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山近缓缓睁开眼睛,看着眼前的异景,茫然想道:“这就是极乐世界吗?”
望眼看去,四周到处都是雾气升腾,茫茫一片。
雾气的颜色呈乳白色,远处却有粉红色雾气飘荡,丝丝向这边涌来。
远处,也有黄色雾气涌起,四处漫卷,与腓红雾气渗入白雾中,渐渐融合为柔媚色彩,弥漫在伊山近的周围。
清风拂来,雾色微散,渐渐化为透明。
伊山近的视线渐可及远,惊讶地发现自己飘浮于虚空之中,脚下空荡荡一片,没有任何可借力的地方。
天空中突然响起悠扬的乐声,柔和光芒从天上照射下来,映在他的身上,将他的脸微微映红。
无数花瓣从天空飘然落下,在清风中漫天飞舞,搅得虚空中到处飘满花雨。
紧接着,无数鲜花悠悠落下,在空中争奇斗艳,缓缓绽放。
空气中,到处弥漫着醉人的花香,伊山近被各式各样的奇异鲜花包围在中问,瞪“果然是琼玉瑶台,随心所化吗?”
伊山近惊异思忖着,向那女子问道:疮是哪里,你是谁?“天女微微一笑,如鲜花盛开,令人迷醉:“此地是美人图内,妾身是图内画灵。”
“美人图里面的空间?”
伊山近愕然瞪大眼睛,四周遥望,只见玉山巍峨,占地广阔,茫茫无际。
此图中的空间,辽阔无边,而且可以化出玉峰瑶台,显然是能够感受到他的心意。
曾经听人说过,上古神仙拥有强大法宝,就像《太极图》、《山河社稷图》中,有无尽广阔的区域,虽是幻象,却与实景没有什么分别。
当初赤精子手持《太极图》将逆徒化入图中,卷起随手一抖,将逆徒化为飞灰。
又有杨戬借来《山河社稷图》将上古妖猴收入图内,生擒回去,明正典刑,都是市井说书先生口中啧啧赞叹的神奇法宝。
今日一见,才知道仙家宝贝,果然变幻万端,令人叹为观止。
那女子悠然微笑,柔声道:“自从老主人将妾身封在此地,已经过了两千余作,今日方才得见公子,实是媚灵之幸!”
“你叫媚灵吗?”
伊山近将目光落在她的身上,突然看到云雾衣衫飘涌,露出胸前如玉肌肤,欺霜赛雪,散发莹润光泽。
伊山近不禁暗自咽了一口口水,眼中射出欲望的光芒他绝美女子看到他的目光,抿嘴咯咯娇笑起来,声音如银铃一般清脆动听。
樱唇微启,香气袭来,她在欢笑中腰肢轻摆,诱人的魅力如潮水般涌来,将伊山近的心吞没。
雪白的酥胸微露,玉乳高耸,随着欢笑而微微颤动,看着云衣内雪白柔嫩的乳房,虽然只看到一点,却也让伊山近欲火狂升,不能自已。
如此绝色美女,简直是天下独一无二的妩媚性感女子,伊山近热血上头,低吼一声,就向她扑了过去。
在他心里,只剩下一个念头,将她按倒在地上,用自己的大肉棒粗暴地插进她的嫩穴,干得她哭泣呻吟,让自己享受到无上的快乐激情。
美女咯咯娇笑,柳腰轻扭,将他的扑势轻松躲过。
伊山近从她的身边冲过,已经冲出瑶台,踏足虚空云雾之中,却没有向下跌落。
他立足云雾中,回身望向笑得花枝招展的妩媚美女,虽然还是欲火中烧,心中却有一丝清醒,惊愕想道:“为什么见了她,我就忍耐不住心里的欲望?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媚术?”
