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龙记 第二章 番女风流

  色毒使节团一行十九骑浩浩荡荡地策马进城了,他们三骑一排,前后分作了六排,护着中间的安莎公主,并辔而进,人人精神抖擞,胯下的骏马也是神骏威武,英姿焕发,使人瞩目。

  鞍上骑士全是虎背熊腰,昂藏七尺的色毒勇士,他们深目勾鼻,一身醒目的黑皮衣裤,足御同色长靴,肩披黄裘,背插长刀,鞍畔系着弓箭长矛,头戴色毒人的羽帽,威风凛凛,意气风发,相对来说,负责领路,身上穿着绵衣的周军更见寒蠢。

  晋州位处边陲,百姓常与番邦人士作买卖,可不以为异,然而置身众骑士中间的番邦女子,却使他们目瞪口呆,驻足而观。

  这个番邦女子一头的红发,不像中土女子般绾髻梳辫,而是以银色缎带束起,挂在身后,策马飞驰时,秀发随风飞扬,不仅洋溢着塞外儿女的豪放不羁,更带几分妩媚。

  净是一头秀发已经叫人目不转睛,再看那身打扮,更是瞠目结舌,男的瞧得口角流涎,女的暗唾之余,却也不禁艳羡。她也是一身皮制衣裤,只是衣呈紫红,不知用什么兽皮削制,一看便知不是凡品。

  皮衣固是名贵,然而使人最感兴趣的,无可否认一定是隐藏在皮衣里边的娇躯。虽然番女的整个身体给皮衣密密地包裹,身上衣裤却是皮肤似的紧紧绷着娇躯,玲珑浮突的曲线展露无遗,远看就像没有穿衣服似的,该大的地方大,该小的地方小,盛臀蜂腰也还罢了,胸前一对豪乳,纵然有点儿下坠,却如肉腾腾的小山,难免瞧得男的心浮气促,女的脸红耳赤。

  这个番女本来也长的不错,挺秀的鼻梁,大大的眼睛,眼珠子还是蓝色的,好像明亮的蓝宝石,却也别饶风韵,可惜是脸罩寒霜,身畔的骑士还捧着一个以木盘盛载的人头,不禁大煞风景。

  这个番女的脸色如此难看,原来是这一行人进城时差点便闹出事端,因为他们要策马进城,却为守城的将官所拒,双方剑拔弩张之际,幸好晋王及时传令放行,才没有大打出手。

  抵达晋王府,在看见王府雄伟有余,但是残旧失修,没有一点儿气派,番女鄙夷地冷笑了一声,便踢蹬下马,随行骑士亦同时下马,行动齐整,动作一致,可见训练有素。

  “色毒安莎公主求见晋王!”领路的周军将官高声唱名道。

  “传!”门里随即有人朗声叫道。

  番女安莎昂首阔步地随着领路将官入门,十八骑士本欲尾随进去,却给人拦阻,这一回安莎可没有坚持,回头示意众骑士不要闹事,只有着捧着人头的骑士随行。

  晋王周义早巳高踞堂上,袁业以钦差身份,侍立在旁,李汉却与其他将领官员在两旁候命,默不作声地看着安莎趾高气扬地登上堂前。

  “来人跪下行礼!”“本公主代表本国国主前来,身份尊贵,焉有下跪之理?”安莎双手叉腰,冷笑道。

  “大胆!化外番女,也敢在此放肆?”堂下有人怒喝道。

  “中外礼节不同,公主说的也有道理,大家不要计较。”周义抬手止住叫骂的官员道。

  “晋王气量不凡,果然是当代贤王。”安莎点头道。

  “公主客气了,你远道而来,有什么指教?”周义和颜悦色道,趁机打量这个傲慢无礼的番邦公主,暗道耳闻不如目见,此女比探子的描述更加使人动心,可惜自己现在是万人敬仰的贤王,否则绝不会放过。

