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湖 第二十章 长春冷春

  凌威待了一天,邻家却没有动静,更不像有人监视,而且饥肠漉漉,更不耐烦呆坐家中,决定先往用膳,想起游采提及邪魔的妙药,也要预作防范,想起药经里有一张能解百毒的药方,除了龙舌草外,其他药物甚是普通,幸好离开百兽庄时,知道灵药难求,早已储了一些在囊中,练药不难,买齐各样药物后,已是万家灯火了。

  回到家里,看见小楼没有灯光,知道人已外出,本欲打消窥探的念头,可是回心一想,仍然决定潜进去,且看有没有綫索。

  定居这里时,凌威已经在附近查探清楚,也曾暗探附近的人家,那时这小楼没有人居住,除了简单的家俱外,便什么也没有,耍不是月色明亮,不用点灯也看得清楚,他一定以为自己眼花。

  小楼里的布置已是焕然一新,簇新的家俱富丽堂皇,妆台綉榻、锦被罗帐,一应俱全,还散发着阵阵幽香,好像富家小姐的闺房似的。

  床头有一个包袱,打开一看,有几套顔色鲜艳,款式时新,熏得香喷喷的女子衣裳,还有惹人遐思的罗巾綉帕,看来主人是一个年青女子,除了衣服外,床头还有一根奇怪的棍子。

  那棍子长约尺许,通体乌黑,径若盈寸,两端的形状像磨菰,打磨得很是光滑,不知用什么制成,可以随意弯曲,却又软中带硬,也不像是防身的兵器。

  凌威怎样也想不出这棍子有什么用,再看也没有其他值得留意的物件,于是把东西放回原状,在瓦面做了手脚,才回到自己的房子。

  这时还没有起更,凌威决定藉着练药打发时间,待那神秘的女子回来,差不多已二更时候,解毒丸已经制成,那女子还没有回来,想她一个单身女子夤夜不归,定非常人,为防她发觉有人窥伺,于是灭去烛火,凭窗等待。

  二更了,凌威看见远处一道黑影如飞而至,来人步履轻盈,落地无声,轻功了得,一身夜行衣,头脸黑布包裹看不到本来面目,但是身形苗条,体态灵珑,知道是芳邻回来了,她轻巧地越墙而过,再隔一会,对面的小楼便亮起了灯火。

  凌威本来打算暗中窥探,但是看见她的轻功非凡,不敢掉以轻心,最后还是打消了主意,横竖她近在咫尺,一定有更好的机会,叹了一口气,便上床就寝,然而他哪里睡得着,辗转反侧总是不能入寐,脑海中不断涌起神秘女郎的俏影,贴身俐落的夜行衣,把她的身段展露无遗,该大的地方大,该小的地方小,只不知相貌如何,更使他心痒难熬。

  躺了一会,凌威忽地毅然而起,静心细听,原来寂静的夜空中,隔壁小楼隐约传来阵阵奇怪的声音,他那里能按捺下去,于是穿窗而出,幸好他早有安排,功夫又高,无声无色地伏身瓦面,从准备好的孔洞望了下去。

  尽管已经熄灭了烛火,但是皓月当空,小楼里彷如白昼,綉榻有一个女郎玉体横陈,她的腰间搭着薄被,白晰晰的藕臂香肩,在月色下倍见柔嫩滑腻,胸前裹着银白色的抹胸,涨卜卜的肉球,随着她的呼吸,好像要夺衣而出,使人无法移开贪婪的目光。

  女郎背窗侧卧,可看不到她的脸孔,但是她身段匀称,肌肤如雪,无一处不美,看得见的身体,全无可以挑剔的地方,要是长相平凡,那么老天实在太作弄人了。

  她一定还没有进入梦乡,因为动人的娇躯,在綉榻上缩作一团,玉手藏在被底,好像有所动作,身体相应地蠕动,喉头依哦低叫,发出阵阵奇怪的声音。

  凌威也不是毛头小伙子了,不用细说,也知道女郎的玉手在被底干什么,顿时血脉沸腾,另一方面,也暗暗称奇,脑海中彷佛有点印象,可是眼前的情景,使他怎样也不能静心细想。

  女郎终于转身了,也展现了她的庐山真脸目,凌威如释重负的舒了一口气,暗念实在要这样宜嗔宜喜的粉脸,才不会辜负那动人的身体,定睛细看,端的是少见的尤物,犹其是那双水汪汪的大眼睛,这时泛起阵阵淫靡的迷雾,更是销魂蚀骨。

  凌威神驰魄荡之际,女郎娇哼的声音,突然变的高亢急骤,手上的动作也更是剧烈,身上的薄被掉在一旁,只见她手中握着那根奇怪的棍子,一端闯进迷人的洞穴里,起劲地抽插了几下,接着长叹一声,止住动作,喘个不停。

  那女郎歇息了一会,恋恋不捨似的慢慢抽插了几下,然后从枕畔拿来雪白的罗巾,熟练地把牝户揩抹干净。

  凌威看见粉红色的肉唇微微张开,纤纤玉指裹着罗巾轻抹着中间的肉缝,更是心痒难熬,可是这个女郎太过奇怪,只好硬压下采花的冲动,悄然离去。

  凌威差不多天光才能合眼,午后才醒来,起床后,第一件眼便是望向对面的小楼,那儿还是静悄悄的,也不知道那不明来历的女郎起床没有还是已经外出,不知为什么,他总有似曾相识的感觉,却又全无头绪。

