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手神织 第三章 性傀儡

  “妈咪,你今天怎么有空过来?”

  女孩娇甜的嗓音里,带着一丝不自然轻颤,可是那名与女孩面貌神似,身材却比她姣好的女子,似乎没察觉到她的异样,仍然漾着慈祥和蔼的笑容,轻抚女儿的头笑道:“这几天没看到你,所以就过来看你忙什么?”

  “没、没……噢,对了,我正在设计妈咪生日那天穿的衣服,打算送给你当做生日礼物。”

  “嗯……原来如此,其实你有这份孝心就够了,我不希望你因为这点小事而累坏了身体……”说到这里,皇后流露出爱怜的眼神,轻握着女儿的手道:“只要你身体健康,过得平平安安,对我来说就是最好的生日礼物。”

  “嗯。”女孩乖巧地点点头,然后就像不懂世事的小孩般,依偎在女子坚挺丰满的胸脯上,恣意地撒娇着。

  看到这一幕温馨的画面,我的内心顿时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情感。

  “呜……好羡慕朵兰·乌玛啊!如果我是皇后的儿子,不晓得可不可以也像她一样,把头埋在母后高耸的胸脯上,在她怀里恣意地磨蹭,享受这么柔软的”母性光辉“?呜……孤苟大神待我真不公平啊!”

  正当我怀着扼腕的愁绪,目不转睛地看着母女俩互相搂抱,享受宁静且温馨的天伦之乐时,皇后温柔的目光忽然扫向我这里,接着发出轻咦声:“咦?凯萨琳,你从哪里弄来的傀儡?好特别啊。”

  “啊!”女孩惊呼一声,随即胡诌道:“呃……那是我为了帮爹地制作衣服,特别找人订做的男性人偶傀儡……”

  没想到皇后听了后,竟拉着女孩的手快步走到我面前,好奇地打量我许久才开口道:“嗯……这个工匠的手艺真好!你不说,我差点把它当成潜伏在这里的敌人呢。唔……不过它的身材……和你爹地差太多了吧?”

  “呃……因为玛格那拉说时间有点赶,而且材料又不够,所以叫我将就一下……”女孩继续天马行空地胡诌着。

  “这样啊……”当她的视线扫过我的下半身时,脸上倏地闪过一抹臊羞的红霞,语带轻颤地说道:“呃……凯萨琳,你以后再订做男性傀儡的话,叫他不必做得这么逼真……”

  “啊!什、什么?哦……呃……那个……人偶送来时我没注意……哼!没想到玛格那拉竟然居心不良,我……我待会叫塔穆尔派人抄了他的家,剁掉他的贱手,再挖出他的眼睛……”女孩面露凶光地狠骂几句后,忽然大叫道:“啊!妈咪,我突然想到一个非常棒的点子,想赶快把图样打出来。嗯……我看你先回去休息吧,等我把设计图纸画好之后,再到寝宫陪你聊天好吗?”

  只见皇后犀利的目光扫过女孩和我之后,忽然开口道:“啊!我差点忘了,刚才卡斯告诉我,他好不容易帮你弄来了凤凰神兽的浴火圣血,你赶快去找他呢,唔……我看不如这样吧,你呢,先去”亚拉殿“找他,我先在这里坐坐休息一下,等你回来后再一起回寝宫吧。”

  “呃……可是……”女孩一脸犹豫。

  “凯萨琳,你怎么了?你不是急着修复那只”浴火凤凰“的神器吗?现在你哥哥历经千辛万苦帮你找齐材料,你好像又不急了?”

  “没、没什么,那我……我去找卡斯,很快就回来了。”说完这句话,她若有所指地瞟了我一眼后,就匆匆忙忙跑出了研究室。

  皇后看着石门关上后倏然转身,目不转睛地盯着我。

  我们对视不到一分钟,她忽然转头瞥了石门一眼,然后又转回头,盯着我的下半身不放。在这气氛诡异的时刻,我连大气都不敢喘一下!因为我怕她从这些轻微动作中,突然发现我这具“真人傀儡”的异样,进而惹上莫名的杀身之祸。

  正当我僵直着身体,内心叫苦不迭时,眼前的美艳熟妇忽然抬起了玉手,一把握住了垂挂在我胯下的软垂龙枪。

  (啊!法克!这个皇后到底想干什么?)

