密诱 第五卷 第六章 波尔多的干白葡萄酒

  海伦白皙的脸颊腾地一下子就红了起来,伸出脖颈靠在单国荣的怀里面,用头一下子将他拱倒在沙发上,两人厮闹亲热一会儿。单国荣在海伦丰满乳房的挤压下,不由自主地想到:刚见面的时候,就感到这女孩子不但人长得漂亮,身材尤其好,乳房更是格外优秀,凸凹起伏很有线条美感,一对圆润的乳房蓬蓬勃勃傲然挺立,摸上去,弹性惊人,那感觉好像摸上了随时都能炸开的氢气球。

  单国荣甚至无缘无故地还想到海伦若由自己包养起来,再为自己生下一个孩子,当上母亲后,那乳汁定会喷涌如泉,大概足够三个婴儿吮吸。

  这样想了以后,单国荣就傻呵呵地笑了,自己是怎么了,在这个漂亮的混血儿面前,自己这般花丛老手居然倒像个初涉花丛的毛小子一般胡思乱想个了起来。

  单国荣哑然失笑地摇了摇头,那海伦却泼辣大胆,大概她见这位中年男人不但出手阔绰,而且不乏幽默,并且在自己提醒后举止一直很斯文,颇有些官场气派,跳舞的时候也不像有的男人一样用两腿使劲夹她,便主动进攻:“先生总夸我的乳房。可你都不仔细摸一摸,又怎么知道它们很销男人的魂呢?”

  单国荣被海伦这样一夸,忽然有些局促不安,觉得自己有必要更加正经一些,这样才符合自己的身份、地位,于是做作地梳理了一下自己有些凌乱的头发,故意装作尴尬地没有搭话。

  海伦心底暗笑,像这样子装腔作势、自抬身份的“贱种”男人见识得如过江之鲫,但是,表面上却不得不体贴、配合,于是不依不饶地说道:“你说了就得做。”

  她一把将单国荣的大手拽过来,按在自己的乳房上面,一边用妖媚的目光狠狠地瞅着他,单国荣本来就是色中饿鬼,但又偏偏要装作斯文模样,于是假模假样地挣脱了几下,但是那双早已经不听从主人大脑命令的色手,却在女人滑腻的乳房上面摸了个尽够。那手只一搭上,单国荣的心就狂跳起来,混血儿乳房上面的温热倏然传导到他的手指尖上,连整个手心部开始瘙痒起来、看见他的窘状,海伦很开心,从盘子里面夹了一只红烧鸡腿塞在单国荣的嘴里面:“先生,您朗诵的那个外国人的诗太好了,我都听入迷了。不是还没有念完吗?我想听。”

  单国荣连忙坐直身子,把正在女人怀里面往来逡巡的色手忙不迭地抽出来,说道:“对、对,普希金那首诗还有一段没有朗诵。”

  他的情绪上来了,喝了一大口酒,想起来普希金殉情而死,便很伤感,牵着海伦的小手摇了摇:“咳、咳,一个情字怎生了得?

  如今灵魂已经苏醒。

  在我的面前又出现了你,如同昙花一现的幻影,如同纯洁之美的化身。

  心中的一切重新复活,有了神明,有了灵感,有了眼泪,有了生命,也有了爱情。”

  酒喝得差不多了,桌上的菜肴也吃得杯盘狼藉。

  感到浑身是劲儿的海伦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左右抡了两圈胳膊,然后,一把将单国荣拉了起来:“跳舞、跳舞嘛……”

  她将脑袋靠在单国荣的脖颈上,喃喃自语地说。

  单国荣没有出声,只是在音乐声中和着节拍、旋起舞步,他贴着混血儿软软的身体飘飘欲仙,潜意识当中只觉得眼前青春女孩子真是可爱的宠物,感觉妙不可言,这是自己所经历的所有女人们从来没有给过的感觉——单国荣的心思像热流一般传导给海伦,女人立刻明白了,便主动地迎合男人的身体,两个人越搂越紧,仿佛到了生死别离的紧要关头,于是干脆就在原地亲热起来。

