宅居走廊,走到宅堂,被眼前的景象惊得瞠目结舌。女孩们裸露着美好的娇体,古藤的背部生长出八根魔触,他正在扭屁股跳舞,惹得女孩阵阵发笑……

  “燕凌,你出来啦?五弟在跳舞,跳得好淫荡……”

  古舞的话没有说完,燕凌转身跑回去。“看明白了吗?”

  汤雨菲看见燕凌满脸通红地冲进来,她知道古藤果是露出原形。

  燕凌羞怒地低骂:“那混蛋不是人!”

  汤雨菲翻身趴躺道:“因为他的触手加上他的外貌,祭司议会怀疑他是魔沼一族的遗裔,所以要悄悄铲除他。表姑,你也看到了,姑姑的女孩都成了他的女奴。这代表什么你应该想得明白。”

  燕凌凝视汤燕,惊问:“四表姐,你与古藤是不伦关系?”

  汤燕羞怒难当,叱道:“燕凌表妹,你堂堂一国公主,说话怎么像放屁?我和古藤怎么不伦了?”

  燕凌无奈地道:“他是雨菲的男人……”

  “干我屁事!我一路保护雨菲,他把我的女孩搞了,而且搞得她们欢喜,我就睁只眼闭只眼。如你所说,那家伙不是人,他是禽兽!”

  汤燕羞恼当头,顾及不了执着的优雅,继续争辩:“我和他没有半点关系,我是清白的。”

  汤雨菲不客气地道:“说得清白,做得肮脏C侄女的男人你都抢了。”

  “汤雨菲!”

  汤雨怒叱,趴到汤雨菲背上双手掐住她的颈背,歇斯底里地道:“掐死你!管不住你的男人害姑姑遭殃,你还有脸说我抢你的男人?谁稀罕他!”

  “呀呀!姑姑,我喘不过气啦。你不稀罕就随表姑回家,别在这里折腾你的侄女。”

  “他舍得我回去吗?”

  “是你舍不得吧?睡梦都把我当成骗子,搂着我亲来亲去……”

  “我掐死你!”

  “骗子,救命啊!姑姑要杀我!”

  汤雨菲被掐得痛了,开始大喊大叫。

  “叫得再大声也没有用,他听不到……”

  “我听到了。”

  古藤出现在门前,身影一闪站在床前,抱起汤燕吻了她的嘴道:“姑姑,刚才我应她们的请求,勉强跳舞给她们看,可是她们说我跳得难看。你教教我吧?”

  “你也好意思跳舞?没看都知道有多恶心!”

  汤燕推开他,整整衣衫娇声嗔道:“出去啦!”

  古藤面对燕凌,鸡巴翘得老高,凝视她良久道:“我惦记你的裸体。”

  丢下这句,他走出去。

  汤氏姑氏愕然地瞪着燕凌,汤雨菲问道:“表姑,你也要跟我抢老公?”

  燕凌背转身过去,恼羞地道:“四表姐,你请继续掐雨菲。”

  汤燕语出惊人地道:“燕凌表妹,我想掐你。”

  “喔……喔,啊……”

  云宫婵攀上高潮的巅峰,偎贴在古藤的胸膛,慵懒地喘着。她抚弄他的乳头幽语:“主人是最强的男人。无论面对多少女孩都能满足她们。”

  “强的不是我的阴茎,而是我的魔触。”

  “主人的……宝贝,也很强。”

  云宫婵吐出香舌舔吮他的右乳,略带羞意地道:“主人射了精,却还顶在人家里面呢。”

  古藤的双手本是揉抓她的臀肉,此时右手悄悄地勾入她的股沟,抚摸她的阴裂底部,依然湿润。他把左手食指伸入她的口中,让她含吮。

  “为何你不跟她们出去购物?”

  云宫婵含着手指嘟哝:“奴婢没有什么好买。而且她们都出去了,得有个人陪主人。”

  古藤缩手出来托住她的美颔,给她一记深吻,抬首凝视她道:“有些地方,你像我记忆中的第一个女人。”

  云宫婵诧异地问:“主人的第一个女人也是妇人?”