  内心揣测她此举的用意时,她却喃喃自语道:“唉!想不到玛格娜拉的工艺越来越好了,这具傀儡摸起来温热热的,而且这柔软中带着坚硬的触感,简直跟真人没两样。啊!呵呵呵,凯萨琳会不会开始想男人,只是不好意思开口而已。

  嗯……待会回到寝宫,我马上跟陛下讨论女儿的婚事。唔……如果我猜得没错,那么这里应该有神奇的机关才对……“随着话落,她那柔若无骨的玉手竟缓缓套弄起龙枪,对于她这猝然而发的突兀举止,我在没有心理准备下,险些惊叫出声。

  (不……不会吧,她……难道她想?)

  虽然我极力克制自己不要乱想乱动,但是总与大头作对的小头,却在她不知无主,抑或有意的挑逗下迅速昂首而起,展现出傲然睥睨天下女人的雄风。

  “哇!这……唉!玛格娜拉真是的,他难道不晓得凯萨琳还是个未经人事的小女孩吗,竟然把尺寸做得这么大?啧啧啧,这个东西做得又长又粗,凯萨琳怎么爱得了呢?唉,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孩子……唔……这东西看起来很干净,应该还没用过吧?不晓得有没有怪味道?”

  怪味道?这个词刚闪过脑海,半硬的龙枪,已经陷入一团温暖湿热的包覆当中,而我利用眼角余光往下偷瞄,看到胯下的景象后,又差点惊叫出声。

  一个心智成熟的男人,觉得什么时候最痛苦?

  不是撞见女友或老婆,在别人胯下宛转承欢时的揪心痛苦,而是美女主动投怀送抱时,他却不能有所表示的无奈。

  假如这个女人,又拥有高不可攀的附加身份,那么这份焦躁不安的情绪,立刻攀升至让人崩溃的边缘。

  这就是我此刻心情最佳写照。

  看着这句气质雍容华贵,身份又高高在上的美艳皇后,主动跪在我胯下,张开了拥有一语定人生死的柔软檀口,一口含入粗长硬挺的龙枪后,就有如品尝美味冰品般,仔细地舔舐吸吮龙枪,令我舒服得险些叫出声来。

  我冷眼静观她的一举一动,心想:“唔……这么危险又刺激的经历,不是每个平民百姓都能遇得上吧?嗯……现在我的处境,究竟是幸运或不幸?”

  很快地,粗长的龙枪在她挑逗吸啜下,一下子就化作择人而噬的凶猛蛟龙,紧盯着眼前的猎物,伺机而噬。

  无奈,我现在的身份是既不能动口,也不能动手的“无意识的人形傀儡”,所以我只能僵立于地任人摆布:然而胯下这名长相和朵兰·乌玛神似的美妇,此刻似乎真的把我当成没有生命的性玩具般,依旧吹含舔弄那根粗长的枪身,以满足她自己的“口腹之欲”。

  “假如她发现此刻所含的东西,是活人的龙枪,不晓得她会有什么反应?”

  我偷瞟着胯下的美妇,心想。

  这种情形持续到我的忍耐极限,即将不顾一切将她推倒于地,发泄体内的欲火时,她忽然吐出了湿漉漉的龙枪,缓缓抬起头,以那双水汪汪的迷蒙美眸瞟了我一眼,仿佛若有所思地看着我,喃喃道:“奇怪?就算玛格那拉按照自己的尺寸来做,它完全勃起时也没这么大呀?唔……改天我得和他说一声,不要为了自己的幻想,就做出与事实不符的东西。嗯……这根做得这么大,不晓得利用了会不会受伤?不行,我得为女儿的”下半身“着想才行,毕竟她还没生过孩子,万一她那里被这个傀儡弄坏、弄松了,将来怎么嫁人啊!”

  尽管她的音量几乎低不可闻,但在这静谧的空间里,仍然一字不漏地传入我耳里。

  突然听到惊人的秘密,我内心的惊骇非言语能形容。

  原来这个高高在上,美艳成熟的女子,竟然背着一国之君偷人,而且对象还是地位卑微的工匠?

  即使言者无心,无奈我已经知道了这个秘密……万一她无意中发现我的异样,那……我认为那张让人销魂的檀口,马上就变成一语定我生死的铡口,而那双柔若无骨的白皙玉手,自然就变成了沾染血腥的刽子手。

  心念百转千回,正当我苦思脱身良计时,耳边又传来充满媚惑的挑逗淫语。

  “唔……趁凯萨琳还没送回去之前,我先试用一下好了,如果好用的话,嘻嘻嘻……嗯,她应该没这么快回来吧?”