  海伦伸出湿湿的小舌头探进单国荣的嘴里面,还上下左右旋着圈儿,主动地挑逗起单国荣来,那接吻的技巧异常地熟稔;受到混血儿小舌头的挑逗,早就欲火中烧的单国荣可更加受不住了,周身血液贲张奔涌“哗哗”作响,他也不示弱,张大嘴巴从四面八方包围住女人涂抹了蜜糖般的樱桃小口,来了一个史无前例的深度接吻……

  结果,两人好像受到电击般,在包房地板上面战栗起来,深吻的威力让他们两个人又惊悚又感动,都累得气喘吁吁地透不过气来,但依然顽强地像潜水夫一般在深海坚持了五分钟才退却。

  海伦石破天惊般尖叫了一声,“好舒服啊!”

  这才徐徐吐出一口长气,向后一仰躺在长条沙发上。被火热亲吻过的海伦娇艳无比,用黑亮的眼睛斜睨着单国荣,好似在鼓励他继续乘胜追击。

  单国荣冲动地扑到女人胸前,一把撩开女人的上衣和胸罩,当女人胸前那一对正处于情欲巅峰朗的丰满乳房亮亮地弹跳在男人眼前时,热血涌透的单国荣顾下了苍白的理性,专心地伏下身去当一回吮吸乳房的大婴儿,吃一个、又摸一个,左右逢源,乐不可支,直吃得气喘吁吁,十分卖力。

  单国荣饥渴得吮吸甚至有些拙笨,不知道该怎么做。好一会儿才终于将目标牢牢锁定在女人粉嫩的小乳头上。硬涨的乳头含在单国荣的嘴里,好似从那只小小的咖啡色肉团上面爆发出一股股电流传遍全身,有一种灵魂出窍般的欢悦。

  在短暂地尝试后,单国荣的吮吸变得热烈而狂野,因为他从身下混血儿的乳头上面舔食到了巧克力的味道,那么美妙、那么销魂!

  女人不安地扭动起来,单国荣却像发情期中的公兽,用自己的肉体紧紧厮磨着女人身上每一处敏感之处。强烈的肉欲冲垮了单国荣最后一丝的理智,他没有注意到女人眼中厌恶的神色,他只知道在女人身体上拚命地寻找宣泄欲望的出口,他越来越感到发热、发烫,很快就已经兴奋得无法自持,情欲奔放。

  在两人强烈的扭动中,单国荣抬起头来,狂吻着混血儿,似要将她身体与灵魂一起吸入自己贪婪和永不满足的体内,他的手伸进女人的衣服、裙子下面,在她赤裸、滑腻的肌肤下肆意游动。

  女人被单国荣紧紧堵着小嘴,挣扎着身体、发出带着痛苦的咿呜声,但这声音到了单国荣的耳朵里面,却以为那是女人在发出渴望被刺入的呻吟,他只感到女人动人的胴体在他的怀中如美人鱼般大力扭动,高耸、坚挺的双峰在单国荣的胸口上面尽情挤压,从那里散发出无穷无尽的热量。

  越来越强烈的饥渴,让单国荣的手不能满足只在女人衣服下面的裸背上活动,单国荣的大手顺着女人光滑无匹的脊椎向下摸索,从后背进入女人的裙子当中。

  女人的裙带系得非常紧,单国荣双手十指虽然伸了进去,但手背却仍然被挡在外面,没有能够如愿以偿地探入女人的内裤里面。

  但手指触及女人高翘臀部上端的滑腻、温润感觉和性交的强烈暗示,令单国荣神魂颠倒,他孜孜不倦地努力把手插进女人的裙子里面,虽然有些疼痛,但是,在他的不懈努力下,他的大手终于整个探了进去。