  “嗯,是妇人。”

  古藤靠偎沙发,双手捧着她的脸:“她本该是我生命中的第一个女人。后来我知道在她之前,另一个女孩的纯洁被我毁了。”

  “主人的生命好复杂……”

  忽地一阵敲门声传来。“谁在外面敲门?”

  古藤问道。

  “我。”

  巴娜莹的声音。

  “门是虚掩,你进来吧。”

  巴娜莹推开门,看见宅堂的情形,她急忙进入把门掩了。

  “坐。”

  古藤示意她坐到身旁,她犹豫片刻坐下,他吻了她的侧脸:“陪我午睡。”

  巴娜莹“嗯”了一声,垂着脸道:“华修特已经整顿完毕,准备明晚大摆庆功宴,大概要押里加尔的妻妾陪酒,我爸让我过来问你应该怎么办?”

  古藤揉抓云宫婵丰满白嫩的肉峰,埋首含吮她的乳头一会儿。在她的呻吟当中,他突然抬首道:“交代你父亲,让他购买一批未经人道的性奴,把她们交给乌罗亥打理。明晚我在华修特王府东面大街等候,里加尔的家眷被押入宴会之时,请你父亲派人通知我。”

  巴娜璧好奇地道:“你有何打算?”

  古藤微笑道:“只想做个不速之客而已。”

  巴娜莹瞪着他,嗔道:“你心里想什么,总是不肯跟人说!”

  “我揪着你的虎尾,俞得你处女鲜血溢涌的时刻,我就和你说心里的秘密。”

  古藤把云宫婵抱提起来,拍了拍她的臀肉体贴地吩咐:“你也累了,去睡一觉。我陪巴娜莹夫人聊聊各自的秘密。”

  巴娜璧听到他喊出“夫人”,艳容飘红,辩道:“我没有答应做你的妾……”

  “我会说服你。”

  古藤侧躺下去,枕在她的玉腿道:“虽然我是男人,但你比我高大许多,应该由你抱我上床。”

  巴娜莹想了片刻,横抱起他往卧室走去。

  “我单纯陪你睡觉,不陪你做别的事。”

  “我困了,只想在你怀里熟睡,别把我想得太色。”

  “你一直很色。”

  巴娜莹抱他进入卧室,把他放到床上。她坐在床沿脱掉皮靴,侧躺进去搂他入怀,小心翼翼地道:“顿安兰带着女儿找她的丈夫去了。她前日过来找我,说一辈子感激你,能够遇到你是她一生的福分。”

  她等了许久没听见他的回话,于是退移身体。看见他双眼闭合,她稍作思考,轻轻坐起,把外套和内衣褪掉,又一次躺下来。搂他入怀之际,她的乳头被他吮了。

  “好多时候,你太安静、太狡猾、太无情。”

  对于华修特来说,这是庆功的夜晚,相对于里加尔的家眷却是悲痛羞辱之夜。

  里加尔的八位妻妾及两个女儿被锁着手脚押到厢房。在这之前,她们被奴妇彻底地泡洗过,此时每人身披宽松的睡袍。她们对屋里的人很熟悉,也熟悉厢房外那些专程来参加庆功宴的人们——她们曾是宴会中高贵的主角,此刻成为宴会中被淫辱的主角。世间的变幻总是难以预测,有着它的惊喜,也有着它的痛悲……

  华修特不在厢房。这是他的胜利之夜,他欢喜地在宴厅招待贵宾。

  安隆等几名重要将领闷闷地喝酒。虽然这些女人是供他们淫玩的,虽然平常他们想过爬上她们的肚皮,然而毕竟彼此熟络,所以心存尴尬;况且里加尔未死,他们内心深处总有撇不去的忧虑。于是彼此沉默,各怀所思。

  “各位慢用,我看看上尉来了没有。”

  洪格尔紧记古藤的吩咐,借口出去了。

  洪格尔离开不久,格弗列和凯明列进入厢房。看到屋内的情形,格弗列朗笑几声,坐到泰格身旁朝他对面的安隆问道:“岳父大人,这是怎么了?十位美如天仙的贵妇在你们面前翘股以待,你们竟然喝闷酒,太对不起我们的美人吧?”

