橫行天下 第四章 强占晋阳城

  第二天,六郎命令将在莲花峰缴获的物品全部装车,并派了;支队伍,将记些东西运回卧牛关,而他则与杨四姐、苗雪雁、白云妃、白雪妃率领大军前往晋阳县城,并在临走时,一把火将莲花峰的匪寨烧个精光。

  当六郎率领大军来到晋阳县城外,与仁堂会的部队会合后,六郎发现仁堂会昨天一晚上都没有间着,竟在晋阳县城城门外搭起一座土城,是用木板加泥土切成,甚至比晋阳县城的城墙还高出一、两丈。

  仁堂会说道:“搭建这座箭塔实在很费力,末将指挥人马一夜未睡,期间晋阳县城的弓箭手与我军展开激烈的对射,最后我军付出三百名人马的代价,才终于建成这座箭塔。目前,箭塔直接面对着晋阳县城的一道城墙,所以若是要攻城,就直接攻打那一道城墙。”

  六郎赞道:“干得不错,但却白白牺牲了那么多士兵。”

  仁堂会笑道:“六将军,死的都是那些俘虏,而我不派他们修建箭塔,要派谁呢?”

  六郎哈哈大笑道:“高,实在是高!”

  仁堂会附和着笑道:“全是因为六将军的栽培,目前俘虏还有一、两百人,要不要派他们打前阵?”

  六郎道:“当然,而我怕你人手不够,又带了五百人来。”

  说着,六郎将那五百名投降的俘虏交给仁堂会指挥。

  这时,在晋阳县城下,仁堂会很快就列好进攻的阵型,并将那七百名俘虏安排在最前面,并在催马巡视一遍后,喊道:“你们听着,现在是你们改过自新的机会,晋阳县城就在眼前,只要杀进去,活捉彭有亮,你们就是奇功一件,不但既往不咎,而且还能升官发财。”

  仁堂会命令手下抬着一箱的银两,并且每人分了约有十两的银锭,便传令:“准备进攻!”

  在那七百名俘虏的身后,是三千名的藤甲短刀手,而再后面是两千名弓箭手和三千名长枪手,骑兵则分散于两翼,准备策应。

  六郎见一些臂力较大的弓弩手已经爬上土城,并用大号弓箭压制住前方城墙上的弓箭手,便点了点头,传令:“进攻!”

  那七百名俘虏虽知道已经被当作肉盾,但现在也只有拼了,何况或许冲上晋阳县城才有一线生机,于是他们暗自下了狠心,一只手持藤牌,另一只手持短刀,便抬着十架云梯朝着晋阳县城步步逼近。

  六郎的军队不断地从土城上方从晋阳县城射箭,使其无法全力防守,然后双方的弓箭手便依靠盾牌,开始展开疯狂的对射。

  这时,在最前面的俘虏已经死伤两百多人,而云梯也已经冲到城墙下,他们举着盾牌,不顾一切地冲向城墙。

  虽然弓箭已经起不了多大的作用,但彭有亮确实有一套,他要守城的士兵将石头往下丢,并将装满灯油的袋子装在城墙上,然后用长矛在上面刺许多小洞,使灯油流出来,让灯油流到那些俘虏的身上,接着将火把扔下来,令那些俘虏大叫着从云梯上掉下来。

  六郎见攻击受阻,骂道:“这个彭有亮居然学我守三台关的办法,真是混蛋!”

  彭有亮这浇灯油的方法甚至比六郎更胜一筹,因为这样不但省油,而且让那些攻城的人根本无法躲开。

  六郎见状,气愤不已,他思索了一会儿,就要士兵抬一大桶水过来,然后命孟良与焦赞过来。

  孟良与焦赞带着他们的夫人过来,而六郎便抬起水桶往他们身上浇水,在连浇了四桶水后,他们全身都湿透了!

  孟良惊讶地问道:“六哥,你这是在干什么?”

  六郎沉着脸,手指着前方道:“我军攻打晋阳县城时,只带了这十架云梯,现在已经毁了一半。我要你们马上带领人马顶上去,今天我势必要取下这晋阳县城,但怕你们被火烧,我帮你们上个护身符。现在你们还啰唆什么?给我上!”

