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龙记 第六章 自动献身

  “有消息了,安城有消息了。”思书兴冲冲地走进来道。

  “什么消息?”正在吃中饭的周义放下筷子,问道。

  “冷双英决定下月十五进攻!”思书送上一叠纸片道∶“这是他们的计画。”

  “让我看看。”周义饭也不吃,立即翻阅。玄霜和灵芝也停着不吃,依偎周义身旁一起阅读。

  “冷双英尽起江畔四城的十五万精兵,连同宋元索遣来的生力军,共有廿五万兵马来犯,我们怎么办?”玄霜忧心仲仲道。

  “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没什么大不了的。”周义沉吟道。

  “江畔四城的十五万兵马,其中五万是冷双英带来的精兵,剩下的大。溉一半是我们蟠龙国的降卒,大多士气散漫,无心作战。新来的生力军远来疲惫,冷双英虽然人多,却是外强中乾,要是我们有足够的军力,或许能反客为主的。J ,灵芝思索着说。

  “如何反客为主?”周义问道。

  “冷双英尽起四城兵力,后防定必空虚,如果能派遣一支奇兵偷渡玉带江,当不难攻占吉城和庆城,那时他便首尾不能兼顾,进退两难了。”灵芝美目电闪道。

  闻得冷双英预备兴兵进攻时,狗儿似的伏在桌下进食的瑶仙,好像黑暗中看一见一线曙光,赶忙倾耳细听。

  自从被擒那天惨遭残忍的鞭打后,瑶仙便没有再遭惩治,也没有为周义奸淫,伤处亦擦上金创药,现在除了玉阜一片癖黑,动一动便痛得要命外,其他的鞭伤已经好了许多。尽管瑶仙的肉体没有再遭摧残,心灵的创伤却是有增无减,不仅没有做人的尊严,做狗也没有。“

  这几天里,瑶仙只是一头供人戏侮玩弄的母狗,不许站着走动,身上从来没有一块可供掩体的布片,三个金环也不许塞上碎布,白天在周义脚下打转,晚上却拴在床下,等候他们的淫戏结束后,便提供口舌服务。

  两次逃跑失败后,瑶仙己经失去了信心,尤其是这一趟自投罗网,更使她怀疑冥冥中是否已有定数,注定自己难逃魔掌。虽然知道单靠自己是逃不了的,瑶仙也没有完全绝望,剩下的希望是宋军攻破宁州,把自己救出生天。

  可是听罢周义等三人商讨迎敌的计画后,瑶仙不由心里一沉,暗里替冷双英担心,要是他不敌,恐怕。自己亦不会有逃脱之望。

  减挤样决定,事不宜迟,我们晚上便回去,如果有变,会找人前来报讯的。“周义毅然道。

  “晚上便要走吗呀”灵芝依依不舍道。“没错,再回来时,我便要搂着你在安城旧宫睡觉。”周义笑道。

  “我等你。”灵芝红着脸说。

  “如何处置这头臭母狗?要是留在这里,又会生事的。”玄霜踢一下桌下的瑶仙问道。

  “也带回去吧。”周义点头道。

  获悉周义和玄霜归来筱,绮红第一时间赶来,扑通一声跪下,惶恐地说∶“奴碑。

  该死,让仙奴跑掉了,求太子赐罪。洲你不是江湖中人,给那个贱人骗了,尚属情有可原,他们两个却是老江湖了,也会中计,才是混帐。“周义寒着脸说。

  “属下该死。”柳已绥、汤卯兔赶忙跪倒,惭愧地说∶“洲门第二天才知道她跑了,虽然找到她曾匿藏的山洞,却来不及围捕了。”

  “起来吧,你们两个罚傣一月,至放绮红……”周义冷哼一声,看见绮红粉脸隐约透着几个指印,改口问道∶“你的脸怎么了?”

