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湖 第三十一章 鱼目混珠

  “花月楼来了一个卖唱的,多半是夕姬。”悦子看见凌威归来,便急忙报告道。

  “是吗?”凌威问道。

  “她是前几天来的,告诉人家卖艺不卖身,却勾引陶方,而且净是和龙游帮的人来往,很是可疑。”悦子答道。

  “她可听话么?”凌威望着悦子身后的花凤说。

  “没什么。”悦子说:“可要找陶方来吗?”

  花凤听到他问及自己,意外地心里感觉温暖,粉脸一热,含羞低下头来。

  “他该快到了,我入城时,已经着人找他来了。”凌威笑道。

  这时陶方赶到,原来那个歌女也叫做夕姬,陶方闻名后,立即找人查探她的底细,发觉是花月楼的鸨母秋娘引进来的,也因为秋娘的关係,搭上了不少龙游帮的重要人物,所以才能花月楼卖唱,却不用卖身。

  由于凌威早有警告,众人心怀介心,也没有特别事故发生。

  秋娘是当日给淫魔安排女孩子的鸨母,是游采的亲信,虽然游采已死,但是有可能留下作三魔的内应,凌威向陶方悦子面授机宜后,便分头行动。

  陶方才道出凌威要见夕姬,秋娘便忙不迭答应晚上把夕姬送往南庄,别人都道秋娘害怕开罪快活门门主,陶方却知道她们的目标是凌威,这样的机会自然是求之不得了。

  夕姬是经过秋娘的悉心打扮的,以秋娘的经验,一个真正漂亮的女孩子,太多的人工修饰,只会掩盖本身的艳光,所以夕姬只是澹素娥眉,头上挽了一个流云髻,穿着綉着黄花的雪白罗裙,使她显得清雅脱俗,秀丽迷人。

  凌威也真的生出惊艳的感觉,记得在秘道偷看夕姬和凶邪两魔在一起时,她是淫荡冶艳,咀角生春,现在却是秀气逼人,惹人怜爱,简直是判若两人,但是他仍然发出讯号,让暗藏外边的悦子知道这个便是正主。

  夕姬那里知道暴露了行藏,手抱琵琶在凌威身前盈盈下拜,心里想的,却是看不出近日名震江湖的凌威,竟然是个年青汉子。

  筵前只有凌威一人,夕姬也没有奇怪,因为陶方早已向秋娘明言,名是要夕姬献唱,实是要她荐寝,在秋娘的指点下,夕姬装成是怯于权势,被逼献身的歌女,却也唯肖唯妙。

  虽然知道凌威武功高强,夕姬仍是充满信心完成邪魔交下来的任务,因为她不信世上有男人能够抵抗她的魅力,纵然不能让他裙下称臣,也一定有机会施以暗算的。

  “你便是夕姬吗?果然是个美人儿,来,快点坐下。”凌威色迷迷地说。

  夕姬羞人答答的坐在凌威身旁,螓首低垂,小声说道:“让夕姬侍候门主一昃曲子好么?”

  “好呀。”凌威笑道。

  夕姬“叮叮咚咚”的调了琴弦,清一清玉喉,便如出谷黄莺般吐出清音妙韵,居然是有板有眼,似模似样。

  一曲既终,凌威随便的拍了两下手掌,说:“唱一曲“思凡”吧。”

  “思凡”是俚曲小调,曲辞大致是说一个空门小尼,夜半春心荡漾,凭歌寄意,慨叹深闺寂寞,惹人遐思。

  “这个夕姬不懂。”夕姬粉脸微红道。

  “那么“十八摸”呢?”

  凌威笑道:““十八摸”可淫秽得多了,只有在青楼妓馆才会献唱,唱的时候,客人大多抱着妓女,从皮际开始,在歌声的带领下,大肆手足之欲,唱完一阙“十八摸”后,女的全是衣衫不整,鬓乱钗横,男的也游遍了秦岭巫山了。”

  “你真是坏死了,那有要人家唱这样的曲子!”夕姬含嗔道。

  “别弄琵琶了,你懂吹箫吧!”凌威心里一荡,笑道。

  “什么吹箫?”夕姬装作不懂说。

  “你没有服侍过男人吗?”威吃吃怪笑,把夕姬搂入怀里说。

  夕姬嘤咛一声,伏在凌威胸前,幽幽的叹了一口气,说:“夕姬孤身漂泊江湖,难免要让人欺负了。”

  “如何欺负你呀?”