想到这里,他立即跌坐于地,盘膝坐于云雾中,默恶心诀,运起海纳功,抵御心中欲火。
灵力在经脉中运转,可越是运功,心中欲火就燃烧得越是旺盛,简直像要烧穿理智一般。
终于,他忍不住跳起来,两眼通红地低吼一声,向着那美女来了一个饿虎扑食,恨不得当场将她按倒在地上,用大肉棒狠狠干她个死去活来!
女子轻拂衣袖,纤柔玉体飘然飞退,看上去动作不快,却一眨眼就离他十几步,根本就扑不到她半片衣角。
伊山近扑了几下,徒劳无功,停下来努力让自己神智清醒,暗叫道:“不好!心里肯定有问题,如果追不上她,会不会欲火焚心而死?”
那美丽女子抬袖掩口,柔柔而笑,妩媚明眸中尽是戏谵笑意。
“海纳功我都练到这么高层了,还是一点用都没有,该怎么办才好?”
伊山近剧烈地喘息着,下体肉棒高高挺起,硬得像铁棍一样,满脸滚烫通红,胸中就像着了火,被烧得越发痛苦。
脑中灵光一闪,伊山近突然想起自己还知道另一套修仙功诀,只是一直没有修练成功过,现在死马当成活马医,拼命试一下好了!
他立即跌坐盘膝,运起当初从洞府玉壁上看到的修仙法诀,让灵力从另一经脉中穿过,运行这套法门。
从前练习这功法时,灵力总是无法进入相应的经脉,但此时微一动念,灵力从丹田涌出,如水银泻地般,顺利地流入了那难以开启的经脉之中。
伊山近心中一喜,立即感觉到神志清醒了许多,精神大振,立即催动灵力,让它循着玉壁金字上所说的经脉路线运行起来。
雾气渗入他的肌肤,从前艰涩不通的经脉,此时在云雾渗透之中,竟然十分顺滑,灵力可以顺利通过,虽然时而还有痛楚艰难,却已经是极大的进展了。
灵力很快在这套新的经脉中运行了一个周天,伊山近毫不停顿,将功诀一遍遍地修练起来,渐渐神志清醒,感觉欲火虽然仍是旺盛,却已经能够掌握,不至于剧然失控了。
那女子怔怔地凝视着他,如画般的眉宇中现出一抹惊异,幽幽叹息道:“果然是《烟客真经》原来你真的是老主人的传人?”
伊山近又将灵力在体内运行一个周天后,睁开眼睛,凝视着这美女,问:“你说的老主人,是指谢希烟?”
在他眼中,这女子仍是美丽性感,浑身上下透出无尽媚意,诱人至极,显然并非单靠媚术诱人,只凭她本身姿质,就已经是天下超一流的绝丽女子了。
天女点头,幽叹道:“自从妾身被他降服以来,拜他做了主人,被封在这美人图中作画灵,已经两千余年,公子是我成为画丛后见到的第一人,自然是他的传人,否则的话,也不可能进入到这美人图中!”
她容颜怅惘寂寞,幽幽叹息声中,让人忍不住也随着她一起心酸起来。
“媚术好强!”