  “是那个贱人逃走时打的,已经许多天了,还没有完全消肿。”绮红可怜巴巴道。

  “既然你也吃了亏,便不用罚了。”周义叹气道。

  “谢太子。”绮红喜出望外道。“莎奴和犬尼怎样?没有出事吧?”周义问道。

  “她们两个尚算听话,学习也还用心,奴裨己经着她们在外面等候,太子可要召她们前来见面吗?”绮红赶忙答道。

  “也好,我也有事问她们。”周义点头道。

  绮红双掌二拍,安莎和妙常便自行进来了,两女虽然还是衣穿短衫,两腿光裸,却也落落大方,莲步姗姗地走到周义身前盈盈下拜。

  “绮红说你们两个尚算听话,很好。”“谢太子夸奖。”“你们可知道仙奴逃跑了吗?”“知道,她可真不识抬举。”

  “你们为什么没有随她一起逃跑?犬尼,你先说。”

  “犬尼根本不知道她逃跑,就是知道,也不会随她走的。”“为什么?”

  “这里吃得好,穿得好,也不用干活,犬尼可不想跑,而且我们此行任务失败,纵是能够逃回去,也会受到重罚,或许还要沦为营妓,永不超生的。”

  “莎奴,你呢?”

  “莎奴与她非亲非故,南方亦是人生路不熟,跑到那里有什么好处?更不会随她逃跑了……巳绥、卯兔,这两头母狗还算懂事,以后要待她们好一点了。”周义满意地说。

  “是,属下领命。”两人点头道……这是我从对岸带回来的,你们看看里面有什么?“周义指着放在一旁的木箱说。

  “藏着什么?”汤卯兔好奇地走了过去,打开木箱,低头一看,失声叫道∶“在对岸找到的吗!?”

  “是什么?”柳巳绥凑头一看,也难以置信地叫∶“是她!”汤卯兔勺申手探进木箱,把赤条条的瑶仙提了出来,真是提出来的,原来瑶仙的手脚四马钻蹄地反缚身后,抽着把手脚缚在一起的绳索,搬动甚是方便。

  “放在桌上吧”周义笑道。

  “汤卯兔虽然依言把瑶仙放在堂上的方桌,却是捉狭,使光溜溜的娇躯仰卧桌,上,手脚压在身下,神秘的三点便完全暴露在灯光里。

  “太子,你在对岸拿下这个小贱人的吗?差点便给她跑了!”绮红如获至宝道。

  “我早知道这个贱人不会安分的,所以守株待兔,便手到擒来了。”周义故弄玄虚道。

  “太子神机妙算,真神人也!”柳巳绥奉承道。

  “那些毛又长回来了,可要给她刮乾净吗?”汤卯兔甜一乱嘴唇,笑嘻嘻地说。

  “不是刮,是要一根一根地拔下来,我看再过两天,骚晨的鞭伤也该痊愈了,那时我会亲自动手,看她以筱还敢不敢逃跑。”玄霜悻声道。

  “……”瑶仙急得珠泪直冒,荷荷哀叫,原来她的嘴巴塞着汗巾,所以说不出话来。

  “这一道是鞭伤吗?”绮红将塞在金环里的碎布抽了出来,指点着责起的肉饱子,悻声道∶“打得好……可是差点便打坏了。”周义不满地说道。

  “要是打得轻了,她会知道厉害吗?”玄霜嗽着嘴巴说。

  “没错,但是有些姥子不怕痛,打死了也是不识好歹的。”绮红把塞着乳环的碎布也抽出来道。

  “除了鞭子,还有什么法子能让她知道好歹?”玄霜冷笑道。“动手调教之前,首先是以后再也不要用碎布塞着毛环,看她还能跑到哪里。”绮红正色道。

  “我们只是不想渡江时发出声音,才用碎布塞着毛环,否则怎会便宜她。”玄霜晒道。

  “要不废掉她的武功,她是不会死心的。”柳子绥叹气道。

  “也可以禁制她的武功的。”汤卯兔接口说。

  “已经禁制了,可是要经常变换禁制,甚是麻烦。”周义皱眉道。

  “我可以用金针刺穴,制住丹田周围七个大穴,要不刺穴解救,一年之内便不能动用内力,和废掉武功差不多的。”汤卯兔答道。

  “很好,你动手吧。”周义点头道;汤卯兔取出金针,一手按着朝天高耸的玉阜,一手擎针,手起针落,一一刺入丹田周围七个大穴‘瑶仙默默地流着泪,知道再没有逃跑的希望了。“她虽然跑不了,还是会生事的。”玄霜哼道……“跑不了便行了,其他的可以慢慢调教的。”周义笑道。