  凌威软玉温香抱满怀,如何按捺得住,自然毛手毛脚,大肆手足之欲了。

  “你这不是欺负人吗?”夕姬挣扎着说。

  “我是疼你,哪里是欺负你呀!”威哈哈大笑,手掌在饱满的胸脯上搓揉着说。

  “男人净是这样,明明是欺负人了,还说疼人!”夕姬埋怨着说,香喷喷的娇躯挑逗似的在凌威怀里蠕动着。

  “那便让我欺负你吧!”凌威淫笑着把夕姬横身抱起,走进了房间。

  房间里有一具古怪的木台,上面有綉枕锦被,看似床榻,却又附着长短大小的木条,还有一些扳手绞轮,诡异奇怪。

  “这是……”

  夕姬吃惊地叫,奇怪凌威如何会拥有淫魔的快活床。

  “这是快活床,可以让你逍遥快活的。”

  凌威把夕姬放在床上说,他与悦子和花凤在床上作乐了几次,已经掌握其中奥妙了。

  “门主,妾身……妾身害怕呀。”夕姬怯生生地说。

  “怕什么?待会你便知道有多有趣了!”

  凌威诡笑道,熟练地把夕姬的手脚锁在快活床上。

  “放开我……门主……你……你要干什么?”

  夕姬惶恐地叫,知道和凌威相距甚远,更不欲冒失地暴露身份,空有一身武功,也不敢反抗,眼巴巴的给锁在床上,不能动弹。

  “快活嘛!”凌威哈哈大笑,抽丝剥茧地解开夕姬的衣服说。

  “门主……解开我……让妾身侍候你吧!”夕姬低声说道。

  “你侍过很多男人么?”凌威掀开了夕姬的衣襟,手掌覆在银杏色的抹胸搓捏着说。

  “没……没有!”夕姬嗫嚅道。

  “让我看看便知道了。”

  凌威吃吃怪笑,扯开了抹胸的带子说,存心搜索清楚,提防夕姬也像黑神巫,满身暗器。

  “不……不要看……!”夕姬哀求似叫。

  “好大的奶子!生过孩子没有?”

  凌威笑嘻嘻地捧着夕姬光裸的乳房狎玩着,一手却揭下腹下的白丝汗巾,使她一丝不挂。

  “没有……不……别这样……羞死人了!”

  夕姬害怕地叫,原来凌威拉动着扳手,一双粉腿便慢慢张开,牝户还朝天高举。

  凌威兴致勃勃的把玩着夕姬的身体,左捏一把,右拧一下,滑不溜手的肌肤,柔腻娇嫩,使他爱不释手,夕姬更是害怕了,除了凌威愈来愈粗暴,拧得她雪雪呼痛外,也因为想起有些男人,心里有毛病,以让女人吃苦为乐,看来他亦是其中一个。

  “怎么干巴巴的?”凌威的大手覆芳茸菲菲的桃丘上抚弄着说。

  “门主,放开我……不……痛呀!”

  夕姬哀叫着说,原来凌威强行把裂开的肉唇张开,指头在红彤彤的嫩肉点拨着。

  “嗯,有点湿了!”

  凌威的指头在肉洞搅动着说,暗念夕姬果真淫荡,只是随便碰几下,更没有使出销魂指,淫水却流出来了。

  “给我……门主……快点给我吧!”

  夕姬喘息着说,希望能够速战速决,快点完事。

  “浪蹄子,骚逼发痒了么?”凌威狞笑道。

  “是……呀……痛呀!”

  夕姬忽地惨叫起来,原来凌威竟然发狠地在阴唇掐捏了一下。

  “这如何算痛?”凌威又再使力地掐了一下说:“你这样的浪蹄子,要让你吃点真正的苦头才是!”

  “不……不要……!”