伊山近暗自心惊,开始细细询问她的来历。
这女子两千年没有见过人,突然有人陪她说话,心中也有些兴奋,对他倒也有问则答,解释此图的来历。
原来谢希烟炼器的本领也是天下一流,而且心高气傲,因为听说上古时仙家所拥有的法宝,如《太极图》、《山河社稷图》之中别有干坤,妙用无穷,也发誓要炼出一件法宝来,不能被上古仙人比了下去。
他到处搜集珍奇材质,准备炼制法宝,并为此不惜灭了几个修仙门派,将他们历代珍藏的珍稀炼器材料横扫一空。
初步炼制此图用了他几十年的时光,后来又降服了一个兰心慧质的女修,将她封在图中作为画灵。
这女子本也是出身于修仙名门,在修仙界名声显赫,被人视为当时最美的仙子,只是在争夺门派之主的斗争中败下阵来,被逐出本门,流落江湖,飘零无定,时受欺凌。
她在被众多窥伺她美色、法宝的修士围攻时,谢希烟偶然路过,将所有在场修士击得神魂皆灭,顺手将她封在美人图中,逼她作了画灵,并为她取名为媚灵。
这女子倒也倔强,宁死不屈,除非谢希烟能答应她,替她降服原来的门派,报了自己被逐出本门的大恨,才肯供他驱策。
谢希烟也没什么意见,再大的门派他都敢孤身去灭,于是将美人图收好,放入炉中重新炼制。
一年之后,美人图初步成形。他又将图收入温火匣中,继续下一步的炼制。
那放置美人图的长匣,其实也是一件法宝,将未炼制完成的法宝放在里面,它自然会生出阴阳真火,以温火缓缓炼制,直到法宝材质稳定,精魂神魄凝为一体时为止。
美人图中有如此广阔的空间,简直可以和上古时同类的仙宝相比,炼制起来自然极为费力,就算谢希烟天资与能力绝高,也只能想出这样的办法,将它缓慢炼制成形,才不至于因操之过急而炼制失败,浪费了这许多极难搜集的珍奇材质。
这一炼,就炼了一千年。直到千年之后,美人图彻底成型,所有材质凝为一体,匣中温火才缓缓熄灭,自此炼制成功。
而这千年中,这女子也持续不断地修练谢希烟留下来的功法,最终与美人图合而为一,成为了本图的管理者,操控由心。自此名为媚灵,在此图中寂寞度日。
因为所修功法的缘故,她自有从前的玉洁冰清、清丽动人,又有后来登至极顶的妩媚性感,单只一个媚眼抛去,就足以令男人心神动荡,欲火狂升。
伊山近因为修练烟客真经的缘故,对她的媚术还有些抵抗力,但她天生丽质与骨子里的性感妩媚,却是男人无法抵挡的,即使他这么小的男人也不例外。
想到这里,伊山近暗叹一声。他们的年龄从外表看起来相差有一倍,实际上却相差了有二十倍左右,在她面前,他连小弟弟都算不上。
媚灵却仿佛看出他的心思,笑嘻嘻地道:“小弟弟,我的来历都说了,你的来历又怎么样呢?到这里来,是想要做什么?”
伊山近搔搔头,尴尬地道:“其实,我不是谢希烟的徒弟,只不过修练过他留下来的功法。那个谢希烟早就不在了,传说是被人围攻死掉,已经好多年了。我到这里来,是被人追杀,不小心进来的。”
“追杀?是她们追杀你吗?”
媚灵随手一挥,天空中突然浮现出一幅巨大的画卷,卷中现出九名女子的身影,正是赵飞凤与彩凤八剑婢。
从图中可以看到,她们正手持利剑,在洞府中走来走去,四处搜寻,眼中杀机涌动。
赵飞凤还在大声下令:“找到那个小子,不用多说,一剑刺死,免除后患!”
听着画卷中传来的声音,伊山近气得脸色通红,紧握双拳,指甲深深地嵌入掌。
媚灵饶有兴趣地看着他,柔声问道:“你是不是很想报仇?”
伊山近用力点头,媚灵微微一笑,柔声道:“我当初被封在此地,就受了老主人的命令,协助进入此图的人,做他想做的事。但前提是,他必须得到美人图的承认才行。”
伊山近精神一振,如果能有她帮助,或者真的有希望报仇雪恨!
“怎么得到承认?”
伊山近涩声问道,心中有些紧张。
“那就得通过试练!”
媚灵仰头向天,突然纵身一跃,如离弦利箭般直冲上天,在云雾中消失了踪影。
“等一下,是什么试练?怎么才算通过?”