  “待她尝过心火炼魂的厉害筱,我看她以后还敢不敢生事?”绮红森然道。

  ……已火炼魂?“周义不解道。

  “窑子里有些冥顽不灵的姥子既不怕打,也不怕痛,最‘后一招便是用火烧了……”绮红诡笑道。

  “那会烧坏她的。”周义摇头道。

  “那些不是寻常的烈火,而是欲火,通常烧上三天,便会乖乖的就范,要是烧上七天,为了煞痒,要她吃粪也会吃的。”绮红格格笑道。

  “也不用吃粪的。”周义拨弄着瑶仙下体的毛环说∶“这些毛环便可以派上用场了,是不是?”

  “不净是这些毛环,先是每天喂她喝下一碗烈性春药,还要加上各式各样的淫器,才能使她吃尽苦头的。”绮红笑道。

  “不会痒死她吗……玄霜问道。”死是死不了的,不过要是任由欲火焚心,七七四十九天后,纵是良家妇女,据说也要变成真正的淫妇。“绮红煞有介事道。

  “她本来就是淫妇了。”玄霜仙笑道。“真正的淫妇是怎样的?,”周义问道。

  “淫妇就是那些不知羞耻,贪图床第之欢的贱女人,真正的淫妇更是不堪,脑海中净是想着男人,却又受不了男人的挑逗,淫兴发作时,不论何时何地,生张熟李也不,计较,结果只能当娃子了。”绮红答道。

  “有趣,有趣!”周义兴奋地拨弄着颤抖的毛环,怪笑道∶“那便交给你了。”

  “……”毛环碰触着娇嫩的阴唇时,己经苦得瑶仙俏脸扭曲,没命地摇着头,喉头里闷叫不绝,更不敢想像给绮红以心火炼魂,还要吃什么苦头,着实援悔当日没有杀了这个可恶的女人。

  “不过奴裨以心火炼魂时,太子可不能随便碰她的。”绮红笑道。

  笋关系,从明天开始,我便要全力应付冷双英的进攻,也没空碰她的。“周义大笑道。

  第二天,周。义也真的忙得很,大清早便招来众将,召开军事会议,调兵遣将,准备迎击宋军,又要写旨奏报英帝,到了黄昏,才返回百花楼,与玄霜等共进晚膳。

  “动手了没有?人在那里?”看见绮红正与玄霜说话,妙常和安莎则在旁侍候,却不见瑶仙,周义忍不住问道。

  “你是说那个大淫妇吗?”玄霜的打扮与绮红一样,身穿薄如蝉翼的纱衣,衣下只有抹胸裹裤,妙曼诱人。“当然了,难道是说你这个小淫妇吗?”周义探手把玄霜搂入怀里,旋即谈觉堂中添了一块帷幕,帷幕后边传来清脆的铃声,笑问道∶“在里面吗……是的,刚刚喂她喝下春药。”绮红点头道。

  “现在才动手吗?”周义问道。“不,早上己经喝了一碗,现在是第二碗了。”玄霜笑道。“要喝这磨多吗?”周义奇道。

  “第一天才喝两碗,明天开始,每晚喝一碗便行了。”绮红答道。

  “我去看看。”周义长身而起道。“吃完饭再看吧,你肚子不饿吗?”玄霜关心地说。

  “看看再吃也不迟嘛。”周义笑道。

  “看看可以,动手动脚也可以,却要忍耐一下,不能让她快活。”绮红告诫道。

  “知道了。”周义心急地搂着玄霜往帷幕走过去说。绮红朝着安莎等点头示意,便尾随着走了过去,安莎和妙常亦赶忙拉开了帷幕。

  瑶仙果然就在帷幕之后,手脚大字张开,缚在两条梁柱之间,尽管缚得结实,‘光裸的身体还是没命地扭动,身上的毛铃便响个不停。

  除了铃声,瑶仙的喉头也是闷叫不止,原来嘴巴给布索紧缚,叫唤不得,混浊的声音也给清脆的铃声掩盖了。这时的瑶仙双目无神,脸红如火,头脸身体满布晶莹的汗珠,看来好像吃着莫大的苦头。