  孟良与焦赞还有他们的夫人都是莽夫,见现在还未能攻城,早就憋着一肚子火,在得令后,便率领着兵马冲了上去。

  这时,孟良与焦赞站在挡箭车上,并挥舞着大刀和钢鞭,而他们的夫人则持着藤牌和钢刀,迎着箭雨冒死冲上去。

  当孟良四人来到城墙前时,那七百名俘虏几乎全死光,而由于孟良等人是站在车上,已经有接近城墙一半的高度,而当他们从车上跳到云梯上时,虽然敌军砸石头和浇油的攻势很猛烈,但他们还是奋不顾身地冲上城墙,期间他们均受到石头的砸伤,但好在他们皮粗肉厚,这点伤并不会影响他们战斗。

  这时孟良与焦赞顾不得头发和胡子被烧焦,一爬上城墙后,就持着大刀和钢鞭与守城的士兵展开白刃战,他们无比凶猛,杀得那些士兵接连后退,而他们的夫人也趁机带领亲兵杀上来,一下子竟攻占一段城墙。

  而随着攻上来的士兵越来越多,孟良与焦赞也逐渐占领了一大段城墙,并朝着城门靠拢。

  这时,攻城的云梯已经全部被毁,而攻入城的大约有三、四百人,而其他人则在城墙下根本上不去,六郎生怕有意外,便对杨四姐等人说道:“大家不要只顾着看,我们快去占领城门,将我军放进去,不然恐怕孟良与焦赞会顶不住。”

  苗雪雁闻言,随即拉出宝剑,率先跃上那挡箭车,然后纵身跳上城墙,参与激战,而白云妃和白雪妃也先后跳上去。

  六郎和杨四姐的轻功比较差,他们站在车上,看距离城墙垛口还有三丈来高,六郎道:“四姐,干脆我送你上去,你占领城门后,再接我进去。”

  杨四姐点头,拿着三尖两刃刀,然后六郎用双掌托起她的娇躯,随即双臂用力,喊道:“上!”

  杨四姐双足一用力,便成功跃上城楼,她拿着三尖两刃刀加入战团,而她的加入,顿时打破僵持的局面,令守城的士兵纷纷败退,不到一刻钟,杨四姐就顺利占领城门,随即孟良与焦赞带兵打开城门,让六郎和仁堂会带领大军杀进来。

  这时,双方展开激烈的巷战,直到日当正午,六郎才总算将敌军全部歼灭,而彭有亮也被抓。

  六郎要彭有亮投降,但他的口气硬得狠,让六郎一气之下,要孟良砍下彭有亮的人头,并悬挂在城门上,之后六郎清点人数,发现共有一千名俘虏,便将他们全部收编,并在晋阳县城重新设置县衙门,并让一千名兵马留守,之后就将清查到的金银珠宝带回卧牛关。

  在路上,孟良与焦赞和他们夫人的头发和胡须全被烧焦,灰尘遮住他们的面貌,加上他们的身高、体型差不多,要是不说话,根本认不出谁是男是女。

  六郎见状,笑得在马上前仰后合,其他人也都掩口头笑,而孟良却不在意,只顾得向六郎邀功。

  六郎道:“这次攻打晋阳县城,两位将军功不可没,回到卧牛关后,除了金银赏赐外,让你们夫妻放假三天,好好享受夫妻生活。”

  孟良与焦赞的夫人均喜笑颜开,但孟良与焦赞的表情却是苦不堪言,他们本想讨个封号什么的,却得到与自己夫人恩爱三天的赏赐,而他们深知她们的威猛,所以回到卧牛关后,就找个地方躲了起来。

  在庆功宴上,孟良与焦赞的夫人竟出人意料地剃光头,顿时震撼住在场的人。

  虽然她们在攻城的时候,火将她们的头发烧焦了,所以剃成光头也无可厚非,只是她们的相貌凶悍,原本留着头发时还知道是女将,但剃成光头后,真是难以再分辨男女。

  这时,孟良与焦赞的夫人向六郎告状,说一回城就不见孟良与焦赞的踪影,而六郎猜想他们是惧怕他们的夫人,所以偷偷躲起来,便传令满城搜查,最后才在一间隐蔽的房间找到他们。

  等孟良与焦赞的夫人将他们带到大厅时,众人一见到四个光头无不喷饭。80在酒席间,孟良与焦赞又借大胜之说,贪杯求醉,结果被他们的夫人劝停,而六郎也不许他们贪杯,便命她们将孟良与焦赞架回家,享受夫妻生活去了。