  “我不客气。”安莎傲然道:“我邦废王洛兀治国无道,闹得民怨沸腾,各族合力赶跑了他,拥立我爹安风为主,晋王想必知道了。”

  “原来你是安风的女儿。”周义点头道。

  “洛兀图谋复辟,四出遣使求援,派来你这里的使者,曾经答应永为大周藩国,换取援兵,是吗?”安莎瞟了身后勇士手中的人头一眼,咯咯笑道。

  “是又如何?”周义强忍心中怒火,不动声色道。

  “晋王当今俊杰,聪明睿智,该明白妄动干戈,对大周有百害而无一利的道理吧。”安莎正色道。

  “此话何解?”周义问道。

  “第一,洛兀尽失了民心,任何人发兵与吾王为敌,等如与所有的色毒人作对,势必处处碰壁,路路难行。第二,此际洛兀已经是釜底游鱼,朝不保夕,恐怕援兵未到,已为我王擒获,那时徒劳无功,还因而种下恶果,岂是智者所为?第三,也是最重要的,晋王可曾记得年前你家鲁王寻衅,百里原惨败一役吗?”安莎侃侃而谈道。

  “什么寻衅?”周义变色道:“当时如果不是色毒寇边,我方怎会兴兵,吾弟一时失策,才会误中诡计,要不是大周皇帝不欲为这小事大动干戈,早巳扫平色毒了。”

  “事过情迁,我们也别为此多费唇舌了,晋王可知,当日我爹如果不派兵助战,洛兀也许已经为鲁王所杀了。”安莎哂笑道。

  “此一时,彼一时也。”周义冷哼一声,旋念当日鲁王周信是败在一个头戴铁面具,足智多谋,武艺高强的女将手里,由于不知其姓名我军咸称其为铁面罗刹,忍不住问道:“你便是铁面罗刹吗?”

  “铁面罗刹?”安莎脸露悻色道:“她不过是我家一个不要脸的臭丫头,算是什么东西!”

  周义怎会相信,可是看她咬牙切齿,好像是铁面罗刹的仇人,不禁喑叫奇怪。

  “晋王,识时务者为俊杰,如果你们出兵助废王洛兀,便是与色毒为敌,恐怕不是大周之福。”安莎寒着脸说。

  “大胆贱婢,在朝堂之上胡言乱语,可是不要命吗?”

  “放肆,本朝之事,岂容外人左右!”

  “色毒有什么了不起,能挡得住我大周兵将吗?”

  阶下文武齐声叫骂道。

  “大家别吵,我自有主意。”周义止住众人,大笑道:“你一个女流之辈,竟然单人匹马,出使外国,还有胆子如此大言不惭,不怕我杀了你吗?”

  “两国相争,不斩来使,你们大周自命天朝大国,更不会加害了。”安莎软中带硬道:“而且我说的话,全是为大周设想,也没有说错呀。”

  “你的话也不无道理……”周义沉吟道:“如果我们不助洛兀又如何?”