  在街上,凌威出乎意料地碰上熟人,那是曾有一段雾水之缘的黄樱,收服翻天堡时,他忙着与绛仙等人周旋,自然无暇再续前缘,但是黄樱不时送来幽怨的目光,也使他怦然心动。

  见到黄樱,凌威便想起游采提及的水仙,心念一动,便用传音入密的功夫,悄悄和黄樱说了一番话,约定见脸的时间,便先行离去。

  这时凌威对那神秘女郎的来历也有头绪了,相信她是长春谷来的,记起淫魔的话,不禁生出一个古怪的主意,赶忙购贯应用物品回家布置。忙了一个下午,凌威已经布置妥当,还抽空小睡,吃过晚饭后,便在家里等待黄樱登门赴约。

  还没有到约定的时辰,黄樱便来了,看见凌威后,黄樱便盈盈下拜,喜上眉梢道:“门主,婢子给你见礼。”

  “什么丫头呀?”凌威大惑不解,看见黄楼身后还有一个千娇百媚的美女,知道是水仙,禁不住问道:“你们没有暴露行纵吧?”

  “没有,我们已经加倍小心了。”水仙随着黄樱下拜说。

  “是水仙吗?起来说话,这样算什么样子。”凌威一手一个把两女从地上拖起来说。

  “门主,从今以后,我们便是你的丫头了。”黄樱投怀送抱说。

  “你门是叶宇的徒弟,什么时候当了我的丫头?”凌宇笑道。

  “我家主人是你手下,玄阴仙后也给你降服,我们不是你的丫头是什么?”黄樱幽怨地说。

  “也有道理,但是在这里我叫李伟,你们就叫李大哥好了。还有,要小心说话。”凌威点头道:“现在先坐下来,我有话要告诉你们。”

  两女齐声答应,小鸟依人般坐在凌威身畔,听得有两个姊妹为凶魔所害,三个落在淫魔手里,不禁粉脸变色,犹其是水仙,知道泄露了行纵,差点为淫魔和游采暗算,更是抹了一把冷汗。

  “那怎么办?”黄樱紧张地问道。

  “你们在这里待一晚,明早回去明湖报讯,吩咐他们如此这般,前来接应便是。”凌威说。

  “我们睡在哪里?”水仙含羞望着凌威说。

  “黄樱可要和我睡在一起,至于你嘛……”凌威诡笑道:“你喜欢睡哪里也可以。”

  “她自然要和我一起了,要不然,我明天那里能够走路。”黄樱聒不知耻地把水仙推入凌威怀里说。

  ……

  “美呀……好哥哥……你好劲呀……呀……大力一点……啊……来了……我又来了!”水仙尖叫连声,起劲地扭动着玉臀,迎合着凌威的抽插。

  “浪蹄子,乐够了么?”凌威抽出巨人似的鸡巴,在水仙的股缝磨擦着说,眼睛却有意无意地望了墙角的铜镜一眼,看见瓦面的黑衣人正在起身离开,不禁有点失望。

  凌威忙了一天,就是在合适的地方,安放了几面铜镜,使他足不出户,便看到屋外的情形,黑衣人是在黄樱高潮迭起,叫得震天价响时出现的,虽然在镜里看得不大真切,但是从打扮来看,凌威肯定黑衣人便是对面小楼的神秘女郎,事实上,他疯狂地和两女宣淫,也是有心利用两女极乐的叫声,逗她出现。

  结果是理想的,黑衣人已经看了很久,姿势也变换了几次,使凌威相信她已经对凌威的持久耐战,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够了……呀……让我歇一下……呀……黄樱……轮到你了……让我歇一下吧!”水仙俏脸扭曲地叫。

  “人家也累死了,好哥哥,你真是利害,让我吃了你吧!”黄樱挣扎着爬到凌威胯下,也不待他答应,便把湿淋淋的鸡巴含入口里。

  凌威的欲火早已得到发泄,而且黑衣人也离去了,更是无心恋战,于是没有拒绝,他由黄樱给他作口舌之劳,脑海里却思索着如何把那神秘的女郎弄上手。

  ……

  第二天清早,两女依依不捨地和凌威作别,离去时,凌威看见对面小楼的窗户动了一动,知道神秘女郎也在那偷看,心里不禁暗笑。两女去后,凌威取过布招,装作外出营生,却是打探消息,也真的给人治病,而且药到病除,不会啓人疑窦。

  走了几条街,凌威发觉武林人物少了很多,打听之下,原来是有传言说百合在温安出现,差点落入淫魔手中,很多人赶去查探,故意走过游采的住处,看见防卫也松懈了不少,暗念淫魔志在长春谷,没有理由在这时离去,心里犯疑,于是潜进南庄,察看淫魔的行纵。

  南庄静悄悄的,好像没有人,可是淫魔尚在,还有打扮得花枝招展的玉娟在旁侍候,根本没有出门的样子,凌威相信这又是他的诡计,转移众人的注意,却不明白为什么淫魔不怕长春谷的门人,也因此而离开。

  想起长春谷,神秘女郎的倩影又现心头,再看看已是日暮西山,于是用过晚膳,便回家里去,岂料回到家门,神秘女郎竟然伫候小楼门前,不禁大为奇怪。

  “先生,妾身有事请教。”女郎招呼道。

  凌威正是求之不得,欣然随着她走进了小楼,在花厅坐下说话。

  “姑娘,你是什么时候搬进来的,我们可没有见过脸呀?”凌威全无顾忌地打量着身前的美女说。

  “妾身搬来才几天,先生早出晚归,自然是很少见脸了。”女郎得体地说:“先生年纪轻轻,便悬壶济世,是家学吗?”

