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使 第十七回 窃秘

  紫薇被一根巨棒塞住妙处,正是美在头上,忽听得茵茵的说话,脑袋一阵清醒,连忙抽身站起,赤裸着身躯奔向房门。

  军皓看见她如此紧张,不由呆呆邓邓的坐在榻榻米上,一时竟说不出话来。

  紫薇来到茵茵身旁,急切地问道:“茵茵,是文仑么?”还没待茵茵回答,已把耳朵凑到门上去,只听门外不远处传来阵阵对话声,虽是声音微弱,但还能听到个大概。

  茵茵低声道:“应该不会错,留心听他们说什么。”

  门外传来一个女子的声音,说的是日语:“婌英正在洗手间,我们便在这里等她一会吧。”

  又听一个男子道:“文仑,你也和我们一起吧。”紫薇二人听他这句话,已猜出说话的人就是那个木村。

  果然听见文仑的声雳:“这样不大好吧,多了我和织诗在旁,岂不扫你们兴。”

  木村笑道:“你这话就不对了,你我在日本之时,可尝不是大伙儿一起玩。织诗由你来说,想不想和我们一起?”

  一个女声忽然“呀”的娇笑起来:“你这人好坏,说话也要动手动脚,还不放开我,弄痛人家了……真是的,你问我有什么用,倒不如先去问美乔和婌英,这样才对嘛。”

  随听得宋美乔笑着道:“不要问我,我没有意见,其实大家一起泡温泉,也是相当平常,但沈先生既然害羞,木村你就不要强逼他一起了!”

  木村笑道:“你说他害羞,可就看错人了,文仑前时在日本,一口气把隆子、幸子和织诗三人弄得要生要死,我和竹野在旁看见,都竖高指头大赞他厉害,妳若然不信,大可去问织诗,看我是否夸大。”

  宋美乔笑了起来:“我就不相信,倒要领教一下。”

  接着紫薇和茵茵听见一下关门声,看来那个叫婌英的已经出来,随即说话声慢慢远去,再也无法听得清楚。

  茵茵回过头来,看见紫薇已是泪眼汪汪,一跤坐在地上,抱着头哭起来。

  紫薇听到这里,终于明白文仑的另一面,更没想到,他在外面竟是如此地荒唐,心窝里不由像针刺般疼痛。

  茵茵坐到她身旁,搂抱住她道:“紫薇你不要这样,文仑虽然有些不对,但我相信,他心中仍是对你没有变。”

  紫薇当初受不住军皓的引诱,贪图一时之乐,背叛丈夫和军皓暗里偷欢。但她万没料到,自己竟在不知不觉间,已是越陷越深,快到不能自拔的阶段。饶是如此,但每当她静下思考时,总是自咎对文仑不起,她越是和军皓打得火热,越是感到愧疚,只是在肉欲的诱惑下,让她完全失去自控的能力。

  现在紫薇得知丈夫的秘密,脑子里突然混乱一片,她不晓得如何做,更不知丈夫这样做,是否还在爱自己。但眼前所见的一切,已感到丈夫离她越来越远,甚至还会失去他。她想到这里,一阵难言的酸痛感,再度由四面八方涌过来。

  人就是相当自私的动物,不论男女,都能轻易找借口原谅自己的错过,但当发觉快要失去身边的宝物时,才会晓得心痛和珍惜。紫薇便是这样,到目前为止,她浑没想到自己怎样对文仑,却只顾担心自己的失去!

  紫薇突然抬起头来,说道:“我想到温泉去。”

  茵茵忙道:“不可以,要是被文仑看见你怎办,难道你要在这里和他摊牌?”

