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青的自白 (19) 巴里浪潮--“诱奸、强奸、淫虐”(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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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茅屋里与客栈小开山姆对饮、唱歌、作乐、狂欢,变成受到鲁莽的强吻、非礼,和继之的强奸及凌虐对待,是我一辈子难以磨灭的奇耻大辱;可以说看似料想不及的意外事件,其实根本是我自寻的遭遇!

  只因为当时自己被米酒灌得半醉,在奇妙的 里与日本音乐声中迷失,觉得好象满有气氛;头脑渐渐浑沌,身体却变得愈加性感、敏感,甚至主动和着节拍乱唱、随歌放浪起舞┅┅

  直到山姆突然压住我强吻,蛮横地撩起裙衫,使我被挟持钳制、动弹不得,挣扎乏力、几乎遭他任意处置的当儿,才发觉自己根本无法接受他长着满脸横肉的丑陋模样、和企图“霸王硬上弓”的猴急!

  可惜为时已晚了!山姆丝毫不顾我的抗拒,以强暴方式,将我双腕交叉扣住、压到枕上;另一只手探入黑纱裙下,伸至腰肚、胡乱剥扯裤袜的松紧腰身、想一把就拉下来。

  我拼命缩腿、扭腰,挣扎的抵抗,非但不能阻止侵袭,反而令他更为兴奋;一边粗鲁地扯我裤腰、一边笑喘得厚唇微垮、滴出口水道∶

  “┅八格牙鹿、妈的!居然还想抵抗?┅嘿嘿!┅这,反倒更好玩了!┅”

  然后凶巴巴的、嘴里吐出一连串叽哩咕噜不知那儿的话,夹着显然的日语;而大概因为我的挣扎,暂时扯不掉裤袜,便改用厚厚的手掌在我小肚子上又揉、又磨,阵阵按压┅┅

  “天哪!他┅竟讲起日文了!┅哎哟┅啊~!┅┅天~哪!肚子被揉得┅酸死了!┅呜~┅呜啊!┅酸得都┅快受不了了!┅┅”

  为了躲避他的吻,我左右、左右地别开头,可每次一撇向压我双腕的手臂、嘴巴就几乎贴到他长毛稀落的皮肤,只好急忙闭上眼睛、嘴巴,屏住呼吸;当他胡乱舔我耳朵、口水沾湿钻石耳环,甚至舌尖还插进我的耳洞、勾勾戳戳时,也只能更紧缩下巴、脖子;心中继续喊“不~!”了!

  没想到一波未完、另一波又起,山姆竟朝我手臂扯直而暴露的腋下舔过去,不但把小撮腋毛舔成湿答答的,舌尖更往我腋窝里钻呀钻、绕呀绕,害我搔痒得要命死了般,两条手臂直抖、双肘夹不住地猛夹,而衔接胸部的肌肉也直颤!

  “天哪、你┅简直整死我、整死人家了!”可又呐喊不出声,只好委屈地∶“唔~~!┅”、“哦呜~~!┅”、“姆~~嗯!┅┅”不停呜咽;在他身子底下一面强忍骼膊窝被舔弄的刺激,一面连连猛扭肩膀、闪抖胸膊┅┅

  “怎么会这样?┅明明是只跟他聊天的,为什么┅竟变成这样嘛?┅不要!我不爱、真的不爱这种┅┅这种被人强暴的方式嘛!┅┅

  “可是他┅他要命的舌头,怎那么会┅舔哪!?┅舔得我衣服底下┅连奶头都要┅硬起来了!┅┅

  “不、不!我怎么能反应?┅怎能有┅性欲反应哪?!┅┅不、绝对不可以,我绝不能明知心里不要,身体却反而┅表现出性欲呀!┅不、不~!!┅”

  我被压制、紧张的上半身不断挣扎,忘了下身的肚子仍然被山姆一只手连续按揉得阵阵酸麻、发胀;当我想到要抑止、不让性欲产生,才发现又晚了一步∶小腹、子宫、及阴户里里外外,如洪水、激流般的性欲早已泛滥成灾、像燎原的烈火般熊熊燃烧了!