  “不是,家师已谢世了,他对奇难杂症最有研究,在下只是习得皮毛吧。”凌威谦逊道,事实习得毒手药王的毒经后,他有空便独自钻研,颇有心得,乔装郎中,也是有心一试自己的医术。

  “先生,妾身近日睡不好,吃不香,恹恹欲病,想请先生施展妙手。”女郎诚恳道。

  “待我给姑娘把一下脉看看吧。”凌威笑道,心里可不相信她真的有病,知道是借看病为名,存心勾搭。

  女郎没有犹疑,大方地伸出皓腕,任由凌威把指头搭在腕脉之上。

  “姑娘的内功很高呀。”凌威赞道。

  “原来先生也是武林高手!”女郎讶然道。

  “在下只懂些旁身功夫吧,只是从姑娘的脉像看出来吧。”凌威掩饰道,接着惊呼一声,继续问道:“姑娘是不是起床时唇干舌燥,疲累不堪,好像怎样也睡不够,晚上却是愈夜愈精神,怎样也不能合眼?”

  “是,先生从脉像看出来么?”女郎难以置信道。

  “不错。”凌威接着连问几样徵状,女郎都点头称是。

  “先生,这是什么病?”女郎问道。

  “姑娘嫁人了么?”凌威叹了一口气,松开腕脉说。

  “没有,妾身还是待字闺中。”女郎粉睑一红道。

  “可有月事么?”凌威大胆地问。

  女郎没有回答,只是含羞点头,她本来只是藉辞结交,不大相信凌威有真才实学,想不到他说的头头是道,不禁暗暗称奇。

  “不知为什么,姑娘阴火鬱结,积聚难消,要是长此下去,可真不妙。”凌威正色道,他可不是胡言乱语,事实上脉像真的如此。

  “那怎么办?”女郎好像不大担心的问道。

  “在下有一张药方,给姑娘去火消阴,从此要多吃寒凉,戒吃燥热的东西,三月后,看看进展如何吧。”凌威说。

  “想不到你一个江湖郎中,竟然比得上名医宿儒,真是佩服。”女郎心悦诚服,点头赞叹道:“但是可有不吃药的法子么?”

  “不吃药也是对的,要是找不出病源,吃药只能治标,治标不一定要吃药,只要姑娘出阁,那时阴阳调和,病情也可以大减的。”凌威点头道。

  “我也不嫁人的。”女郎似笑非笑道:“你能够找出病源么?”

  “要是姑娘容许在下详细检查,或许可以的,只怕姑娘不肯吧。”凌威突然生出一个奇怪的主意,挑战似的说。

  “你要如何检查?为什么我不肯?”女郎嗔道。

  “在下要检查姑娘的身体,特别是下体,更要里里外外看个清楚,姑娘答应么?”凌威诡笑道。

  “什么?!”女郎杏眼圆睁,勃然变色道:“哪有人这样治病的!”

  “姑娘这个病太奇怪,如果不是这样,如何能够找出病源,彻底根治。”凌威叹气道:“而且在下不独要看,还要把指头探进去的。”

  “你……你要是找不出病便怎样?”女郎赌气似的说。

  “要是找不出病源,也应找出医治的法子的。”凌威笑道。

  “你……!”女郎瞠目结舌,扭头便直奔上楼。

  凌威只是存心戏弄,可没指望她会答庞,轻笑一声,捡起布招,预备离去。

  “你还不上来!”女郎的声音从楼上响起叫道。

  凌威还道自己听错了,呆了一呆,心里狂跳,暗念这女郎可不像淫娃荡妇,真是人不可貌相,她的阴火如此旺盛,长春谷的驻顔功夫,看来不是正道,淫魔说她们要找男人化解阴火,良机难得,不容错过,于是登楼而去。

  这时已经齐黑,可是窗外月色皎洁,小楼里虽然没有燃上灯火,然而凌威却清楚地看见那女郎拥被而卧,还脱掉外衣,上身剩下翠绿色的抹胸,俏脸别向床里,香肩微微抖颤,也不知她是羞是怕。

  “姑娘,床里太黑了,躺在贵妃椅上才成,让我点灯吧。”凌威取过烛台,点起红烛说。

  “你真的要看吗?”女郎坐了起来,颤声叫道。

  “要是不看,如何找得到病源?”凌威笑道。

  “要是治不好,我……我便宰了你!”女郎咬一咬牙,跳下床来,躺上了贵妃椅。

  她的腰下裹着鲜黄色的骑马汗巾,玉腿修长,粉臀丰满,红扑扑的俏脸,更是娇艳欲滴,瞧的凌威目不转睛,垂涎三尺。

  “来呀,你还待什么?”女郎娇嗔大发道。

  凌威嘻嘻一笑,搬了一张椅子,坐在她的身畔,问道:“姑娘如何称呼?”