  “怎么缚着她的嘴巴?”周义问道。“因为她吵得要命,烦死人了。”玄霜恼道。

  “要整天缚着她吗?”周义继续问道,看见瑶仙的奶头涨卜卜好像红枣似的,忍不住动手搓捏。

  “由赞开头几天,以春药生出的淫火太盛,要不缚着,恐怕她会弄伤自己,要待淫火入骨援,才能解开,”绮红答道。

  “为什么?那时她便不会弄伤自己吗?”周义不解道。

  “淫火入骨筱,便由内而外燃烧,从里面痒出来,春药只是提供内火燃烧的动力,那时乱碰乱撞也煞不了痒了。”绮红解释道。

  “要多久才会淫火入骨?”周义问道。“三天,三天该可以了,”绮红答道。

  “里面可是还有乾吗?”周义指着缚在瑶仙下体,湿透了的丁字形布索,问道∶“怎么淫水流个不停?”

  “前援两个洞穴都塞着淫獭毛球哩。”玄霜笑道。

  “后面也有吗?”周义笑道。“真正的淫妇前后两个洞穴也会发痒的嘛。”绮红点头道。“这几天如何大小便?”周义好奇地问。“她昨天开始便净是饮水,没有吃东西了,大便不成问题,小便可是小事。”绮红笑道:“不会饿坏她吗?”周义皱眉道。“平常人两三天不吃也没问题的,再说她这时怎能吃得下。”绮红摇头道。,“大嫂,现在可有筱悔逃跑吗?”周义笑嘻嘻道。

  “……”瑶仙没命地点着头,口里荷荷哀叫,真是后悔的不得了。

  “太子,看完了吗?可以吃饭了吧。”玄霜问道。

  “吃,明天大清早,我便要巡视江畔防务,还要去一趟豫州,最快也要四、五天才能回来,要早点上床。”周义正色道。

  “我也和你一起去。”玄霜说……下“不用了,那里是自己地方,还有人敢胡来吗?”周义摇头道∶“你给我小心看管这个大淫妇吧。”

  “是,玄霜知道了。”不知如何,玄霜忽地粉脸一红,腼腆道∶“吃完了饭便睡觉吗?”

  “我是说上床,不是睡觉。”周义矢笑道。周义名是巡视江防,实则与众将勘察进攻的路线,先是往海口一带看了两天,继而前往玉带江上游,证实可以从那里挥军渡江,从后偷袭吉城和庆城后,才与柳巳绥前往豫州。

  玉带江上游有一条小路直通豫州,甚是便捷,只是上游人烟稀少,没有多少人走这条路,周义与众将议事时,偶然得闻这条小路,才生出顺道前往豫州的念头。

  周义此行前往豫州,是因为与宋军决战在即,担心前方作战,在豫州势力极大的红莲教会突然生事,虽说州牧胡不同已经全力督促那些沦为母狗的红莲使者,加快传播改良的教义,进展也算顺利‘还是决定亲自前去查看,以防意外之变。

  抵达豫州援,周义不仅没有知会胡不同,还易容改装,与柳巳绥找到一所红莲教的庵堂,混入信众之中听道。

  那些红莲信众有男有女,有老有少,人人正心诚意,秩序井然地安坐一个木台前面,等候红莲使者登坛。

  周义觑空游目四顾,发现还有些彪形大汉混杂人群里,认得其中几个是自己的亲卫,知道他们的任务该是监视经已成为母狗的红莲使者,以免她胡说八道。

  等了一会,忽地二声锣响,一个头戴面具,身穿绪衣的道姑竟然慢慢从台中升了上来,众人不约而同地行礼膜拜,还口念圣姑道号。

  就像以前周义看过的传道一样,那个红莲使者先是装神弄鬼,表演了几套假法术,待众人瞧得如痴如醉后,才开始传扬道理,说的与以前的大同小异,大同的不说,小异的却是从本来的忠朴圣姑,改为忠君爱国,还有是当今皇帝授命赞天,早有安排,当会助众人安渡天劫。