  “啊~!┅天哪!┅我为什么、为什么如此不争气?!┅被其貌不扬、丑得令我作呕的男人随便一巾,就这样┅不知羞耻、不能克制的淫荡起来?┅难道我真是那么烂、那么┅下贱的女人吗?┅┅不!我一定要抵抗、克制,不让他知道,更不能任他得逞┅┅啊!┅啊~~!天哪,酸死了;简直┅酸死我了!┅┅”我心中直喊,头直摇;可是肚子被山姆的手压住,又揉又按、搓得好用力,我想往上挺、甩掉他的手,根本挺不动;唯有猛烈扭起屁股、在床上团团旋转、磨辗不停;而为了强行忍住、不叫出口,也只好抽紧喉咙,断断续续呜咽,任由禁不住涌上的泪水夺眶迸出、滚下脸颊┅┅

  “哭个什么劲儿!┅不怕我┅刷你耳光啊?!”山姆大声吼着、目露凶光。

  我咬紧嘴唇、含泪点头回应。其实,真是怕死了。

  虽然理智告诉我∶山姆身为客栈小开,在他自己地盘上应该不会真的伤我。

  但终究两人才刚刚认识,我又完全不了解他脾气,心里当然恐惧万分。加上自己这辈子从来也没让人凶过、或威胁要打我过;以致被他一吼、一恐吓,就吓得全身抖颤、几乎窒息,从急喘的喉中逼出尖细的声音。

  没想到,由于害怕,引起了尿急,膀胱迅速发胀,往后面的阴道阵阵压迫、刺激肉膣里分泌出更多用来润滑的液汁;渗过嵌在两腿夹缝间的丁字裤,将裤袜的胯下部分都浸湿了!┅┅尤其,我愈是尿急、膀胱愈胀,屁股就愈忍不住扭动;而愈扭、阴道里也就愈潮湿,愈酸痒、骚痒难熬!

  “天哪!连被人恐吓,我的性反应都会增强┅!┅真是┅变态死了!”

  刹那的觉悟令我羞耻不堪,泪珠不停滚落。

  “妈的,你还哭!?┅”山姆突然又一声惊吼、同时用力掐我交叠的两腕。

  “噢~呜!┅痛!┅好痛!┅哎~~痛死了啦!┅”

  我紧缩两臂、全身直抖;被疼痛与惊吓呵止得眼泪都不再敢掉了。

  “怕痛?┅怕痛就把腿子给我打开!┅”

  “我能吗?┅能这样对着凶暴的男人,就自动把┅腿子打开吗?如果我乖乖照作,那,自己在他眼中,还有什么颜面?还维持得住最起码的自尊吗?!┅不、我不能,就是死┅也不能!┅啊~噢呜!┅不~~!!┅求你,求求你┅┅”

  “啪!┅”的一声,手掌打在我臀侧的裤袜上,震得屁股发麻。

  “哎~哟哇!┅求你┅┅别打┅人家嘛!┅”哭丧了脸、尖声哀求┅┅

  山姆眼睛瞪着、凶得吓死人,又举起手来┅┅“求你┅别打、别打!┅人家打开┅打开就是了嘛!┅┅”急忙乖乖地臣服∶“┅人家┅听话、听话了嘛!”

  眼框里泪水溢着打转,看见山姆狰狞的笑都一闪一闪的,好可怕!

  我被钳挟的双腕麻痹,两条手臂关节也象要脱臼、断开似的。可是山姆粗鲁的手掌又回到我肚子上,按、压不停,简直把我小便都快挤出来了┅┅

  折磨我的山姆,他居然在笑!┅还是在等我听话地打开两腿?┅┅

  发抖地、我微微打开一直夹得死紧的双膝,可是才刚一分,就立刻想阖上;随即又好害怕被他弄痛,把大腿向两旁、只一点一点的分张;直到胯间原来因为腿子夹住、而皱成条条摺缝的裤袜,终于在大腿分张下完全撑开、绷紧┅┅

  而可怜我,最私密、最见不得人的地方,和它最不堪的模样,也终于陈现在山姆眼前、让他看得一清二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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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面临即将被强奸,我糊里糊涂的脑子反而“清淅”起来。但这个突如其来的转变,却非一般人说的“急中生智”,也不是什么让自己逃脱悲惨命运的妙方。而是惊徨恐惧中,产生出一连串荒谬的想法;如同为了保护自己所作的“自卫”式心理防御,使我能暂时脱离现实、遁入另一个世界,一个回忆过去的世界。

  原来,我此刻的遭遇,并不是第一回啊!