  “快点看,噜唆什么!”女郎骂道,玉手却情不自禁地护着腹下。

  “好吧,我便先看你的奶子。”凌威心中有气,动手解开了女郎抹胸的带子说。

  尽管女郎凶霸霸的,好像满不在乎,这时也羞得耳根尽赤,含羞别过俏脸,闭上了水汪汪的美目。

  凌威揭开抹胸,肉腾腾涨卜卜的肉球便夺衣而出,巍然耸立,乳晕是粉红色的,大小彷如铜钱,奶头艳红,好像熟透了的樱桃。

  “起床时,这里痛不痛?”凌威双掌在肉球上摩娑了一会,便捏着峰峦的肉粒问道。

  “一点点……呀……!”女郎呻吟着说。

  “现在痛吗?”凌威揉拧着发涨的肉粒问道。

  “不痛……!”女郎紧咬着朱唇说。

  凌威双掌下移,在胸腹四处游走按捺,滑腻如丝的肌肤,使他爱不释手,也使那个女郎喘个不停。

  “这儿痛吗?”凌威温柔地拉开了女郎的粉臂,指头在微微下陷的玉脐拂扫着,然后使力在脐下两寸的地方按捺着说。

  “不。”女郎发出蚊蚋似的声音说。

  凌威抬高粉臂,指头搔弄着绿萃如茵的腋下问道:“这儿有感觉没有?”

  “没有……”尽管女郎没有感觉,却是浑身发软,好像说话也没有气力。

  凌威点点头,扶起女郎的粉腿,让她扶着自己的腿弯说:“扶稳了,没有我的说话,不许放手!”

  女郎在凌威的摆布下,元宝似的仰卧贵妃椅上,粉腿张开,朝天高举,下身尽现灯下,虽然神秘的方寸之地还包裹着骑马汗巾,却已羞的她脸如火烧,无地自容。

  “怎么湿了,是不是尿了?”凌威在鲜黄色的汗巾上点拨着说。

  “不是。”女郎发狠地抓着粉腿说,接着腹下一凉,原来凌威已经把汗巾扯了下来。

  凌威也曾远远看这那神秘的方寸之地,却没有现在般接近和真切,只见平坦的小腹下面,是白里透红的桃丘,涨卜卜的好像刚出笼的肉饱子,上面均匀齐整地长满了幼嫩乌黑的茸毛,两片花瓣似的肉唇,紧闭在一起,肉缝中间,一抹嫣红,泛着晶莹的水光,更是娇艳欲滴,瞧的他目定口呆。

  “看够了没有!”女郎含羞叫道。

  “没有,还没有开始哩!”凌威笑嘻嘻地把指头在裂缝上揩抹了一下,放在鼻端嗅索着说:“你的淫水色清而味新,柔而不腻,淫淫如雨,正是阴火鬱结之像,你和男人交合时,可是高潮迭起吗?”

  “……我……不知道……不许问这些……你……你讨厌死了!”女郎嗔声叫道。

  “倘若是高潮迭起,阴火便应该得到宣泄,不应有这鬱结之像,要不是阴火作祟,那又是什么?”凌威用汗巾在牝户揩抹着说,暗念她虽然娇嫩,更谈不上历尽沧桑,理应不是人尽可夫的淫娃荡妇,但是已非完壁,怎会不知道有没有高潮,只道她不好意思说实话。

  “我……我不知道……!”女郎呻吟着说,玉手更是使力的在大腿揉捏着。

  “你忍一下,让我瞧一瞧里边。”凌威的指头拨弄着湿濡的桃唇说。

  “不要看!”女郎惊叫道,凌威的指头弄的她魂飞魄散,竟然忘记了用手遮挡。

  “咦……是这里了!”凌威兴奋地怪叫着,指头探进了粉红色的肉洞,在里边点拨着说:“你的淫核圆润结实,碰一碰便淫水长流,病根是在这里了。”

  “不要……呀……别碰那里……哎哟……痒死人了!”女郎尖叫着拨开了凌威的怪手,纤纤玉指却是情不自禁地探进洞穴里掏挖着。

  “让我帮你吧!”凌威怪笑一声,拉开女郎的玉手,运起销魂指,刺进了女郎的肉洞,朝着大逾常人的阴核点了下去。

  “不……我不要指头……喔……呀……!”女郎才叫了两声,火烫的指头已经碰上了她那最敏感的地方,不知如何,倏地娇躯急颤,纤腰狂扭,接着长号一声,便玉山頽倒,软在贵妃椅上急喘,白米浆似的阴精却从牝户里汹涌而出,原来销魂指一下,她便泄了身子。

  “现在好点了么?”凌威笑嘻嘻地问道,指头却继续留在女郎的阴道里,轻轻撩拨着抖颤的肉壁说。

  “……为……为什么……会这样的……”女郎娇喘细细地说,可不明白为什么给这个陌生男人轻轻一碰,便完全控制不了,接着发觉凌威的指头还在肉洞留连不去,更是又羞又急,珠泪直冒地叫道:“你……你还不放手!”