  发觉一众红莲信徒心悦诚服;频频点头,周义心里大悦,暗道胡不同果然没有夸大,看来如此措置,该能化解这个心腹大患了。

  目睹座上的愚夫愚妇如此容易受骗,周义不禁生出一个大胆的念头,思索之际,身畔的柳巳绥突然拉一拉自己的衣袖,暗指前边道∶“前面第二行,左手第五个的小老儿有点奇怪。”“如何奇怪?”周义怔道。

  “属下过去看看。”柳巳绥不待周义答应,便不动声色的挤了过去,靠近小老儿,站了代会,便好像有所发现,匆匆的赶回来,低声道∶“是熟人。”“什么熟人?”“圣姑。洲何以见得?”“我认得她的气味,刚才那母狗传道时,她与众人不同地不住摇头,才使我生疑的。”“继续监视,别让她跑了。”周义知道柳巳绥多次追踪圣姑丹薇,该不会认错的。

  “可要拿下她吗?”“暂时不要,看看她有什么打算。”讲道完毕,坐在坛上的红。葬使者便往下沉去,整个身体没入充当道坛的木台里,信众亦随即散去。

  圣姑丹薇虽然随着众人离开庵堂,却没有离去,悄悄的掩到屋后,躲在暗处,‘若有所待。过了半晌,两个亲卫便扛着一个木箱走了出来,箱子里装着的当是那个红莲使者,丹薇亦尾随而去。

  走到一处僻静的地方时,丹薇突然赶步上前,手一挥,扛着箱子的两个亲卫不知如何便扑通一声,跌倒地上。丹薇没有再看两人一眼,迅快地打开箱子,果烈从里面扶出了刚才传道的红莲使者。

  那个红莲使者该是给人点了穴道,动也不动,丹薇也不忙着解救,把她负在鬓上,便飞步离去。丹薇背着红莲使者走进一株小楼,把她放在床上,才揭开面具,原来是屁眼给周义开苞的夏莲。

  “夏莲,果然是你。”丹薇检查了一下,发觉夏莲麻哑两穴受制,龄是动手解开穴道说。“你……你是什么人?”解开穴道后,夏莲定一定神,挣扎着爬起来,怯生生地问道。“是我。”丹薇取出手绢,抹去脸上化妆道。

  “……公主!,厦莲不知是悲是喜,哀叫一声,扑入丹薇怀里,放声大哭道∶。”我们给周义识破了……我知道,不要哭,告诉我,有多少姊妹落在他们手里?别丹薇柔声问道。“……十八个。”夏莲想了一想道。“‘怎么是十扒个的?我只是把你和另外十一个交给周义,带往青州各地传教。”丹薇怔道。

  “春花和秋菊早己落在他的手中,前些时还送来秋月等四个,一共十八个。”夏莲计算着说,秋月等四个本来是与丹薇一起在宁州传教的,周义上京后,柳巳绥便把她们拿下来了。

  “四个给了鲁王周信,两个跟了豫王周智,我们是全军覆没了。”丹薇悻声道。

  “公主,我们快点跑吧,要是给他们拿回去,那便……一夏莲害怕地说。

  “其他的姊妹在哪里?”丹薇问道。

  “我们分成多批在各地传播改写的红莲教义,这里只有我和夏香等四个,都是关在妓院里,却不知道妓院的所在。”夏莲凄然道。

  “我知道,我曾经跟踪去过那里,那所房子原来是妓院?怪不得有许多人出入。”丹薇讶然道。

  “是的,前院继续做生意,官府微用了后院,关押我们,谁能猜到圣洁的红莲使者会藏在那里。”夏莲苦笑道。

  “有多少卫士?”丹薇问道。“二十个,领头的叫张辰龙,武功很不错,我们就算四个一起,也打不过他。”夏莲答道。

  “斗智不斗力,怎样我也要救她们出来的。”丹薇正容道……“就像你救我那样吗?”夏莲问道。

  “不,可一不可再,入夜后,我便前去救人。”丹薇咬一咬牙,说。

  “今晚?”夏莲失声叫道。“没错,这叫攻其无备。”丹薇信心满满道∶“我在外边看过了,守卫甚是松散,要不是弄不清楚你们关在那里,昨夜早己进去救人了。”“不能晚上进去的!”夏莲急叫道。