  “让二王子见笑了,臣等一时难以适应。”

  格弗列是安隆的二女婿,但主奴有别,安隆仍得对格弗列俯首称臣。

  “我今天心情好,我来引导你们适应。”

  格弗列把侍女斟给他的酒喝了,起身喝喊“宽衣”,侍女即刻脱掉他的衣裤,但见他的胯物已然坚硬。他转眼扫视里加尔的女眷,最后把目光定格在里加尔的妻子身上。

  她是哈普的生母,年龄四十五岁。她名为何容?罗荷,十八岁时生育哈普。

  因她生得丰腴、保养得好,像是三十六、七岁的黯妇。

  格弗列走到她身前,看着双手披挂睡袍的众女。她们戴着手缭,双手不能通过衣袖。他忽然觉得好笑,举手托住何容的下巴笑道:“大夫人可曾想过我的屌?没想过吗?我却时刻想着脔烂你的肥洞,可惜之前一直没有机会,如今终于有机会。”

  “二王子,念在以前的交情分上,请你不要如此侮辱我们。”

  “好!我承认所有的交情,那么请你面对我的欲望。我心中烧着一团火,烧得我脑壳里只剩一个念头:俞翻里加尔的老婆。在他的妻妾当中你不是最年轻也不是最漂亮的,但我就是要入肉你的肥穴,因为你是他的大老婆。侍卫,剥掉她们的外衣!”

  诸女后面站着一排押送的侍卫,听到格弗列的命令,他们把女人的睡袍褪掉。“很好,你们出去吧。”

  侍卫们拿着诸女的睡袍离开了。一干男将看着她们性感的肉体,初时的尴尬逐渐被眼中的欲望替代。

  格弗列搂住里加尔的妻子,右手抓在她的阴部,二话不说便强吻她的嘴。她挣扎得很激烈,可惜她的力量永远不可能与强壮的格弗列抗衡。

  诸女虽然羞愤难当,然而谁都没有哼声。因为她们清楚,无论她们怎么的呐喊、怎么哀求、怎么挣扎,她们的命运都不会改变,反而会加强诸男对她们的征服欲。

  而且她们相信,如果换作她们的丈夫面对别人的女人,她们的丈夫同样会尽情施暴……

  有了格弗列的带头,第特图和泰格也不甘落后,双双出列走向里加尔的女眷。

  第特图首选里加尔的小女儿。此女二十一岁,已嫁两年,育有一女。泰格欲图搂抱丹丽艾——“泰格,别碰她。”

  安姆莉出言阻止。

  泰格回首道:“安姆莉大姐,我知道你和丹丽艾夫人有些私交,但你不应该出面相帮。”

  安姆莉冷冷地道:“我只是想提醒你,有个狠角色还没有到场。”

  泰格脸色微变,他听说丹丽艾被古藤击败的事迹,自然听闻那个赌约。

  “险些做下对不起古藤上尉的事,泰格在此谢谢安姆莉大姐的提醒。”

  泰格心中虽有不服,然而涉及到古藤,他自知惹不起,转而搂抱里加尔最年轻的小妾,发泄似的狂亲怒吻……

  “大夫人,没想到你这么会流水,瞧瞧我整只手都湿了。哈哈!”

  格弗列抬首狂笑,握着硬棒顶往女人的胯部,龟头撩打她的外阴:“里加尔如此多妻妾,显然平时很少慰借你,致使你太寂寞了,所以这么闷骚。看在我们以前的交情分上,我这便给你满足。”

  言罢,他左手搂她的腰,右手托她的左腿,粗长硬棒往淫湿的肥穴顶捅……

  “格弗列先生,古藤来迟,请你多多见谅。”

  古藤、华修特、汤燕、洪格尔相继入室。

  格弗列临洞之枪未及插入女人体内,古藤已到达他的身旁,抓住他的臂膀。

  “很抱歉,我无法认同你们今晚的安排,所以我要带诸位夫人及两位小姐离开。”

  古藤语出惊人,在座的诸将都感诧异,屋内霎时安静。

  “古藤上尉,你这是为何?”