  紫薇望着她道:“但我……我真想去看看,想把事情了解多一些。”

  茵茵沉念半晌,道:“这样好了,先叫军皓去看看,便是遇见文仑,到时也容易解释。”紫薇也不作细想,随意点了点头。

  军皓已听到二人的说话,主动说道:“就由我先去看看好了。”说完披上旅馆的浴衣,便走出房间去。

  没过多久,军皓回到房间,说道:“我已经看过,也知道他们在那个浴室。”说着拿起旅馆的位置图,指着道:“大概现在已深夜吧,除了他们五人外,温泉区并没有其它人,而他们五人便在这里,我们只要到隔邻的温泉,便能听到他们的说话。”

  茵茵问道:“这样说,你刚才也听见他们说什么了?”

  军皓点头道:“听是听见了,只听见他们嘻嘻哈哈,可惜我不懂日语,不知他们说什么。”

  紫薇已经穿上浴衣,向茵茵道:“快点换衣服吧,还在说什么。”茵茵伸伸舌头,连忙换衣服。

  三人身穿浴衣,脚蹬旅馆提供的拖鞋,便往温泉区走去。

  这里的温泉浴室不同大饭店,并没有人招呼,人客可以自由出入,只要在入口处挂了个牌子,表示浴室内已经有人,再把门锁上便行。

  紫薇三人一来到温泉区,已隐约听见说话声,显然这样并无隔音设备。

  军皓引领她们来到一个浴室,把门锁上,指了指隔壁,低声道:“他们便在这里。”其实不用军皓指点,二人早就听见隔壁传来的说话声。

  三人环看浴室的环境,这里虽是露天温泉,但浴室的顶部,却加了个上盖,每间浴室均由一道石墙分隔,墙身嵌着或大或小的石块,凹凸不平,约有六七呎高。温泉面积颇大,容纳十多人也绰绰有余,池边四周,全以平滑的石块堆栈而成。入口的旁边,便是冲身间。

  泡温泉向有一个规矩,必须先冲净身子,才能进入温泉。但紫薇三人今晚意不在此,便连身上的浴衣也没有脱下,一走进浴室,便坐在一块大石上,留神倾听隔壁的说话。

  一阵阵轻笑,夹着话声不住传入三人的耳中,话声不十分响亮,但在这月明星稀,清朗幽静的月夜,加上只有一墙之隔,还是听得十分清楚。

  三人静悄悄的坐着,更没有开声说话,若是给文仑等人发觉隔壁有人,言谈嘻笑间不免会有所顾忌。

  这时,木村双手大开,左手搭着宋美乔,右手搂住郑婌英,三人背靠在池边的大石上,听他呵呵大笑道:“文仑,刚才我没有说错吧,她们二人一脱了衣服,马上就变成另一个人,热情如火,只要是男人,看见他们确难以抵挡。哈哈……现在你相信了吧!”

  宋郑二女听见,登时不依起来,四拳交加的往木村身上招呼,郑婌英娇嗔道:“你这人得了便易还卖乖。美乔,一会儿可不要手软,给点厉害让他看。”

  文仑微微一笑:“我从没说你不对,她们两人本就漂亮,木村你就是不说,我早就感觉到了。”文仑口里虽这样说,但在他心里,却另有一番想法。

  平心而论,抹掉二人是否经过人手加工不说,光凭身形外貌,也说不上特别出众,莫说和紫薇相比,光是身旁的织诗,已经胜过二人了。

  文仑又想着,现今的所谓天皇女星,剔除演技,单说其外貌,十居其九,大都是名过其实。像韩国和日本这些流行整容的国家,明星的真正面貌,更是令人产生怀疑。就是在香港,那个姓陈的歌影女天后,天生一对下露白的斗鸡眼,双颧插天,正是脸无四两肉,每当在屏幕前视人,总以浓妆艳抹作掩饰。但这样的一副巫婆相,还不是影片商和广告商的争夺对像,甚至有人把她制成蜡像,放于艺术馆,确实不知提议做蜡像的人,是否没有长眼睛。

  织诗这时依偎在文仑身边,脸上带着甜甜的笑容,享受着这五十多度高温的温泉浴。忽然听见木村叫起来:“哗啃!你不要这么大力,老二要给你弄断了。”

  随听见宋美乔笑道:“人家弄得轻了,又嫌不过瘾,现在用力一点,又这样说人家,我不弄了,你去吃自己吧!”