伊山近在她身后大喊,却只能看着她香踪飘缈,再不留下半点踪迹。
伊山近呆立半晌,突然觉得心浮气躁,欲火狂升,心中暗叫不好,立即盘膝坐下,默运烟客真经,让灵力在经脉中流动。
那丝丝排红云雾中,都带着催情的力量,渗入他的体内,如果不能适当应对,可能会欲火焚身而死。
伊山近闭目调息,让灵力流过经脉,将那一丝丝腓红云雾化解,消融在灵力之中。
那些腓红云雾,遇到他的灵力,如雪落水,立即融入经脉,让灵力迅速增长,逐渐变得壮大。
伊山近暗自惊讶,却不遐多想,只顾运行灵力,让灵力如水流般在经脉中流动。
这股水流,开始时如细水溪流,后来渐渐增长,不停地吸收着腓红云雾力量,最终化为强大灵力,如河流般涌动在经脉之中。
云雾越来越浓,弥漫在整个天地之中,将他的身体彻底包围起来。
不知过了多久,伊山近收功站起,看着四周包裹着自己的团团云雾,眼中精光暴射,那各色云雾竟似被他眼中的光芒穿透,变得稀薄起来。
即使四周依然云雾涌动,伊山近的目光却已经可以透出数十丈之外,清楚地看出,这些群山、云雾,都不过是法宝中蕴含的法力,化出的幻象。
经历了此中修练,伊山近体内蕴含的灵力暴涨,实力大为增强,比之从前要强了许多倍。
他一直无法修练的烟客真经,现在终于可以练成,威力奇大,让体内灵力增长速度极快,比之海纳功要强得多了。
“难道谢希烟留下这心诀,就是作为美人图的钥匙的吗?还是说,在美人图中修练烟客真经,才有可能达到事半功倍的效果?”
他仰起头,望向天空中央的皓月。
那皎洁的圆月,将柔和的光芒洒向整个空间。
在他的灵眼看来,圆月洒出的并不止是光芒,还有无尽的法力,支撑着这个空间的运行。
那就是整个空间的中心,以及所有防护法阵的阵眼。如果要成为这个空间的主宰者,也许就应该从正中心处下手。
疾风吹来,英俊少年站在瑶台之上,衣衫被吹得向后拂动,猎猎作响。
想起媚灵离开时留下的暗示,伊山近突然在风中长啸一声,纵身跃起,如离弦利箭般笔直射向天空中心的明月。
他的身体穿透云雾,飞速射去,耳边听着风声呼呼作响,眼前的圆月越来越大,迅速地接近了它。
在这个空间,外界的许多法则都被改变,就像他可以轻松飞起一般。一旦拥有了烟客真经锻链出来的灵力,操控本世界的法则并不是太难的事。
转瞬间,他就已经飞到了明月之前。此时的明月,已经有数百丈广阔,光芒却依然柔和皎洁。
看着那明月已经近在前方,伊山近举起右拳,厉啸一声,挥拳砸向它的中、心。
他的身体如箭射去,右拳狠狠砸中月心,向着里面穿透进去。
一股强大灵力透入明月中心,明月发出一声清冽的脆响,整个空间都为之震动。
伊山近悬停在明月之前,咬紧牙关将体内灵力驱入明月中心,只觉那里有庞大的吸力,源源不绝地吸收着他的灵力,迅速将他的灵力抽空,只剩一个躯壳,最终力尽而竭,心志一松,向着地面落下去。
天空中心,明月迸发出灿烂的光芒,洒向整个世界。脚下的群玉山峰震动起来,清风云雾也都发出阵阵呼啸。
那是欣喜的呼喊声,整个空间都兴奋得颤抖,为它们有了新的主宰者而欢呼。
伊山近的身体在空中缓缓飘落,于风雾中舒展着四肢,看着天空明月,只觉-片心旷神怡。
他刚才修练灵力结束时,感觉灵力涌过心头,突然福至心灵,霍然明白要掌控这个世界,只有如此做不可。
在这个世界,谢希烟留下了太多的讯息。有时不用人说,他自然就会明白,仿佛在空气中都有讯息涌入心中,让他知道下一步该如何做。
他也知道,现在只是掌控这个世界的第一步,随着他的灵力越来越强,这个空间最终将成为他的私有物,被他得心应手地驱动使用。
这强大的法宝,绝不止有这么点功用,其中的奥秘,将由他一点点地发掘。
他的身体轻松如羽,飘然落向玉山顶部。
一双温暖柔滑的玉手接住了他,媚灵出现在他的身边,粉面含春,柔声微笑道:“恭喜公子,这么快就通过了第一层试练!”