  “不成,我还没有检查完毕。”凌威沉声道。

  “不……不查了……呜呜……你欺负得人家还不够么?”女郎奋力推开了凌威后,转身伏在椅上饮泣。

  凌威让她哭了一会,才轻抚着香肩,柔声道:“虽然尿了,但是只能暂时解除你的难受,不用多久,阴火又再肆虐了,还是让我瞧清楚,看看有没有根治的法子吧。”

  “……你……你还要怎样!?”女郎泣叫道。

  “我相信是与你修习的武功有关,你运功调息,让我检视你的经脉,且看有什么变化便成了。”凌威说,他除了存心一试自己的医术,还想窥探驻顔奇功的秘密。

  “你……你没有骗我吧?”女郎抹去泪水,犹豫不决道。

  “我也不用骗你,要化解阴火,最简单的是和男人交合,便可以让你有几个月安宁的日子,但是这样只能压下溢出的阴火,倘若继续练功,阴火积聚愈多,便愈难化解,到了最后,结果是阴火焚身,普通男人可化解不了,那时更是生不如死,后悔莫及,刚才我检验所得,发觉你的阴火开始失控,笑腰和玉门两个穴道已经没有了感觉,淫核也大如樱桃,倘若不从速医治,倘若阴火漫延至会阴,便欲救无从,只怕要把你活活痒死。”凌威冷冷的说。

  “你……!”女郎听得粉脸煞白,咬一咬牙,便盘膝坐在地上。

  “不是这样。”凌威制止道:“你要坐在我怀里,让我一手按着你的奶子,一手抵着淫核,才能察看你的真气如何运行的。”

  “你……你要是治不了,我可不会放过你的!”女郎悻声道。

  “放心吧,就算不能给你根治,也能让你有一段好日子过的。”凌威坐在地上,拍拍大腿说:“你蹲下来吧。”

  女郎看见他那几根粗大的指头,心里害怕,怯生生地说:“你……你是不是用一根指头?”

  “不是,要两根指头捏着那粒东西才可以!”凌威兴奋地笑道:“放心吧,不会弄痛你的。”

  “你……你要温柔一点呀。”女郎含羞蹲下,看见凌威的裤裆隆起,芳心紧张得卜卜乱跳,不知如何便把丰满的粉臀压了下去,里边传来坚硬灼热的感觉,加上浓洌的男人气息,更使她浑身发烫,情思恍惚。

  凌威低哼一声,扶着女郎的纤腰,挪动身子,让鸡巴好过一点,女郎也软绵绵的偎在他的怀里,娇躯幽香扑鼻,使他心神皆醉,欲焰沸腾,差点便要立即成其好事。

  “可要看看你那粒淫蒂有多大么?”凌威双掌在女郎的大腿内侧抚玩着说。

  “我不看!”女郎羞的抬不起头道。

  “不看又如何知道你的阴火多么旺盛,要不立即化解,只怕你还要吃更多苦哩!”凌威慢慢张开了肉唇,指点着说。

  让这个陌生的男人张开了肉洞,更是羞的女郎恨不得钻入地下,可是她从来没有看过自己身体的内部,忍不住张眼望去,只见有一粒大如红枣的肉粒,涨卜卜的藏在红扑扑的嫩肉里,当凌威的指头碰上去时,顿觉全身酸软,熟悉的麻痒便急剧地从身体深处扩散至四肢八骸,说不出的难受。

  “为什么会这样的?”女郎呻吟着说。

  “那是因为你的阴火没处宣泄,由内而外,已经先后闭塞了笑腰和玉门两道穴,要是会阴也没有感觉,这粒东西便更大,那时走路也发痒,整天淫水长流,可知有多苦?”凌威搔弄着女郎阴户和屁眼中间的软肉说。

  “呀……痒呀……不……不要这样……那……那如何是好?”女郎使劲按着凌威的怪手说。

  “别着忙,让我看清楚后再说吧。”凌威抱着女郎的纤腰,一手按着胸前粉乳,另一手捏指成剑,徐徐探进了她的阴户说。

  “轻一点……呀……!”女郎在凌威怀里蠕动着叫。

  指头顺利闯进了禁地,不仅是里边湿得可以,亦因为他的决心,虽然两根指头是多了一点点,但也让他充份体验里边的紧凑和压逼,温暖湿润,柔嫩滑腻的阴肉,紧紧包裹着他的指头,畅快莫名,禁不住肉紧地在肉洞里掏挖了几下。

  “喔!”女郎娇吟一声,柳腰款摆,分不清她是闪躲,还是要让凌威的指头更深入。

  “快点运功!”凌威沉声喝道,指头挟着香艳的肉粒,蒲扇似的手掌却在胸前双丸摩娑起来。

  女郎咬紧牙关,强忍澎湃的春情,真气流转,依着习练的法门,调息运气,犹幸她习的本是邪门功夫,才不怕走火入魔。

  凌威也使出九阳真气,上下夹攻,追索着女郎的真气,他这样做最是费力,本来还有其他的法子,但是如此却能大肆手足之欲,凌威自然乐此不疲了,要是有人观看,只道他们淫戏正浓,那里知道他们正在运功内视。