  单国荣的双手几乎同时探进女人的内裤,沿着她的股沟,紧紧抓住两边比乳房更滑嫩、结实许多的股肉。

  女人不耐烦地扭摆着,被单国荣抓住的丰臀如同一条网中的大鱼,左右地扑腾乱扭,好像要摆脱他的控制。

  单国荣十根细长的手指慢慢插入女人温热的股沟间,牢牢地捏揉着两边,感受着女人的臀部在扭摆中不断收缩、膨胀和变形,那一刹那,单国荣有一个错觉,觉得自己现在手中掌握的不是一个性感的女人臀部,而是在惊涛骇浪里面,披荆斩棘掌握命运的漂流,自己就是那水手,即使在狂风惊涛中,也一动不动掌握着前进的方向,心中充斥着征服的快感……

  单国荣还要继续攻击前进,混血儿女人终于按捺不住,从自己小腹下面费劲儿地抽出单国荣蠢蠢欲动的色手,说道:“我们干嘛不去客房做呢?在这里偷偷摸摸倒像是个贼,那里不好吗?不会有人打扰!”

  单国荣愣了一下,但很快发出会心的微笑,他觉得这是个好主意,自己要彻头彻尾地享用眼前女人的每一寸肌肤和动人之处,尽管他的心已经跳得很厉害,他还是附和着道:“干嘛不去呢?”

  他叫来包厢的服务小姐,付了帐单,另外塞给她颇为丰厚的小费,然后,让服务小姐替他安排一个客房,服务小姐会意地走了出去,单国荣这才讨好地向混血儿小姐道:“我头一回遇见你这么体贴人的小姐,运气不错。”

  女人脸上露出一丝不易让人察觉的冷笑,但还是媚笑着、伸出手在单国荣官派十足的脸上拍了一拍,说:“我确信这一点,我们的运气都很好。”

  客房已经订好了。

  单国荣和海伦小姐两个乘电梯直上十二楼,电梯服务生也换了,但是,可能知道眼前是一个出手阔绰的好色“大款”于是,更加文质彬彬、也更加细心周到。

  单国荣没有让她落空,在走出电梯的一刹那,眼也不眨地扔给服务小姐两百元小费,那服务生带着惊诧,高兴万分地接过钞票,单国荣相信这一定是她这一辈子见过最阔绰的赏金了,但是,这算不了什么,因为事件的主角不是她,而是搂在自己怀里面的尤物——海伦小姐,所以,与其说是金钱的威力如此巨大,倒不如说,女人的美丽才是征服男人膝下黄金的核武器。

  混血儿姑娘一直挽着单国荣的胳膊,单国荣的确有些飘飘然了——他觉得身旁经过的每一个男人都在艳羡自己身旁的女伴。虽然,他应该是见过世面的男人,但是,此刻他并没有像往常那样觉得自己是个猥琐的嫖客,他觉得自己此时此刻更像一个幸福的情郎,这个混血儿不但美丽异常,而且,亲昵又不放纵,顺从又保留着适当的矜持。包厢里面的谈笑风生、善解人意……且不说它,就比如说现在的挽胳膊,她让单国荣感觉到力量适当,自然得就像老相好一样,区别于老相好的地方是,女人的身体和男人保持着恰到好处的适当距离——这种距离既可以有身体的接触,保持着对男人若有若无的火热剌激,又不至于腻腻糊糊,惹得男人情性勃然,来一个“飞擒大咬”单国荣更加心动了。

  他点了波尔多的干白葡萄酒,混血儿海伦点了干红。

  举杯之前,混血儿把灯光调得很暗淡,这使得女人的轮廓有些朦胧,但是,她曲伏有致的身材因此显得更加美妙诱人。

  单国荣几乎等不及喝完这些助兴的美酒就想上床了,这对于他来说有些不寻常,毕竟,在他这个年纪改掉固有的习惯并不见得就是好事情,总之,他一直以为自己对漂亮女人的兴趣,已经下降到了人生的最低点。

  混血儿姑娘走回到沙发前,侧身坐下,她举起酒杯,然后,黏黏的蜜色嘴唇又递给单国荣,单国荣不由自主地用力猛吸女人递过来的美酒,甜甜的、涩涩的,说不清楚是酒液的味道,还是女人口腔里面的味道。

  混血儿端起单国荣面前的酒杯又饮了一小口,缓缓地说:“男人喝红色的美酒会让女人感到刺激。”