  我,原来已是一个被强奸过好多次的女人呀!

  前后已不下有四、五回吧?!┅而且每次都是被不同男人,搞得死去活来、高潮连连┅┅

  儿子的家庭老师、还在念大学的男孩∶坎,才第一次单独见面就强奸了我;而不知名的绑匪闯空门、将我掳到海滨旅馆过夜;又在台北四兽山的破砖屋里,被自己家的两名司机,用绳索吊捆、凌辱奸污的凄惨夜晚;和我跑到旧金山城里的隆巴底街、找台湾小留学生玩,却巾到他们的爸爸,威胁说要揭我家的丑闻而遭强迫上了床┅┅

  那些,都是我多年以来,被男人奸污的“记录”啊!┅┅

  [朱莞葶注∶杨小青已昏了头,除了跟坎第一次约会、上床,他们玩“强奸式”游戏真正发生过,后面提到三个被强奸的经历,全都是她的想象、白日梦。请阅小青系列“韵事”、“情人”篇,和“自白”的第4章、12章。加上她本人在14章自白里招供的“性记录”,就证明这里为她所作的澄清,所言非虚。]

  好啦,朱莞葶说得没错,我承认自己是夸张了些;不过当时在巴里岛,我被山姆吓成那样子,面临真正被强奸的命运时,脑筋一阵糊涂、分不清真假,才会认为自己过去曾经沧海、屡遭强暴的经验丰富,应该有能力接受他嘛!

  唉,这好象也满狗屁不通的┅┅

  不如言归正传,讲讲我怎么被山姆“诱奸”?、玩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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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躺在床上衣衫零乱、脑子浑沌的女人,两腿大大张开、双腕交叠抓在床头顶横竿上,等待被掳获她的男人处置、征服。身经百战、玩过无数女人的幕府将军山本[太郎?],见她佩戴耀眼的首饰、身着少见的洋服裙下,紧裹下体曲线的深灰色半透明裤袜胯间,渗出滴滴蜜液、晶莹发亮;不禁赞叹眼前的美景而性欲亢进起来┅┅

  山本知道∶凡是被虏掠夺来的女子,不论黄花闺女、还是名门少妇,只要将她破瓜、开苞,或强行奸淫,个个都会在被征服之后,象嫔妃姬妾、贵妇娇娃般甘愿接受处置,作一个专供他玩弄的战利品、性奴隶。

  原因很简单,沙场上善战的山本将军,在床榻对付女人的工夫也顶尖饶勇、所向无敌。此刻,他又将施出同样杀手梱、一步步处置这位由远方自投罗网而来、充满异国情调的小美人--金柏莉,好好享受一番肆欲奸淫之乐!

  他先用一个小小圈状的布绳,将她的双手拇指并拢、缚紧,扯直两臂、高举至头顶、手抓床头横竿的姿势;由腰后取出利刃,挑起、割裂洋装肩带,往下剥到她的腰肚,暴露出黑色蕾丝胸罩和洁白如雪的胸前肌肤。

  在她紧闭眼帘、抿住薄唇、表示无言抗议时,叫她仔细瞧着刀子在身上游走、体会利刃随时会切开嫩肉、割出血来的恐惧和异样感受;然后,切断她胸前的乳罩,使顶着一对硬奶头、几乎平坦的、小小的峰丘刹那间呈现出来!

  双手高举、无法分开,抓住床头的女人腋下,沾满亮晶晶口水的黑毛尽呈;但在将军眼中,她的两粒奶头,因冰冷的刀刃触肤而高高突立,才更诱人,差点就冲动得想扯起、割掉它见血了!但他没那么作;他要欣赏女人在恐惧中,惊惶无措、怕得发抖,却又抑制不住身体而兴奋、甚至失禁、失控溢出尿来的模样。

  如果要残忍见血、享足发泄淫虐欲的刺激,也只消将适逢月经期、仍处流血状态的女子搞上床,大干特干一昼一夜,就可以弄得她整个下体醮满、流遍腥红的鲜血;狼狈不堪地在同样被鲜血涂泄、沾红的床褥中蠕动、缠绵┅┅根本不必真的动刀割肉、听她痛得鬼吼神嚎┅┅