  这个女郎修习的功夫,是藉着催发情欲,养阴培元,以收驻顔之效,但是她没有依法化解阴火,所以饱受欲火煎熬,凌威诊治为名,上下其手,肆意玩弄,已经使她情难自禁,如此运功,更使压抑多年的欲火一发不可收拾,真气在体里行走了一周天后便已气息啾啾,奶头硬得好像石子,淫水流个不停,春情勃发。

  “你的淫水真多,是不是平常练功也这样的?”凌威皱着眉问道。

  “……是……呀……大力一点……好难受呀!”女郎喘着气叫。

  “别说话,继续运功!”凌威沉声说。

  女郎运功三周天后,凌威的讶色更浓,竟然住了手脚,还把指头抽出来。

  “不要走……给我……给我再挖多几下!”女郎扯着凌威的手掌叫道。

  “别胡闹,让我想一想。”凌威放开了女郎,闭目寻思道。

  尽管女郎欲焰澎湃,看见凌威的凝重,也不禁紧张地问道:“是不是治不了了?”

  “不是,只要是男人便治得了了。”凌威叹气道。

  “你……你给我治一下吧!”女郎抱着凌威的猿臂,喘息着叫。

  “我便给你治一趟!”凌威淫笑着脱掉裤子,抽出怒目狰狞的鸡巴,把女郎按倒地上,便捣进那涕泪涟涟的牝户里。

  “哎哟……轻一点……呀……挣爆了!”女郎尖叫一声,俏脸扭曲地叫,原来凌威使出九阳邪功,鸡巴好像巨人似的,她如何禁受得起。

  凌威也有举步维艰的感觉,无奈吐了一口气,鸡巴缩小了一点,才能够排闼而入,直捣黄龙。

  正如凌威期待的一样,那个迷人洞穴实在美妙,软滑温暖的嫩肉不独紧紧包裹着他的阳具,还好似有生命般收缩蠕动,使他畅快无比。

  凌威让龟头抵在女郎的身体深处,可没有动作,因为那女郎自己动起来了,尽管她雪雪呼痛,却像上了沙滩的鳝鱼般跳动着,她的腰力强劲,每一次跳动,都把凌威凌空弹起,待他掉下来,鸡巴再次尽根而进时,她便发出动人的娇哼,喘息一声,却又再次弹起,使凌威乐不可支。

  她初时的动作是生硬而且手忙脚乱,倒像是身体的自然反应,可是过不了多久,便愈来愈纯熟,懂得用双手抱着凌威的脖子,还把粉腿缠在他的腰间,功架十足。

  虽然凌威用手支撑着身体,减轻女郎承受的压力,也让他得到更多的享受,却没有迷失在欲海里,还运起九阳邪功,探寻她的身体深处,搜索元阴的纵迹。

  原来女郎的子宫里,元阴洋溢,失控的四处乱窜,凌威赶忙运功吸纳,追本寻源,发觉是从阴关溢出,更是如获至宝。

  虽然女郎的功力甚高,体力的劳动不成问题,凌威又处处予以迁就,减轻她的负担,但是凌威的伟岸,却使她受不了,而且火棒似的肉棒,每一次都尽根刺了进去,拥击着柔弱敏感的花芯,更使她魂飞魄散,娇哼不绝,经过数十下的弹跳后,更愈来愈是乏力。

  当凌威有点不耐烦时,女郎却奋力的弹起来,娇躯剧震,螓首狂摇,四肢发狠地缠着凌威的身体,然后长叹一声,便软在凌威的身下急喘着。

  “美吗?”凌威轻吻着女郎的眼廉说,鸡巴却力压花芯,乘着阴关开放,运功吸取元阴。

  女郎没有回答,只是缠绵地抱着凌威的脖子,含羞在他的肩头上咬了一口,便闭上眼睛歇息。

  凌威运功探视,发觉女郎的元阴坚凝充沛,深藏阴关之中,只道必定大所有获,岂料事与愿违,任他如何使劲,也不能动摇其中根本,尽管溢出的元阴,已经使他获益不少,但是只如九牛一毛,分别不言而喻。

  女郎喘了几口气,感觉凌威的鸡巴在跃跃跳动,禁不住嘤咛一声,含羞道:“你……你动呀……人家没有气力了。”