伊山近成功地掌控了本世界的中心,心情开朗,充满豪情,微笑看着她,突然伸出手,捏向她高耸颤动的乳房。
媚灵娇呼一声,慌忙退后,玉乳却被他轻捏了一把,羞得俏脸微红,掩胸悴道:“公子怎么这么不正经!”
伊山近只觉指问滑腻,冰肌玉肤手感极好,仿佛还有什么东西从指尖流入体内,让他的心坪然跳动,下体肉棒暴胀,在胯问支起了帐篷。
媚灵掩面不肯多看,娇躯疾退到数丈外,阵道:“公子不要以为掌控了明月心就可以对妾身为所欲为了,还早着呢!”
伊山近心情愉悦,无惧无畏,扬声笑道:“那要怎么才能一亲你的香泽?”
“至少要变得很强,那样才能彻底掌控美人图,那时妾身自然予取予求了!”
美人柔声说道,明眸轻扫他的下体,媚意无限。
她又幽幽叹道:“其实老主人建立这个空间,也是想要锻链后世子弟的,好让他们在短时间内变得很强。可惜他收徒要求太严,一直都没有收徒,妾身等了两千年,才等到公子出现,请公子不要让妾失望!”
伊山近一挥手道:“先不说那个,我有些仇敌在外面,先替我收了她们!”
他的心神已经部分融入空间之中,知道了美人图的一些功用,自然想用它来对付外面的九名女子……
崎山底部的洞府之中,那几名美女仍在仔细搜寻伊山近的下落。
在美人图内部的空间中,伊山近打坐修练已经有一天一夜,而外面却只过了顿饭工夫,仙家法宝的奇异力量,果然是凡人不能忖度的。
赵飞凤仰头望着天空中高悬的美人图,神色变换不定。
那上面的美人,已经渐渐隐去,而图画射出的光芒也在变幻,时强时弱,到了后来还发出微微的嗡声,仿佛在欣喜欢呼一般。
她自然不知道那是美人图在沉寂千年后终于认主后的狂喜表现,心中却也在打鼓,回身喝道:“小彤,快出去叫人来把这里团团围住,就算找不到那个臭小子,也绝不能让这法宝出什么闪失!”
守在门边的一个俊俏美婢答应一声,回身就向门外走去。
突然之间,悬停在空中的美人图金光大作,将灿斓光华充满整个洞府。
所有的美婢都惊呆了,小彤也立住脚步,惊讶地回头看向美人图。
在图画之中,媚灵的身形缓缓浮现,姿态却与刚才有些不同,目光柔媚地望着那九名凡人女子,唇边带着一丝轻蔑怜悯的笑容。
云雾涌现,自图中喷薄而出。一个身影在雾中现出,在金光照耀下,恍若从天而降的神明。
八剑婢都惊得不知所措,只有赵飞凤微眯双眼,努力运足内力到眼上,抵御着耀眼金光的照射,突然怒喝一声:“原来是你这个臭小子在装神弄鬼!”
腓红云雾缭绕之下,伊山近从雾中踏咄,朗声喝道:“你们这群倚强凌弱、抢男霸女的贱婢,今日就是你们的报应临头了!”
他伸手一指赵飞凤,怒喝道:“贱人!”
又向八剑婢喝道:“贱婢!你们当初抢我付出重大牺牲才换来的美玉时,可想过有今天吗?”
小碧离他最近,被他一声“贱婢”骂得满脸通红,娇叱一声,纵身冲上,挺剑疾刺向他的肩头。
伊山近身形一闪,速度快捷至极,轻松地将她的剑势躲开,冷笑道:“放下屠刀,犹未为晚。如果不能回头向善,今日小爷就要替天行道了!”