  夕姬惊慌地叫,肯定凌威心里有毛病,正是那种喜欢虐待女孩子的男人。

  “来人!”凌威扬声叫道。

  夕姬心惊肉跳的看见一个女郎捧着盘子走了进来,她长的很漂亮,身段也不比夕姬逊色,夕姬能看得清楚,是因为那女郎粉乳裸露,身上只有彩帕缠腰,走动时,彩帕中间敞开,私处也约隐约现,夕姬可不知道这个女郎便是花凤,暗暗猜测她的来历,忽然看见盘子盛着皮鞭,忍不住尖叫道:“不要打我,会打伤我的……求你……求你不要……”

  “苦自然要吃,但是我不会弄伤你的。”威取过皮鞭,鞭梢在夕姬的裸体上拂弄着说。

  “不……哎哟……呜呜……别打……痛呀!”

  夕姬哀求声中,皮鞭已经落在平坦的小腹,痛的她惨叫起来。

  “啪!”

  皮鞭无情地飞舞着,虽然不太用力,接着的一鞭却是落在夕姬的粉腿,她的哭声未已,乳房上又着了一鞭,打得她眼前金星乱冒,哀号不止。

  打了几鞭,凌威才住下手来,瞪着花凤骂道:“呆在那儿干么?还不动口!”

  花凤惭愧地垂下头来,不敢碰触那凶厉的目光,除了害怕凌威的暴虐,也因为心里有鬼,她感觉近日变的很是淫荡无耻,什么样的羞辱也不放在心上,有时甚至生出异样的刺激,就像刚才进门时,看见夕姬元宝似的锁在快活床上,便想起有一天自己如在床上给凌威整治得死去活来的情形,不独使她俏脸发烫,更奇怪的是身体里的空虚,使她渴望和夕姬易地而处。

  “还不快点上去,慢吞吞的是不是想讨打?”

  凌威握着皮鞭在虚空一击,凶霸霸的喝道。

  花凤可不敢怠慢,急步上前,伏在床沿,双手扶着夕姬的粉腿,看见腿根油光致致,中间的肉洞微微张开,粉红色的肉唇随着夕姬的喘息在抖动,彷佛便是自己躺在上面的样子,禁不住芳心卜卜乱跳,慢慢把粉脸凑了上去。

  夕姬软在床上喘息着,虽然身上的痛楚稍减,但是耳畔的鞭风,却是不胜恐怖,当花凤的玉手沿着粉腿往上移去,尖利的指甲刮在娇嫩敏感的肌肤时,便也更是难受,挣扎着扭动着纤腰,闪躲着叫:“你……你干什么?”

  “你不是叫痛么?她让你乐一下嘛!”

  凌威的鞭梢在夕姬峰峦的肉粒点拨着说:“这叫做黄莲树下弹琴,很有趣的。”

  “呀……不……姐姐……不要!”

  夕姬颤着声叫,身体剧烈地拢动着,原来花凤十指如梭,在敏感的玉阜上搔弄着。

  花凤没有理会,青葱玉指慢慢接近牝户,故意把染着凤仙花汁的指甲,撩拨逗弄着油腻的肉唇,还探进了裂开的肉缝,在红扑扑的肉壁点拨着。

  “不……喔……痒……住手……痒死我了!”

  夕姬浑身痉挛,叫苦不迭。

  花凤也不是第一次给女人作口舌的服务了,凌威不在的时候,她和悦子便常作假凤虚凰之戏,初时是怯于悦子为凌威宠爱而勉为其难的,后来却乐在其中,凌威回来后,三人同床,更多荒唐的淫戏了。

  “加把劲!”

  凌威手中一动,皮鞭却是落在花凤的粉臀上。

  花凤呻吟一声,强行张开肉洞,咀巴便吻了下去,四唇交接时,便使劲对着里边吹了一口气。

  “啊……不……呀……不要……喔……哎哟……咬死我了!”