  “我们也希望以和为贵,从此与大周结成兄弟之邦。”安莎答道。

  “妤吧,让我考虑一下。”周义点头道。

  “王爷要考虑多久?”安莎追问道。

  “三天吧,三天后我给你一个答复。”周义说。

  “要是三天后王爷决定出兵,可是用我们祭旗么?”安莎冷笑道。

  “当然不,正如你所说,我们是天朝大国,岂能如此无耻。”周义凛然道。

  “好,我便等你二天。”安莎满意地说。

  “人来,领公主和她的侍从前往宾馆休息。”周义下令道。

  “不,我要住在这里!”安莎抗声道。

  “什么?”周义难以置信地说。

  “我乃一国公主,身份尊贵,岂能与侍从住在一起,答应以这所破王府作居停可是你的面子。”安莎嗔道。

  “本朝崇尚节俭,本王的居所可没有宾馆那么齐整,而且本王尚未成亲,持家乏人,府中也没有多少可供使唤的婢仆,恐怕会怠慢公主的。”周义叹气道。

  “你不能命人好好招呼我么?”安莎撒娇似的说。

  “好吧。”周义无可奈何,苦笑一声,着人召唤仆妇。

  安莎转嗔为喜,等候仆妇领路时,也向同来的侍从下令外面的勇士安分地等待三天,不要生事。

  “请公主入住西厢,看看还缺些什么,便立即添置。”仆妇来了,周义指示道。

  “先给我备水洗澡,还要一些干净衣服,我已经许多天没洗澡了。”安莎转嗔为喜,咯咯笑道。

  众人包括周义在内,心猿意马之余,也大摇其头,暗道番邦女子真不知羞耻为何物。

  “这个番女坚持要住在王府里,恐怕别有用心,王爷要小心为是。”安莎去后,有人告诫道。

  “我会小心的。”周义点头道。

  “你真的要三天后给她答复吗?”这时有人愤愤不平地问道。

  “是的。”周义点头道。

  “可是皇上……”左清泉与众人七嘴八舌地说,原来他们也知道英帝已经下旨派兵助洛兀平乱了。

  “当是知道打不过我们。”

  “纵然不祛战,也不想添上我们的大军。洛兀的使者说洛兀率领败兵困守葫芦谷,粮食仅能渡过这个冬天,看来安风是急着进攻了。”

  “现在正值寒冬,探子回报北方下了许多雪,葫芦谷的进出道路,全为冰雪封盖,安风就是想进攻,亦是有心无力的。”

  “如果我们不发兵,过了冬天,安风就是不发动进攻,洛兀也要饿死的。”

  “洛兀虽然该死,却能与安风自相残杀,让我们做得利的渔人。”周义笑道:“安风也好,洛兀也好,都是狼子野心,全是我朝的心腹大患,要是安风消灭洛兀,一统色毒后,迟早也会再犯边彊的,父皇既然许我便宜行事,当要趁此良机永绝后患,才有太平的日子。”

  “永绝后患?王爷难道要使色毒灭族吗?”

  “哪有这么容易?”周义摇头说道:“何况此事有伤天和,父皇有令不许滥杀,为人子者,怎能阳奉阴违!”

  “那么王爷有什么打算?”

  “首先要稳住这个番女,让她以为我们不会出兵,届时便可以攻其无备,击溃安风后,然后回师对付洛兀,另立新主。”周义笑道。

  “王爷打算什么时候出兵?”

  “立春前后吧,这样我们才能在溶雪之前,赶到葫芦谷设伏。”周义早有计划。

  “立春前后?好像匆忙了一点,而且还没有过年哩。”

  “还有大半个月便立春了,我们要赶制大军的御寒衣物,恐怕时间不够。”

  “那时还没有溶雪,天气寒冷,道路难行,行军甚是辛苦,会影响士气的。”

  众将为难地说。

  “本王上表建议父皇出兵时,已经暗里着人准备粮食物资,此时也差不多妥当了,我还建造了大量马车,以战马牵引,军士坐车上路,雪地行军可不会太苦的。周义胸有成竹道。

  “王爷算无遗策,佩服,佩服!”众将赞叹道。

  “只有一件事我还没有决定……”周义沉吟道。

  “什么事?”众将追问道。

  “……时机成熟时再说吧。”看见一个高大汉子正与李汉说话,周义忽地有了主意。

  众将官继续就进军事宜商议了半天,才纷纷告退,准备出兵,周义却示意袁义,李汉和那个名叫左清泉的高大汉子留下。

  “王爷还有什么吩咐?”看见周义似笑非笑地看着自己,左清泉不禁有点心虚道。

  “清泉,听说你对女人很有一手的,是吗?”周义叹了一口气道。

  “哪有此事,王爷别听人胡说八道。”左清泉急叫道。

  “不是胡说八道的,京师怡香院的名妓绮红颠倒众生,结果亦自行来投,甘心作妾,真是羡煞旁人哩。”李汉笑道。

  “原来绮红是作了左将军妾吗?可惜本王得闻她的艳名时,已是人去楼空,至今还是缘悭一面。”周义若有憾焉地说。

  “左将军的如夫人就是名妓绮红吗?”袁业愕然道。

  “是呀,不仅美,功夫更是一流。”李汉诡笑道。

  “王爷,老李,饶了我吧。”左清泉尴尬地说:“不知王爷有什么吩咐?”