  这时凌威已经差不多采尽了溢出来的元阴,正有此意,于是策马扬鞭,再度纵横驰骋,女郎也热情如火地婉转逢迎,承欢胯下,于是战火重燃,小楼里再次泛滥着无卣春色。

  说也奇怪,凌威才抽插了几下,便发觉元阴又自女郎的阴关慢慢溢出,彷如细水长流,任他采撷。

  百数十下的抽插后,女郎哼叫的声音,已是不绝如缕,在凌威锲而不捨的冲刺下,变的高亢急骤。

  “哎哟……插穿我了……美呀……呀……死了……我死了!”女郎突然尖叫几声,疲累的娇躯乱蹦乱跳,然后长号一声,便瘫痪在凌威身下急喘起来,原来她又一次尿了身子。

  凌威再探桃源,发觉阴关虽然继续溢出元阴,但是已经少了许多,采尽溢出来的元阴后,阴关却更是牢固,任他如何叩击,里边的元阴仍然坚凝不动。

  “……让我歇一下吧……累死人了!”女郎呻吟着说。

  “讨饶了么?”凌威轻轻咬了女郎的乳峰一口说。

  “呀……你……那个讨饶……只是……!”女郎忸怩地嗔道。

  “我会让你讨饶的!”凌威哈哈大笑,再次挥军直进。

  ……

  凌威伏在女郎身上喘息着,虽然欲火已经得到充份的发泄,但是仍然有点意犹未足的感觉,因为无论他如何努力,总是无法吸取深藏女郎阴关的元阴,到了最后,再没有元阴溢出,使他望洋轻叹。

  女郎却给他弄得欲仙欲死,高潮一浪接一浪,也不知尿了多少次身子,初时她还是倔强地不肯讨饶,但是究竟是血肉之躯,在连绵不绝的攻势下,终于抛开了自尊,忘形地乞饶求怜,待凌威发泄时,便在极乐之中,失去了知觉。

  凌威也是很累,除了和绛仙合藉双修外,他从没有这样全力施为,那时还没有有练成九阳邪功的第三层功夫,想不到这样仍不能吸取女郎的元阴,实在使他失望,但是他也不是没有收穫,游是这个女郎泄出的元阴,已经使他获益不少,可惜不能突破,要不然进境必定更多。

  这个女郎的内功很是奇怪,处处和绛仙修练的媚女吸精大法背道而驰,绛仙纵情肉欲,采阳补阴,女郎却是藉着内功催发情欲,养阴培元,男女交合,让她散去阴火,也助她固阴生精,路子完全不同的,却又奇怪地好像一脉相承,不独如此,还与他的九阳邪功暗生契合,使他百思不得其解。

  凌威思绪纷呈,迷煳之中,拥着女郎沉沉睡去。

  ……

  睡梦中,凌威感觉眼皮透进了亮光,知道已经天亮了,怀里光滑的裸体蠕动了一会,然后悄悄的爬起来,离床而去,他没有动,还继续睡下去,半点也不担心这个神秘女郎会一去不返。

  睡了好一会,凌威才张开眼睛,已是日上三竿了,入目的正是那神秘女郎,她穿着一袭雪白的罗衣,含情脉脉的坐在床沿,看见凌威张开了眼睛,却是粉脸一红,别过了身子。

  “怎么不多睡一会,不累吗?”凌威伸了一个懒腰说。

  “我可不像你这么懒。”女郎顽皮地说。

  “你的病好点吗,可要我再给你治一下?”凌威捉狭地说。

  “你……你这个大坏蛋,还没有起床,便欺负人了,昨儿还欺负得人家不够么?”女郎娇嗔大发道。

  “那是给你治病,怎么说欺负你呢?”凌威笑道。

  “你究竟是什么人,叫什么名字?”女郎赧然道,想起自己还没有知道这个男人的名字,便和他颠鸾倒凤,更是脸红耳赤。

  “先告诉我,你的病怎样,可好点了么?”凌威反问道。

  “已经全好了。”女郎羞态毕露道。

  “你如何知道?”凌威奇怪地问。

  “我不告诉你!”女郎耳根尽赤道。

  “我知道了,让我看看!”凌威探手把女郎抱入怀里说。

  “不,不许看!”女郎挣扎着叫。

  “我什么没有看过,还用害羞吗?”凌威笑着使女郎倒卧身前,抱着纤腰,抬起粉腿说。

  女郎只是像徵式地挣扎,结果还是任由凌威摆布,裙子掉了下来,露出了香艳的白丝骑马汗巾。

  “你……你别太粗鲁呀!”女郎低声说。

  “我那里捨得弄痛你呢?”凌威动手解开汗巾说。

  女郎已经洗了澡,雪白的肉体散发着洁净的清香,萋萋芳草还有点濡湿,牝户白里透红,花瓣似的肉唇微微分开,残存着昨夜激战的痕迹,凌威深深吸了一口气,扶着女郎的腿根,小心奕奕的张开了肉唇,窥探着红彤彤的肉洞。

  “咦,淫核已经小了许多了!”凌威朝着肉洞吹了一口气,笑道:“阴火已消,以后可睡得好了。”

  “噢……不要这样……那……那不是淫核……你还是人家的第一个男人!”女郎颤声叫道。

  “真的吗?”凌威笑嘻嘻道,心里怎会相信。

  “真的!人家……人家是自己弄破的!”女郎知道他不信,挣扎着爬起来,抗声道。

  “为什么这样浪费?”凌威难以置信道。

  “我就是不想便宜那些臭男人,才……才用双头龙……”女郎红着脸说。

  凌威想起了那根奇怪的棍子,却听得女郎继续说道:“……要不是补天功,我……我才不……”

  “什么补天功?”凌威好奇地问。

  “你是什么人?”女郎没有回答。

  “我不是治好你吗?”凌威诡笑道。

  “你……你是在占人家便宜,哪里是治病!”女郎嗔道。

  “老实说,我只是把阴火压了下去,可没法化解阴火,要是继续练那什么补天功,不用多久,阴火便再次肆虐了。”凌威正色道。

  “你再压去不成么?”女郎赧然道。

  “自然可以,但是总有一天我也压不下去的,待你的功夫大成之日,也是阴火焚身之时,那时我也无能为力了。”凌威道。

  “那也没法子的。”女郎叹了一口气,失望似的说:“你真的是郎中吗?”