  夕姬没命地挣扎着,也不知道她是苦是乐。

  花凤不轻不重地咬啮着,编贝玉齿撕扯着柔嫩的桃唇,灵活的舌头却毒蛇似的探进了湿淋淋的孔道,蜿蜒而进,在暖烘烘的肉洞里翻腾跳跃,有时起劲地吮吸,有时却大口大口地吹气进去,扶着腿根的指头也不闲着,忽而掐捏,忽而搔弄,熟练地逗玩着那方寸之地。

  夕姬可给她弄的魂飞魄散,固定在快活床上的娇躯好像掉在烧红了的铁板上,发狂地弹跳扭摆,淫靡的叫声,更是高亢急促,使人血脉沸腾。

  凌威满意地桀桀狂笑,探手在涨卜卜的乳头上捏了一把,发觉硬得好像石子似的,心里兴奋,提起皮鞭,往下抽了下去。

  “哎哟……不要打……痛呀……噢……再进去一点……呀……痒死人了!”夕姬狂乱地叫。

  花凤锲而不捨地使出纯熟的口舌功夫,香唇,牙齿和舌头,反覆地在夕姬的牝户吻吮咬啮,舐扫撩拨,无所不用其极,除了呼吸时透气外,大多时间头脸是埋在春溯汹涌的肉阜之上,粉脸也湿漉漉的湿了一大片,使人分不清那是她的汗水,还是夕姬的淫液。

  口鼻里全是熟悉的腥酸,气味和悦子的差不多,花凤不禁怀疑自己的气味,是不是也和她们一样。

  夕姬的耻毛柔嫩整齐,阴阜涨卜卜的像出笼的肉饱子,阴户也不难看,只是两片肉唇有点松软,可以张的很开,让花凤的舌头可以深入不毛,进退自如,远没有悦子的紧凑,也比不上花凡凤的鲜嫩。

  “要不要我给你煞痒呀?”

  凌威脱掉裤子,抽出勃起的鸡巴,骑在夕姬头上,耀武扬威道。

  “给我……快点给我……我受不了了!”

  夕姬忘形地叫,情不自禁地昂起头来,张开檀口,捕捉眼前的肉棒。

  凌威哈哈大笑,握着巨人似的鸡巴,戏弄似的闪躲着夕姬的咀巴,却在头脸香唇撩拨,夕姬求之不得,唯有努力地俯身向前,可是手足被扣,活动的空间有限,使她更是难受。

  夕姬难过的螓首狂摇,头上的流云髻忽地散开,有些物事掉了下来,凌威捡起一看,却是一颗同心丸和几根别在碎布上的银针,暗暗吃惊,想不到她竟然把东西藏在头皮里,要不是皮髻散落,便看走眼了,心念电转,把同心丸在夕姬眼前晃动着说:“这是什么呀?”

  “这……这是……”夕姬嗫嗫说道:“是大力金刚丸,可以……”

  “害怕这傢伙不能让你痛快吗?”凌威格格大笑,鸡巴在夕姬的朱唇上拨弄着说。

  “不……不是的……门主,给我吧,我要你的大鸡巴,不用那东西了。”夕姬淫荡地叫。

  “西方极乐……!”凌威沉声说道。

  “什么?”夕姬难以置信地叫。

  “我说西方极乐……!”凌威重复道。

  “……天下太平,圣人下世……”夕姬讶然道。

  “教化尔曹!”凌威灵机一动,记起黑神巫死前的叫唤,便接下去说。

  “你……你是本教中人么?”夕姬惊叫道。

  “看看这是什么?”凌威取过从黑神巫搜来的银牌说。

  “这便是银虎令么?!”夕姬颤声叫道。

  “不错!”凌威硬着头皮答道。

  “令主,弟子有眼无珠,不识你的庐山脸目,请你放开弟子,让弟子再行见礼吧!”夕姬惶恐地说。

  “你是什么时候入教的?”凌威没有答应,继续问道。

  “弟子还没有正式入教。”姬答道。

  “那么你如何认得银虎令,又懂得本教的切口,还有同心丸?”凌威寒着声说:“识相的便从实招来,以免皮肉受苦!”