  “那个番邦公主长得如何?”周义奇怪地问道。

  “她吗?长得也非常标致,番邦女儿倒是别有风韵,可惜态度傲慢,目中无人。”左清泉答道。

  “很好,明天你便带她周围游览,设法争取她的欢心,也要让她知道我们的虚实。”周义正色道。

  “那不是泄露军情吗?”左清泉愣然道。

  “当然不是真正的虚实,要使她以为我们纵是有心出兵,也要过了冬天才能成行。”周义笑道。

  “末将明白了。”左清泉点头道。

  “这是第一步,接着你还要装作对朝廷不满,满心怨恨,待我们与洛兀对垒时,峦便有投降的藉口了。周义继续说。”投降?这是灭门的大罪呀!左清泉失声叫道。

  “只是假装的,事实是潜伏敌后,里应外合,我们便更添胜算了。”周义摇头道……这个任务虽然危险,却是大功一件,事成之后,我保证让你晋爵封侯,光耀门楣的。“末将不是怕危险,而是其他人不瞭解内情,以为末将真的降敌,那可不妙了。”左清泉犹豫不决道。

  “此事我当着监军袁业和你的老友李汉说出来,其实也有意让他们作证,以便将来还你清白。”周义诚恳地说。

  “老左,你要是不去,我去便是,既可以一亲番邦公主的香泽,也能享荣华富贵,如此好差事,真是千载难逢。”李汉嚷道。

  “我接下便是。”左清泉毅然答应道。

  “好极了。周义喜道……袁业,你给我拟一个密摺,把此事禀告父皇,日后便更容易说话了。”

  “是,下官遵命。”袁业点头道。

  “李汉负责缠着那十八个番子,别让他们坏事。”周义道出计划,然后左清泉先行离去,准备示敌以弱。

  “王爷,为什么不趁机会毁了他?”左清泉去后,李汉皱眉问道。

  “我正有此意。”周义笑道:“袁业,你不用写密摺了。”

  “是。”袁业不明所以,忍不住说:“左清泉……”

  “你知道他是什么人吗?”周义冶冷笑道:“他其实足老大派往这里的细作,我一直虚与委蛇,至今才有机会除去他。”

  “原来如此。”袁业恍然大悟道:“可是,要提防他先行密奏老大,以免出事。”

  “老大知道有什么关系,将来大家矢口不认,老大也只能吃这哑巴亏了。”周义笑道。

  “不错,他也不敢闹事的。”袁业笑道。

  “左清泉一死,我也可以和我的老相好再续前缘了。”李汉笑道。

  “谁是你的老相好?”周义奇道。

  “是他的爱妾绮红,此女是一代尤物,床第功夫更是非同凡响,只要和她睡过一次,没有男人能忘得了。”李汉绘影绘声道。

  “如果她真是恰红院的绮红,那便奇怪了。”袁业搔着头说。

  “有什么奇怪?”周义问道。

  “绮红是恰红院的摇钱树,不少达官贵人,不计金钱,量珠聘美,却为鸭母所拒,怎会让她远来晋州,下嫁左清泉作妾。”袁业沉吟道。

  “如果是老大的主意便不同了。”周义目露异色道。

  “不错,要是太子开口,鸭母岂能说不。”袁业恍然大悟道。

  “左清泉的妾侍,真的是怡红院的绮红,我不会认错的。”李汉肯定地说。

  “此女大有可能就是太子派来监视左清泉的。”袁义笑道:“左清泉伏法之后,也不能放她回去。”

  “好了,今天到此为止,你们回去吧,还有许多公文等我批阅的。”周义叹了一口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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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袁业等去后,周义便回到书房,批阅公文,暗念要是当上皇帝,便不用这么辛苦了。

  才批阅了一小半公文,外边忽然传来娇叱的声音,接着有人来报,色毒的安莎公主强闯书房,与守卫发生冲突。

  “让她进来吧。”周义继续批阅公文道。

  没多久,安莎气冲冲地进来了,开口便道:“晋王,你的守卫可真无礼!”