洞府门口的小彤最是伶牙俐齿,跟人拌嘴是一把好手,闻声回骂道:“你这个臭小子、乞丐出身的小杂种、卖屁股混出头来的兔子、被人赶得四处乱窜的丧家之犬,也配说替天行道的话?还是滚回去撒泡尿照照你自己的尊容吧!”
伊山近听得眼睛发红,回头怒视她一眼,愤然道:“果然是口舌伶俐,怪不得昨夜把你主人的洞洞舔得水花四溅,让她叫得震天响!”
此言一出,所有美女都震得向后退了一步,这才知道,自己这些天在洞中放肆交欢的淫乱场面都让他看到了。
赵飞凤面红耳赤,忍不住夹紧双腿,想到自己的蜜穴、菊花还有所有女子隐秘之处都被他看得清清楚楚,心中杀意大增,咬牙怒道:“快杀了他!”
小碧答应一声,正要挺剑上前,却见伊山近向她们扫视一眼,冷笑道:“干晕了你家女主人之后,又把你这七个姊妹的洞洞都舔了一遍,让她们淫声浪语,叫得让人动魄惊心!要说毒舌女,你可算是天下第一了!”
八剑婢“,嘿嘿,果然是”贱婢“啊!”
八剑婢闻声都羞得面红耳赤,心中剧震,羞惭至极,一想到昨夜自己的淫浪丑态都被这小子看光了,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小碧也羞得眼中泪光涌现,看他又要张嘴,生怕他再说出自己昨夜与主人和姊妹们放浪交欢的丑事,立即纵身疾射向前,挺剑刺向他的嘴,只想一剑将他的口舌刺穿,免得他再在这里大放厥词。
原本她杀人时还有些犹豫,现在却真的起了杀人灭口的心思,剑如蛟龙,速度快极。
伊山近眼中寒光射出,丝毫不躲闪,神手向天一指,喝道:“收!”
天空中的美人图往他指尖所指方向,迅速一个旋转,疾速射向小碧,向着她的身体卷来。
剑势虽快,却快不过仙家法宝,只见金光一闪,小碧的身影凭空消失,只有美人图在她原来所在的地方掠过,化出一道幽香风,飘散风中。
“小碧!”
几名剑婢都失声惊呼起来,震骇得无法形容。
“不好,他已经会用这法宝了!”
赵飞凤失声叫道,心中惶惑恐惧一起袭来,懊悔无及。
两名美婢尖叫着疾扑向前,挺剑刺向他的胸膛。伊山近微微冷笑,手指旋转,指挥着美人图在空中飞过,如利刃般斩向两人,只见金光一闪,两名俏婢消失不见,空留风中残香。
伊山近伸手向上一指,美人图高高地飞起,悬在空中,上面除了媚灵之外,又多出三个与她并排的美少女画像,都是擎着利剑疾刺的动作,显得英武娇俏,楚楚动人。
剩下的剑婢吓得目瞪口呆,认得画上那三名少女分明是自己的姊妹,怎么会落到了画上?
伊山近踏步向前,指挥着美人图在风中呼啸穿梭,疾射来去,轰然击在一个剑婢身上,将她化作一道光芒,收入图中。
“结剑阵!”
剩下的剑婢壮着瞻子娇喝道,围住伊山近,以残缺的剑阵围攻他,却被他伸手疾指,空中图画如疾风卷来,迅速将她们收入图中。
只有小彤离他最远,见姊妹们纷纷化为美人图中的画像,惊得心胆俱裂,再也顾不上去救她们,转身就逃,向着洞府门外冲去。
“果然是婊子无情!”