  华修特最先出言询问。第一话母女相见古藤看见第特图依然抓摸里加尔小女儿的嫩穴。他蹲下去拍拍第特图的屁股道:“第特图大人喜欢小女孩吧?今晚我安排比她还年轻的女孩,而且是处女,请你稍作忍耐。”

  “古藤,我第特图脔谁轮不到你管。”

  第特图仗着女儿是华修特的小妾,无视古藤的劝告。

  “我明白了,我是管不着你。”

  古藤低声说着,突然抽出腰间的匕首。瞬息间刀锋抵在第特图的喉咙,平静地道:“我知道你强大,我的小刀挂在你的脖子,也不能够一刀把你了结。可是我亮出我的刀等于表明我的决意。假如你坚决不退让,我只好退出王府。”

  “第特图,滚一边。”

  华修特发出严厉的命令。

  第特图悻悻然地坐到一旁,古藤伸手拭了女孩的眼泪,然后站起身朝华修特道:“王公,我有两个请求。一是请你善待各位夫人和小姐,并于两日后放她们离去;二是请你把丹丽艾夫人交给我,因为她承诺做我的女人,她必须履行。”

  华修特大是不悦,冷笑道:“古藤,你觉得你的请求合理吗?”?未等古藤回话,格弗列已是怒喝:“古藤,你敢扰我好事!”

  “我不敢,所以我只是提出请求。”

  古藤说罢,便往门口走去。

  华修特劝阻:“古藤上尉,今晚是庆功宴,哪能没有你在场?请你暂留一步,我们商量之后再做决定。”

  “如果是商量事情,我不希望太多人在场。”

  古藤如此回复。

  华修特召入侍卫把诸女押出去,然后让安姆莉守到门外。他道:“古藤上尉,你请说吧。”

  古藤喝了半杯酒道:“首先为今晚之事,我向你们道歉。或许你们以为我很有原则,但你们想错了。假如里加尔被杀或被俘,我任由大家淫辱他的妻女。事实却是里加尔突破重围,投靠科普拿。这次里加尔输了,可是他的强大不容忽视。

  “由此次事件可以看出,里加尔敢与王公对抗是因为他有科普拿暗中撑腰。

  科普拿敢把手伸到北翼之痣,却不可能公然征伐北翼之痣。因此大家可能觉得没有后顾之忧,但我不是这么想的。我觉得既然得到最重要的胜利,战后我们应该采取战略性的宽容态度。

  “里加尔难以举兵攻回北翼之痣,可是如果我们做出令他深恶痛绝之事,他有可能不顾一切地采取极端的报复行动。彼时他在暗、我们在明,防不胜防。为了以后生活相对安稳,我觉得把他的家眷归还比较妥当。假如你们觉得里加尔弱得无须防范,就当我今晚说的都是屁话。”

  古藤说完之后,诸将依然沉默。

  良久,华修特叹道:“古藤上尉的担忧也是我的担忧。里加尔是战败了,然而他毕竟是一代猛将。虽然暂时没有能力举兵攻回北翼之痣,可是妻女被淫辱有可能令他愤怒异常,致使他潜回北翼之痣采取复仇行动,那时真的很难防他。”

  安隆和胡犹点头认同,胡犹接着道:“战争归战争,里加尔如何愤恨也不至于走向极端。”

  古藤把手中的半杯酒喝尽道:“里加尔曾立下汗马功劳,如今虽以叛变之名铲除他,但他的声名和功绩仍在。放了他的家眷,一方面可以让他暂时安分,一方面可以令民众感受到王公的宽容大度,利多于弊。”

  格弗列愤怒地道:“放生可以,但我要睡里加尔的妻子一次!”

  华修特怒道?“格弗列,你何时才懂事?”

  “我不懂事,我他妈的要——”

  “格弗列先生,可否借一步说话?”

  古藤插言,率先站起道:“为了弥补大家的损失,我挑选一批又纯洁又懂情调的女孩,当成我送给大家的礼物。洪格尔,你把女孩们带进来。姑姑,和我一起陪格弗列先生聊天如何?”