  “这里是本王书房重地,他们自然不许外人随便进来了。”周义好整以暇地放下笔竿道。

  “我是外人吗?”安莎骂了一句,旋即发觉是自己不对,顾左右面言他道:“他们的武艺还不错。”

  “公主有什么赐教?”周义抬头道,看见安莎换了中土服饰,一身翠绿色的宫装长裙,使人耳目一新。

  “我穿成这样子,好看吗?”安莎走到周义身旁,问道。

  “公主穿什么也是好看的。”周义笑道。

  “真的吗?”安莎喜孜孜地追问道:“那么是穿战衣好看,还是穿裙子好看呢?”

  “战衣可是你原来穿着的皮衣吗?”周义问道。

  “是呀。”安莎点头道。

  “好像穿战衣好看一点。”周义想也不想道,凭心而论,穿上裙子的安莎虽然少了几分的刚健,添了一些儿妩媚,但是总有点不伦不类,没有中土儿女的风情。

  “我也是喜欢战衣。”安莎同意道。

  “你的战衣是用什么兽皮缝制的?”周义好奇地问道。

  “是火狐,跑得很快的,这袭战衣可花了我许多功夫,才拿下足够的火狐缝制的。”安莎答道,好像知道周义心里的疑问,继续说:“我族战士的战衣,必需以自己捕获的野兽缝制,皇子公主也不例外,捕获的野兽愈是凶猛,武功也愈高。”

  “你们的战衣可不简单呀。”周义点头笑道,真想知道铁面罗刹穿的是什么战衣。

  “你喜欢我穿什么?”安莎走上一步,抱着周义的臂弯问道。

  “我吗……”周义心念电转,暗道看来这个番邦公主是要使用美人计,那可求之不得,诡笑道:“我喜欢你什么也不穿!”

  “你们男人净是这样的。”安莎主动靠入周义的怀里说:“告诉我,你答应助洛兀复国,究竟他答应给你什么好处?”

  “我没有答应出兵呀。”周义摇头道。

  “怎么没有?洛兀的使者说,你会请示你们的大王,要是他答应,你便出兵了。”安莎嗔道。

  “我们的大王还没有答应哩。”周义抱着安莎的柳腰说:“老实说,我爹可不想和你们结怨,不是怕打不过你,而是不想再打仗。”

  安莎诚恳地说:“你们不想打,我也不想打的。”

  周义敷衍地说:“如果我们结成兄弟之邦,洛兀答应什么,我们也可以答应的。”

  安莎伏在周义的坏里,媚态撩人地说:“还可以加上我!”