  木村一手把她拥住,在她脸上吻了一下:“手上抱住两个美女,却要我吃自己,这未免太不近人情吧!”

  宋美娇笑道:“这是你活该。”

  木村道:“好,你可不要后悔。”说着身子一侧,双手抱住郑婌英:“你不会和她一样,也要我吃自己吧。”

  郑婌英也不推拒,反而将一对乳房贴住他胸膛,笑道:“美乔不要你,你却来缠人家。”

  木村哈哈一笑:“我刚才正在纳闷,不知要和谁先来,但美乔既然这样说……”说着站起身来,伸出双手,一手去拉郑婌英,一手拉住宋美乔:“温泉不能泡太久,我们到池边去。”二女一笑,和他离开温泉。

  文仑和织诗二人冷眼旁观,见三人全身赤裸走上池边,才偷偷双视一笑,织诗偎到文仑怀中,纤指一扫,已握住他胯间的肉棒,见他仍是软软垂垂,轻抚着道:“两个美女赤身露体在你眼前,他为何全无半点反应?”

  只见文仑淡然一笑:“我也不知道。有人说这话儿最老实不过,当你全无兴致的时候,他就会表露无遗。”

  织诗低声笑道:“我就不信你对她们没兴趣,如何说,她也是个大明星喔。”

  交仑摇了摇头:“这又如何,还不是人一个,没兴趣就是没兴趣。”说话间已把织诗牢牢抱住,手掌握住她一边乳房,轻揉浅握:“不要说他们了,温泉也享受够了,我们倒不如回房间去做我们的事。”

  织诗道:“不要,我想在这里多看一会,看看她们有多浪劲儿。”

  文仑笑了一笑:“你们女人就是这样,连这种事儿也要比较一番。”

  织诗小嘴一撅:“你晓得什么,女人与女人间要比的事还多着呢。”

  文仑听了不再出声,忽然脑间闪过爱妻紫薇的影子,感觉紫薇就像在旁窥视着他,心里不由猛地一惊,回头四望,但除了自己五人外,并无他人,这才放松下来。暗想自己这几日来,紫薇的影子就不时在脑海出现,一时看见她和其它男人胡天胡帝,一时又看见她偷窥自己和织诗做爱,而那种影像,都是如此地真实。俗话说得对,日间不作亏心事,夜半敲门心不惊,自从和织诗一起,心里总是疑神疑鬼。文仑想到这里,不禁暗暗苦笑,浑没想到自己的预感能力,竟会是如此高超,在他幻觉中的情景,却是半点不假。

  便在这时,眼前正在上演一场春宫戏,池边三人早已倒在地上。只见木村抱着郑婌英,彼此吻得天昏地暗,而宋美乔这个大明星,已把头埋在木村的胯间,小嘴含住一颗大龟头,正自吃得唧唧有声。

  文仑一面看着,一面想起织诗前时的说话,那个宋美乔果然浪劲十足,看她含住肉棒的狠劲,便如一年不尝肉味的母老虎。而织诗更是看得目不交睫,一对美目,紧紧盯住眼前的情景。

  陡见木村推开郑婌英,叫道:“实在受不了,美乔你再这样舔下去,老枪都会舔出火。”便把婌英仰卧在地,双手分开那对修长雪白的大腿,跪在她胯间。

  郑婌英早被木村吻得淫兴大动,忙放大双脚,一手往下握住木村的肉棒,把个龟头在穴门磨来擦去:“快把你的大屌插进来,人家快要痒死了……”

  木村笑道:“好一个小淫妇,你多久没尝过男人?”