  其实男人的阳具本就是一把匕首、一件凶器的象征。当它捅进女人因允血而湿黏、嫩滑柔软无比的阴道,抽、插、戳、捣;连连掏出浓浆蜜液,混溶在泛滥不绝的鲜血中、四处流淌时,既可以欣赏令人心悸的凄美、艳丽景色,又能充分体会肉棒深深插入月经期的女体、逞勇发威时的官能感受。那种极度刺激,一如身临沙场、疯狂杀戮,眼见武器刺进魂飞魄散的敌人身躯而鲜血迸溅;更象挥舞利刀、砍断肢体,目睹肉膛开裂、肺腑滚流的淋漓尽致,使他着魔、迷醉┅┅

  山本将军捉住女人的双踝、拉得大大分张,使她两膝向外摊开、尽呈紧裹在暗灰色裤袜下阴阜饱满的曲线,和耻骨顶着黑色丁字裤而浮印在裤袜上的形状。对自己不费吹灰之力就掳获的战利品如此艳丽诱人,将军原本狰狞的满脸横肉也禁不住拉开、扯起了得意的淫笑┅┅

  “哈哈、哈┅哈!┅美、真美!┅┅比起日本娘们障碍重重的和服,这一眼就几可看透下着底裤的洋装,倒真是直接了当、干脆多了!”

  山本将军由麻袋里又掏出一件玩意儿∶日本的传统木雕面具。但是,不!它却不是能剧里的某个角色,而是一个红头卷发、漆成皮肤雪白、贴上满颊胡须、凹眼凸鼻的西洋男人假面!

  更夸张的,是这假面的凸鼻,活象个木偶皮诺巧因为说谎遭惩罚而长得极似一根硬挺勃起的阳具;几近八、九寸长、还微微弯翘,一对向两旁分张的鼻翼,宛如男人肉棒尽根的两颗睾丸!

  山本一手执着假面具,在金柏莉眼前左摆、右晃给她看,一手在她大腿根部擦弄、抚摸;更进一步将指头嵌入阴户的凹缝和凸棱间,搓擦得溜滑不堪。没有两下子,就弄得她胯下早已湿透的裤袜,渗出粒粒晶莹发亮的蜜汁液珠。

  而金柏莉不胜被摆布下受到的刺激,也连连尖声呜咽、啼唤如泣;下体不停向上迎凑、主动配合他的手指。

  抠了好一阵,山本将军才把面具的鼻头顶在金柏莉胯间,隔着裤袜,往阴户洞口部位一下一下的戳,以鼻尖旋磨、揉擦她的耻缝、和明显凸起的阴唇肉摺;将她搞得连连喊出更不堪入耳的声浪,夹着哀泣、拒绝的“不~!不要!”

  受不了刺激,金柏莉放掉床头横竿,将拇指仍被紧缚并拢、如合掌捧着宝珠的双手移到胸前,以腕底和手臂紧紧压住自己的两乳,不断左、右旋揉、磨擦;同时愈喊愈兴奋、愈来愈不胜折磨地猛烈振腰、摆臀┅┅

  将军一见她两手离开横竿,气呼呼的说∶手不准乱放!就扔下假面、从床旁地上捡起拐杖,将杖头由她双腕下面一挑、挑到两臂再度举直,拉回头顶,再将拐杖由她手臂中间、向下插进床头板横竿和床垫之间的空隙里,使它直直站着;而金柏莉的两只手臂便象被缚在木柱上、再也挣脱不了了!

  她唯一能动的,就只有身躯、下体、和两条被挤开、朝外大大劈分的腿子!

  山本很满意自己准备的周全,笑迷迷欣赏着眼前艳丽无比的美景。

  他从金柏莉腿间的床上站起身,命令她挣开眼睛朝他望着。然后,解开腰围的纱笼,象个得意洋洋的勇夫、展现他的武器,将那只高高挺立、黝黑而钜大的阳具握在手里,示给她看。见金柏莉眼睛才一打开、随即闭上,就不耐烦地吼出叫她行注目礼的口令,吓得她只有立刻从命、睁着含泪的两眼,十分哀凄地仰望肉茎、和它底下悬挂的一对圆如鸡蛋的睾丸。