  “那么我便先要了你。”周义再也按捺不住,动手解开安莎的衣带,才发觉她的衣下原来是光溜溜的,既没有挂上抹胸,也没有亵裤汗巾,更是兴奋地上下其手。

  安莎可没有闪躲,还还以颜色,两人的衣服,你一件,我一件,穿花蝴蝶般纷纷落下。

  “你真凶!”脱掉周义的裤子后,一柱擎天的肉棒也应声弹出,安莎眼里放光,欢呼地矫笑一声,伸手便握下去。

  “你也好大呀。”周义也是情不自禁地赞叹一声,蒲扇似的大掌探往安莎胸前,搓揉着小山似的肉球。

  那双肉球真是硕大无伦,也许是太大的缘故,略见下垂,仿如挂在树上的木瓜,周义的大手也覆盖不了,但软绵绵涨卜卜的拿在手里,却是说不出的舒服,畅快莫名。

  周义藉机细看,发觉奶头好像熟透了的红枣,紫红色的乳晕还长着一些细小的肉粒,分明阅人不少,而且肌肤虽然白皙,却有点儿粗糙,远没有中土美女的可爱。

  “我想吃……”周义暗里把安莎与中土女子比较时,她忽地挣脱了握着玉乳的巨灵之掌,旎声道。

  “吃什么?”周义奇道。

  “吃你。”安莎娇笑了一声,蹲在周义脚下,捧着雄风纠纠的阳具,檀口轻舒,大展唇舌妙技。

  周义不禁大摇其头,暗念番邦异族究竟是化外之民,安莎贵为公主,也不懂礼教矜持,与婊子无异。

  安莎该是习以为常了,所以热能生巧,舌头灵活刁钻,处处碰触着周义的痒处,逗得他哇哇大叫,超逾常人的欲火也开始失控。

  “够了……吃够了!”周义不想继续强行压抑烧心的欲火,扯着安莎的秀发,拉开螓首道。

  “我吃得不好吗?”安莎喘着气说。

  “不是。”周义由衷地说:“不过……”

  “不是便行了,我还要吃,我要吃你……”不待周义说毕,安莎又再伏身下去,还把鸡巴含入口里。

  “吃我?没有那么容易的!”周义哈哈大笑,也不峻拒。

  安莎没再做声了,熟练而起劲地鼓动粉颊,兰花玉舌还缠绕着口腔里的鸡巴团团打转。

  秘窟里的侍妾女奴也常常以口舌给周义助兴,可远远不及安莎的精采美妙,那灵蛇似的舌头一动,神经末梢便传来难以言喻的快感,使他差点便控制不了地一泄如注,为了仔细品尝这美妙的欢娱,唯有咬紧牙关,努力支持下去。

  神驰物外之余,周义虽然生出把这个番女收为内宠的念头,却也明白不能因小失大,暗念世上该还有其他精擅床第功夫的女人,只要找到合适人选,便可以让她调教后宫佳丽,从此享尽风流了。

  此念一生,倏地记起李汉说过的绮红,暗念杀了左清泉后,此女便能大派用场。

  尽管表面是吃得津津有味,大快朵颐,安莎事实也是吃得牙关酸软,吃了良久,发觉周义依旧耀武扬威,无动于衷,明白不容易得偿所愿,可不知足失望还是欢喜。

  失望的是无法品尝至爱的美味,欢喜的是知道终于碰上了一个真正强壮的男人,该能乐个痛快了。

  “不吃了吗?”发觉安莎住口不吃,周义笑呵呵地问道。

  “你……你真是强壮!”安莎娇喘细细地说。

  “你要是不吃,可轮到我了。”周义长身而起道。

  “你也要吃么?”安莎喜形于色道。

  “不……”周义嗤声一笑,摆弄着安莎的娇躯,说:“你的上口吃饱了,也该轮到下边了。”

  “是……”安莎随着周义的摆布,四肢着地,高举粉臀道:“要人家扮狗吗?”

  “你本来就是母拘,是不是?”周义怪笑道。

  “是,是的。”安莎伸手探到腹下,爱抚连接着阴户和屁眼中间的嫩肉说:“母拘快要饿坏了。”

  周义扶着胖胖白白的玉股,低头看见安莎的三角洲贲起好像一个肉包子,长满浓密的褐色茸毛,两片肥厚的阴唇已是笑脸迎人,红彤彤的肉洞水光可鉴,暗念这话儿可比不上中土女子拘诱人了。