  “在这儿我名叫李伟,真名字是凌威。”凌威表露身份说。

  “李伟……凌威!”女郎思索了一会,忽然脸露惊容说:“你……你便是近日崛起江湖的快活门门主吗?”

  “不错。”凌威点头道:“你呢,你是什么人?”

  “我……我是长春谷的冷春。”女郎低头道。

  “冷春……人美,名字也漂亮。”凌威笑道:“长春谷是什么地方,你也是为七星环而来的吗?”

  “是……你……你也是吗?”冷春苦笑道。

  凌威没有隐瞒,直言来意。还告诉冷婷,途中如何救下百合,发现淫魔的阴谋,只是没有说出早已怀疑冷春便是长春中人吧。

  冷春只道他推心置腹,直认不讳,原来长春谷是一个奇怪的地方,不知何时聚居了十多家人,谷中的女人为了青春常驻,修习和合补天大法。

  冷春是长春谷的谷主,身份高贵,人称长春公主,淫魔登门求亲被拒,为冷春及同门利用地形机关逐走,冷春看不起谷中的男人,所以阴火愈聚愈多,这趟出谷除了因为七星环外,亦有心访寻高人,找出化解阴火之道。

  “化不掉阴火,性命也没有了,漂亮又怎样?”凌威搔着头说。

  “练功不净是为了驻顔,还为了报恩。而且,阴火也有法子化解的。”冷春说。

  原来最初聚居长春谷的,全是一个异人的婢僕,身受异人大恩,和合补天功也是异人传授,以助异人练功,当年武霸楚烈与异人为敌,夺走化阴之法,使异人不能练成绝世武功,武霸死后,就把秘法和他葬在一起,所以她们要得到七星环,寻回秘法。

  “那异人是谁,练的是什么武功?”凌威好奇地问。

  “我也不知道,化阴秘法有详细的记载,据说只有异人一脉,才能助我们化阴,他也要我们助他练功,互助互利,缺一不可的。”冷春解释道。

  “这不是很淼茫吗?要找齐七枚七星环,才有机会进入楚烈的墓穴,还要找寻那异人的传人,要是他没有传人,便难逃一死了。”凌威不以为然道。

  “这是我们的命运,只要三年内找到那人便有救了。”冷春满脸无奈地说。

  “好吧,要是我有缘找到楚烈的墓穴,我会给你留意的。”凌威说:“这一趟游采为你设下陷阱,你可不要自投罗网。”

  “知道了。”冷春说:“告诉我,那两个女孩子是什么人?”

  “那两个女孩子?”凌威摸不着头脑道。

  “就是前天晚上给你弄的鬼哭神号,吵得……吵得人家睡不着的女孩子。”冷春咬着朱唇说。

  “她们吗,她们是我的丫头。”凌威恍然大悟道。

  “你有很多丫头么?”冷春不安地玩弄着衣带说。

  “也有几个吧。”凌威笑道。

  “你……你的娘子许你这样胡闹么?”冷春紧张地问道。

  “我还没有娶妻,要是这样善妒,给我当丫头也不成。”凌威笑道。

  “百合呢?她也是你的丫头么?”冷春追问道。

  “她不是。”凌威答。

  “听说她长的很漂亮,你没有碰过她么?”冷春问道。

  “就算碰过,也不一定是我的女人的。”凌威笑道。

  “你可真绝情。”冷春幽幽的说。

  “我要是绝情,昨儿任你叫多少声好哥哥,亲哥哥,也不饶你了。”凌威谑笑道。

  “你……你可坏死了!”冷春嗔叫道。

  “再叫两声给我听听吧。”凌威涎着脸说。

  “不……我不叫!”冷春羞的粉脸通红道。

  “要是不叫,我可不能饶你了。”凌威跳了起来,唬吓着说。

  “不……现在不成……”冷春受惊似的逃了开去说。

  “为什么?”凌威笑问道。

  “让人家歇一下吧,我……我想晚上去龙游帮碰碰运气。”冷春嗫嚅道。

  “真的是明知山有虎,也向虎山行吗?”凌威皱着眉道。

  “七星环对我们太重要了,而且……而且你会帮我的,是不是?”冷春满脸希冀说道。

  “也罢,我便陪你走一趟,要是你找不到七星环,我才动手便是。”凌威叹气道。

  “谢谢你。”冷春感激地说,只道凌威存心相让,那里知道凌威料她找不到七星环,才故示大方吧。

  “我也不用你谢,只要你哄一下他便成了。”凌威握着勃起的鸡巴,套弄着说。

  “你……你这个大坏蛋!”冷春含羞别过俏脸,紧咬朱唇道:“晚上吧,晚上回来后,便任你欺负人家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