  随着话落,眼前的美艳熟妇霍然转头瞥了石门一眼,回过头之后竟然泰然自若地当着我的面,解开了束绑于腰际的宽版丝质腰带。刹时,那条可拆解的蓬蓬裙,就在我目不转睛的注视下,迅速滑落于地,眨眼间便露出了隐藏在裙下的美腿,以及那片位于两腿之间,修剪整齐的倒三角形黑色软茸。

  (噢!她……她竟然没穿内裤?太、太夸张了吧!)

  乍见皇后的私密春光,我极力克制吞咽口水的冲动,依旧保持不动如山,两眼呆滞无神的“木样”,静候皇后“处置”。

  在我头不动,眼不飘的直视下,眼前的美妇缓缓地转身弯腰,然后引导我粗长硬挺的龙枪,逐寸逐分地刺入她已湿漉的花径里。

  当龙枪全根没入湿滑的甬道后,皇后才转过头,眉头微皱地看着我,喃喃道:“……呼……喔!这么充实的感觉,已经好久不曾出现了。”

  而我,则依旧扮演称职的人偶傀儡——任她摆布。

  直到这时,我才真正体会到以前上站姿训练时,教官对我们严格要求的真正目的,也明白了教官真的是用心良苦。

  若不是那个教授军仪的变态教官,每天要求我们以这种标准立姿,在大太阳底下站立超过两个小时,那我现在极有可能因腿软身疲,而不小心惊动这名貌美骚浪的淫妇,就这么莫名其妙丢了这条小命。

  没多久,貌美的熟妇就在我目不斜视的注视下,常常呼吸几口气,开始摇摆起那对雪白弹俏的美臀,迳自玩了起来。

  尽管她已生过孩子,但那湿滑的花径依旧充满了紧实弹性,并没有出现一般熟妇的松垮现象,不仅如此,当她旋磨摇摆美臀时,那张淡褐色的樱唇竟随着她的摆动频率时缩时放,有如一具“榨精磨臼”般,将我积存于春囊里的浓浆,一点一滴地榨磨、挤压出来。

  这个时候,我除了咬紧牙关,尽量转移胯下传来的紧箍但舒爽的快感外,什么都不能做——即使是舌顶上鄂的轻微动作。

  “唔……好舒服……喔……这根又粗又长的坏东西……做、做得太棒了……啊……”

  高亢且满足的呻吟声甫出,胯下的高贵娇躯竟不知羞耻地,恣意摇摆着纤细柔软腰肢:而那双娇嫩的玉手,则分别抚慰硕大坚挺的酥乳,以及我们紧密交合的私处。

  眼睛看着美妇如此淫靡的春光,耳朵听着令人亢奋的销魂浪语时,即使我已经用数羊的方法转移了注意力,仍无法一下子就转移那直窜脑门的舒爽快感。

  不知过了多久,感觉积存在体内的浓浆已逼至枪身中段,即将从枪头激射而出时,她忽然离枪而去,在我还未回过神就转身面对我,接着就踮起了脚尖,下半身倏地一沉,让粗长的龙枪再度滑进尚未闭合的花径里,同时伸出双手紧搂着我的颈脖,就这么挂在我身上,自顾自地挺动着下半身。

  顷刻间,结实精装的胸口传来两团柔软的舒爽触感:而硬挺湿滑的龙枪,则被温热粘腻的蜜唇紧密地包覆着:加上鼻子不断窜入一股清雅的发香味,以及静谧的房间,不时回荡着宛转妖媚的浪吟……我想只要是喜欢女人的男人,一旦处于这种旖旎的环境之中,大都会失去原有的理智吧?

  于是乎,当我的情欲逐渐淹没我的理智,喉头自然发出了吞咽口水的咕噜声时,我的双手已按在那对疯狂抛跌的美臀上。

  “啊!”美妇惊叫一声后,立即将身体紧靠在我身上,并在我耳边轻吟道:“喔……想不到这具工艺精美的傀儡,还能看穿我的心思……喔喔……再动快一点,不要停……啊……就是那里……好舒服……唔……不行了……我……我要到了……用力一点……快……啊……来……来了……”

  尖锐的啸吟甫落,挂在我身上的娇躯随即一颤,接着就松开交扣在我颈后的柔荑,整个人骤然向下滑落。

  见此情形,我一手立即上移,奋力扶住不断下滑的娇躯。

  好不容易稳住美妇的身形,过了好一会儿,她才依偎在我怀里,气喘吁吁道:“喔……呼……呼……谢谢你……给我这么愉快的经历……”