  郑婌英叫道:“你不要理我,求求你快肏我……啊!舒服……入得好深……”其实木村看着她这股浪态,早已按捺不住,腰肢猛挺,肉棒已长驱直进,噗吱噗吱的抽插起来。

  文仑在旁看得双目大睁,当初第一眼看见郑婌英,外表满是温文腼腆,岂料骨子里却淫荡如此,当真是人不可以貌相。

  木村一面不住抽插,一面大叫过瘾:“你的水儿真多,弄得我满肚是淫水。”

  宋美乔在旁笑道:“白素贞水漫金山寺,你有没有听过,她有个绰号叫作白娘娘,出了名多水。”

  木村不懂中国戏曲,自然不知道白素贞是谁,但听了宋美乔的说话,不明十足,也明白个大概,立时笑道:“这个绰号是谁起的,白素贞这个名字很不错哦,蛮好听的。”

  宋美乔道:“还会有谁,不正是我们的金老总金影南,金老总对我说,只要有婌英在,就是在沙漠也不怕,喝她的水保证让你喝个饱。”

  文仑和织诗听见,忍不住齐齐笑起来。

  郑婌英给众人一笑,又羞又气,却又受不住滚滚而来的快感。木村加把劲力,狠命抽戳,干得她喊死喊活,浪叫不休。而每一抽提,均带得淫水喷溅而出,四面飞射。

  织诗看着这光景,淫火越发炽盛,不停地腰摆身摇,把一具凹凸嫩腻的玉躯,往文仑身上磨蹭摩擦。

  文仑笑道:“你什么呀,敢情是受不住了,对吧?”

  织诗贪婪地捋动着巨棒,轻声道:“莫非你就不想,看你这一根宝贝,已经硬成这模样,你不是曾说,他是最老实的么。”

  文仑给她又握又磨,如何不火动,当下揪住她一只玉乳,凑头在她耳边道:“我们回房间去,你认为怎样?”

  织诗道:“便在这里好么,我想马上要。”

  文伦无可奈何,挺着肉棒站起身,忽听郑婌英大喊一声:“不行了,丢得我全身发软……又要来了……再狠一点,我要来了……”

  木村笑道:“现在就把你送上天去,看招吧……”接着啪啪声大动起来。

  文仑听见一笑,没想木村也如此了得,扶起织诗,让她坐在池边的大石上。

  织诗明白他的意思,才一坐定,便自动分开双腿,让文仑站在她胯间。

  文仑探过头去,吻着她的颈侧,继而沿着脖子往下移,吻到她乳沟,才把她一颗蓓蕾含入口中。

  织诗美得挺胸凸肚,抱住他的头大声呻吟:“文仑,你这张嘴好厉害,啊!不要挑弄我的乳头,好酸呀……”文仑那肯理她,又吮又舔,弄得织诗喘气连连。

  这时郑婌英已败下阵来,改由宋美乔上阵,这个淫女真不是盖的,才一接战,便叫得淫声四起,浪语连篇:“好一条屌儿,又硬又热,爽死我了……再用一点力,不用怜惜我……”

  木村笑道:“没见你一年,还是这么浪,难怪李并宪对我说,若然功夫稍差一点,休想能够摆平你,看来他的说话确没有夸大。”宋美乔也没闲情回答他,只是眯起双眼,吐着大气,享受那抽插的快感。

  文仑开始放弃织诗的美乳,双唇一直往下吻,滑过她平坦的小腹,吻过她芳草如茵的小丘,终于吻着两片猩红娇艳的花唇。

  织诗嘤的一声,尽张双腿,露着一件好物,任由文仑轻狂。

  文仑手拨舌挑,伎俩百出,以唇剥开她顶端的包皮,寻着那颗圆圆突突的肉粒,舌尖挑动几下,便含入口中。

  这一下美得织诗浑身剧颤,双腿发硬,当文仑用舌头压住阴核搵动时,织诗不得不叫出声来:“不要……这样太难过了……会美死织诗啊……”话刚说完,身躯猛地几个哆嗦,一股阴精夺门而出。