  单国荣发现自己的裤子又重新鼓了起来,他并不想掩饰,而是抓过海伦的小手放上去。

  女人虽然心里面排斥着这种行为,但是,对“性”的渴望,毕竟是人性的本能,是常人无法抗拒的,经过这么长时间的相互挑逗、温存,即便冷静如她也禁不住已经变得意乱情迷、骚情萌动了。

  她感觉自己两条丰盈雪白的大腿上,有一只男人的灼热大手在尽情地抚抚着,贪婪地向敏感的大腿内侧探去。女人不由得收紧双腿,感到全身一阵阵的燥热,那男人灼热的大手开始一下下地抚摸她光滑、细嫩的肌肤,每一下揉捏都激起混血儿姑娘全身一阵战栗。

  女人实际上处于矛盾之中,她知道自己也许不愿意和眼前这个三十多岁、神色灼热放荡,正放肆地在她短裙内轻轻揉摸的男子进行无奈的性交,但是,这是她为了达成目的必须付出的代价。

  单国荣激动地在女人耳边说着自以为动听的美丽言词:“海伦,你可真是个迷死人不偿命的小东西,我相信你漂亮的身段能诱惑世界上一切男人,你的大腿和屁股又丰盈又白嫩,啊,我今天真是受到老天的眷恋,终于可以知道什么叫欲仙欲死了……”

  男人嘴里面不断吹出来的阵阵热气,让女人感到阵阵麻痒难耐的快感,她毫不挣扎地任凭单国荣在她那纯洁白嫩的身体上抚摸着,不久,她就战栗地感觉到正在自己身体上面探索的男人,那一根粗糙的手指已经伸进女人的内裤在抚弄她的阴毛了。

  男人是个风月老手,那双色手不知摸过多少女人的丰盈大腿和娇嫩乳房,凭藉他丰富的经验,他很快就发觉到今天玩弄的这个女人既美丽又丰满,虽然出身在风月场上,但一点儿也不像“吃惯、做惯”的下贱妓女、荡妇,反而像是初次经历般,既娇羞而又充满了对男女欢爱的渴望,眼中居然还有一丝拒绝的羞涩和恐惧,然而,每当自己的大手抚摸在她丰盈的大腿上时,女人却又平顺受着毫不抗拒,但是,香汗淋漓的肌肤上面却起了一层层微微的战栗。

  单国荣心花怒放,是血脉贲张,怀中的这个女人实在是男人纡解情欲的恩物,活脱脱一个难得的风月美丽尤物。

  单国荣心中一面想着,一面把一只大手伸进了女人的衬衣里面,熟练而诱人地抚摸起混血儿那弹性惊人、丰满细腻的腰肢来。

  单国荣色眯眯的在女人那敏感的丰腰上揉摸着,细细品味女人肉体的滋味,渐渐地他的大手滑到了女人洁白而富有弹性的小腹上面。

  他先是轻轻抠摸女人的肚脐眼,在女人扭动挣扎不安的时候,突然把灼热的大手伸进了女人的裙带,在她毫无防备的阴道花瓣上面狠劲摸了一把,混血儿浑身禁不住又是一抖,同时,竟然忍不住娇叫了一声——女人只感到在那温湿的阴道花瓣上面,男人贪婪的大手顺着小腹滑过自己的阴毛,又滑过阴部的尿道口,直抚上自己敏感的阴唇,一股激烈的电流从自己那已见湿润的娇嫩阴部霎时间传遍了全身。那种滋味,连自己的脸上都感到热轰轰的,美丽的脸庞泛起了一阵从未有过的红晕。

  单国荣的大手无所不至地在女人娇嫩的阴道花瓣上触摸着,随后,终于伸出一根手指插进了混血儿那微张的阴道口,在里面抠摸起来。女人被这样一个初见面陌生男子的手指侵入自己的身体里面,只感到十分羞涩,脸上的红晕更加红了,一股异常强烈的快感从那被抠抚的阴部传来,使玉嫩的身体战栗得更加剧烈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