  古藤和格弗列聊了一会儿,便在侍卫的引领下进入王府囚牢。见到里加尔的妻妾,说了句“我要和大夫人独谈”,让侍卫把何容带到另一间密封的牢房。命令侍卫出去之后,他道:“我只想问大夫人一件事,你想不想让你的儿子活着从王府的牢狱出去?”

  “我想。”

  何容毫不犹豫地道。

  古藤看着牢房内蒙黄的壁灯道:“我请求华修特善待你们,所以一会儿之后侍卫押送你们出狱,让你们各自住在比较干净舒服的房间。你交代她们不要轻举妄动,两日之后我保证你们能安全离开。但是,今晚你得陪格弗列睡一晚。”

  何容沉思片刻,悲怨道:“据我所知二王子算是光明裔落之辈,为何执着辱我?”

  古藤反问:“难道大夫人真的不晓得其中原因?”

  何容垂首下来,叹道:“好吧。我陪他,当是还我丈夫欠他的债。”

  古藤道:“话不能如此说,你不但还了里加尔欠下的债,同时也救了你以及你的家人。我所能保证的就是此事之后你们可以安全离开,却不能保证你被格弗列奸淫之事不会外泄,因为那是用我卑贱人格保证不了的事情。就这样了,祝你今晚愉快,告辞。”

  说罢,古藤和汤燕走出密牢。出得囚牢外面,遇见华修特和格弗列,他道:“王公,妥当了。丹丽艾夫人在等我,今晚我先回府,明晚再过来与王公叙欢。”

  华修特挽留道:“储妃在宴厅里等候你,我觉得你应该和她见见面。”

  战后,丹凯妮命炼礴率军返回东南,母女俩则跟随华修特回至西南。这些天炼娇到王府服侍她们,然而她们不肯到洪格尔府与古藤相聚。

  “是要和储妃见面,但不是今晚。因为今晚我要征服另一个贵妇,呵呵。”

  古藤笑了,笑得有些张狂,也有些轻浮:“今晚我只让姑姑陪我过来,是因为我做的事情可能会引起纷争,我得准备退路。现在事情得到妥善解决,明晚我会带着我的女人过来参加晚宴。请王公稍微通融,让我早些回去服侍丹丽艾夫人。”

  格弗列拍了古藤的肩膀,爽朗地道?“爸,让古藤上尉回去好了。瞧他的猴急样,我们怎么能不体谅?”

  “呵呵,格弗列先生说笑了,但我不得不承认。”

  古藤朝父子俩略作鞠躬,得到华修特的应允,挽着汤燕出去了。

  走了一段路,汤燕轻言:“虽然你所做之事不值得称道,但我觉得你做得挺有原则。”古藤搂紧她,转首吻她的嘴角,玩味地道:“是这样吗?假如我那么有原则,我就不会搂你在怀。因为你是我的爱妾的姑姑,原则上是不可以搞的。姑姑,跟你说实话吧!我所做的一切单纯是因为那样做,我的利益才能得到比较有效的保障,与所谓的原则毫不相干。”

  “呸!说句你的好话,你就当真?管你有没有原则,只要我吃好住好,我懒得管你的事情。但是,你别喊姑姑,听着刺耳……”

  “我却是喊着感觉很刺激。你若不信,请摸我的裤裆。”

  “呸呸!回去阉了你,我旺……”

  汤燕一路呸到王府大门前,与古藤上了马车。没多久古藤对车厢外的车夫道:“告知乌罗亥,让他和弟兄们别等了。我想和姑姑漫步回府,因为夜的路别有情调。”

  马车停了,古藤和汤燕从车厢下来。车夫道:“请上尉慢慢享受和汤燕小姐漫步夜晚的美好时光,驾!”

  汤燕望着远去的马车道:“你的部下都这么会说屁话?”

  “我喜欢他说的屁话。”

  古藤拥搂汤燕的蛮腰,提步缓行:“有姑姑在身边,我感觉很安全。这辈子你都陪着我吧!即使不愿意做我的女人,也请你当我的保镖。”

  “鬼才要做你的女人,我只负责花你的钱。”

  “花了我的钱就得做我的女人。哈哈!哈哈……”

  放肆的笑声响彻寂静之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