  “为什么?”丹薇奇道……他们……他们晚上是与我们睡在一起的……夏莲硬咽道。“睡在一起?”丹薇怔道。

  “我们白天传道,晚上就像妹子般供他们淫乐,有时一个,两个三个也是习以为常,从来不会单独睡觉的。”夏莲饮泣道。

  兮真是难为你们了。“丹薇同情地说。”我们北上时早己决定不惜牺牲,本来没什么大不了的,可惜任务失败,一切牺牲也是白费,要是此事让主上知道了……“夏莲泪下如雨说。”他己经知道了。“丹薇木然道。

  “他知道了?!”夏莲惊叫道。“是我告诉他的。”丹薇叹气道∶“三个月前,我返回京都,己经向他报告了……你为什么告诉他?”夏莲顿足道。

  “不告诉他行吗?除了我们,他还有许多细作北来,怎能瞒他?”丹薇摇头道。

  “那么我们的家人……”夏莲着急道。

  “你们的家人暂时还没有事,红莲谷的百姓却要受罪了。”丹薇叹气道。

  “肠时你己经知道我们落在周义手上了!”夏莲委屈地说。

  “是的,却不知道你们关在哪里,我本来着秋月等四出寻访的,岂料她们也失风了。”丹薇烯嘘道。

  “那时我们在母狗训练营。万夏莲目现惧色道。

  “什么母狗训练营?”丹薇问道。

  “就是逼供和调教我们的地方,现在我们不是人,而是母狗。”夏莲悲哀地说。

  “我要是早点知道你们的下落,一定会设法营救你们的。”丹薇立誓似的说。

  “你是怎样知道我们被擒的?”夏莲抹去泪水,问道。

  “你们失风,我也给周义擒下来了。”丹薇咬牙道。“对不起,我们虽然有心熬刑,却受不了他的严刑逼供,才把你供出来的……”夏莲惭愧地说。

  斗纵然你们没有招供,也瞒不了他的,因为冷翠出卖了我。“丹薇悻声道。

  “是她吗?”夏莲怔道。

  “是的,周义知道许多秘密,有些是你们也不知道的,主上接报冷翠已经叛逃,一定是她说出来的。”丹薇愤然道。

  “你既然落在周义手里,怎能逃出来的?”夏莲好奇地问。“是他放我回去的。”丹薇叹气道。

  “‘他……他怎会放了你的?”夏莲难以置信道。

  “我把一切和盘托出,还答应给他传送假消息,他才放了我。”丹薇解释道……

  “他没有难为你吗?”夏莲奇道。

  “我。…我当了……一晚母狗。”丹薇腼腆道。

  “万东真是委屈你了。”夏莲同病相怜道。

  “宋元索在先,南海神巫在筱,我受的委屈还少吗?”

  丹薇眼圈一红道∶“而且相对来说,周义也比他们好多了。”

  “你既然回去了,为什么又要回来?”夏莲不解道。

  少我能不回来吗?纵然我能忍心不理你们,也不能不理红莲谷的百姓的。“丹薇硬咽道。”我们己经一败涂地,称回来又有什么用?“夏莲不以为然道。

  “我回来是要取周义性命的,主上答应如果我能在月圆之前杀了他,便既往不‘咎,让大家继续留在红莲谷生活。”丹薇木然道。

  “听说他的武功高强,手下能人又。多,要近身也不容易,如何能取他的性命?”夏莲颓然道。

  “能的。”丹薇含泪道∶“我再当一次母狗便行了。”

  “再当一次母狗?!”夏莲明白丹薇要是甘放牺牲色相,当有许多行刺的机会,回心再想,却摇头不迭道∶“不行,也不行的。”

  “为什么?”丹薇问道。“周义不是傻子,如果你自动献身,一定没有下手机会的。”夏莲着急地说。

  “怎会没有?”丹薇木无表情道。

  “事前他一定会着人检查清楚,他还可以先行剥光衣服,便不能携带武器,或是缚起来才施暴,就算像兽戏团那样在牙齿里藏毒也不行,我们被捕时,他的手下也知道检查我们的牙齿。”夏莲侃侃而谈道。