伊山近咬牙恨道。想起自己被轮奸后被抛弃在与这洞府相似的地方的经历,眼圈都红了,恨恨地伸手一指,美人图洒下一片金光,如疾风般从她背后追去,只向她身上一卷,就将她收入图内,化为了画卷中的第九个画像。
赵飞凤站在洞府最深处,看得浑身发抖。
仙家法宝的厉害,她比别人都要清楚,也知道凡人是无法对抗修士。可是谁能想到,这个看上去普普通通的乞丐小子,竟然也能用仙家法宝,难道他也是修士吗?
“早知道就不要惹他了……”
深深的侮意从赵飞凤心中涌起,想起自己为了几块美玉、一个少女惹下这么大的强敌,悔恨便如毒蛇般噬咬着她的心。
“这样下去,本帮就会覆灭了啊,先父留下的基业……”
赵飞凤咬紧朱唇,绝望地想着,“现在怎么办,是逃跑,还是跪下求饶?”
她一向、心高气傲,对于帮中的帮众都是高高在上,更不用说伊山近这样的乞丐了,一想起从前他在街上讨饭的可怜模样,心中鄙夷之意大增,咬牙想道:“不行,我怎么能向这个下贱乞丐低头!他休想!”
如果不投降的话,就只有逃跑或拼死一战了。以赵飞凤的武功实力,或者真有逃脱的可能,但她一眼看去,见到画卷中楚楚动人的八名美婢,心中大震:“我怎么能把她们丢下,自己一个人逃走?”
她凌厉的目光落到伊山近胯间,一眼就看出他肉棒挺起,已经处于半硬状态,看向她的眼神也微带邪意,显然是已经动了淫欲。
“我要是逃走了,小碧她们岂不是要被这臭小子拿来发泄欲火?”
一想到这里,赵飞凤心中妒火剧燃,怒叱一声,纵身疾速冲向伊山近,挥掌轰击他的胸膛。
伊山近冷笑一声,伸手一指,美人图从空中飞射过来,抵在她的面前,挡住她这一掌,金光暴射,向着赵飞凤卷去。
赵飞凤只觉一股强大的吸力向自己吸来,心中震骇得亡魂大冒,慌忙运足内力,布满玉体,拼尽力量抵挡美人图的吸力。
她也曾受过仙师一言半句的随口指点,知道怎么用内力来抵挡仙家法宝的力量,虽然以凡人内力抵挡修士灵力如螳臂当车一般,但若对上初入门不久的小修士,还勉强有一战之力。
这样做,果然有效。吸力到她身上,被遍布身体的内力挡住,无法将她吸入画中。
飕的一声,她身上所穿的漂亮衣裙上却无内力,都被一吸而入,图画中最末尾处浮现出一套衣裙图案,还配着束发钗环,与那些持剑美少女并列。
画卷中位于第一的媚灵愕然瞪大美目,掩口娇笑起来,仿佛看到了很有趣的事情。
这个时候的赵飞凤,浑身上下一丝不挂,一头青丝也披散开来,光溜溜地站在大殿中央,妙处毕露。
伊山近愕然瞪着她,也仰天大笑起来:“赵帮主的身子,果然美得紧哪!”