  “是!是弟子的师父告诉我的。”夕姬忙不迭答道。

  “你师父是谁?”凌威追问道。

  “是云岭三魔中的邪魔,持有铁虎令的。”夕姬答。

  “邪魔?”凌威眉心打结,思索如何继续问下去。

  夕姬只道凌威不认识邪魔,急忙解释道:“他是总坛的星侍,大师伯是日侍,二师伯便是月侍,几年前,从总坛来,发展教务的。”

  “是他们!”凌威冷哼道:“来了几年,什么也干不成。”

  “本来已经控制了百兽庄和龙游帮,谁知你杀了龚巨和游采,才……”夕姬抱怨似的说。

  花凤趁机停下口来喘息,悄悄地在腹下摸了一把,发觉好像有点湿了,不禁脸红耳赤,心里也暗暗奇怪,可不明白凌威忽然变得好像三魔的同路人,使她莫测高深。

  凌威顺着夕姬的答话问下去,知道很多三魔的秘密,也知道他们在元昌的布置,至于西天圣教,一来夕姬知道的不多,二来他也不能问得太多,以免夕姬发觉他是伪装,所以没什么收穫。

  “真是自家人不识自家人,你起来吧,过几天,和我一起去三才宫,我有事和淫魔商议。”

  凌威拉开扳手,放下夕姬高举在半空的粉腿,示意花凤帮忙道,他本来要采尽夕姬的元阴,逼问三元宫所在,以便救出冷春,这时却另有主意。

  “门主,这位姐姐是谁呀?”

  夕姬的手才能活动,便忙不迭地在腹下抓了几把,望着正在给她解开脚上羁绊的花凤问道。

  “不许多事。”凌威骂道。

  夕姬挣扎着爬起来,跪在凌威身前,喘息着说:“门主,弟子重新给你见礼了。”

  “我也给你见礼了!”凌威呵呵大笑,鸡巴在夕姬眼前弹跳着说。

  “你坏死了!”夕姬嗔叫一声,扑前一步,如获至宝似的捧着凌威的鸡巴,贪婪地含在口中,津津有味地吸吮起来。

  花凤识趣地侍候凌威脱下衣服,其间自然少不了让他上下其手,这时凌威已经欲火如焚,也无暇享受夕姬高妙的口技,拍一拍花凤肥大的屁股说:“架桥吧!”

  花凤心中一荡,扯下了腰间薄布,爬到床上,跪伏在夕姬身旁,粉臀高高耸起。

  “躺上去。”凌威脱出夕姬的咀巴,指着花凤的粉背说。

  夕姬心领神会,背靠背的躺在花凤身上,牝户朝天高举,凌威怪笑一声,站在床沿,扶着夕姬的纤腿,鸡巴便直刺下去。

  “呀……好大的傢伙呀……!”

  夕姬娇哼着叫,正要迎了上去,身下的花凤却及时抬起粉臀,让凌威一刺到底,顿把她乐得娇躯急颤,浪叫不已。

  花凤是训练有素的,和悦子在一起时,她既曾在上,也曾在下,所以能够和凌威合拍无间,屁股一蹶一蹶地耸起,把夕姬迎向凌威的冲刺。

  夕姬从来没试过如此宣淫,也不用什么气力,便让人一刺到底,而且凌威壮硕过人,更使她乐不可支。

  “美呀……好舒服……快点……呀……好哥哥……你……你真好……美死我了!”夕姬放荡地嘶叫着。

  凌威也不用花太多的气力,只是扶着夕姬的纤腰,不让她掉下来,待花凤挺高时,才沉身击刺,便可以尽情享受了,他还可以探手花凤的股间,大肆手足之欲,那湿淋淋的牝户,却使他份外兴奋。

  花凤最费气力,已经累的气息啾啾,却还是起劲地耸动着,彷佛只有这样,才可以压下身体里的熊熊欲火,没有那么难受。

  就在花凤累得撑不下去的时候,夕姬忽地弹身而起,发狠地抱着凌威的脖子,一双粉腿紧缠着熊腰,发情似的把身子在鸡巴上急剧地套弄,口中淫叫不绝,高亢的声音,听得人脸红心跳。

  凌威开心大笑,也不用发劲使力,举重若轻地扶着夕姬的纤腰,熊腰一动,夕姬便凌空弹起,待她掉下来时,凌威又再发劲,鸡巴便更是强劲有力地刺进她的身体深处。

  “喱……来了……我来了……好美……呀……美呀!”

  夕姬疯狂似的嘶叫着道:“让我……让我歇一下……呀……我受不了了!”

  凌威乘着夕姬泄身之际,采去部份元阴,却没有竭泽而渔,改弦易辙,转向花凤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