  再看下去,本该是小巧灵珑的菊花洞也是老大张开,顿悟亦非完璧,更是不快。

  “来呀……给我呀……”安莎把指头探进肉洞里掏挖着叫。

  “你生过孩子了吗?”周义不悦道。

  “我还没有嫁人,何来孩子。”安莎喘着气说。

  周义心里略宽,冷哼一声,拨开了安莎的玉手,一柱擎天的鸡巴便奋力刺了下去。

  “呀……你真强壮……美……美极了……”安莎不及待地扭动蛇腰,套弄着周义的鸡巴说。

  周义跪在安莎身后,扶紧柳腰,无需使力抽插,便能享肉欲之乐,暗念此女虽然放荡靡烂,但是经验丰富,亦有个中乐趣,可不是那些黄毛丫头比得上的。

  不知过了多久,安莎已是身酥气软,蓦地大叫一声,疯狂似的扭动了几下,便泄了身子。

  “吃饱了没有?”周义笑问道。

  “没有……我……我还要!”安莎大口大口地喘着说。

  “那便让我喂饱你吧!”周义吃吃怪笑,开始起劲地抽插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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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晋王,看你文质彬彬,想不到这样强壮。”安莎懒洋洋地伏在周义胸膛上说。

  “你还有许多没有想到哩。”周义诡笑道。

  “晋王,你喜欢我吗?”安莎忽地问道。

  “喜欢。”周义笑道,暗念无论什么女人,只要能让自己快活,便是好女人了。

  “我以后跟着你,好吗?”安莎在周义脸上香了一口说。

  周义差点便答应了,旋念此女是也许是能不能击溃色毒的关键,留下来有百害无一利,摇头道:“你是色毒公主,我是大周王子,岂能随便走在一起。”

  “这也是,何况我们未分敌我。”安莎白了周义一眼说。

  “我也是身不由己,不过我的父皇爱好相平,该不会胡乱起兵。”周义不置可否。

  “不打仗便最好了。”安莎撤娇似的说:“那么这几天,你可要陪着我。”

  “我的公务繁忙,不能整天与你在一起。”周义心念一动,道:“晋州繁荣富庶,你也该四处走走。”

  “我一个人吗?”安莎呶着嘴巴说。

  “不,我找人陪你好了。”周义笑道:“我的手下有一个叫左清泉的将校,办事平平,玩乐却很了不起,就让他陪你玩几天吧。”

  “不会是个老头子吧?”安莎问道。

  “当然不是,还很懂得逗女人欢心哩。”周义笑道。

  “谁能比得上你!”安莎媚笑道:“白天你没空没关系,可是到了晚上,你可要伴着我。”

  “你还没有吃够吗?”周义淫笑道。

  “今天吃够了,明天还要吃。”安莎恬不知耻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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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左清泉干得很好,第一天回来后,安莎很是高兴,兴奋地赞不绝口,还像小孩子似的喋喋不休,搂着周义道出他们去了什么地方,吃过什么好东西。

  哪里知道周义已经接到左清泉的报告,对他们的行踪瞭如指掌,因而发觉安莎避重就轻,隐瞒了一些经过周义精心安排,故意让她看见的军事秘密,证明她心里有鬼,不像表面那么简单。

  到了晚上,安莎更是热情如火,需索频频,犹幸周义天赋异禀,不致有失国体。

  第二天,周义公务繁忙,吃过晚饭后,左清泉才从外回来,报告是曰与安莎游玩的情形,还腼腆地透露已经把安莎弄上床了。

  周义当然不以此为异,事关此女放荡褴交,干柴烈火,搭上左清泉已是意料中事,只不知道,却不方便查问他能否满足这个淫娃。

  见过左清泉后,周义动身返回卧室,正考虑要不要与安莎见面,看看她有什么反应时,才发觉她好像回到自己家里般靠在卧榻之上。

  “怎么这么晚才回来?”安莎身穿粉红色睡服,似笑非笑道。

  “今天接到圣旨,要我及早上京伴父皇母后过年,行前自然有很多事要交代了。”周义叹气道。

  “上京过年吗?”安莎目露喜色道,知道如此一来,周义可赶不及出兵救助洛兀……

  “是呀,父皇许久没有见我们兄弟了,所以召我们回去过年。”周义装作不想多说,改口问道:“今天去了哪里?”