  “只要他碰了我,便死定了。”丹薇咬着朱唇说。

  “为什么?难道……难道你还能在……在那里下毒吗?”夏莲结结巴巴道。

  “也差不多了。”丹薇答道∶“他曾经为毒蛇所伤,至今徐毒未清,国师知道后,便给钱配制了一枚奇药,事前吃下去,身体的分泌物便能使蛇毒发作,一定能杀了他的。”“什么分泌物?”夏莲不解道。

  “就是唾液、汗水,还有……”丹薇粉脸一红,却没有说下去。‘“如果行刺得手,你也逃不了的。”夏莲忧心仲仲道。

  “逃不了也要一试的,如果以我的性命能够交换徐饶旧人的太平日子,我是死而无憾的。”丹薇大义凛然道∶“我想清楚了,我们纵然能够复国,也要活在宋元索。的魔掌之下,与现在没有分别,倒不如乖乖的当顺民,或许还会活得快活一点的。”二躲在外面偷听的周义不禁暗暗点头,心道此女能为国人如此牺牲,可真难得,夏莲更是感动得说不出话来。

  “时间无多了,快点告诉我那里的形势,夏香等会在什么地方,无论如何,今晚我也要把她们救出来的。”丹薇继续说。

  丹薇没想到如此顺利,当晚的三更时分,估计守卫该进入梦乡后,便与夏莲潜进妓院,无惊无险地便迷倒了所有守卫,救回夏香等三女。由放一时之间,难以找到其他红莲诸女的下落,丹薇权衡轻重,决定刺杀周义为先,以免误了宋元索的限期,却把所有用作武器的药物交付夏莲等,要是自己没命回来,便由她们负责营救诸女。

  虽然夏莲等不愿与丹薇分手,却也明白事急轻重,唯有含泪目送没有易容改装的丹薇离开,踏上可能是死亡之路。抵达宁州筱,丹薇在客栈歇了一天,然后刻意打扮,换上一袭娇艳的紫红色衣裙,才迁趋百花楼,报名求见。

  “你又回来千嘛?”踞坐堂前的周义沉声问道,与他一起的还有那个放荡无耻的玄霜。“王爷,丹薇有负所托,特地回来请罪的。”丹薇拜倒阶前道。

  “请罪?请什么罪?”周义问道,暗念从她的称呼,分明还不知道自己晋位太子,看来拿下瑶仙后,宋元索便没有本朝的消息了。

  “当臼丹薇曾经答应王爷,设法让宋元索相信任务己经完成,可是妾身回去后,没有去见宋元索,有负王爷所托,实在该死。”丹薇娓娓动听地说。

  “为什么你不去见他?”周义心里冷笑,道。“因为妾身去了一趟红叶谷,发觉。他不守信诺,残害我们国人,要是回去更是自投罗网,所以没有见他。”丹薇回答道。

  “既然你没有见到宋元索,那便算了。”周义点头道……

  “你……你不怪我吗?”丹薇惭愧似的说。

  “你是敌方细作,不能给本王办事,乃属正理,本王怎能见怪?”周义晒道∶“如果姑娘没有别的事,便请回吧。”丹薇没想到周义竟然下逐客令,呆了一呆,垂首低眉道∶“要是王爷不揣冒昧,丹薇斗胆,还有一事相求。”“什么事?”周义问道。“丹薇背叛了宋元索,天下虽大,己没有容身之所,还望王爷不吝收留,传得一枝之寄,丹薇愿意为奴为牌,用心侍候,以报大恩的。”丹薇强忍羞颜道。

  要给我为奴?“周义笑道。

  “是的,丹薇蒲柳之姿,不知能中王爷法眼吗?”丹薇红着脸说。“你长得也算漂亮,还生就淫泉异相,该不会没有男人要的,为什么要给我为奴?!”周义问道,“丹薇总算出身不差,能够追随王爷固是邀天之幸,却也不能与那些凡夫俗子长相厮守的。”丹薇抗声道。