  文仑虽知她泄精,却没有马上停下来,依然埋头耕耘,弄得织诗的下身不住阵阵抖动,一双玉手,牢牢抓住文仑的双肩。

  紫薇三人虽看不见五人的情景,但听着这些浪荡淫辞,不免听得淫心萌动。尤其是紫薇,听见丈夫和其它女子鬼混,一股接着一股的酸楚接踵而来,只恨得她紧咬下唇,死命苦忍,但另一面,却又感到兴奋难当,在这混乱的冲击下,不自觉地,让她由忌化恨,再由恨化为满腔欲火。

  还好她存心要偷听丈夫的举动,虽是浑身炙热,欲火难消,但对军皓的挑逗,依然无动于衷,还独个儿坐到石墙下,侧起耳朵留神细听。

  军皓看见紫薇如此,也很体谅她的心情,便舍去紫薇改向茵茵埋手,可是茵茵却这样说:“不要在这里行吗,若弄得过了火,到时得意忘形叫起来,可要给他们发现了。”立时教军皓无计可施,只得放弃。

  文仑这时已站直身子,手持巨棒在织诗门户拨撮。

  织诗被他弄得淫心大炽,自动用手分开两片花唇,气急败坏道:“你不要只顾揩拭,快点来嘛!”

  文仑朝她一笑,滋一声闯了进去,竟尔一没尽根,不知是否泡温泉久了,只觉织诗和往常不同,内里如火般滚热,把整根肉棒烫得舒服非常。当下再不打话,全速抽戳。

  织诗坐在池边,双手后撑,只把小穴不停往前凑,配合着文仑的动作。

  但见文仑左手按住她大腿,右手前伸,牢牢握住她一只玉峰,下身却不曾停顿半刻,奋勇狠投。

  才弄得百来下,织诗已被弄得星眸迷离,口里咿咿啊啊的喊个不停:“文仑,今回你怎会这么勇猛,我快给你弄死了,让我歇一歇好吗?啊……太爽了,你老婆有你这个丈夫,一定快活死了……啊!不行了,且停一会……”

  文仑笑道:“现在是要紧关头,怎能停下来,你忍耐一下吧!”

  织诗叫道:“难道你真想肏死我!我实在不行……要来了……!”

  文仑听见,更是加上几分劲,直弄得啪啪有声,织诗如何忍得住,大叫一声,终于又泄了。文仑不知为何,今日特别兴动,忽觉她的阴道里猛烈地收缩,一大股阴精直浇向龟头,不由爽得舒眉展眼。

  织诗见他还不肯罢手,依然狂抽猛插,也暗暗心惊文仑的耐力,数十下后,又给他燃起淫火,再度呀呀呀的呻吟起来。

  文仑笑道:“今晚就让你吃得饱饱的,算是最后晚餐吧。”

  织诗喘着大气,叫道:“你真的好厉害,若不是你这么爱紫薇,我必定把你抢过来……啊!这一下好深,撞得我子宫好麻……太舒服了……”

  隔壁的紫薇听见织诗的说话,不由一怔,心想:“原来文仑已提过我名字,听她这样说,莫非文仑什么都对她说了,但她说文仑还爱我,这是真的吗?”

  忽又听见织诗道:“你真的很强,要是其它男人,早就玩完了,你老婆有这样对你说么?”

  文仑道:“她向来知道我厉害,却不会说“其它男人早就完”这一句…

  …喂!我也差不多了,用力夹紧我……”

  织诗听见,当即使尽气力,用力收紧阴道,把文仑的肉棒牢牢箍住,又道:“这……这当然了,你老婆不比我,向来洁身自爱,又何来有男子和你作比较,难怪你口口声声说如何爱她……”

  文仑已到强弩之末,腰眼倏地一麻:“要……要来了……”接着浓浓的热精疾喷而出。

  织诗给热精一烫,美得浑身打颤,随觉文仑一下接着一下,一连喷射数发,才俯身下来,抱住她喘气。

  而紫薇听到这里,不禁呆楞起来,脑间又是一片混乱,口里自言自语道:“洁身自爱……洁身自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