  第二天,六郎离开卧牛关,带着杨四姐、苗雪雁、白雪妃与白云妃,率领一队亲兵赶回飞虎城,在经过一天的急行军后,终于在日落后回到飞虎城。

  慕容飞雪率领众人出城迎接六郎等人,而慕容飞雪等人听到六郎大捷,非但夺回被劫的粮食,还得到一大批物资和银子,全都替六郎感到高兴。

  陆雪瑶向六郎报告这两天训练军队的成效后,六便郎传令,今天在飞虎城庆祝一下。

  深秋季节,天气渐凉,这段时间在陆雪瑶的负责下,飞虎城被修建成一座城防坚固的堡垒。飞虎城的东面是一片水泽,根本难以逾越,而南面的土地被修建起十数道沟壑和箭台,另外还有三、四十座碉堡式的防御工事,这些碉堡在地下的阡陌相同,并存有大量的粮食和饮用水,还有充足的弩箭加上天女散花雷,即使辽军有一天大举进攻,想攻克飞虎城,也必须要付出惨重的代价。

  飞虎城那高而坚固的城墙上,那几十门火炮已经配好流动炮架,而且弹药充足,炮手的技术也炉火纯青,所以飞虎城已经是铜墙铁壁,可以高枕无忧了。

  之后,六郎白天忙着训练军队,晚上则忙着训练自己的女人,而在他的悉心调教下,诞生了一个又一个的荡妇,回想着慕容飞雪以前的端庄文雅,沈灵梅的贤淑,陆雪瑶的纯情天真,还有杨四姐的高雅,现在还不是一个个承欢在他身下,令六郎感到飘飘欲仙。

  而在陆雪瑶精心的训练下,军队的进步速度着实惊人;已经拥有正规军队的战斗力。

  飞虎城外的防御工事更是建得铜墙铁壁,而且陆雪瑶还在飞虎城南城外的开阔地添加两座炮台,炮台和箭楼以及地上的碉堡将通往飞虎城的道路全部封锁,而且为了防止大辽的骑兵偷袭,飞虎城南防方圆十里内埋满了三尺来高的尖头木桩。

  碉堡内长期驻守着士兵,而距离飞虎城最近的碉堡,还有一条暗道可以通往城内,飞虎城的屯粮也让六郎感到安心,因好多存有粮食的大户都在官府的高价诱惑下卖出粮食,如果要坚守一年绝对不成问题,虽然只有四万名兵马,但仍有许多人决定要加入军队,所以六郎坚信飞虎城绝对可以抵挡得住数十万名辽兵的攻击。

  然而大辽却迟迟没有动静,甚至连程世杰也没有动静,而且以程世杰的个性,吃了那么大的亏,不可能不报复,但六郎派往太原的探马始终得不到可靠的消息。

  这天中午,六郎正在喝茶时,潘凤跑了进来,慌张地说道,“六爷,不好了,我看见慕容飞雪和一个男人在私会。”

  六郎闻言吃了一惊,马上就要跳起来,但转念一想,却又平静下来,朝潘凤说道:“不许胡说,要是中伤她,小心我的家法。”

  潘凤无辜地说道:“我真的没有撒谎。今天我找她有点事,可她中午连饭都没吃,就溜了出去,于是我心生怀疑,因为她明明答应我,吃完午饭后就要帮我忙,所以我就偷偷跟着她。”

  六郎问道:“那你发现到什么?”

  潘凤为难地说道:“她到了北城大街,就和一个相貌英俊的公子在一起,然后去了一家药铺,我不敢跟进去,等他们出来后,我见他们进入药铺对面的客栈,便更感到怀疑,就到药铺询问,而药铺的郎中说,开了一帖保胎的药给她。”

  六郎有点沉不住气,站起身,问道:“那家药铺叫什么名字?”

  潘凤闻言,说出那家药铺的名字。

  六郎闻言,便想去一探究竟,但见潘凤还跟着,便没好气地说道:“你留在这里。”

  潘凤“哦”了一声,不敢多说什么。

  六郎心想:大嫂的确怀有身孕,开保胎药也无可厚非,可为何背着我和其他男子去?就算是她同门的师兄弟也不应该啊!再说,据紫若儿说,骊山派好象没有男弟子。

  六郎越想越不对劲,便来到那家药铺对面的客栈,突然觉得这家客栈有些面熟,仔细一想后才发现原来这里是将军府后面的大街,因为他是从正门出来,所以绕一圈后来到这里。

  六郎突然想起,在二个多月前,他就是和慕容飞雪在这家客栈偷听到沙宝飞的秘密,而那天晚上的香艳情景历历在目,六郎却只能苦笑,心想:大嫂会跟谁约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