她身材高挑,冰肌玉肤现出诱人光泽,高耸的玉峰在胸前微微颤动,嫣红乳头因紧张而挺立。
纤腰盈盈一握,美腿修长,曲线柔美至极。在洁白玉腿中间,乌黑细毛随风飘摇,粉红嫩穴在毛间忽隐忽现,别有一番动人滋味。
赵飞凤面红耳赤,羞怒不堪,看着他的目光不怀好意地向自己下礼打量,乳房嫩穴被他看得一清二楚,毫不客气地对自己身体大肆视奸,让她气得几乎晕去。
雪白贝齿紧咬樱唇,几乎咬出血来。赵飞凤奋力催动内力,抵御强劲的吸力,美目中精光暴射,现出坚忍不拔的眼神。
伊山近笑容渐敛,面色凝重起来。
他现在心意与美人图相通,能感觉到美人图所受的阻碍,当下催动灵力,指挥美人图增强吸力,向她卷去。
赵飞凤陡然厉吼一声,身上内力暴增,密布于冰肌玉肤之上。
美人图现出金光,照耀在她的赤裸娇躯上。被灵力一逼,内力也发生变化,仿若有熊熊火焰疾速燃起,在她的肌肤上喷射吞吐。
她所修练的,原本就是家传的刚猛内力,内蕴火性,一记火焰掌绝学击出,能让敌人如受火焚。现在被灵力激验,现出了原有的火焰特性。
金光照耀之下,英武美丽的绝色佳人一丝不挂地站在殿中,浑身上下熊熊火光缭绕,仿佛女火神一般,令人震撼敬畏。
伊山近脸色发白,不断地催动灵力,指挥美人图与她相抗。
他在离开美人图中的空间之前,曾向媚灵询问过控制此图的初层法诀,因此才能指挥它收取凡人,如果遇到仙家修士,就难以奏功了。
他本想这些仇敌都是出身凡俗,虽然自己灵力不足,只能用低等法诀收取凡人,却也足够了,谁知赵飞凤竟然如此难缠,自己运足灵力收她,她竟然还有能力对抗。
大殿之中,一个面如美玉的男孩,与一名高挑性感的美女相对站立,竭尽力量地对抗,各都吃力万分,却是谁也不肯退缩。
伊山近狂运灵力,美人图金光大盛,撰向一丝不挂的窈窕美人。
赵飞凤闷哼一声,心神动荡,胸中痛楚,也疾运内力相抗,俏脸胀得通红。
在灵力与内力、仙宝和法力影响之下,她的雪白肌肤越来越红,最终变得像红宝石般,烁烁散发着妖艳光芒。
长长的青丝随风飘散开来,化为宝石红色,妖艳绚丽,动人心魄。
即使是美腿中间方寸之地,覆盖嫩穴的柔细阴毛也渐渐变成红色,随风飘摇,仿若火中劲草。
突然,她胯下轰的一声,一股火焰从嫩穴中喷射出来,燃烧在美腿中间,仿佛火莲一般,熊熊燃烧,摇动问放射着灿斓光芒。
在内力与灵力对抗之下,她运用内力过猛,被激出心火,竟然出现这样的异景。
伊山近讶然盯着火中嫩穴,唇角抽动,想笑却又笑不出来。
赵飞凤羞得脸如火烧,凝眸怒视着他,拼命狂运内力,心志坚定,踏出玉足,向前走了一步。
伊山近身子一晃,嘴角突然溢出血来。
灵力对抗,极为凶险。赵飞凤受仙人指点,竟然能用内力发挥出类似灵力的威力,让他内腑受震,忍不住就要吐血。
赵飞凤精神大振,冷笑着向他走来,虽然每一步都极是费力,却仍坚定不拔,步步踏在玉石地面上,震得地面微摇。
“这贱人!难道就这么让她得手?”
伊山近瞪目怒视着她,想起从前一次次被她夺宝、灭口、劫美、刺杀的大仇,心中怒火狂燃,陡然厉喝一声,催动丹田最后的灵力,如长江大河般狂涌向美人图。
刹那之间,美人图光芒大盛,充满整个洞府,耀得人眼睛都睁不开。
与此同时,赵飞凤身上内力也爆发开来,在灵力作用之下,化为大片火焰,将她整个人裹在烈焰之中。
她不由自主地张开双臂,性感曼妙身材纤毫毕现,健美玉体飘然飞起,向着美人图疾射而去。
就像浴火凤凰一般,这绝世美人哀鸣一声,纵身投入图中,化为一道火光,消失不见。
美人图爆发出灿烂的火光,许久之后才平息下来。
伊山近仰起头,从那洁白如玉的图画之中,看到最末一位,却是张开双臂、展翅欲飞的赵飞凤,姿态英武,容貌凄美,令人心动。
伊山近心中一松,仰天大笑,突然喷出一口鲜血,轰然倒地,晕厥在地面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