  将军挪身移到金柏莉的胸前跨站着,低蹲身子、把阳具往下按,按到它那颗大龟头贴上她的嘴唇,然后令她张开嘴,将它含住、吮吸┅┅

  金柏莉虽轻声喊不、还微微摇头,却同时听命张开了嘴,让山本将军的阳具插入口中┅┅

  极不情愿似的蹙紧眉头,金柏莉啜含、吮吸、吞食山本的大肉棒,任它时快时慢在口里抽、插,捅进喉咙、又捣又搅,直到连连翻了白眼、胸膛痉挛般失控起伏,从喉中阵阵迸着不胜摧残而哽噎的声音;同时由唇缝、嘴角溢出的口水,流到脸颊、下巴,淌到耳边、颈项,沾湿闪闪发亮的钻石、白金耳环和项炼。

  不知过了多久,山本享受已足,抽出阳具,让金柏莉猛喘伴着泣啜的大气,才赞叹表示很满意她的表现。金柏莉抑不住流下汪汪泪水,半启原是一双薄薄的,却因阳具不断抽插而变得迟滞、红肿的嘴唇,颤抖、摇头┅┅

  面带笑谑,山本问金柏莉要不要尝尝西洋男人的大鼻子?说他可以一面玩她底下的肉洞、一面欣赏她的口技。还捡起面具、指鼻子说它的头较尖,真正阳具的头较圆,可以由她挑选一个、插一个洞。

  讲完,山本把面具搁在金柏莉平坦的胸膊上,让大鼻子朝天挺立在她眼前;随她呼吸时的胸部起伏、连带一扬、一晃,象指挥她的目光移动。

  下床换了片磁盘、放入机中,播出彷如日本剧中战争部队胜利的鼓乐;山本“将军”才回到床上,用小刀在金柏莉下身四处游走一番;然后从她的腰际挑起裤袜松紧带、绷扯割断,象剥除零衫乱缕般、并同丁字下着撕开、拉裂、扔下床。不消一刻,就让金柏莉一丝不挂的下体赤裸呈现,仔细端详好一会儿;并不时以手探进她私处,抚摸、揉擦、抠弄┅┅

  全身只剩肚腰上卷裹成一圈裙衫与半垮落下的奶罩,金柏莉雪白的肌肤、和上身虽然娇瘦、下身仍足称丰美的躯体,在黑色纱裙、及明亮首饰的点缀衬托下,更显艳丽无比;再加上随男人两手把玩、随东洋武士震耳的鼓乐声,她不断的蠕动、扭曲,没两下子,就把大鼻子面具振掉、滚落到床上┅┅

  而山本的阳具胀得更粗、更大了!

  也没征求金柏莉的意见,他就拨开她的两腿、推到瘦嶙嶙的胸前、大大劈分;然后俯到她玲珑娇柔、却无法动弹的身上,象持着宝剑、武士刀一样,将巨大的阳具刺进金柏莉紧窄而湿嫩的阴户肉穴;十分快慰地吼出叹声,继而兴奋无比、迅速抽送起来!

  听金柏莉疯狂啼唤了一阵,山本拾起大鼻子面具、插入她口中,同时抽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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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上面这段,就是客栈的小开山姆,如何在星光灿烂的夜里,开始强暴、奸污我的经过。非常抱歉,我必须用这种方式自白,才讲得出口的理由,是因为难以道出、说不明白当时心里的感受,也无法描述真正被强奸时,肉体的官能感觉。

  再加上,当时实在酒醉得不象话,更记不清身体被山姆插入之后,我表现的反应、和一切行为的细节;只晓得自己从黄昏前就期盼、等待的事,终于在夜落时分成了事实。┅┅虽是以这么难以启口、行迳怪异的方式发生,却正因如此,我才不必为自己可能是“变态的女人”而承受心理负担、才能充分体会所谓另类的人间美味吧!?

  所以我象个旁观的第三者,眼巴巴看着自己被山姆┅不,看着金柏莉被山本将军整蛊得魂飞魄散,被近乎淫虐变态的方式“诱奸”?“强奸”?极不甘愿地遭受沾污;更在他毫不怜香惜玉的暴行折磨下,抛弃一切廉耻、和最起码的尊严,沉溺于纯属肉体的感官刺激中,忘形、忘我┅┅真正的原因┅┅

  一方面无法道出当时的心绪和感受,另一方面也┅┅

  唉,文诌诌的讲法,已经讲不清楚了!