  “此话不无道理。”周义点头道∶“可是我家的女奴,要遵守的规矩甚多,你做得到吗?”“请王爷示下,丹薇一定做得到的。”丹薇立誓似的说。“玄霜,把十八奴规告诉她。”阔义寒声道。“是。”玄霜答应一声,便念出那刁钻邪恶的十八奴规。

  丹薇听得心惊肉跳,没料当女奴还有这些规矩,但是念到自己也不是真的要给周义为奴,只要和他睡过了,生死已成定局,也无须计较,心里才好过一点。

  “听清楚了,做得到吗?”玄霜念毕后,周义问道。

  “丹薇……丹薇做得到。”丹薇暗咬银牙道。“说说倒也容易。”玄霜晒道。

  “是不是光说不练,很容易便知道的。”周义笑道∶“起来,让我抱抱。”丹薇不知是羞是喜,怯生生的爬了起来,轻移莲步,走到周义身前,暗念要是带着武器或是用作施法的妙药,此刻该有动手的机会,但是玄霜在旁虎视耽耽,要是动手,一定跑不了的。“你身上可有武器吗?”周义目灼灼地问道。

  “丹薇怎会带着武器来见王爷。”丹薇摇头道,暗念他也不是全无戒心的。

  “告诉我,你是真心给我为奴吗?不是有什么阴谋吧?”周义把丹薇拉入怀里问道。“人家不是包藏祸心……”丹薇娇羞地伏在周义胸前,说∶“丹薇是真心的,自从你上次放我回去后,便……便整天惦着你,希望能与你在一起,”“惦着我什么?”周义探进丹薇的衣襟,摸索着说。

  “你大仁大义,明知人家是南朝细作,还放过人家,难道不该惦着你吗?”丹薇腼腆道。“只是惦着这些吗?”周义起劲地搓揉着手里的肉球说。

  “还有二……”丹薇俏脸一红,‘却没有说下去。“还有什么?”周义手往下移,从裙头探了进去说。

  “没……没有了……噢……丹薇喘着气说,感觉周义的怪手正在拨弄着腹下的汗巾。

  “没有骗我吗?”周义抽出怪手说,手里却多了一方雪白的汗巾。“丹薇怎会骗你。”丹薇脸红如火道。

  “要是你骗了我怎办?”周义忽地脸色一沉,森然道。

  “没有,我没有骗你。”丹薇旎声道∶“要是丹薇有一字虚言,便任凭处置……”

  “现在你不是任我处置吗?”周义动手解开丹薇的衣带说。‘“就在……就在这里吗?”丹薇吃惊道,心道看来周义淫兴已发,自己成功有望,可是如果不能摆脱玄霜,恐怕不能不赔上性命了。

  “王爷喜欢在那里便是那里,你身为女奴,岂容你说三道四。”玄霜骂道。

  “我们去看一个人,让你知道欺骗我的下场。”周义剥下松脱了的上衣说∶“当女奴可不许穿太多衣服的,你也不能例外。”

  “这样丹薇怎能见人?”丹薇双手护着胸前急叫道。“我喜欢便行了,要是这点小事也办不到,如何当我的女奴?”周义放手道。

  “人家……人家是你的女人,怎能任人观看。”丹薇着急道。

  “别做梦了,下贱的女奴能当王爷的女人吗?”玄霜晒道。“家有家规,我家亦。不缺女奴,如果你不打算遵守十八奴规,便不要留下来了。”周义叹气道。

  “……能的、我能的。”丹薇脸如纸白道。“王爷,看来她只是随口乱说,不是认真的,要是留下来,又要你费心调教。”玄霜嗤之以鼻道。

  “不,我是真心的!,丹薇咬一咬牙,自行解并裙带,裙子便掉了下来,由放骑。马汗巾早已给周义解下,神秘的私处便完全暴露在空气里。

  馒粉碧全资号呀否势你牌会援悔终“周义寒声道。

  “不,丹薇没有骗你。”丹薇芳心巨震,有点不妙的感觉。

  “那么随我来吧。”周义不再多话,拉着玄霜举步便走。

  (第九卷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