  “啊?”我愕然地看着眼前的美妇,想不到她这时抬头瞟我一眼,嘴角忽然漾起诡异的笑容道:“呵呵呵,你下次如果还想装傀儡,记得先把全身的毛都刮干净……”

  “呃……”我呆若木鸡地看着她,不晓得该怎么接话。

  “孩子,虽然我不晓得你是谁,但既然凯萨琳愿意让你来这里,就表示你是她的好朋友,而且从你刚才的表现来看,我想以后她一定会很”性“福……”

  听到这句话,我额头再次淌出了涔涔冷汗。

  (雪特!原来她从一开妈,就想测试我的性能力及定力?法克,我“今天”

  的处男之身,竟然这么不明不白地失去了?)

  正当我琢磨刚才发生的情形,究竟是“我玩女人,还是我被女人玩”的问题时,怀里的美妇忽然似嗔似怨地轻推我的胸膛道:“好了,你这个坏孩子,还不快放我下来。”

  “啊!哦对不起!”

  我拘促不安地放下她之后,就不易得该怎么办才好?

  原因无他,刚才我把自己当成了人偶傀儡,所以赤身裸体面对她并不觉得尴尬,可是她不但早就识破了我拙劣的伪装,甚至和我来了“半套”紧张又刺激的友谊炮之后,这种坦诚相见的羞怯之情,顿时从我心底油然而生。

  正当我全身赤裸地站在皇后面前,看着她举止优雅地拾起地上的蓬蓬裙,好整以暇地穿套在腰际时,她忽然转过身背对着我道:“孩子,过来帮我绑紧。”

  “哦。”我随口应了一声,战战兢兢地伸出手,抓住她递来的腰带后,却没有马上行动。

  “你别拿着腰带发呆呀,快点帮我绑好,否则凯萨琳回来,不小心撞见我们的事就麻烦了。”随着话落,她马上转过头瞅了我一眼,接着就以疑惑的证据问道:“怎么啦?”

  我皱着眉头道:“这些环扣的设计,和我平常所见到的不太一样,所以我不晓得该怎么绑才对?”

  她露出古怪的神情看着我:“嗯?你不是凯萨琳的朋友吗?怎么会不晓得”隐牙扣“怎么用?”

  “呃……这个……”我眼珠子飞快转了几圈,随口胡诌道:“因为我才刚和她正式交往没多久,所以对她的一切不是很清楚……”

  “哦?”皇后若有所悟地看了我一眼,嘴角倏然漾起充满暧昧意味的诡异笑容道:“那么你和她有没有……”

  我连忙摇手澄清道:“没……没胡!皇后陛下,我可以向你保证,我和她之间绝对是清白如雪,根本没有不可告人的暧昧关系。”

  “是吗?”她半信半疑地紧盯着我好一会儿,才掩嘴轻笑道:“呵呵,你这个人外表看起来还算都被可爱,应该不会骗我吧?嗯……我就相信你一次。”

  听到这句赞美词时,我不禁愣了一下。

  “老实”这个名词,的确符合我这个斯文英俊、彬彬有礼的外表,但是用“可爱”这个字眼形容我,就觉得非常别扭。

  (虽然我长得一副人畜无害的纯朴模样,但我可不是某些思想怪异女人眼中的“小正太”,而是能让女人欲仙欲死的大男人啊!)

  当我拿着丝质腰带,怔怔出神之际,耳边骤然响起皇后不耐烦的催促声:“你快一点好不好,我赶时间耶!”

  我回过神,看到她嗔怒的脸色时,天河机场提着腰带,紧靠在她身后道:“呃……对不起,再给我一点时间,很快就好了。”

  没想到话刚出口,紧闭的石门冷不防地蓦然滑开,而凯萨琳那张惊愕中,带着不可置信神情的俏脸,也同时落在我眼里。

  “妈咪!你……你们!你们怎么可以这样?”

  “啊!凯、凯萨琳……妈、妈咪……你……你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皇后提着宽松的蓬蓬裙,语无伦次道。

  “荷丽·乌玛!你怎么可以做出对不起父皇的丑事?我、我现在就去告诉爹地!”

  见她猛然转身,皇后急着叫道:“凯萨琳,你冷静一点,我跟他之间根本没什么呀!”

  仓皇焦急的辩解辞语甫落,凯萨琳立即转过头,怒不可遏地喝叱道:“你还敢说!刚才我明明听见你叫他快一点,他也回答你一下子就好……哼!这么下流低级的淫语,也只有你这个不知羞耻的淫妇才说得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