  “去的地方也真不少……”安莎如数家珍地道出去过的地方,到了最后,还好像回味无穷似的说:“那个左清泉原来不仅说话风趣,嘴巴也很了不起。”

  “嘴巴如何了不起?”周义莫名其妙道。

  “他……他吃得人家很过瘾!”安莎脸泛红霞道。

  “原来这样,那么你今天是乐透了!”周义呵呵大笑,心里却生出酸溜溜的感觉。

  “还可以吧,他的舌头虽然了不起,可是没有你那样强壮。”安莎大放厥词道。

  周义不知好气还是好笑,暗念世上像此女如此不知羞耻,人尽可夫的也真少见,心念一动,问道:“铁面罗刹是不是也像你这样风流的?”

  “谁会要这个臭贱人。”安莎冷哼道。

  “她是什么人,可是长得很丑么?”周义藉机问道。

  “对,是个丑八怪,名叫安琪,名义上是我的妹妹,却是色毒最不要脸的女人生下来的孽种!”安莎悻声道。

  “孽种?”周义好奇地问。

  “我们色毒的女人,嫁了人后便不能和其他男人要好,可是她的娘下嫁我爹爹作妾后,还与情夫偷情,给我爹发现了,却说孩子是爹爹的,才把那个小贱人生下来。”安莎咬牙切齿道。

  “听说她的武功很是高强,是吗?”周义问道。

  “要不是还有两下子,爹爹还会要她吗?”安莎哂道:“别说那个小贱人了,明天我便要回去,我可以告诉爹爹已经和你结盟吗?”

  “我们何止结盟,还合体哩!”周义哈哈大笑道。

  “临别秋波,我还要再吃一趟。”安莎淫兴又发,旎声道。

  “吃吧,看你吃得下多少!”周义淫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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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安莎公主领着十八勇士动身返回色毒,周义还亲自送出城外,使她信心倍增,以为可以安枕无忧。

  谁知安莎前脚一走,周义已经决定立春之日,亲率大军远征色毒,消灭这个心腹大患。

  “左清泉也真行,那个番女已经深信我们就是出兵,最快也要等到春夏之交才能动身。”李汉兴高采烈道,他与袁业正在秘窟里,听候周义的指示。

  “李汉,我们去后,晋州文武之事,你可不用费心,自有留下的官员料理,你给我办妥几件事便行了。”周义正色道。

  “是哪几件事?”李汉问道。

  “我们虽然拿下了这个贱人,但是红莲教还有余党在逃,你要严加追缉,一个也不能放过,更不能让他们死灰复燃。”周义抬腿踢了正在给他捏腿的秋菊一脚道。

  “是,这些天来,我们已经拿下了十多个,剩下的该不多了。”李汉笑道。

  “我看这个贱人的所谓法术……”周义白了含泪爬上来、继续给他捏腿的秋菊一眼道:“不是使毒,便是需要使用特别道具,用来欺骗无知妇孺的掩眼法,全是假的,你看她一一演练解释,要是她放刁,尽管用刑,打杀了也没关系的。”

  “呜呜……我会听话的……”秋菊泣叫道。

  “听话便行了,要不然,嘿嘿,我有许多法子,让你生不如死的。”李汉唬吓着说。

  “最后一件是左清泉的妾侍绮红,你派人小心监视,别让她跑了,你收到左清泉降敌的消息后,便把他全家拿下来,把绮红分开囚禁,待我回来发落。”周义继续说。

  “是,我不会难为她的。”李汉诡笑道。

  “错了,犯妇便是犯妇,岂能不受罪的,难为她没问题,别弄坏了便是。”周义笑道。

  “是。”李汉答应道。

  “好,这几天大家便在这里乐个痛快,算是预祝我们旗开得胜吧。”周义踌躇满志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