  反正,总之,我当时就跟大自然的雌性小动物、可怜的昆虫一样,无意识地接受残酷对待;却居然从近似痛楚中体会到肉体被怪异方式刺激时、也能享受的难言快感┅┅可又在那种快感中,觉得好丢脸、好见不得人。只有放在心里不断高呼、呐喊∶

  “天哪!┅喔,天哪!┅好舒服、好要命的┅舒服┅可是又┅羞死人了!”

  “弄吧、弄我吧!┅山姆、山本┅大将┅弄得我又羞、又舒服吧!┅”

  口中却仍然拒绝、连连唤着∶“不、不~!┅人家┅不要嘛!┅”

  明知道不论山本将军如何处置我,只要看见我表示拒绝、一听我喊“不”,就会更要逞强、逼我接受;而且我愈是挣扎,他也愈兴奋,直到亲自强行动手,使我已遭捆缚、无法动弹的身子,任他爱怎么玩就怎么玩,满足征服、占有欲。

  弄到我含泪摇头,却又难禁所受的刺激快感不断呜咽、迸出异样的声浪,而身子也由不得自己本能的反应,蠕动、扭曲、摇摆、振晃┅┅他就会面露得意的淫笑,叫我睁开眼瞧、瞧他怎么弄、怎么玩我;故意问我爱不爱?喜不喜欢?

  我知道自己的身子爱死了、心里也好矛盾的喜欢极了,可是一定不能承认、绝不能表现出来,所以就装出[其实也不是装的,是自自然然就会的!]好可怜兮兮的样子,摇头、轻呓着∶“不、不!”;要他别这么蛮横、这么凶狠对待我;求他对我好一点、温柔些┅┅

  “哦~?!┅对你温柔点,你就会无耻┅享受跟男人奸淫的乐趣啦?┅”

  他还存心用淫秽不堪的言辞侮辱我。我能怎么回答呢?!只有把头歪向一边,嘴巴贴在自己伸直的手臂上、唔住,发出娇哼的否认!其实,心里却喊着∶

  “是嘛!┅就是嘛!┅只要将军┅喜欢我一点,就会┅好无耻┅享受了嘛!喔~!将军爱我、爱我嘛!┅┅只要爱我┅随便你怎么奸淫┅我都甘愿!┅”

  真的,象这种话、真真实实在在心里的呼唤,我,是怎么也喊不出口的呀!而它所表达的,大概也正是我心底最深沉、最凄凉的悲哀吧!?

  就象当他蹲在我上方,把好大好大的鸡巴搁我脸上,要我含、舔,深深插进口里,要我吞食、吮吸的时候,心里真是爱死了;因为我要的,也不过是他对我表示一点点喜欢、一丝爱意啊!┅┅只要他稍稍显示出来,想要我如何拼命舔、激情吸鸡巴,即使双手被并缚在直立的拐杖上,我都会好甘愿、好甘愿的啊!

  唉!可惜山姆他没有。他太年轻、太不懂女人的心了。

  尤其,当他阳具已捅进我的身体、在阴道里迅速抽送的当儿,却拿着假面具的大鼻子往我呼喘急促、不得不张开的口中插个不停;一面还问我是不是好喜欢西洋男人的大 ?┅┅要我摇头、或点头回答。

  而我,正想要感觉身子被山姆又烫又大的肉棒塞满,希望能体会他疯狂抽送的激情,却无法专注;只得勉全力承受面具的鼻子在嘴里进出、阵阵插入喉咙,同时脑中竟连想到洋人真正的阳具比它更大、更粗,龟头更圆的不同。

  听见吼声令我睁开闭住的眼睛,看见近矩离的假面具乱晃、乱振,又见旁边山姆淫笑时满脸的横肉;我完全丧失了激情爱意的动机,心中不禁涌上极度绝望,终于忍不住泪水潺潺流下。

  “为什么┅你不能爱我?┅暂时爱我┅一刻?┅为什么┅不懂我的心!?”

  “还那么┅残酷、那么┅不仁道的┅对我!?┅┅”

  我当然没想到,山姆、山本将军接下去还对我作的,更残酷、不仁道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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